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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公子(方景)-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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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嘴欲言又止,韩二姐神色复杂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少年,幽幽的叹了口气。

    仿佛清楚二姐心思,面上冷笑,韩三姐眯着眼眸,石破天惊的道:“在老宅子时,那些恶心爷们没少登门,还好咱家有些积蓄,用不着出卖身子换取银钱,娘和姐姐只是虚与委蛇,并不曾被占了便宜,只不过却恁的没个手段。”

    说完韩三姐神色放荡的格格大笑,笑了好半响,突然面上一变,冷笑道:“今后我韩三姐则不然,就没打算嫁给那些肮脏男人,定要将所有好色之徒统统戏耍在手掌中,乖乖的献上钱财,谁若敢欺负我,就一剑宰了他,要不就横剑自刎。”

    两位姐姐相视苦笑,家里这些年历尽苦难,已经把个妹妹刺激的性格大变,大有看破红尘,豁出去一切的趋势,只为了能赡养母亲,恐怕就算三姐为此人尽可夫,她也绝不会皱下眉头。

    两女愁眉不展,就算是床上那位真能使自家暂度难关,内城老宅子得以顺利贱卖,但一万两银子看似很多,但又怎能经得住常年花销?

    何况母亲定会省吃俭用,那些银子只能用来置办嫁妆,为了不使女儿们嫁过去遭遇白眼,受婆家的气,那嫁妆就绝不能寒酸了,家里没有长流水般的进项,这几个月的窘境,早晚还得再次体验。

    难道真得一个姐妹依附权贵,才能摆脱家中困境?韩大姐和二姐对视一眼,同时朝床上之人望去,心中都打着相同主意,这风神如玉的弟弟,绝对是最佳人选了。

    韩三姐兀自想着把张灏赶走,两个姐姐如何能依着她?心中不但没有想象中的屈辱,反而隐隐有些兴奋,其实不难理解,这自愿和强迫时的心情岂能相同?勾引灏二爷,就算从此只能一生沦为隐姓埋名,受尽世人嘲笑的外室,可也比嫁给普通人家要强的太多了。

    女人心,海底针,当下韩三姐被姐姐拉扯到楼上,张灏听着她们的对话,嗅着韩大姐残留在棉被上的淡淡香气,沉沉睡去。

    等醒来时,已经临近傍晚,张灏重新打量下周围环境,但见都是些破旧家具,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一阵香风扑来,张灏抬头一瞧,只见俏脸寒霜的韩三姐双手叉腰,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冷笑道:“睡得香甜吗?”

    站起舒服的伸个懒腰,张灏打着哈欠,点头道:“睡在姐姐的香闺里,自然是要多香甜,有多香甜了。”

    韩三姐气结,指着张灏,骂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果然是个下流胚子,你快走,今后韩家不欢迎你。”

    张灏笑了,兴致盎然的走到一脸厌恶的韩三姐身边,好奇的道:“那干嘛要等我睡醒后方过来赶人?早干什么去了?”

    韩三姐立时被问的哑口无言,恨恨的一跺脚,忽然娇媚之极的轻笑道:“不就是想亲近女人嘛?灏二爷,凭着您的金贵身份,想必跟了你,一辈子不愁吃穿吧?”

    怜惜她为了家里打算作践自己清白身子,但张灏却未出言开解,反而一把搂住佳人蛮腰,直盯着那秀气羞恼的眸子,伸手抓住就要挣扎扭过头去的粉嫩下巴。

    “有些事不要轻易尝试,那会让你一生万劫不复的。”

    双眸好似喷出熊熊怒火,但韩三姐却不敢挣扎,面前这纨绔公子身份实在太娇贵,真的惹恼了他,恐怕自己一家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早就得知张灏的底细,韩三姐心中一动,故意使劲扭着躯体,她虽然没有母亲姐姐那般魅惑惊人,但少女青春,自是活力四射,紧绷绷的肌肤滑如丝缎,一股子幽幽体香摄人心魂。

