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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危职业-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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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洋看了一眼刘浩：“你完成任务之后，有十个可以免费询问问题的名额，你难道没有问吗？如果你不确定的话，我觉得你最好不要透露，不然的话你可能会被抹杀的，你可以下一次完成任务之后询问一下。”
“十个免费问题？我好像只问了四个问题，那好吧，等我下一次在问一下，对了你刚才说抹杀这个词，你还记得张千秋吗？”
余洋听到之后点了点头：“嗯，我最后在斯大林格勒还替他收了尸体。”
“这是我查到的资料，你看一下！”刘浩说完之后，拿出了一份资料递给了余洋。
张千秋，岳城人，22岁，南方大学大四学生，不过半个月之前在学校外的一个楼上跳楼自杀，余洋看完资料之后愣了一下，张千秋是死在任务里的，但是在现实世界之中居然是自杀的，瞬间就明白了抹杀还有复活碎片的意思。
抹杀可能是任务之中死亡的时候，其实还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一旦任务失败，现实世界之中，会再死亡一次，不过相比于无限恐怖去之中，直接被抹掉存在的痕迹要好上一点，至少会有人记得你存在过。
至于复活币，余洋记得如果死在任务之中无法复活，只能抵消抹杀，自己有一枚复活币，也就是说现在如果自己任务失败，只要自己活着，就不会被抹杀。
“关于杀戮之地，你有什么线索吗？”
余洋摇了摇头：“不知道，刘警官，但是我觉得，杀戮之地肯定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科技能够达到的水平，我觉得可能是未来，或者更高级生命体，姑且叫做神的东西，玩的一款游戏吧，我们也许就是那些神控的木偶，也许只是他们无聊，我们只是他们消遣的玩具，比如饥饿游戏。”
刘浩听见余洋话之后，刘浩沉思了一会，给余洋倒了一杯酒：“先喝酒吧，我还有半个月就要进下一个任务了，我已经辞职了，不要叫我刘警官了，现在和你一样，无业！”
余洋听见之后，笑了笑，屋外突然听到一声爆炸声响起，余洋瞬间趴在了地上，有些迷茫的抬头看了看四周，刘浩反应比余洋小很多，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窗口的位置看了一眼，门前不远的街道上，一辆车爆了胎。
“只是爆胎，别激动！”刘浩说完之后，回到沙发上，就看见趴在地上一脸戒备的余洋，发现余洋可能有问题。
从他刚刚进门开始的时候，就感觉到余洋和之前在斯大林格勒遇到的余洋有很大的不同，哪个时候的余洋看起来很有精神，虽然蓬头垢面，但是整个人精气神很足。
但是现在的余洋，看起来十分的颓废，人也消瘦的可怕和之前比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人，而且从刚才的反应来看，刘浩心中隐隐约约已经想到了一种可能。
余洋有些尴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才的一瞬间，余洋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斯大林格勒，身体不由自主的直接趴在了地上，坐回沙发上，余洋给自己点燃一根烟，倒上小半杯酒，一口直接全部干掉。
第一百三十一章 看病
“你没事吧？”刘浩沉默了一会，伸出手拦住准备继续倒酒的余洋。
余洋抬头看了一眼刘浩，咧嘴笑了笑：“怎么说呢，我好像得了PTSD。”余洋说完之后，伸手将酒杯拿了过来，又一次的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PTSD？”刘浩听见之后愣了一下，这个病他很熟悉，自己当兵时期，就有战友得过，退伍之后来到刑警队之后，又有不少同事也得了这种心理疾病，PTSD并不是只有当过兵的人才会得的病，警察也是高发人群之一。
