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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一名)-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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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从俊只一笑,却从身边的桌子上取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张贤,张贤接过手来一看,原来是一本房契,地址却是在武昌城外东湖边的卓刀泉附近。
张贤愣愣地看着胡从俊,有些不解。
胡从俊笑道:“这幢房子是送给你的!是个两层带花园的小洋楼,由刘副官亲自选的,那边的环境十分优美,很适合你们全家居住!”
张贤拿着这本房契转头与王金娜却是面面相觑,有些不解地道:“军座,我们现在住的地方也不错呀!”
胡从俊却摆了摆手,道:“我知道,只是你们现在的住所是属于武汉警备司令部的,你现在又不是那里的人,人家迟早是要收回去的。而这所房子可不一样哟!我已经让刘副官给你办了所有的手续,你可是拥有这房子的所有产权哟!”
蓦然间,一股暖流从张贤的心中涌了出来,将房契交给王金娜,感激万分地道:“军长想得真是周到,我有何能耐得军长如此垂爱?张贤今后定当尽心尽力,唯示军座马首是瞻!”
这话在王金娜听来,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什么时候张贤也学会这般得溜须拍马,不过从张贤的表情也可以看出来,这话的确是他的真心话,王金娜不由得有些失望。
“呵呵,你我之间还说这么多的客套话做什么?”胡从俊却笑着又摆了摆手,同时告诉他:“从我们这支部队进驻武汉后,我就从各师旅里抽调出了公积金,在武昌蛇山建了一个十八军抗战阵亡烈士祠,以纪念我们那些牺牲了的弟兄们。呵呵,我也没有忘记我们这些现在还在浴血作战的将士们,已经让人也在东湖边上建起一座兵营式的住宅区,打算让本军的干部眷属们来住,再过一些日子,应该就可以入住了!”
“军座太体谅大家了!”张贤由衷地赞叹着。
“呵呵,将士们也不容易呀!”胡从俊却满是感慨:“我身为大家的主官,也要替大家把后顾之忧解决掉,只有这样,大家才可能放手一搏!”
张贤点着头,胡从俊这个长官的确是值得追随的。其实想一想自己,一直就在沾他的光,先不说别的方面,便是自己在武汉的家,住的那幢房子没有租金不说,还供养着一辆福特轿车,一辆吉普车,虽说这些是上面分配下来的,但还是要有司机与随从副官来管理的。另外,张贤的家里还有一男一女及一个厨师三个佣人,这些开销并不小,以他每个月三百多元的薪饷根本无法应付。而这笔私人开支其实是出自师部和军部的经理处,以特支费的名头来按月供给的。王金娜与田秀秀虽然都有工作,但在这个乱世里,国统区的通货膨胀是几百倍几千倍地成长,以她们的收入也根本买不到什么东西。因为是挂靠在整编十一师的名下,物资供应也就有了军事上的名义,这也就是王金娜与田秀秀能够比普通市民过得舒坦一些的真正原因。
第十三章 整军(一)
胡从俊又说了一些别的事,张贤都唯唯称是,但是王金娜却再也忍不住了,等到他们两个话说完,当先地站了起来,对着胡从俊道:“胡长官,其实这一次我和贤过来找你,是另有事情相求的!”
张贤扯了她一下,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但是却无法再堵住娜娜的嘴。
胡从俊愣了一下,笑着问道:“呵呵,王医生有什么事尽管说来,你也是我们原十八军的老人了,别这么吞吞吐吐的!”
王金娜看了张贤一眼,见张贤已然低下了头去,这才坦言道:“其实我是想请胡长官能够放了我家张贤一马,到时我们全家都会对您感激不尽的!”
听到这话,胡从俊莫名其妙,愣愣地望着张贤不知道王金娜的话意是什么。
张贤只觉得自己真得是无颜以对了,把头低得更低起来。
看到张贤并不答话,王金娜倒是豁了出去,向胡从俊作着解释:“胡军长,我就实话实说了吧,我已经找到了几个美国朋友,他们愿意为我做担保,只要阿贤一退役,我们全家就可以移居到美国去!”
胡从俊愣了愣,直面着张贤,问道:“是这样吗?”
