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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公子(方景)-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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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就是绝无可能了。
这番毫不留情之语,听的所有人面色变色,不过所有男人无不一脸惋惜,张灏之言真是天大的实话,而那些伺候的美女和管事们,则心情复杂,既感同身受却又有些幸灾乐祸。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165章 大闹青楼
第165章 大闹青楼
心中悲苦,两位美女到底同是出类拔萃,兰心蕙性之人,要不然也不会被谷王朱穗千挑万选,准备送给太子的绝佳礼物了。
神色淡淡瞧不出异样,两位美女心中如怒涛般起伏,但表面上却一如寻常,只不过立时没了继续伺候权贵的心情,正准备道声乏了转身离去。
张灏开口,不管是谁,此刻都静等他继续玩下去,即使是心中不耐烦的薛禄,暗骂张灏多管闲事的杨稷,一样如此。
张灏手握着玉杯,把玩片刻,忽然朗声道:“我送两位姑娘一段话吧,也算是今晚大家一场缘分,就当做临别之言吧。”
众人满头雾水,想不明白张灏为何如此?就算是想费尽心思博美人一笑,可人家明明是献给太子的礼物,就算任你舌灿如花,那也白费心机啊!
想不明白,大家干脆不想了,笑吟吟的冷眼旁观,薛禄和杨稷对视,心中不屑,都以为张灏今晚左右是要丢人现眼,估计是想做出一首好词,垂死挣扎的,想要挽回一点颜面呢。
张灏并未理会所有人的探寻目光,他心中有些感慨,轻叹道:“陷人坑,无底洞般吞人魂,覆了多少无辜芳魂;迷魂洞,死牢囚般巧堆砌,毁了多少妻离子散;检尸场,屠铺般排分明,辛酸血泪谁人闻?众仙坊,金碧辉煌灭人心,整一味死温纯活打劫,悲苍卖笑任人侮辱谁人怜?谷王朱穗丧尽天良啊!”
这番话,字字直刺人心,所有女人无不惊呆了,曾几何时?能听到谁如此正大光明,无所畏惧的道出ji女的最大凄惨,道出这表面繁花似锦,欢声笑语,实则人间地狱般的青楼楚馆?
即使在麻木,在天生下溅的风尘女,何曾不梦想着有朝一日,能有尊严的活下去?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红阿姑,说穿了一样是个受人明面追捧,暗里无人瞧得起的ji女而已。
当眼前这位少年贵人感叹声中,敢当众出言大骂众仙坊,大骂谷王朱穗,真是一时间大快人心,即使不敢大声喝彩,但几乎同时,所有香衣美人默默轻轻施礼,只能以此来表达对仗义执言者的一份感激。
几个高级管事神色大变,眼看着就连十几位管事妇人,牙婆老鸨都欲言又止,最终站在原地默默叹息,真是又惊又怒。
薛禄和杨稷大喜,心想你张灏竟然敢在众仙坊大放厥词,不亚于当面扫了谷王朱穗一耳光了,你小子这下可要完蛋了,那谷王岂是你能得罪的?
张林和张睿相视苦笑,张海更是惊得面无人色,要不是张家乃是武将世家,早就吓得一身瘫软了。
一位中年管事盯着面色清清淡淡的张灏,不悦的道:“既然侯爷瞧不上咱众仙坊,敢出言咒骂王爷千岁,那就请移步他处吧,不送了。”
张灏轻笑,盯着这位恐怕是朱穗心腹的管事,语气森寒的笑道:“肯定是要移步他处的,你这里肮脏不堪,多呆一刻都难受的要命,呵呵,不过在这之前,还有几件未了之事要办,稍等片刻吧。”
中年管事顾忌着张灏和英国公张家的权势,强忍着气,冷笑道:“小人自是不敢逼侯爷走,那好,还请快些办完事,哼。”
毕竟众仙坊属于京城第一等的豪华所在,管事就算是心中大怒,可也不愿丢了堂堂谷王的脸面,并未立即吩咐美女们离去。
几位爷们自是知道张灏的意思,他们有心坐山观虎斗,那韩家母女一事反而不急了,要是张灏从此被整倒,那母女还不是大家的盘中餐,何必在此时争来争去?
