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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公子(方景)-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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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朱元香在内宅耍威风,这边张灏和闻讯赶来的姐夫唐瑛一起,陪着兄长朱勇坐在书房中,没过多久,张海带着几位成年的张家兄弟过来。
不时有平日交好的世家子弟连夜过来,朱勇为人豪爽仗义,朋友极多,短短时间内,整个屋中都是勋贵子弟和军中将领。
望着神色悲伤的朱勇,张灏年纪最小,却面无表情的端坐在主位上,即使姐夫唐瑛都坐在下首,一屋子的爷们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人人不以为意。
缓缓开口,张灏淡淡的吩咐:“这几日全都留在这里操办丧事,谁也不许回家,都去吧。”
众人自觉的散去,四下帮着操办丧事,整个成国公府到处都是身穿孝衣的人,里里外外乱成一团。
唐瑛察觉出不对,看着屋中人去一空,疑惑的问道:“为何不许回家?”
“姐夫问问这位混账哥哥吧,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张灏摇头叹道。
唐瑛愕然,目光炯炯的盯着一脸悔恨表情的朱勇,直到张灏低声说了几句话,气的唐瑛大怒,阴沉着脸猛的站起,一脚踹飞身前一张楠木雕漆椅子。
成国公府,一间院子内,朱家下人全都被唤到院子里,很快,就见无数婆子丫鬟,簇拥着朱大*奶过来。
下人们急忙低头,又偷瞧着走入正屋中竖起帘子,就见大小姐昂然端坐在内,盯着往日一干家人。
“哼真以为没人治得了你们了吗?都给我仔细着身上差事,要不然,轻则鞭打,重则打死了事。”
开场第一句话,就听的大家莫名其妙,不过人人深知大小姐精明强干,翻脸无情,纷纷低头不语。
“这家里如今乌烟瘴气,莫不是欺负我朱家无人了吗?你们都是几辈子的老人,该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站在台阶上的大管家朱大富神色激动,朗声道:“今晚大小姐在这,少不得老夫也要动动家法,来人。”
几十位壮汉闪身而出,朱大富沉声道:“把那一干偷奸耍滑的混账拖出去,今日谁的脸子都不给。”
好似事先安排好的,几十位壮汉二话不说,上前按住一些下人,不等对方大叫挣扎,手中棍棒狠狠打下。
满院子都是哭嚎惨叫,怎一个乱字形容,很快,又冲进来一群帮手,竟然都是来帮忙的亲戚爷们,随着一干下人被拖走,剩下的家人全都看明白了,那些挨打的,都是往日不把老管家放在眼里的,或是些新近的下人。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220章 深夜火起
第220章 深夜火起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成国公朱勇自家事自己知,岂能没察觉出一丝蹊跷?
只不过他色迷心窍,无视于家中惨事连连发生,一心想着和弟妹苟且,实乃罪魁祸首也
虽然没有实据证明二太太徐氏暗下毒手害死几位小妾和通房丫鬟,但府上连二连三的死人,一些传言早已在下人中传得沸沸扬扬。
张灏和唐瑛大骂一顿朱勇后,还得帮着他善后,唐瑛负责照看前宅,张灏则负责处理此事,他也未大动干戈去寻找什么罪证,话说灏二爷认定谁该死,那此人就是该死,这世道本就没什么司法公正,何况此乃家中丑事,按照贵族惯例,往往是相干人等全都灭口了事。
走进国公夫人的卧房内,满屋子药味和密不透风的室内,令张灏有些不舒服,看着朱勇妻子于氏,那苍白憔悴的面容,整个人半躺在锦被之内,一位丫鬟拿着碗黑糊糊的汤药,正低声相劝。
走近嫂子朱元香身侧,张灏轻声道:“那碗汤药没问题吧?”
