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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隋大业(涛涛)-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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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哥哥,你才回来三天就又要走了吗?”杨丽华哀怨地看着高兴,樱桃小嘴嘟着几乎能挂上油瓶。在淮州百姓眼中,她是英气勃勃,勇敢善战的美将军,但在高兴面前,她却是个可爱、善良,惹人怜爱的小妹妹。
“对不起,丽华!”看着杨丽华眼中浓浓的不舍和依恋,高兴心中甚是难受,然而除了这一句,他委实想不出还能说些什么。杨丽华离乡背井地跟着他,却又是聚少离多,而且为了高兴的霸业,她更是吃了许多苦楚。
“丽华,最多一年,我保证,再有一年我们就能光明正大,永远在一起,相信我!”高兴神情地看着杨丽华,异常坚定地说道。
杨丽华浑身一震,眼中闪过一抹明亮的光彩:“兴哥哥所言当真?”
高兴笑着说:“我怎么舍得骗你?”高兴用力握了握杨丽华纤细的手掌,当感受到她细腻的肌肤上隐隐的老茧时,心脏又是一阵抽搐。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代替高兴,成为一个合格少帅的付出。
“我相信你,兴哥哥!”杨丽华一头扑进高兴的怀中,低声说着,眼泪却是潸然而下。
三月二十三日,高兴再一次悄悄离开了盱眙城。这一次,他没有让任何一位娇妻随行,不只是为了公平起见,更是为了安全和隐蔽。
……
自宇文邕登基以来,北周国力日渐强盛,尤其是禁教灭佛后,无论是国家的财力还是军队的战斗力都已经提高到了一个极其客观的层次。
北周武帝宇文邕派遣太子宇文贇西征吐谷浑汗国,实际上是为他镀金,为他以后登基而铺路。然而宇文贇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即便麾下有十数万精锐之士,又有王轨这等谋士策划,一路上势如破竹,直让吐谷浑哭爹喊娘,但宇文贇却在兵临伏俟城(青海省都兰县)时就下令班师回京,平白浪费了一次彻底荡平吐谷浑汗国的机会。
宇文邕自从去岁东伐失利后,一直厉兵秣马,以求再次东伐时一举荡平齐国,但宇文贇却是好吃懒做,骄奢淫逸,行军途中多有败德之行。尤其是宇文贇宠爱太**官尹(副总管)郑译、王端,三人凑在一起那是无恶不作,将军营闹得乌烟瘴气,若非北周军士训练有素,又有王轨在旁约束,只怕胜不得吐谷浑。
班师之后,王轨将宇文贇的劣迹奏禀宇文邕,顿时惹得周武大发雷霆,狠狠地将儿子痛揍一顿,更是将郑译等人赶出了太**,其他一些受到宇文贇宠幸的佞臣奴仆也受到了严惩。
然而时间不长,宇文贇便偷偷将郑译接进宫来,主仆二人沆瀣一气,狗屁倒灶,一如既往。
对于宇文邕的严苛与惩罚,不仅宇文贇心生不满,郑译更是怀恨在心,时常在宇文贇耳边说:“殿下,您什么时候才能统治这个国家啊?只有您登上大宝,才能获得自由和最大的快乐!”宇文贇深以为然,对于郑译更是信任有加。
