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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一名)-第5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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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伟却有些不管不顾了起来,对着张贤道:“贤哥,这里没有你的事,是我跟他之间的私人恩怨,我和他解决,不用你来管!”
“你们两个人的事,就是我的事!”张贤义正言辞地道:“如今我还是参谋长,是你们两个人的上一级,我不管,谁来管?”
高伟依然火气十足,冲着张贤也犯起了混来,吼道:“你管?你管得了吗?”
张贤愣了愣,忽然意识到此时自己的身份,但是多年的交情让他十分了解面前的这位高副军长,这就是一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犟驴,当下,他反而把自己的火气压了压,耐下心来,平缓地对着高伟道:“阿伟,如今你掌着实权了,翅膀硬了,是不是?不把我这个老大哥放在眼里了是不是?当初你信誓旦旦地跟说我,你这条命都是我的,如今就连我说你两句,你都要不听了,是不是?”
“我……我没有!”高伟的脸涨得通红,就好象是一个孩子一样地无助了起来,连连摇着头:“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
“如果不是这们意思,那么就跟我好好的说!”张贤的话语缓和了下来,他还是要给高伟一个梯子下的。
高伟气得整个脸都红通通地鼓了起来,瞪着徐海波,却对着张贤道:“那好!要说,你让他先说!”
张贤的目光直视着徐海波,相对而言,徐海波要比高伟稳重而成熟得多,不过想一想,这个人也是一个火爆的脾气,火气上来之后,也是不管天高地厚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三起三落地成为自己的下属。
“老徐,你来说!”张贤命令着。
徐海波却是望了望那些守在外面看热闹的人,没了开口。
柳庆元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驱散着外面围观的人,然后转过头来,对着张贤道:“慕白,我看他们两个人的矛盾由来以久,这一次正好你这个老上司碰上了,就好好地给他们解决一下,呵呵,可千万不要再有下一次了,这样太影响团结了!”
张贤点了点头,对着两个人道:“这个地方也不是谈话的所在,你们两个人跟我到我的办室室里来,我们好好谈一谈!”
徐海波点了点头,表示着同意;高伟十分得情愿,但是见到徐海波都点了头,也只好点下了头。
※※※
三个人来到了张贤的办公室,张贤让他们滕椅上坐下来,把门也关上,以防外面有人偷听,然后回转身来,给他们两人各倒了一杯水,拉了条板凳,坐在了两人的面前,这才问道:“老徐,好了,你先说吧!”
徐海波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稍作沉默,还是道:“阿贤,这话要怎么说呢?你应该清楚,高伟对我一直就记着仇,我也没有办法!”
“我对你记仇?”高伟接过了话去,自嘲一样地笑了笑,道:“我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是还是有些心胸的,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早就忘记了!”
张贤知道,他们所说的那件事,还是当初在十一师独立营里,徐海波任副营长的时候,鞭挞过高伟,那是因为高伟迟到了一分钟。
“如果不是这件事,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对我耿耿于怀?”徐海波反问着他。
“彼一时,此一时,那个时候是那个时候的事,现在你我的身份也都不一样,我再记那个仇有多大的意思呢?”高伟也是振振有词。
“那你们之间到底是为了什么?”张贤问着高伟。
高伟瞪了徐海波一眼,想了一想,觉得在这里也没有外人了,他的火气也在不知不觉间下来,人也清醒了不少,认为的确是要必要跟张贤说清楚,当下,他咽了咽唾沫,对着张贤道:“贤哥,我跟徐军长算不上很好朋友,但如何也算是老相识,就算是一般的朋友吧?但是,有一句话,叫做朋友妻,不可欺!可是他却没做到!……”
“你胡说!”徐海波豁然站起来,打断了高伟的话,已然气得浑身颤抖了起来,对着张贤道:“阿贤,你应该清楚我的为人,我是那号人吗?”
张贤点了点头,道:“阿伟,你也许误会了,老徐并不是个好色之徒!”
