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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当校长(国际)-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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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如果哪个工厂里真的用金银来做设备，说不定几天之后就被工人们你挖一块我挖一块，给挖得千疮百孔了。就算有人严加看管，也扛不住工人天天都用小刀偷偷地在设备上刮金粉和银粉往家里拿啊。话说“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就是指这么一回事。
当然这只是开玩笑的。实际上由于机械加工能力的关系，党爱国有不少设备还真是用金银制造的。现在凡是需要用到金属零件的时候，党爱国的第一反应都是先看看能不能用金银来打造。不管怎么说，将这些财富变成科研设备，总比让皇帝把它们存在库里等着长毛要强得多。
不过金银毕竟太软了，也就是制造些精密仪器还行，根本就是“不堪重负”——铜和锡等易加工的有色金属也存在这一问题。因此党爱国也始终重点关注着机械加工工厂以及机械加工研究所，督促他们争取早日从木材、有色金属加工能力升级到钢铁加工上来。
正文 0111 我的老公是大学生
当中央大学校外教学团解散之后，学生们就互相告别，并开始各自的暑期计划了。打算回老家结婚的人其实是没有的，但是打算结婚的年轻学生却不少。这是因为党爱国这只蝴蝶……不，应该已经算是传说中的巨鸟大鹏了，他这只不知道背部有几千里宽的神鸟死命地猛扇翅膀，几乎已经把整个历史给扇得面目全非了。
之所以会出现学生结婚潮，并不是为了追赶诸如《我的老婆是高中生》或者《我的老公是大学生》这样的时代潮流。造成这种状况的很重要的一点原因，便是之前也曾经提到过的，各个世家大族想尽办法获得中央大学的推荐入学名额那件事。
想要获得这样一个名额，自然要付出相应的利益。给钱？那是最愚蠢的。
首先，这个推荐名额的价值无法界定。如果用钱来买，给多了虽然会让人肉痛，不过倒也还可以忍了，但如果给少了就麻烦了。
为什么给少了反而麻烦？那自然是因为拥有推荐名额的人可都是党神仙的学生，等以后这个推荐名额的价值被大家都认清了，他发现自己卖赔了，你说他能不暗恨当初占了他大便宜的那个家族么？最后你就算补给他钱，也未必能讨得了多少好，顶多是财货两清，谁也没占谁便宜。
另外还有一点——能够单单只因为钱就把这个名额给卖了的人，估计这人品就很够呛了，脑子也不够灵光。到时候如果补给他的钱不够多，或者只是正好，他估计心里都不会平衡，说不得要贪婪地狮子大开口。而补得多了，那这个推荐名额就不那么划算了。
何况用钱这种俗物来衡量这个名额的价值，岂不是把党神仙的学生给看轻了？
其次，花巨资买一个名额，这个投资的风险也很大。这倒不是说他们对于党神仙教授的“神仙之术”有什么疑问，如果有他们就不会那么贴切地想要获得一个推荐名额了。他们的顾虑，就是哪一天党神仙又突然离去了怎么办？
到时候神仙走了，他们的投资可就打水漂了。更重要的是——党神仙到来之后的强势，即使他们并没有亲眼看见，但也都打听得一清二楚。强势人物的大腿好抱，这点是毋庸置疑的。但问题是强势人物突然悄悄地走了，就如他悄悄地来，甚至还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那么之前抱大腿的那些人这下可就坐蜡了，不被皇帝和其他家族排挤死才怪。
因此，获得中央大学的推荐入学名额的最好方法，就莫过于结亲了。风风光光嫁出去一个女儿，陪嫁的嫁妆丰厚些，对于高门大户来说其实花不了几个钱。而他们的投资也不再是金钱，而是亲缘关系和世家背景。
能够和一个高门贵冑之家成为亲家，这对于很多家族都很有诱惑力。当初就连何进，不是也想将自己的女儿嫁给长史王谦，去给王粲当后妈么。这其中虽然有何进想要拉拢王谦的意思在里面，但也不乏借助王谦家族“累世三公”的名头，来提升一下自己这个屠户外戚的地位。
