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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一名)-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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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带走!”他说着,却又冷冷地一笑,道:“田家寨一千多的人当中,最少有一大半是我的人!”
张贤沉默了,难怪韩奇会守在田家寨在走,原来他的确是为之付出了。只是,如今的这种情况之下,解放军可以说马上就要兵临城下,就靠这一千多人来应战,根本就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看来,韩奇已然是抱定了鱼死网破的决心。
“阿贤,我老实告诉你,如果来的不是张义,而是别人,可能他已经身首两地了!”韩奇毫不掩示的告诉着张贤,张贤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没有对张义动手,还是看了自己的面子。韩奇接着道:“不过,这么下去,我还是很担心,如果张义还不离开田家寨,那么我可要采取行动了,你也不要怪我这个大哥!”
张贤怔住了,韩奇在这个时候给他摊了一个底牌,那就是要马上对张义动手了。
“你要怎么来?”他不由得问着。
看着张贤如此紧张的样子,韩奇笑了一下,道:“你放心,我不会害他命的,只是想把他先关一关,可以当成一个人质!”
张贤的心里却是一片得黯然,张义也在打着韩奇的主意,没想到韩奇也早就在打着张义的主意,在这个小小的田家寨里,两股势力已经从暗斗之中渐渐地要浮出水面来,而自己又将如何相处呢?这的确是一个很难让他作出的选择,可是现在他就必须要作出一个选择来,再想着两边和稀泥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辰州那边怎么样?”张贤问着韩奇。
“还好!”韩奇答着:“那个杨永清也不是一个听话的主儿,虽然我让他在半夜攻击辰州,但是他却阳奉阴违,把时间推到了凌晨!不过,也幸亏他这样,你的情报真是及时,否则他们真得要全军覆没了!呵呵,阿贤,你的猜测很准,辰州城里的情报在今天凌晨传过来,也是说解放军在那里布了一个陷阱,等着我们去钻呢!”
可是,张贤却没有一丝地感到庆幸,反而有着一种说不出口来的不安,内心深处还在一次次地问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只怕杨永清的那部分人已经暴露了吧?”张贤问着。
韩奇无奈地点了点头,却又不以为然地道:“杨永清那部分人被辰州的解放军盯上了,他们在城边打了一仗,然后便撤了下来!”
“只怕这支部队以后再也无法掩藏了!”张贤道。
“是!”韩奇道:“不过,这样也好,辰州只有这么多的敌军,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指挥的,合在一起力量很大,可是却偏偏分成了两股,还拉了一部分到田家寨来!呵呵,这样一来,一时半会之间,我倒是不用担心杨永清他们会被打散了。”
韩奇说得的确不错,宋明亮在这里显然是犯了一个不小的错误,他没有把兵力集中起来,而是分出了部分兵力来了田家寨。虽然在辰州是布下了一个阵式等着杨永清那帮土匪们去钻,对于消灭进入埋伏圈里的敌人,用他一半的兵力应该可以解决,但是宋明亮过去自信了,没有想到杨永清并没有钻进口袋里去,如此一来,辰州那边便变成了旗鼓相当的对峙,除非从别的地方增兵过来,否则辰州城里的兵是不敢调出来的!正因为如此,田家寨这边的威胁也就减弱了下来,昨天还看着危机四伏的局势,眨眼之间便这么烟消云散了。而提到从别处增兵过来,又谈何容易?便是最近的兵力从麻阳或者沅陵那边过来,也要两天之后了!而这两天的时间,只怕已经生出了许多的变数!
“韩大哥,你下一步怎么打算?”张贤不由得问道。
韩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田家寨是呆不下去了,如今已经不可能再顾及田壮壮的感受了,我必须亲自出面来掌握这支队伍,只有跟杨永清他们合兵一处,才可以壮大起来!”
张贤明白了过来,韩奇这一次不仅是要对张义下手,还要对田壮壮下手,他的心里已然不痛快了起来,但是脸上却依然平静如水,问着:“韩大哥,你想过没有?就算是你拥有一个师又能怎么样?解放军如果返身过来,你这么多的人想跑都跑不掉!”
“我就是要刘兴华返身回顾!”韩奇毫不隐瞒地道:“这样一来,就可以减轻一些前线的压力!至于我们这些人,便是当了炮灰又有什么关系?”
