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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隋大业(涛涛)-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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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以入选特种兵和盱眙铁骑为荣,只是高兴对这两个兵种的要求十分严格,牛芒虽然也是以一当十的好角色,但依旧无缘加入这两个兵种,是以引为生平憾事。

“知道了!”吴三桂轻轻挥手,然后对身边两眼放光的牛芒道:“牛大哥,大元帅来了,咱们按计划行事吧!”

“好!”牛芒驱散了心中的心绪,严肃地答应一声便回到己方阵营中安排起来。

“弟兄们,让面前的无知小丑们知道咱们淮州军的威风,杀啊!”

“干死这帮狗娘养的,杀!”

“一群夯货,有种就来!”

“杀——”

一时间,山谷中本就大作的喊杀声又响亮了几分,惊天动地,震耳欲聋。声音远远传出数里,让急速赶来的淮州军心中均是一凛,脚下的步伐不由又快了一分。

“敌人的援兵来了,快撤!”当淮州军大部出现在视线中时,吴三桂立即大声呼喝一声,便策马扬鞭,当先向着身后的谷口奔去,其他的江苏义军也顾不上继续“围剿”敌人的残军,拔腿就跑,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追!”

当杨丽华来到谷中,看见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牛芒部几乎全军覆没的场景,脸色变得铁青,眸子中闪烁着仇恨愤怒的光芒,纤手一挥,一马当先地向前追去。

“大元帅,小心前方有诈!”周围将领见杨丽华如此冒进,不由担忧地出声提醒,但杨丽华却置若罔闻,不断催促着胯下的骏马急速奔驰。众将无奈,只能督促身后的士卒保持阵形,加快速度。

三万淮州军很快便如一阵风般掠过山谷,只留下满目疮痍的山谷静静地享受着阳光的沐浴。许是杨丽华等人赶路太过仓促,未曾注意到,山谷中的尸体虽然横七竖八,但却都是在边缘地带,中间却是空出了一大片地方方便他们通过。

“起来起来,快起来!”突然,腹部插着钢刀,已经死去的牛芒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来,他一边大声呼喝,一边将腰间的钢刀拔出,看着衣衫上的破洞,脸上不由有些肉痛。

“将军,接下来又要做什么?难道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任务?”一个小将一边拍打着身上的泥土,一边走向牛芒。

其他躺在地上装死的淮州军也都纷纷凑上前来,一脸困惑地看着牛芒。先前的命令实在有些荒唐,若非牛芒手中既有隋王的手谕,又有大元帅的传令金箭,众人定会将他视为叛徒。

“不要多问,只要跟着江苏的兄弟走就行!”牛芒板着脸说了一句,然后侧头大声问道:“洪冰兄弟,咱们该出发了吧?”

“劳烦众兄弟久等,咱们这就走!”说话的是个精壮的汉子,虽然看上去面相普通,一脸和气,但眼中偶尔闪过的狠厉却让人不敢小觑于他。

淮州军中的一些军官更是认出,说话之人曾是盱眙特种兵之一,更是曾今护卫小王爷高兴前往邺城的头领。三年不见,却不想竟在此地相见,心中顿时疑窦丛生,不过此时却不方便询问。

洪冰和牛芒分很快收整了淮州军和江苏义军的人马,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废话,由洪冰带路,自牛芒来时的方向出了山谷,折入密林,转道向着东北方向行去。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三百八十一章怎么不全军覆没?

第三百八十一章怎么不全军覆没?

