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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上山)-第4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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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们软禁,这是楚王的阴谋,诸公,大明的社稷倾覆只在今日,诸位何不如与本王一道,打破大明门,斩除奸邪。”

  他这其实也是句气话。

  至少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里头的情况谁也不知,你就算贸然要攻大明门,又有谁敢跟你干?莫说是其他官兵,就是那朱佑阮带来的家奴,也绝不敢做这种事。

  杨廷和苦笑,也能体谅朱佑阮的不满,连忙道:“殿下息怒,眼下时局不明,不可妄动。”

  朱佑阮冷笑:“那你又有什么办法?”

  杨廷和左思右想,随即咬牙道:“暂时后退五里,先不要堵塞大明门,省的授人以柄。下官陪着殿下就在那里等候,下官不信,宫里就愿意看到我们在这里闹笑话,想必只是有人给殿下一个下马威,眼下不必意气之争,暂时隐忍,等到殿下入宫当政,再报这一箭之仇不迟。”

  朱佑阮很是不忿,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先听了杨廷和的主意,连忙把命令传达下去,先与大明门保持距离,随即带着许多人守候。

  宫里的异常也引起了不少官员的不满,在他们看来,摄政王如今便是道统,而一些宦官居然敢如此造次,分明是有人使出来的阴谋,众人又乏又饿,憋了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谁的脸色都不好看。

  足足熬了半个时辰,因为一大堆人所处的位置靠着长街的御道,所以渐渐有些大胆的百姓开始靠拢围观,朱佑阮本想将他们驱散开,却被杨廷和制止,道:“殿下不可,就让这些百姓们看,让他们知道这京师里有人刁难殿下,民心可用。”

  朱佑阮这才打消了主意。

  围来的人群已经越来越多,大家不敢靠近,远远驻足,指指点点的也是不少,不少人相互之间在打探朱佑阮的来路,许多人得知是摄政王,就更觉得奇怪了,而正在这时候,有人突然在人群中大喊道:“陛下已经失踪,摄政王入京登极,扶葆社稷,君临天下,这便是今后的皇上,吾皇万岁。”

  谁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喊出来的话,可是百姓大多都是盲从的,有人一叫,四处便有人道:“吾皇万岁!”

  “万岁!”

  百姓对于皇室,有着一种盲从,在有心人的鼓噪之下,居然许多人纷纷拜倒,朝向朱佑阮的方向磕头,万岁之声不绝于耳。

  “吾皇万岁万万岁!”

  …………………………………………………………………

  第二章送到,朋友回家办结婚,额,耽误了,抱歉。




第九百七十五章:大明门之变 三

  那吾皇万岁的声音不绝于耳,成千上万人一道高呼出来,声震九天。

  可是……

  朱佑阮呆住了。

  他当然喜欢这四个字,可是这个节骨眼,突然有人喊出这种话来,让他顿时无言以对。

  杨廷和更是吓得魂不附体,万岁是一个专属名词,除了皇帝之外,谁敢当万岁?可是现在百姓们突然大吼,而且声势这么大,你应当然不是,躲也不是,就算躲了,其他人会怎么想?

  这是很严重的政治问题,摄政王的身份本来就敏感,正是因为这敏感又尴尬的身份,突然冒出这万岁之声,就更让人可疑了。

  此前的时候,朱佑阮就要求提高自己的待遇,要求进出大明门,要求住在东宫,他提出这个要求,自然是希望这种种的特权来提高自己的地位,增加自己的威信,区分自己与藩王之间的区别。

  可是换个角度,他提出种种的要求,又何尝不宣示了自己带着非分之想,虽然大家都知道,大明朝的摄政王和东宫太子也相差不了太多,摄政个一两年,若是皇帝还没有回京,那么就应当顺理成章的登基了。可问题是,摄政王就是摄政王,当不起这个万岁。

  更严重的是,有人大呼万岁,就难免会有人想,如此多的百姓高呼万岁,到底是是导演的?

  是谁已经不重要,但是可以确认,天下人都认定了是朱佑阮的授意。

  去东宫住是你朱佑阮提出来的。

  进出大明门也是你这家伙提出来的。

  现在这些人喊万岁,不是你偷偷授意还能有谁?