张贤的心里不由得震颤了起来,在韩奇的眼里面,无论是这些土匪,还是这些士兵们,他们的生命并不值得关心,也许从头到尾,也只被看成一群炮灰而已!
“还有一件事我要先跟你打下招呼!”韩奇直截了当地道:“等一会儿田壮壮就要在聚义堂前举行篝火夜宴,我只要你管住你的那几个兄弟和王金娜,还有小虎,如果发生别的事情,你不要惊慌,也不要插手,站在边上看着就行了!”
张贤猛然一惊,问道:“你真得准备动手了?”
韩奇肯定地点了点头,同时再一次保证着:“放心,无论张义还是田壮壮,我都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张贤却知道,很多的时候,计划得虽然很好,可是真正的实施起来,许多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
※※※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自古以来,酒无好酒,宴无好宴,想来借着田壮壮带人出去打猎的时候,韩奇已经在田家寨里做了布置,张义还想要捉下韩奇,却并不知道自己也成了别人的猎物!
走出这间屋子,离开了韩奇的注视,张贤的心里却是沉得异常,他又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处,要么继续自己担惊受怕的生活,依然隐姓埋名地在解放军里打混;要么跟着韩奇干上这一票,然后带着队伍、带着自己的妻儿老小,追着徐海波的步伐远遁云南!想来想去,还是后面一种生活更能吸引人,那也正是自己所追求的东西。可是他是一个明白人,虽然说此时国民党还据守着西南最后的一隅,但是,便是这最后的这块地域只怕也无法长久,此时的解放军已经如摧枯拉朽一般,根本就是所向披靡,就算是他能带着家眷逃到云南,又能躲避几时呢?难道还要带着家眷逃出中国去吗?
想来想去,张贤也没有一个好的结果,忽然想到了韩奇给他写的那张纸条:“顺安,勿躁!”勿躁,就是让自己不要着急!是呀,这个时候更不能着急,已经忍耐了这么多,又何必在乎这一时的得失呢?想到这里,张贤豁然开朗了起来。
既然无法再在夹缝中找到一条自己的路,必须要做出一个选择来,那么在韩奇跟张义之间,他就只能选择一个,到底还是兄弟之间血浓于水,所以,张贤只是稍作思考,还是选择了张义。这让他想起了当年,张义也作过如此得选择,那一次张义背叛自己的大哥,帮助黄新远跟钱雄风从一一八旅里出逃,却在最后关键的时候,在黄新远与张贤之间,还是选择了自己的大哥,因而也救下了张贤的命来!老天爷真得很会开玩笑,这一次,根本就是那一次的重演,只不过如今兄弟两个人的情况正好颠倒了一下。
他快步地向坡上的聚义堂赶去,还没有到达坡顶,便听到了熊三娃的叫声,在“阿水!阿水!”地喊着他的名字,他连忙答应着,知道熊三娃没有见到自己,是担心自己出了什么事。一见到张贤的时候,熊三娃不由得便埋怨着他:“你跑哪里去了?我找了你这么半天?”
“我只是解了个手!”张贤随口敷衍着。
“快走吧,篝火已经点起来了!”熊三娃告诉着他,拉着他的手,便向坡顶上跑去。
那边,已然传来了一阵欢快的歌声,是田家寨的少男少女们正在唱着迎宾的歌,但是张贤却知道,这其实就是一个鸿门宴的开始!