    费了恁大工夫,只是不管韩三姐如何扭动,娇躯如何与对面少年碰触,甚至胸前春衫半敞,露出里面雪白胸脯,却依然无法**的对方有何举动。

    “醒醒吧,别妄想勾引我了,爷这些年早被一群美人折磨的训练有素,就是柳下惠复生,估计也比不得我能忍。”

    “扑哧。”

    韩三姐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到底年少,被对方一语道破心机,也未即刻恼羞成怒,只是垂头丧气的嘟哝道:“就知道比不得姐姐,笑一笑就能把臭男人的魂勾走。”

    似乎不甘心,韩三姐甜甜一笑,伸手搂住张灏的脖子,吐气如兰,媚笑道:“奴家还小,总有长大的一天,灏二爷,只要万两白银,妹妹就任凭你玩弄。”

    无语的看着她,张灏总是觉得她性子像极了慕容珊珊,同是为了亲人就敢豁出去的少女,只不过慕容珊珊狡猾如狐,她却是单纯鲁莽,不惜玉石俱焚的刚烈之人。

    有心想要教训教训她,张灏不怀好意的轻笑,想着把佳人按倒在地,好生鞭打一顿臀部,不抽的红肿绝不罢手。

    韩三姐犹未察觉即将大祸临头,娇憨可爱的模样,非要学做成年妇人那种媚态,还不忘吐出丁香,在朱唇上轻轻舔舐。

    就在张灏将要动手之际,韩三姐突然松开手,叫道:“快来人啊!他要非礼我。”

    张灏一愣,还未等他反应,就瞧见韩三姐歉意的指着身后,快速说道:“我姐姐下来了,委屈你一次。”

    心中升起古怪感觉,张海盯着少女眼眸中一闪即逝的狡黠,不由得大怒,哪会任由被美人团团戏耍?还未等韩三姐转身跑出去,迅速出手,拉住对方的红绸腰带,生生把少女拽了回来。

    “啊!”韩三姐吓了一跳,还未等她回过神来,就惊恐欲绝的发现,身后少年竟然双手齐上,瞬间把自己剥的一丝不挂。

    这惊人一幕完全被下楼而来的韩大姐看在眼中,她性子柔顺,吓得目瞪口呆之外,不敢大声喊叫,只是愣愣的呆了片刻,这才想起那被欺负的乃是自己亲妹妹。

    韩大姐死死捂住嘴,不敢声张,她毕竟知晓其中利害,一来怕真的激怒张灏,那可就全完了。二来以妹妹的暴烈性子,被张灏侮辱或许会认命,但要是一喊叫而被外人听见,这风言风语的,非逼着她寻死不可。

    可又不能眼见妹子被人**而袖手旁观啊?韩三姐急的手足无措,最后一咬银牙,冲进来跪倒在张灏身边,看着已经呆滞的妹妹,哀求道:“弟弟,好弟弟,三姐还小,姐姐愿意自荐枕席,只求你放过她吧。”

    张灏指着赤身露体的韩三姐,还在那惊恐欲绝的站立不动,心知刚才鲁莽之举,已经不能善了了,不过他压根就不介意今后收了多少美人,无非是添加一双碗筷而已。

    “姐姐你护着她做什么?这死丫头心思鬼祟,刚才好悬被她蒙骗,哼,今日定要好生处置一顿,不然早晚会闯下大祸的。”

    无语的看着正气凛然,趾高气昂的灏二爷,韩大姐松了口的同时,心知暗骂对方无耻,不过还是忍着气求道:“那也不能把妹妹的衣衫剥光啊!一个爷们还能动手打女人不成?哎呀,这今后,三姐还怎能嫁人?”

