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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上山)-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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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未婚的小姐,因为喜爱这香气才会买一些。想必夫君也知道。这麝香有催产的作用,哪个妇人会用这东西?你再瞧瞧,这香囊是用针缝制而成,不过所用的针未免太粗大了一些,看上去缝制的人很是贫寒,不过这女孩儿手巧的很,虽说巧妇无米,可是针法却很是缜密,若不是女子,如何有这样的细心?一个女子赠予了这刺客这种东西。不是定情信物又是什么?只是古怪的很,现在一口针,价格也并不昂贵,是谁家的女子,连针都买不起了?还有就是,就算家中贫寒,可是左邻右舍之中,谁家没有备齐这些东西,就是去借也能借到,这个女子想必是对这刺客杀手有情。可是这刺客呢,也对这女子难以忘怀,您瞧,这马尾搓成的绳子都已经磨烂了不少,否则也不会随手被人扯下来,如此看来,这杀手应当佩戴香囊有不少时候了。或许是三年,或许是五年,一个男子肯这样收藏一样东西。自是心中有情了。”

  朱月洛说着、说着,脸上不由泛起一丝嫣红,道:“只是不知他失落了这香囊,会不会伤心难过,四处找寻,哎……若是我遗落了世上最重要的东西,想必也很是难过。”

  柳乘风听罢,先是失笑,道:“你倒是同情气那个刺客来了。”随即脸色一紧,陡然想起什么,道:“你说这个刺客一定会四处找寻这香囊?”

  朱月洛似是也想到了什么,道:“应当会四处找寻,这香囊定是那刺客最珍贵的珍宝,否则一个大男人,岂会日夜佩戴?以至于连马尾搓成的绳子都已经磨损不堪了?还有,这香囊的表面也磨损颇多,这定是它的主人经常拿出来把玩,用以来思念自己的情人,一个人失去了生命中最紧要的东西,又怎么会无动于衷,对这刺客来说,这香囊就是他的情人唯一的寄托,或许是因为他做刺客的缘故,甚至一辈子再也不能和情人相会,一旦这信物遗落,又怎么可能不去找寻?”

  柳乘风脸色顿时激动起来,道:“你这么一说,我终于有了头绪,不错,这香囊对那刺客来说,确实是世上最珍爱的宝物,便是用千金未必肯与人交换,这案子,只怕要有眉目了。”

  朱月洛是何等聪明的人,道:“夫君是不是想引君入瓮,在遗落香囊的地方布下埋伏,等那刺客前来找寻香囊的时候,再将他拿住,只要拿住了他,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柳乘风点点头,喜悦的不由刮了刮朱月洛的翘鼻,道:“你在这儿等一等,我出去吩咐一声。”

  说罢飞也似得跑出去,一旦有了眉目,这种心情可想而知,柳乘风有些时候,激动起来倒像是个孩子。

  飞快去把高强叫来,高强今个儿困乏的不行,本已经去睡了,如今被柳乘风叫醒,睡眼惺忪的给柳乘风行礼,柳乘风才吩咐道:“要辛苦你一趟,你先别急,喝一口热茶吧。”说罢让人斟茶来,等高强吃了茶,精力恢复了一些,不由精神一振,道:“大人有何吩咐。”

  柳乘风道:“你立即去京县一趟,通知王司吏,告诉他,从明日开始,不必叫人大张旗鼓去搜查案发现场了,撤出所有的人手,一个都不要留,不过……安排一些有经验的校尉,潜在那附近,随时盯着可疑的人等,记住,一定不要打草惊蛇,告诉王司吏,一旦拿获了人,立即押到我这里来。”

  高强不由道:“刺客难道还会赶回去自投罗网?”

