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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一名)-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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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面对突然出现在公路桥北面的国军突击队,黄新远还是有些没有料到,当见到那个连长派来求救的通讯员时,他马上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如果公路桥一丢,那么张贤下一步肯定会采取的措施就是炸桥,令此时还急急赶来的二十旅等中野一纵其他部队只能望河兴叹,便是到时绕路过来或者再在洪河上架桥,只怕没有两三个小时是完不成的,在这个时间段里,张贤就可以令整编十一旅从容地消灭此时位于洪河西岸的这些解放军,而这些解放军不仅有襄河纵队的那个团,还会搭上自己的第四团!
  想到这里,黄新远不由得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个张贤的眼光实在是太犀利了,一眼就洞穿了这个战场上的实质,自己直到这个时候,才发觉事情的不妙。
  “必须要保住公路桥!”黄新远大声告诉这个通讯员:“你回去向你们连长报告,我马上亲自带着人过去增援,你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敌人把桥夺占!”
  “是!”这个通讯员回答着,跑步向东而去。
  黄新远马上回过身来,首先命令报务员催促二十旅快快赶到战场,然后又从与三十二团对阵的主力中抽出了一个营,亲自带领着赶往东面的公路桥。
  此时,他非常清楚,第四团的任务已经不再是救出被围的襄河纵队第二团,而是如何保住这座事关大家生死的公路桥了。
  ※※※
  陈大兴带领的警卫营可说是整编十一旅最精锐的一个营,这也是张贤的王牌,许多很重大的任务张贤都是派出这个营来执行的,这一次显然也不例外。
  警卫营的战斗力果然不同凡响,只几个冲锋,已然夺下了第四团设在公路桥西侧桥头之北的阵地,此时正在肃清桥头南侧的阵地,双方在桥头附近展开了生死的搏杀,也就在这个时候,黄新远带着一个营的援军及时赶到,将陈大兴的突击队打了下去。
  于是,双方在这座公路桥的桥头分占南北两侧,各自占了一半,两方面的人都想将对方赶出桥头的范围,以求夺得整个公路桥的控制权。
  为此,黄新远利用陈大兴的警卫营被打退的时机,首先组织了一次进攻,在这个时候,警卫营刚刚夺占桥头北侧的阵地,还没有来得及做好守备,立足未稳。无疑,黄新远的判断是对的,但是当他带着的这个营冲过桥中心的路障时,马上便遭到了陈大兴组织的火力打击,毫不退让半分,很快便将他的人打了下来,双方都在桥头上丢下了数十具的尸体,又纷纷地退回两边路边的壕沟内,架起机关枪来互相扫射着。
  黄新远被迫也退到了壕沟里,可是在刚才短兵相接的时候,他依稀认出了那个敌人的领兵军官,不是当初与他最为铁心的陈大兴吗?他经不住再一次对着大路对面的敌人阵地高喊了起来:“陈大兴,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和我答话!”
  陈大兴愣了愣,虽然知道对面的人就是自己的老长官黄新远,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指名道姓地喊叫自己。显然,黄新远肯定还会说出一些让他分心的话,这也定然会影响自己的斗志,有心不作理会,却又看到身边这么多的士兵在看着自己,这样反而显得示弱了。可是真要是出来与黄新远答话了,自己的学识,与这张嘴巴却远不及黄新远好用,便是骂娘也会输上一筹。这个时候,他反倒是希望自己是熊三娃了,虽然熊三娃的就是一个大草包,但是他那张嘴,来不得文的,却可以来得了浑的,论起骂人来却比黄新远强了许多!
  “陈大兴,我只要你跟我答个话,又不是要你的命,至于这么胆小吗?”见陈大兴良久不答,黄新远经不住再一次喊道。
  第四团的士兵们也跟着起哄了起来:“哈哈,这些反动派都是怕死鬼,连答个话都不敢,真是白活了!”……
  解放军士兵的话传到了大路北面的国军士兵耳朵里,大家都纷纷皱起了眉头来,一齐望着陈大兴。此时,打仗打得不仅是仗了,打的还有士气、打的还有脾气!
  “黄新远,你有什么遗言的话就先跟我说!”
  蓦然,从陈大兴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宏亮的声音。众人都转头看去,只见张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后。
  黄新远也听到了这一声的回答,经不住呆在了那里,喊出了来者名字:“是张贤!”
