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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当校长(国际)-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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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怎么说，地雷是一种被动的固定式武器。它虽然不光是能用来守城的，但就和奉先说的一样，是属于一种防御性质的武器。使用防御武器去进攻，原本就是让南人骑马，北人乘舟，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并不可取。所以在进攻方面，我们要使用别的火药武器。”
周围的学生们大概明白了党爱国的意思，各自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此时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向推着独轮车等在远处的那些士兵们招了招手。
等士兵们推着车过来之后，党爱国从小车里拿出了一个和地雷的样式差不多，体积上却小了很多，可以拿在手中的木罐。学生们的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这应该就是进攻用的地雷——手雷吧，或者也可以将它当作传说中的仙家法宝“掌心雷”。
“来来来，大家都退到我身后两米以外，快点快点！”
党爱国挥舞了几下手臂，好像护仔的母鸡一样将学生们都赶到了自己的身后。等他左右扭头确认了所有学生都离自己两米之后，才从旁边一个专门负责掌管明火的士兵手中拿了根香火，凑到木制手雷那不算很长的引信上，将手雷点着后用力扔了出去。
“嘭！”
这个手雷扔出去之后弹了两下，又在地上滚了几圈，然后才爆炸。声光效果比起刚才的大地雷是差远了，但起码也炸起了一片尘土。
接着党爱国又扔了一个手雷，不过这个手雷在地上滚了滚就没动静了。他作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转过身，用大拇指比着身后，对眼睛还紧盯着那个手雷的学生们叮嘱道。
“嗯，可能手雷的引信撞到地上的时候被撞掉了。这种现象也是正常的，不过大家要注意，这个时候不要轻易跑去拣没爆炸……”
“嘭！”
“……的手雷。”
刚才的手雷不知道为何姗姗来迟地才爆炸，不过这却成为了党爱国的话最好的诠释。不过党爱国没有因此而得意忘形起来，还是那副不足为奇的表情，好像所有情况始终在他的全局掌握之中一样。
“看，我说过了吧。有些时候，你看着手雷没响，或者是冒过一阵烟之后没爆炸，千万不要急着凑上去拣。有时候手雷是真的哑火了，但有些时候可能里面还有火星，自己过会儿就烧到火药部分了。这时你要凑上去，结果被自己扔的手雷给炸死了那就太冤了。
大家记住，本来这些武器就是消耗品，是给士兵用的，士兵才是最宝贵的。而你们之中除了某些武将，几乎个个都是千金之子，更应该知道坐不垂堂的道理。所以平时做实验的时候，我也是要求你们将自身安全放在第一位的。”
好像一个老婆婆一样，再次强调了注意安全之后，党爱国看见曹操有话要说，便点头示意他开口。
“校长，手雷虽然威力不小，但人力投掷的范围仍然不比弓弩。不过我猜校长一定有其它方法将手雷像箭矢一样射出去，或者已经制造出了射程超过弓弩的火药武器。我想问的是，从根本上来说，为什么火药武器能够完全取代冷兵器呢？”
曹操这一开口，明显想的要比吕布更深一层，更没有纠缠于火药武器和刀枪弓弩哪个更好用上面。因为曹操知道党校长既然说了火药武器更好，那么肯定是有他的道理，根本没有必要在这么容易比较出个结果的地方编瞎话骗他们。
