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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卑鄙军阀(道士)-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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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是应该擦擦屁股了。你瞧瞧,都不成样子了……”
张氏转眼一瞧,可不,这位可真了得,比老娘还过分。。。。。。
咳咳,混小子,哪有这样说话的?回头一瞧,嘿,坏小子早跑了。
得,坏小子跑了,害得老娘还要给他们擦屁股,这算什么事哎?
看来,这二位都不知道谁是谁呀,打哑谜,糊里糊涂地混战一场。我就不信,这么大的动静,这位还睡觉,能睡的着才怪?
第一百零二章要不,咱跑路
感谢好冷的冰慷慨打赏,谢谢!————————是啊,搞出这样大的动静不醒才怪?这位妇人早就醒了。唐僧肉掉进蜘蛛洞,还不猛啃?这不,这位妇人陶醉其中,乐不思蜀……
刚开始的时候,妇人的确是半睡半醒的状态。自己还以为是在梦中,做着那羞人的梦境。
心里还想,这是咋着了?杂么奴家还做这种羞人的梦,越老越不知羞哎。
半睡半醒中,感觉越来越真实了。而且,这种感觉,超越了妇人以往所经历的太多,实在太刺激了。
哦,这似乎不是梦啊!而是实实在在的现实感觉,美,实在是太喵喵了。
介个……哦,是在睡梦中被人坏了身子。刚想喊叫,却又犹豫,介个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杂么办呀?不能喊,一喊叫,这人肯定跑掉了,这种感觉也就没有了。可是,这事情好不应该哎,纠结啊!
于是,妇人纠结半天,最终选择了装糊涂。
最重要的是,妇人已经煎熬了很久。这种情况在老夫少妻中常见,没办法,男人年纪大了,有些力不从心啊!
老家伙在外面干事情可起劲了,就是不太愿意回家。细细一想,这些年,老家伙的确有些力不从心了,可是,架不住自己纠缠不放哎。
谁叫咱还不到三十岁,盼星星盼月亮盼了一天,临上阵老东西总是别别扭扭的,要不就草草应付了事,搞得奴家上不上,下不下的。
奴家渴啊!不过,今天这事情,的确有些对不住老家伙呀。事情已经这样了,要放下,奴家也舍不得……
是啊,妇人的年纪正处在巅峰时刻,这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今天,突然有了这一突如其来的好事,如何割舍得下呢?
于是,妇人故作不知,默默地享受着身外之物的刺激。
刘展这家伙在往回走的路上,心里不住地寻思着,这个女人是谁呢?身材似乎比张氏略纤细一些,那小腰一握,很是吸引人。
看身材的突兀程度,不像是年轻女子。可是,介个小蛮腰却又不是年纪大的女人所具备的。再说了,年纪大的女子,哪有如此光滑的皮肤呢?
这就奇怪了?介个女人到底是年轻呀,还是年纪大的呢?
感觉真不错哎!此人还蛮新鲜的,至少不是天天被人犁地。呵呵,一不小心摸错了门,问题是,这人怎么不声张呢?
有没有阴谋?不会吧!这是在张氏的屋内,张氏怎么会害我呢?
既然不是阴谋,那就是巧合。
丫的,搞这样大的动静,竟然装睡觉,看来此人也是乐在其中,不舍得放弃。有个典故怎么说得来?。。。。。。哦,忘了。
嗯,一定是介个样子滴!
坏了,别是哪个手下的家眷吧?这可有些麻烦啊。古人云:朋友妻不可骑。这番咱把人家的家眷祸害了,以后可怎么面对哎!
你说这事情闹得,这已经好久没有看望张氏了,好巧不巧的,怎么就会在张氏这里睡觉呢?天可怜见,某家真不是有意的,当初没注意,仅仅是巧合而已。
咳咳,这个事情就看张氏的安抚效果如何了,若是安抚的好便罢,若是没安抚好,小娘皮回去一嚷嚷,那可就坏了,麻痹的,这可让某家丢大人了,如何面对呀。
问题是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也不知谁家的女人与张氏常来往,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动手前先看看模样呢?废话,看见模样还会如此吗?当时可是一门心思要给个惊喜。
怎么办呢……
卧槽,小娘皮你千万稳着点儿,别到时候搞得老子一身骚,坏了某家的大事。
要不,咱跑路?
