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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一名)-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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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青松肯定地点了点头,告诉他:“我爹当年是我们这片山里最好的猎手,谭胡子的枪法就是我爹教的,我当然认识他!”
  “既然谭胡子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赵秃子也在这里呢?”张贤不由得问着。
  “那当然!”彭青松再一次肯定着:“赵秃子很怕死,把谭胡子带在身边向来是寸步不离的!”
  听着彭青松的话,张贤的心底却是一片得冰凉,张义与陈大兴赶往聋子界,就是为了去剿平赵秃子那股土匪,而赵秃子的人却出现在荆轲寨与彭家堡之间的地带,这并不是一很好的兆头,有一点也许已经说明了,那就是张义与陈大兴他们,奔向聋子界,很大的可能会扑一个空!
  可是,赵秃子这伙人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行程呢?他们藏在这片竹林里,到底是为了暗杀自己?还是为了暗杀荆若峰呢?如果说他们是为了荆若峰,那么也就只有一个解释,肯定是为了传说的宝藏;要是真是为了这个,作为一条线索的荆若峰,不可能会成为被暗杀的目标呀?那么,要是他们为了暗杀的是自己,这又有些说不过去了,自己也这些人根本毫无交集,难道赵振江已经认出了自己就是当年夺取他兵权的仇人吗?这又怎么可能呢?
  这一条条的疑惑,就像是一团团的乱麻,让张贤费劲了脑筋!
  
  第三六章 峰回(二)
  
  回到荆轲寨,已然到了深夜时分,荆扬早已经安排了熊三娃与谢三娘等人的住到了祠堂边的客房,而当张贤过来的时候,荆轲寨里却是无人入眠,毕竟荆若峰的死,对于荆轲寨的人来说,打击太大了,此时全村寨的人都在搭建灵棚,哭声嘤咛不绝。
  彭青松跟着张贤走进荆轲寨里的时候,马上招来了荆轲寨这些荆姓百姓的责难,他们都认为荆若峰是死在从彭家堡回来的路上,再加上荆扬也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彭家堡的不是,所以大家看到彭青松的时候,便有人认出他就是彭家堡的人,一个个怒目而视,恨不能将其撕成碎片,哪个还管彭青松与彭青云是区别。好不容易,张贤才劝退了众人,到底对于荆轲寨里的人来说,解放军的份量还是最重的。
  村里的人在筹办丧事,已经有部分年青人招呼了起来,拿着武器准备连夜赶往彭家堡,要去跟彭青云讨一个说法,实际上对际这种村寨之间的械斗,在哪里都有可能发生,尤其是对于荆彭两族根深蒂固的仇恨来说,再也无法有和解的余地了。
  也是张贤出面把大家劝了回来,实际上道理很简单,荆轲寨的人连曾独眼的那些土匪都对付不了,又怎么能够去对付有着白杆兵护堡的彭家人呢?更何况,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无法说清楚,是不是跟彭青云有关系,还不见得呢!
  费了半天的口舌,张贤与熊三娃才将众人激起的怒怨平息下来,荆家人各自去忙活各自的事情,张贤与熊三娃也口干舌燥,坐在荆家祠堂的侧厅里喝着水,张贤知道这一夜肯定又要无法入睡。
  荆扬鼓着气走了进来,刚才人多,很多的事不好问,直到此时才问起了他与彭青松返回竹林里查探地结果,当听说那个被打死的并不是彭家的人,而是赵秃子的手下时,他也愣了一下,十分奇怪地道:“我们荆轲寨原来是在向二麻子的庇护之下,每年种植鸦片向他们交纳,向二麻子虽然残忍,但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对我们荆轲寨还算宽厚,这其实都是我们族长跟他周旋的结果。这个赵秃子是向二麻子的手下,也时常到我们荆轲寨落脚,平日里素无仇怨,大家见面也要客气地点个头,他们怎么会对族长痛下杀手呢?”
  这个问题,张贤也无法回答,想一想,那个杀手应该针对的是自己,而非荆若峰,只是荆若峰替自己挡了一发子弹。当张贤向荆扬说出自己的想法时,同时也对死得荆若峰而非自己感到愧疚。
  荆扬并没有再说什么,张贤怎么也是他们这个荆轲寨的救命恩人,如今荆若峰以自己的命换了他的命,也算是对当初解放军救下整个荆轲寨老小的报答吧!
