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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公子(方景)-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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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臣领旨谢恩。”张灏笑嘻嘻的弯腰施礼,扭身就朝外面跑去,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瞅的皇帝摇头失笑,大臣们人人羡慕。
旋风似地冲进内宫,直奔王贵妃的寝宫跑去,这宫里今日或许因唯二的贵妇娘娘回宫,从而到处张灯结彩的,一片灯火通明,五彩灿烂!。
连跑带跳的跑入殿中,就见两位干娘正神色亲密的和一位中年美妇闲话,其人一身五彩金丝凤的贵妃宫装,头梳凤髻,九凤金丝的蟠龙分心耀在眉心,珠串盈盈而下,凤头金钗插满头上,不是别人,正是贵气天成的张玉独女张雁,真是一身华贵富态,其人光彩夺目。
张雁乃是老王爷张玉长女,比之张辅还要大上几岁,今年已然是四十出头的妇人了,不过因保养得体,常年养尊处优的,看似不过三十几岁,比之费心操劳宫中一应琐事的王贵妃,显得还要年轻漂亮些。
“姑姑,我是灏儿啊!”
一见到对方和自己眉目依稀,张灏当即开口大叫,吓得殿中一种嫔妃和宫女齐齐望过来,又见端坐一直沉稳端庄的张贵妃,面色顷刻间大为动容,身子轻颤,凤目激动异常,整个人都不自禁的站起。
“灏儿,你是灏儿?”不等继续询问最是牵挂的亲侄子,张贵妃就被来人一下扑到怀里,这份亲热异常的举动,可把个贵妃娘娘激动的好悬喜晕过去,一把死死搂住侄儿,没口子的梗咽道:“终于得见我儿了,终于得见我儿了,姑姑就想着见你一面啊!”
张灏为何如此激动?张贵妃为何如此看重他?这其中确实是大有缘由,只有一边神色欣慰的王贵妃知情,其她人大多不知。
不说张灏身为张家嫡长孙,本就天生被亲人高看一眼,想那当年北平一场恶战,母亲王氏陪着徐皇后奔走全城,其中身边就陪着张雁,这不足月的侄儿降生,当时不知牵挂了多少人心,这生死一瞬间的友情,可谓最是弥足珍贵了,就连徐皇后都把最是珍视的盘龙玉佩送给张灏作为祈福之物,更别说同是骨肉至亲的亲姑姑张雁了,那些日子,真是日日陪在身边,早把个可怜婴儿视为亲骨肉。
这一场姑侄相见,可把个张贵妃激动之极的当场泪流满面,也不顾身份尊贵,搂着张灏就放声大哭,真是哭的梨花带雨,天昏地暗。
四周众多嫔妃受她们娘两儿感染,也不由得陪着落泪,尤其是一想到亲人远在外地,这感同身受的,更是悲从中来。
王贵妃和贤妃红着眼眸上前好言相劝,又挥手让大家散去,好一阵子,真是费尽了口舌,才算把张贵妃哄得喜笑颜开。
张贵妃流着珍珠般的泪水,丝毫不肯放侄儿离开怀里一秒,神色欣慰的谢道:“多谢两位妹妹认了灏儿为义子,这些年来又多方照顾这孩子,姐姐早已收到他的家信,唉,真是多谢了。”
两位干娘相视苦笑,贤妃神色感激的轻声道:“应该是妹妹们谢谢姐姐才是,要不是有了你家的灏儿,妹妹恐怕是早已病死了。”
“多亏了灏儿一直百般照料妹妹的身体,唉,不然,恐怕也早已不在人世了。”王贵妃神色间感慨万千,红着眼眸说道。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184章 探春紫雪
第184章 探春紫雪
即使再不依依不舍,这皇宫里的规矩也容不得多做停留,张灏只得先告别姑姑张贵妃,独自出了宫里,会同一众亲随返回家中。
此刻已是午夜,张灏望着寂静无声的静心堂,远处只有提着宫灯的婆子到处巡视,想必远道而来的亲戚们都已入睡。
径自走回暂时居住的院子,路上张灏心中奇怪,姑姑和亲人回京为何没人提前知会一声?难道是想给大家一个惊喜?
