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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隋大业(涛涛)-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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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抓着她有些冰凉的手,安慰道:“娘,别担心,一切有孩儿呢!”说完,高兴便迈步出门。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二百三十九章再来
“啊——”
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呼自陆大雄口中发出。**()泡*()下一刻,陆大雄两眼泛白,弯腰弓背,双手紧紧捧着下体,整个人如同一只熟透的虾子一般蜷缩在一起在地面上翻滚起来,扭曲的脸庞煞白如雪。
原本见陆大雄速度不凡,气势不凡,那女子心中不由为高兴担忧起来。但却不想电光火石之间,先前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陆大雄竟然倒地哀嚎起来。单凭那凄厉的惨叫和他脸上痛楚难耐的表情,女子也能想象到陆大雄所受到的痛苦。
反观高兴,此时却是没事人一般,双臂交叉抱在胸前,身子斜斜倚着墙壁,脸上的笑容温暖和煦,加上他俊逸的容颜,一尘不染的白衫,整个人如同超脱世俗的高人一般,云淡风轻。
女子站起身来,飞快地整理了下身上凌乱的衣衫,身子轻轻向后直靠在墙上,有些恼怒,恐惧,担忧地看着在地面上不断翻滚,哀嚎不已的陆大雄。
陆大雄哭号了好一阵,直到声音都有些嘶哑干涩之时才停止下来。然而此时的他已经是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哪里有先前的高僧模样。而且下体的疼痛更是让他浑身使不上力气,就连瞪视着高兴的目光都有些失去了威慑力。
“陆大雄,还有什么话说?如今你却是如何震三川?”高兴慢慢踱步向陆大雄走去,脸上笑意盎然,然而眼底深处却透着彻骨的寒意。
“呸!小子使诈,卑鄙无耻!”陆大雄狠狠催了一口,艰难地仰起头来,怨毒地看着高兴,恶狠狠地说道。
“卑鄙无耻?笑话,此乃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如果没有遗言的话,那我可就送你上路了!”高兴脸上浮现出悲悯的笑容,居高临下地看着陆大雄,语气虽然变得平缓了许多,但其中的杀意却是毫不掩饰。
看见高兴脸上那悲悯,似是能容纳天地的微笑,陆大雄微微一怔,竟然忘了言语和动作。直到高兴那白皙的右掌,不紧不慢地向他咽喉处袭来时,陆大雄才猛然醒过神来。
“休想!”陆大雄口中发出一声暴喝,仰躺在地上的身子突然向后一仰,本是蜷缩起来的右腿却猛然向着高兴踢来。从空中传出的呼呼的风声,不难看出陆大雄这一腿的力道十足,纵然不能开碑裂石,但踢在人身上却也绝不好受。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高兴不屑地嗤笑一声,下拍的右手突然一滞。高兴手腕轻轻一颤,如坚韧的皮鞭一般,又如一条丛林毒蛇,携着无匹的力量,自一个刁钻的角度,以极其迅猛的速度向陆大雄踢起的右脚踝击去。
“嘿!”
就在高兴的右手即将拍在陆大雄脚踝上时,后者却突然发出一声轻斥,与此同时,高兴猛然感觉到一股澎湃的杀气自陆大雄那条踢起的退下传来。
高兴双目陡然一凝,这才发现陆大雄手中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柄锋锐的短刀。这短刀一直隐藏在腿下,直到此时高兴招式用老才爆发出来,这才是陆大雄真正的杀招。
想陆大雄如今三十来岁,一身武艺倒也不是花拳绣腿。兼之出手狠辣,为人奸诈,在河南洛阳那三川(河,洛,伊三川)之地倒也有些名号。不过说到震三川这个名号,陆大雄的能耐显然还是有些差距。
陆大雄生性好色,倒是和毒王阴池相同,但比起毒王的本事,陆大雄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也正因为如此,陆大雄一次色胆包天,奸污了洛阳一个大户小姐后,便不得不逃之夭夭,最后更是为了逃避追杀和官府的追捕,剃了头发,遁入空门。
然而这陆大雄却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这南青州城也没少祸害女子。只是陆大雄向来奸猾,行事小心,很少留下把柄。受了欺负的女子纵使想要报官,却也因为不知名姓而无从查起。
只可惜陆大雄今日却是流年不利,居然碰上了高兴这个煞星。陆大雄一招不能凑效,本想使个阴招,好好惩治一番高兴,却不想竟被高兴来了一记撩阴腿。
疼痛虽然让人心生愤怒,但让陆大雄陷入疯狂的却是心中的绝望,不是为了生命即将逝去的绝望,而是他已经失去了一个男人的权利。高兴那一腿,彻底终结了陆大雄的祸害根。
“我不活,你也休想好过!”