余洋点了点头，将自己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杀戮之地是自己的秘密，余洋没有人能够诉说，刘浩和自己一样都是宿主，余洋压在心中的一些事情可以说出来，虽然刘浩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倾听着，但是他却没有更多的选择。
刘浩听完之后，抽了一根烟，思考了一会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洗把脸，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我不太想上街，在街上的时候我比较敏感，我怕我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余洋摇了摇头，他实在是不想出门，外面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恐怖，如果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余洋准备这段时间一直躲在家里。
“我认识一个心理医生，我带你去看看吧，你的情况还不算严重，不过如果你继续拖下去的话，就不好说了！”
余洋看了看刘浩，心中十分的纠结，一方面他实在是不想出门，另一方面余洋又想要去看一看自己的病。
“既然你已经知道PTSD，那你可能也知道这种病的恐怖，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后果十分的严重，我给你介绍的这个心理医生，是以前我们刑警队的心理咨询师，她能力很强，你放心吧！”刘浩看出了余洋心中的犹豫，再一次出声规劝。
PTSD到底有多么可怕，刘浩十分的清楚，严重点的甚至能够出现反社会，反人类的人格，按照余洋现在的状态，最后说不定可能会因为精神奔溃疯掉或者变成一个杀人魔头，刘浩十分不愿意看到这一幕。
余洋沉默了一会，走到卧室之中换了一身衣服，简单的清理了自己之后，跟着刘浩走出了家门。
和早上从酒店出门一样，当余洋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心中有些恐惧，不敢走到阳光下面，刘浩看见这一幕之后，一把拉着余洋，走到了阳光下，抬头看了看头顶烈日。
“余洋，没事的，我虽然没有得过PTSD，但是我有同事得过，也知道一些简单的治疗的办法，其中有一点就是，你越讨厌，恐惧的东西，你越要战胜它。”
“你讨厌阳光，那你就要站在阳光下面，感受下阳光的温暖，不然的话，你以后只能够活在黑暗之中，如同一只老鼠一般，昼伏夜出！”
刘浩说完没有营养的鸡汤之后转过头看向余洋，只见余洋有些尴尬的将自己的外套给脱了下来：“温暖有些过头了，我感觉有些热！”
“好吧，看样子你适应的不错，还有心情开玩笑！”刘浩说完之后，走到一辆大众车面前，坐进了驾驶位。
两个人穿过整个东海市城区，说是整个城区，花费了也不过三十多分钟的时间，其中等红绿灯一共花了十多分钟的时间，东海市有些小，小的不像是一个地级市的市区。
一路上刘浩不断的给余洋介绍着这个即将要见到的心理医生，首先是一个女人，在美国留学过几年，获得了精神心理学和社会心理学双学位，现在在东海市开了一个私人诊所，曾经受聘于东海市刑警支队，担当心理顾问。
“到了！”刘浩将车辆停在北区的一个高档小区之中，余洋下车之后，走到了路边的一棵大树下，打量着面前的建筑物，一座独栋的别墅，门口也没有挂着医院的牌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富豪人家而不像是一个心理诊所。
“你确定就是在这里？”余洋有些不太确定的看向刘浩，医院怎么说也该有个医院的样子，挂着一个红十字，这里却什么都没有。
刘浩锁好车，白了一眼余洋：“多稀奇啊，你以为心理诊所和那些普通医院小诊所余洋啊，打个牌子，挂着红十字，几张病床的就是医院了？这里我来过不少次了，行了跟我进去吧！”说完之后，拉着余洋，走到了大门前额位置，按下了门铃。
不会一会儿，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走到了门口，看了看刘浩和余洋：“请问你们找谁？”
“我们找顾月柔，顾医生，请问她在家吗？”
“你们有预约吗？”
“你和顾医生说一下，就说市局刑警支队的前队长刘浩前来拜访！”