一年的时间,北周是兵强马壮,气势如虹,北齐却依旧是歌舞升平,浑浑噩噩。九月初一,北周武帝宇文邕下召,再次发动东伐,势必一举歼灭北齐。
经历过去年的失败,宇文邕已然认清,从黄河以南进攻北齐是极不明智的决定,否则他也不会为了估计颜面装病撤兵,避免更大的伤亡。而真真正正踏上北齐的土地后,对于北齐的境况也有了一个直观的认知,他终于明白机不可失的道理,于是赞成于翼等人的计划,由黄河以北的晋州为突破点,对北齐发起全面进攻。
九月十五日,宇文邕亲自率军,对北齐帝国展开军事行动。宇文邕任命越王宇文盛、杞公爵宇文亮、隋公爵杨坚三人统帅右翼三军;谯王宇文俭、大将军(勋官四级)窦泰、广化公爵丘崇,率领左翼三军;齐王宇文宪、陈王宇文纯,担任先锋,共计三十万大军,浩浩荡荡越过黄河向着北齐挺进。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三百七十二章算计高兴
晋阳,皇帝行宫。**泡!书。吧*
时间已是五月,较为炎热,是以高纬身上只穿着一件名贵的薄纱,而且袒露着胸襟,白净的两旁甚是细腻光亮,小腹微微隆起,甚是富态,看上去哪里有九五之尊的威严。不过高纬无遮大会都没少开过,袒胸露乳也确实算不得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
高纬斜卧在柔软舒适的龙床上,头枕着冯小玲平坦光滑的小腹,一只手则放在冯小怜的胸前,轻抚慢捻,把玩着那一对傲人的丰腴,感受着冯淑妃细腻的肌肤上死死冰凉,心头一阵熨帖。
“陛下,好喝吗?”冯小怜霞飞双颊,杏眼含春,水媚诱人,本就娇柔的嗓音更是酥软勾魂,只让人神魂颠倒。
“不错!”高纬轻轻闭着眼睛,缓缓将冯小怜喂入口中的冰镇酸梅汤咽下,一道凉气自喉咙直入心底,又沿着脊梁之达脑际,让他舒爽地有些微微颤栗。不自禁的,高纬伸入冯小怜衣襟中作怪的手加了一分力道,只惹得后者“嘤咛”一声低吟,媚眼如丝,身子更显柔软。
“陛下——”冯小怜轻呼一声,呼吸不禁有些急促,吐气如兰。
高纬睁开双眼,看着娇艳似火,星眸半闭,已然情动的冯小怜,不由轻骂道:“你这小**,难道昨夜朕还没有将你喂饱?”
“陛下,你好坏!”冯小怜不依地一扭身子,傲然的胸脯顿时一阵轻颤,幽怨而嗔怪地看着高纬,脸上似喜似嗔。
“你这个小妖精!”高纬狠狠吞了一口唾沫,就要将冯小怜扑倒在身下。冯小怜却是咯咯娇笑一声,一侧身,灵巧地自高纬身下翻滚过去,让高纬扑了个空。
“好你个勾人的妖精,还敢跑?看朕怎么惩罚你!”高纬佯装恼怒地看着冯小怜,恶狠狠地说道。冯小怜却是丝毫不惧,挑衅地瞟了高纬一眼,纤纤素手轻轻划过坚挺的酥胸,将本就宽松的衣襟跳开了些,内里白皙的乳肌隐隐若现,挑逗的意味不言而喻。
高纬轻哼一声,双手用力在龙床上一撑,再次扑向冯小怜,身手甚是灵活。
照理说向高纬这种骄奢淫逸,酒色过度的人,身子并不矫健,不然高延宗也不会胖的走不动路,宇文贇更是早早精尽人亡。但自从高纬得到《长生诀》后,气虚体弱的毛病大为好转,就连房事功夫也有了长足的进步,再也不似曾今一般需要每日进食大量的不要却偶尔有力不从心之感。就连狐媚的冯小怜,近来也有些经受不住高纬的挞伐,每每丢盔弃甲,哭号讨饶,极大地满足了高纬的自尊心。