    剑眉扬起,张灏不禁低头重新审视一脸哀求的韩大姐,暗赞这韩家的女人,还真没一个普通人,话里话外面面俱到,既提醒自己三姐是个弱女子,又暗点看了人家清白身子,就得给人家一个满意交代呢。

    “呵!真是有其妹必有其姐,没想到大姐心思更加复杂。”张灏邪笑中一把搂起跪倒的韩大姐,双手在佳人身上一顿温存,又把个佳人往床上一扔,盯着如梦方醒的韩三姐,质问道:“一句话,今后从不从我?”

    看着跌倒在床上的大姐,韩三姐立时暴怒,可还未等她上前尖叫撕咬,就瞧见张灏转身大笑中离去,只气的佳人顿时浑身无力,骂道:“张灏,我绝不会放过你。”

    走到门前的张灏一回头,笑道:“放心吧,从今之后,咱们的三姐就是我张灏的人了,哈哈。”

    “滚,就是嫁猪嫁狗,也不嫁!!!”

    话到嘴边,韩三姐及时醒悟,赶紧收嘴,显然反应过来,自己的清白身子都被人瞧得彻彻底底,不嫁他还能嫁谁?毕竟没有胆量真的出言诅咒,何况她心知肚明,心虚的瞧了眼瘫倒在床上的姐姐,心中后怕,这罪魁祸首分明就是自己。

    韩大姐失神的望着纱窗,心中纠结,还在回味着刚才男人强壮之极的力量,以及趁机揉捏胸部的凶猛力道,隐隐更是一丝疼痛未消。

    张灏大笑中走出房门,就看见韩妈妈和韩二姐神色复杂的盯着他,只感觉头皮发麻,即使张灏脸皮再厚,也不敢一不做二不休的霸占人家四口。

    还是得安慰一下,张灏不好意思的道:“都是被三姐气的,以至于做下错事,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妈妈尽管放心。”

    躲在屋里偷听的韩三姐险些气死,咬牙切齿的就想冲出来大骂,还好及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羞得脸色通红,赶紧慌慌张张的穿衣,再也没胆子跑出去。

    韩妈妈和韩二姐明显舒了口气,其实她们早有此种觉悟,只不过一直在货比三家而已,岂能真个面对权势无动于衷?

    要不是那些起了色心的人家名声都不好,又心疼女儿们的将来幸福,即使嫁过去给豪门子弟做小,在这时代,也是一种美满归宿,比起平民百姓的粗茶淡饭,陋屋烦心事,起码豪门会一辈子衣食无忧,即是万般无奈,也是必然选择。

    “二姐,你回屋去,灏二爷,你跟妈妈过来。”

    既然事情闹到这步田地,不管错在谁身上,韩妈妈只得无奈善后,她真是万万没想到能发生这番变故,心中一边念着引狼入室,一边也不知该是喜是悲。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韩妈妈默默坐在一张破旧椅子上,张灏失笑,看着已经自动把自己升为丈母娘的中年美妇,心中总是觉得蠢蠢欲动,暗道这妈妈实在是个尤物。

    妇人自是不知便宜女婿此刻一脑子的龌龊,韩妈妈尽量使自己语气温和,朱唇轻启:“刚才一幕妈妈都看见了,灏二爷,你是要纳了大姐还是三姐?”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162章 马踏秦淮

    第162章 马踏秦淮

    窗纱半敞,淡染馨香,屋内随意摆放着几只描绘仕女图的乳白瓷瓶,熠熠生辉,三彩瓶口插着高低错落,精心搭配的鲜花。

    漫不经心,张灏打量下韩妈**卧室,扫了眼美妇坐着的破旧春凳,扭头盯着院子里的一棵梧桐树,默不作声。

    “唉,不管是大姐,还是三姐,只要灏二爷能保证善待我儿,妈妈就为你们做主。”

    面对韩妈妈期待目光,张灏轻笑道:“妈妈是希望嫁过来做小?还是当个外室养着?”

    面色一变,韩妈妈不悦的道:“自然是明媒正娶的妻妾了,灏二爷难道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吗?”