不过随即推翻此种想法,张灏暗骂自己有些懈怠,已经连续多日早出晚归的,整个人的心思不是放在美女身上,就是牵挂着姐姐怀孕一事,以至于都没时间查看各地信件。
不想惊动丫鬟们,轻手轻脚的进了院子,清冷月光洒下,就见厢房中灯火明亮,探春倚靠着竹椅,静静的坐在房檐下,孤独的仰望夜空。
“唉!”张灏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感动,这身世可怜的丫头,永远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报恩,只要自己没有回家,她就会一直痴守下去。
这一声叹息惊动了神色淡淡的俏丫鬟,美眸一亮,露出一个清雅笑容,俏生生的立即站起返回屋中,很快,随着烛火被吹灭,厢房陷入黑暗之中。
“这今后总得嫁人吧?”
张灏喃喃自语,苦恼的又打消念头,探春实在是太特立独行了,或许是童年阴影太深,对所有人都抱有敌意,除了自己勉强能亲近外,就是院子里的姐妹们,也别想轻易与她说上几句话。
那就陪着自己一直到老吧!那也不错,张灏洒然而笑,当下走进正房,穿过大厅进了卧室外间,就见紫雪背身而立,正忙着收拾床铺。
或许是被探春感染,又或是终于得见亲姑姑一面,又或是今日一整天连续发生的事太多,又太过刺激,张灏一边看着忙碌中的修长背影,一边不自禁的回忆往事。
就说眼前紫雪收拾被褥,是因为今夜轮到她值夜,必须得有人守在外间过道,以便在主子有需要时,能够随时听到召唤。
而其他大户人家里的丫鬟,在主人房中值夜的时候,一般是不允许睡在床上的,一来是因放置一张木床摆在外间过道上显得不美观。二来就是放置木床值夜太多舒适,丫鬟很容易因此熟睡,会耽误晚上起身伺候主子小解或是喝水。
而如自家这种豪门,自然屋子中有空间搁置四张单人床,设在夹层隔间内,一般都是紧挨着主子卧室,一等丫鬟就长期睡在房中,因为人数只有二人,剩下两张床铺供八名二等丫鬟轮流入睡,原因很简单,就是人数多了,能预防有丫鬟暗中勾引主子,彼此互相监督,便于太太们安插心腹,省的少爷夜夜左拥右抱的,长此以往因而伤了身子。
看似很人性化,实则不然,大户人家的丫鬟起码能在外间用春凳或是干脆打地铺和衣而睡,而豪门则值夜的丫鬟只能孤零零的坐在凳子上,要是睡着了的话,遇到主家规矩严厉的,一经发现立马重打几十大板,按规矩说是片刻不能合眼的,就是打个盹都不行。
以往张灏以为豪门少爷守着屋里一群如花似玉的丫鬟们,天天都能随意一亲芳泽呢,后来才渐渐发现,根本就是两回事,要是真以为丫鬟都想亲近少爷而飞上枝头的话,那可实在是把女孩们看的低了。
不消说丫鬟就算成了姨娘也是地位下溅,生死操于人手,岂能个个心甘情愿?再说谁人没有志气,自尊自爱的女孩子多了,丫鬟此种工作无非是赚钱养家或是借此活命的差事而已,有姿色的会被人时刻提防,没姿色的更是有自知之明,而主子的秉性也很重要,歪瓜裂枣的,薄情寡义的,别指望着有丫鬟瞎了眼似地会主动上前勾引。
不过丫鬟们到底是弱势群体,遇到正经人家一切好说,凡事只要规矩勤恳,大抵能有个归宿。而遇到主人家不把丫鬟当人看的,那就只能任由主人作践了,什么恶心凄苦的差事都得强忍着。
例如暖脚丫头,就得冬日里把主人的臭脚搂在怀中取暖,这冰冷滋味着实难捱,本身就得贴着胸脯肉,对于女孩子来说,实在是太过屈辱,又或是捶背捏腿,不经主人同意别想离去,有的甚至一整夜都不得休息。
还有伺候主人便溺,光着身子伺候主子洗澡,也算是清白名声就此没了,还比不上被主子收用来的痛快,起码算是个通房丫头呢。
好在多是在伺候老人时才会如此恶心,青壮年的很少如此折腾人,因古人提倡自力更生,一个爷们时时刻刻被丫鬟亲密伺候,就和现代一样,会被亲朋好友深为耻笑的,这大家族的八卦传闻之利害,几乎就没有能瞒得住人的时候。
屈辱的时候久了,往往就会有丫鬟不堪忍受而选择自尽,看似微不足道,但毕竟是人命关天,很少有人天生冷血,尤其是人口众多的大家族,往往把个家族名声看的比命还重要,就算是张家二房和对面的二老太爷那里,也不敢随意欺凌下人,只要守着本分,生命尊严还是有保障的。