  张贤想起了荆若峰临终时交给自己的那把铜钥匙,不由得拿了出来,问着荆扬:“荆伯把这把钥匙交给我,是什么意思呢?”
  看着这把钥匙,荆扬的不由得眼睛一亮,但是随即却又黯淡了下去,老实地道:“这把钥匙是祠堂西边柴房的钥匙,一直挂在我叔的腰里,谁家办个红白事的时候,借柴禾还有杯盘,都问叔来要,借多少,还多少,全在柴房里!”
  “哦?”张贤怔了怔,连忙又问道:“那你能带我们去那个柴房看一下吗?”
  荆扬点了点头。
  当下,荆扬在前,张贤带着熊三娃、彭青松与谢三娘在后,提着灯笼向祠堂西侧的柴房走去,走出院子的时候,天上果然飘起了雪花来,真得让荆若峰说对了。
  用钥匙打开了柴房的门,张贤才发现这个所谓的柴房要比普通人家的柴房大了许多,相当于普通人家的一个堂屋了。因为处在黑夜里,里面十分阴暗,用灯笼举起来照着,便看到了堆成一垛垛十分整齐的柴禾,足足塞满了半间屋子。
  “这么多的柴呀,够一家人烧一年了!”张贤不由得道。
  “这些柴是大家一起从后山上砍的,过年的时候会分到各户去,平时要是谁家有个大事小事的,也可以借用!我们荆轲寨比不了他们彭家堡!”荆扬挑着灯笼,说着又看了看边年彭青松一眼,接着道:“我们的人少,尤其是壮劳力少,只能这样!”
  张贤点着头,这也算是荆姓家族为了适应生存,必须集体合作的一个原因吧。其实这种大家族式的生活方式,在很多地方一直保持着。
  从狭小的空间穿过,到里面是一排柜子,荆扬随手打开一个柜子的门,里面是成叠的杯盘碗盏:“这些都是我们家族共有的,每个东西都有造册,谁要用的时候借出来,然后用完了再还回来。如果不小心打碎了,或者少了,就照价赔偿!”荆扬告诉着大家。
  大家一起点着头,这种公有之物原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荆扬合上了柜子的门,打着灯笼转了一整圈,整个柴房里,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这里面就放了这些东西吗?”张贤有些怀疑地问着。
  “就这么多!”荆扬告诉着他。
  “难道没有其他的东西吗?”张贤又追问了一声。
  “其他的东西?”荆扬愣了愣,摇了摇头道:“这间柴房就这么大,进来也是一目了然,还能放什么东西?”
  张贤想了一下,在灯笼的火光照耀之下,四面的墙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确是不可能再有其他的东西,蓦然,他想到了龙泉寺来,于是又经不住地问道:“荆扬,你们这里没有秘道什么的吗?”
  “秘道?”荆扬接着口,却又马上摇着头,十分肯定地道:“没有,我长这么大也没有听说有过。”
  张贤咬着唇想了想,又问道:“那么储存东西的地窖什么的,总是有的吧?”
  “地窖?”荆扬又是一怔,想了想,道:“这还是有的,呵呵,我们还有一个很大的酒窖呢!只是这些年粮食不够吃的,没有余粮再来酿酒,这个酒窖也空了很多年了!”
  “哦?这个酒窖在哪里呢?”张贤又问道。
  “就在这个柴房的下面!”荆扬告诉他。
  一听到这个话,张贤马上来了兴趣,连忙问道:“怎么下去?”
  荆扬把手中的灯笼递给了熊三娃,来到了一处柜子前,使劲地挪了挪,敞出来一块空地,然后又让熊三娃打着灯笼往下面照了照,张贤一眼就看到了地面上的一个铁提环,荆扬把手伸进提环里,使劲一拉,便打开了一个地洞,这个提环拉起来的原来是一块木质的盖板。
  “就这里!”荆扬指着下面的地洞,熊三娃把灯笼凑过来看,有一个台阶通到下面,里面黑乎乎的,一股霉菌的味道扑鼻而来。
  “下面看看去!”张贤果断地道。
  不等荆扬反应过来,熊三娃已然当先地提着灯笼走下了台阶,荆扬跟在他的后面,张贤与谢三娘、彭青松鱼贯而入。
  当灯笼的光在这个黑暗的酒窖里照亮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呆住了。
  这是一个有一百多平方米左右的地方,此时却是满满当当地堆着大箱小箱,这些箱子都是张贤与熊三娃十分熟悉的装子弹与枪支的木箱,还有一些枪支散放在木箱之后,最能够抢眼的是两挺马克沁重型机关枪,就摆以下来的台阶口处。
  “这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枪呀!”连荆扬也不禁地吃了一惊,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枪支弹药是在什么时候进入这个酒窖的。
  张贤随手打开了一个未钉死的木箱,里面是整整一箱子十挺春田式半自动步枪,这种枪能够在湘西这么偏僻的地面上发现,的确很不多见,这些都是美国大兵的武器,虽然属于几年前二战期间的东西,但是比国产的中正式却要好用了许多。
  “我的天呀!”熊三娃也不禁张大了嘴巴:“这么多武器弹药,足够装备两个营的了!”