虽然高长恭和独孤永业没有按照自己的命令歼灭叛贼高鑫,但新年伊始突破至《长生诀》第二重后的高纬心情大好,而且高长恭两次遇刺,重伤不起的消息也让他对高长恭猜忌恼恨的心思淡了些。
高纬虽然荒淫无道,但却不是傻子,也知道边患的重要性,不然他也不会让独孤永业镇守洛州,自己又亲自来到晋州监视安德王高延宗,即使这其中有他畏惧炎热的原因。
高长恭遇刺重伤,高纬虽然心中极是欣喜,但却也不能明目张胆地落井下石,不然彻底伤了天下人之心,他的皇帝宝座可坐不安稳。不仅如此,高纬还装模作样地派遣使者前往盱眙慰问了高长恭一番,直让高长恭感激涕淋,至于二人心中如何作想,外人自然无法得知。
见高纬再次扑来,冯小怜再次抽身闪避,不过一片衣襟却被高纬撕裂开来,裸露出更多白皙如玉的肌肤,让高纬食指大动。高纬口中轻喝一声“别跑”,便再次向冯小怜扑去。冯小怜咯咯娇笑着,左躲右闪,就是不从,好在龙床足够宽大,二人也不虞有掉下地的危险。
二人追逐嬉闹一阵,冯小怜不慎被高纬捉住圆润的脚踝,用力一拽便将之拽入怀中,高纬顿时得意地大笑道:“哈哈,这下看你如何再逃?你这个小妖精,今日朕一定要好好惩罚你!”说着,高纬的右手便飞速攀上了冯小怜的胸前,用力一握。
“嗯哼!”冯小怜秀眉轻蹙,脸上似是痛苦似是欢愉,俏脸红的似是滴血,迷蒙的双眼更是几乎滴出水来。
无边的**涌上心头,高纬双手用力一撕,“嘶啦”一声响,冯小怜的衣衫应声破裂,娇嫩的,呈现玫瑰色的肌肤大多暴露在空气之中。高纬低吼一声,就要冯小怜娇艳的红唇啃去。
“陛下且慢!”冯小怜却是娇喘着伸手挡住了高纬。高纬眉头一挑,粗喘着气,双眼通红,不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佳人。
冯小怜脸上的红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悲伤,眼中的春水瞬间化作泪水自眼角滑落,口中更是低声啜泣起来。
见冯小怜哭的伤心,高纬**稍减,有些怔忡地问道:“爱妃,你怎么了?有什么委屈就告诉朕,朕给你做主!”
“陛下,臣妾只是突然想到,我因得到陛下垂怜宠爱,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但兄长却每日里长吁短叹,庸碌过活,一身才华无处施展,日子更是凄苦不堪,心中便没来由悲伤愧疚,打扰了陛下的雅兴,还请陛下降罪!”冯小怜说着,飞快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有些畏惧但却真诚地看着高纬。
“爱妃切莫自责,你的兄长也算是朕的兄长,不能人尽其才,照顾与他,是朕的责任!”高纬温柔地为冯小怜抹了抹眼角的泪花,柔声说道:“只是朕还是第一次听爱妃你说起兄长,不知却是何人?”
“陛下自然识得此人。”冯小怜眼中的悲伤淡了些。
“哦?”
冯小怜柔声说道:“却是原淮阴王高阿那肱,陆令萱郡君的义子,臣妾的义兄。”
陆令萱虽然只是一介婢女出身,但在高纬的心中却比生母胡太后的分量还重。北齐三贵因为她而备受高纬宠信,冯小怜更是为了争宠而刻意讨好她,并认她做了义母。
听冯小怜提起高阿那肱,高兴的眉头一挑,坐起身来,脸上微微有些不悦地说道:“是他让你来给朕吹枕边风,说好话的?”