  这皇帝还只是下落不明,太后还在宫里坐着呢,让你以藩王身份入京摄政,已经给了你天大的面子,可是还没进宫,你就得寸进尺,就想要做皇帝了。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朱佑阮反应不过来。目瞪口呆看向杨廷和。

  杨廷和也反应不过来,目瞪口呆看向朱佑阮。

  良久,杨廷和终于反应过来,道:“殿下,我们中计了。快。快,殿下应当立即下令,立即下令驱散这些无知百姓!”

  朱佑阮面无人色,道:“还来得及吗?”

  ……………………………………………………………

  坤宁宫。

  张太后今日清早便已经醒来。盛装之后,尽是雍容。

  今日要接见摄政王,自然要提早做好准备,可是左等右等,却总是没有摄政王的消息。都说摄政王入京了,可是为何还没有来。

  其实从本心上,张太后未必希望朱佑阮入京摄政,人都有私心,摄政王入京,摄的是谁的政,虽说儿子没回来,可是张太后并不希望有人替代自己的儿子。

  儿子就是儿子,纵然百官不喜。纵然许多人说朱厚照是昏君,可依旧是自己的骨肉。

  不过事急从权,张太后不是不懂这个道理,摄政王既然已经请来了,当然要以礼相待。那朱佑阮提出了种种的要求,张太后也都肯做出退步,她只是期望,一切能够顺利。

  只是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仍旧一点消息都没有,张太后就有些不高兴了。立即叫了个太监来,问话道:“为何摄政王还没有来?”

  这太监是太后身边的人,他嘿嘿一笑,道:“来倒是来了,只是御马监那边不肯让他们进。”

  张太后皱起眉,道:“御马监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哀家原以为谷大用是个挺聪明的人,怎么这么糊涂?”

  这太监回答道:“御马监那边说,摄政王带了许多骁骑营的官兵开路,他们不敢开门。”

  官兵……

  张太后眼眸眯了起来。

  按理说摄政王带些护卫,那也没什么,张太后漫不经心的问:“带了多少?”

  “有数千之多吧。骁骑营应当是倾巢而出了!”这太监老老实实的回答,不过他回答的模棱两可。

  张太后脸色绷紧了,数千之多,这就不同寻常了,她冷冷一笑道:“摄政王这是想做什么?谷大用做得对,先不必急着开门,以防生变。”

  这太监又道:“奴婢还听说,摄政王这一次来,文武百官都做了随扈,便是内阁的两个学士,也在身边差遣,声势当真不小。”

  张太后更是不喜。

  其实这就是说话的艺术,如果说文武百官都是去迎接摄政王,这不会引起张太后的反感,因为迎接二字,就说明百官是主,摄政王是客,百官代表太后,代表皇帝去迎接摄政王,道理上说得通,也没什么反感的地方。

  可是这太监却是说随扈差遣,就全然不同了,内阁大臣是什么人都可以充作随扈在旁差遣的吗?这摄政王想做什么,那些百官又想做什么?

  张太后的脸色冷若寒霜,冷冷笑道:“好啊,真是人走茶凉,皇帝还没死呢。”

  她不再做声,也不再去提摄政王的事,只是打了个哈欠,道:“哀家乏了,歇了吧。”

  随即褪去了盛装,下了满头的珠花,竟直接去寝宫了。

  到了正午,那震天的吾皇万岁声隐隐传来,离得太远,张太后当然听不亲切,只是听到隐隐有嘈杂的声音,过不了多久,谷大用便慌慌张张的进来,道:“娘娘,娘娘……”

  张太后很是冷静,眯着眼,道:“出了什么事。”

  谷大用道:“外头有皇上万岁的声音,莫不是……莫不是皇上已经回来了。”

  张太后大喜,有人高呼皇上万岁,这大明朝皇上还能有谁?自然是自己的儿子,她满是惊喜的道:“快,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谷大用飞快去了,过不了多久,却满是惊骇的回来,道:“娘娘,出事了。”

  张太后冷着脸,道:“皇上呢?”

  谷大用道:“皇上并没有回来。”

  张太后惊愕的道:“既然皇上没有回来,又何来吾皇万岁?”