第四三章 夜宴(二)
山里的夜来得很早,篝火燃起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因为在这个开阔的空地之上,也容不下上千之众,所以田家寨大部分的人员还是各归各家,只有不到一百多个在田家寨里算是有头有脸、管些人和事的人物围坐在一起,一边烧烤着白天里打来的猎物,一边摆出几坛子的自酿白酒,唱着,叫着,闹着,骂着,不亦乐乎。
田壮壮作为田家寨的寨主,自然是坐在坐北朝南的主位置上,而张义与王金娜却作为贵宾,一左一右地伴在他的身边,在他们的两边,还坐着田瘌痢等许多田家寨里的重要人物,倒是把陈大兴、张贤与熊三娃当成了随从,围坐在最下首的进出坡地的附近。所有的人面前摆放着碗筷勺碟的桌子很简单,不过是几块木板,下面立着木方而搭起来的简单架子,所有的人都是坐在铺地的木板上,毕竟这里的土地不同于北方,泥里太多的潮气。虽然此时是寒冬时节,但是围中的篝火烧得很旺,热气向四周扩展着,扑面而来,令人感到无比得暖和。在篝火边上,架着烧烤的架子,上面绑着去毛去皮的野猪,专门有两个负责烧烤人,香味扑鼻地漫溢着,令人垂涎欲滴。十几个少女们戴着苗族的传统花饰,头上盘着很大的花头巾,坠着银饰,叮咚作响着,也围着这团旺旺的篝火,一边跳一边唱着,十分欢快。只有小虎最是高兴,也跟在这些少女们的后面拍着手蹦着跳着,就好象过节一样。
熊三娃的眼睛一直在盯着那两只一边烤,一边在火上摇着的野猪,闻着那股诱人的香味,如果还是从前的话,肯定早已经跳过去,当先的割下一块肉来尝尝了。只是此时,他也知道这里是一个十分隆重的场合,想要尝尝野味,也只好先忍一忍。
陈大兴脸上了挂着笑,看着场中间那些舞蹈着的少女们,也跟着拍着手。
张贤却是一脸得木然,心里想着心事,便对四周的情景根本不在意了。
“哥呀,熟了吧?”熊三娃用胳膊肘儿碰了碰张贤的胸口,将他从沉思中唤醒了来。
张贤看了看那两只烤野猪,道:“要是熟了,厨师早就分肉了!等一等吧!”
“嗯!”熊三娃点着头,只好再一次巴巴地伸长了脖子。
“阿水,你有心事呀!”陈大兴已经看着张贤的样子,不由得问道。
张贤稍一楞神,抬头看了看对面正与田壮壮有说有笑着的张义,心中暗自地摇着头,韩奇就要在这个夜宴上动手了,他身边的田瘌痢就是一个号召,只要田瘌痢把酒碗摔到地上,那么在酒宴开始后便悄悄进入会场、围将上来的一群喽啰们就会群起而攻。到时连田壮壮也会成为一个被架空的目标。
“你到底有什么心事呀?”见张贤没有答话,陈大兴忍不住地又问了一声。
张贤转头看了看他,回过头去,看到四面已然影影绰绰地现出许多的人影来,在这个嘈杂的场子里,便是他们大声的说话,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来,他还是沉默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诉着陈大兴:“今天晚上这是一场鸿门宴,韩奇要对我们动手了!”
“啊?”陈大兴不由得惊叫了一声。
熊三娃还在垂涎着那两只烤野猪,突然听到张贤的话,也不由得惊问起来:“哥呀,你怎么知道的?”
张贤没有回答,但是陈大兴却相信,他无需去问,韩奇是把张贤当成了他的人,自然会找到张贤来商量这一切的事情。
陈大兴霍然站了起来。
“你要去哪?”张贤警惕地拉住了他,问着。
“我这就去找张义!”陈大兴低声告诉着他。
“来不及了!”张贤一把把陈大兴又拉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那怎么办?”熊三娃也不由得有些慌张了起来。
“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张贤静静地道:“他们行动还要等一会儿,怎么也要在酒宴进行之中,我们必须要先下手为强,才能掌握主动!”
陈大兴愣了一下,蓦然问着:“贤哥,你都知道了?”
被陈大兴如此一问,反而把张贤问得莫名其妙起来,不解地问道:“你指的什么?”
陈大兴想了一下,还是没有隐瞒地告诉了他:“张义跟我说,他跟田壮壮已经定下了这个鸿门宴,准备在这个夜宴上来清理那些不听话的异己!”
“哦?”不等张贤开口,熊三娃已经不解地问了起来:“这么大事,你怎么不早点跟我们说呢?”
陈大兴道:“我也是刚刚才听到张义跟我讲的,要我适时的告诉你们做好准备,以配合田壮壮的清肃!”
听着陈大兴的话,张贤不由得有些心寒。从打猎回来,他跟张义一起走了那么远的路,可以说是并肩而行,可是就在这么长的时间里,这个三弟也没有跟自己透露一点的消息。不过,想想当时张义欲言又止的表情,看来,还是对自己有些不放心,此时只是因为事情马上要临头了,这才让陈大兴转告。实际上,张义还是十分有心眼的,他是怕过早得告诉自己后,自己会去为韩奇谋划什么,只有事到临头发生了,到时自己也已经无能为力,只能接受结果。
“他是不是特别叮嘱你,要你不要过早告诉我?”张贤不快地问着。
陈大兴脸红了起来,说的话也有些结巴了:“不……不是的,我……我还没有来得及说呢!”
