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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悠闲御史生涯(官笙)-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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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见卫樵这个当事人都如此豁达,也便不再提这些,说说笑笑的奔着刚才停船的地方走去。

“啊,姑奶奶,你饶过我吧,我真不会游泳……”

“是啊,我们身体都快冻僵了,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你等着,等我回去,看我爹不……呜呜……咳咳……”

小陡坡下,秀儿手臂一甩,雷涛刚刚一句话没说完,一块石子就打在了他身边,呛了他满嘴的水。

“小姐,姑爷。”卫樵几人未走近,秀儿就极其欢快的跑了上来,一脸笑嘻嘻道。显然,秀儿的玩性被激发出来了。

卫樵瞥了眼湖里的几人,蒙山一手抱着雷涛,一手拉着一根藤条露出半个身子。其他人则在湖里扑腾,想走走不了,想靠近靠近不了,只能在湖里扑腾。

卫樵笑了笑,道:“走,我们回去。”

“好嘞。”秀儿脆叫一声,又极其欢快的跑了回去,矫捷的跳到了船上。

几人一见,非但没有敢靠岸,连忙离的更远了一点。一向敢放狠话的雷涛蒙山,这个时候拼命将自己往湖里藏,生怕卫樵看到他们。

初秋的水虽然不是很冷,但泡的时间长了,也足够让人吃不消。

卫樵懒得跟这些人计较,坐在船上,几人说笑着,慢慢靠岸。

卫樵心里一直都在想着廷议结果,不过如今佳人在旁,他也不提这种煞风景的事,漫无边际的闲聊,凭借着丰富的积累,几个急转弯笑话,船里便笑声一片。

“少爷,少爷。”船还没有靠岸,就听岸边传来几声急切的呼喊。

“少爷,像是我们府里的人。”香菱站在船头看了一阵,回头对卫樵道。

卫樵一愣,心里暗道‘难道是家里有什么事?’嘴上连忙道:“秀儿,快点靠岸。”

“嗯。”秀儿答应一声,船速立即快了许多。

“少爷,圣旨到了,夫人让我们赶紧找少爷回去。”卫樵的小船刚刚靠岸,岸上的家丁就对着他急声喊道。显然他们已经找了很久,满头大汗,神情极为急切。

卫樵一怔,旋即想到刚才晋王的话,连忙道:“好,你们先回去,我马上就去。”说完,神情有些歉意转头看向武清宁。说起来,这还是两人的第一次约会。

武清宁看着卫樵,脆声道:“我去依韵那。”

她清冷,不喜欢说话,但并不代表她不善解人意。

第199章

晚上的卫府聚集了无数人,圣旨传下,卫樵被授予二等子爵,特赐金鱼袋银腰带,入朝参政。同样的,他与武清宁的婚事也被定了下来,殿试后的第三天,取双喜临门之意。

与此同时,廷议的结果也出来了,与传出的风声差不多,六部有了尚书,其他各个衙门也基本换了人,传闻这次晋王损失惨重,而皇宫也适时传出消息,要成立宗室衙门,任命晋王为宗正。

一时间,坊间传言纷纷,各种版本都有。其中以文正皇帝大行不远,为太子铺路为最盛。

卫樵没有去理会这么多,当晚被灌的烂醉如泥,第二天又马不停蹄的开始拜访人,接受别人的拜见,一连几天都没有安生。

“少爷,快起来,太阳都要下山了。”香菱站在卫樵床前,使劲的拉着卫樵的胳膊,娇声喊道。这是大考结束的第五天,明天就是殿试。

卫樵有气无力的哼了哼,将头转向里面。这几天将他累的够呛,而且昨天又被几个人请去,着实喝了不少酒,现在的他,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香菱见卫樵不起来,又爬到床上拉卫樵的另一只手臂,急声道:“少爷,你说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你喊起来的……”

卫樵眼皮动了动,一脸困极嗫嗫道:“我再睡一会儿……”

“不行啦,再不起来就晚了,明天还要殿试的。”小丫头拉着卫樵的手臂不松开。

卫樵又将头转了过来,一脸困像的嘟囔道:“殿试我不去就是了,反正我又不要当状元……”

小丫头拉不动,气咻咻的跳下床,挑着卫樵的眼皮道:“少爷,快起来,不然印空大师走了就找不到了……”

小丫头使了无数办法,终于磨去了卫樵的睡意。

卫樵万般无奈的在床上磨蹭了许久,也知道印空大师这个约拖不得,万般不情愿的起来了。

洗漱一番,卫樵便直接走到门口。徐茂已经准备好了轿子,一见卫樵出来,连忙上前道:“少爷,轿子准备好了。”