“已经检查过了,不过这药方却是那贱人请太医开的,这几个丫头还算忠心,知道护着嫂子。”朱元香悻悻的说道,很为没有查出碗里暗藏毒药而懊恼。
“难为你们过来相帮,唉,都是我的过失。”于氏轻轻一叹,原本不想吃药,但随着张灏进来,她心中有愧,不敢在继续发小姐脾气。
“慢着。”张灏挥手,那丫鬟有些惊讶,急忙端着药起身退到一边。
在一屋子女人注视下,张灏走到床边坐下,直视于氏躲躲闪闪的双眼,冷道:“你自然有错,那些小妾身死,也是嫂子有意纵容的结果,而兄长更是不堪,贪花好色也就罢了,竟然连身边的女人都护不住,真是一对混账。”
眼泪流下,于氏惭愧的低头无言以对,而一边的朱元香则震惊的捂住嘴,随即跟着明白过来,自己哥哥和弟媳妇暗中勾搭,这嫂子岂能不知?看样子是明知也不去管,反而对于受宠的小妾被人接连害死,一直无动于衷,这看似温柔软弱的嫂子,冷硬心肠着实令人心寒。
其实原因很简单,小妾们能威胁到于氏的地位,而弟妹徐氏却是人家妻子,就算是两人生下孽种,那也算是二房的子嗣,名分上永远是见不得人的。
张灏没有什么感慨,对于这种豪门恩怨不算在意,这于氏选择作壁上观,固然有令人齿冷的一面,但她往往也是事后得知,类似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何况那些女人又算是情敌,不过
瞬间反应过来,张灏目光一片冰冷,忽然反手抓住李氏的手腕,在其她人的惊叫声中,怒道:“都闭嘴,探春进来。”
修长身影缓缓走进,清秀绝伦的探春面无表情,脸上隐隐有些厌恶,等走到张灏身边探下腰,青葱似地手指搭在于氏脉搏上,略微停顿一下,淡淡的道:“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满室震惊,紧接着就是人人狂喜,唯有张灏心中冰冷之极,为了子嗣,这些女人竟然如此丧心病狂,这屋里肯定有被收买之人,而那徐氏也有手段,竟然能提前判断出妇人有无身孕,在大家皆不知情的时候,马上下手害人以绝后患。
这次就是算到嫂子没来月事,想着用疯狗咬人的吧?这长房没有后代,徐氏的儿子就能继承爵位,真是好算计,好狠毒的心肠。
原本打算亲自出手诛杀徐氏,把杀人之事扛在肩上,但此刻张灏却已经对成国公府心灰意冷,再不愿为他们惹麻烦上身。
张灏头也不回,带着探春径直去了书房,把于氏身子有喜和一些分析全都说与朱勇听,一想到死去的小妾或许都有身孕,朱勇面部抽搐,狂吼道:“来人,把夫人送到城外庄子里静养,把二弟一家全都赶出去。”
成国公府后门,一片哭喊之声,姿容秀丽,原本万种风情的徐氏脸色铁青,怒道:“都给本夫人闭嘴,来福,派人通知四哥了吗?”
“已经派人过去了,夫人。”管家徐来福哈着腰跑过来,顺便把老爷挤到一边。
几十个拎着行李的下人急忙收声,鄙夷的望着一脸窝囊的二老爷朱强,这大半夜被赶出家,竟然连个屁都不敢放,就乖乖的收拾行李出来。
作为主心骨的徐氏,虽然脸色难看,但她心里却反而兴奋,原本还担心那煞星张灏不会放过自己,却没想到,只不过是撵出府上而已,以自己的风流手段,过几日那莽夫朱勇,还不得乖乖的跑来求自己回去?
害死几个小妾丫鬟,徐氏没有丝毫愧疚,对于她来说,那些贱人不过是猪狗一样,只是担心暗害大太太之事被人追究,好在人最终平安无事,那自己就没有丝毫过错。
夏天夜晚,气候清爽,徐氏一想到能顺便回去和哥哥团圆,心中就美滋滋的,低声问道:“那些爷们都通知了嘛?”
贪婪的盯着夫人高耸胸部,来福嘿嘿笑道:“都通知了,这次回家,夫人别忘了赏小的。”
“滚,没出息的东西。”徐氏吃吃一笑,一想到能尽情享受男人,就不禁心中一荡。
看了眼脸色不好的窝囊丈夫,徐氏冷道:“这次回去,自有漂亮丫头伺候你,你也别碍着我的事。”
懦弱的点点头,朱强盯着一脸荡笑的丫鬟小翠,要被戴上无数绿帽子的委屈,煞那间不翼而飞。
望着黑漆漆的大门,徐氏鄙夷的笑笑,等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就看见兄长徐谦手下的亲卫石猛,带着一群长随赶过来。
一阵忙乱,车队缓缓出发,徐氏独自坐在一辆马车中,就见车帘被人挑起,长相威猛的石猛弯腰进来。
没等徐氏笑着说话,那石猛就扑在美妇身上,双手一阵乱摸,惹得徐氏小声媚笑,喘气吁吁的问道:“是回府上,还是去那院子?”