“稍等！”中年女子听见之后，转身走出了别墅之中，过了一分钟，中年女子去而复返，打开大门：“刘队长，顾医生在客厅等你！”
“谢谢！”
刘浩领着余洋两个人慢慢悠悠的走进了别墅之中，很精致的别墅，装修的十分的古典，不过是欧洲中世纪的风格，余洋走进房间之后打量了一下环境，眉头皱了皱，他不太喜欢这种装修环境，好好的中国人，非要装成欧洲贵族。
客厅的中间位置沙发上，顾月柔坐在中间的位置，一身黑色职业西装，带着无框眼镜，身前放着一本书，正在认真的看着。
听见有人进门之后，轻轻的将书合了起来，慢慢的起身，带着一脸笑容看向刘浩：“刘队长，好久不见，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你可是稀客啊！”
刘浩笑了笑：“别叫我刘队长了，我已经不是刑警队队长了，今天给你来，是想让你给我朋友看一看，他得了PTSD。”
“PTSD？你确定？”听到刘浩的话，顾月柔愣了一下，看向站在刘浩的身后的余洋。
余洋进门之后，选了一个靠墙的位置，角度很刁钻，四周之后只有正面的窗户可以看到余洋，其余的位置都观察不到，是一个很好的隐藏自己的位置。
顾月柔看向余洋的时候，余洋也在观察顾月柔，传说之中的心理医生，余洋还是第一次见到，以前接触过和心理医生最为接近的职业，就是连队里的指导员。
第一百三十二章 治疗
一个十分精致的女人，长得很漂亮，不过却和网络上的那些吃过刀子的网红脸有很大的区别，让人看起来十分的舒服，至少余洋看见她的第一眼，感官不错。
“好了，我知道了，你跟我来了！”顾月柔只看了一眼余洋，心中就已经有了大概了解，起身之后，对着余洋挥了挥手，然后带头走上二楼。
“去吧，别紧张，顾医生是专家！”刘浩拍了拍余洋的肩膀，自己则叼着一根烟，走到了小花园的地方准备抽烟。
“刘队长，我花园里养了一些花，你抽烟的话，最好还是出去抽！”顾月柔回过头看了一眼刘浩，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但是态度却让人不容拒绝。
刘浩无奈的怂了怂肩膀：“好吧，我出去抽，余洋，我去车里等你！”说完之后，离开了别墅，还冲着余洋眨了眨眼睛，示意余洋好自为之。
二楼房间之中，余洋有些浑身不自在的站在了房间，屋子很空旷，而且房间东面是一个很大的落地窗，可以透过玻璃，窗外和窗内都可以一览无余。
余洋很讨厌这种环境，讨厌毫无遮拦的站在一个房间之中，余洋总是想要找一个地方可以躲藏自己。
除此之外屋子里最多的就是板凳，沙发，还有椅子，各式各样，不知道还以为走进了宜家大卖场桌椅专区。
“不适应？你随便找一个地方坐着吧！”顾月柔说完之后，走到窗前将窗帘拉起了一半，余洋看见之后，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选择了一个被窗帘挡住的位置坐了下来。
顾月柔看见余洋选择的位置之后，笑了笑，拿出一张表格递给了余洋：“将这张表填写一下。”
余洋接过来大致看了一眼，其中有几条比较隐私，眉头皱了起来：“最近一次做爱的时间也要写？还有这个刺激点是什么？”
“当然，希望你如实的填写，这里的信息会影响我对你的病情的判断！”顾月柔说完之后，坐到了椅子上，带着一脸笑容看着余洋。
余洋拿起笔，开始慢慢的填写，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你怎么就确定我有病呢？”声音很小，但是却没有想到顾月柔的耳朵很尖，余洋的话被他全部都听了进去。
抬起头，扶了扶自己无框眼镜，微微一笑：“从你进门开始，你就选择一些利于隐藏自己的位置站着和坐着，我带你来这个房间，虽然你刚才没有说话，但是刚才你站在阳光下的时候，眉头皱了起来，肌肉有了轻微的颤抖，你显然并不喜欢阳光，虽然现在还不能够确定你是否患有PTSD，但是至少可以肯定，你肯定有一定的心理疾病。”
余洋听见之后，无奈的耸了耸自己肩膀，开始填写表格，一些基本资料很容易填写，剩下的还有包括自己喜欢的电影，兴趣爱好等等。
花了有十多分钟的时间，余洋将表格写完之后，递给了顾月柔，顾月柔拿过表格扫了一眼，抬眼看了一眼余洋，轻轻的放了下来：“嗯？昨天还有一次经验，和谐吗？”
“啊？”余洋有些懵懂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些不明白顾月柔是什么意思。
顾月柔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是问你昨天晚上性生活和谐吗？”