晋阳,皇宫。

“陛下,大喜,大喜啊!”高纬正一边享受着冯淑妃温柔细腻的服侍,一边把玩着佳人胸前的丰满柔软,殿外突然传来了韩长鸾激动的喊声。高纬吓了一跳,手上的劲道不由打了一分,直让怀中的佳人娇呼一声,一脸幽怨嗔怪,珠泪盈眶,泫然欲泣。

“爱妃莫要生气,都怪韩爱卿太冒失!”高纬歉疚地说着,身手撩开冯小怜的衣襟,俯下身子,凑近佳人胸前白皙腻滑的肌肤轻轻吹着气,模样甚是温柔。

感受到胸前的瘙痒酥麻,冯小怜不由转嗔为喜,“咯咯”娇笑起来,直让胸前那一对如玉的半球欢快地跳动着,释放者惊人的魅力。

高纬看得一呆,一低头便将冯小怜右胸的蓓蕾含入口中,轻轻吮吸起来。

“嘤咛!”

冯小怜喉间发出一声娇吟,身子顿时化作一泓春水,软绵绵地倒在高纬怀中,俏脸通红,鼻息咻咻,星眸半睁,媚眼如丝。似喜似羞,欲拒还迎,甚是诱人。

高纬只觉心头火起,食指大动,也不管韩长鸾就要进来,三下五除二便将冯小怜的衣衫剥了个干净,将其压在身下恣意怜爱起来。

韩长鸾来到大殿前,却见殿外守候的武士正将厚重的殿门缓缓关闭,先是一愣,接着却是恍然。韩长鸾侧耳一听,果然听见大殿中隐隐有女子似是欢愉,似是痛苦的娇吟传出。

连无遮大会都开的人,白日宣淫实在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是以韩长鸾也见怪不怪,随着众武士一同向后退出十数米,静静地等待着高纬结束战争。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大殿中终于传来了高纬的声音:“殿外可是韩爱卿?”

“陛下,正是微臣!”韩长鸾小跑到大殿门口,恭敬地说道。

“进来吧!”

韩长鸾迈着细碎的步子进入殿中,先是向高纬行了一礼便恭顺地低下头去,虽然方才只是惊鸿一瞥,但冯淑妃依然凌乱,鬓钗横斜,眉目含春,满是高潮后满足的余韵,慵懒妖娆,娇艳欲滴的诱人模样,还是让他心旌一阵摇曳,但韩长鸾却不敢抬头去看高纬。

尽管韩长鸾乃是高纬除了宠妃最亲近的人之一,但他对高纬的脾性却捉摸得十分透彻,从不敢造次,这也是他能屹立在北齐权利的巅峰,始终得宠的原因。

韩长鸾知道高纬天性懦弱,平生最是嫉恨有人看着他说话,是以从不直视高纬。他也知道高纬视高长恭为心腹大患,欲除之而后快,因此他便定计让乞伏贵和南下监视高长恭,削弱他的力量。

“不知有何喜事,竟让韩爱卿如此激动?爱卿且说来听听,让朕也一同乐乐!”心头的**平息,高纬的心情甚是畅快。

韩长鸾惊叹道:“陛下,讨逆大元帅果真神勇,十天之内再克三州,如今反贼所言的江苏全境尽数收复,实在是大喜事一件啊!”

“再克三州?”高纬闻言脸上却没有露出多少喜色,反而深深皱起了眉头,笼在袖中的双手不由紧紧攥了起来。

“陛下请看,这是南方传来的最新战报!”韩长鸾偷偷瞟了一眼高纬,见其脸色阴沉,心中不由一笑,但脸上却没有流露出来,而是恭敬地道。

高纬满心忧愁,本不愿看那战报,但却实在对高兴的神勇甚是惊奇。要知道,反贼高鑫虽然只有十万兵马,但朝廷数次围剿,损失了四十余万兵马却未能将其歼灭,高兴区区八万人竟能将之打得节节败退,丢城失地,那高兴该有多厉害?

接过身边宫人递上的战报,看了一阵,高纬紧蹙的眉头不由舒展开来,等浏览完战报,他不由放声大笑起来:“好,好啊!果然是大喜,大喜啊!来人,设宴,今日朕要与韩爱卿痛饮一番,好庆祝讨逆大元帅再建奇功,哈哈哈哈!”