    “一入豪门深似海,妈妈就不怕妻妾间争宠,或是得不到丈夫宠爱,郁郁寡欢之下,而导致女儿香消玉殒吗?”

    抬手轻抚如云秀发,韩妈妈笑了,笑的娇媚,笑的自信,笑的惊心动魄。

    “不争,不夺,不抢,不惦记,不指望,尽心伺候夫人,万事无所求,自会一生平安,妈妈知道了,二爷看中的是大姐了?”

    虽然笑的开心,韩妈妈心中多少有些苦涩,暗叹一声罢了,明明是三姐被人家轻薄,却得由大姐顶缸,也不怪人家看不上小女儿,那风风火火,泼辣直率的性子委实令人头疼。

    不过总算是松了口气,以大姐酷似自己的模样性格,将来必定不愁被丈夫冷落,从此后自家总算是攀上了一门权贵,以对方的人品身份,倒也不算委屈了孩子。

    张灏未拒绝也未答应,模凌两可的笑道:“如今我还未成亲,年纪又小,此事先放一放吧。”

    韩妈妈心里一紧,急忙笑道:“那先把身份定下,还请二爷寻位媒婆,下份聘礼,不然,妈妈心中总是七上八下的。”

    按说这提议不为过,恐怕任何男人都不会拒绝,一位娇滴滴的大美人,定下亲事不消说今后再无后顾之忧,不怕煮熟的鸭子飞了,还能天天随意登门,日日花前月下,和佳人郎情妾意的,岂不美哉?

    偏偏张灏令韩妈妈失望了,想都未想的回绝道:“不妥,我张灏何等身份?岂能背着父母在外头私定终身。”

    好悬没口吐鲜血,韩妈妈气的柳眉倒竖,别看她家世落魄,却自有一身傲气和尊严,立时看透了张灏一脸的敷衍,心中恼怒。

    冷着脸,韩妈妈语气淡淡的道:“既然灏二爷嫌弃,那就算了,天色不早,还请您回去吧,一家子都是女眷的,不能久留。”

    韩妈妈难免又气又怒,只是清楚奈何不了张灏,其实心里恨不得学自家姑娘,一剑刺死对方才叫解恨,不屑暗骂,真是个没担当的软蛋。

    她生着闷气,可更令人生气的事又发生了,但见灏二爷几步走到韩妈妈身前,轻薄的抬手勾住对方下巴,笑道:“嘿嘿,只要妈妈从了我,那一切都依着您。”

    无边怒火噌的狂涌,韩妈妈大怒,立时玉手一挥,打掉对方的手,大骂道:“滚,你是什么东西,敢来要挟我?你给我滚。”

    一丝怒意掠过,张灏强压着不快,冷笑道:“这就滚,不过韩妈妈,早晚你会为这句话后悔的。”

    “滚,你滚,你个下流货色,该死的东西。”

    大怒之下,韩妈妈哪还顾得旁的?好似被人**似地媚眼血红,抓起身边的东西,不管不顾的朝张灏离去方向扔去,好半响。才发觉屋里早没了那混蛋的身影,气的扑倒在床上,失声痛哭。

    生平第一次被人大骂却不能还嘴,张灏心中郁闷,径直出了韩家,穿过后院前堂,指着几个伙计,吩咐道:“告诉几位大爷,都立马动身赶去秦淮河。”

    伙计恭敬应承,张灏出了生药铺子,在街道上昂然而立,但见附近阴影中,轰隆马蹄声阵阵,顷刻间,突然出现上百骑士。

    几个伙计都惊得呆了,周围还未归家去的力夫,百姓,人人惊恐,几乎是眨眼之间,就见那贵族少爷翻身骑上一匹雄峻之极的白马,带着上百位煞气逼人的骑士如飞而去。

    还未等周围百姓回过神来,几个贵族公子跌跌撞撞的从铺子里跑出来,连叫带骂,闹了半天,才骑上下人牵过来的马,一同追了上去。

    一直等飞扬的尘土落下,惊呆的百姓们方回过神来,意犹未尽的盯着街道尽头,互相之间兴奋的聚在一起,打听着那些骑士和少年公子的身份,铺子里的伙计个个趾高气昂,面对街里街坊的追问,吐沫横飞的大讲特讲。

