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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1912(无语)-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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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着茶杯的田子运稍放底茶杯,微微一抬眼睛。

    “可,若是……”

    话至此田子运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茶,似乎刚才那话并非出自他口一般,而话间的威胁之意却已再明显不过了。

    叭……

    一声响鞭,惊飞了不远处枯树上的一只乌鸦,此时的扬州城,却全没有往昔的热闹,街道两侧的店铺大门紧闭着,偶尔可以看到一些沿街的店面全只剩下些许断垣残壁,全是一派烈焰焚毁的痕迹,那是辫子军进城后留下的“纪念”。

    “秘书长,昨、昨天辫子军,才,才封刀”

    于伟的一句话,只让李四勤眉头猛的一紧,双拳紧握,半饷才说出一句话来。

    “这次,我非得夺了张勋的刀”

第187章 扬州夜(第二更!求月票!)

    第187章扬州夜(第二更!求月票!)

    通往城外的大官路,一辆半新半旧的西式马车,正急速地行驶着。车里面坐着的是一位看上去脸庞有几分清瘦,但其相貌显出几分儒雅之气,衣着讲究的三十几岁的男人。一眼看去就可以判断出是一个享福安态的人。在他的黑发中虽然隐藏了些许白丝,却因为有几分自然卷起而平添了几分书生之气。不过若是仔细看去却能发现他那双目中却是目光诡异。'shuhaige。'

    “宋芸子”

    念叼着这个名字,田子运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这笑容衬上那目中的诡异,却足以让人心生寒意,可这会马车内却只有他一个人。

    除去养兵之外,张勋身边还养了一些“清客”:吃闲饭,说帮腔话。此类人多半为前清遗老,而四川进士宋芸子也是其中一人,宗芸子,年已花甲,一年四季均着长衫,除与张勋密谈之外,很少在大庭广众面前亮相,为大多数人所不知。但田子运却知道此人奸狡多诈,能言善辩,为张勋幕后主要人物。

    不过在张勋的幕僚、清客之中,这宋芸子却颇有意摆脱“清客”之名,成为真正的幕僚,这次张勋大军南下,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筹备军需的事物,虽说在“就地征粮”的辫子军里,这种事也是一闲差,可他没有讨价还价,一口便应承下来了,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办事的机会。

    “何尝不是机会呢?”

    冷冷一笑,田子运明白,那宋芸子想办“事”,恐怕还是想和万绳械争权,幕僚也罢、清客也好,总也分个前后轻重的。

    一进堂厅,便看到一位坐在首座年过花甲,身条细长瘦削,下巴留着一束山羊,脸盘消瘦的老者。

    “见过芸子先生”

    田子运便急忙掸了掸一尘不染的西装,地走上前给宋芸子鞠了一个深深的躬。

    因为田子运身着一身西装的原因,宋芸子一见,便是一皱眉,然后上下打量一番这田子运,这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最看不得人穿西装,这人,原本想回了他,可转念却伸手道。

    “田先生,请坐”

    眼前这田先生是**办事处介绍来的“粮商”,虽说武卫前卫军往往就地征粮,可现在驻于扬州却少不得这些粮商出力,想着这也打消了拒绝地念头,在田子运坐下后,便开口话问道。

    “不知,田先生此行,所为何事?”

    “一来固是生意之需,二嘛……”

    佣人将茶奉上时,田子运话语稍顿,从口袋中取出一张支票。

    “自然是拜会芸子先生”

    话间田子运将支票向前一推。

    “听闻芸子先生是书法大家,此行一为拜会芸子先生,二则是为向先生求字一幅”

    宋芸子只是抚须轻笑着,那眯成细缝的双眼中却流露出一丝讥讽之色,这人哪……

    “送客”

    两字从他口中吐出。

    “嗯?”

    宋芸子的话只让田子运一惊,这,这是怎么回事?