冯小怜见高纬先忧后喜,心下奇怪,不由偷偷看向高纬随意放在手边的战报。很快,冯小怜嘴角便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她也终于明白高纬为何前后变化如此之大。

却原来,讨逆大元帅高兴虽然再下三州,歼敌六万,但自己却也数次中伏,八万淮州军如今只余四万,损失了整整一半。而余下的四万人马大多数要留守所占领的城池,是以高兴便无力北上。若是乞伏贵和到达江苏后,留住这些人,高长恭的实力便会大减,纵使他再厉害,短时间内也根本无法再掀起什么风浪。

除了声色犬马,高纬最喜欢的事情恐怕就是那个比他有才能的堂兄高长恭痛心疾首,哭天抹泪的样子吧。如今高兴帮他收复了大片失地,又损兵折将,高纬焉能不喜?不过高纬心中还是有些遗憾:八万淮州军怎么不全军覆没呢?

……

相比于高纬、韩长鸾的欢喜,乞伏贵和却是忧心忡忡,愁眉不展。

世人皆知,反贼高鑫治下的江苏、山东两省乃是全齐国最富饶的地方,能到这两地任职,其中的油水自不必说。起初,得知自己被委任为三州刺史,都督十一州诸军事时,乞伏贵和也是喜不自禁。

虽然乞伏贵和身上刻着北齐三贵的烙印,此生只能为三贵驱使,但做个地方的封疆大吏,尤其是富庶之地,自然比在邺城当小弟来得畅快。然而如今乞伏贵和却是高兴不起来,心中更是暗恨韩长鸾分派给自己这个甚是棘手艰辛的任务。

事情要从八日前说起,那日乞伏贵和与傅伏带着行囊,率领三千卫士,载着高纬的期望,韩长鸾的嘱托一大早便除了邺城,往南而来。

乞伏贵和年轻时还能骑马张弓,但这些年蝇营狗苟的事情做的多了,不仅身子孱弱许多,就连心性也甚为懒散,骨子中充满了腐朽的气息。

不同于傅伏策马而行,威风凛凛,他却是乘坐在宽大的马车之中,车上不仅有美酒美食,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婢女服侍在侧。娇声软语,淫声浪笑听得傅伏面色铁青,胸中怒气横生,是以他便加快了脚步走在最前面。

去岁北周武帝宇文邕来犯,齐国本有机会反败为胜,痛击周军,但就因为乞伏贵和优柔寡断,内心畏惧从而错失了良机,让周武脱逃,周军元气未失。

此次担任乞伏贵和的副手,傅伏百般不愿,但却是不敢违抗皇命,然而心中却始终笼罩着一层阴云,迷茫而莫名地恐慌,也不知是因为此行,还是因为齐国今后的命运。

一个出色的统帅眼中显然不是只有局部的战场,更要有纵观全局的眼光。周国虽败,但元气不失,君臣贤明,国力只会愈发强盛;齐国虽胜,但奸佞当道,君主昏聩,国力日渐衰颓。当一个国家已经腐化不堪,纵使高长恭、独孤永业等人能抵挡住敌人的一次进攻,两次进攻,三次呢?

历数如今齐国能独当一面的统帅,竟然只有高长恭,独孤永业,王琳,加上自己也才区区四人,其他诸如皮景和,乞伏贵和之流,哪个能搬上台面?再看周国,不仅有能让神武皇帝高欢讨不到便宜的韦孝宽,还有名将梁士彦、于翼、宇文宪等人,十二柱国大将军哪一个是易与之辈。

然而傅伏就算明白高纬不是明主,照此下去,齐国难免灭亡之局,但他除了认真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之外,也只能扼腕叹息,眼睁睁地看着偌大的帝国慢慢走向覆亡。