这一点在晋朝时会变得更加明显。九品中正制，定品原则上依据的是行状，家世只作参考，但最后却变成了完全以家世来定品级的情况。出身寒门者，行状评语再高也只能定在下品；出身豪门者，行状不佳亦能位列上品。这就是所谓的“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
而且结亲这个手段，还有一点好处——或者说是“潜规则”：关键时刻，牺牲一个女儿，牺牲一下并没有什么根基的亲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世家大族在这方面的龌龊和冷血，是老百姓们根本想像不到的。
为了本家族的利益，区区一个女人又算什么？就像“和亲”这种用女人来换和平的行为，只要对于国家——或者说只要对于当权者有利，一个女人又算什么？不想打仗的时候只要送上个女人就可以了，想打仗的时候立即就可以开打，也不用管之前送去的女人的死活。有这么廉价且好用的政治手段，为什么不用呢？
亲家这种只有“关系”却缺乏血缘的联系，原本就只能成为两个实力相当的家族合作互信的纽带，却不能成为两个实力相差悬殊的家族休戚与共的理由。归根到底，两家能够合作是因为各自的实力，而不是什么无足轻重的亲家关系。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又何况是两个家族中的那么多只鸟呢？
当然，在双方还需要合作的时候，这种潜规则自然是谁也不会拿出来说的。就算是真到了那一步，这种潜规则也只能在自家内部拿出来说说，对外却是要只做不说。但是心中有没有这个谱，脑子里有没有这个认识，思想上有没有这个觉悟，却是划分能延绵千年的世家大族和富不过三代的暴发户最重要的依据之一。
到了家族这个层面上，就已经和国家是一样的了，感情用事是最不可取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个“家”可不是指的普通的家庭，而是拥有自身传承和严谨家规的世家大族。
而且和皇帝一人掌权的帝国比起来，家中族老和家主共同掌权的家族的行政效率虽然比较低，但政治制度更加合理，更加符合少数人的民主甚至是较多数人的民主。就算他们很难把事情做到最好，但起码也很难做到最坏。
也正因为如此，世上无千年之王朝，却有千年之世家。那些认为中国从来没有民主的人并不清楚，中国的世家大族一直都在采用这种先进的民主政治制度。
世家大族直到现在也依然让人诟病的封建家长制，其实等于封建时期的“民主集中制”：既具备民主的优点，由大家共同决定家族前进的方向，又具备集中的优点，最终形成的决议交由最高领导者组织执行。这是在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和集中指导下的民主相结合，竟然意外地契合了后世最先进的政治制度。
所谓的民主，原本就不是什么“人民当家作主”这种忽悠老百姓的东西，而是指在一定的阶级范围内，按照平等和少数服从多数原则来共同处理事务的制度。实际掌握权力的人依然是掌握了大量生产资料的世家大族，从来就不包括什么老百姓——老百姓只要乖乖地“被代表”，一边给他们干活一边做着自己才是“主子”的白日梦就好了。
那么民主的范围越大，做出的决断就越英明么？显然不是这样。或者说正好相反，大部分人的素质都不够高的时候，反而是民主的范围越大就越拉低了决断者的平均素质，也就越容易做出浅显的、急功近利的决断。
如果说少数人的民主，决断者的综合智商像海豚一样，是一种非常聪明的动物的话，那么多数人的民主，决断者的综合智商就变成了鱼。而所有人的民主，决断者的综合智商就变成了虾。
海豚虽然看利益看得不那么远，但已经是相对最聪明的动物之一了。鱼虽然不够聪明，但起码也能学习接受过去的经验教训，远离危险。其中出类拔萃的狡猾鱼类，还会吃掉鱼饵却不咬到钩。可是虾却基本只存在生物的本能了，见到饵立即就会毫不犹豫地先吞到肚子里再说。有形容恋爱关系的话，“男追女如钓鱼，女追男如钓虾”，便是这个道理。