    暖风柔柔,张灏策马狂奔一阵后,渐渐放缓速度,扭头看了眼身后的上百亲随,朝着追赶上来的蔡永问道:“调查清楚了吗?”

    蔡永策马稍微落后二爷半个马身,点头道:“回二爷,这几年一直盯着韩家母女,并未发现那人出现过,不过韩氏的身份已经确信无疑,确实是那人养在外面的,那个韩老爷不过是个公公,企图掩人耳目的。”

    “嗯!”张灏想了想,神色凝重的问道:“此事圣上知晓多少?”

    “回二爷,圣上一直对那人的死心存疑惑,这几年一直没有放松警惕,这韩家母女的身份虽然隐秘,但却并不能瞒得住有心人,幸亏当年京城混乱,宫里一场大火把所有痕迹都烧的干干净净。”

    “我费劲心思设计多年,这韩家母女搬出来都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就算是圣上察觉,也奈何不了我。”

    蔡永同意的点点头,轻笑道:“这母女搬家,经过了无数道弯,没人会察觉乃是二爷特意安排的,呵呵。”

    “但愿无人发觉,不过就算是知道了,那也没什么。”

    缓缓说完后,张灏看了眼渐渐接近的亲随们,再不发一言,不知不觉中,开始深思起来。

    回忆起当年一件往事,那还是皇帝北征,张灏强行把贤妃拉回宫里治病的时候,一天夜里偶然间在宫里闲逛,撞见个年老宫女烧香祭拜,他心中好奇,就躲在远处偷听。

    一听之下,原来那宫女正在拜祭一位相好的太监,正是一对见不得人的菜户,原本还没什么,只是那宫女喃喃自语个不停,张灏隐约间听个清楚,却是那太监死因成谜,似乎是神秘失踪多年的。

    类似之事宫里发生的太多了,张灏不当回事,就想转身离去,但最后一句话却听到张灏心惊肉跳,就听那老宫女轻轻叹息道:“你为陛下尽忠,却扔下我不管不顾,当年誓言难道都忘了吗?唉,只可惜陛下消失多年,再也不能回来了。”

    心中震惊,张灏立时判断出那位陛下是谁?估计也是老宫女苦等多年,眼看没了指望,心灰意懒之下,把个隐藏多年的心事,借着祭拜的时候说出来,也是因为朱棣不在宫里,她心情放松,阴差阳错之下,竟没发觉隔墙有耳。

    这追查失踪皇帝一事,可是朱棣这些年来,一直寝食不安的噩梦,张灏不敢怠慢,就把此事记在心头。

    后来张灏并未难为老宫女,其实老人家本就什么都不知情,不过以为那公公是为了建文皇帝而死,这些年期盼皇帝回归,好为心爱菜户来场风光大葬。

    她珍藏多年的一块玉佩足以查到蛛丝马迹,为了保密起见,张灏不动声色的求权妃,第二天就把老宫女安置在城外一处皇庄里,为了将来有一天用到老宫女出面作证,这些年都是好生供养。

    张灏暗中隐忍多年,慢慢查出那公公确实是建文皇帝的一位心腹,只是早在建文帝登基之前,就已消失无踪。

    又通过陈年档案查知,那公公姓韩,顺藤摸瓜的一番排查,把个京城姓韩的人家查个底掉,恰巧从韩家大姐身上,寻到了玉佩的另一半,其实也是天意弄人,这建文帝当年心慌意乱之下点燃大火,为了保护养在外头的妻女,只来得及毒死掩人耳目的韩老爷,也就是那个公公,并未来得及把人带走。