“自然是去少爷的别院,你这**风骚入骨,没有几个爷们,谁能满足得了你。”石猛喘着粗气,就要剥下身上美人的衣衫。
徐氏不想在大街上**,急忙阻止住对方,媚笑道:“稍微等会,还怕我飞了不成?”
“不行,一会儿你就要陪公子们,现在得让我痛快痛快。”石猛捏着硕大的胸部,双眼赤红。
“红儿进来。”徐氏朝外面叫道,吓得石猛急忙起身,看着这外表粗豪,实则一副奴才模样的男人,徐氏心中不齿,表面上却一脸笑意,也未整理凌乱的衣衫,放荡的笑道:“去伺候你石哥哥,但不许你们做那恶心事。”
“是。”进来的美貌丫鬟笑笑,脸上没有一丝羞涩模样,转身就投到石猛怀里。
马车在街道上行驶,很快消失在尽头处,青石板上,一块黑黝黝的盒子被人拾起,取出里面的纸条,略微看了下。
“真没想到,好一个人尽可夫的**,哥哥,你还有何话要说?”
“贱人,无耻的贱人,我要把她们全都宰了。”
张灏有些意外,原本派严海龙盯着徐谦的一举一动,没想到竟然打探出这一幕来,这徐氏放荡到了这种匪夷所思的程度,果然不愧是豪门浪*女。
豪门啊豪门,还真是仅次于皇宫,天底下最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一想到自己的荒唐事,张灏转头看着暴跳如雷的朱勇,心中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不过此事兹事体大,不能曝光于世人眼中,不说朱家丢不起这个人,就是抓住那一干京城勋贵子弟,其实也奈何不了他们,虽说和豪门妇人苟且属于死罪,但一下子得罪这么多世家,绝不是明智之举。
就是趁机把徐谦和郭义搞得名声扫地,但得益的却不是张灏,而是那些文臣了,至于锦衣卫指挥使的宝座,没了这位草包,也有的是人继任。
深夜三更时分,京城夫子庙不远处的一处豪宅之内,一众荒唐一夜的豪门子弟各自散去,郭义和徐谦为人机警,第一个和妹妹徐氏风流一番后,心满意足的连夜回府。
萧逸陪着徐谦离去,而石猛则找了个借口留下,苦等了半天,这才搂着浑身酸软,也不知和多少男人大战过的徐氏相拥进了一间卧房。
四更时分,一场大火突如其来,等第二天终于扑灭火势后,才惊恐的发现,朱强夫妇和一些自家下人竟然葬身火海,而不久后又发现,那石猛竟然也消失不见。
大惊失色的郭义带领大批锦衣卫赶到,可面对烧成一片狼藉的现场毫无办法,虽然此事可疑,但却查不出什么疑点,况且火势又不大,其它院子又安然无恙,应该是她们夫妻和石猛筋疲力倦之下,没察觉到烛火引燃布帘等物,以至于被大火烧死,遂叹气离去。
成国公府,张灏和朱勇脸上毫无一丝欢娱之色,反而一脸悲痛,朱勇借口二房下人失职,不许他们回来,又请妹妹帮着整顿家事。
家里一连死了三人,眼瞅着就要闹得满城风雨,谁的脸色也不能好看,还好定国公府徐家和一干纨绔子弟心中有鬼,都怕牵连到自己身上,只是上门吊唁,不敢借机生事。
很诡异的众口一词,朱家责备朱强夫妇在家跋扈,被兄长责骂后,一气之下离家而去,徐家则埋怨他们夫妇回家不听劝告,反而连夜赌气跑到外面暂住,谁知房中不慎走了水,也是他们夫妻俩咎由自取。
婆家不追究,娘家不闹事,其实都是有苦难言,毕竟不是什么好事,现在人都死了,追究也是无用,还是赶紧办理后事要紧。
后宅。
朱元香志得意满的坐在椅子上,望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开口一顿训斥之后,借机公报私仇,把几个往日得罪过她的下人全都一顿责打,心头畅快。
下面人不敢顶撞,老老实实的站着,张灏和一干亲戚家的爷们坐在侧方花厅内吃茶,准备听从朱大*奶的调遣,眼看日上三竿,这丧事已经不能在耽误了。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221章 怜雪出马
第221章 怜雪出马
却说成国公府忙着丧事,其中朱大*奶最是风光得意,把个一干人等指派的滴流乱转,又因逝者都是惨遭横死,还得请来道士和尚做法,超度亡灵。
一位妇人能管着偌大的国公府,任事办得滴水不漏,其手段超绝,令无数亲戚朋友心中震惊,无不翘起大拇指,衷心拜服,至此英国公家的大*奶名声鹊起,满京城无人不知她精明强干。
府门外水陆道场烟熏火燎的,到处都是香烟弥漫,又搭建数十座灵棚,连绵几里地,整个街口看上去蔚为壮观。
也是合该事赶着事,这边还未忙活完,家里突然来人报讯,说是族中一位老辈故去,唬的张灏吓了一跳,急忙追问,家人神色放松,笑着回说那老太太今年六十五岁,算是寿终正寝,此乃喜丧。
按辈分老人家是祖宗辈的,比老祖宗都大上一辈,又是不出五服的至亲,这下可令张灏和朱元香有些为难,这边朱勇情绪低落,任何事都撒手不管,府上又长辈皆无,唯一的嫡亲兄弟还死了,没人能主持大局。
没有办法,张灏只得让嫂子留下,又担心母亲操劳,就先去嘱咐姐夫几句,请他阻止姐姐赶回娘家帮忙,话说自家嫂子回娘家多管闲事也就罢了,那边大小姐在跑回娘家协助管事,那非得乱套不可,这要传出去,还不惹得满京城笑话张家?