按乞伏贵和要求,队伍行进并不快,是以傅伏便信马由缰,心中不断转换着心思,免得看见乞伏贵和那丑陋的脸动气。

“哎呦!你个驾车的贱民,你瞎了眼,想要作死吗?”突然,后方传来一阵惊呼怒骂将沉思中的傅伏惊醒。

傅伏听出那声音来自乞伏贵和,不由皱了皱眉头,转头看去,就见乞伏贵和那奢华的车驾翻到在地,灰头土脸的乞伏贵和正满面怒容,疯狂踢打着驾车的小厮。

“王爷,出了什么事,竟让您如此动怒?”即使傅伏心中不喜,他也不得不驱马来到近前,忙翻身下马,关切地询问道。

“什么事?这贱种竟想谋杀本王,若非本王闪躲得快,只怕要叫他得逞了!”乞伏贵和狠狠瞪了傅伏一眼,继续凶狠地踢打着小厮,直让后者哀嚎连连,口鼻溢血,却是不敢反抗。

“王爷息怒!”看那小厮可怜的模样,傅伏心中怜悯,连忙阻止道:“王爷,实是这马车车辕突然断裂,非是车夫之过啊!所谓大人不计小人过,此人不过低贱之人,及不上王爷之万一,您若杀他,不仅平白污了衣袍,还丢了身份啊!”

“傅将军所言有理,来人啊,将这厮杀了,弃尸荒野!”乞伏贵和瞅了瞅肮脏的袍子,赞同地点头道。

“王爷且慢!”

“怎么?难道这贱种与你沾亲带故,或者是你纵容他向我行凶?”乞伏贵和勃然变色,凶狠地盯着傅伏,在他身后的士卒闻言顿时紧张起来,纷纷拔刀相向。

“误会,王爷误会了卑职的意思!”傅伏心中恨得咬牙,面上却是诚惶诚恐地道:“卑职之所以让王爷不杀此人,不仅是为王爷您好,更是为了完成圣上交代的任务!”

“哦?你且说来听听!”见傅伏提起高纬,乞伏贵和神色不由稍霁,但却依旧怀疑地看着傅伏。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三百八十二章闹鬼

你这蠢猪,气煞我也!

傅伏心中怒骂,脸上却是一片恭敬:“王爷,圣上派您南下乃是为了收降叛匪,传达他恢弘无边的仁慈美德,是以从现在开始,我们的一言一行都十分重要,万不能坏了圣上的大事。**泡!书。吧*”

傅伏扣上了皇帝的大帽子,乞伏贵和纵使心中厌恶恼怒,此时也只能耐着性子听着。

“王爷,车夫鄙贱之人,死不足惜,但杀了他却有损您仁慈宽厚的美名,若是传扬出去,让南方叛民误以为您是**残忍之人,圣上不肯宽容他们的罪过,他们因此升起反抗之心,那您与卑职定会成为罪人!是以卑职斗胆谏言,还望王爷三思而后行啊!”

傅伏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和愤怒,终于情真意切地说完了这句话,但藏在袖中的双拳却因为过于用力,指节一阵发白。傅伏之所以如此说,倒不是全部可怜这车夫,真正的目的正如他所言。

虽然傅伏知道,高纬绝不会宽容对待反叛之人,但为了轻松地将江苏收复,他也只能高度赞美高纬,乞伏贵和自然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否认说高纬是昏庸无道,暴虐残忍的人。

所谓官逼民反,如果乞伏贵和与傅伏南下的态度依旧是武力镇压再镇压,结果自然适得其反。世人只看见隋王世子高兴一路高歌猛进,势如破竹,但却未深思,高兴之所以能有如此轻易平定叛乱,隋王高长恭仁慈爱民的美名起了多大的作用,你要换高阿那肱试试。

“算你说的有理,一切都为了圣上的大计!”乞伏贵和硬梆梆地说了一句,然后狠狠剜了地上的车夫一眼,厉声喝道:“今日先饶你狗命,若是再有疏忽,定杀不饶!乞伏贵和一肚子怒火本就未得疏通,见车夫依旧愣愣地躺在那里,立即一脚踹将过去,直将后者踹了个筋斗,“还不滚起来,莫非还要本王扶你起来?”