  谷大用期期艾艾的道:“都是无知百姓,也不知是谁怂恿,竟然一个个朝摄政王那边跪拜,口呼万岁。”

  啪……

  张太后手里捻着的佛珠摔落在地。

  张太后脸色苍白。

  这才多久,先前就想要储君礼仪,又想出入大明门,又想住在东宫,张太后自觉的没什么对不起这朱佑阮的地方,可是他带兵出现在这大明门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闹出了皇上万岁。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就这么想做皇帝?

  张太后阴沉着脸,那双慈和的眼眸也不禁闪露出了杀机,她语气平淡的道:“他做了万岁,厚照回来怎么办?”

  谷大用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张太后又继续道:“这分明就是叛乱,是谋反,谷大用……”

  “奴婢在。”

  张太后雷厉风行的道:“紫禁城内,所有人都不得出入,勇士营要戒备起来,没有哀家的命令,绝不能放一兵一卒,放一个人进来。”

  谷大用连忙道:“奴婢遵旨。”

  张太后又继续道:“下旨意,不,是下个条子,不要下懿旨……不,这样不好,还是直接派个人去给楚王传个口讯,就说外头的事,让他自己看着办,告诉他,先帝和皇帝都对他不薄,现在这个样子,是该他报效的时候了,要快,不可耽误!”

  谷大用磕了个头,道:“奴婢这就去办。”

  ……………………………………………………………………………

  楚王府。

  无数的人在大堂里焦灼的等待,陈泓宇急的跳脚,便是连焦芳,此时都有些不安,时不时的看向门房方向。

  倒是柳乘风显得气定神闲,几次吩咐众人耐心等待,可是这么大的事,除了他柳乘风之外,谁还耐的下心。

  过了正午,柳乘风也有些等不及了,好在这时候,门房那边有人飞快的过来传报,道:“殿下,宫里来人了。”

  “快请。”

  几乎所有人都抖擞起了精神,所有人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里。

  一个太监进来,给柳乘风行了礼,柳乘风含笑看他,淡淡的道:“不知公公要传什么话。”

  这太监道:“太后有口谕,说是先帝和皇上待殿下不薄,现在京师有变,殿下报效的时候到了。”

  “好!”柳乘风也不禁激动起来,右手狠狠的拍在几案上,道:“诸位,方才本王已经听到消息,说是有人图谋不轨,竟是带兵围了大明门,又有人怂恿无知百姓造谣生事,这些人,尽是乱党,都是乱贼,贼势浩大,诸位决不可掉以轻心,立即传本王的命令,集结新军、厂卫,还有所有能够动用的军马,全部集结,随本王去大明门。”

  “遵命!”

  柳乘风又吩咐道:“学而报那边,立即分派今日加印的报纸,本王要让所有人知道乱党的面目。还有,所有的缉事司缉事全部都要上街戒严,任何人不得擅自上街,否则都以乱党处置。”




第九百七十六章:大明门之变 四

  新军大营。

  早已整装待发的新军官兵蜂拥出营,武官们仍嫌太慢,不断的在催促:“快,快,第二纵队往这边。”

  无数的人如蚂蚁一般,蜿蜒向各条街巷齐头并进。

  数万新军分成了六路,径直往大明门挺进,其余的新军则扼守住了各处要道,三千营已经被监视起来,而五军营指挥使因为犯上,已经就地格杀,由同知主掌军务,这位同知大人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倾巢而出,直接开赴朝阳门,将朝阳门的守军围了个水泄不通,令他们全部缴械。


  学而报的报童已经发动起来,开始四处将报纸送到各家宅子,缉事们带刀在街上来寻逡巡,开始捉拿闲散人员。

  厂卫的番子、校尉则遍布各方,监视各衙门和一些敏感地带的一举一动。


  各镇的总兵、副将们现在都在面临一个选择,他们困在营中,外头是监视他们的锦衣卫,而且据说懿旨已经到了,安陆王从摄政一下子就成了反贼。

  其实谁都知道,这里头肯定有猫腻,可问题是,就算大家都知道有猫腻又能如何?问题是你敢跟摄政王一条路走到黑?