从陈大兴的表情上,张贤知道自己猜得不错,看来,如果不是他这个时候跟陈大兴提起韩奇的计划,只怕陈大兴也不会这么早就告诉他这些,显然,陈大兴也对他有了一点想法,否则以陈大兴往日的表现,向来是唯他是从的,哪会象今天这样对他隐瞒。
“既然张义早就有了安排,那就只当我没有说!”张贤淡淡地道。
陈大兴可以听出来,张贤是生气了,连忙解释着:“贤哥,你不要怪张义,怪就只怪我吧!是我对你有些怀疑了!”
熊三娃看着这两个人样子,更是莫名其妙起来:“大兴哥,你这都说得什么呀?你怀疑贤哥?你怎么能怀疑他呢?”
张贤不愿意去跟熊三娃解释,陈大兴也不愿意来解释,他们两个人心里面都很明白彼此,张贤知道陈大兴对自己怀疑的原因,陈大兴也知道张贤此时心里想的是什么,那是一种被朋友欺骗的感觉。
“好吧,我全说出来!”陈大兴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所有的人都在注意着场子里的烧烤和歌舞,便是定下目标的也对着首座上的田壮壮、张义与王金娜,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三个此时还穿着当地人服装的仆从,这才缓缓地告诉着张贤:“张义早就已经跟田壮壮说通了,田壮壮也早就想向我们投诚,但是,他的手下有四个主力干将是韩奇的人,如果他一旦表态,那么势必会引起田家寨的内哄,这是他十分不愿意看到的,这也正是他之所以犹豫不决的原因。今天你们去打猎,实际上是张义安排着他去见了宋科长,以打消田壮壮心里的疑虑,所以田壮壮这才定下了心来,一回来便准备先把田家寨里的顽固份子抓起来,宋科长也会带着大部队过来了,明天一早就能到达田家寨!”
张贤又是一愣,陈大兴向他透露的还是让他没有想到的一些事情,这个宋科长来得太快了,不管是张义得手,还是韩奇得手,第二天要面对的都是宋明亮带来的解放军,也就是说韩奇根本就是在做垂死挣扎。
“宋明亮把解放军带来,那么辰州呢?”张贤不由得担心地问着。
陈大兴道:“我也问过,担心土匪打辰州,但是张义说打辰州的土匪已经退了,此时城里留下了一个加强连作防守,所以其他的部队已经调过来了。宋科长认为韩奇在田家寨,我们这此人就会很危险,而且田壮壮也可能会有变数,必须要有一个强大的压迫,才可能成功。另外,他还想把韩奇抓到,如果抓到了韩奇,那么华中的很多麻烦都可以解决掉了!”
无疑,宋明亮的想法是对的,但是他却采取了一个大胆的孤注一掷的办法,这对田家寨的局势来说,倒是相当得有威胁力,可是他却忽视了辰州城那个方面。辰州城里,还有王瘸子那个特务,一定会送出情报来,如果是这样的话,杨永清那帮土匪很可能会返身折回,再一次攻打辰州,那才真正是一场灾难。
“宋明亮真是在胡来!”张贤不由得骂了起来:“辰州城危险了!”
陈大兴愣了一下,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熊三娃却不以为然着,毕竟辰州此时离着他还很远,他急需想解决的还是眼前迫在眉睫的问题:“我们管不到辰州了,哥呀,你还是说说我们怎么来应付眼前吧!”
“是呀!”陈大兴也追问着。
的确,辰州已经是远处的地方,他要解决的还是眼前。张贤想了一下,又问着陈大兴:“大兴,张义有没有跟你说田壮壮准备怎么收拾他那些不听话的人?”
“有!”陈大兴答着:“他准备把大家的酒都灌得多些,尤其是那几个不听话的人,找人看住了,然后在酒后直接提起向解放军投诚的事,如果有人反对,那么就马上抓起来,等明天早上宋科长来的时候,交给他来处理!”