“多谢王爷不之恩,多谢王爷!车夫手忙脚乱地跪伏在地,顾不正滴血的口鼻,感激淋地道。

乞伏贵嫌恶看了一眼腌臢不堪的车夫一眼便撇过头去,冷声道:还快本王备马!?”

“是是是!王爷请稍等!车猛然从地上爬起来飞快地跑向一边。

这是个小插曲,所有人都以为是偶然是以并未对众人的征程产生多大的影响,除了乞伏贵和不得不忍受马背上的颠之苦。

因为乞伏贵和身娇肉嫩,是以天色尚早,他便下令在一座距离县城六十里的休整,次日再赶路。这一命令传出,车队中人无不拍手称快。这一天来,因为失去豪华舒适的车驾承载,又不能享受美女温软的怀抱,乞伏贵和心气一直不顺,故而但凡有看不顺眼之人,动辄打骂,毫不留情。好在傅伏先前以高纬作挡箭牌,乞伏贵和倒是再未动杀心,或者说是将杀心无奈地隐藏了起来。

京官出巡,地方的官吏自然争相巴结,纵使时间接近了子时,县衙依旧灯火辉煌,热闹无比。乞伏贵和与当地官员士绅推杯换盏,吃的是红光满面,酒气熏熏,飘飘然然。酒足饭饱,乞伏贵和终于也听腻了他人的恭维奉承,这才搂着两个含羞带怯,二八芳龄的曼妙少女步入了县衙最豪华的卧室。

宴会自始至终,傅伏都是寡言少语,滴酒不沾。他自幼习武从军,虽然性格耿直好爽,但多年混迹官场,自然也看多了其中的龌龊勾当,心中再不耻,却也不会表现得太过明显。是以傅伏委婉地拒绝了县令安排侍寝的丫头,便施施然走出了宴客厅,仔细巡视了一番县衙各处的防卫力量后才回到卧房。

“呀!大人,痒,痒,咯咯,您好坏!”

“嘤咛!大人,您的手、手不能抹那里!”

乞伏贵和多喝了几杯,走起路来脚步虽有些虚浮,但两只胖胖的手掌却是清醒得很,隔着衣衫在身侧两名少女的背脊上覆没着,是不是还会滑落那挺翘饱满的臀部,直让两女面红耳赤,娇喘细细。

两女虽依旧是清白处子,但却是经受过陪侍男人的本事,是以一路上与乞伏贵和耳鬓厮磨,含羞带怯,欲拒还迎的模样让乞伏贵和**大盛。像他这种权贵之人,越美无数,若是两个僵硬无比的处子自然提不起多少兴趣,只有的两名久经训练的少女却是分外妖娆勾人。

刚一进屋,乞伏贵和便迫不及待地将两名少女揽在怀中,上下其手,手口并用,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低吟瞬间就让闷热的夏夜温度升高了几分。

三人撕扯间,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很快便成了三具白花花的白羊。乞伏贵和见时机已到,便一把将一名少女按倒在床榻上,身子紧紧压上去,就准备展开肉搏。

“砰!”

就在乞伏贵和剑已及履,破门而入时,卧房的窗户竟突然打开,一股凉风灌入屋中,将屋中的火烛刹那间熄灭。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乞伏贵和浑身一个哆嗦,口中低骂一声晦气,却是浑不在意,准备继续开发身下的美人儿。

“老贼……纳命来……”然而就在乞伏贵和刚将注意力放在身下温软的身子上时,一个极其沙哑阴冷的声音飘飘渺渺地传了来。声音不大,却足已让屋中的三人听得清清楚楚,那如同来自九幽地狱一般的声音分外渗人。

乞伏贵和不由头皮发麻,背脊阴风阵阵,屋内一男二女对视一眼,借着淡淡的月光,三人似是能感觉到彼此心中的恐惧,呼吸也不由急促紊乱起来。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响起,却是乞伏贵和身下那女子看见窗外突然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那女子一身宽大的白衣,在月光下泛着惨白色的的光芒,如同她那毫无血色的脸。最让人惊骇的是,她的眼神异常空洞,嘴唇却是极为妖艳的红色。