  无数的骑兵开始在出现在大明门,他们并不急于动手,而是先将摄政王的大驾团团围住,骑兵们抽出了马刀,杀气腾腾。

  紧接着便是从各处蜂拥而来的军马,这些人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一眼看不到尽头。

  所有人都慌了。

  百官们一个个面如土色,更有不少人开始打起退堂鼓。

  要是知道今天会碰到这么严重的事,只怕九成的人也不敢来。

  可是也有刚直的,一直坚持自己是道统,竟敢有人围住摄政王,顿时瞋目怒骂。无非还是原来那一套,也变不出什么花样。

  朱佑阮脸都已经吓绿了,其实方才有人喊万岁,他就已经感觉不太对劲,万岁,万岁,谁不想万岁,可是偏偏万岁就是一把刀。合适的场合,万岁就是提刀的人,不合适的场合,万岁就预示着被人千刀万剐不远了。

  只是场面失控,岂是他能左右,说白了。人家要坑你,你有一百张口,那也只能被人坑死。

  其实要怪,也只怪朱佑阮不够低调,若是此前低调,不要求各种待遇,就算有人贸然喊出万岁,定性也不会过于严重,可不要求待遇。却又不可能,这是两难的问题,一个外来的藩王入京摄政,这天下谁会服气?且不说那权势盛大的楚王,还有那老油条一般的焦芳,就算是杨廷和和李东阳这样的人,只怕也是对他利用的多,而敬畏的少,朱佑阮深得权术之道。知道若是自己过于不动声色。最后的结果只会有名无实,说是摄政王。不给别人一点下马威,又如何摄政?

  可是现在……一切都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无数的军马在集结,渐渐的收拢的了包围的圈子,这些人居然抬出了火铳,铳口的方向直指被包围的朱佑阮等人方向。

  “疯了,疯了,他们……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杨廷和真是又气又怕,气的是这些人这么大胆,气的是楚王居然敢做这种事,可是他也怕,他堂堂内阁大学士,眼看这个情景怎么会不怕。

  他连忙回答朱佑阮道:“这些人……确实大胆,殿下不必怕,毕竟殿下是天潢贵胄,是龙子龙孙,他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只怕……只怕……”其实杨廷和说是这么说,却也不敢去保证。他太清楚柳乘风的为人了,这个人,既然决心撕破脸,就什么事都敢做。

  虽然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有一点却是可以确认,楚王要动真格了。

  朱佑阮却是不明就里,倒是心情平复下来,他又恢复了信心,自己毕竟……还是藩王,是皇帝的叔父,是先帝的弟弟,是成化皇帝的亲子,若是那姓柳的真的敢做出什么来,当真和谋反已经差不多了,这姓柳的,无非就是吓一吓他,若是这个时候,他屈服求饶,未免让人小看,于是他大起胆子,又一次骑上了马,奔出阵去,高呼一声:“尔等是什么人,竟敢冲撞本王大驾,是谁指使你们,你们可知道这是谋反吗?”

  四面八方的军马不动如山,似乎也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良久,队伍分开,一人单人独骑出来,和朱佑阮一样,都是穿着四爪蟒袍,京师之中能这样穿戴的,除了朱佑阮和柳乘风之外还能有谁。

  柳乘风排众而出,冷冷的打量朱佑阮。

  朱佑阮迎着柳乘风的目光,满是傲慢。

  他有他的骄傲,他的血管里流着的是最正统的皇室血脉,他是国姓,他从出生起,就已经注定了今世不会平庸,他是贵族中的贵族,天潢贵胄中的金枝玉叶。

  而他眼前的人呢?五六年前的时候,这个人不过是个最不起眼的小人物,不过是仗着恩宠,一步步走到今日这一步,这样的人,或许别人会佩服,可是朱佑阮却是骨子里的鄙夷。

  龙就是龙,老鼠就是老鼠,无论老鼠龙鳞附身,也还是老鼠。

  这就是出身,柳乘风可以改变地位,但是永远改不了自己的出身。

  朱佑阮自觉高高在上,几乎是用呵斥的语气道:“你就是楚王?你好大的胆子!”