“这个也要问吗？”
“当然，当人处于亢奋状态的时候，很多无意识的动作可以暴露出很多的东西，所以昨天晚上的时候，和谐吗？你有没有觉得和之前有什么区别呢？”
顾月柔一边询问着，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抬头看了一眼余洋：“你呢，喝什么？红酒，咖啡，茶还是饮料？”
“额，我不需要，昨天晚上我是喝多了，我不记得了……”余洋说完之后，脑袋低了下来，和很多中国人一样，虽然不至于谈性色变，但是和一个女的谈自己啪啪啪的经历，除非是那种脸皮十分厚的老油条之外，一般人都会感觉到害羞和不好意思，余洋也不例外。
“喝多了？不记得了？是不想记得还是真的不记得了？一般来说即使喝醉的人，对于亢奋经历还是有记忆的，对了，你为什么喝酒，可以和我说一说吗？如果是朋友聚会的话，就算了！”顾月柔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对于提到性这个话题，没有丝毫的不适应。
余洋听完之后摇了摇头：“我确实是不记得了，昨天晚上喝了多少酒我都不记得了，至于喝酒，呵呵，昨天晚上八九点我就准备睡觉了，可是一直在做噩梦，惊醒了三次之后，我实在是睡不着，就出去喝酒了！”
“哦，做噩梦，怎么样，能不能和我说一说，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样子的梦？详细一点！”顾月柔的眼睛突然的亮了起来，显然捕捉到了关键点。
余洋眉头轻轻一皱，自己做噩梦应为在战场上杀人了，但是余洋肯定又不能够说出来自己在斯大林格勒或者在摩加迪沙杀人了，先不要说杀戮之地让不让余洋透露它的存在，就算说出来谁信？也许这个心理医生会将自己当成一个神经病，送到精神病医院去。
不过很快余洋就想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自己在现实世界之中杀过人，第一次任务完成之后，遇到抢劫银行的人，眼睛一亮，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我杀过人，两个人，我梦到他们来找我，要找我索命要拉我下地狱。”
“杀过人？能说说详细的经过吗？”顾月柔一边询问着，一边注意着余洋，这个男人说自己杀过人的时候，眼睛明显亮了一下，而且怂了怂自己的鼻子，看起来好像是在说谎，或者说隐藏着什么。
余洋点了点头：“当时我去银行存钱，结果遇到了三个人抢银行，他们拿着枪，威胁我，要我将我的钱交出去，其中一个人已经将枪伸到了我脑袋的面前，我一把将他手中的武器给夺了过来，开枪杀死其中两个人！”
“你还记得，你夺过来的枪是什么枪吗？”
余洋一愣，夺过来的枪是什么枪？余洋还真的没有记住，好像是仿的五四？又好像是国外的枪械，到底是什么，余洋还真的没有太多余注意。
“忘记了，应该是五四式手枪吧！”思考了半天，余洋可以给出了模棱两可的回答。
第一百三十三章 催眠
听到余洋的回答，顾月柔知道余洋肯定在和自己隐藏了一些信息，一个人如果做噩梦都会梦到的场景，会忘记自己使用的武器？
“余洋对吧？我希望你能够如实的回答我的问题，这样有利于我对你的病情判断和治疗！”顾月柔说完之后，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一脸严肃的看着余洋。
余洋抬头看了一眼顾月柔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如何回答顾月柔这个问题，低着头沉默不语。
顾月柔看着余洋的动作，心中立刻有了大概的猜测，从余洋进屋的表现看出来，余洋应该是当过兵的人。
但凡是当过兵，杀过人的，都应该属于一些保密单位，内容肯定是不能透露的，微微一笑：“好吧，看样子你有一些难言之隐，不过没关系，我想我应该已经大概了解了，现在我们进行下一步！”
顾月柔说完之后，拿出一只钢笔放在手中轻轻的转动着，走到余洋对面的位置：“你这种状态已经持续多久了？我指的是做噩梦，还有害怕阳光。”
皱着眉头想了想，好像从摩加迪沙回来的时候，余洋感觉自己就有一些反应，只不过当时并不是很严重，余洋记得从摩加迪沙回来的时候，余洋走在大街上的时候，当时就很不喜欢走在阳光下，只不过当时的反应没有这么强烈而已。
“大约两个月之前吧！”余洋思考了一会，有些不太确定，想了半天，再一次的肯定的说了一句：“嗯，是两个月之前。”