  “对!就是我!”张贤朗朗地道。
  
  第三一章 夺桥(二)
  
  就在上蔡东面白圭庙激烈战斗的时候,城西北的林庄此时也成了一个作战的焦点。
  刘兴华万万没有想到,胡从俊的反应速度会如此之快,他的纵队指挥部已经从林庄撤出了一半,但是还有一半的人员与辎重没有来得及转移,作为纵队的司令员,他当然要以身作责,不能表现得过于慌张,所以决定最后一个撤出的。
  整编一一八旅此时已经在北面的下地关与纵直的警卫营激战,第二旅与第三旅从上蔡城撤出,刘兴华却没有想到这两个旅的撤出的速度尽然如此之快,他的纵直机关还没有全部撤走,这两个旅已经退得比林庄还要靠西了。看来,这两个旅围攻上蔡城也一直是在勉为其难,实际上他们早就作好了撤围的准备,一等到撤出的命令后,自然是退得比刘兴华想象得要快得多。
  紧跟在第二旅与第三旅之后追将上来的是国军整编四十九旅,原本是尾随在那两个旅之后向西作谨慎的追击,但是徐海波在接到了胡从俊的命令之后,马上迅速地转向,四十九旅的一个团已然到达了林庄的附近,就在徐海波的命令之下,这个团当先地对林庄展开了攻击。
  幸亏刘兴华在林庄的周围还部置了一个杂牌预备队,说是杂牌,其实就是由襄河纵队各残部拼凑出来的一个团,是一个临时的团,此一战后,刘兴华还要各营连回归原来的建制里,担任主力。
  这个临时的团由刘兴华亲自指挥,下面也有三个营九个连,只是人员却有些不齐整,说是一个团,实际上也就半个多团的兵力,一千二三百多人。
  临时团与徐海波辖下的一个团很快便在林庄之南的大河庄接火,大河庄紧挨着林庄,两个村庄相隔不到一里地,那边的枪炮之声听得就如同在自己的身边一样。
  “司令员!你还是先走吧!”武小阳急急地从南面大河庄跑了过来,向着刘兴华建议着。
  看着屋里还在忙乱的报务人员,刘兴华却摇了摇头道:“我不走!”
  院子里,两个战士抬着一个木箱子从屋里出来,一发炮弹呼啸着从上面飞过去,轰地一声在邻近的院子里爆炸,巨大的冲击波震得大地都来回得颤抖,这两个战士想要把这个箱子搬上停在院子外面的马车之上,被这一声炮打得一惊,箱子摔在地上,裂开来,里面的文件散落了一地。
  刘兴华皱了下眉头,对着院里的众人道:“大家慌什么?敌人暂时还打不到这里来!就是打过来了,我这个司令员都不怕,你们怕什么呢?”
  看到自己的司令员都如此镇定,所有的人也从容起来,那两个抬箱子的士兵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连忙七手八脚地捡着散落一地的文件。
  “司令员,你还是先走吧!”武小阳却显得尤其急迫,他刚刚从大河庄阵地过来,知道那边的情形,只怕那个临时团挡不住敌人的攻击。
  刘兴华却有些不耐烦起来,回头看了他一眼,道:“敌人还没有打过来呢,你急什么?”
  被刘兴华如此一顿抢白,武小阳的脸忽红忽白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来劝这位首长了。
  张义带着铁蛋从院子外面跑了进来,他被刘兴华安排带着人帮助伤员转移,一见到他,刘兴华马上问道:“伤员转移得怎么样了?”
  张义道:“差不多了,最后一名伤员已经离开了林庄,按照你的命令,正在转往了南聂村!”
  听到这个消息,刘兴华长出了一口气,他最担心的问题就是后方医院和伤员的转移,张义果然很有办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已经完成了这个任务,看来这个自己精心培养的人,也是以后一个可以委以大任的人。
  此时的天色已然渐渐地明亮了起来,东边的天空里,夜的阴霾正在消散。
  “好了,我们也该走了!”刘兴华看着此时已然凌乱的院落,终于发出了命令。
  听到这个命令,武小阳总算是如释重负了一样。
  熊卓然忽然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见到刘兴华的面便气不打一处来,向他报告着:“我已经了解过来,第二旅与第三旅在撤出的时候,都没有放一支部队作掩护,华峰旅长以为第三旅会派人断后;而方达也以为第二旅会有人断后;两个人竟然没有协调一致,在撤退的时候,这两个旅比起了赛跑,所以才造成了如今我们此时的困境!”