想想啊,出去几天总是要回来面对的呀,可是……哎,眼不见为净吧,先跑出去几天,到时候再说吧。
该来的总归要来,眼下,咱先溜之乎也。若不是咱无意间摸错门,何至于搞得某家如此尴尬。
第二天一大早。刘展和田丰等人交代一番,安排了一些事务。与众人打个招呼,带着一帮子亲兵与典韦出门去了,美其名曰:微服私访。卧槽,好强大的理由。
刘展带着典韦,身后跟随着十个护卫,一行人骑着快马一路向西北方向行进。
自从平息了乌桓族叛乱以后,幽州北部的人口有所减少,而从中原进入幽州的流民,也没有被安置在右北平以西,全部安置在了辽西和辽东的关外之地。那里地广人稀,有大片的土地需要人前去开采、耕种。东北的黑土地是多么肥沃啊!虽然生长期短,产量也不会少了。
如此一来,幽州西部的人口密度倒不如以前密集,收押乌桓人腾出来的土地,全部交由屯田兵管理,为军队提供食品供应。
由于刘展所率领的幽州军队,及时地消灭了乌桓族叛乱,由乌桓叛乱引发的破坏,没有原历史上破坏大,幽州民众相对的安居乐业。
出来几天,刘展走右北平,北上无终,西行渔阳,一路上所看到的还算满意。治下的人民安居乐业,秩序井然。
原来这些地方异族与汉族混居的现状,现在已经不见了,替而代之的是单一汉民族居住地。唯一的变化,是当地的大户、世家被洗劫了一部分,致使幽州的世家势力,变得薄弱了不少。对于这一点,刘展乐见其成。
这一日,刘展等十几个人进了范阳境地,也就是原幽州刺史府所在地。因为刘展的到来,将幽州的刺史府和将军府都搬到了北戴河,所以,此地就变成了郡府的所在地。
到了城门处,此时正值入城的高峰,门前有些拥挤。刘展等人也和其他的人一样,按照顺序进城。
众卫士簇拥着刘展,典韦高大的身躯,站在刘展的前面,防止有人靠近。
刘展这帮子人还没向前走几步远,从后面来了一个魁梧的汉子,带着四五个人,横插到刘展一帮子人的前面。
刘展倒是没太在意,可为首的那个魁梧的汉子,想占据道路的中间位置,免不了与典韦的身体靠在一起。
这下子坏了,典韦与这位壮汉发生了对抗……
第一百零三章意外冲突
感谢书友:好冷的冰,连续打赏,谢谢!————————————此人的行径,让典韦心里有些不太高兴。
大家都是有序地进城,丫的,半道插进来不说,还要把某家挤到一边去,太没道理了。
心里想着,肩膀一抖将对方顶出半步。
典韦身材高大,骨骼粗壮。这位汉子的个头虽然没有典韦高,可是身材很厚重,全身肉滚滚的。
被典韦顶在一边后,心里可就有些火起。心道,嗨,要与咱家比力量,谁怕谁啊!
不由分说,踏前一步一膀子靠向典韦。典韦当然不能示弱,“嘭”的一下子,两个肉山撞在了一起,呵,半斤八两。
周围的人一见这两位的身材,呵呵,不似人类的家伙,急忙离得远远的,若是被碰一下可不得了。
这俩汉子可都是心高气傲的人物,没有分出高下,如何能算完呢?好嘛,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二人怒目相视片刻,很默契地二人同时发力,“嘭”的一声响又撞在了一起。
吆喝,又是个半斤八两,谁也没占到便宜。
壮汉瞪着大眼怒视着典韦,典韦回头看了看主公,见没有反对的意思,顿时胆儿肥了起来。
典韦回敬着怒视对方,喝道:“怎么不服气啊,有本事尽管使出来,某家典韦接着就是。”
一句话惹恼了壮汉,回头喝道:“拿我的九环刀来,某家许褚还没怕过什么人,今日定让你这丑汉知道某家的厉害。”
典韦伸手拔出背后的镔铁双戟,双戟一碰“咣当”一声响:“呵呵,够狂的,某家倒要领教一番了。”
说话间,两个人拉开架势就要比试一番。
刘展一直在一旁看热闹,听到现在,不能不出声了:“慢着,这里可是入城的要道,你二人在此地打架,岂不影响了众人进城吗?要打就到人少的地方去。”
二人一听也是有道理,逐迈开步子向远处人少的地方走去。
刘展率领着众人同时走了过去,周围也有一些闲汉愿意看热闹跟了过去。刘展对典韦说:“稍安勿躁,我来拿下这汉子。”
今日遇到个能打架的主,原本让典韦心里有些兴奋,一听这话,泄了气,嘿,又没戏了。
走到一个空旷的场地,对方那个叫许褚的汉子,已经拉开架势等待。
刘展跨前一步说道:“比试功夫高低,也不必非要使用兵器,萍水相逢,仅仅是发生几句口角而已,没必要以死相搏,刀剑无眼,万一伤了一个就不好了。”
对面的许褚闻听此话一愣,待要反驳,又觉着对方说的有道理,若是为此争执,反倒弱了自己的气势。
“那好,某就赤手空拳领教几招。”
“许褚是吧,阁下虽然生的人高马大,体壮如牛,给我的感觉也就是空有一身力气,我若收拾你,估计也不费多大力气。”
“神马?就你这白面书生也要收拾某家,哇哈哈,气死我也!小心惹得某家火气上来,将你撕了。”
“哈哈,有些口吐狂言啊,若是输给我怎么办?”