薛禄心中狂喜,他早就得知张灏路上鞭打四品官员一事,再加上张灏破口大骂众仙坊,已经深深得罪谷王,连带着太子殿下一并骂了,早就顾不上押戏美女,就想着立时赶进宫去,当面参张灏一本,参他个张扬跋扈,不知好歹。
想到就做,薛禄哪还能坐得住,站起故作大方的笑道:“那韩家母女就算了,本侯也不跟灏二爷争了,至于其他人嘛,嘿嘿。”
薛禄得意洋洋的瞅了一圈,大含深意的笑道:“到时再说吧,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哈哈,薛某告辞了。”
戴着他那招牌似的头盔。薛禄大笑中离去,笑声中有着说不出话的畅快,惹得其他人面面相觑,李安和袁祯怜悯的瞧了张灏一眼,和杨稷失笑中纷纷站起,就要跟着一同告辞离去。
张灏依然轻笑,毫不在意刚才薛禄不如不给面子,笑道:“来,此刻夜空璀璨,这秦淮河上一片灯红酒绿,美不胜收,正是观赏夜景的好时候,或许还能看到什么有趣之事呢。”
大家立时色变,暗道你张灏还敢命人当街殴打阳武侯不成?赶紧起身抬脚,跟着张灏走至大厅外侧的游廊上,驻足朝下望去。
很快,就看到薛禄大步出了众仙坊,早有几十位手下牵马过来,薛禄动作利落的翻身上马,似乎察觉到上面有人窥视,笑吟吟的抬头看了一眼,大笑中一扯马缰,朝皇宫方向奔去。
众人莫名其妙,纷纷神色疑惑的扭头朝张灏看来,就见安东侯长身玉立,含笑说道:“这么黑的夜晚,侯爷偏要策马狂奔,唉,要知道夜路走得多了,早晚会马失前蹄的呀!”
大家面上变色,暗叫不妙,这薛禄危险了,等大家急忙扭头下望的时候,就见变故突然发生,看的众人无不头皮发麻,冷汗直冒,心中大感毛骨悚然。
但见昂然策马跑在最前面的阳武侯薛禄,忽然因坐骑前蹄折断,整个人措手不及之下,因巨大惯性朝前飞了出去。
这还不算,就在马嘶悲鸣和后面手下的连连惊呼声中,几匹战马纷纷嘶叫,在马上骑士气急败坏的呵斥下,速度骤然加快,朝着摔倒在地的薛禄冲去。
即使离得远,看不清什么,楼上众人依然一副不忍目睹的表情,都好似能清晰听见,那乱马踩踏薛禄的残忍画面,众人大惊失色,一想到薛禄的脑袋,震惊之极的失声大叫。
“糟了,阳武侯的头部遭受过重创啊!”杨稷脱口而出,紧接着想起什么似地,神色惨白的指着张灏,气急败坏的叫道:“是你,都是你故意安排的,是不是?”
人人不敢置信的盯着含笑而站的张灏,一股冷气从脚底直窜心头,心中惊恐,心想呲牙必报的张灏,果真是名不虚传啊,只不过,这报复手段实在是太过心狠手毒了。
张灏含笑摇头,神色轻松的笑道:“他自己不小心跌倒,与我何干?”说完后神色一变,冷笑道:“不过接下来,我倒是要出手教训你们几个了。”
“你敢,张灏,你别忘了,你面前可是一位侯爷,一位伯爵,本公子的父亲,可是堂堂阁臣,深受陛下信任的,你敢,啊!”
还未叫完,杨稷就被身后的朱银丰一掌打倒,立时从一边窜过来两位张府亲随,把个杨稷死死按倒在地。
看着神色恶毒,一脸不服气的杨稷,张灏探头看了眼楼底下,惊得杨稷面无人色,立时服软,哀求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灏二爷,求求你放过我。”
四周一阵混乱,张灏扭头看了眼惊吓的纷纷靠在角落里的美女们,扫过被打翻在地的杨府下人,扬眉凝视着对方,朗声道:“杨兄倒是误会了,按理说,就是把你扔下去摔死,那也是死有余辜,不过看在杨大人的面子上,今晚暂且饶你一命,想必明**就得去大理寺报道了。”
杨稷神色狂喜,他就怕眼前这位小爷不顾一切的致人于死地,话说京城纨绔子弟真是要不管不顾的,那真是什么恶事都敢做,张灏早在多年前,就是闻名天下的京城第一公子了,他要是喊打喊杀,谁敢不信?
何况刚才一幕还活生生的发生在眼前,一位侯爷,还是个堂堂的锦衣卫指挥俭事,好不预兆的就被人暗杀在大街上,何其触目惊心,何其使人胆战心寒。
“打断他双腿,扔进杨家,把他这些年做过的恶事,都统统告诉杨士奇,哼,杨大人自己看着办吧。”
张灏挥手,吓得杨稷大叫求饶,却被几位长随像小鸡似地拎走,一路惨叫着下了楼去。
“张兄弟,灏二爷,饶了我吧?”