“他的确不是!但是他的参谋长齐飞却是!”高伟几乎是骂出声来的。
“齐飞?”张贤愣住了,这正是他在陆大的同学,如今就在二十六军里担任军参谋长一职,他来到这里之后,还与齐飞见过几回面的。
“对,就是他!”高伟肯定地道,他的语气又和缓了下来,还是对着张贤说出了原因来:“吃过饭的时候,我接到了我的副官打过来的电话,告诉我说我老婆带着我儿子跑了。上午的时候,齐飞去孟布办事,哪就那么巧?他刚刚办完了事,我老婆就失踪了?”
张贤的眉头紧皱了起来,高伟的老婆是卢小燕,齐飞当然也是认得的!
第二二章 孽情(三)
“老徐,你来把事情的原尾讲一讲,今天你们两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贤面色严肃起来,高伟说了半天,他听出了一点的眉目,但是还是有些不明白,就算是齐飞与卢小燕有染,又关徐海波什么事呢?令高伟如此得生气,要和徐海波来拼命!
徐海波看了看依然脸红脖子粗的高伟,对于这个老战友,他也有些无奈,他知道此时的张贤真得是一头的雾水,如果不讲明白,他可能真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下,他稍作沉吟,对着张贤道:“他们家里的家事我不想知道,也不想管,再说我也管不着!只不过要说齐飞拐走了他的老婆,那也要有证据才能说的。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无端指责我,说我纵容属下乱来,还要我马上跟着他去军部捉拿齐飞,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我当然也对他没有好气!再说,就算人家齐飞是有千般的不是,那也要经过组织审查之后才能定案,他想抓谁就抓谁呀?他把我们二十六军当成什么了?这里又不是他的九十三师,由他说了算的!他的这一套就是纯粹的军阀作风,也是我最看不惯的!”
听着徐海波说完,张贤总算是明白了怎么回来,看来这一切的过错还是由高伟自己惹出来的,一定是他当着众人的面责问徐海波,搞得徐海波也下不来台,所以两个人就起了争执,到最后拔了枪。他转头望着高伟问道:“阿伟,老徐说的是这么回事吗?”
高伟气鼓鼓地点了点头,愤愤地道:“是!”
“他没有添油加醋吧?”张贤再问道。
“没有!”
“那好,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你的错!”张贤对他下达了定语。
高伟的眼睛瞪大了起来,转头对着徐海波声音再一次提高:“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总可以了吧?”
徐海波怔了一下,他和高伟打的交道想来也已经不少次了,这一次又是这种结果,他觉得很没有意思,依然十分不快地道:“每一次你都是这个样子,被别人说得理亏了,就道个歉?今天可是你首先拔的枪,要不是我的手快,说不定已经被你打死了!”
“我……我只是吓唬你一下!”高伟嚷着。
“我徐海波从小长这么大,可不是被吓唬大的!当初被共党孤军围在湘西,我都没有怕过,还会怕你的吓唬?”徐海波依然不依不饶地说着。
张贤却崩紧了脸,对着徐海波道:“老徐,我们这帮人里面,数你的岁数最大,既然高伟已经向你道了歉,你就不要没完没了了!”
徐海波转头看了看张贤,张了张嘴,还是把话收了回去,没有再作声。
张贤又面对着高伟,以批评的语气对着他道:“阿伟,你多大的人了?怎么做起事来还是跟小孩子一个样呢?就算是九十三师里,你也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当年你吃了那么多的苦,难道连一点儿的记性都不长吗?”
高伟抬起头望着张贤,从张贤的眼里看到的分明是一种心痛与恨铁不钢一样的恨,他知道张贤是为了自己好,有的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可以托负生命的,张贤就这样的一个人,从他加入国军的那一天起,就与张贤在一起战斗,在他的心目中,张贤已然不只是他的长官,而更是他的兄长和家长。本来他还想要争辩什么,看到了张贤的这种表情,心里面也觉得有些惭愧,于是把头一低,再不多说一句话。
张贤数落了几句之后,看到两个人都不再答话了,心里面又有些后悔。他看着高伟不言不语的样子,又有些可怜,当下思索了片刻,对着两个人道:“算了,这件事你们两个人就不要再记仇了,过去就过去吧!”他说着,又对着徐海波道:“老徐,下午的会我们不用开了,你带我和高伟去你的二十六军军部,我们去找齐飞!”