  柳乘风不由瞪了高强一眼:“让你去便去,啰嗦个什么。”

  高强咋舌,道:“去就是了,大人放心,我连夜赶过去。”

  柳乘风把事情吩咐下来,心情才松弛了不少,可是心里又有些怕那刺客不回去寻香囊,难免有些惴惴不安,回去寻了朱月洛,朱月洛见柳乘风这忧心忡忡的样子,拉住柳乘风的手,笑吟吟的道:“怎么,事情吩咐下来了?你不必太过忧愁,这么大的案子,肯定有许多蛛丝马迹,慢慢的来,我一直相信夫君的,从前夫君遇到多棘手的事,还不是一样顺利缉拿了真凶,现在也一样能。夫君的心思我明白,现在天下人都怀疑你,都说是你残忍的杀害了那周成一家老小,哎……这些人听风是雨,夫君就更该证明自己的清白,夫君也是累了,我们去见温姐姐好不好,和温姐姐说了话,再好好歇一歇。”

  一番体贴的话,让柳乘风心里暖暖的,他此刻心里不禁在想,是啊,自己急什么,来到这个世界,自己经历过多少事,经历过多少风雨,那一个个难关,又何曾难住过自己,现在只是事情牵扯到了自己,难道就乱了方寸?柳乘风啊柳乘风,你有两个妻子,你的孩子也迟早要出世,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现在所作所为,也不再是为了自己的身家荣辱,为的更是一份责任,这个难关,自己一定要趟过去,找出幕后的凶手,将他们绳之以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决不允许自己被人栽赃陷害。

  他这般一想,不禁抓紧了朱月洛温热的手,微微笑道:“好吧,今日就听你的。”

  二人手牵着手,倒颇像是后世如漆似胶的恋人,与这个时代的风气相悖,到了温晨曦的卧房,温晨曦自有了身孕,紧张的不得了,连地都不敢下,生怕动了胎气,这紧张的心情,倒也可以理解,在她肚子里怀着的,是柳乘风第一个血脉,温晨曦又是初次有喜,自然是小心翼翼。

  见柳乘风来了,温晨曦要起身,柳乘风快步过去压住她的香肩,不由笑道:“起来做什么,好好躺着,身体怎么样,若是哪里有不适,定要说出来。”

  朱月洛也进来,寻了椅子让柳乘风在榻下坐着,自己则是坐在床沿,不由笑道:“我听大夫说,姐姐偶尔也在走动一下,明个儿我陪姐姐到花园里走走罢。”

  温晨曦比从前丰腴了一些,柳乘风给她加了个头枕,让她半躺下,她精神气倒是不错,对朱月洛道:“嗯,一起走走也好。”说罢又朝向柳乘风道:“像我这般每日躺着,还能有什么不适,夫君也不必担心什么,听说你近几日公务繁忙,你是男人,在外头要撑起一个家,也不必来时常来看我,晨若呢偶尔会来探视我,和我说说话。月洛呢,也隔三差五会过来,有她们相陪,我不妨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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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送到,求月票。老虎抽丝剥茧啊,其实写这种剧情最费脑细胞了,这个大家知道,所以老虎很多时候,喜欢夜里码字,晚上安静,没人打扰,能慢慢的整理剧情,因此有人抱怨更新太晚了,哎,老虎也不想,这样对老虎身体不好,读者又不满意,可是白天……实在太闹了,大家见谅一下,相互体谅吧。




第六百三十四章:洞察人心

  清晨,柳乘风一早醒来,用过了糕点之后,便准备动身,他现在急于知道,京县那边到底有没有消息。

  朱月洛也醒了,见柳乘风一副忐忑的模样,莞尔笑道:“夫君不必焦虑,要放手去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就更该沉得住气才好。至于宫里,明日我进宫去瞧瞧,探探口风。”

  柳乘风应下来,便当值去了。

  刘吉的府邸,今日却甚是安静,刘吉今个儿清早便告了假,并没有去当值,坐在书房里,刘吉随手翻阅着案牍上的书籍,一边喝着茶。

  坐在书桌下头,乃是刘府的老管家,这老管家坐在椅上,一动不动,他伺候了刘吉半辈子,对老爷的脾气熟的不能再熟,刘吉此时的样子,只怕心情不错。

  看了一会儿书,刘吉抛下书,突然叹了口气。

  管事的见了,不禁问:“老爷何故叹息?”

  刘吉道:“原本以为,周成一死,柳乘风必死无疑,可是现在宫里却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倒是奇了,反而是锦衣卫那边四处稽查,现在看来,老夫还是小视了那柳乘风。”

  管事的不禁道:“老爷,周成全家被灭了口小人倒是知道一些,可是小人听说,那柳乘风圣眷正隆,权柄又重,皇上对他青睐有加,就算这柳乘风的嫌疑最大,想必这事儿到了最后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刘吉哂然一笑,看了这一头雾水的管事一眼。道:“你懂个什么,若是其他时候,这不过是件小事,说的难听一些,皇上就算要处分,以皇上和柳乘风的关系,多半也就是个罚俸而已。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你可知道,当今皇上已经病重了?”