那些把权力交给所有人民，官员肯定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腐败，当权者肯定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愚蠢，国家也肯定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走在错误的道路上之类的话，只不过是素质不够高的人给自己脸上贴金的YY罢了。
稍微有些政治素养的人，就绝对不会这么想——他们最多会认为自己或许能做得更好，但这也只是由于他们身为人类的非理性而已。公平公正的选拔程序，科学有效的组织形式，没有人为设置的漏洞的法律体系，严格遵守法律的暴力机关，并且可以让所有人随时监督的政治制度，这其实比当官的人是谁更重要。
客观来说，精英政治的确比将权力交给所有人的大众政治要好。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成为精英——这之中既有外在的因素，也有普通人自身的因素。也就是说，只要是公平的选拔制度，那么通过了选拔的精英们组成的决策机构，其综合素质必定比所有人组成的决策机构更高，做出错误决断的可能性也更低。
所谓民主其实就是这样一种东西。它虽然的确说过要让所有人掌权，它也的确可以这么做，但真这么做了之后，大家就会发现最终还是得把权力交给“精英人士”来“代行”。因为民主这个制度本身的缺陷，就是“所有人的民主”，却更可能由于大部分人做出了错误的决定，从而把所有人都带进沟里去——因为有时真理的确只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
甚至如果不是考虑到“精英人士”的身上也具有普通人的人格弱点，那么连监督权都根本不需要有——“精英人士”做出的决断在理论上已经是所有人之中最优秀的决断了，那么监督权的存在，也只能给大多数普通人一个用不那么优秀、甚至是完全错误的决断，来取代最优秀的决断的手段罢了。
这就与“科学的政治制度”无关了，纯粹是利用暴力和人数来行动。这种情况下的人类，和依靠本能来行动的其它生物根本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无非是人类的智力水平要高那么一些罢了。
尤其是人类即使明知道自己在犯错，却还会继续错误的行为，大家互相拉扯着一起往坑里跳。在这一方面，人类其实连阿米巴都不如。
正文 0112 党校长西游记（伪）
结婚，是人生的一件大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不过学生们正在举办此等大事的时候，身为校长的党爱国却没有出席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的婚礼——其中包括好像最被他关照的刘备再娶新老婆的喜宴。
当然，党爱国并不是因为刘备娶了据说皮肤好似“玉美人“的甘夫人，所以心中嫉妒不肯到场祝贺的缘故。事实上刘备的老婆是汉灵帝刘宏特地指定的，女方也是宗室旁支，虽然不太显赫，但起码没有像刘备这一脉那样已经变成了平民。而那位甘夫人，此时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蹲着等待上场呢。
党爱国听说了汉灵帝给刘备赐婚的消息，虽然头脑中也曾闪过这个念头：不知道甘夫人还有没有可能出现了，但是他起码不会无聊地满世界搜寻一个不知道身在何处的女人。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了，可就坐实了淫魔的称号了，名声肯定会变得比汉灵帝还臭。
同样的，因为刘备“圣眷正隆”，以至于他的结义兄弟张飞也提前不知多少年就找了一个老婆。当然这就不可能是夏侯霸的从妹了——就算夏侯氏想和张飞联姻，也得另选一女。因为夏侯霸的从妹在建安五年，即公元200年时才十三四岁。现在提前了足足11年，就算张飞的确有变态之极的重度幼女癖，夏侯家族也不可能硬把自家女儿往火坑里推。
张飞“现在”的老婆出自他“本家”的另一分支——敦煌张氏，乃是人称“草圣”的大书法家张芝这一房的直系血脉。而且此时张芝还并未过世，只不过年事已高，所以不能长途奔波赶来参加小辈的婚礼。但张飞和老婆成亲之后，是一定要前去拜见的。