  张贤点了点头,已然明白了过来,肯定地道:“这些一定就是向二麻子的宝藏!”
  众人都不由得一楞。
  ※※※
  在湘西这个地面上,土匪也并非与生具本的,实际上很多都是因为生活所迫,由于官府或者豪强的压迫,被迫走出深山打家劫舍的穷苦人,只是后来,一切心机不正的大佬们却从中发现了致富之道,向二麻子就属于这样的人。在湘西地面上,有一个不言而喻的规矩,山头还是要看人多人少的,而看人多人少,看得还是武器枪械的多少;实际上,在这里,历来是有了枪就会有人,枪械的多少,才是真正财富的象征。
  从柴房里出来,张贤重新把这个门锁好,里面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是这个时候他的心情却有些异样的紧张,身边除了熊三娃之外,谢三娘与彭青松也只是新认识不久,再加上对这个荆轲寨的荆扬也了解不多,便令他觉得现在面对的其实就是一个陷阱。曾独眼既然能够打听到这批枪藏进了荆轲寨里,就说明当初向二麻子逃走之前把枪弹藏入柴房里的时候,消息封锁得不严,还是走露了消息。如今,守着这些枪弹,实际上守着的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如果消息一旦走露,那么对于荆轲寨来说,将是灾难性的。
  “你们几个人应该知道这件事是不能说出去的!”当一行人回到张贤他们所居住祠堂边的客房里时,张贤十分郑重地告诫着每一个人。
  荆扬、彭青松、谢三娘,也包括熊三娃,一起点着头,异口同声地道:“我们知道!”
  “这件事如果透露了,那么只怕荆轲寨又会带来灭顶之灾!”张贤肯定地道。
  几个人互相望着,也都明白其中的缘故,实际上走到哪里也是一样的,有一句话叫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讲得就是为个道理。
  “荆轲寨附近,暗潮涌动,可能很多人都在觊觎这批枪械!赵秃子在这个附近,彭青云肯定也会有想法!”张贤说着说着,突然灵机一动,就有一了个十分大胆的主意。
  “这批军火那怎么处理呀?”熊三娃也有些着急,经不住地问道。
  “要等!”张贤道:“要等那些去聋子界剿匪的部队回来,一切就都好解决了!”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呀?”彭青松追问着。
  “我也不知道!”张贤十分得无奈。
  “对了!”荆扬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对着张贤道:“于同志,你们陈连长过我们寨子的时候,把一个东西留在我们这里了,说那东西坏了,背着太重,让我帮他们看守一下,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再取!”
  “哦?是什么东西?”张贤连忙问道。
  “你等一等,我去取来!”他说着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怀里抱着个大家伙,却是肖剑背着的那个无线电报话机。
  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张贤的眼睛又一次放起了光来。
  
  第三六章 峰回(三)
  
  雪下了半夜,在清晨时分逐渐小了许多。
  南方的雪就是这样,虽然下来的也是雪花,而水份却要大了许多,整个原野里看着是一片的洁白,而实际上踩下去后,上面是一层冰凌,下面却是水汪汪的泥泞。雪后的气温异常得寒冷起来,虽然没有风,手却很难伸出来,偶尔一阵风吹来,便会有一种冰凉刺骨的感觉。
  在这种天气之下,几乎没有人愿意出门,就算是非要出门,道路也十分难行,看着面前一片得洁净,一脚踩下去后,才知道上面薄薄的一层雪花下,下面却是含着七分的水,再抬起脚来,马上两只鞋上便挂满了泥泞,走一步滑一步,一程路,一程泥和水。
  彭青松还是被张贤派了出去,看着他戴着一顶竹斗笠,披着蓑衣,光着脚穿着一双草鞋消失在雪雾中,虽然张贤有些不忍,但毕竟这里的穷人还没有鞋穿,能有一双草鞋就已经很不错了,而时不我待,他已经在布置一个天罗地网,准备着把辰州东部山区的里的土匪们一网打尽。
  虽然外面还在下着雪,但是荆若峰的灵堂外面还是呜哩哇啦地响着唢呐和锣鼓,村寨里的男女老少还在不断地冒着雪来到搭设在祠堂外面的灵堂里进行着吊唁。
  在祠堂边的客房里,此时只剩下了张贤与熊三娃两个人,听着外面那一片的杂声,熊三娃不免又回过头来,看着坐在一张八仙桌前鼓捣着无线电报话机的张贤,忍不住地问着:“哥呀,这东西你又没有搞过,能修好吗?”