“乞伏贵和老贼,纳命来……”那渗人的声音再次传来,但窗口的女人却没有开口,只是定定地注视着屋内。

“你是谁?是人是鬼!?”乞伏贵和手足冰凉,声音也有些发颤,下身作坏的东西早已软趴趴地耸拉了下来。

“嘎嘎!老贼,你不认得我了!?”一个如同夜枭的男声响起,声音尖锐刺耳,让人头晕目眩,闻之欲呕。声音方落,窗前的那女子突然如幽灵般滑过,轻飘飘浑不受力。

与此同时,一个白衣男子突兀地出现在窗前。男子脸上横七竖八满是划痕,深可见骨,外翻的白肉上还滴着鲜血。

“呜——”

“吘——”

“嘎嘎嘎嘎……”

“嘿嘿嘿嘿……”

阴森恐怖,如泣如诉,若隐若现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窗外不时闪过一个恐怖的白影,直看得乞伏贵和浑身冰凉,止不住地颤栗,而他身边的两女更是不堪,拼命地抱紧乞伏贵和,花容失色,尖叫连连。

“老贼,纳命来!”就在三人被窗外诡异的情景所吸引时,乞伏贵和三人头顶上又响起那渗人的声音,三人抬头看去,就见屋顶突然飘下一个白色的身影,惨白的双手上三寸长的指甲慢慢地向着乞伏贵和眼睛抓来。

“啊!”

乞伏贵和再也忍受不住,凄厉地尖叫起来,一股浑浊臊臭的液体自下身流出,淋了身下雪白的胴体一身,但那女子却顾不上发怒,盖因她早已因为恐惧而晕厥过去。

当白影尖利的指甲即将触及到自己的肌肤时,乞伏贵和双眼翻白,头一歪也即两女之后晕倒在床榻上。

“真是个没出息的草包,真恶心!”白影在床榻前停下脚步,看着浑身赘肉,湿漉漉的乞伏贵和一脸嫌恶地说道,声音却甚是婉转动听。

“丽华,来人了,快撤!”就在这时,屋外又传来一个酥软温和的女声。

屋内的白影“哦”了一声,娇躯轻转,灵巧地自窗口飞射出去,玉足轻顿,身子便轻飘飘地落在了屋顶上。屋顶上还有两人,一男一女,白影走到女子身前,乖巧地呼唤道:“师父。”

“叫姐姐,不许再叫师父!”那女子皱了皱眉头,有些嗔怪,又有些无奈地道。

“走吧,被人发现了行踪可不好!”那男子开口说道,声音清朗温和,但面上却横七竖八满是伤痕,分外狰狞可怖。

两女温柔地看了他一眼,颔首轻点便与男子一齐向着另一处奔去。三人身形矫捷灵巧,如同狸猫一般腾挪跳跃,飞檐走壁甚是轻松。

三人在县衙后巷停住脚步,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白衣扯去,露出里面贴身的夜行衣,将白衣包在包裹中,听着县衙传来鸡鸣狗吠,人喊马嘶的骚乱声,相视一笑,一齐展开身形向着县城偏远之地而去。

……

乞伏贵和看着玻璃镜子中胡子拉碴,削瘦蜡黄的脸庞,心中既是愤怒又是恐慌。从出发那天开始,乞伏贵和就没有遇上一件顺心的事。先是车驾突然断裂翻到将他摔了个灰头土脸,晚上更是被厉鬼惊扰恫吓,子孙跟直到如今也没有恢复往日的雄风。

之后的几天,更是有无数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或是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躺在马槽,或是与男人同寝纠缠,或是饭碗中出现血淋淋的人体器官,或是睡梦中有女子哀嚎哭诉,夜半敲门之声,极尽诡异恐怖之能事。

乞伏贵和一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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