    “田先生,请”

    进屋的佣人便伸手鞠躬做着请字。

    “芸子先生,我,……”

    正欲辩解时,田子运却一转身。

    “哎,罢了,田某已尽人事,想来……哎……可怜冷雨秋当时不曾听人言啊”

    “哦”

    他的那声叹倒是让宋芸子一惊,微微抬眼。

    “慢田先生,有话不妨直言”

    “不就是一个后生嘛,有什么好担心的”

    张勋大大咧咧的说着,瞧着宋芸子心下一陈好笑,这宋学究啊……

    “轩公,那李阿四可是万万不能视啊,冷雨秋、黄兴,莫不都败于此之手,兵不血刃夺其兵权,那李阿四可手到擒来之事。”

    一见着张勋,宋芸子便有些惊慌失措的说道。

    从田之运那得到消息后,他便连忙来到帅府,如实相告,他知道这对他来说是个机会,是“由清入幕”的机会,若是办好了。

    “学究,这个李阿四就那么厉害?”

    尊称宋芸子为“学究”的张勋听着宋芸子这么说,倒也觉得的好奇。

    “威德并举,以收拢人心,这掌兵之事,大帅比芸子更为精通,可铁打的营盘敌不过白花花的银子,冷雨秋的第三师,让李阿四用几十万弄倒了,黄兴的第一师,就连那第八师,还有……”

    吐出一个又一个江苏陆军的番号,宋芸子脸上尽是急,对武卫前军他虽说不甚至熟悉,可那些个丘八是什么模样,又岂会不知。

    “银子?”

    这两字只让张勋心下一惊,当兵的用什么收拢,靠的就是银子。

    “没错,就是银子,他李致远旁的不多,就银子多。”

    “嗯”

    点点头,张勋倒是没有否认,连袁世凯都欠他李致远的银子。

    “他李阿四来扬州,不必带别的,只要带上银子,恐怕……”

    宋芸子的话让张勋心下涌起一阵恐意,他想了想说道。

    “看来,咱们可真得心那李阿四。”

    停了停,张勋又一抬眼问道。

    “可那李阿四真的来扬州了?万一只是流言,咱们大张旗鼓的抓一个后生,可不就惹笑话吗。”

    “不会。”

    宋芸子断然说道。

    “大帅先前回了李致远,他觉得脸上挂不住,才派人来运动部队,而且,这件事是李致远身边的人送来的信,那李阿四现在就要扬州。”

    “脸上挂不住”

    冷哼一声,张勋目中闪过一丝冷光。

    “他李致远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沉思片刻,他又说道。

    “看样子,咱们可能要在苏北长住下去了,得有长远打算。对那些心怀异心的必须要下狠手。要不然,就像你说的,叫什么‘卧榻……

    “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鼻鼾”

    “对对,是这个意思。我明白。”

    张勋点点头说道。

    “你得拿个主意,咱得除根,那李致远就搁下苏北,得支个招啊。”

    宋芸子虽足不出户,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更加上有个“机灵”脑瓜,碰事三推两测,总会拿出点“办法”。他眨着眼睛想了想,说道。

    “若是冒然派兵去连云港,只怕不单大总统那边说不过去,恐怕全国上下也会不满,照我说,咱们要……”

    压低声音,宋芸子的缝眼间闪过一丝冷光。

    “咱们要把这李阿……”

    不待他说完,张勋便直接说道。

    “派人盯住,发现了便杀了”

    “不行。”

    “怎……”

    “杀一个人容易,可在堵住人的嘴,却不容易,若是到时无法收拾,还不胜不惹那个麻烦,得换法儿。至少不明杀在明处”

    “换甚法?”

    张勋看着宋芸子,他了解这些人,这些人都是杀人不用刀的主。

    “李阿四是要杀,可关键是怎么杀,要杀这个人,还得让他李致远说不出什么话来”

    “那就得想个办法啊。”

    张勋一皱眉,杀人的事他没少干,可杀那么多人,那像这宋芸子说的这么麻烦,接出去砍了或拉出去毙了,简单利索。

    沉思片刻宋芸子把毛蓬蓬的嘴巴贴在张勋耳边嘀咕了一阵子,淡淡一笑。

    “这办法如何?”