事实上张飞对他现在这个老婆的满意程度，应该是比后来他在洛阳郊外抢回去当“压寨夫人”的夏侯氏要高得多。毕竟从家门上来看，他的老婆属于敦煌张氏直系子弟，比他自己只是涿郡张氏旁系子弟。而且张飞本人能书善画，有机会和大名鼎鼎的“草圣”张芝，还有张芝的季弟“亚圣”张昶成为亲家，单是这一条就能让他乐翻天了。
对于这种政治联姻，党爱国倒没有多说什么。尽管他自己是提倡自由恋爱的，但说实在的谁和谁结婚这种事，对他而言根本没有差别。不管“罗密欧与茱丽叶”和“梁山伯与祝英台”到底多么悲剧，也并不会影响科技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归根结底，不就是找个人生孩子么，和谁生不是生？
如果要说党爱国唯一琢磨过的，便是张飞这么早就结婚了，那么他的女儿大概也会早早地出生了吧。嗯……虽然说党爱国又习惯性地盯上了人家的女儿，但他真的是绝对没有什么恶意的。
他只是想建议一下张飞，一定要给女儿起名叫张星彩。然后等到了可以入学的年龄，就来中央大学读书——或者到了那时，星彩已经可以从中央大学附属小学甚至是附属幼儿园开始读起了。绝、绝对不是什么萝莉养成计划！
另外还有张飞历史上的老婆夏侯氏，党爱国也曾经动过向曹操询问一下的念头，但后来还是作罢了——他可不想真背上个成天盯着别人女儿的名头。不过他应该询问的人其实是夏侯渊才对。夏侯氏是夏侯霸的从妹，而夏侯霸则是夏侯渊的次子。此女是夏侯渊亡弟的女儿，由夏侯渊抚养长大。
话说，夏侯渊的亡弟现在死了没有啊？
哎……现在可不是考虑在某些拥有一个或多个在历史上留下了那么一丁点儿记载的女儿的人家中，当爹的什么时候才能挂掉，以便党爱国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接手对方的女儿甚至还要加上老婆的时候啊。
党爱国才不是什么无良动漫或小说中的男主角，为了让自己顺理成章地“进驻”拥有许多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美少女的家，成为家中唯一的男性成员——说不得还要接收一大笔遗产，就在冥冥之中通过“大宇宙意志”将这个家原来的男性家主利用各种意外抹杀掉。
在这个许多人都像约好了一样扎堆结婚的“躁动的夏天”，超过了30岁却仍然是处男的苦逼青年党爱国，哭着骑马冲出了几乎每天都有迎亲队伍游行的洛阳城，孤身一人向着西方逃去。
他下定决心要去西游，去寻找那段曾经摆在他面前可他却没有珍惜，直到失去之后才追悔莫及的真挚感情。如果能遇到美少女舞空、小萝莉舞能、无口少女舞静和白龙姬，以及众多美艳勾人的女妖精就再好不过了。
虽然这当然是开玩笑的，但是党爱国的确在中央大学校外教学团解散之后，便独自骑马前往西凉去了。
前些日子，班师回朝的皇甫嵩平定了王国——顺带着还有韩遂马腾之乱，过后党爱国想起来既然叛乱已平，那么就可以将马腾、马超，还有传说中的那个马腾的女儿都招来中央大学了。于是党爱国便派信使前去“强制招生”，其结果自然是无功而返。
因为叛乱其实还没有平息，皇甫嵩也只不过是打败了叛军而已。而此时韩遂和马腾杀了叛军原首领王国，又劫持了曾称贾诩有张良陈平之奇的汉阳名士阎忠为首领，依然在西凉与后将军董卓对峙。虽然说这一局面的形成和韩遂、马腾二人在西凉很有“群众基础”不无关系，但同时也有董卓养贼自重的缘故。
之前党爱国抽不出手收拾韩遂、马腾还有董卓，但是现在各个工厂的建设以及各项研究都已经有条不紊地展开了，学生们也已经放暑假了，因此闲来无事的他也就不耐烦等着韩遂和马腾猴年马月被董卓或是谁给招安了，而是打算自己出手得到马腾的女儿，顺带着把马腾、马腾的老婆、马超、马超的老婆——如果有的话，也都一起弄来洛阳。
时值夏日，党爱国在骑乘着快马，沿驿路日夜兼程前往西凉的途中，饱览了土地还很肥沃的八百里秦川的田园风光。绿油油的田地里，不知道是麦子还是何种作物长势良好，远远可见河岸上伫立着好似巨大车轮的水车。