  管事听了刘吉的话,满是骇然。不禁道:“病重?”

  刘吉笑的更冷,道:“韩信是谁?汉高祖待他有知遇之恩,与他亲若兄弟。拜其为大将军,从未有过猜忌,此后就算获罪,高祖也没有考虑过杀死他,可是高祖皇帝一病危,这韩信便立即被高祖处死。且不说远的,就说本朝,这么多的开国元勋哪个不是功勋卓著,与太祖同生死、共患难出来的。这些人,与太祖比手足更亲近几分。可是你道是为何,太祖皇帝要诛灭他们?”

  刘吉自问自答的道:“若太祖皇帝能长寿,这些人自然好说,可是太祖深知,自己的寿数已经不多。一旦他驾崩,这些功勋们在军中都有极大的威望,若是有人心怀异心,这大明朝的江山社稷怎么办?若太祖皇帝的储君是燕王,已燕王之能,太祖皇帝或许也不会对这些功臣们动手。可惜的是,太祖皇帝的储君不是燕王,而是太孙,太孙年纪幼小,性子孱弱,怎么可能对付的了这些开国的勋贵呢?于是太祖皇帝自知自己寿数将近之时,大开杀戒,将那些稍有心机的勋贵尽皆处死。”

  “有一句话叫做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现在陛下的处境和太祖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区别,老皇帝自知活不了多久,而储君孱弱,他们要做的,就是挑选出可以托付的大臣以保证大明的社稷能得以延续,而这些托孤之臣,最重要的就是忠厚老实。而对一些位高权重却又得不到宫中信任的大臣,就要剥夺掉他们的权利,甚至可能直接处死。这柳乘风深得皇上信任,原本应当是托孤大臣的人选。可是周成一死,这事情就没这么简单,身为一个臣子,只因为有人曾反对他,便毫不犹豫杀了他们一家老小,这种人,还算忠厚?还算是老实吗?一个不老实的人,位列中枢,权柄又这么重,与太子更有莫逆之交,这样的人将来若是作乱,会是什么后果?”

  “因此嘛,这柳乘风纵然再深受信任,皇上再如何袒护他,如何相信他,就算明知极有可能是有人栽赃陷害,可是皇上也绝不可能对此事不闻不问,你可知道为什么吗?”

  管事的道:“还请老爷赐教。”

  刘吉冷笑一声,道:“因为社稷之重,如若泰山,宫里绝不敢拿国器去承受这个万一,假若真有这个万一,柳乘风当真杀了那周成满门,那么这个人,岂不是就是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外忠内狡之徒,陛下若是依旧信任他,将储君托孤给他,将来的他权势势必滔天,这样的人,若是不能做周公,那么就是第二个王莽,陛下在临死之前,定会将这个祸患彻地铲除掉。所以老夫所料不差的话,陛下的心里未尝没有这个想法,他之所以不动声色,将所有抨击柳乘风的奏书留中不发,应当是念着旧情,给柳乘风一个自辨和洗清冤屈的机会,这个时间不会太久,若是柳乘风不能查出点什么,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么……”

  刘吉冷笑连连:“那么柳乘风必死无疑!”

  管事不由深吸了口气,原本他看这件事,又听坊间说起此事,本来也只是雾里看花,可是老爷这么一番深切的话,让他一下子豁然开朗,原来这么一件事,居然涉及到了如此深厚的背景。

  管事的想了想,不禁有了追根问底的心思,道:“那么此事对老爷又有什么好处呢?”

  刘吉捋须一笑,道:“我若是陛下,这陛下原本的心思嘛,想必也是简单,这托孤的几个大臣,多半就是刘健、李东阳、谢迁三人,除此之外,再加上柳乘风和成国公,陛下的心思也是简单,柳乘风和刘健几个关系虽然还算和睦,可是双方的利益却是不同的,所以一旦储君继位,这内阁和柳乘风、成国公,势必会相互制衡,唯有这样,储君才能坐稳江山。可是一旦柳乘风垮台了呢?单凭一个成国公能制的住内阁?”