“孟德的问题很好，我们思考问题就是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这里我就简单说一下火药武器和冷兵器相比的最大优势，具体的各种优越之处，你们以后接触的火药武器多了自然就能自己体会出来。
第一点，火药武器的威力与人的力量无关——这一点是最关键的一点。想要用刀劈开铁甲，人得有劲；想要射出能飞行几百甚至上千米的箭，那么就得有能拉开强弓的人。而火药武器对士兵的要求低了许多，即使是小孩和老人也可以完成点火这样的工作。
一个人能用刀劈开几副铁甲？能拉开多少次强弓？又能点多少次火？
这就不用我再说下去了吧？只要火药武器充足，一个士兵的杀伤力可以顶得上原来的几十个人，甚至以后一个人可以抵得上成百上千人。
第二点，火药武器的生产速度快，产量大，需要的手艺低。这一点好处大家暂时还不知道，事实上只要掌握了方法，制造火药武器的速度比锻造兵器和制作弓箭快多了。而且它还不像制弓一样需要手艺高超的工匠，普通人只要学习不到一个月就能参与制造。
第三点，使用火药武器的士兵培养速度快。这一点大家可能觉得我说的意思是士兵只要会把手雷点着并扔到人堆里就算完了，这样随便拉些人都能当兵。不过我的意思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实际上使用火药武器的士兵也需要进行专门训练，也一样要进行队列阵形的训练，但是培养出一个合格士兵的速度的确快了不少。
这第三点其实与前两点有着密切联系。火药武器威力大，产量大，生产速度快，对士兵的要求低，这也就意味着士兵的个人能力就算比过去要差了许多，但是因为使用的武器更好，人数更多，整个部队的实力也依然比过去更强了。
像各位武将都是体质优异天生神力，而且不是有名师指点也是有家传武功。但就算这样，你们大多数也必须苦学几年或十几年，并且几十年如一日地勤加练习，才能达到更高的成就。也正是因为如此，要把所有士兵都培养成像你们一样强大是不可能的，只有少数精兵才可以一口气练个几年然后再用。
但是有了火药武器，哪怕是一个没有经过训练的小孩都能够炸死天下第一的猛将，那么经过训练的士兵呢？何况这样的士兵还不止一个，而是所有的士兵呢？而且这些士兵的培养速度比原来更快，人数更多呢？”
党爱国说到这里，那些一直在沙场上冲锋陷阵的猛将们，冷汗都湿透了后背。
他们虽然可能智商不算很高，但也都不傻。对于武器威力这方面，他们的认识和研究比一般人更加深刻。见过了地雷和手雷的威力之后，他们自然马上就判断出来这东西的确是沾着就死的绝世凶器，任你神功盖世也没有用。吕布一开始之所以急着反驳党校长的说法，也是因为对这种他根本无法匹敌的武器下意识地抱有敌意的关系。
而那些只负责指挥军队作战，基本上不会亲自上前线的帅才和“决胜千里之外，运筹帷幄之中”的军师们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使用火药武器的好处。然后他们自然就进一步分析起了使用热武器对整个军队的组成训练方式、后勤补给需求、战略战术指挥等有关战争的方方面面的影响。
不过就算党爱国的这些学生们再天才，在没有亲自经历过之前，也不可能将这千丝万缕的改变都分析透彻吧。
而且由于时代的局限性，他们更不可能认识到，全面进入热武器时代之后，战争比拼的重点已经不光是在前线打生打死的士兵了，而是整个综合国力的较量。资源数量、经济基础、制造能力、人口素质，这些原本看似跟战争扯不上关系的要素，都决定着战争的走向。
在这种战争和比拼之中，大国对于小国的优势被进一步放大到了几乎不可逾越的地步。事实上党爱国认为只有在这样的条件下，中国身为世界第一人口大国、科技大国、经济大国、资源大国的优势才能够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就像后世的美国一样。
可遗憾的是在中国始终是世界第一大国的两千年中，战争的胜负更大程度上只取决于武力。而在战争的模式已经改变了的时候，中国却又已经不再是世界第一大国了——就连世界强国之一都算不上。
正文 0105 造不了枪能造炮