卫樵打着哈欠点了点头,道:“嗯,走的慢一点,我眯一会儿。”

“奥!”徐茂答应一声,对着轿夫吩咐一声,奔着西郊的云佛寺走去。

卫樵坐在轿子里,摇摇晃晃的昏昏欲睡,懒散了太久,最近一阵子让他忙的够呛。

“少爷,云佛寺到了。”卫樵正迷迷糊糊的摇摇晃晃,轿子忽然停了下来,徐茂掀着窗帘道。

卫樵咬着牙耸了耸喉咙,‘哦’了声,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面颊,走了出来。

抬头看着不远处的云佛寺,卫樵伸了个懒腰,呵欠连天道:“你们在这等我,我进去一会儿就出来。”说完,便向云佛寺内走去。

卫樵穿过大佛,走进后院,然后看着主持房间门开着,便快步走了过去。

“华夷佛岂殊,

见书眼始开。

入剡寻佛理,

无处觅超脱。”

卫樵走到门口,就传来了印空大师苍老却底气十足的声音。

卫樵又揉了揉面颊,淡然一笑,迈了进去,道:“大师,你难道还要超脱吗?”

印空大师身前,摆放着一盘残局,整个人专心的盯着棋盘,好似在沉思着什么。

印空大师抬头看向卫樵,呵呵一笑,道:“身在红尘,谁人可超脱?老和尚这里泡了茶,卫施主尝尝?”

卫樵笑着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一边端起茶,一边盯着棋局,灰尘遍布却是眼神一亮,道:“大师,这盘局有意思,你和谁下的?”

印空大师手持佛珠,神色感慨道:“一位逝去多年的老友。”

卫樵点了点头,又端详着棋局,许久,摇了摇头道:“这局棋本身是死局,除非能够将棋局搅乱,乱中寻找获胜的机会。”

印空大师笑着点头,赞许道:“卫施主果然眼光独到,不错,当年的那位老友临死前也说过,这盘棋,是个死局,就看下棋的人,能否下了决心。”

卫樵看着这盘棋上厚厚的灰尘,用手试了试,看着手上的灰,道:“其实下了决心胜负也在两可之间,大师这么多年都没有下定决心?”

印空大师轻轻摇头,道:“下棋的人已非老和尚,下了决心又如何?”

卫樵有些好奇的看着印空大师,总感觉他话里打机锋,似乎要表达什么,却总是云山雾绕,不清不楚。

印空大师好似看出了卫樵心里所想,笑着道:“人生难觅自己,老和尚有幸结识了一人,自然万分珍惜。不日将离去,可能此生不再返回金陵。有些东西本想束之高阁,可又倍感可惜,所以,老和尚特地想赠给卫施主。”

卫樵淡然一笑,道:“大师所赠,弟子自然要小心珍藏。”他知道,今天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他也很想看看印空大师会送些什么给他。

印空大师呵呵一笑,道:“这个老和尚倒是放心。”说完,转身将身边的一个包袱拿了过来,然后当着卫樵的面打开。

“老和尚那老友也是位雅人,这里有他所写的诗集一部,用过的一柄权杖,一身他当年淋湿落在庙里的衣服。”印空大师一一介绍,然后将包裹给卫樵递了过来。

卫樵神色多少有些疑惑,接过来,拿起那本诗集,打开一开,只见扉页上写着:继水山人,周兴阁。

卫樵微微皱眉,这名字,好像有点印象,却一时想不起。旋即,他又拿起那权杖,手握之处精雕玉镯,甚为华美,头上面刻着‘继水’两个字。卫樵还是看不出端倪,又拿起衣服,仔细打量一番,这种布料极少见,非一般人家用得起。

不过也对,印空大师的老友岂会是一般人,卫樵将东西放好,笑着道:“大师,就这些,没有其他了?”