    通过那韩氏娇媚无双的风华气度,以及她家中若干珍贵之极的摆设,张灏已经断定韩妈**身份,又通过几个下人得知,那韩老爷却是举止怪异,似乎总是睡在书房,只不过有一产婆告知,韩三姐真实年龄和自己一般大,只不过被韩妈妈改小一岁,却又不知为何了,或许是有心遮掩吧。

    韩妈妈竟然是建文皇帝的外室,这可是惊人之极的隐私,而韩家三位姑娘,竟然都是金枝玉叶,难怪韩氏给她们取名大姐,二姐,三姐,显然真正的闺名不敢用了。

    今日张灏故意醉酒,借机调戏韩三姐,逼得韩妈妈自乱阵脚,情急之下骂张灏什么身份,一连串的精心设计,以及韩妈妈卧室中大有讲究的摆设,无不证明她的真实身份,确实乃是建文帝的情人以及小老婆!

    张灏骑在马上深思,他自然不会为了邀功请赏,而跑去朱棣面前举报,可这事还能隐瞒多久?张灏心中也拿不准,好在如今东厂和锦衣卫都由自己掌控,皇帝的耳目大不如前了,心想还是过一段日子再说吧。

    那烫手之极的韩氏母女,张灏也不敢再去见面了,只不过得命人妥善安置,省的出了什么意外。

    “银丰,放出风去,就说我看上了韩大姐,把她们母女都请到慕容珊珊的院子里居住,派人日夜看守。”

    此事虽然隐秘,不过张灏并未瞒着心腹,其实不是他信任谁,就算是此事被人告发,他一样有说辞,用韩氏母女引出建文皇帝,还有比这更好的借口吗?

    当年那建文皇帝的尸体,可是皇上您自己亲眼过目的,至于真假,你我都不清楚,还是您吩咐咱继续暗中追查的,如此隐秘之事,小臣自是得先斩后奏了。

    朱银丰神色郑重,轻轻点头,此事除了蔡永外,就唯有他知晓秘密,心中暗暗感激灏二爷的信任。

    沿着官道,不到半个时辰,张灏一行人来到闻名天下的秦淮河。

    十里珠帘,江南风情尽在秦淮两岸,漫天璀璨灯海,游人如蚁,喧嚣迷离。

    无数雕梁画栋,五颜六色的画舫在碧绿河面上缓缓穿梭,两岸更是青楼楚馆林立,不时有烟花绽放,把个秦淮河妆点的如梦似幻,火爆异常。

    一派繁华,文人士子,达官显贵,豪奴百姓,到处都是行人,无数轻舟之上,船娘搭载着客人,随着清波荡漾,赶去画舫附近,隔着老远,就能听到船上窈窕少女的嬉笑声。

    无心浏览秦淮河艳丽风光,张灏在亲随的指引下,昂然策马飞奔,吓得远近游人纷纷躲闪,即使都是些有身份的贵人,张灏同样视若无睹。

    “混账,好大的胆子,连本官都敢冲撞?谁家的孩子如此放肆?”

    一位一身华贵员外长衫的中年男人大怒,指着张灏又骂道:“赶紧下马过来赔礼道歉,不知本官乃是当朝四品的大理寺少卿吗?”

    张灏冷笑,策马转身,毫无征兆的,手中马鞭突然狠狠朝对方抽去,吓得中年男人一缩脖子,啪!头上员外帽被一鞭子抽飞,顿时披头散发的狼狈不堪。

    反手一甩,张灏兀自不罢休,他手中的马鞭原本就是特质的,鞭梢特长,只听见皮鞭抽到血肉的刺耳声,那中年官员的脸上,立时被抽出一道半尺长的血口子,痛的官员朝后摔倒,口中凄惨大叫。

    “给我打,什么狗屁少卿,爷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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