李安心惊肉跳,急忙开口求饶,倒是袁祯沉默不语,还保留着一丝贵族傲气,只是双腿哆嗦,远不如表面上那么无畏。
张灏失笑,朗声道:“他们咎由自取,也算是碰巧激怒与我,你们平日虽然纨绔不堪,可也没什么恶迹,就陪我胡闹一场吧。”
两人面面相视,同时深深的松了口气,忙不迭的点头,袁祯颤声道:“如何胡闹都依着你,灏兄弟,你今晚可闯了大祸啊!”
急忙好心提醒,被放了一马的袁祯立时感恩戴德,李安眼珠一转,跟着叫道:“是啊!这杨稷没什么,可是那薛禄一死,陛下得知后,还不得龙颜震怒啊!”
背手而立,张灏神色不见丝毫慌张,心中更是暗笑,这薛禄早就该死了,只不过当年为自己出头攻打纪纲家,怎么也算是份功劳,这才一直暗中护着他而已。
当年他暴打两位亲王,皇帝朱棣至今都暗恨在心,早就有意无意的暗示过自己,唉,真是福祸无门,惟人自召,薛禄自己跳出来寻死,倒是省的为难了。
张灏并未理会他们,转头朝外面看去,两人一头雾水,急忙跟着望去,就听见一阵急乱的脚步声,一群锦衣卫如狼似虎的冲上来,领头的不是别人,乃是一身飞鱼服的蔡永。
张灏指着躲在一边看热闹的管事们,又指着神色惊慌的美女侍女们,命令道:“把所有人都带走,无辜的女人找个庄子妥善安置,其他人严刑拷打,谷王朱穗,老子今晚就是要重重打你的脸。”
抬头看看四周金碧辉煌,奢侈至极的装饰摆设,张灏面无表情的吩咐道:“把所有值钱的统统带走,这混账之极的众仙坊,给爷烧掉,烧的干干净净,烧得戳骨扬灰。”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166章 觐见帝王
第166章 觐见帝王
一阵阵滔天热浪,不远处曾经名扬京城的众仙坊,此时已经被熊熊烈火吞噬,冲天而起的大火,惊动整个秦淮河附近百姓。
金碧辉煌的建筑,随着一阵阵浓烟而眼看着就要化为灰烬,多少无辜冤魂有灵,一定能见证这个时刻,这个表面光鲜亮丽,内里肮脏不堪的地方,已经彻底成了往事云烟。
站在刚刚已被官差带走的薛禄意外身亡的地方,张灏没有半点怜悯,薛禄其人贪花好色,三番几次为了得到美女而对其亲人暗下毒手,当年因美道姑就被人险些打死,他不敢报复纪纲,却泄愤于道观,十几个无辜姑子,都因他死得不明不白。今次自己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了,薛禄死不足惜。
不过自己越来越心狠手辣了,张灏低头瞧了瞧白净双手,神色间有些迷茫,难道这就是成长后的代价?难怪张宝一心寄情于姑娘身上,确实是一方单纯干净的世外桃源啊!
可总得有人撑起家族中的荣耀,这次轰轰烈烈大闹一场,就是警告其他人,莫要小看张家,顺便为皇帝陛下效忠,真乃一举两得。
薛禄手下中有很多锦衣卫,其中有张灏安插的人,也有忠于皇帝的,出其不意有人躲在街上一铁棍扫断马蹄,后又被人策马活生生踏死,明目张胆又做的隐晦,杀人者就是安东侯张灏,就是要明告世人,为了争风吃醋,张灏就敢肆无忌惮的当街杀人。
张灏遥望皇宫方向,一时间有些瞧得痴了,既想躲回园子里永远不问世事,又想激流勇进,好生做番事业出来,起码不辜负此生。
“只能怨你当年为何非要暴打亲王?扫了陛下颜面啊!真是自种祸患,唉。”一声叹息,张灏却很善忘,当年要不是他设计陷害两位王爷,薛禄昏头昏脑之下,又怎能任凭属下冲进去殴打人家。
恐怕就算是薛禄无辜,今晚也难逃一死吧?张灏自问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挑衅之人,而皇帝更是故意把生性莽撞,喜欢权势的薛禄安排在锦衣卫中,除非自己放弃掌控锦衣卫,要不然,早晚会有这一天的到来。