高阿那肱率领二十万大军讨伐叛贼高鑫,不仅寸功未立,致使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更是丢了济齐二州,若非独孤永业,叛贼的兵马怕是已经渡过了黄河。犯下如此大错,高纬岂能不恼怒,又怎么会轻易饶他。当高阿那肱狼狈逃回邺城后便被高纬免去了所有的职务,更是削去了王爵,若非韩长鸾,穆提婆求情,只怕都要将他送上断头台。
原本高阿那肱被高兴俘获,手下众人一致认为应当将之斩杀祭旗,但高兴却认为一个活着的高阿那肱更有用处,是以力排众议将之释放。
北齐的官场已经腐朽到了根子里,就算死了一个高阿那肱还会有千千万万个高阿那肱出现。而只要北齐三贵不死,如今政权的格局便不会被打破。高兴自信,经历过此番灾难后,高阿那肱再面对自己时不会有丝毫硬气,这在将来自己对付高纬时是极其有利的。
“不不不!”冯小怜连忙矢口否定,起身委屈地看着高纬道:“陛下,义兄他深知自己罪孽深重,哪里敢奢求陛下的宽恕?这大半年来,他每日赋闲在家,吃斋念佛,一是忏悔自己犯下的过错,二则是为陛下和我大齐祈福,希望陛下您万寿无疆,大齐繁荣昌盛,绵延万代!”
“他倒是衷心!”高纬脸色稍霁。
冯小怜心头一喜,接着道:“是啊,义兄对陛下的衷心天地可鉴。他年纪已不小,心事重重,每日吃斋念佛,现在仿佛苍老了十几岁,面容枯槁,让臣妾望之垂泪,就连义母也于心不忍。
只是义母知道陛下乃九五之尊,金口玉言,龙威不能轻犯,是以只能痛吗义兄愚昧无知,不能为陛下分忧,却又时时暗自垂泪!臣妾实在不忍心看着陛下您与义母之间产生隔阂,又丧失一个衷心的臣子,是以斗胆向陛下谏言,希望陛下宽恕义兄,让他戴罪立功!”
说着,冯小怜连忙下得龙床,恭敬地拜伏于地,诚惶诚恐。
高纬脸上阴晴不定,静静地看了跪伏在地的冯小怜一阵,无声叹息了一声道:“爱妃先起来吧!”
“陛下您愿意原谅义兄了?”冯小怜惊喜地看着高纬,刚刚干涸的泪水再次涌出:“臣妾多谢陛下开恩,今后纵使当牛做马也要报答陛下的恩情!”
“起来吧,高阿那肱追随朕多年,衷心自然不需怀疑,只是败得太惨,朕不惩罚他不足以服众,想必这半年光景他也反省良多,今后必定会小心从事,为朕分忧!”高兴点头缓缓说道。
“谢谢陛下,谢谢!”冯小怜再次拜了一拜这才站起身来,袅娜地走到高纬身边,轻轻替他拿捏起肩膀来。高纬邪笑一声,猛然将身侧的佳人拽入怀中,压倒在龙床上。
冯小怜娇吟一声,便任由高纬施为。周围服侍的婢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退去,只留下忘我缠绵的两人。很快,被翻红浪,春色满堂,一曲原始的乐章在这富丽堂皇的宫殿中奏响。
良久,战事稍歇,冯小怜半靠在高纬怀中,纤纤素手轻轻地在高纬胸口划着圆圈,娇喘嘻嘻地说道:“陛下可是愈发厉害了,让妾身又喜又怕!”
高纬得意地一笑,用力一巴掌拍在怀中佳人的臀上,一片乳浪臀波,惹得冯小怜一阵酥软娇吟。
“陛下,那叛贼高鑫委实可恶,屡次三番挑衅您的威严,若不尽早除去,只怕祸患无穷啊!”两人温存了一阵,冯小怜忧心忡忡地说道。
“爱妃所言不假,只是那高鑫实在难缠,几次征讨都未能凑效,朕也万分苦恼!”一说到高鑫,高纬便感觉甚是恼恨憋屈。
“传闻隋王高长恭能征惯战,陛下何不让他出兵讨逆?”
高纬摇头叹息道:“爱妃有所不知,高长恭年前遇刺,受了重伤,至今未好,如何能够征战?只是如今朝中大将都各自有任务在身,轻易离开不得,一般人却是无法对抗高鑫啊!”