正是基于这样的心态,陆大雄在创处疼痛缓解后并未露出分毫放松的神色,反而将贴身的短刀悄悄握在了手中。陆大雄先是以一腿吸引高兴的目光,等到高兴放松的刹那间才猛然爆发出真正的杀招。
若是换了平常人,陆大雄的奸计定然能够得逞,纵使不被开肠破肚,但脐下五寸之物怕是也将不保。
但是高兴何许人也,死在他手上的人远远不是陆大雄所能想象。而对于他这样实战经验极其丰富的好手,每一次出击虽然威势不凡,但却留有余力。
眼见着陆大雄手中的短刀即将碰触到高兴下腹的衣衫,那锋锐森冷的杀气让高兴浑身汗毛骤然乍起时,高兴拍出的右手速度陡然加快了两倍,与此同时,高兴脚下一转,身子微微一侧。在陆大雄的短刀紧紧擦着衣衫而过时,高兴的右手也狠狠拍在了陆大雄的脚踝上。
“啪!”
“咔嚓!”
一声脆响后,空中猛然传出骨骼碎裂的声音。接着,陆大雄再次凄厉地哀嚎起来,手上的短刀再也握之不住,“当啷”一声坠落在地。
“不自量力!”高兴冷哼一声,右脚飞起直冲陆大雄的腰胯处而去。
“脚下留人!”就在这时,一把温和而不失威严的呼喝声响起。这声音甚是宏亮,犹若铜钟大吕一般在小巷中震颤回荡。
高兴腿上动作微微一缓,抬眼望去,正见远处一个一身灰衣的庞和尚正大步流星地向着自己赶来。这和尚的速度甚是迅敏,当“人”字落下时,他竟跨越了三十米的距离,来到了高兴两米开外。
看着面前的庞和尚,高兴顿时刹住了踢起的右腿,眉头顿时紧皱起来。
看着高兴距离自己不过三寸的右腿,陆大雄心中一阵后怕,竟然暂时忘了脚踝与下腹的疼痛。
“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赶尽杀绝?”这庞和尚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一边向高兴行了个佛礼,口中喧了一声佛号。虽然刚刚经过了急速奔跑,但这和尚却是一脸平静,呼吸也是平缓而悠长。
“慧轮?”高兴一脸疑惑地看着庞和尚,心中不经诧异。这和尚正是慧轮,北周福应禅院住持智炫的弟子,却不知何时来了这南青州。
高兴心中疑惑,但却没有明问,反而轻轻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慧轮说道:“此人奸污女子,心性歹毒,实在死有余辜!”
“阿弥陀佛!”慧轮口选佛号,上前一步,看着高兴俊逸而有些熟悉的脸庞,眉头隐隐一皱,口中却温和地问道:“公子此言差矣!此人虽然犯下恶事,但事已至此,无可弥补。你不若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改过自新,以后弃恶行善不是更美?”
高兴轻笑一声,冷冷地说道:“机会?机会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争的。虽然错误已不可弥补,但我却不能让行恶者逍遥法外!”
慧轮宝相庄严,双目湛然有神,郑重地说道:“施主虽然所言有礼,但妄动刀兵,沾染太多杀戮,不仅佛祖怪罪,将来孽障缠身,怕是不好!”