党爱国正在就曹操的提问来给学生们分析热武器取代冷兵器的必然性的途中，视线曾经跃过了学生们，看到了他们身后由两头大青驴拉过来的某样又粗又大又黑又长，可以射的十分给力的“人间凶器”。
嘛，虽然是用了会让美少女脸红心跳的描述，但说白了只不过是一门铸造青铜大炮而已。党爱国简单回答完了曹操的问题，才带着学生们走过去看大炮。
“大家来看看，这就是曹操猜测的那种射程远超弓箭的火药武器——火炮。和地雷一样，我什么也不说，大家先看看火炮的攻击方式，然后由你们告诉我，火炮的原理、杀伤方式和使用上与地雷和弓箭有什么不同。”
党爱国领着学生们绕着带炮架的大炮转了几圈之后，用手拍了拍这门大炮，给学生们提出了几个思考问题。然后他等学生们看完这门前装滑膛炮是如何装填好的之后，便命令学生和士兵们再次进入半埋于地下的观察掩体中，自己则拿着烧红的火钎向大炮后面的菊门……不，火门用力一捅！
“轰！咔啦咔啦咔啦……”
一声巨响，然后从黑洞洞的炮口中冒出了一股硝烟，巨大而沉重的炮体都向后移动了几十厘米。而与此同时，炮口前面不到一百米远的树林中，却有好几颗树木莫名其妙地折断了。
这时党爱国又招呼他们从观察掩体中出来，亲自去树林那边观察。等他们在树林里面找到了之前塞进炮口中的实心炮弹之后，才确定自己真的没有眼花——在刚才开炮的瞬间，他们的眼睛好像看到了一道残影从炮口中冲了出去，但又好像什么也没看到。
回过神来，再看看那片好像被什么传说中的怪兽肆虐过的树林，一棵棵坛口粗的树木仿佛被怪兽一巴掌拍断似的，断口上的木茬白生生的有些恕Ｈ萌烁械叫闹杏肯殖隹志宓牟⒉皇敲盎鹋凇钡墓质弈浅舐膳碌南嗝玻撬欠艘乃嫉那看罅α俊�
等他们带着还的些温热的炮弹回到了党爱国身边之后，党爱国再次问道：“怎么样？据我所知，就算是现在最大型的巨弩，也只能打断几棵碗口粗的树木罢了，火炮的威力你们肯定不会怀疑了。现在我的问题就是，火炮的原理、杀伤方式和使用上与地雷和弓箭有什么不同。”
党爱国等学生们思考了片刻之后，点了和王粲、庞统关系不错的诸葛亮之兄，长着一张驴脸的诸葛瑾来回答。
“……火炮依靠火药爆炸推动炮弹，地雷依靠爆炸产生碎片，而弓箭通过弦的弹力推动箭矢。
在使用上，火炮与地雷一攻一守。火炮笨重但威力巨大，可为攻城利器。两军交锋，则还是更轻便灵活的弓箭更好用。”
诸葛瑾简洁而谨慎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尽管其中的某些认识党爱国还不太满意，但他也并未在脸上表现出来，还是肯定地对诸葛瑾点了点头。
“子瑜的分析基本正确，有些问题他没有分析透彻，也只是因为他获取的信息不足罢了。我纠正一下，严格地说，火炮不是通过爆炸推动炮弹，而是通过火药剧烈燃烧产生的大量气体推动了炮弹。那种情况之下，炮膛内的气压要远高于炮膛外，所以就将炮弹推了出去。
另外火炮也可以用于野战，远距离上它的射程超过弓箭很多。刚才我只是采取了直射的方式，如果将炮口向上扬——就像弓箭抛射一样，你们可以想像一下这么快的炮弹可以打出去多远。对于火炮而言，一炮打出几里地也并不稀奇，而且只需要几个人来操作。
另外火炮在接近战也有优势，你们退后一些。”
党爱国一边说一边挥了挥手，学生们乖乖地退到了大炮后面几米处。然后他们看见党校长往炮口里塞了一个比较小的火药包和一个圆筒型的炮弹，做好了发射准备。
“所有人都捂好耳朵，我要开炮了！”
看到学生们都听话地把耳朵捂上了之后，党爱国再次开炮。一声不是特别巨大的响声之后，便是一阵好似倾盆大雨敲打着地面的“叭啦叭啦”声。有的学生虽然老老实实地将耳朵捂得很严，没有听见这声音，但是他们也看到了炮口远处的那一片土地上激起了细密的烟尘，就像是干得冒烟的土地上刚刚开始落下豆大的雨点一样的情景。
“好了，大家也不用亲自去那边看了。我直接告诉大家，刚才的炮弹里面装的都是小瓷珠，一打一片。这就是霰弹，近距离的话，使用霰弹可以大量杀伤敌人——我说的近距离也比弓箭的射程要远一些。
当然了，火炮也有着自己的缺点。不如弓箭轻便灵活是肯定的，毕竟你们看它这么大的块头，就知道这肯定是巨弩一样的重型武器了，并不是给个人使用的。不过火炮不光在攻城和守城上有很大优势，在野战之中也一样，它可以说是被称为‘战争之神’的武器。