高伟当先地抬起了头来,他知道张贤这是要把这件事亲自抓到底了,心里头不由得充满了感激。
徐海波也点了点头,如今要说有谁能够把这件事处理好,也只有张贤亲自来了!
※※※
在与柳庆元说了一声之后,张贤带着徐海波与高伟,一起赶往二十六军军部,这一行人也有七个,除了徐海波和高伟各自带着的一名亲随司机之外,张贤还带上了熊三娃与袁少华。
往二十六军军部,张贤也去过了几次,如今的二十六军军部就位于孟撒的北面的景栋的市郊,这个城市原本是建于十三世纪的一座古城,因为正处于掸邦高原上的交通枢纽位置上,是中国、缅甸、泰国和寮国之间的交通与军事要冲,自从上一次缅甸政府军与国军的战争失败之后,缅甸政府军便退出了这座城市,而徐海波也就顺势地把他的二十六军向北推进,把他的军部设在了这座城郊那个风景迷人的龙栋湖边。实际上,景栋说是一座城市,还不如说是一个比较大的市镇,此时的市区面积不过两平方公里,人口也只有两万多,但是这在掸邦高原的萨尔温江以东地区已然是最大的城镇了。这里生活的绝大部分是掸族人,他们的首领是当地的土司,在掸族人的语音中被称为索巴,虽然名义上归缅甸管辖,而实际上却是一直处于自治的状态。掸族,也就是在中国云南境内自称的傣族,与泰国的泰族从广义上来讲,属于同宗的。景栋原本是泰国的领土,由于泰缅战争的缘故,最终成了缅甸的国土,这里的掸族人自然对于缅甸政府来说,也就无所谓的认同感了。
从孟撒到景栋有一百二十公里的路程,比到孟布还远了半天的路,不过开着吉普车沿着一条简易公路过去,也要走上四个多小时。这条简易公路也是由二十六军开僻出来的,上面没有铺上柏油,铺的是碎石子,宽也只有六到八米左右,堪堪可以让两辆卡车相错。
七个人分乘着两辆吉普车,高伟和徐海波各乘着一辆过来开会的,如今自然也各乘着一辆去景栋。张贤思量了一半天,还是决定跟徐海波同乘着一辆走在后面,让熊三娃和袁少华与高伟坐高伟的车走在前面,他选择搭徐海波的车,就是想要在路上与他说些事情。
汽车一路颠簸着,开得并不快,在这种道路上就是司机想要开快都不可能。很快,吉普车便将孟撒城丢到了身后,看着前面高伟那辆车也正摇摇摆摆的向北面的方向上进发,袁少华与司机坐在前面,高伟和熊三娃坐在后面,两个人有说有笑,张贤还能够时不时的听到熊三娃毫无顾忌的哈哈大笑的声音,想来他们正在聊着当年美好的时光,一定是想到了愉快的地方。其实听来听去,也只是熊三娃的声音大,虽然两车的距离离着并不远,却一直听不到高伟的话声来。
转过了两道山弯,两辆车的距离便拉得远了,有十多米的样子,却再也听不到前面那辆车上的人谈话的声音。
直到这个时候,张贤才诚恳地对着徐海波道:“老徐,这个阿伟真得让人操心的呀,将来你跟他打交道的时候还多着呢,如何也要让他一让的好!”
徐海波的脸有些红,无论是从职务上,还是从年龄上来讲,他都比高伟大,想一想也是应该他让一让的,当下对着张贤一本正经地道:“阿贤,这一次真得是让你见笑了,我们两个人本来就不对付,要不是命运有意的安排,让我们两个人走到了一起来,呵呵,当初在国内便是见了面,连招呼都不会打的!”
“这也许就是老天的故意安排吧!”张贤也笑了笑,告诉着他道:“有的时候,这个仇怨如何也解不开了的时候,老天爷就会在下一世安排他们作夫妻,或者是兄弟,就是为了化解这些仇怨!”
“你放心,这也就是我跟他的最后一次争斗,不会再有下一回了!”徐海波信誓旦旦地道:“如果下了回他还是这样的话,我就躲着他远远的!”
