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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上山)-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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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事到如今,谁也别想脱身,大家只有一鼓作气才有活路,否则唐家公子就是榜样。

  与此同时,整个烟花胡同百户所里也是灯火通明,一个个校尉出入,柳乘风、王司吏、陈泓宇、老霍等人都没有睡,整整熬到子夜,不过一个个消息这时候也已经传过来,其实唐忠从唐家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安排了校尉盯着,等唐忠到了朱府,朱府那边在一炷香之后又派出了许多人手连夜出门,这些人也都已经被盯上。

  一个个盯梢的校尉,已经报来了消息。

  户部给事中邓健、礼部主事刘希、刑部掌固王成……

  这一个个名字,都由柳乘风写在纸上。

  林林总总,居然有二十人之多,这些人要嘛散布在六部,官职未必显赫,可是权利都是不小。

  柳乘风都不曾想到,这件事的幕后居然有这么多人,不过柳乘风仍然生出了几分侥幸,因为这名单之中并没有大学士李东阳,若是朱赞去给李东阳下了拜帖,只怕这件事就不简单了。

  一边的王司吏,脸色也有点儿发青,这名单中的人物有不少,他也有一些耳闻,虽然不至于手眼通天,却也算是位列津要的人物。

  倒是陈泓宇和老霍二人实在,脸上看不到什么喜怒,他们和王司吏不同,王司吏是动脑子的,他们是卖力气的,反正没什么可想,只听柳乘风吩咐就是。

  待所有的消息全部报上,柳乘风拿起这份名单,随即朝王司吏道:“王司吏,查查看,这些人有什么共同点。”

  王司吏苦笑道:“大人,只怕不必查了,户部右侍郎朱赞是京师人,还有几个认得的也是京师人士,倒是顺天府府尹是天津卫人,不过可以确认,这些人多半是乡党。”

  乡党……

  柳乘风眯起眼睛,慢悠悠地道:“这么说,这些人在京师都有生意?”

  王司吏道:“今儿下午,小人已经叫人去查过了,比如户部右侍郎确实有兄弟在做生意,还有顺天府的府尹唐邵在迎春坊里似乎也有不少的产业,不过好像一直是一个叫唐忠的忠仆打理。”

  柳乘风颌首点头。

  其实打断唐晓的腿并不是柳乘风得了什么失心疯,吃了没事做喜欢打人腿玩。打断唐晓的腿是要乱唐邵的方寸,唐邵的方寸一乱,他的背后也一定会方寸大乱。而这时候就是柳乘风的机会了,至少暂时他占据住了主动,至少把这些隐藏在幕后的人全部揪了出来。

  柳乘风眯起眼,慢悠悠地道:“陈总旗。”

  陈泓宇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柳乘风道:“带人给我四处去打探,这些人在京师都有什么生意,不得有误。”

  陈泓宇道:“卑下这就去打听。”

  柳乘风不禁失笑道:“深更半夜,你去哪里打听,清早再说吧。”

  陈泓宇却是摇头,道:“大人,咱们卫所打听事情并不是一定要去大街上,只要叫上兄弟去各家百户所问问那些夜里当值的兄弟,说不准也能打听出一点消息。”

  柳乘风想不到原来有这么个打探的办法,又不禁笑了,倒是很认同陈泓宇的话,其实锦衣卫就是这京师的地头蛇,这点儿消息还真不在话下,便道:“你去吧,打听出什么立即回报。”

  陈泓宇二话不说,立即去了。

  柳乘风的目光又落在王司吏身上,道:“王司吏,清早的时候,你得去北镇府司走一趟,还有各家千户,都要先打声招呼,这件事虽然不必他们出头,可是到时候要动手了,难免要让他们帮衬一下。”

  王司吏也不知柳乘风动手是什么意思,不过打招呼却是肯定不能免的,笑呵呵地道:“大人放心,学生天亮后就去。”

  柳乘风伸了个懒腰,道:“至于老霍,今夜先去歇了吧,明日和我还有事做,今夜我就在这里留宿,一有风吹草动就叫我起来。”

  说罢,柳乘风打了个哈哈,去后院花厅睡了。




第二百零五章:横冲直撞柳呆子

  清晨拂晓。

  今日的早朝仍是和前几日差不多,朱佑樘一天不表态,抨击的声音就一刻不会停,不过这抨击已经成了常态,从开始义愤填膺,眼看就要到了年关,手里头都有事做,除了都察院的御使,有这闲情雅致的还真不多。