“佛祖怪罪么?我没有永登极乐的愿望,佛祖怪罪便怪罪吧!”高兴不屑地一笑,右脚微抬就要动作。
“施主,且听贫僧一言!”慧轮走上一步,将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陆大雄挡在身后,双目紧紧盯着高兴。
“你的话太多了,和尚!今日我非杀他不可!”话音未落,高兴猛然动作起来,身子如同鬼魅一般欺进,一双修长的手掌带着凌厉的劲风直奔陆大雄而去。
“对不住了,贫僧非是见死不救,实在不忍你被业障缠身,罪过,罪过!”慧轮口中低叹,但手上动作却是不慢。
慧轮的身子虽然肥胖,但身子却甚是灵活敏捷。慧轮一抖袍袖,胸前佛珠一阵轻响间,他那厚实的右手便平平推出,看似无甚奇处,却恰到好处地将高兴拍来的双掌阻住。
“要打便打,恁地废话!”高兴不屑地一笑,手上动作不变,“砰”的一声与慧轮相撞在一起。
“吓,好大的力气!”高兴前冲的身子一顿,上身微微向后一仰,双目陡然一凝,心中大是凛然。
虽然早就知道慧轮武功不俗,但高兴却未想到他居然能够如此轻松地接下自己六成力道的一招。要知道高兴如今突破了《长生诀》第五重,功力已然大是精进,但慧轮却不甚费力,可见一般。
高兴心中虽有些诧异,但却甚是欣喜起来。他主动出击,一是不想暴露自己就是高兴的身份,二则是想试试慧轮的功夫。如今慧轮的能耐出乎意料的大,高兴心中的斗志猛然被激发出来。
“再来!”高兴轻斥一声,双手一抖,再次揉身而上,浑身气势凛凛,与刚才不可同日而语。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二百四十章初逢败绩
高兴心中惊诧,殊不知惠轮心中的震惊尤甚。
要知道,惠轮本就是天资聪颖之辈,五岁开始修炼佛门秘典《金刚神功》,七岁始才略有小成,如今二十年过去,惠轮的功夫更是极为精湛,不仅在佛门年轻一辈中遥遥领先,即便是老一辈中,强过他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金刚神功》乃是佛门至高秘典,非佛门嫡传弟子,天纵奇才之辈不可修习。由此可见,这门功夫自然不同寻常,威力自是奇大无比。这《金刚神功》有一起效,那便是能极大激发人体的潜能,让人拥有虎象一般的无匹巨力,而且能够凝练筋骨,淬炼皮肉。此功练至大成者,不仅可以倒拽九牛,更是能够刀枪不入。
惠轮想从高兴手中救下恶人,虽然他是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慈悲心肠,但这毕竟有愧于高兴,故而惠轮阻拦高兴之时手上只用了三分力气,以免伤着高兴,将事情闹得不可调解。
然而出乎惠轮意料的是,一招之下,高兴竟与自己斗了个旗鼓相当。尤其是高兴眼神虽然深邃,但眉宇间依稀可以看出他年岁不大。如此年纪,竟能拥有一身雄厚,不输于自己的功力,高兴的天赋绝对是旷古绝今,而在他的背后,也一定有着不凡的力量。
见高兴气势滔天,再次揉身而上,惠轮脸上没有一丝畏惧之意。他平静地看着高兴,宝相庄严,双目湛然有神,宽大单薄的僧袍无风自动,慢慢鼓荡起来,让他整个人都胖了一圈,浑身气势磅薄,浩如渊海,厚重如山岳。
“来得好!”惠轮口中低喝一声,双腿微微分离,立在胸前的右手轻轻一抖,再次向前平平推出,没有一丝花俏,但却平稳而沉重,携着无匹的气势向高兴击去。
惠轮的招式虽然平平无奇,但高兴却不敢丝毫怠慢。高兴口中轻斥一声,急速奔行的身子微微一顿,双掌飞速舞动起来,如同一团幻影一般将惠轮的手掌笼罩起来。接着,空气中便传来“噼噼啪啪”连续不断的爆鸣声。
陆大雄虽然躲在惠轮身后,除了一团眼花缭乱的影子,根本看不清高兴的动作,但他却能感受到惠轮和高兴身周飞扬四射的凌厉气劲,心头不由骇然。他虽然号称震三川,实际上却是自封的,能耐有限,欺负些普通人还可,但比起高兴惠轮这等超一流的高手,依旧犹若云泥之别。
此时陆大雄心中既是惊骇,又是后怕,背脊上生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此番若非遇到惠轮这个武艺高深,多管闲事的和尚,他陆大雄焉有命在,只怕果真要去地府震三川了。
相比起高兴那灵活诡异,迅捷无比的攻击招式,惠轮却是稳如泰山,每一招每一式都无什么奇处,但却似慢实快,恰到好处地封住高兴的攻势。尤其是他举手抬足间,那无穷的力道与排山倒海的气势,更是让人心惊胆战,纵使高兴之流也不敢有一分一毫的掉以轻心。
虽然惠轮的防守滴水不漏,高兴久攻不下,但高兴心中却没有一丝急躁,相反,他心中却十分兴奋。来到这个世界,高兴还真未有一次能够尽兴地战斗过,尤其是这种伯仲之间的酣战。这种酣畅淋漓,云谲波诡的战斗,不仅是发泄精力的好渠道,同样也是磨砺自己武功的最好途径。