  这叫先声夺人,朱佑阮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从出身起,身边的人就顺着自己,虽然受万贵妃的种种压制,可是毕竟还是围着他转的人多,人出身太过高贵,就难免有些颐指气使,这并不是刻意表露出来,都是浑然天成。

  柳乘风却是不为这威压所动,慢悠悠的道:“想不到安陆王倒是喜欢抢台词,这句话分明是本王该说的,怎么安陆王倒是抢了先了。朱佑阮,你的胆子倒是很大。”

  直呼其名。

  朱佑阮从出生起,就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他勃然大怒,道:“你太造次了。”

  柳乘风已经显得有些不耐烦了,眼睛眯起来,掠过一丝杀机,随即冷冷道:“大胆反贼,到了今日,你还想嘴硬吗?你以为你是天潢贵胄,就无人动的了你,本王能动的了宁王,就动的了你,你不过一个小小藩王,居然还妄想入主东宫,还想从大明门出入,若只是这样,本王还只是说你不懂规矩,受人蛊惑,现在竟是变本加厉,勾结乱骂呼你做万岁,这大明朝,万岁只有一个,却不是你,今日你既然来了,那么就不必走了,你没有运气出入大明门,那就把这性命留在这里吧。”

  他眼睛射向远方,朗声道:“太后已有口谕,朱佑阮一介宗室,居心叵测,图谋社稷,不思报效国恩,却是效仿乱臣贼子,尔等之中,有他的心腹党羽,亦有许多被他蒙蔽之人,本王给你们一炷香时间,一炷香之内,若是肯迷途知返,本王饶你们一命,若是还有人痴心妄想,继续从逆,杀无赦。”

  他打马而回,不去管既愤怒又惶恐的朱佑阮。向身边的军马下达了命令:“一炷香之后,所有留在原地的人全部处死!”

  骁骑们顿时慌了,他们只是听从上官的命令前来护驾,并不表示他们敢和数万的新军对抗,他们这点人,连给人家塞牙缝的都不够。

  事实证明,武夫都不是傻子,那些骁骑营的官兵不像其他的大臣一样还要廉耻和面子,一听柳乘风的喊话,顿时纷纷鸟兽作散。

  至于其他的文武官员,有人捶胸跌足,有人想好了要做忠烈的直臣,也有人在不经意之间悄悄溜了出去,朱佑阮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从一开始的数千人,转眼之间只剩下了百人而已。

  人情冷暖,一下子便揭晓出来,朱佑阮脸色苍白,瑟瑟作抖。

  随后,漫天的喊杀传了出来。

  “杀!”

  砰砰……

  火铳大作,硝烟弥漫。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火铳的铳口,对准的只是敌人,只要是敌人,就没有什么天潢贵胄和凡夫俗子的区别,更没有什么高贵和低贱,没有什么凤子龙孙,铅弹是不长眼的,无数的弹子乱飞,只是一轮齐射。

  那些被打成了筛子的藩王、大臣、武官、随扈便已是天昏地暗,天是血红的天,地面是硝烟和血泊,便是他们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层血红。

  朱佑阮不可置信。

  直到那浑身的痛感传至全身,他才真正相信了这个事实。

  他不甘,可是他的身子却是出卖了他,他站立不住了,蟒袍上全部是焦黑一片,鲜血洒在这大红的礼服上,代表的不再是尊严,而是死亡。

  “我……我乃成化皇帝之孙,天潢贵胄,贵不可言,尔等……尔等安敢……”

  他倒了下去,已经没有了气息。




第九百七十七章:大明不会亡

  京师的空气令人窒息。

  其实朱佑阮的支持者依旧不少,至少在这京师里,仍有人奉他为神明。

  只是当一队队的军马上了街,各处的要害城门和街道被人控制,整个京师全部戒严,可是依旧,有人在焦灼的等待消息。

  对于那些塞入门缝的报纸,有不在少数的人表示出了不屑于顾,是非曲直,还不是报纸想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是……当那火铳声传出,却是浇灭了这些人一切的希望。

  是火铳的声音,只有新军,才能如此整齐的发出如此整齐的火铳,新军动手了。

  新军是对谁动了手,莫非是有军马勤王?又或者是,这些新军胆大包天,竟是对摄政王动了手吗?

  柳乘风当真是丧心病狂,居然……居然……

  坐立不安的人依旧只能等待消息,他们心里还存着希望,柳乘风定是要谋反了,要谋反了,他怎么敢。

  国朝百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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