  张贤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依然在忙着手里的活,此时,他把这个被他拆成七块部件的机器正重新地组装起来,手里的一套工具也是这部报话机自带的简易工具。过了一会儿,这部报话机终于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张贤接好了电线,并且装上了最长的天线,让熊三娃摇起手动发电机,戴上耳机和话筒,开始试着调试频率波段,机器的扩音器里传出嘶嘶啦啦地声音,异常刺耳,终于,张贤地手停了下来,扩音器里传来了异常清晰的声音:“东山、东山,辰州呼叫东山!……”
  “呀!哥呀,你真把他搞好了!”熊三娃惊得张大了嘴巴,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贤再一次看了他一眼,心里却有些惭愧。实际上,当初肖剑背着这部报话机的时候,是十分小心的,因为知道这部报话机的重要性,是不可能发生碰撞,把这部撞坏的。这部报话机不工作的原因是因为张贤搞了鬼,当初他并不希望徐海波被解放军剿灭掉,可是又实在想不到有其他什么好的办法能够帮助他,无奈之中只好出此下策,以为就算是发现了徐海波的踪迹,只要肖剑无法及时联络上辰州方面,也就无可奈何,到时他一定会有机会来劝动徐海波这些人离开的。他却没有想到,这部报话机虽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徐海波却也没有能够听从自己的建议,还是被张义带来的解放军堵在了龙泉寺里。
  “辰州,辰州,我是东山!我是东山!”张贤接通了辰州那里的话音,同时也开口应答着。
  辰州那边的人却是一愣,然后传来了张贤与熊三娃两个人都熟悉的声音:“东山,东山,我是辰州宋明亮,你是哪个?”
  张贤看了熊三娃一眼,接口道:“我是阿水,是宋科长吗?”
  “是我!”那边答着,同时又十分诧异地问着:“阿水?你的伤好了吗?你现在在哪里?”
  “我的伤好了,我现在在荆轲寨,请求马上派兵过来,今天晚上会有很多土匪夜袭荆轲寨!”张贤恳求着道。
  报话机的那边先是一阵沉默,续而又传来了宋明亮恍然大悟的声音:“难怪张义他们找了三天都没有找到土匪的踪迹,这些土匪太狡猾了,给我们来了一个声东击西之计!”他说着,又十分果断地道:“好,阿水,你放心,天黑以前,我会安排部队就位!”
  关上了报话机,张贤却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离荆轲寨最近的部队应该是位于竹溪桥,那里到荆轲寨如果天气不是这么糟糕,路也好走一点,只要半天就可以走到;但是此时天下着雪,要走过只怕到天黑了。而指望张义从聋子界那边带兵赶回来,可能要到黎明时分了。不过,从宋明德的话语声中,张贤也还是确定了一些消息,看来,辰州方面与张义他们的联络还算是通畅,张义那个营显然也是带着了一部无线电报话机,不然,跟着他们一起去的小分队也不会嫌这部报话机过于沉重,放在荆轲寨了。
  谢三娘从外面跑了进来,却是一脸得紧张,一见到张贤,便气喘吁吁地道:“于同志,真得让你说中了,荆轲寨外面真得有土匪在活动!”
  “哦,你是怎么发现的?”张贤连忙问道。
  谢三娘道:“我绕着荆轲寨四面转了一圈,看到雪地里留下了脚印,那些脚印不是一个人的,是一群人的。村子里不可能在这么早就有那么多人出去,所以我觉得是有土匪一直在偷看荆轲寨。后来我沿着这些脚印走了会儿子,这些脚印都进了村外的竹林子里,我知道那边有一个山洞,他们可能是进山洞里躲雪了,所以我就没有跟进去!”