张贤抬起头,已然看到了胡从俊那张严肃的脸,只觉得自己已然是无地自容了,但还是点了点头。
“张贤,这是你自己的意思吗?”胡从俊又追问了一句。
可是在这个时候,张贤却无法回答出来,此时他的心里有如一团乱麻,乱糟糟地连个头绪都没有。
看到张贤还是不答话,王金娜接过了话来,却是满腹的怨言:“这种生活太令人难以忍受了,好多次我都是从梦中惊醒过来,在梦里看到了阿贤浑身是血,站在我的面前!醒来的时候,我都是一脸得泪水,看看身边的孩子,我真得害怕……害怕他回不来了!”她说着,不由得呜呜地哭了起来,张贤已经可以感觉得到娜娜对自己的那份柔肠与牵挂,这是她对自己爱得太深,所以才会有如此得惶惑。王金娜并没有擦去脸上的泪水,接着又道:“我不敢乱想,但是却又无法不去想。每当到师家属区给大家行医的时候,总能遇到送死亡通知书的那个副官,每一次看到他,我都心惊肉跳,生怕他会找上我!”
在这个时候,张贤只觉得自己的确是太对不起王金娜,太对不起田秀秀,也太对不起这个家了。
胡从俊并没有生气,只是点了点头,他与王金娜也认识了多年,这是他所见过的最好的医生,当年在石牌、在常德,她不知道曾救活过自己多少的将士。胡从俊沉默了一下,却又问道:“王医生,其实你自己也曾是军人,当初张贤在鄂西、湘西的时候,也是出生入死,你不是并没有反对他去前线吗?”
“那不一样!”王金娜叫了起来!
“怎么不一样?”胡从俊问道。
王金娜取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平静了下来,缓声道:“那是在打鬼子,是在打侵略者,就算是阿贤在那个时候牺牲在战场之上,我也不会有丝毫的后悔,因为他是在为我们民族、为我们国家而献身的,是英雄!我会为他自豪!但是现在,你们打得是内战,是中国人杀中国人!”
胡从俊与张贤都不由得愣住了,很显然,王金娜一定是看过了共产党或者其他左派人士人宣传。她是一个高级的知识份子,是国内没有几个人能够赶得上、医术最为高超的外科医生,不要说在武汉,便是在国内也很有名气,便是她坐在家里,也会有人上门来找她的。
“你错了!”胡从俊并没有生气,反而和颜悦色地道:“王医生,如今的确是非常时期,但是国家还在,国体还在!共产党既然敢坐上犯乱,我们就必须要戡乱到底。你也是读了许多书的人,应该知道,在中国历史上,历朝历代,还没有几个造反的人能够成大器!共产党是要革我们大家的命,身为军人,我们怎么能够让他们在祖国大地上滋意胡为呢?”
“戡乱?”王金娜却是一声冷笑,嘲讽着道:“打了这么长的时间,电台里吹得昏天黑地,原来着这仗还在北方,可是怎么打着打着,打到了南方来了?国军也不过如此而已,倒是那些共产党好象越打越大了起来!”
胡从俊点了点头,已然明白了王金娜的心思,道:“看来你是担心这仗打不完!呵呵,困难肯定是有,但是你要有信心,这些困难也只是暂时的,我相信我们国军最终还是会把这些共军消灭掉的!这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时间问题?”王金娜却更加怀疑,悠悠地道:“只怕到时候别不是被共产党打败了!”
“娜娜!”张贤不由得喝令了她一声。
胡从俊看了看面前的这一对夫妻,只是笑了笑,道:“看来,王医生是对我们国军没有了信心!”
王金娜点了点头。
胡从俊转头望着张贤,沉默了一下,却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道:“张贤呀,你从军校一出来就是在十一师里,跟着我也有好几年了,我是看着你成长起来的,这些年来也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心腹。”他说着,又有些伤感,道:“不过,人各有志,你自己看着办吧,要是你的确选择逃避的话,我也无话可说,我立刻可能放你走!”
王金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喜,拉了张贤一下,示意着他说话。
张贤看了看身边的妻子,又看了看面前的老长官,迟疑了片刻,忽然便斩钉截铁起来:“军座,我不想退役!”