  管家恍然大悟,道:“小人明白了,没了柳乘风,陛下也绝不会让刘健这几人独大,纵观其他人,除了一个成国公,又没有能制服刘健着这些人的力量,那么陛下定然要挑选出人选来,秉笔太监萧敬算一个,成国公在军中颇有威望,如今又主掌南京都督府,也能算一个,可似乎萧敬毕竟是个太监,外朝的事插不上什么手,而成国公王辅影响却是太低了一些,且又远在南京,如何能与内阁相抗?只要柳乘风一垮台,那么陛下就不得不考虑到老爷了。”

  刘吉不禁微微一笑,道:“你随了我这么多年,也算是开窍了,不错,只要柳乘风垮台,这天下还能制衡刘健等人的,也唯有老夫了,现在老夫拭目以待的就是这个,老夫倒要瞧瞧,这柳乘风有什么本事,能讨还自己的清白,只要他不清不楚,就是老夫发迹之时。”

  管事的连道了几句高明,可是心里头却也不禁胆战心惊,老爷的这一连串计划,可谓是机关算尽,这样的人实在可怕,就连他自己,甚至都有一种错觉,自家的这位老爷能够洞察人心,自己的心思呢?老爷是否也看穿了?

  刘吉疲倦的伸了个懒腰:“现在外头乱的很,老夫还是那句话,这府里的人这几日都不得随意滋事,老老实实在府里呆着。”

  管事道:“小人知道了。”

  刘吉突然眯起眼,冷冷的道:“那个万通未必可靠,此人很是狡诈,却也不得不小心提防,让个人,去盯着他,他去拜访过谁,近来都在和谁打交道,都要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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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府。

  万通显得很是焦虑,背着手在厅中团团的转,现在周成确实是死了,可是周成的死,却让他高兴不起来,原本那刘吉再三保证,只要周成一死,柳乘风必定垮台,可是现在……柳乘风非但没有垮,反而带着校尉四处活动,这事儿若是真查出一点眉目,等于是给了宫里收拾他的把柄,自己的身家性命可就完了。

  “老爷,人来了。”外头一个仆役飞快进来,声音急促的道。

  万通背着手,眼睛不由一亮,像是那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道:“在哪里?”

  “就在府外,片刻功夫就来了。”

  万通精神一振,道:“快请,请他们进来。是了,还去斟茶,上茶来,让人在府外头盯梢着,想必这府外头有厂卫的暗探也是未必,给我盯住了。”

  “是,小人这就去办,老爷还有什么吩咐?”

  万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随即整了整衣冠,脸色也变得从容起来,随即寻了个位置坐下,深吸口气,这丧家之犬的惶惶不安,总算是被一股子气定神闲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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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送到,再过两个小时,第三章就会来,停电了,早就更新好,但是没地方发。




第六百三十五章:落网

  一个清瘦的老者,六旬上下,蓄着山羊胡子,他年纪虽大手脚却是灵敏,毋须人搀扶便飞快的步入了花厅。

  屁股挨着了椅子坐下,这老者随即便笑了。

  他的笑声很古怪,仿佛是有人扼住了他的脖子发出的声音一样,从进来到现在,他的眼睛根本就没有朝万通看一眼。

  万通笑吟吟的请人斟茶过来,老者却是用手挡了挡,慢悠悠的道:“你们的茶我喝不惯,今日来这里,我是想问一问,那柳乘风是怎么回事,不是他必死无疑吗?皇帝定会撤职拿办,可是现在为何他非但没有撤职,反而还如此生龙活虎,似乎查探。”

  老者语气很是不客气,恶狠狠的道:“你要记住,若是让柳乘风查出点什么,你就是夷族的大罪,自己掂量着吧,不要误了自己。”

  万通吓得冷汗淋漓,道:“我……我……我只是误信了那老狐狸刘吉之言……”

  老者冷笑:“是不是误信了那刘吉可和我没什么关系,力是我们出的,你想要独善其身,我们则是奉主人之命,除掉柳乘风。至于那刘吉是什么如意算盘,可和我们没关系。”

  “是,是……”万通在这老者面前,居然低声下气,大气都不敢出。

  老者的语气才缓和下来,道:“不过想必那柳乘风也查不出什么来,我的武士都是干脆利落之人,应当出不了什么差错。你也不必太急躁,慢慢等待消息吧。其实……”老者眼眸中掠过一丝狡黠,慢悠悠的道:“我们急,那柳乘风未尝不急,他若是找不到凶手,那皇帝也绝不会放过他。”

  万通这才松了口气,不禁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这老者微微一笑,随即又道:“刘吉那边说,皇帝已经病重。此事是真还是假?”