  听到熊政委的报告,刘兴华也不由得有些愤怒了起来,华峰与方达都是老革命了,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协同作战中竟然出现如此低的失误,的确令人气愤。可是仔细想一想,这其实也是因为自己的过错所至,他才是这个战场上的真正指挥者,如果刚才自己命令那两个旅撤退的时候,让他们谁出一支部队断后,也就不会出现这两个旅长之间的误会,这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
  其实,在开始的时候,他已经想到了这一点上,但是却因为中野一纵的急电,令他过于兴奋,对此疏忽了。当然,他还是有一种侥幸,以为被围攻的敌四十九旅不敢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出兵追击。
  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刘兴华平静了许多,当下对着熊卓然道:“老熊呀,我们还算是好的,还能够撤走,呵呵,要是真得被敌人包围了,那可就惨了!”
  “是呀!”熊卓然也点着头,深有感触。
  两个人一起走出了院落,刚刚要骑上马的时候,后面的报务员却又从屋里追了出来,大声喊着:“司令员,华野部队的急电!”
  刘兴华愣了一下,连忙接过这封电报,借着微弱的晨光,只见上面写着:“襄河,我部已到百尺寺,急盼知你部情况!”
  襄河,正是刘兴华的代号。
  百尺寺,离着林庄不过十多里路,这说明另一支友军也终于出现在了战场之上,并且离着林庄很近了。
  刘兴华蓦然狂喜起来,把电报转给了熊卓然,却又问着这个报务员:“发报机收起来了吗?”
  “收起来了,已经驮到马上去呢!”这个报务员告诉他:“这封电报是最后接到的!”。
  “把发报机重新接起来,我们不走了!”刘兴华立即做出了决定。
  ※※※
  “张贤!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面对突然出现的张贤,黄新远反而有些心虚了起来,毕竟这些年在一起的时候,是他一直在千方百计的设谋着张贤,而张贤却在最后的关头,放了他和钱雄风一条生路。虽然从政治见解上来讲,两个人就是敌我间的水火不融;但是从道义上来讲,到底还是他有些亏欠。
  “呵呵,黄新远,你对陈大兴有话来说,对我就没有话来说了吗?你我认识可比你认识陈大兴久得多!”张贤反而步步地进逼着。
  黄新远皱了皱眉,知道在这种场合之上,自己也不能落后,如果真得被张贤叫住了阵来,那么对第四团的士气也会有影响。当下,故意笑了笑,朗声地道:“张贤,正因为我认识你比较早,所以知道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顽固分子,与你说无疑是对牛弹琴,纯粹是浪费自己的口舌!”
  “哦?”张贤道:“看来你又想要用共产党的那一套来蛊惑人心了,如果真得是这样的话,我看你的确还是少开口的好!”
  “是不是蛊惑人心,那也要看说得在不在理,只有在理的话才可能站得住脚,便是不在理,说得天花乱坠,也是枉然!”
  “这一点你说得倒是不错,做什么都要讲一个理字!”张贤接口道,同时又反问着他:“黄新远,你背叛黄埔精神,摒弃三民主义也就罢了,却对自己当初的同袍好友也下得狠手,你还是一个人吗?你又有何面目敢在我的面前谈什么理呢?”
  此言一出,立即令黄新远想起了张慕礼来,不由得有些虚汗淋漓,虽然当初射杀张慕礼完全是出于无奈之举,但是,想想张慕礼对自己一片得诚心,往日的感情终究无法忘怀,这已经成了他心中一个痛苦的回忆。人始终还是有情感的动物,不管他有没有信仰,又或者是有怎样的奉献精神,也终究逃脱不了自己的良心。这个时候,被张贤再一次提起,无疑是戳中了他的伤疤。
  黄新远沉默了片刻,他不想再与张贤纠缠这个话题,当下话题一转,道:“张贤,理不理的不是你我这么一说就定得了的,呵呵,如今你们国民党与我们共产党谁占着理,还是要历史来检验的。自从内战以来,你们国军履次三番地对我们的解放区进犯,可是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不还是撞头而归吗?最后的结果却是我们越战越强,而你们呢?如今战争已经从解放区转到了你们国统区里,看看你们,丢掉了石门,又丢掉了洛阳,如今马上就要丢掉开封!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张贤,你也算是一个人物,这种局势之下,你还看不出来吗?作为老朋友,我想要劝你一句,国民党的反动统治长不了了,到时还是想一想自己的出路吧!”