    “好,好甚好”

    宋芸子的话只让张勋眼前一亮。

    “这件事就这么办了。事办成了,我会重重赏你”

    宋芸子摇摇头,笑了笑。

    “能为轩公效力,才不愧对轩公“行有车,食有鱼”的厚爱。”

    傍黑时分,阴风嚣张得势,乌云很快升到半空,风猎猎地刷动树梢,吊着红灯的巷子内,不时传来阵阵嘤嘤声。

    “留步、留步,几位兄长且留步”

    摇着有些摇晃的腿脚,李四勤冲着身后的几名刚结识的武卫军官鞠着手,一边摇晃着出了门。

    出了巷,脚下一个不稳,李四勤差点没摔在地上,于伟急忙在旁边扶了一把。

    “秘书长,心些”

    “我、我……没事呕……”

    摇摇有些醉意的脑袋,李四勤那双原本醉意十足的眼睛,到是恢复了些许神智。

    “秘书长,您说……”

    不等于伟说话,李四勤便站起身说道。

    “走”

    这会李四勤的步姿倒是比先前清醒了许多,走到护墙河边的时候,感觉有些疲惫的他便坐下去,点燃一支烟,坐在护城河边的石墩上,思索着这几天的进展,这辫子军同江苏陆军不同,江苏陆军普遍欠饷,官兵多少总有怨言,而运动部队正是利用这个怨言,可辫子军却是按月足饷,而且官兵又可通过抢劫掠得浮财。

    这件事难办啊

    心思至此李四勤在心下暗叹一声,少爷想把“客军”请出江苏,而这张勋就是那只鸡,冯国璋则是猴子,借张勋兵乱,请冯国璋离境,但……

    看着坐在石礅上的秘书,于伟倒在旁边替秘书长犯起愁来,这件事着实没他想象的容易,至少过去接触的那些军官,从他们的言谈举指上看,无不是以张勋“家兵”为荣,想煽动这样的人,……突然前方数米外走来的几个人影引起了于伟的注意。

    “秘书长,你看……”

    话音未落,突然几声枪响打破午夜的沉寂。

    “你是李阿四”

    “我……”

    下一瞬间,又是接连几声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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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报复(第一更!求月票!)

    第188章报复(第一更!求月票!)

    第六大道的陇海铁路总医院,陇海医学院后院教授别墅区外,周未下午的太阳懒洋洋地照在身上,风把附近的一个小医院的消毒水味带过来,只让人鼻子有点痒痒的,四周的景色很美,植物和建筑参差映衬着,暖烘烘的秋色。'shuhaige。'

    推着满是药物的推车,走近那幢别墅时,苏玉卿的的感觉不太好,她总觉得空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压抑自己,在太阳下推着推车,此时他的额头满是细细的汗珠。

    “哎”

    看着前方的那栋别墅,她还是出了一声叹息,在距离别墅还有十数米时,她突然停了下来,这时她的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当初听到他受伤住院的消息,她只记在听到那个魔鬼被人刺伤时,心底不仅没有一丝的快意,反倒更多的是担忧。

    当时忧心忡忡的自己,甚至连魂都去掉了大半,生怕他别有个什么万一,后来看到他现他竟然没事,那时才算放心下啊

    “真是的,没伤装病,回头……”

    嘴边轻语着,脚步轻松的苏玉卿便推着推车进了别墅,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呼”

    站在房门外,苏玉卿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苏护士”

    抬头一见进屋的苏玉卿,李子诚便挤出了笑容,虽说早已熟悉,可眼睛还是不自主的在她那诱惑十足的躯体上扫视数眼。

    “你……”

    感觉着他的视线,苏玉卿只觉面上一热,原本的一些好心情顿时被搅坏了。

    “啊,苏护士,给我倒杯茶吧”

    躺在病床上装着病人的李子诚笑说道。

    “你自己没长脚啊”

    “我不是病号嘛”

    “你有病?”