本来只是随意的开个玩笑,不想印空大师却笑着点头,道:“有。”

卫樵好奇的盯着他。

印空大师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极其特别的黑玉铁牌,神色有些复杂的摸了摸,道:“这是一块免死金牌,天大的罪过也可保全性命。”说着,脸色怅惘的叹了口气,伸手递给卫樵。

卫樵一怔,却没敢接。来了大齐许多日子,他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免死金牌这种东西。这种东西,非与国有大功不可得,没想到印空大师手里竟然有这种东西。他神色诧异的看向印空大师,心里不得不对印空大师重新评估。

印空大师见卫樵神色惊异不定,笑了笑,道:“拿去吧,一个将死之人,留之无用。”

卫樵忽然似明白了一些,微微皱眉道:“大师,可是有人要害你性命?”他听着印空大师的话,总觉的是在交代遗言,似命不长久。

印空大师笑呵呵的将金牌放到卫樵手上,道:“老和尚今年七十有三,谁会花力气来对付一个将死之人?老和尚即将远行,心里颇多不舍,难免有些感慨惆怅,卫施主不必多想。”

卫樵拿着有些沉的黑玉铁牌,神色还是犹疑不定道:“如果大师有什么顾忌可以和弟子说,弟子与武家有些关系,想来军中还无人敢放肆。”

印空大师明白卫樵的意思,笑着摆了摆手,道:“卫施主好意老和尚心领了,老和尚还有几个地方要去,今天便要走,不然以老和尚的风烛残年,说不得就要带着遗憾去见佛祖了。”

卫樵见印空大师心意已决,也不像是受人胁迫,沉吟片刻,笑着道:“大师,继水山人就是您的那位老友吧?”

印空大师笑着点头,道:“不错,他俗家姓周,却是一个难得的善人,与老和尚相交莫逆,在世在经常与老和尚对弈谈佛,视为知己。”

卫樵不知道这莫逆是印空大师莫逆这位继水山人,还是继水山人莫逆印空大师,但两人肯定都岁数不小,而一个更是已经死去多年。

卫樵看着腿上的包袱,神色有些奇怪道:“大师,您让弟子来,只是为了这几样东西?”

印空大师笑着点头,没有说话。

虽然卫樵知道他这笑容里似藏了什么,但一时间也猜不出一二来。

“大师可有事需要弟子帮忙?”卫樵又道。他总觉的今天不简单,但到现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他心里多少有些奇怪。

印空大师笑着摇了摇头,道:“如果卫施主有事,老和尚就不多留了。”

——这就是下逐客令了。

卫樵神色多少有些诧异,追问道:“真的没有?”

印空大师点了点头,道:“老和尚还有事要与寺院交代,卫施主此刻便下山去吧。”

——这直接是赶人了。

卫樵犹豫了一下,站起来道:“那,弟子告辞了。”

印空大师笑着站了起来,似乎要送一送卫樵。

卫樵尽管心里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没有问出口,抱着包袱转身出门。

走到门口的时候,印空大师忽然又笑着道:“最近金陵不太平,卫施路上要小心。”

最近金陵上层几乎换了个遍,大街小巷都是普遍的担忧,同时引发的各种骚乱也让人目不暇接,心惊胆战。

卫樵笑着点头,道:“多谢大师。”说着,便向着来时的侧门走去。既然印空大师不愿多说,卫樵再问也无用,索性不再追问。

印空大师看着卫樵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慈祥的笑意,转身向寺院内部走去。

卫樵人虽然走了出来,心里却满怀疑惑。今天的事,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平淡无奇,却充满怪异。

“少爷。”徐茂看着卫樵一脸的迷惑,眨了眨眼睛道。

卫樵一愣,抬起头道:“嗯,没事了,咱们回去吧。”说着,便向轿子走去。

今天的事处处透着蹊跷,印空大师似乎话里有话,但他却怎么也琢磨不透。

徐茂‘哦’了声,便招呼轿夫。

卫樵怀里抱着包袱,又仔细的打量,随即拿出了那本诗集,翻开看了起来。

卫樵仔细的一页一页的翻着,这继水山人的诗大多数都是写山水闲情,或者是崇佛了道,字迹挥洒自如,犹如泉水轻流慢涌,字里行间满是向往。

“周兴阁?这个名字我似乎在哪听过?”卫樵合上这本诗集,眼神里露出若有所思之色。但是许久,他却一点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算了,回去打听一下吧。”卫樵将诗集放下,又拿起那权杖。

权杖完全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头上雕刻精细,似不知名的异兽,其他地方平淡无奇。

“也对,这样的闲情人,也不会过分雕琢这些身外之物。”卫樵仔细打量一遍,又将权杖放下,拿起那件衣服。

这件衣服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虽然做工精细,非一般人穿得起,但金陵能穿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何况还要衍生到整个大齐。所以,也没法考究。

卫樵将东西放好,又拿出那块黑玉铁牌来。这块黑玉他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只是正面刻了个大大的‘免’字,后面雕刻了一些图案,其他也无甚稀奇。