你们再琢磨琢磨，如果将火炮做得很小，可以拿在手里发射又如何？那样的火炮就被称之为火枪。它比弓箭的射程更远，比箭矢的飞行速度更快，而且也很轻便。更重要的是，使用火枪射击比开弓射箭要省力得多，士兵的持续作战能力更强。
不过你们要特别注意，别看火枪比火炮小得多了，但制造起来却更困难。如果材料的质量不过关，制造出来的火枪只能装少量火药，射程还比不上弓箭，子弹威力也弱；但要是装的火药多了，一点火就直接把火枪炸坏了，使用火枪的人多半也讨不了好。”
党爱国可能是为了加快课程进度，所以直接讲解了一番之后，就拿出了最后的一样火药武器。那是一个不太粗但是却很长的“白玉柱”，虽然说得很能诱惑每日只能用黄瓜和香蕉“解决问题”的饥渴少妇似的，但实际上只是一枚简陋的火箭罢了。
“这是火箭，在中空的箭身里装填火药，点燃之后火药产生的气体从尾部喷出，推动火箭向敌人飞去。
不过如果光是飞过去靠着锐利的箭头伤人就没多大意思了，所以这火箭是分为两部分的。后面这一段是推进部，装的火药是专门推动箭身用的；前面这一段是战斗部，里面的火药是用来爆炸伤敌的——另外也掺了点小瓷珠。”
党爱国说到这里露出了“你懂的”的微笑，没有再多费口舌解说。不少学生们都打了个寒战，暗地里抹了把冷汗。党校长的风格他们已经充分了解了，不必多说，小瓷珠既省钱又能加大杀伤力，他们的确都懂了。
“火箭这种东西比较麻烦，做得不好很难飞到预定地点。我手上这枚火箭能打到哪里也不好说，但还是放一个给你们看看吧，反正前面的战斗部里面没有装火药，不怎么危险。”
这次党爱国没有将学生们赶到观察掩体中去看，而是让他们退后几步，自己蹲下将火箭安装在发射架上，然后便点燃了尾部的引信。
“哧——”
一股呛人的白烟从火箭尾部冲了出来，然后学生们看到这枚火箭摇摇晃晃地向斜上方飞了起来，接着又抬头飞向了上方。然后它的尾迹在空中形成了大概只有幼儿才能够画出来的歪歪扭扭的奇怪线条，最后竟然掉头朝向人群这边飞了过来。
“大家小心躲闪！”
这时党爱国也吓了一跳，连忙站在在火箭飞行的方向上。没想到他亲手用厚纸一层层糊出来的这枚火箭这么不靠谱，果然不是样子像就可以的啊。
党爱国的劣制火箭摇头晃脑地往这边飞了一小会儿，大头朝下直接向他们面前的地上栽去。就在所有人看到火箭撞上了地，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这枚顽强的火箭竟然还有燃料，在地上像蛇一样扭曲翻滚着身子乱蹿了一会儿才停下，纸糊的箭体终于燃烧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党爱国想起了过去见过的一种烟花就是这样在地上点燃后乱蹿的。他也呼了一口气，对惊魂甫定的学生们说道：
“看吧，暂时来说这种火箭太危险了，根本无法使用。不过并不能因为有危险就放弃对这种武器的研究和改进，这时你们就应该先从理论上分析一下，这种武器是否值得继续投资研发。
好了，暂时能看的火药武器都看完了，大家一起回去吧。今天晚上不用一直在宿舍里呆着了，还有好节目呢。”
火药武器的参观过程其实没有多长时间，毕竟党爱国也只是引爆了一个地雷、两个手雷，发射了一枚实心弹、一枚霰弹和一枚火箭。等学生们吃过中午饭之后，下午他们就在食堂里听党校长讲解关于火药的制造及用途——除了当作武器之外的，采石、开矿、娱乐等用途。
当天晚上的好节目，其实就是在热武器实验场中的烟花爆竹大会。
党爱国十分小气地只放了三个漂亮的礼花，给惊奇不已的学生们说明了一下这五彩缤纷的礼花，就是他之前给大家做金属燃烧实验时提到过的，不同金属燃烧时产生的不同颜色。
接着他又放了十几个二踢脚，让学生们注意一下二踢脚和火箭的原理是相同的。在寓教于乐了一番之后，党爱国又放了一大串鞭炮。
最后，等假公济私的党爱国自己先玩够了，才十分大方地给每个学生都发了五个种类共计十个小焰火。他简单叮嘱了他们一声“小心眼睛”，便让学生们自己玩去了。而他此时则要看着因为初次玩焰火而兴奋不已的美少女们，防止她们烧伤或烫伤美丽的肌肤。