王金娜愕然了,看着张贤,整个人呆在了那里。
“听我说!娜娜!”张贤转过身来安慰着自己的妻子:“要是在一年半之前,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听从你的意见,和你举家移居美国,但是现在却不行!”
“为什么?”王金娜愣愣地问着。
张贤抬头看了胡从俊一眼,长叹了一声,这才道:“娜娜,你知道这一年半以来,我们作战的艰难吗?我们从山东打到苏北,又从苏北打回山东,我有那么多可亲可爱的弟兄们就这样长眠在了淮北平原,长眠在了沂蒙山区,长眠在了冰冷的大地之上!这些弟兄们都是在我的带领之下,奋不顾身,听从我的指挥,他们是死在我的手里面,很多还是死在我的怀里!”他说着,已经动情起来,泪花在眼睛里闪动着,有些哽咽地接着道:“如果我这个时候一走了之,将来到了黄泉之下,我又有何面目去见这些已然先行一步的兄弟们呢?不成功,便成仁!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我的那些死去的兄弟!”
王金娜看着他,默不作声,在这一时刻,她忽然有些后悔起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初就不应该听他的话,让他出征。其实从那一刻开始,张贤就已经架上了滚动的战车,再也无法回头了。张贤也太执拗了,不过,这不正是她所喜欢的吗?
张贤又道:“娜娜,从我进入中央陆军学校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步入到了军人的行列。当了兵的人这一辈子也就是交给了国家,军人不仅是以服从为天职,还有一个必须要做到的,就是忠诚!你现在要我离开部队,这就是对国军的不忠,对那些忠于我的士兵们的不忠,你总不会让我做一个不忠不义的人吧?”
王金娜看着张贤,泪水再一次滚滚而落,她没有再说些什么,用手帕捂着自己的鼻子和嘴,转身跑了出去。
张贤并没有追出门,毕竟他的面前还有一个长官。
胡从俊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地道:“张贤,我没有看错你,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地离开我们!”
张贤不由得有些脸红,难怪胡从俊对娜娜答应得如此痛快,其实他根本就已经猜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快去安慰下她吧!!”胡从俊关切地道。
张贤点了点头,向他敬了个礼,转身而去。
※※※
王金娜和田秀秀带着希望而来,却又不得不带着失望而去,但是在这三天的时间里,当看到张贤与手下的将士们生死与共的感情时,她们终于明白了丈夫此时的心情,知道不可能让他回心转意,只能暗暗地祈祷子弹可以从张贤的身上绕过去!
对于自己的两个妻子和子女,张贤也怀着无比的歉疚,毕竟,让家人对自己提心吊胆,就是一种煎熬!
王金娜走的时候,给张贤留下了一张报纸,却是一月一日共产党晋冀鲁豫的《人民日报》,也难怪她会如此担心自己丈夫和全家的未来。这张报纸也不知道王金娜是从何处得来的,但是看看上面共产党所宣传的内容,又是这个胜仗,又是那个胜仗,动不动就歼灭多少多少的国军,好象国军都是如此得不堪一击,她不心惊才怪呢!
不过,在这张报纸上,倒是让张贤看到了毛泽东的一篇报告——《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他随便地用眼睛扫了扫,马上便被其中毛泽东所提出来的那个十大军事原则所吸引,不由自主地认真、逐字逐句地读了起来。
当张贤正在聚精会神研读那篇毛泽东的报告时,却没有料到胡从俊会突然光临到他的旅部。胡从俊并没有让卫兵通报,一个人径直走了进来,等张贤听到脚步声,再回头看到胡从俊想要收起手上的报纸时,已然是来不及了。
第十三章 整军(二)
“呵呵,在看报纸呢?”胡从俊并没有责怪张贤没有起身相迎,他本来就是把这里当成了可以随便出入的地方。
“是!”张贤答着,想要把这张报纸收起来。
“我看看,是什么报?”胡从俊却伸过了手来。
张贤迟疑了一下,反而坦荡了起来,将这张报纸递了过去。
胡从俊接过这张报纸,马上愣了一下,眉头紧锁起来,眼睛直视着张贤,有些生气地样子,问道:“你就是在看这种报纸?”