“你退伍多久了？”
“已经有八个月了。”这一次余洋没有过多的思考，这个时间他记得是在是太清楚了。
顾月柔缓缓的点了点头，手中的笔依旧在不断的转动着，这支笔如同有魔力一般，自从顾月柔转动这支笔的时候，余洋就一直盯着看，眼睛也慢慢的开始变得迷茫了起来。
“退伍八个月，两个月前才出现PTSD现象，两个月前，你遇到过什么打击？情感方面有什么变故，或者家庭方面有没有什么变故？”
余洋眼神越来越迷茫，回答有些机械式的回答：“我两个月前遇到了一次抢劫银行，开枪杀死了两个人。”余洋说完之后，眼睛已经缓缓的闭上。
当余洋的眼睛闭了起来之后，顾月柔将手中的笔慢慢的放了下来，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还真的累，十分钟的时间才被催眠。”
看见余洋被催眠之后，顾月柔拖着一张椅子慢慢的走到了余洋的面前，坐到余洋的身旁，拿出一个笔记本：“你做噩梦的时候，具体的内容是什么？”
被催眠的余洋看似陷入了沉睡之中，但是却可以回答问题，声音和之前一样，机械化的不带任何的感情。
“我梦到了被我杀死的人，黑人，德国人，老毛子，他们聚集在一起，要拉着我下地狱，我闭上眼睛看到的全部都是他们，他们想要杀了我，是的，他们要杀了我！”
听到余洋的话之后，顾月柔愣了一下，黑人，德国人，老毛子？现在是和平年代，这个叫做余洋的怎么会和德国人和老毛子动手？杀黑人并不奇怪，毕竟非洲是多事之地，但是杀其余的人不由得让她疑惑了起来：“你杀了多少人？”
“我杀了我也不知道多少，记不过来了，一百个黑人？两百个？四百多个德国人嗯，还有三十多个德国狙击手和一个德国将军！”
顾月柔吞了吞口水，有些坐不住了，他可以肯定余洋说的都是真的，被催眠的人，潜意识是开放的，所回答的问题，是不会说谎。
但是却没有想到余洋居然会杀死这么多人，加起来至少有五百多人，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如果不是自己经常在国内外走动，听到余洋的话，还以为这个世界战火纷飞。
“你在哪里杀的人！”顾月柔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她知道如果余洋说的是真的，那么余洋服役的部队一定是一个高度保密的单位，按理说这种问题她不该询问，但是好奇心害死猫，顾月柔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当余洋准备开口回答的时候，突然的勐地张开了眼睛，一只手抓住顾月柔的肩膀，一只手掐住顾月柔的脖子：“你干什么？”
刚才余洋准备回答问题的时候，脑海之中突然出现了电子合成音，自己即将透露杀戮之地，即将遭到抹杀，被惊醒的余洋勐地一下从催眠模式之中醒了过来。
顾月柔被余洋突然袭击，感觉肩膀的位置吃痛，接着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着想要往后退去：“咳咳，咳咳，我是，我是你的心理，治疗师，顾月柔，咳咳，你松手。”
余洋缓缓的松开自己的双手，有些迷茫的看着顾月柔，自己为什么要袭击顾月柔？好像是她问了自己什么问题，具体是什么问题，余洋又记不起来，刚才脑海里好像有电子合成音响起，不过自己也记得不太清楚。
慢慢的从沙发椅上坐了起来：“不好意思，刚才我好想没有控制住我的情绪，希望你不要见怪。”
顾月柔往后退了几步，吸了几口气，感觉到自己唿吸顺畅之后，摆了摆手，快步的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拿出钢笔在一张纸上写了一些东西之后，递给了余洋。
“我现在可以确定，你患有中度的PTSD，目前正在恶化当中，现在的话，我这里有两种治疗模式，其中一种是保守治疗，吃一类精神类药物对你的病情进行抑制，不过效果并不是很好，但是适合一部分经济能力并不是太过于富裕的人，别这么看我，我并不是嫌贫爱富！”
顾月柔说完之后摊了摊手，余洋看见之后微微的点了点：“那么第二种治疗办法是什么？”
“第二种治疗方式是心理治疗配合药物治疗，也就是说你一边吃药，我一边对你进行引导，这样的话，比单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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