  朱佑樘对国舅与柳乘风仍是采取着沉默的态度,其实他心里清楚,这件事可能如张皇后提醒的那般,是冲着聚宝楼去的,可是越是这个时候,他更不能表态,沉默和拖延,才是最好的办法。

  皇上三缄其口,虽然招致了不少不满,不过内阁的沉默也为朱佑樘分担了不少非议,今日的早朝,卯时刚过的时候就已经结束,大家各自从宫中散去,各回值房不提。

  不过今日仍是有不少大臣告假,只在值房里转了一圈,禀明了上官便上轿回府。

  朱府。

  花厅里数十个官员已经坐下,对这儿,大家已是熟门熟路,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大家各自吃着茶,闲聊几句。

  不过此时不少人虽是带着笑,眉宇却不自觉地拧成了川字,原以为按着朱赞的计划根本不必和柳乘风、国舅起什么冲突,柳乘风和国舅在这风口浪尖上,自然会乖乖蛰伏起来,不敢轻举妄动。谁知道柳乘风竟是有这么大的胆子,不知是借了谁的势,竟是要动真格的。

  事情不如想象中的好解决,反而变得更加棘手了,朱赞虽然还在更衣,不过柳乘风的信却已经在诸位大人的手里打了一个圈圈。

  “你要战,我便战,君活我死,不死不休!”

  这封书信再配上唐家大少爷的腿,足以让这些养尊处优的老爷倒吸冷气。

  人家这是要拼命来着,而且摆出了一副同归于尽的姿态,这个疯子难道当真要玉石俱焚吗?

  许多人凝重得沉着眉,甚至有人开始后悔。

  原以为势在必得,谁知道碰到这么一个不要命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真有些让人头痛。

  喧哗之中,朱赞穿着常服走进来,咳嗽一声,花厅瞬时安静下来。

  朱赞也是叹了口气,看了众人一眼,慢吞吞地道:“书信都看了吗?”

  有人道:“看是看了,只是柳乘风到底发了什么疯?居然……居然……”

  “他带人打断了唐公子的腿,咱们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再弹劾一下……”

  “不成,事情没这么简单,大人……不对劲啊……柳乘风这么做,莫非是想杀鸡儆猴?好告诉咱们,今日能打断唐公子的腿,明日就能打断朱公……”

  说话的人不禁咋舌,露出畏色。

  朱赞却只是摇头,道:“这件事没这么简单,柳乘风的底细,我早就摸清楚了,说他背后有人撑腰、有圣眷,这都没有错。可是不要忘了,此人行事也颇为缜密,没有绝对的把握,绝不可能动手打人。除非……”

  朱赞突然顿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怪异,随即,一个念头从他脑海中冒出来,他的脸色骤然变色,道:“我明白了。”

  其余人道:“大人明白了什么?能否赐教?”

  朱赞不禁苦笑道:“找唐公子的麻烦,不是因为柳乘风丧心病狂,也不是要迁怒他人,而是……”朱赞这时候也不得不佩服柳乘风了,随即道:“他这是打草惊蛇,借着一个唐家少爷让我们自乱阵脚。我们还是太疏忽了,原以为此前的计划缜密,不会有什么疏漏,柳乘风不敢随意动手,可是现在看来,咱们却是中了他的奸计了。诸位想想看,原本这开局是我们占了上风?这是为何?并不是说咱们人多,也不是说咱们比他显赫,而是柳乘风在明,我们在暗,柳乘风先是从顺天府找到突破口,再痛打唐家少爷,府尹唐邵必然方寸大乱,而后寻大家商议,若我预料的不错,柳乘风一定叫人暗暗盯梢,如今咱们的身份,只怕柳乘风已经一清二楚了。”

  花厅中的人一下子沉默起来,原以为他们要对付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武官,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朱赞的猜测应当没有错,这个柳乘风玩了一手打草惊蛇的把戏,而大家的身份已经被柳乘风摸清楚,那接下来,柳乘风会怎么做?

  朱赞拍案而起,脸色骤变道:“不好,咱们这一次可能要栽了!”

  砰的一声,肉掌拍击桌案的声音一下子让所有人的心儿都不由得狂跳起来,有人道:“朱大人,这是怎么说的?”