高兴长啸一声,速度暴增,攻势愈发凌厉迅猛,整个人如同一道白色的影子,将惠轮紧紧地笼罩起来,外界无法再窥得内里一丝情形。
先前受欺负的女子一脸担忧地看着争战不休的惠轮和高兴,心头甚是焦急,却也无可奈何。她只是一个柔弱女子,却帮不上高兴什么忙。
经过起初的慌乱后,那女子实际上已经认出白衣翩翩的俊俏公子乃是新任南青州刺史高鑫。虽然对与新任刺史身怀武功,杀伐果决有所耳闻,但当真正看到高兴那出神入化的身手时,女子还是震惊得目瞪口呆。
“砰!”一声清脆的响声后,所有的幻影都消失不见,接着便见高兴的身子“腾腾腾”向后踉跄着退去,沉闷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寂静的小巷中。陆大雄和清秀女子更是发现,高兴面前的地面上留下一串深大三寸的脚印。
惠轮也没落了好去,同样踉跄着向后退出五步,让地面都震颤不已。方才惠轮一掌击在高兴的肩胛上,高兴也一掌印在了他的胸前。
短短半盏茶的功夫,高兴与惠轮之间的碰撞不下百次,其中的激烈之处绝非常人所能想象。不过高兴看出惠轮防守有余,攻击不足,出手间也多留有余地,故而高兴并未下死手,实力稍微打了个折扣,加上他功力本就不及惠轮,此番比斗高兴却是落在了下风。
高兴足足退出十米开外方才站稳身形,脸上浮上一抹潮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双目神采虽是稍微暗淡了些,但其中的战意却愈发强盛。
尽管惠轮在最后关头收回了不少力气,但高兴依旧一阵气血翻腾,胸闷气短,体内真气也有些散乱躁动。而且,最让高兴骇然的是,惠轮皮糙肉厚,有如铜皮铁骨一般,自己的拳掌击打在上面不但不能建功,反倒是自家手掌被震得一阵阵酥麻,使不上力气。
不过,高兴也不是好相与的。《金刚神功》虽强,但《长生诀》也绝非易与。知道寻常力气奈何不得惠轮,最后一击时,高兴几乎调集了全身的真气蕴藏在手掌中。虽然惠轮筋骨结实,刀枪不入,但体内器脏却是不能,高兴那足以开碑裂石的力道,绝对够惠轮吃上一壶。
惠轮到底是颇具慧根的佛门子弟,不是陆大雄那等卑鄙无耻之辈。眼见着高兴与自己将要两败俱伤,生死相见时,他却突然收回了大部分力道,高兴也瞬间散去了大部分真气,因此两人虽然都有些血气翻涌,但也只是受了些轻伤,调养几日便无大碍。但高兴还是不如惠轮,受的伤却是重上一分。
“施主好本事,贫僧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少顷,惠轮脸色恢复了常态,中气十足地说道。
高兴心头一凛,对惠轮的评价再上层楼。他深吸口气,然后朗声说道:“比起大师,在下还差之甚远啊!”
“施主自谦了!”惠轮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不想这南青州之地居然有施主如此年轻才俊,贫僧却是不曾耳闻,实在有些孤陋寡闻啊!还未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不敢,在下杨兴,区区山野之人,如何入得大师法眼?”高兴微微一笑,胡乱诹了个名字。他还不想惠轮识破自己的身份,以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从而坏了大师。尽管惠轮看上去素质很高,但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
惠轮皱了皱眉,隐隐觉得高兴熟悉,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于是继续说道:“贫僧观施主非是心狠手辣之辈,为何不能高抬贵手,饶了此人一命,让他改过自新,造福他人呢?”
“不说此僚恶事做尽,于理于法都该当受到惩罚。就算在下依大师所言放他一马,谁又能保证我不是纵虎归山?倘若他继续为恶,那在下岂不是间接害了他人?”经过这短暂的功夫,高兴体内翻腾的气血已经平息了打半,长生真气也逐渐运转起来,飞速调息着身子。
“施主担忧不无道理。”惠轮一怔,沉吟了片刻始才说道:“施主,贫僧虽然不才,但自信这一身功夫佛法还过得去,不若这样,这人交与贫僧教诲,定叫他洗去身上的暴力奸邪之气,虔心向佛,好渡化世间厄难。施主以为然佛?”
虽然惠轮话语中是询问的语气,但高兴却未从他脸上看到一丝询问的神色,心中不由一阵不爽。
不过高兴也知道今天当着惠轮的面是无法奈何陆大雄,而且此时与佛门杰出的代表闹翻殊是不智,高兴沉吟了片刻便开口道:“既然大师开口,在下如何不能应允?只是希望大师看好了此人,不要再出来为祸。不然纵使杨兴与你拼个头破血流,也定要斩杀此僚!”