“哈哈……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这白面书生说会击败俺许褚,哈哈,真够狂妄的。某家只是觉着,欺负像阁下这般白面书生有些不值。既然阁下不知好歹,许褚就来教训一下狂妄之徒。某家若是败了,悉听尊便。”
“好,若是阁下败给某,就让阁下跟在我身边当个跟班吧。出手吧,让我领教一下有什么高招。”
“慢,阁下只是说了若某家败给阁下如何,某也答应了。反过来,阁下若是败给了某,该当如何呢?”
这货不傻啊,刘展原本以为许褚被气的够呛,会忽略这一问题,谁知人家汤水不漏。
“我若是败给阁下,那就送给阁下一坛子琼浆玉液,如何?”
“琼浆玉液?如此珍贵的酒,阁下是不是拿出来亮亮相才是,万一……”
“哈哈,我还不至于为一坛子酒撒谎,拿一坛子酒出来。”
身后的卫士,急忙从马上抱出一坛子酒,许褚一看,真是琼浆玉液心中大定。
“好,这个赌注我认了。”
双方收拾停当走入场中,再一次拉开架势相对。
刘展伸出手向许褚招招手:“出手吧,让我看看阁下的花拳绣腿,能打人否?”
许褚那个气啊,敢说许褚是花拳绣腿,伸出手指了指刘展:“你……你,气煞我也!”
“怎嘛?不敢出手了,是吧?就知道阁下是花拳绣腿,早早认输不就得了,非得让某家出手教训一下不可吗?”
“你……”许褚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心想算了,不说了,直接打趴下这可恨的家伙算完!
火冒三丈的许褚,蹭蹭向前跨出几步,抡起拳头砸了过来,铁拳直冲刘展的面门而去。
许褚的拳头很重、来的很快,但是,在刘展的眼里可不算快。
眼见着拳头直扑满门而来,刘展不慌不忙,左脚后退半步,出右手抵住许褚的手臂,一翻手腕扣住对方的手腕处,左手跟进采住许褚的臂膀处,借身形后退的势头,一摆首,带动全身的力道尽出。
许褚的拳势凶猛,劲道奇大,刚好被刘展借力带动起来。
拳头去势急速,被刘展的力带动着向前,整个身体随之被带动,凌空而起,越过刘展的身边,甩出去近十步远的距离,庞大的身躯砸在地面上,“嘭”的一声响,溅起地面一片尘土。
哎吆哎,这一下子摔得不轻啊,许褚这样大的块头,就算是皮糙肉厚也抗不住劲哎,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所谓借力打力,不过如此,对方的力量越大,借的力也越大。像刘展刚才用的这个武术套路,即便是没有许褚的力量大,也可以将许褚打趴下,只不过是摔的远近而已。
从地上爬起来的许褚怒了,怒目圆睁,大声怒喝:“哇呀呀,我跟你拼了。”
许褚庞大的身躯,向刘展怒扑过来,离着还好几步远,就开始抡起拳头,向刘展的面门打过来,气势十分凶猛。
刘展轻轻一笑,待对方的拳头用老,临近面门。一侧身让过拳头,抬手臂似要拦截,却没有拦截,而是反手掌打向许褚的面门。
“啪”的一声响,许褚疼的“嗷”的一声退后几步,伸手捂住左眼。哎吆,麻痹的,好疼啊。
良久,许褚抬起头来,左眼睛开始泛青,俗称“青眼”。
许褚怒了,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双手紧握着拳头积蓄力量。
许褚第三次扑向刘展,这一次的距离比较近,也就四步开外,大踏几步,铁拳已经砸过来了。
这一次,刘展也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不同的是反而抬腿向前一步,形成弓步,身子下探,一拳打向许褚的腹部。