  张贤也紧锁着眉头,黄新远的话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国军缕缕的失败,已然将抗战后的优势丢失殆尽,此时的共产党完全可以与国民党面对面的一争高下。但是,国军虽然损失不少,却并没有完全处于劣势,还有相当的实力。当下他回敬着黄新远道:“如今你就下结论,说你们共产党必胜,这也太武断了吧!大家现在是在逐鹿中原,决战还没有打,鹿死谁手还尤未可知呢!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只说你们胜仗,怎么不说一说你们打的败仗呢?说一说你们的四平之战,说一说你们的南麻之战,或者再说一说你们在大别山的行动也行呀!”
  大别山,正是中原野战军的一场恶梦,此时的中野战士们是深有体会。
  见到张贤果然是巧舌如簧,黄新远知道自己在口才上远远不及对方,当初在十八军里的时候,他就深有体会,这个时候与张贤在战场上论战,纯粹是自找其辱。他决定结束这场没有胜利把握的论战,于是最后道:“张贤,民心所向,只有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我不想跟你再说这些废话了,到底谁胜谁负,历史总会有一个结论的。我们还是以战斗见真知吧,看一看到底是谁厉害!”
  对这句话,张贤表示同意,却又反驳着道:“黄新远,你说得以战斗见真知倒是不错,这天下就是靠武力打下来的,其他的都是假的。至于你们鼓吹什么你们共产党才是深得民心,那全是骗人的话,老百姓才是最好蒙骗的。呵呵!得民心者得天下,说得也好,只不过那是治天下的时候;打天下凭得还是武力,若不然,蒙古鞑子、满清鞑子怎么可以入主中原呢?”
  张贤的这个话也很难令黄新远反驳,只是他有些奇怪,他之所以愿意与张贤论战的目的是为了拖延时间,这天已经亮了起来,天亮的时候,也就是自己的援军到来的时候,远远的,二十旅的尘嚣已然出现在了洪河的东岸,看那尘头也不过几里地的事,这个张贤还妄自不觉呢!想到这里,黄新远却是暗自得意,以为这一回张贤终是上了自己的当。
  可是,张贤真得是如此好骗的吗?
  蓦然,黄新远发现这座公路桥的桥下,传来了几声杂响,下面的河水中显然有人淌过,将水流搞得哗哗直响,只是刚才的天色还有些昏暗,他并没有在意桥下的河里面会有人,直到这个时候,天光已然亮了起来,他才发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大道对面的国军已经拉出了一根长长的电缆,直通到了公路桥的中间。
  “不好!敌人要炸桥!”黄新远马上意识到,原来张贤刚才也没有闲着,在与他辩论的时候,却已经在悄悄地安排工兵炸桥的事宜了。
  也就在黄新远反应过来,喊出口来的时候,耳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烟尘扑天而起,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卧倒在了路边的壕沟里。
  良久,烟尘散去之后,这座原本结实的钢筋混凝土构筑的公路桥,已然从中间断开来,那些残存的桥架,也坍塌到了河里。
  
  第三一章 夺桥(三)
  
  虽然刘兴华有十二分的胆量,想要充当一回诱饵,但是以熊卓然与纵直的其他成员却坚决地反对,认为这样实在是太冒险,而且没有必要。
  以刘兴华的想法,是要以林庄为一个核心阵地,吸引敌人北面的一一八旅与南面的四十九旅过来,而与此同时,将已然西撤的第二旅与第三旅再次调回,从西面与南面包围过来,协同已然到达战场的华野纵队一起,将敌人的两个旅分割包围,并且完成对敌之战力最弱的四十九旅的歼灭。这个四十九旅龟缩到上蔡城不好打,如今出来了,正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刘兴华的这个战略决策很有些把握。此时的敌一一八旅,有一部在下地关以北地区与第一旅第二团纠缠中,华野纵队的到来,正可以将敌一一八旅一分为二,只要分出部分兵力将之困住,那么就可以抽出一个旅来,会同从西面返身杀回的襄河纵队的主力,打敌四十九旅一个措手不及。既然胡从俊敢给他来一个回马枪,那么,他也可以给敌四十九旅来一个撒手锏。
  “老刘呀,你的这个计划的确不错!”熊卓然也点着头,但是同时又道:“只是如此一来,林庄就要成为重中之重,决对不能被敌人占领,因为这是将敌两个旅分割开的关键!”