高兴这句哈说得郑地有声,铿锵有力,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话音未落,他便狠狠瞪视了陆大雄一眼,那眼神那凌厉非常,充满警告的意味。
“多谢施主!”惠轮连忙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脸上的笑容愈发和煦起来:“施主宅心仁厚,宽宏大量,将来必定有好报!”
“多谢大师吉言!既然此间无事,大师还是快点带那贼厮离去吧,以免时间长了他重伤不治,那时可就是大师的罪过了!”高兴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告辞了,施主保重!”惠轮深深地看了高兴一眼,眸子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他却没有问,而是一手搀住陆大雄,向靠在墙边,一脸惊惧迟疑的女子歉然一笑后便大步离开,很快便消失不见。
“呼——这和尚,恁地厉害啊!看来以后要多加小心才是,这天下间能人异士多不胜数,以前倒是我小瞧了天下英雄啊!”待得惠轮的身影消失不见,高兴心头一阵松懈,但却颇多感慨。
“多谢刺史大人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就在这时,那清秀的女子却突然走上前来,一脸感激恭敬地跪倒在地。
“你认识我?”高兴一脸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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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二百四十一章凌萧云
“回大人的话,前些时日,小女子曾远远瞧见过大人的尊容。”这女子一脸恭敬地答道。
“原来如此。”高兴了然地点点头,这才发现女子仍旧跪在地上,连忙微微躬身,双手虚扶,温和地笑着说:“姐姐快快请起,高某身为这南青州刺史,自当保护治下子民的安危,这实乃分内之事,如何敢居功?更受不得你这般大礼!”
“大人之恩,小女子纵使结草衔环也无法报答啊!”见高兴眼神清澈而真诚,女子一直恐慌不安的心绪平复了些,脸上满是感激地说道。
“地上凉,姐姐还是起来说话吧!”高兴再次劝说道。
“谢大人!”那女子再次拜了一拜才从地上站起身来。
“还未请教姐姐名姓!”高兴微笑着拱手问道。
“回大人,小女子本姓柳,夫家姓凌,低贱之人,怎敢做大人的姐姐?大人还是唤我凌柳氏吧!”那女子见高兴向她行礼,脸上顿生一片惶恐之色,一边还礼,一边说道。
“却是凌姐姐,高鑫有礼了!”高兴温和地笑笑,然后话锋一转,有些疑惑地问道:“姐姐一脸愁眉不展可是遇着了什么难事,高某添为这南青州的刺史,也许能帮得上甚么忙!”
那女子见高兴一脸真诚温和的笑容,不由一怔,念及心中的担忧,再想想方才因为心中担忧竟差点着了恶贼陆大雄的道,心头不禁涌起一股无助,委屈的情绪,不自禁便落下泪来。
“姐姐莫哭,有甚么难事只管与高某说来!”见柳氏哭得悲戚伤心,高兴不由皱了皱眉头,关切地追问道。
柳氏抬起红肿的眼眸,无助而哀伤地看着高兴,却是不言不语,兀自哭泣不止。
看着柳氏孤苦无助地哭泣,高兴心中也是隐隐泛酸,但却也不知该如何劝阻。虽然如今这个时代比起宋朝时期开放不少,但男女授受不亲,高兴却也不能像安慰杨丽华章蓉二人一般劝慰柳氏,所以只能在一边焦急地干瞪眼。
柳氏胸中本有郁结,又被陆大雄所诓骗,差点为其所欺侮,心中既是担忧,又是恐惧和委屈,如今这一哭却是将心中的委屈尽数宣泄了出来,倒是件好事。
良久,柳氏方才停下了哭泣,激荡的情绪也平复了不少,一脸愧疚地看着高兴,哽咽着赔礼道:“小女子一时情难自禁,让大人见笑了!”
“姐姐毋须自责!”高兴摆摆手,然后笑着轻声问道:“如今姐姐可以和高某说说你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柳氏点点头,用衣袖将脸上的泪痕擦去。虽然此时柳氏的脸色有些苍白,双目红肿,但却依旧难掩她美丽的容颜,且更有一种别样的风韵。
“大人,不知您可认识什么名医圣手?”柳氏一脸希冀地看着高兴问道。
高兴一愣,然后摇摇头。
见高兴摇头,柳氏眸子顿时黯然,脸上浮现出浓浓的凄苦之色,绝望的眼睛里再次有了晶莹之色。
“姐姐寻求名医,莫非家中有什么人患了疾病?”见柳氏的神色,高兴心中便隐隐猜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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