    “嗯”

    “你有病,全天下就没有身体好的了……”

    “相思病”

    听着这三字,苏玉卿只觉得脸变的更烫了,这个人,总是没一点正经相,虽说心里恼着,可她还是起身去给他倒茶。

    “茶热,别烫死……”

    “瞧,苏护士,下回关心我,就直接点,别这么恶言恶语的,你不是那样的人……”

    接过茶杯时李子诚依然是不依不饶的说道着,如果说这次“冒充伤员”有什么意外收获,但也就在这女人身上了,这女人啊……有味

    “你……”

    正欲火时,看到李子诚眼中的笑意,苏玉卿知道自己差点又上当,便声音很冷淡地说道。

    “你这人,什么时候出院啊”

    过去几天斗嘴的惨痛经历告诉她,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听说什么,不理他,不睬他,直接无视他。

    这个“小屁孩”,年纪比她还小着几岁,可嘴上偏偏却总是占着自己的便宜,这种人实在是……太过可恶

    “出院,有你在这,我想出……可舍不得”

    瞧着她那满面通红的模样,李子诚便只觉心里一阵舒坦,难怪恶少都喜调戏良家妇女,直到这几天,自己才算是明白,原来看女人那满面羞红,竟然是如此的……嗯,舒服

    过去,还真不知道自己有这爱好,看着那护士袍下晃荡的躯体,李子诚明白自己忍不住想逗她玩,恐怕还是因为她的这躯体,总会让自己……

    心里懒得再说话下去,自然也就不再说什么话了,看着桌头柜上的苹果,直接拿过来一个,用水果刀削了起来。

    “咦?削苹果,给我削的”

    “嗯”

    抬起头,苏玉卿展出些笑容,那笑容只让李子诚心魂一荡。

    “把你的嘴堵上,省得你再……”

    “嘴堵嘴最……”

    不等李子诚说完,苏玉卿便直接把苹果塞到李子诚的嘴里。

    “吃你的苹果”

    粗言粗行的苏玉卿都不相信自己竟然直用苹果去堵他的嘴了,自己现在的脾气怎么这么坏,对,是他,都怪他……

    咬着苹果正准备说话时,先是敲门着,接着张文政的声音突然响起。

    “董事长,南京,南京来的急电”

    进屋时张文政脸色显得极不自然。

    “南京,有什么事……”

    轻语间接过电报一看,李子诚的脸上随之一变,那苹果从手中跌掉了地上。

    “你这……”

    话未出口苏玉卿便看到他的面色紧崩着,目中尽是怒意,甚至就连拿着电报纸的手,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备车”

    猛的下床后,面色铁青的李子诚便吐出两字来。

    “董事长……”

    “你……”

    “去保安部”

    “董事长”

    “备车,去保安部”

    不容质疑的话声再一次从李子诚的嗓间喝出,语中尽是强压的怒火。

    “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坐在魏子栋的办公室内,李子诚逼视着眼前的两人。

    阿四死了,在扬州,在城外被乱民当成武卫前军的人开枪打死了

    “董事长,这件事,肯定有内情,绝不会像张勋说的那样只是乱民行乱,我觉得,是张勋派人刺杀了李秘书长”

    魏子栋连忙抢在赵平朴之前道出自己的看法,余光撇见赵平朴那副悲痛不已的模样,却是在心下冷笑着。

    “谁知道李秘书长在扬州”

    面带悲色的赵平朴并没有回答少爷的问题,而是将视线投给魏子栋厉声反问道。

    “如果张勋不知道李秘书长在扬州,那怎么可能有内情”

    接连两个问题从赵平朴的口中道出,从始至终他的视线都盯在魏子栋身上,似乎是在等着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赵副部长”

    面对赵平朴的视线,魏子栋到是不躲也不避。

    “我觉得的,这件事,怕是和扬州、镇江、南京三地情报站有关系,李秘书长去了扬州,除了你我知道之外,还知道这事的至多也就只有这三地的情报站,若是查的话,”

    扭着看着强压怒意的董事,魏子栋郑重其事的说道。

    “要彻查三地情报站的每一个人,查,要一查到底,为李秘书长报仇雪恨”

    话音一落不待的董事长说话,魏子栋又连忙继续说道。

    “董事长,我身为保安部部长,未能急时现这次任务中漏洞和风险,当负领导之责,我会辞职以示负责”

    以退为进

    早在做出那个决定的时候,魏子栋便知道如何在这件事中自保,最简单,同样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以退为进,以负责为名不负其责。