张贤点了点头。
“哼!”胡从俊不满意地哼了一声,怒道:“共产党的宣传你也看得如此认真,连我进来都没有发觉,张贤,你是不是已经入迷了?”
张贤的脸一红,却老实地道:“军座,你别生气,这张报纸上有毛泽东写的他们共产党的作战原则,我只是拿来研究一下!”
“胡闹!”胡从俊却不相信地道:“共产党会把自己的作战原则公布出来?他们这肯定是在迷惑我们,不要当回事!”他说着,就要作势着把这张报纸撕掉。
“先别撕!”张贤赶紧道:“军座,你要不信,你看看就知道了!”
胡从俊愣了愣,看到张贤如此认真的样子,拿过这张报纸,走到张贤的桌前,将之铺到了桌子上。张贤连忙翻开来,很快便找到了那个段落,并且用笔划了出来。
胡从俊仔细地看了起来,张贤观察着他的脸,却见到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起来。
胡从俊很快便读完了那段内容,抬起头来,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涩,看到张贤在看着自己,他装出不屑一顾的样子道:“这些东西又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当年蒋委员长在庐山集训我们这些将校的时候,就已经研究过了这些共产党的战术战法,打来打去打了这么多年,共产党还是这一套!要是当年没有日本人发动的侵略,我们早就把他们消灭掉了!”
张贤知道胡从俊说得不错,抗战前,国军在与共产党的斗争之中,一直是处于上风的,最终将共产党赶到了陕北的穷乡僻壤中,只要加以时日,定然可以一举消灭干净。但是随着日本人侵略的加剧,张学良与杨虎城将军发动了一个西安事变,逼蒋抗日,国军所作所有的努力也就只好赴之东流。而在八年的抗日战争中,国军与日本人打了无数的仗,死了无数的人,战力也消耗怠尽。而共产党却趁机发展起来,随着抗战的胜利,这些共产党人打鬼子不积极,抢夺地盘却无比得积极,这也就难怪这场内战会发展下来。
其实,张贤的这种思想,也代表了许多国军中官佐的思想。
“可是,共军的这套作战方法还是很有成效的!我们这个时候,确实是从攻击状态中转为了防御,而他们却越打越强了起来。”张贤却不得不由衷地道。
胡从俊点了点头,反问着他:“你对他们的这套战法有良策吗?”
张贤摇了摇头,老实地道:“我哪有什么好的对策。共军总是利用运动战,将我们各部队拖得疲惫不堪,然后在我们各部之间选择弱者,集中兵力一口吃掉。我想我们要想打破他们的这种战法,首先不能跟着他们的指挥棒来起舞,要能够准确地判断出敌人的目的所在。其实这篇文章里,毛泽东也已经把他们的目的说得很清楚了,那就是不以占地占城多少来衡量,而是以歼灭我们的有生力量为目的。他们的这个目的很是阴险,但是我们并不是不可以防范的!”
“哦?”胡从俊看着他,问道:“你且说说看!”
“嗯!”张贤点了点头,他的确是已经想了很久,这个时候见胡从俊问出来,便把自己的想法毫不隐瞒地讲了出来:“我们之所以被共军一个一个地吃掉,就是因为我们彼此的行动总是脱节,虽然我们的总体兵力并不比敌人弱,但是却总是让敌人能够把我们一个整编师,一个整编旅在运动战中分割开来,然后加以歼灭,他们所打的许多战役都是这样,象鲁西南刘伯承吃掉整编第三师,孟良崮陈毅吃掉整编七十四师,还有宿迁之战、莱芜之战。我们整编十一师也几次掉进共军的陷阱里,若不是我们大家能够齐心协力,同仇敌忾,将士们把生死置之于度外,只怕早就和整三师、整编七十四师那样,灰飞烟灭了!”
“你的意思是……?”胡从俊有些明白,却又无法说出。
张贤道:“其实上面也已经认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为了集中兵力组建了几个兵团,其实我认为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是这些兵团之下,号令不能够统一,各师、旅经常各自为战,而各部队间见死不救的事情时有发生,虽说是一个兵团,实则一盘散沙。我的意思就是重新整合这些部队,组成新的兵团。”
胡从俊点了点头,他何尝不知道这些国军部队中存在的顽疾呢?