“免死金牌?”卫樵眼神散发着奇异的亮光,心里忍不住的激动起来。有了这东西,将来卫家足以富足五代。

“额……啊……”

卫樵正看的激动,忽然间外面传来两声似痛苦的惨叫声,随之轿子也剧烈的晃动起来。

卫樵神色微变,一手揣入怀里,一手掀开帘子。

可他还没看什么,一阵迷烟忽然眼涌了进来,他刚要紧闭呼吸,眼前却一阵晃悠。晕倒前,他模糊的看到了几个黑衣人影向他走来。

“老大,这位卫大人倒是够谨慎的。”一个黑衣将卫樵深入怀里的手拿了出来,摸了摸他怀里,匕首,短弓,还有软甲,差点就是全武行。不由得惊讶道。

“别废话,赶紧找。”那站在黑衣人身后的人,双目紧蹙的冷哼一声。

“嗯,我知道。”站在轿子门口的黑衣人立即将卫樵全身翻了遍,诗集甩了甩,权杖细细的敲了敲,衣服更是一寸一寸的搜索。

第200章

“老大,没有。”许久,黑衣人转过身,眼神失望道。

但那老大去没有多少表情,道:“嗯,不奇怪。本来我也只是怕有万一,上了印空老和尚的当……有人来了,咱们走。”

说完,两个黑衣人立即向边上的树林遁去,一两个跳跃,便消失在树林里。

从不远处冒出来的两人,同样以黑布遮面,飞快的冲到卫樵轿子前,前面的一人顿时神色微变,道:“大哥,有人抢先了我们一步。”

那后面的大哥脸色微沉,低喝道:“再搜一遍。”

那前面的黑衣人立即点头,钻进了轿子里。

许久,他钻了出来,手里拿着那两样东西,交给那后面的大哥,眼神惊异道:“大哥,你看。”

那大哥将东西接了过去,一扫却是脸色微变,皱着眉头沉吟一声,道:“放回去,这些东西我们碰不得。”

那前面的一人点头,又放回了卫樵的轿子里。

“有人来了,咱们走。”那前面的人刚钻进轿子里,后面的大哥低喝一声,身形向着右边的树立跃去。很快,两个身影便消失在树林里。

上来的人,自然又是是一番皱眉,旋即还是失望,搜了一遍,然后又被吓走。这样来来回回,足足有五六波人。

在几波人走完后,一个老态龙钟,精神矍铄的老和尚缓缓走了过来。虽然他的步伐看似很慢,却近乎是几个眨眼间便来到轿子前,看着倒地的几人,叹了口气,低声自语道:“老和尚这一走,棋局就真的乱了。卫施主身份特别,难得无踏天之心,希望对此番劫难能够有所化解,哎。”

说完,他走到徐茂身前,弯身在他身上点了几下,又自顾的叹了口气,身形一转,眨眼间消失不见。

徐茂头昏脑胀的醒了过来,先是一脸迷惘,接着便是一脸惊慌的爬到轿子前,使劲的摇着卫樵,急声道:“少爷,少爷,你没事吧……”

卫樵吸的迷烟极多任凭徐茂摇晃,始终没有醒来的迹象。好在徐茂在黑帮里呆过一阵子,对这些迷烟多少有些了解,试了试卫樵鼻息,确定没事后,连忙叫醒轿夫,急匆匆的将卫樵抬了回去。

卫樵这一昏睡,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悠悠醒来。他直觉浑身酸痛,头痛欲裂。

“小叔,你醒了。”李惜鸾坐在桌边,一见卫樵捂着头坐了起来,连忙惊喜的走了过来。

卫樵使劲的揉了揉太阳穴,挣扎着睁开眼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李惜鸾自然知道他想的是殿试的事,轻轻抿了抿嘴,接过婉儿端过来的水,轻声道:“来,先喝杯水,清醒一下。”

卫樵张着嘴,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果然好受许多,思维也渐渐清晰,忽然想起了昨天的事,急声道:“徐茂他们怎么样了,我记得我当时是中了迷烟,昏过去的……”

“都没事,都只是中了迷烟。”李惜鸾见卫樵着急,连忙道。

卫樵一听,轻轻呼了口气,转头看过去,只见李惜鸾,婉儿香菱都在,淡淡吐了口气,道:“现在什么时辰了,来得及参加殿试吗?”