  “是呀!”刘兴华道:“林庄就是一个诱饵,所以我才决定亲自留下来,指挥林庄的战斗,一定不让敌人占领林庄!”
  “老刘,林庄是重要,但是也绝对不应该你留在这里指挥,你是我们纵队的司令员,万一出了什么事,那么我们整个纵队的损失可就大了!”熊卓然坚决地反对。
  纵直其他的参谋也纷纷发言,不同意刘兴华留在这里。
  “呵呵,如果大家知道我这个司令员还在林庄,和他们在一起,那是什么样的劲头呢?他们肯定不会让我成为敌人的俘虏吧?”刘兴华开着玩笑反问着他,同时又道:“只要我们的主力能够及时反扑过来,林庄还是相对安全的!”刘兴华却肯定地道。
  想一想刘兴华说的话也是不错,但是熊卓然还是道:“老刘呀,这一次要留也是我留下来吧,每一次都是你把最危险的任务揽在身上,而给我的总是最安全的任务,怎么也要让我来指挥一回呀!我是政委,也可以担得起这个重任!”
  看到熊卓然如此坚持,而时间也非常紧迫,刘兴华考虑再三,最终还是同意了。
  为了加强林庄的战斗能力,刘兴华离开的时候,只带走了一个连的兵力,把纵直机关其他的战斗人员全部留在了林庄,以供熊卓然调配。
  张义跟着刘兴华走出了林庄,他们是作为撤离林庄的人员中,最后的一批,除了刘兴华这个司令员之外,还有两个参谋。
  出了林庄,刘兴华不由得回过头看了看这座已然被炮火和枪弹笼罩下的村庄,这个时候的天已经大亮,早晨还有些凉爽的风从野地里吹来,使人立时觉得清爽了不少,只是刘兴华却知道,过不了多久,这里便会变成为一场火与血的战场。
  “司令员,我们往哪里走?”武小阳问着刘兴华。
  “去百尺寺,到华野纵队的指挥部去!”刘兴华命令着。
  “百尺寺?”武小阳有些奇怪,问道:“我们不去常湾吗?”
  刘兴华看了他一眼,告诉他:“我要坐在我们友军的指挥部里,看着敌人如何覆灭!”
  “原来是这样!”武小阳笑了起来。
  张义却十分清楚,刘兴华这是放心不下自己的襄河纵队,去华野纵队督促友军支援的。
  ※※※
  望着已然被炸断的公路桥,黄新远只觉得自己的头“嗡”的一下大了起来,他千方百计要保护这座桥,实际上就是要保护自己的生命线,如今这条生命线没了,那也就是说他的第四团与土山上的襄河纵队第三团都会成为敌整编十一旅的板上之俎。这让他马上想起了当初的张凤集之战,而这一战,却与那一战几乎是如出一辙。
  在张凤集之战的时候,黄新远是第一个带着自己的团攻进了张凤集内,其后的钱雄风也循着他的突破口冲进了集里,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张贤会调集重炮猛轰他们冲开的突破口,并且一举把那个突破口合拢了来,让他们两个团成了瓮中之鳖。而这一次,竟然与上一次相差不多,张贤炸断了公路桥,将自己的援军阻挡在了洪河的东岸,切断了自己的后路,同样是形成了一个瓮中捉鳖的态势。只是所不同的,上一次张贤是一个团长,率领的是一个团的兵力;而这一次张贤却是一个旅长,率领的却是三个团的兵力。
  如今,对于第四团来说,并不是没有生存的可能,南面的几条沟壑虽然满是积水,但是却可以涉水而过,并且张贤还没有来得及在南面形成合围之势,此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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