“兄弟,这偌大的摊子你也见识过了,咱家我举荐一人,保管老太太的丧事办得风风光光。”朱元香春风得意,笑吟吟的指点。
“是谁?今次算彻底服了大姐,难道你家还有大能人不成?俺不信。”
累的虚脱的一干爷们大惊,纷纷追问那人是谁,这操办丧事可苦了平日养尊处优的贵族子弟,以前都是指手画脚,觉得很容易,这一番亲自体验,才知道此事着实不易。
张灏心领神会,含笑点头,他心中一样早有人选,也未说出那人是谁,一番告别后,不再理会这些八卦人士,在朱元香笑嘻嘻的注视下,大步离去。
策马赶回家中,管事张虎站在府外,正在望眼欲穿的守着,一见二爷带着家人回来,大喜上前。
“二爷,大*奶和您不在家,老祖宗就吩咐太太筹办丧事,说是要在咱府上摆灵棚,以尽孝道。”
张灏翻身下马,朝着他点点头,边走边道:“和该如此,老人家辈分在那,咱族里就这么几位老辈,走一个少一个,是该大操大办一番。”
跟在二爷身后,张虎苦笑道:“只是大*奶带走那么多能干的管事,这里里外外琐事繁多,非得累坏太太不可。”
“无妨,此事有咱们操心就好,对了。”张灏停住,回头似笑非笑的吩咐道:“派人去宫里报信,把芳宁公主喊来,我倒要看看,陛下如何对待此事。”
先是大吃一惊,随即就想大笑,张虎强忍着笑意,又不敢说二爷损到家了,急忙扭头就走。
“哼芳宁那性子,只定会偷偷跑来,这一闹的满城风雨,不嫁我张灏也不行了。”唯恐天下不乱,张灏根本不在乎帝王生气,至于其中利害,那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将来再说吧。
走到静心堂,就见一家子亲戚哭天抹泪了,老祖宗神色悲戚,正在和大太太王氏,二太太赵氏商量后事,一见张灏进来,全都松了口气。
要不说汉族人最看重的就是开枝散叶,这家里后辈多了,此类事上就不怕人手不够,张家长房人丁单薄,二房除了张睿之外,其他兄弟岁数还没有张灏大,此事还真是闹得全家人有些措手不及。
外头迎来送往,那必定要有爷们应付,二太太赵氏不愿理会这边的事,她寻思着对自家没有好处,犯不上累死累活的操心。
“呦,香丫头怎么未回来?这眼里还有没有咱家了?”不怀好意的嘲笑,赵氏心中暗喜。
“她那边离不得,算了,今次由我来操办。”王氏淡淡说道,只是心中发愁,毕竟已经多年没管过家了。
“奶奶和母亲只管放心,交给我好了。”
张灏当仁不让,也未理会赵氏,马上转身朝着几位亲戚,柔声道:“快回去把老人家请到这边灵堂之中,上好棺木已经准备好了,这些日子,就在灵堂内安心守孝吧,一应琐事不用亲戚们挂心。”
亲戚们自然大喜,这丧事花费极多,有灏二爷出面,不说能趁机省下一大笔银钱,还能办的风风光光,自家大有脸子,那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千恩万谢,一家子老少人人心满意足,马上赶回家中,人刚一走,老祖宗担心的问道:“你这孩子,你嫂子不在,一个爷们岂能办的万事妥当?”