看到胡从俊的确在仔细地聆听着,张贤接着道:“我想,我们应该恢复抗战时的军事体系,多多组建作战兵团,但是这些兵团必须要有坚强而唯一的领导核心,各部队必须要在这个核心之下,统一行动,一齐进退,只有这样才能够令共军无从突破,想要吃掉某一个也无法下嘴,而他们只要一现身,那么这个兵团就会猛虎扑食一样将之先行吃掉!”
“你说得不错呀!”胡从俊点着头,却又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其实上面也知道这里面的问题,但是各部队的私心太重,还有那些旧军阀部队混在其中,良莠不齐,说是好说,但是真正做起来,难呀!”
张贤无言以对,的确如胡从俊所说得一样,国民党军队中的派系林立,互相拆台,已然是司空见惯了的事了。
※※※
胡从俊又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这才把话题转到了他此行的真正目的上。
“张贤,你也知道我被委员长升为了整编十八军的军长,只是这个军长是有其名没有其实,这个军长之下,一直也就只管着一个整编十一师!”胡从俊笑着对张贤说着,很是自嘲。
张贤怔了一下,问道:“不是近日国防部已经调过了整编第三师归于你的麾下吗?”
“呵呵!这个整编第三师,不过空架子师而已!”胡从俊有些无奈。
整编第三师在当初与整编十一师一样,被调往鲁西南战场,却在定陶一役的时候,师长赵锡田因为贪功突进,被刘伯承来了一个关门打狗,整编第三师几乎被全歼,师长赵锡田也被活捉。此时的整编第三师只剩下了一些逃回来的残兵败将,就是一个空壳。
“有一个总比没有的强!”张贤却道:“怎么来说,军座只要加以时日,这个整编师也一定可以恢复战力的!”
胡从俊却一声叹息:“是呀,这个时间却不等人呀!”
张贤知道他说得的确不错,此时战事已然如此紧张,这个整编第三师能早一日进入战场,那么相对来说,对他们这个整编十一师的压力也就会小上许多。这么长时间以来,整编十一师一直处于孤军奋战之中,先是与第五军在鲁西南配合,但是最终还是因为长官不合而分道扬镳;其后又与整编六十九师共同在苏北出击,整编六十九师最终被解放军吃掉,而整编十一师如何努力也没有将之救出来;在沂蒙山区的时候,整编十一师步步小心,但还是有一个南麻被围。的确以一个整编师的力量,没有被共军吃掉已经是万幸了,这个时候如果能够添一支兄弟部队,那才真得是如虎添翼。
“军座要想早日让整编第三师拥有战力,只能有如当初改造一一八旅那样,从整编十一师里抽调出一个整编旅作为整编第三师的主力。”张贤向他提着建议。
“是,我已经想到了!”胡从俊告诉他:“我准备从整编十一师抽出一个旅与整编第三师的一个旅对调,整编十一师的三个旅已经恢复成了三团制,这个调过去的旅应该成为整编第三师的主力。”
张贤笑道:“既然军座已经这么打算了,还过来问我做什么?”
胡从俊却一本正经地道:“呵呵,张贤呀,这么些年来,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心腹,我只是为了这个整编第三师的师长犹豫不决呀!”
张贤愣了愣,马上明白了过来。
胡从俊接着道:“这个整编第三师的师长,我倒是很想让你来做的!”
“军座还是换人吧!”张贤马上推卸着道:“如今在整编十一师里,比我资历老的人大有人在,我刚刚被恢复旅长之职还没有几天,如果真要是马上让我就任整三师的师长,肯定会令一些人不满,认为军长这是任人唯亲,这对全军的团结很不好。”
胡从俊点了点头,其实他也想到了这一点,也知道这个整三师的师长让张贤来做很不合适,但是他之所以这么来说,其实也是一种拢络人心之举,他相信以张贤的大局观,就算是自己有这个提议,也不会同意的。
“那你看谁最合适呢?”胡从俊问道。
此时能升任整编第三师师长的自然是整编十一师的副师长和三个旅长中的一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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