“嘭”的一声响,许褚的腹部挨了一拳,疼的许褚不自觉的弯下腰身,面部向前。
好一个刘展,收回拳头,一翻手腕,“啪”的一声,手背打在了许褚的额部。这一重击打的许褚有些懵,头向后仰,伸手捂住头部。
许褚的仰脸的动作,刚好将腹部挺起来了,被刘展抓住机会,一抬脚踢在肚子上。
“噗”的一声响,紧接着“噔噔”几步后退,许褚一屁股坐在地上。
刘展的这一招“凤凰三点头”使得干净利落,几息间,拳打脚踢,放倒了许褚。
刘展拍了拍手,说道:“第一次,只是甩你一个跟头而已,没有给留下记号。明明已经败了,谁知道阁下还不算完,所以,第二次留下个记号,可惜,阁下不醒悟啊,白白又挨了一下。
坐在地上的许褚一听,有些傻眼,麻痹的,气糊涂了,刚才一怒全忘记了打赌的事情。
卧槽,第一次败了,就应该认输呀,如此,白白多挨了两次打。
挨打的事情不能提了,人不能无信,赶紧忍着疼痛爬起身来。
“哦,刚才光想着打架,犯糊涂了。许褚多有冒犯,从今以后愿意鞍前马后追随主公。”
得,练了阵子拳脚,又收下一位打手。
第一百零四章痛苦的张翼德
非常感谢书友:好冷的冰慷慨打赏,谢谢你的支持!————————坐在地上的许褚一听,有些傻眼,麻痹的,气糊涂了,刚才一怒,全忘记了赌约的事情。
卧槽,第一次败了就应该认输呀,如此,白白多挨了两次打。挨打的事情不能提了,人不能无信。
许褚赶紧忍着疼痛,爬起身来:“主公,许褚多有冒犯,请恕罪。”
得,练了阵子拳脚舒展舒展筋骨,又收下一位打手。
嘿嘿,关键是将老曹的重量级战将给挖过来了,曹阿瞒,又一次对不住了,没办法呀,老曹太腹黑、太奸猾,老子若是堂堂正正地过招,肯定一败涂地,丫的,咱只好在暗地里下手,抽梯子。
“呵呵,我以为你不打算认账了。第一次将你打倒在地,没想到你爬起来就反击,故而给你些苦头,伤的不重吧,疼不疼?”
“不疼,不疼,都是属下的错,不长脑子罪有应得。”
站在旁边的典韦实在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无他,实在是眼前的许褚,其形象太搞怪了,一只眼睛乌青,头顶上凸起一个大包。嘿嘿,独角兽?阴阳眼?
典韦在一旁意银,气坏了许褚,心道:哼,等着瞧丑汉,回头再算账好了。
“许褚,你是打算先回去收拾一下再回来,还是怎着?”
“不用。主公,我安排下人回去,将庄子搬到幽州即可,这些事情管家会做好的。”
“那好,既然如此,你赶紧安排一下,咱们也好继续启程赶路。”
一行人又开始继续踏上西行的路程,路上许褚与典韦走在一起,虽然先前对典韦有些看法,可究竟是武将,在一起还是很聊得来。
典韦的一席话把许褚给惊呆了,神马?幽州刺史、征北将军,还有那个四海扬名的四绝公子,哇哈哈,大发啦!这一顿挨打,就一个字:值,三个字:太值了!
这一日众人进了涿州城,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时分,刘展看看天时,决定先吃饭,领着众人进了一家还算说得过去的酒肆。
无论是典韦还是许褚,这些人都是食肉动物,好嘛,满桌子几乎全是肉。
卫士提过来一坛子琼浆玉液,为桌子上的人斟满了酒。
这琼浆玉液酒,典韦天天喝,故而,已经习以为常了。
刘展给典韦定下的规矩是:酒可以天天喝,但是,不能喝醉了,喝醉了一次,则停止供应一周的时间。
所以,典韦现在对酒很有控制。为了天天有酒喝,不控制不行啊,若是一周捞不着酒喝,岂不是很划不来吗?
许褚不行啊,许褚家里有钱不差,可也没富有到花重金买琼浆玉液酒。那种低档次的酒喝过,可是,眼前的酒见都没见过。
许褚趴在桌子前的酒杯上,好一顿猛嗅,好香啊!