“陛下,隋王虽然重病,莫非世子也重病吗?想来隋王能征惯战,他的儿子也不差吧!”冯小怜蹙眉半晌,眼睛突然一亮道。
“咦?朕怎生未能想到?爱妃果然聪慧,不枉朕对你一番疼爱!哈哈哈哈!”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三百七十三章讨逆大元帅
山东省,兴化市。
张顺之放下手中的卷宗,身子缓缓躺靠在宽大的椅背中,无声地叹息一声,声音是那般的疲惫与萧索。他的脸上正带着一副鬼面具,瞧不见脸上的表情,但裸露在外的眼睛却充满了忧虑与茫然。
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但高兴却还没有归来,虽然通过丐帮,张顺之已经知道高兴回到了齐国,但没有高兴坐镇山东、江苏二省,他便感觉自己犹如无根的浮萍一般,很不踏实。
虽然高兴走前已经做了尽可能周密详尽的安排,但面对两省近两百万百姓的社稷民生,张顺之依旧力不从心。他毕竟只是个西贝货,无论是气度才学都不能与高兴企及,他是优秀的执行者,却不是出色的谋划者,并不能将两省发展前进的舵盘很好地掌控。
即使这三个月时间,为了避免露馅,张顺之已经尽可能地深居简出,寡言少语,遇事便与崔季舒、张雕仔细商议,但有些事情,除了高兴,他们也实在无力处置和决定。
“总督大人,赵构有事奏禀!”屋外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张顺之的思绪瞬间回归,双目中闪过一抹精光,他猛然坐直了身子,淡淡地说道:“进来!”
书房门“吱呀”一声响,一身蓝色儒衫的赵构推门而入。如今的赵构,再也不复从前那般憨厚呆傻的模样,浑身散发着淡淡的书卷气,配上他脸上憨厚温和的笑容,让人分外亲切,不过他那一双深邃的眼眸却昭示着他的睿智。
“属下参见总督大人!”赵构并没有因为面前坐着的是自己的兄长而有丝毫怠慢,恭敬地施礼道。
“免礼,坐下回话!”张顺之的语气十分平淡,无忧无喜。
“是!”赵构行礼感谢,然后恭敬地坐在张顺之对面,腰杆挺得笔直,“总督大人,随着近日来不断有难民涌入山东、江苏二省,我们已经没有土地可以分发了!”
山东、江苏二省的政策是极其优惠的,而且百姓富足安康的生活也让周边北齐的百姓艳羡不已。尤其是北齐政权江河日下,百姓的生活一日不如一日,越来越多的难民便拖家带口逃往山东省和江苏省。
高兴很清楚,冷兵器时代土地重要,人口也同样重要,是以他从不拒绝他处难民的涌入,这不仅可以拯救贫苦的百姓,更是可以让他拥有更多的资源。然而急剧增加的百姓,不仅让山东、江苏省各市县出现拥挤驳杂,在管理上也给政府带来了巨大的压力,若非高兴名下各种赚钱的行当,只怕早已奔溃。
可是即便如此,在这个生产力极其低下的时代,就算山东省地广人稀,但想要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开发出来也不是易事。而且也因为时间太短,老百姓的观念还有些陈旧,依旧将土地当作根本的生存所在。就连一些富商大贾,虽然跟着高兴发了不少财,但骨子里依旧是地主的气息,总是想方设法购置土地。
虽然高兴建立了不少工厂,尽可能让百姓用双手换取生活的物资,只是没有耕地,绝大多数人还是没有认同感,心中感到恐慌。
是以,耕地资源成为了当下山东、江苏二省不得不面对的严峻问题。但高兴不在,崔季舒和张雕二人也不敢枉下决定,拒收难民更是昏庸的举措,不说高兴不允,这更是会破坏高兴建立起来的声誉。
“赵构,你觉得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一问题?”张顺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淡淡地问道。
赵构一愣,然后道:“目前大量的耕地都掌握在权贵商贾手中,如果可以将他们统统抄家,这个问题就不是问题了!”说着,赵构眼中闪过一抹精芒,身上的杀气也是一闪而逝,那儒雅的书卷气顿时烟消云散。他本就是穷苦出身,天生仇富,是以才会提出这个残酷的建议。