“这样呀!”张贤不由得皱起眉头来,田壮壮跟张义的计划与韩奇的计划比起来,却要温柔得多了,远没有韩奇的计划狠毒。他想了一下,还是道:“我本来想,擒贼先擒王,我们先把韩奇抓到,或许可以化解危机!只是又怕到时场面更加混乱,更难控制局面了。现在看来,不如把你们原来的计划提前,在韩奇的计划实施前先行实施,让他们措手不及,这样的胜算会更大一些!”
陈大兴也点了点头,道:“那这样好了,我现在就去跟张义说去!要他把计划提前!”
张贤与熊三娃都点了点头。
陈大兴站起身来,绕着人群的后面,装作漫不经心地样了,向张义走去。
第四三章 夜宴(三)
张贤看着陈大兴已经走到了张义的身后,可是,在陈大兴还没有接近张义的时候,却忽然被两个黑衣服的喽啰拉住了,那两个喽啰五大三粗,扭住了陈大兴的胳膊,在陈大兴毫无防备的时候,已然把他按倒在地,陈大兴挣扎着大吼一声,还是没有能够挣脱出来。
张贤与熊三娃都看到了,不由得一愣,已然站起了身来,熊三娃正准备冲将过去,来解救陈大兴的危难,却被张贤一把拉住了。
这些杂响也同样惊动了正在说笑着的张义与田壮壮,他们两个也不由自主地站起了身来,田壮壮厉声喝令着:“放开他,这是怎么回事?”
这一声喝令,声音很大,传遍了整个现场,场中的人众全部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愣愣地看着场外,便是连刚才还载歌载舞的人们也停了下来。
可是,那两个按住陈大兴的壮汉,并没有收手,依然制住陈大兴,不让他动弹半点。
田壮壮正要发火,却见田瘌痢也走将过来,大声地讯问着:“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这两个人其中的一个见到田瘌痢,连忙答着:“这个小子是个偷儿,他偷了我们田家寨的辟邪铜镜。”
一听到这个答话,所有的人都不由得一愣,便是连张贤和熊三娃也呆了呆,连他们两个都知道,这个辟邪铜镜是田家寨的镇寨之宝,挂在聚义堂的进门门头,据说是老祖宗留下来的遗物,可以令鬼妖不敢靠近。
“我没有!”陈大兴大声地申辩着。
“你还抵赖!”其中一个按住他的人骂着,伸手间,从陈大兴的腹下一摸,便摸出了一面铜镜来,立时,场中的众人一起哗然了。
“放开他!”田壮壮命令着。
但是这两个人却看了看边上的田瘌痢,见到田瘌痢点了点头,这才一起松开了手。
陈大兴从地上爬起来,已然是一身的灰尘,满面的泥土,嘴里委屈万分的辩解着:“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眼睛里几乎要冒出泪来。
张贤不由得摇了摇头,他知道这是栽赃,就算陈大兴是一个贪财之徒,偷取个铜镜有什么用呢?还不如偷些金争细软。他的目光透过了漫舞着的火焰,忽然看到了对面黑暗里一个他熟悉的影子,那个人的目光同样闪亮着,正是韩奇,此时韩奇实际上也正看着他。张贤的心里不由得一凛,猛然想起了进寨时韩奇对自己的警告,韩奇要他管住陈大兴与熊三娃!显然,韩奇还是担心他的背叛,一直在暗中监视着自己,在刚才自己也陈大兴说话的时候,那一幕肯定已经进入了韩奇的视野里,所以当陈大兴走向张义的时候,他就想到了什么,对付陈大兴也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无疑,这个时候,如果去向张义身边的不是陈大兴,换成熊三娃或者是自己,可能都是这样同样的结果。
“大兴哥怎么可能呢?……”熊三娃也叫了起来,打死他也不会相信陈大兴会偷东西。
“别说了!”张贤十分镇定地捂住也他的嘴。
“呵呵,没想到解放军里也有作贼的!”不知道人群里哪个人说了这么一句,立时引来了许多人的渍渍之声,仿佛都是在嗟叹着,又仿佛是在嘲笑着,更多的也许是看笑话。
张义的脸一阵红一阵,他当然也知道这是什么,这完全是一场排演好的戏,只是面对人赃具获的陈大兴,让他这个作头目的却难以启齿起来。
田壮壮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王金娜却是不以人质疑口气说着:“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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