这酒香气不仅仅是在这个桌子上飘荡,不一会儿,整个酒肆的大堂内全是酒香气,馋得众人猛嗅鼻子,四处张望这酒香气来自何方。
在刘展他们这一桌的前面方向,隔着一个桌子的位置坐着一位汉子,身体背对着刘展的这一桌。
这货更夸张,猛然闻到酒香气,用鼻子猛嗅了几下子,一拍桌子喝道:“哪来的好酒,好香啊,小二,为某家上好酒!”
小二知道这位爷可不好惹,赶紧走过来问候。
那汉子站起身来喝道:“好胆,有如此好酒却藏起来,还不赶快拿出来孝敬某家。”
小二战战兢兢地回答:“回禀爷,这不是小店的酒,这是人家自己带的酒。”
顺着小二手指的方向,这汉子回头看过来,可不,一桌子十几个人正在喝着呢。
就在这汉子跨前一步,想走过去的时候,恰好刘展抬起头看过来。这一瞧,刘展乐了,泥嘛,好巧额!这不是黑煞才张飞,张翼德吗?
此时,张飞心里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这厮天不怕地不怕不差,可得要分对象,眼前之人先不论身居高位,就算是平常人也要在心里掂量掂量。
上一次见面,被他的手下打下马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卧槽,都被搞得灰溜溜的,所以,张飞的身形保持着迈步的姿势,呆在哪儿不动了,样子很搞笑。
见此情形,刘展笑了笑,接着对张飞招了招手,示意让他过来。
张飞这才解除了尴尬的样子,小步走过来:“见过将军,张飞有礼了。”
“呵呵,见面就是缘分,来,坐下喝酒。”
卫士赶忙给张飞填了个座位,让张飞坐下。
眼前的酒真香啊,张飞用鼻子猛地嗅了几下,沁人心扉啊!主人没发话,自己也不好意思端起酒杯先喝,是吧,忍!
“来,喝酒。”
卧槽,终于发话了,张飞急忙端起酒杯就要灌下去。
“这酒度数很高,不能一口干掉的,要小口喝,慢慢品尝。”
张飞向左右一看,可不,大家都是小口慢喝,嗯,自己也学着别人的样子喝了一口。尽管是小口,还是比别人喝得多。
这酒好啊,喝到嘴里醇厚、满口生香、回味悠长、香气持久,张飞摇头晃脑沉醉其中。
“翼德,本将军记得,你家还是比较富裕的,怎么出来喝酒,桌子上只有一小碟菜,这不像以前的风格呀!”
卧槽,哪壶不开提哪壶,张飞的脸一下子露出苦相:“回将军话,今时不同往日了,某现在身无一文,即便是喝酒,也要赊账。”
“嗷,诺大的家财这就没有了,就算是挥霍,也不会这样快就全没有了吧?”
“咳,前几年黄巾乱起,我结拜大哥要起兵,参与剿灭黄巾军,所以,我将家财变卖了,结果,哎,别提了,反正是一言难尽……”
“额?怎嘛会介个样子滴呢?我家主公也是在那个时间起兵的,刚开始也就几百人。呵呵,我主公现在已经是将军、刺史,反差也太大了吧?”
典韦在旁边插话,泥嘛,火上浇油哇。
“哎,寸功未立,怨得谁来着。当初,除了来回跑路,最后好死不死的还救了董胖子。麻痹的,谁知道这货翻脸不认人。别提了,更别说当初造多少罪了,苦哇,俺老张一肚子苦水没处倒……”
“嘿嘿,还是俺老典运气好,想当初老典遇到主公收留,老典当时要求不高,只要吃饱饭就行。到如今俺老典别的不说,就眼前的琼浆玉液,大家都知道有多贵,是吧?俺老典天天喝,嘿嘿,喝的全是黄金啊!”
泥嘛,典韦也太坏了吧!这不是往人家张飞的伤口上撒盐吗?麻痹的,命不好啊,人比人气死人,黑张飞现在黑着个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端起眼前的酒杯一仰脖子灌了下去。
张飞很痛苦、很悲伤、很无奈,犹豫了再三还是开了口:“将军,能不能收留俺张飞?”
“额?你要投靠我呀,介个当然是可以滴,翼德啊,你投奔我,你那个大哥怎么办呢?”
“好办呀,我与大哥一起投靠将军不就成了嘛。”
刘展急忙摇头道:“啊哦,不,不不,那可不行!不是我在背后说别人坏话,你那个大哥,一张嘴哄死人不偿命,若是跟了我,嘿嘿,今后被他卖了,还要给他数钱,不行,不行啊!”
这话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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