张顺之哑然失笑,摇头道:“说的容易,做起来却太难啊!”且不说高兴需要仰仗本地浮上盘根错节的关系推销自己的商品,就连管理地方事务也少不了他们的帮衬。若是一刀切,那引发的混乱与动荡不说他张顺之无力收拾,就算高兴用武力压服一切阻碍,结局也会使得两省元气大伤,这显然不是高兴所乐见的。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学习周国,禁教,从和尚手中夺取耕地。”赵构也知张顺之不会同意自己的建议,是以也不在意,皱眉想了片刻,然后目光灼灼地说道。
张顺之浑身一震,不由皱眉深思起来。
这个方法倒是不错,相较于周国,有高纬支持的佛教所占有的资源之庞大足以叫人瞠目结舌。须知历史上北齐覆亡后,北周武帝宇文邕勒令还俗的和尚就有三百万之巨,当时北齐的总人口怕是才有千万余。
张顺之作为高兴的亲信,多少知道些高兴的想法。高兴曾隐晦地表明他对佛教没有多少好感,尤其是对于佛道儒,正邪五派这种以中原大地为棋盘,以天下苍生为棋子的博弈行径极其反感,不然高兴也不会在江陵城搞出那么大的动静,让天道宗成了众矢之的。
只是高兴知道佛教在民间的影响力十分巨大,万不能操之过急,所以才迟迟没有动佛教。不过经过近三年的发展,山东、江苏两省已经极其稳固,高鑫的威望再无人撼动,也该是到了打击佛教的好时机,但没有高兴坐镇,这个决定张顺之却是不敢轻易做的。
“此事先放下,兴华书院如今发展的怎么样了,有多少可用之才?”张顺之思索片刻,然后轻声问道。
“倒是有不少贫苦出身,刻苦学习的人才,只是年龄偏小,为人处事还有些青涩,不经过一番锻炼还是不能胜任公职。而且政府机构中派系林立,他们没有根基,总是受到诸多的排挤啊!”赵构愁眉紧锁,有些无奈地说道。
“那些人又不安分了么?”张顺之眼中闪过一抹愠色,冷声道:“你让丐帮秘密侦查,尤其是要注意搜集他们作奸犯科的证据,等到公子回归后再好好收拾他们!”
……
张顺之再安排了赵构一些事务后,夜色已深,赵构告辞离去,张顺之也向着高兴卧房走去。演戏自然要演全套,衣食住行都是按照高兴的习惯与标准。
“谁?”张顺之刚伸手推开房门,却突然感觉到一丝异样涌上心头,立即警觉地低斥一声,浑身的肌肉筋骨霎时绷紧,随时准备爆发。
“不错,顺之,你的功夫进步了不少!”随着这温和的声音,屋子里的火烛被点燃,一个白衣俊俏的公子正泰然坐在椅子上,笑意吟吟地看着张顺之,眼中满是赞赏之色。
张顺之先是一呆,接着是大喜,纳头便拜:“总督大人,您怎么回来了?啊,不!属下拜见总督大人!”却是因为激动,张顺之说话有些语无伦次,而且还带着颤音。
“起来吧,顺之,也些日子辛苦你了!”高兴起身将张顺之扶起,眼中的赞赏与感激之色甚浓。
“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张顺之起身,激动的心绪很快平复下来,有些忐忑地说道:“大人,有些事情属下处置不当,请您降罪!”
“顺之,说过你多少次了,你不只是我的下属,还是我的朋友,兄弟。”高兴用力捏了捏张顺之的肩膀,感慨道:“你兢兢业业,将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我夸奖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处罚你》以后再不许说这种见外话,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张顺之心中感动,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见到高兴,他心头那沉重的压力便不翼而飞,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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