“这就对了!”张贤满意地拍着老战友的肩膀。
看着前面的那辆车,徐海波却又有些嘲讽一样地道:“这个高伟打起仗来又硬又狠,而且少有败迹,如何也是个悍将,哪知道却也是一个情种,你听说过他曾在南京做过的事吗?”
“什么事?”
“就是他的第一个女友,乘他在外面打仗,然后跟别人好了,他被共党俘虏了,放回来后什么都没有了,为了报复,竟然装疯卖傻,伺机把那个情敌干掉了!呵呵,这样不择手段想着要报仇的人,以后还是少招惹一些的好!”徐海波半是说笑,半是调侃地对着张贤道。
张贤却是摇着头,告诉着他:“那件事我十分清楚,因为这其中的很多事,还是我托人帮他善后的!”张贤十分认真地告诉着徐海波:“当初杨涛军长把他从南京带到汝南的时候,我们也曾在一起吃过了饭,只是他的事你们都不清楚,我和杨军长却十分清楚!”当下,张贤便把高伟被俘放归,如何在南京杀人的前前后后许多事情都说了出来,说到最后的时候,他还不由得叹息一声,道:“我原本以为阿伟经历了那么一场升到天空,又跌到了地狱的感情风波之后,会浴火涅槃,把感情会看开了,呵呵,哪里知道,后面他还会遇到卢小燕!然后他又会旧情复燃呢?”
“你原先就认识卢小燕?”徐海波忍不住地问道。
张贤点了点头,如实地告诉着他:“你别忘记了,我跟齐飞是陆大的同学,我们在重庆的时候,就一起认识卢小燕,呵呵,说了你也许不会相信,那个时候,齐飞天天跟她打嘴架,他们两个人比我还要熟悉!”
这一回,徐海波真得有些坐卧不宁了起来,他沉思了半晌,有些不安地道:“这么说,高伟的怀疑还是有些根据的了!齐飞真得会拐走卢小燕吗?”
“不会!”张贤再一次肯定地道,同时告诉着他:“也许你不知道,卢小燕其实是个共产党员!”
“啊?”徐海波惊得张大了嘴巴,久久地合不拢来。“这怎么可能?高伟是那么得恨共产党,他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共党分子呢?”
“感情这东西,谁也说不好的!”张贤也有些无奈:“但是有一点应该值得肯定,信仰也好,党争也好,如果真得与人的感情相比起来,就应该统统得抛弃掉,做一个真实的自我,作不后悔的事!”
“他们两个人是怎么会到一起的呢?”徐海波还是十分得不解。
张贤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他:“其实我当初也不太相信,所以问过高伟,那小子倒是没有瞒我,如实相告了。他说当初卢小燕跑到他的部队里搞策反,被他抓到了,忽然发现他长得跟他的第一任女友很相象,所以就乘着酒醉,把她给强暴了!呵呵,你不要惊讶,这种事情也只有他可以做得出来!再后来他发现她怀孕了,于是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并且看得很严,一直从云南败退到缅甸的过程中,他都没有把她丢弃掉。”
“呵呵,这种事,也还真得只有高伟可以做得了出来!”徐海波也发出着感慨。
“可是卢小燕却一直想要摆脱高伟的控制,当初在高伟带着部队败退的路上,我就见她逃过一回,但是又被高伟绑了回去!所以就算是到了缅甸,高伟对他的老婆也看得很严!”
“原来是这样!”徐海波这才恍然大悟了起来:“我还以为高伟是对他老婆爱得太深呢,怕别人伤害她,所以才会每天把他老婆看得这么紧,原来他们之间是一段孽情呀!”
“是!就是孽情!”张贤也肯定着。
第二三章 边境(一)
“对了,阿贤,你那个同学齐飞原来的情况你都了解多少?”在这个时候,徐海波忽然问起了齐飞来。
张贤愣了一下,已然明白徐海波是对齐飞产生了怀疑,徐海波就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除非是象他这样跟着徐海波有过生死之交的老朋友,他会对每一个人都产生怀疑,甚至于包括他的上司和下属。
张贤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如实地道:“我跟齐飞自从陆大毕业以后,就一直没有见过面,也从来没有听到别人提起过他,更没有联络,直到我来这里之前,才从我另一位同学那里听到他的消息,知道他也在金三角!”