可能放弃锦衣卫吗?张灏苦笑,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绝无可能,真要放弃这种喋血机构,除非自己一生规规矩矩,学个世人一样入乡随俗的老实活着。
周围早有无数人围观,指着被大火吞噬的众仙坊指指点点,张灏收拾紊乱心情,翻身上马,看了眼无数马车已经渐渐远去,带人径直朝着皇宫奔去。
大街之上,呆呆傻傻的盯着熊熊火光,袁祯和李安泪流相对,心中大觉窝囊又偏偏无可奈何,刚才被安东侯强逼着四处放火,痛快是痛快了,可今后却逼得要和张灏同流合污,集体面对谷王朱穗的凌厉报复了。
更不敢去找谷王解释,两位勋贵谁都不傻,不管被陷害还是逼迫,既然站在安东侯这一边,那就一条路走到底吧,这官场之上,最痛恨的就是蛇鼠两端之人,一旦弄巧成拙,就得被两方同时记恨了。
一想到张灏狠辣无情的诡秘手段,两位纨绔子弟同时激灵灵打个冷颤,即使不远处就是炙热熏人的高温,此时又是春暖花开的好时候,一样大感浑身发冷,忙不迭的和张家几位同样一脸呆傻的少爷,一同步履沧桑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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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色还未到午夜,张灏直接走的午门,验过腰牌,在一队禁卫的护送下,一炷香的时间后,走到乾清宫外。
乾清宫灯火暗淡,朱棣为人虽然好大喜功,但是个人起居上的日常用度却是非常节俭,而且勤政的可怕,就是此刻,依然和几位阁臣一起审阅奏疏。
张灏无聊的等在宫殿石阶之下,来回走动,忽然停住脚步,指着地上一滩淡淡污渍,问道:“今日又杖责大臣了?”
身边几位大汉将军摇头不语,同时用眼光示意一位小公公,那公公机灵的看看左右,手里提着一盏四角宫灯,凑过来低声道:“回侯爷,这段日子陛下情绪暴躁,动辄就处死咱们这些伺候人的,晚膳时就因一碗汤有些凉了,立时大怒,下旨处死了两位宫女,唉。”
张灏默然点头,他也发觉皇帝近两年情绪不对头,一会儿如春风细雨,一会儿如惊涛骇浪,对大臣还好,无非是动不动迁怒太子和一众东宫属官,可对身边服侍的宫人,则稍有不顺就拖出去杖毙,委实令人觉得蹊跷。
还有,朱棣似乎天生就觉得呆在南京不舒服,即使得知侄儿朱允炆身死,一样隔些日子就出宫北巡,反而异常放心的把京城交给太子朱高炽监国,即使朱高炽更改一些国策,朱棣也不像往日般大怒,而是选择视而不见。
心中有些琢磨不透,张灏从来不敢任意在宫中安插人手,毕竟此种事太过危险,一旦被皇帝得知,那可就是掉脑袋的大祸。
“今晚都是谁在宫里值班?”
“回侯爷,今夜是两位扬阁老和金大人。”
“嗯,大人们有些过于操劳了,去吩咐御膳房,晚间多备些好菜送去,对了,陛下那里一并送去,要是陛下问起,就说是我吩咐的。”
“是,小的这就过去。”小公公立时笑容满面,附近的大汉将军们,一脸的艳羡,能为安东侯办事,那可是好处大大的,而张灏在皇宫里地位特殊,命令一些琐事,无人敢质疑半句。
张灏有些感叹,陪着个玩命工作的皇帝,自然身边的大臣们,就得一起跟着拼命,原本内阁所在的衙门都在皇宫外围,还是张灏建议,在乾清宫一侧的侧殿中,收拾出一间屋子出来,作为阁臣们审阅各地奏疏,晚上休息的地方,省的夜晚来回走路,这皇宫实在是太大了,大人们即使正当壮年,可也依然大感吃不消。
而那侧殿,则被张灏戏称为上书房,皇帝朱棣和各位大臣倒是听得很满意,一来二去,就这么传开了,不过晚间,假如皇帝提早休息,阁臣还是得赶出午门,这整个皇宫都是要落锁的。
挥手让小公公自去,张灏抬头望着乾清宫正殿处的一排御用宫灯,正巧瞧见魏公公走出来,一溜小跑,直接下了石阶,跑到张灏身边。
“这些日子陛下情绪不对头,察觉出问题所在了吗?”