    在离开魏子栋的办公室后,李子诚的心里依然压着火,魏子栋的以退为进,阿四不明不白的赔了性命,越想心下的火气便越大。

    “少爷……”

    前脚一离开保安部大楼,一直跟在少爷身后的赵平朴张嘴欲说话时,却看着少爷转过身盯视着自己。

    “阿朴”

    转过身压下心底的怒火,李子诚盯视着赵平朴。

    “少爷”

    “阿四不能白死”

    阿四绝不能白死,他人或许不知道,可自己却非常清楚,在心里自己早把阿四当成了家人,甚至当成了自己的弟弟,而现在,他却……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扬州,甚至连具尸体都没找到。

    “少爷,阿四现在是生死不明”

    “听说我说的了吗?”

    “是”

    “这边,暂时不要问他”

    望着保安部大楼,李子诚的目中依然还带着些怒火,阿四的死,张勋逃不掉责任,他魏子栋就能逃得过责任吗?

    谁想让阿四死?阿四死后谁会获利?

    他在扬州策反辫子军,张勋自然想让他死,可魏子栋也不见得希望他活着但自己没证据,如果有证据的话。

    “那边,你立即派人过去,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找到……”

    微微一顿,李子诚在心下倒是生出一丝希望,希望阿四没死,张勋没找到他的尸体,按张勋那边抓住的凶手的说法,阿四中枪后一头掉进了护城河中,现在,至多是生死不明,也许……

    “可那边,给我查清楚,是谁泄露了阿四的行程,是谁策划的这件事,是谁动的手,下得令,一个个的,都给我查清楚了”

    之所以会如此恼怒,事实上更重要的原因是李子诚觉得自己害死了阿四,策反了江苏6军之后,在自己看来,对付那些军队似乎根本就不需要来硬的,炮弹下选,银弹才是上选,几银弹打过去,纵是铁军也会跟着玩完,可……阿四却因此死在扬州。

    “是”

    不用少爷吩咐,赵平朴也会查下去,他同样一直拿阿四当弟弟待。

    “张勋……”

    沉吟片刻,李子诚在唇边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无论如何,张勋都难逃其责,因乱民记恨武卫前军,疑其为军官才愤尔将其杀死?

    真亏那张勋能想起来,他是把自己当白痴吗?或许说,他压根就没想瞒过自己,甚至他是想用阿四的人头来提醒自己,告诉自己安稳一些,否则下一次,没准“乱民”就会出现在连云港,到时掉的就是自己的脑袋

    “给我干掉张勋”

    话声一冷,此时李子诚的声音中透出的尽是浓浓的杀意。

    “少爷”

    “阿朴,我不问你用什么办法,总之,给我干掉张勋,我要……”

    (不好意思,今天更新晚了,但是三更肯定是要保证的谢谢各位大大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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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扬州夜宴(第二更!求月票!)

    第189章扬州夜宴(第二更!求月票!)

    陇海铁路保安学校,这座位于连云港远郊的“远郊”的规模并不算大的学校,是保安部下属的一个用于培训“保安人员”的基地,每一名进入保安部第二处的保安人员都必须在这里接受培训。'搜索最新更新尽在shuhaige。'

    这里的培训从来都不轻松,事实上,在绝大多数时候,这里的培训更倾向于“自习”,在一些课程上所有人都可以成为老师,当然前提是他必须要掌握教科书上的内容。

    从训练场离开后,宋程一路快步朝着教学楼跑去。他的脸上带着些许灰土,那件保安学员风衣上也都沾着灰土,那是训练场上进行“抓捕”训练时,在放倒对方时沾上的。

    教学楼内的教员办公室内无一人,来到教员办公室内的挂着“校长”门牌的小办公室,宋程先缓一口气,以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一些,同时将头简单地拂弄了一下,此时他的手上还带着一些血,那是同学的血,这里的训练更倾向于实战,而现在已经来不洗了,教导主任说,校长现在就要召见他。

    校长

    在保安学校接受四个月的培训之后,他还是第一次被校长单独召见,这意味着什么,他并不知道,但他却知道,或许这是一个机会,提前毕业的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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