  朱赞的脸色苍白,道:“咱们的货物……货物……”

  正在不少人还一头雾水的时候,一个门子跌跌撞撞地进来,大口喘着粗气道:“老……老爷……不好了,咱们朱家的商铺和货栈全部被锦衣卫查抄了,老爷……二老爷……二老爷他……”

  ………………………………………………………………………………………

  河源商行,坐落于迎春坊的地字号码头,占地不小,距离码头也近,位置得天独厚,商行的门脸很是宽阔,或许是因为这几日生意冷清的缘故,几个伙计耸拉着头坐在店铺里烤着炭火。

  河源商行的后面就是货栈了,占地足有数亩之多,可以说在这地字号码头附近,河源商行的货栈规模是最大的,往年的时候,河源商行的生意很是红火,可谓日进斗金,因此连这儿的伙计在迎春坊里头都能昂首挺胸。

  只是这么大的货栈,如今却成了烫手的山芋,让河源商行的东家朱琦每日唉声叹气。

  坐落在河源商行不远,就可以清晰地看到聚宝楼的建筑了,自从来了聚宝楼,河源商行囤积的大批货物一下子价格大跌。原本朱琦打的是囤货居奇的算盘,因此积攒了不少的存货,可是现在想把价格抬高却也有些难了,毕竟现在交易比从前要快,甚至一些商贾把手头的货出手之后便立即返乡,趁着某样货物价格还算坚挺,立即贩运一批过来。

  事到如今,朱琦倒是想把货物低价脱出手去,只是可惜他想去聚宝楼申请个会员,便是临时的会员也好,只是申请递交上去,聚宝楼却是回绝了。理由很简单,这几年朱家的名声不太好,或者说根本就是声名狼藉。没了这会员的身份,现在在迎春坊里根本就没有人和朱琦交易。

  朱琦愤怒了,只是虽然愤怒,却也无可奈何,他是朱赞的亲兄弟,现在只能等,等自己的那个兄长将聚宝楼整垮再说。若是整垮了,朱家自然仍旧能日进金斗,可要是这件事做不成,且不说从此以后朱家再别想涉及京师的生意,单这货栈中囤积的货物,只怕损失也是不小。

  朱家在这儿盘踞了这么多年,想不到居然会落到这个田地,朱琦背着手从帐房里出来时,脸上满是阴郁,今日清早倒是有个人来寻他接手这批货物,说是愿意一万两银子全部吃下。

  一万……

  这批货物虽然是强买强卖来的,进货时把客商的价钱压到了最低,可是也花费了三万多两银子,都是些上好的绸缎和瓷器,价值不菲,原本想转手卖个五六万两,这人倒也能开得了口,居然想一万两银子就吃下。

  朱琦心里将这人大骂了一顿,可是他心里也知道,现在的京师和从前已经大大不同了,没有聚宝楼的会员寸步难行,再加上朱家从前的信誉,想将这批货脱出手去,只怕比登天还难。

  他背着手到了铺子里来,看到几个伙计正在闲聊,双眉拧起,大喝一声:“我养你们就是在这儿胡扯的吗?狗东西,都去做事!”

  伙计们吓得咋舌,故意去拿了鸡毛掸子去掸柜上的灰尘,或是去摆放桌椅。

  朱琦看着空荡荡的铺子,心情更坏,正要出去走走,此时却是传来了马蹄声。

  这儿是京师最繁华的地段,人流如织,放马奔驰却是极少见的事,虽然也有马车经过,不过那马速却不如今日这声音这般急促。

  朱琦掀帘出去,外头一股冷冽冷风,将他吹得不禁打了个哆嗦,而随后,数十匹马已经疾驰到了河源商行门口。

  飞鱼服、绣春刀,冷漠的眼神,笔挺的校尉。

  柳乘风一马当先,上下打量这河源商行,居高临下地盯着朱琦。

  “锦衣卫办事,无关人等,全部滚开!”

  柳乘风大喝,自有一番威势。

  朱琦却不禁心里有气了,他虽是商贾,可是兄长却是户部侍郎,哪个卫所里来的锦衣卫居然敢在河源商行门口大呼小叫?