正文 0106 传说中的“仙谷”
党爱国带着中央大学校外教学团的学生们将火药工坊实验制造的烟花爆竹给放了个精光，次日便拉着队伍离开了。有些意犹未尽的学生们临走时才反应过来，这个重兵把守的火药工坊不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仙谷”么。
就是最近这段日子里，洛阳城中好像又出现了“未来人神仙”以外的另一个传闻：
据说在北邙山里有一个终年雾气缭绕的仙谷，里面经常雷声阵阵，偶尔还有火光及霹雳冲天而起。那里其实就是“未来人神仙”党爱国闭关修炼的洞天福地。现在党神仙出山了，便开启了那个仙谷的禁制，在谷外放上了许多天雷地火。闯入者必然被禁制仙法打得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
不过党神仙慈悲，为了避免凡人误闯，又派了禁军在周围看守。凡是走到仙谷附近的人，都会被守谷禁军劝回。但也有好奇心过盛的人非要进去闯一闯，看看能不能找到党神仙遗漏的一颗半粒仙丹，可是他们最终都再也没有回来。
——有些学生曾经听家里人说过这个有模有样的传闻，不过他们都是把这个传闻当笑话听了。党校长什么样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就算他的有些能力的确好像神仙一样，那也只是某种他们暂时无法理解的工具在起作用，或者是应用了某种他们所不知道的科学原理。
但是现在回头再想想那个传闻，还真不算是完全没有根据的谣言。虽然事情传得的确和真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可是这个山谷附近的确不时会进行试制的火药武器和烟花爆竹的实验。这一点党校长已经亲口告诉他们了，各种实验都是在他们放烟花的那片试验场上进行的。
有些敏感的学生还想到了是不是党校长故意放出这样的谣言，避免老百姓接近这个正在制造威力巨大的火药武器的地方。但实际上党爱国还真没有这么做。因为他根本就不怕自己在那里制造火药的消息走漏了，自然就没有必要费心去遮掩什么。
虽然党爱国不打算对民间公布制造火药武器的技术，不过制造烟花爆竹的技术没必要特别保密。正相反，党爱国还有意鼓励民间资本参与到制造烟花爆竹的行业中来。
这并不是为了培养什么资本主义萌芽或者将生产力从土地的束缚中解放出来，而是为了在和平时期避免火药制造业的萎缩。就像造船厂可以建造航母，拖拉机厂可以制造坦克一样，制造烟花爆竹的工厂只要换个配方就能够生产出能够用在武器上的火药。
战争物资和装备的维护更新，一直是国防支出中的重要项目。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如果因为周边和平了就任由战争物资和装备烂在仓库里，甚至停止制造新武器，把工厂也给关了，那么总有一天在必须打仗的时候，大家会发现重新修建工厂制造武器已经来不及了，甚至还可能出现建好了工厂，却没有人会制造某种武器的情况。
比如明初郑和下西洋时，其麾下巨大的郑和宝船和福船组成的船队当真是世界第一的无敌舰队。但后来造船的图纸被“自己人”烧毁了，船厂被“自己人”关闭了——这些人并不是汉奸，而是真心实意地考虑到周边没有敌手，没有必要维持如此庞大的军费开支，国家的税收应该用到更需要的地方。
虽然明朝的这些官员们就像后世总是要提议裁军、减少军费预算的议员一样，用意是好的，理由也是充分的。但是图纸烧了，船厂关了，工匠们也被遣散了，其结果就是等到日后倭寇、南蛮人的舰队打过来的时候，明朝已经根本造不出来大船了。
同样的，制造火药的工厂如果全部由国家来维持的话，那么在和平时期维持庞大的军工体系必然会拖累国家其它方面的发展。不过党爱国知道一个好办法——“军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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