  张贤点了点头,与熊三娃对视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对了,刚才我看到青松出去了,他去哪了?”谢三娘问着。
  “我让他去了聋子界!”张贤如实地告诉着她。
  “是不是让他把陈连长他们叫回来?”谢三娘问道。
  张贤再一次点了点头。
  谢三娘没有再问什么,可是,张贤可以看出,她神情的不安。正在这个时候,荆扬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他的时候,不等他开口,张贤当先地问着:“怎么样?荆扬?你们荆轲寨有多少能够战斗的人?”
  荆扬道:“我们荆轲寨共五十户,三百多号人,能够拿起枪来的男女老幼有将近两百人,大家都会用枪,只是青壮年只有五十多个人。”
  “这人已经不少了!”张贤肯定地道,同时命令着:“好,荆扬,你现在就把这些人集合起来,让大家都到祠堂里来,我们马上组织自卫的民兵,我只怕今天晚上就会有土匪夜袭,我们必须要有所准备。”
  “哦?”一听到这个话,荆扬不由得就是一颤,没有再说什么,应了一声,又走了出去。对于已经经历过曾独眼那帮土匪洗劫过的荆轲寨的人们来说,虽然在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害怕,但是当他们壮起胆来,靠自身的武力赶走那些土匪的时候,便对这些土匪们不再有畏惧了。
  “我跟他一起去看看!”谢三娘却是不放心地说着,不等张贤答应,便跟了出去,她到底还是对荆轲寨的实力有些担心。
  屋里又只剩下了张贤与熊三娃两个人,熊三娃不由得问着:“哥呀,你怎么知道今天晚上这些土匪一定会来夜袭呢?”
  张贤笑了一下,道:“你想,如果这些土匪们知道荆轲寨的宝藏找到了,会怎么想?难道还能够坐得住吗?”
  “这件事如今只有我们五个人知道,那些土匪怎么会知道呢?”熊三娃还是有些不解。
  张贤道:“他们现在也不知道,但是,到傍晚的时候就会知道了!”
  “为什么?”
  “呵呵,因为这个消息就是我放出去的!”张贤悠悠地告诉着熊三娃。
  ※※※
  “砰”的一声枪响,已然惊碎了这个寂静的雪夜,当一群土匪气势汹汹地扛着枪,踩着一脚的泥泞走进荆轲寨的时候,却发现白日里还传出锣鼓与唢呐之声的这个村庄,此时空荡荡的,仿佛所有的人一转眼间都蒸发掉了一样。
  当这些土匪们还莫名其妙地在挨家挨户搜索着,却是一无所获地一齐聚到了荆家祠堂前的空地之上,火光突然在祠堂周围点亮,此时的大雪已经停止,在火光的映照之下,雪地里的那些匪徒们分外得清晰可见,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机关枪响了起来,“哒哒”地如连珠炮一样的声音刹那间响彻了整个山谷,紧随着机关枪的声音,后面又传来手榴弹爆炸的声音,冲锋枪、步枪也齐齐加入到了射击的行列里,这些土匪们还没有明白过来,便已然有很多人粉身碎骨而去了。直到这个时候,这些霸道无忌的土匪们才知道自己已然步入了埋伏,纷纷向村外撤去,便如同是一群没了头的苍蝇,再也没有了平日里扫荡村庄时的威风。
  张贤就倚在祠堂的围墙上,他的目光却是十分得犀利,一眼便看到了夹杂在人群之中的一个胖子,依稀记得曾经在夏阳带着汽车运输队赶往辰州途中遭袭,第一波的攻击武装里,就看到过这个胖子,当时他对着这个胖子还开了一枪,只是那个时候距离有一点远,肯定是没有打中这个胖子的要害。而今看到这个胖子的时候,张贤一眼便认了出来,这正是那个曾经被自己设计夺兵赵振江,他就是那个赵秃子。当下,他不再犹豫,从边上一个村民的手中接过一把步枪,对准了那个大胖子的头,可是就在要扣动扳机的时候,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枪口还是朝下放了放,对准那个胖子的腿便开了一枪。随着“砰”的一声响,那个胖子单膝跪倒在地,他挣扎着爬起来,拼命的逃奔,可是随即张贤又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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