“是这样啊!”徐海波有些失望,依然问道:“那么你们两个人见过面之后,他也曾请你吃过饭,你们也谈了那么久,你就没有听到他说他的过去吗?”
“当然听了!”张贤点着头,却又反问着他:“怎么?老徐,你觉得你的这个参谋长也有问题?你们两个人也搭挡这么久了,他的过去如何也跟你说过吧?”
“是说过!”徐海波道:“可是他从来就没有跟我提过,他和高伟的老婆认识!”
张贤不由得有些苦笑,徐海波真得就是智子疑邻了,试想,每一个人都有那么多的人生,不可能面面俱道地把过去都说得清清楚楚,便是他自己,也有很多埋在内心深处的故事不敢在人前来说的。只是,如今大家在一起,从大面上能过去就已经很不错了,大家经历的事情都太多太多,有些事说出来自己都理不干净。于是,他摇着头,对徐海波道:“老徐,你想得也太多了,他认识高伟的老婆,又不是多大的事,真得有必要非得让你知道吗?”
被张贤的这一番抢白,问得徐海波有些哑口无言,他想了一下,又道:“那就先不说这个,你知道他是怎么到我们二十六军里来的吗?”
张贤点着头,道:“这个我还真得知道,我问过他,他如实说了。这是因为柳庆元的推荐,呵呵,柳庆元原来在作总统府侍从长的时候,是我另一个同学于长乐的上司,他们的关系很好,我想,这也一定是因为于长乐的托付,所以柳副总指挥才会让他到你们二十六师里来当参谋长!”
“你只说对了一半!”徐海波道:“其实还有另一半。”
“哦?”张贤连忙问着:“另一半原因是什么?”
徐海波道:“他和一部分的指挥官其实是被共军俘虏的人员,共军关押了他们两年,最后把他们释放了,他和那部分人于是来到了国境边上,想要伺机出来,被共军边防站又扣押了。我派出了一个小分队本来是要接应这些人的,于是便袭击了共军的边防站,把他们解救了出来。不过,后来小分队又受到共军的追杀,在那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中,他的表现十分出色,在他的指挥之下,不仅成功的甩掉了我们后面的追兵,而且还救出了被共军边防站扣押在另一个地方的很多我们的家属,这也正是我为什么对他刮目相看的原因。那个时候,上面正要把我们军相关人员配齐,而在跟他的聊天中我才得知,他是你的同学,所以向上面要求他来当我的参谋长!呵呵,当然,这些事情我也没有跟齐飞提起过,你是知道的,我并不想让别人误会,让他对我感恩!”
“原来是这样!”张贤点着头,心里头却在暗自嘲笑着徐海波的自作聪明,徐海波之所以向他说明这个情况,其实是要让自己欠他一个人情,是因为他的原因,所以他的同学才会被安排进入二十六军里头来。实际上,张贤早就十分清楚了,二十六军里面,当然还是徐海波说了算的,就算是柳庆元想要安排一个人进去,也要看徐海波同不同意了。
“还有!”徐海波又接着道:“后来,我在跟齐飞聊天的时候,他的确是跟我谈到了他的过去,但是我现在想来,却又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了,所以才会问你!”
“哦?又怎么不对劲呢?”张贤问道。
徐海波道:“他跟我说,他原来是在七十九军里任上校副师长,但是七十九军在那几年内战的时候,一直守在四川,直到徐蚌会战结束之后才被调到了鄂西的荆门以守川东,但是那一仗,他们的指挥系统出了问题,还没有怎么打,军部就被共军端掉了,军长被俘,下面的三个师丢下了他们的军长逃回了四川。然后紧接着,共军打四川的时候,那个军的两个师连打都没有打,就举手投降了,还美其名曰叫作起义!另一个师被调到云南,也是如此,在共军一进入云南,他们就当先的降了!我总觉得那个七十九军里面有很大的问题!”
张贤白了他一眼,叹了一声,道:“老徐呀,你要说有问题,其实大家都有问题的!呵呵,那个时候我们国军是兵败如山倒,如果那个时候,我也掌着军权,跟你一样带着一个军的话,我可能也会为了官兵们前途考虑,在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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