李惜鸾俏脸露出一丝为难之色,悄悄对婉儿使了个眼色。

婉儿连忙上前一步,轻声道:“少爷,本来早上我们是想叫醒你的,可是无论如何也叫不醒,后来大夫说你中的是罕见特制的迷烟,只能你自己醒过来。”

卫樵脸色僵了僵,他已经听出婉儿的话外之音了,在看看外面的天色,眨了眨眼,道:“错过了?”

婉儿抿着嘴,小脸有些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

众人都心惊胆战,生怕卫樵有什么过激的反应,都在心里想着如何安慰他。可是卫樵接下来的话,却让三人楞的不知如何是好。

“那就算了。”卫樵说道。然后便掀开被子,要起来。

李惜鸾见卫樵神色没有多少变化,有些担心道:“小叔,其实你殿试与否都不重要,内阁已经下了正是的任命,状元的头衔,咱们不要也罢。”

卫樵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道:“嫂子说的不错。”一边说一边穿衣服。

李惜鸾见他神色还是没有多少,心里有些慌了,小声道:“小叔,你,真的没事?”

卫樵穿好袖子,转头看了李惜鸾一眼,又瞥了眼同样一脸担忧的两个小丫头,呵呵一笑道:“你不是说了吗,殿试与否都不重要,错过就错过了,大不了咱三年后再考。”其实卫樵心里却是悄悄松了一口气,有些得意的想要暗暗感谢将他迷晕的人。这殿试他是没有多少把握的,能合理的错过,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对了,我身上的东西呢?”一想到被迷晕,卫樵忽然想起印空大师给的那几样东西。

“在这里。”卫樵刚说我,香菱就捧着包袱走到卫樵身前。

卫樵急急忙忙的打开一看,见东西都在,心里稍稍的松了一口气,神色中却有了一丝异样。

印空大师昨天很古怪,自己被迷晕了身上的东西一个不少就更奇怪了要知道,那块玉牌,即便不知道是免死金牌,估计也值不少银子,竟然完好无损没有被拿走?

他们到底在找什么,印空大师到底有什么东西让人惦记的连免死金牌都无动于衷?

琢磨了一阵卫樵使劲的摇了摇头,道:“算了,不去想了,准备点吃的,吃饱后,我要去武帅府。”

想不通卫樵也便懒得再去想,感觉着咕噜直叫的肚子,卫樵想着还没有见过未来老丈人,三天后便是大婚,卫樵一边穿衣一边下床道。

李惜鸾见卫樵真的不是强颜掩饰,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轻声道:“也好,之前清宁还差人来问过。”

“嗯!”卫樵穿好鞋,笑着道:“我正好去感谢她。”

李惜鸾知道这是他找的借口,轻轻一笑,旋即黛眉微蹙,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卫樵转头看向她,道:“怎么了,是不是生意有麻烦?”

李惜鸾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点头,这个已经超过了她能处理的范围。

卫樵一愣,拉她在桌子边坐了下来,道:“怎么回事,跟我说说。”

李惜鸾蹙着黛眉,犹豫一番,低声道:“我怀疑,有人在企图分裂卫家。”

卫樵‘哦’了声,眼神里露出好奇之色。凭借他如今展现出的靠山背景,还有人想分裂卫家,触及他的根本,难道不怕他报复吗?还是他们无知或者无惧?

卫樵淡淡然一笑,道:“有怀疑的对象吗?”

李惜鸾见卫樵神色自信从容,心里的担心也少了一分,俏脸却还是凝重无比道:“具体还不知道,不过二叔昨天去了刑部侍郎常大人府里。”

卫樵淡淡点了点头,刑部侍郎常志,那不是晋王的人吗?听说马上就要任刑部尚书了,难道是晋王出手了?

卫樵想了想,忽然道:“你等一下。”说完,拿起包袱起身向书房走去。

打开抽屉暗格,卫樵将这本诗集与免死金牌放了进去。然后将这里的各种东西翻了个遍,最后拿出一块牌子。

卫樵将玉牌递给李惜鸾,说道:“这是晋王的令牌,是我从王元会那敲诈来的,你待会儿派人送到晋王府去。”

李惜鸾一怔,翻看着这枚玉牌,小声道:“要不要再备些其他东西?”

卫樵笑着摇了摇头,道:“你送过去,晋王自然知道意思。”

实际上,这块玉牌的确没有那么大作用,有那么大作用王元会也不会送出来。卫樵真正看中的,是晋王的性格。他如今一副礼贤下士,豪放大气模样,不会拒绝卫樵这个交换。

李惜鸾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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