  万通想了想,道:“这个……我也分辨不出,刘吉这个人。狡诈的很,说不准当时是诱骗我们杀人灭口,所以才故意用这言语来哄骗我们也是未必。可是话又说回来,这世上的事从来没有空穴来风的,这刘吉既然敢说,说不准还真有点儿蛛丝马迹。”

  他的话说的模棱两可,让老者很是不满。老者皱皱眉,道:“这个消息,一定要确认出来,其实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皇帝死的太早了,他若死的太早了,对我家主人那边来说未必是什么好事,可是他病重,对我们还是有些好处。我家主人有囊括四海之意心并吞八荒之志,迟早是要与大明为敌的,当今皇帝颇有几分圣明,于我家主人并无好处。”

  这老者说话也有些矛盾,颇有几分盼着皇帝死,可又觉得这皇帝若是死的太早。未尝对他们有利的矛盾。他眼睛眯起来,道:“所以无论如何,我们也要试探一下,那个刘吉,你须让人时刻盯着,看看他的举动。至于我们,现在就不好出面了,还是避避风头的好。”

  万通脸上却显得颇为不情愿,道:“此事还是从长再议的好,现在厂卫那边,只怕也已经盯上了老夫,这……”

  老者冷笑连连,看着万通道:“这是你的事,咱们各司其职,动手的人是老夫出的,现在让你探听一下消息你也不肯吗?就这……也敢奢谈你愿为我家主人效忠?”

  万通脸色霎时变了,既是沮丧又不敢顶嘴,却不得不道:“是,是,我另想主意。”

  ………………………………………………………………

  京县。

  县衙的后院花厅里,王司吏与县丞王茂二人对坐着,中间是一个棋枰,二人分别执子,观棋不语。

  王司吏驻在这京县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本来指挥使的意思是让他好好的搜查案发地点,可是突然又传出了个命令,让他立即撤走无关人员、守株待兔。

  如今守株待兔已经有两天多的光景,王司吏已经显得很是心焦了,虽然已经挑选出了一队精干的校尉在那儿埋伏,可是等了这么久,却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人倒是抓了两个,不过细细审问,才发现只是几个路人,北镇府司那边,每日都有人来催问,可是王司吏总是交不了差,其实他的心里又何尝不是忧心如焚。

  可是守株待兔这种事,没有兔子来就是没有,你又能奈何?越是毛躁越是打草惊蛇,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京县与人下下棋,闲聊几句。

  县丞王茂说起来也算是本家,都姓王,这王县丞性子还不错,因为不是正途出身,所以品级也不高,因此也没有那些进士出身的官员那般颐指气使的毛病。再加上二人都爱下棋,王茂公务之余,这二人便对弈上了。

  其实这王茂何尝不知道王司吏的心思,这个锦衣卫里头的人物,表面上是气定神闲,其实是满腹心事,这下棋要的就是棋逢对手,王司吏的棋艺还算可,就是心不在焉,结果王茂总是能胜,不过这样的赢法,却让人有些不痛快。

  而王司吏这忧心忡忡的样子,今日更是写在了脸上,以至于王茂不禁道:“老兄,这棋还下不下?”

  “啊……下,自然要下……”王司吏回过神,又打起精神,重新去看棋枰上的布局。

  王茂却是摇着头不由懊恼苦笑,道:“依我看,还是不下了吧,哎,我知道你的心思,你现在是担心着你的指挥使是吗?”

  王司吏立即变得谨慎起来,他一向不太愿意透露太多东西给王茂,二人近几日关系虽然不错,可是锦衣卫里的东西,他却是极少给人声张的。

  王茂见他一副警惕之色,又不禁笑了,一副洒脱的样子,道:“王司吏,这里虽是京师郊县,可是京师里的动静却早已传的沸沸扬扬了,就算你不说,我却是知道一些。廉国公这个人且不论好坏,可是这一次出了事,也实在让人想不到。其实说句真心实意的话,我是不愿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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