  柳乘风这么一喊,铺子里的伙计、帐房都跑出来看,一下子,所有人皆是目瞪口呆。

  柳乘风已经拔出了绣春剑,一只手抓着马鬃,坐下的马儿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不安地嘶鸣,前蹄刨着地面。

  随后,骑士们纷纷拔刀,绣春刀刀身在冬日下闪耀着妖异的光芒。

  朱琦心里打了个突突,连忙道:“我是这里的东家,鄙人朱琦,不知几位兄台有什么见教?这河源商行……”

  柳乘风森然地看了朱琦一眼,放声大笑道:“原来你就是河源商行的朱琦,我要找的就是你,你这河源商行涉嫌囤积赃货,从现在开始,亲军要进行查封搜缴赃物,所有人全部滚开,谁敢阻拦,立即拿下!”

  朱琦吓了一跳,赃货……

  这家伙分明是来栽赃的,朱琦随即又愤怒起来,从来都是他栽赃别人,不曾想到居然有人敢将屎盆子栽在自己头上,他也变得不客气起来,道:“赃物在哪里?大人说鄙商行囤积了赃货就囤积了赃货吗?哼,就算是囤积了赃货,也轮不到你们锦衣卫亲军来管,你可知道……户部右侍郎朱赞是我的家兄,瞎了你的眼睛,居然……”

  他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柳乘风的脸上已经露出了残酷的笑容,随即双腿夹紧马肚,驾了一声,便毫不犹豫地朝朱琦撞过去,朱琦吓了一跳,冷汗如黄豆般滴落下来,连忙闪避,与这马错身而过,可是下一刻,绣春剑狠狠地在半空划了半弧,从他的脸颊处削落下去。

  朱琦发出了一声惨呼,随即栽倒在地,这一剑倒没有劈中他的要害,可是剑锋顺着他的脸颊划过,却是削下了一块脸皮,朱琦痛呼,捂住了脸颊,殷红的血顺着指缝泊泊流出。

  那些伙计见了,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个个大气不敢出。

  柳乘风勒住了马,长剑斜下,剑尖滴淌着鲜血,柳乘风冷漠地看了朱琦一眼,道:“狗贼竟敢抗拒亲军执法,简直是自寻死路。户部右侍郎朱赞朱大人两袖清风,为官清正,岂会和你这狗东西做兄弟?事到如今,你不但不思悔改,居然还敢侮辱朝廷命官,可见你不是什么善类,来人,将他押起来,其余的,全部进去,将这货栈中的货物全部搬出来,仔细搜检,不得有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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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百零六章: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数十个校尉在柳乘风一声令下之下,如狼似虎的冲入河源商行,接着,便是一箱箱的货物搬出来,这些货物用木箱填上干草装载,里头瓷器颇多,校尉们搬不动,便喝令伙计去搬,来来回回,很是热闹。

  这里本是人口密集的地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早已被人里三圈、外三圈的围住,河源商行的名声声名远播,但在在这一带混饭吃的,谁不知道这河源商行做的是什么生意,现在看这河源商行倒霉,也都是兴致盎然,一个个翘首观看。

  柳乘风仍旧坐在马上,倒是没有把人群驱赶开,今日的事,本来就是让人看的,要让这迎春坊上下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便是河源商行又如何,就算是有户部侍郎撑腰又如何?

  围观的人群中,已经来了不少商贾了,见柳乘风然清查到河源商行头上,心里已经了然了一些,联想到此前顺天府查抄聚宝楼商贾的事,似乎有了些明悟。

  至于那朱琦,则是被几个校尉拿下,死死按在地上,再没有方才的威风。

  冷风呼啸,一箱箱上好的绸缎和瓷器搬出来,片刻功夫就已堆积如山,那些被迫搬运的伙计忙个不停,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挥汗如雨继续将货物搬出。

  足足忙活了一个多时辰,等到货物全部搜出。

  柳乘风从马上翻身下来,微微一笑,道:“这些是赃物无疑了,既然是贼赃,立即给我备好车马搬回百户所去……”

  校尉们打起精神,已有人飞快去请车马去了。

  朱琦心中又惊又怒,这些货物,可是他们朱家的命根子,一旦被人取走,且不说损失,朱家只怕再也不能在这迎春坊立足了,他不禁挣扎几下,昂起血肉模糊的脸,大叫道:“柳乘风,我是做正经生意的良民,你……你好大的胆子,你不过是个小小百户,今日你若是敢将货物带走,家兄若是知道,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柳乘风微微一笑,一步步走近朱琦,高临下的看着被人按在地上的朱琦,笑道:“哦?原来你真和朱赞是兄弟?”