虽然身为一个彻头彻尾城市人的党爱国并不了解多少农业知识，但是他仅有的那点农业以及与农业相关的知识，却是以最快速度普及了下去的——虽然也还仅限于关中一地。以世家大族们对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重视程度，这些能够让农田增产的新技术很快就会传遍整个中国吧。起码那个新式的大水车，在关中平原上已经出现了不少。
不过要说比较奇怪的，就是这些“地主”们虽然非常重视农业生产，但是却十分吝啬投入。不要说投资进行农业科技研究了，就连修建必要的农田水利设施，提供更有效率的生产工具，改善佃农的生存及劳动条件这些可以直接增加土地收成的项目，都有许多人不愿意主动投入哪怕一分钱，除非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
不光如此，有些黑心地主拼命压榨佃农，还经常在青黄不接之际放高利贷，最后将佃农逼得破产，不得不永世给他们家卖苦力。对于这种情况，党爱国不得不说没有知识真可怕。他们贪婪的眼睛里就只看得到眼前的那一丁点儿利益，所谓“鼠目寸光”，大概也就是如此了。
当然，对于如何提高农业产出的诸多新技术，党爱国都已经给中央大学的学生们提过了，但是他却没有重点进行强调。这些知识与其在课堂上多费口舌，还不如去实际演示一番更容易被接受。党爱国的基地、学校、工厂和研究所都已经铺开了，那么出于多方面的考虑，他也到了该亲自打理洛阳附近这片地方的时候了。
不过党爱国的农业知识虽然不至于贫乏到会认为“春天，我种下一只美少女；秋天，我收获了千万只美少女”的地步，但是他也绝对不敢贸然推广新技术。在农业这方面，他自然也采用了“实验田”的方式，来验证自己记得的那些大概正确的知识。
其实就连那个巨大的水车，从开始设计到最后定型，也经历了不下四五次大的修改，才能让它依靠着水流的推动不断自行将河里的水提上来。而且即使是已经设计成型了，在功能上起码可以使用了，党爱国也认为现在这种水车应该还不算是最优化的设计。
因此他在给那些认为已经大功告成了的木匠们发放了原先承诺的奖金之后，又给他们下达了一个长期性的任务——即改良水车。提高效率、降低成本、减少故障、方便安装、容易维修……不管是哪一方面，只要有人能够改进，他就会依照对这项技术改进的评估结果来给予相应的奖励。
不过党爱国虽然能够给出个更科学的技术方向，但是具体的技术要点、怎么样才能最大程度上利用好这项技术，都需要农业科研人员甚至是农民们自己不断进行研究。而在这个过程中，党爱国只能起到一个引导推动作用，不可能样样都亲自研究。
比如党爱国提出了循环农业的概念：种粮种菜，用粮和菜养猪，再用猪粪喂鸡鸭，鸡鸭粪养鱼，塘泥肥田。同时人则吃粮菜猪鸡鸭鱼，接着将植物的秸杆叶子、人的粪便投入沼气池中发酵，再用发酵出来的肥料种粮种菜。又例如种桑养蚕，用蚕粪养鱼，再用塘泥当肥料的这种被称为“桑基鱼塘”、“果基鱼塘”的“基塘农业”。
事实上在刚才的例子中，除了沼气池以及沼气的安全应用方面是党爱国亲自研究出来的之外，其它技术要点都是党爱国的农业研究所中抽调过来的，大司农手下的“技术官员”们，以及一些有经验的农民，共同研究确定的。
而且就像要求木匠一样，党爱国也对农业技术人员灌输了“精细农业”的概念，要求他们时时留心，继续改进各项农业生产技术，尽可能做到农业生产最优化。和精细农业比起来，所谓的“精耕细作”还粗糙得很哪。
正文 0113 党校长走西口
“时间就是金钱”，这句话是没错。但是，也只针对那些一分钟能赚几十万美元上下的“成功人士”，才具备实际意义。事实上普通人的时间基本上是不值钱的——除了每天上班打卡之前的时间。这就像“春宵一刻值千金”一样，木有妹纸的苦逼青年们的春宵一个铜板都不值，只能聚在一起靠挊或DOTA来度过。
按照这一理论，起码党爱国的时间的确是无比宝贵的。虽然他一分钱都没有赚到，同时一个妹纸也没有吃到肚子里。
但是！
人最宝贵的是生命，每个人生命都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回首往事，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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