老祖宗心知肚明,孙子只定不能劳烦到他亲娘身上,心中担心他惹出笑话,故有此一问。
“无妨,反正要去杭州,类似的琐事都得自己做,咱家可藏着一个大能人,岂能不用。”张灏轻笑,神色间一派从容。
长辈们一愣,不禁面面相觑,同时抚掌一笑,异口同声的说道:“对,咱家还有一个沐丫头,呵呵。”
当下老祖宗忙不迭的命紫莺去请人,很快,沐姐姐临危受命,倒也痛快的答应下来,又把姐妹们全都唤来,竟然准备一同上阵。
赵氏眼见这边热热闹闹的,心中不痛快,推说有事径自去了,临走时还推说不能耽误孩子们的学业,就不过来帮衬了。
老祖宗神色不悦,但并未说什么,不提二房在此事上令全族人刺目,全家人被亲戚朋友指责,这边已经围坐一起,开始商量起来。
眼见孩子们神色间郑重其事,老祖宗反怒为喜,和一脸欣慰的媳妇相视而笑,也不干涉她们,躲在一边互相闲话。
大家聚在一起,彼此都有些好笑,沐怜霜笑嘻嘻的挨着哥哥,笑道:“刚刚忙完姐姐们的嫁妆,这又要忙着丧礼,嘻嘻,真好玩。”
反正也是喜丧,倒也言笑不禁,沐姐姐自觉重任在肩,早已和重要帮手婶子李氏和三姑娘张可儿,外加一个狗头军师秦晴筠,再加上事事通达的史湘云,似乎无所不会的灏二爷互相商量起来。
很快,沐怜雪开始分配差事,当着长辈面前侃侃而谈,神色间从容大气,惹得全家人暗暗称奇,暗道不愧是沐姑娘,果然胸有锦绣,往日最是得大*奶满口称赞的大家闺秀。
蛇无头不行,此种繁琐之事,张灏并不擅长,他本就是有名的甩手掌柜,这方面远远不如沐姐姐,其实也是这时代家家都是女人主内,这学术有专精的,不服不行。
沐姐姐美眸流转,神色从容,很快就心中有了计较,虽说她从未经管过家事,但自有独特手段。
很快定下章程,命周氏和史湘云管采办,沐怜雪和秦晴筠管内事,其中沐怜霜和张卉儿管厨房,婶子李氏专管付孝账,丫鬟紫雪专管总账,张可儿带着两个妹妹负责外库房,萧家姐妹负责内库房,张灏则负责陪待吊客和一应外事,书萱专管酒房,张家嫂子负责灵前伺候。
不紧不慢,井井有条,顷刻间又定下其她的管事,至此全家人心中震惊,不过这丧礼是否办的圆满,那还得多等几日。
张灏这边定下胡凯带人打云板,捧香纸,西门荣轩负责烧纸,上香,搭建彩棚,吩咐蔡永管着大门口经手主簿,管着僧道念经的,巡检各处,照应灵棚的管事,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都命张虎一并安排。
那边众位姿容俊俏,性格各异的姑娘们,则带着相应的管事婆子,丫鬟妇人,分头聚在一起商议,把各自章程写出来,每件差事都有专人负责,幸好往日都有现成的规矩可查,家中又不缺人手,连管着火烛,酒具,笔墨纸砚,添油,看守器具等细微处的小事,一并安排无误。
忙了一个时辰,最后汇总一起,眼看差事都以委派,当下由姑娘们亲自写了告示,派人贴在外宅的影壁上,各人差事自去查看。
姑娘们不方便抛头露面,基本都是守在园子里定夺一应琐事,由丫鬟婆子四处奔走传达,而外宅上百位管事,上千家人一样不敢怠慢,因为灏二爷可就站在大门口呢。
不提其她姐妹忙着做事,这边周氏寻到张灏身边,问道:“布料等物我都安排人去买了,那工匠和材料,二爷说自有安排,沐姑娘吩咐奴家过来问问。”
看着人前一副公事公办面孔的周姐姐,张灏含笑点头,对身边张虎吩咐道:“去内务府,把皇家御用的银匠,彩匠,锡匠唤来,那些什么杉条,毛竹,芦席,麻绳,纸花的,都朝那帮子公公张口讨要。”
“是,这就去办。”张虎习惯性的点头应承,忽然想起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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