张灏与小魏子交情莫逆,自是直截了当的开门见山,魏公公后怕的一缩脖子,苦笑道:“还得求二爷您啊,帮帮想个法子吧,把咱家调到别处去,调到哪里都行,唉,这差事实在是熬不下去了。”
这时候还未有什么批红权,司礼监虽然地位最高,可也没什么实权,小魏子如今当上了乾清宫首领太监,在宫里可是一等一的大人物,无人敢不给他面子,只是伴君如伴虎,稍有失职就会丢失性命。
张灏有些为难,他能耐再大,也不敢调动皇帝身边之人,安慰道:“在忍忍吧,陛下深知你我的关系,应该不会随意处罚你。”
“唉,正是多亏了二爷身份护佑了。”魏公公神色感慨万千,心中庆幸,别人和外臣有一点牵连,立刻就会被处死,自己倒好,光明正大的和安东侯来往,反而成了最大的护身符,这陛下信任张家父子之深,委实都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张灏轻笑,自己爷爷为皇帝身死,自己老爹为皇帝日夜带兵操劳,自从自己八岁时,整整七年啊!父亲只回家过一次,匆匆呆了不到七天,就急匆匆的赶赴军营。
这些年,父亲从不对朝政指手画脚,一直兢兢业业,默默无闻,时刻和皇帝通过隐秘渠道,保持畅通联系,任意一点风吹草动,都不会隐瞒帝王,就是自己做了坏事,父亲一样举报到御书房,又从不培植亲信党羽,从不和其他大臣交往,如此低调忠诚之人,如何能不让皇帝龙心大悦,最为信任?
而历史上,父亲张辅就是因一生稳重行事,刚毅木讷而又忠心耿耿,一直深受朱棣信任的,皇帝直到临死前,就是把后事郑重托付给父亲的,乃是真正的顾命大臣,皇帝最后反而对于三杨阁臣有些堤防,要不是三杨大臣效忠的是太子朱高炽,或是皇帝有意把皇位传给别人,则有名的三位大臣能不能保命,都是另一说呢。
其实说起来,父亲乃是朱棣看着长大成才的,其感情自是格外不同,而父亲不贪功不贪权,为人低调务实,沉默寡言,也是君臣一生和睦的一个前提,绝非偶然,也是必然。
至于自己,算是另类了,张灏想不通为什么皇帝如此信任自己?后来干脆不想了,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张灏安慰一会儿魏公公,最后嘱咐道:“你如今当了大太监,切忌不要肆意胡为,不要再宫中培植亲信,不要和任何一位嫔妃有牵涉,更不能和其他大太监结盟,不然,就算是我也护不了你。”
心中一惊,魏公公忙不迭的点头,他年纪不大,只不过比张灏大了七八岁而已,这些年又日夜伺候皇帝,还未体会到权势带来的巨大威风,其人相比其他太监,要相对单纯的多了,这也是为何皇帝喜欢他的原因之一。
两人又聊了一会,看着无人注意这边,魏公公语速极快,声音极轻的道:“二爷,陛下身体有疾。”看着张灏面色瞬间凝重,魏公公知道此秘密的重要性,狠狠一咬牙,恐惧万分的低声道:“恐怕是不能*房了,二爷,此事整个宫里无人知晓,知道的可都死了,您一定要守口如瓶呀。”
苦笑着伸手朝脖子比量几下,魏公公不免胆战心惊,再也不敢多呆,赶紧转身朝乾清宫跑去。
下意识的点点头,张灏整个脑袋突然间一片空白,好半响才回过神来,至此恍然大悟,心中苦笑。
难怪这几年在没有皇子皇女出生,为何皇帝几乎每隔几个月就得出宫,不是去行宫狩猎,就是去北伐,再就是巡视北方,总之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自己有时候总是觉得奇怪,相比太祖朱元璋生了一堆儿子女儿,论起来,朱棣的嫔妃同样不少,为何只有四个儿子?六个女儿?随着一年前最小的皇女夭折之后,芳宁公主又成了最年幼的,今年足足也有十四岁了。
轻轻叹息,张灏心想难怪后来皇帝闻之宫中有人结成菜户而狂怒,不但诛杀三千位宫女,自己还亲自跑去午门行刑,这变态轻率的举动一直惹人生疑,恐怕是皇帝自觉失去男人威风,格外受不得任何刺激,以至于狂性大发,失去理智了吧?
一筹莫展,张灏也没丝毫办法解决此事,就算有办法也得装着不知情,不然就算救了三千位宫女,自己的小命估计也就没了,绝对会被皇帝事后杀人灭口。
在遥望着乾清宫,张灏缓缓摇头,如此勤政操劳,还得整日装的没事人似地,皇帝心里到底承受了多少压力?恐怕没人能知晓了。
不敢在深想下去,张灏此时方想起芳宁公主来,似乎有一年多未见了,听说整日在宫里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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