  朱琦冷笑,道:“自然,你若是放了我,今日这笔帐,我不与你计较,可你要再执迷不悟,可别怪……”

  后面的话朱琦说不出来了,因为柳乘风的脚已经踩在了他的脑袋上,小腿微微动劲,将他的脸死死磕在地上,柳乘风朝他吐了口吐沫:“朱赞是吗?这件事就是这朱赞领的头?想设计整垮聚宝楼的,想必也是你那家兄了,今日我告诉你,朱赞就是户部侍郎,可是敢动聚宝楼,我也教他死无葬身之地,这一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再敢太岁头上动土,就灭了你们阖家满门。”

  “呜呜呜……”朱琦的口已塞满了一口的泥灰,脸颊上的伤口触地,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柳乘风旋身,大手一挥:“走!”

  而在另一边,却有数十个差役将人群分开,朱赞的轿子紧随其后过来,他从轿中钻出,恰好听到柳乘风方才的话,再看自家兄弟宛若丧家之犬的样子,早已气的脸色发青,大喝一声:“且慢。”

  柳乘风已是翻身上马,坐在马上看着穿着大红官袍,戴着翅帽的朱赞,朱赞也同样用杀人的目光与他对视。

  “柳乘风!”朱赞的胸膛在起伏,商行被这柳乘风封了,货物也都搬了出来,自家的兄弟也被打了,当着众多人的面,他朱家丢尽了脸面,朱赞此刻,几乎是在揭底撕里的大吼,恨不得将柳乘风生吞活剥。

  坐在马上的柳乘风微微一笑,道:“你是何人?”

  朱赞道:“本官朱赞。”

  柳乘风又笑了:“原来是朱大人,朱大人做的好生意。”

  朱赞顿时膛目结舌,在大明,经商是贱业,多为士人所不屑,虽然做生意的是朱赞的兄弟,可是柳乘风说他做的好生意,却摆明了是嘲讽朱赞爱财货,这件事若是传出去,这清名多少会有损。

  只是这时候,朱赞也顾不得这么许多,他愤怒了,朝柳乘风大吼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查抄河源商行的货物。”

  柳乘风淡淡道:“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河源商行涉及囤积赃物,本官根据线报,特来侦查,倒是大人却这般维护这河源商行,又是什么道理?”

  朱赞冷笑:“有没有赃物,要讲证据,也自有有司查办,哪里要你来狗拿耗子。”

  柳乘风怒道::“顺天府可以不讲证据,随意以查赃之名查抄商贾的货物,难道亲军就不可以,难道大人的意思是,亲军还不如顺天府?”

  朱赞呆住。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顺天府既然可以横行无忌,为什么亲军不成?你顺天府不讲证据,亲军为什么和你讲证据?

  朱赞一时结舌,手指着柳乘风,怒骂道:“柳乘风,我要参你,我要参你,你这狗贼,狗贼……”

  柳乘风对这朱赞信中更是鄙视,什么户部侍郎,不过是个输不起的狗东西而已,事是你挑起来的,只许你来查抄别人,现在别人查抄到你头上,你倒是又哭又叫了,玩威胁?柳乘风却是不怕。

  柳乘风撇撇嘴,对朱赞道:“大人要弹劾柳某人,悉听尊便,不过现在请大人让一让,柳某人的话脾气一向暴躁,若是将大人撞死,岂不是可惜了咱们朝廷又少了一个敛财的侍郎。”

  说罢,放马前行,朱赞只得避开,却早已气的差点昏厥过去。

  与此同时,在这迎春坊各处,不少商铺被锦衣卫亲军查抄,所有货物,其实并没有运去百户所,而是直接送去了聚宝楼,这批货物,自然有一些是赔偿给吴慈等失了货物的商贾,还有一些,则是发卖出去。

  所得的银钱,柳乘风倒是没有要,而是全部充入聚宝楼的帐中。而聚宝楼的钱,大头自然是给了太子,柳乘风和国舅都拿了小头。

  原本柳乘风和朱赞等人,还只是暗斗,可是现在矛盾这么一激化,所有人都已经浮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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