另外就是汉族人最注重的就是家和万事兴了,在对待人命时同样格外看重,就算是皇亲国戚,一般也很少动辄处死下人,毕竟不是什么吉利的好事,再说了,相处久了也就有感情的,类似后世小说和影视剧中,视人命如草芥,稍不如意就残害下人的举动很罕见,当然,有些特殊时期特殊原因不在此列,比如真正的乱世或是家族中最激烈的内斗时。
望着紫雪青春而有活力的修长身姿,张灏眼中满是欣赏,反而毫无一丝男女之念,倒不是张灏不喜欢绝美*女,而是不忍心轻易破了她们的处子之身。
流言蜚语能轻易置人于死地,尤其是对于伺候少爷的丫鬟更是如此,张灏不能不顾虑深远,看似拥有紫雪或是书萱不起眼,但只要上了少爷床的隐秘事一旦被外人得知,那影响之坏绝对触目惊心。
占有了一个丫鬟,连带着整个院子里的丫鬟都会被人看不起,谁会相信你是清白的?说破大天去都无用,为什么丫鬟之间要互相监视,并不是人人都是奉了太太的严令,而是有苦说不出的。
未经主人家允许而上了少爷的床,这在古时可是死罪,还会连累整个院子里的丫鬟从此抬不起头来,更会连累一生幸福的,因所有人的清白名声都没了,这今后还怎么嫁人?嫁了人也会被婆家视为不三不四的贱人看待。
最凄惨的就是被始乱终弃的丫鬟了,而嫁了人还和主子家勾搭的丫鬟妇人,则往往是家中lun理道德从此败丧的起因,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妻子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而妻妾得知丈夫行为不轨后,一样会产生报复心理,无数大户人家被世人谩骂一家子的男盗女娼,几乎都是因此而来,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其身不正,怎能约束家人行为端庄。
张灏就是深深顾虑,这也是为何他一直不碰丫鬟的根本原因,除了寡妇之身的周氏,他也只是今日在外头要了慕容珊珊的身子,即使几次险些忍受不住,幸好每次都化险为夷,不然,弄不好就要铸成憾事了。
或许是张灏想得多了,谁家没有丫鬟背着人和主子**?还不是一样平安无事?但身为一个重生之人,即使人品再坏,但该坚持的良知还得保留。
早就听到二爷进来,紫雪起先并不当回事,若无其事的继续收拾床铺,而半响都不见身后有何动静,心中奇怪,把锦被铺好后,盈盈转过身来,却是一愣。
但见二爷整个人好似丢了魂似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吓得紫雪急忙上前,声音急切的问道:“二爷,可是身子不舒服?”
张灏如梦方醒,看着神色焦急的俏丫头,笑道:“想到了一些事,无妨。”
“那可不行,莫非是二爷受了凉?”紫雪抬起玉臂,伸到张灏额头前,冰冷小手刺激的张灏头脑一清。
“不像是着凉,还好还好!”紫雪总算是放下心,要是二爷真的病了,就算太太不怪罪,自己也会觉得有亏职守,笑道:“那婢子今晚不睡好了,万一真要是睡过头了,耽误大事可就不妙了?”
看着关心则乱的紫雪再无一丝平日的精明,张灏哈哈一笑,柔声道:“胡说,咱家可没有那恶心的规矩,该睡觉就睡觉,我一个大男人,还不能照顾自己嘛?”
紫雪被说的扑哧一笑,羞羞脸的取笑道:“还大男人呢?在婢子眼里呀,您就是个大孩子。”说到这,俏丫头脸色一红,此刻方想起当日的羞人事来,这眼前的大男孩,可是个会经人事的强壮爷们了,再不是那个看似温温柔柔,惯会体贴人,不懂风月的小少爷了。
张灏笑着抓过紫雪白嫩精致的小手,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对方,紫雪马上甜甜一笑,平日大家都是如此体贴的,也未觉得不妥,忽然哎呀一声,叫道:“忘了告诉你,三房四房的太太小姐少爷们,晚上已经进家来了,早几日就收到烟翠姐姐的来信,但都放在书房中,二爷都忘了拆开来看的,婢子觉得不妥,斗胆检查了一番,这才晓得的。”
“嗯,今后你就帮着看吧,不过金漆密封的匣子却动不得,那里面都是些机要事,还得我亲自拆看。”
紫雪连忙点头,看着自己素手被二爷一双大手包裹,心中甜蜜,想了想轻声道:“二爷,能求您个恩典嘛?”
张灏笑着点头,就见紫雪神色难过,低声道:“我当你如兄如夫,如知己,如亲人,而且早已立下誓言,今生来世都做灏二爷的女人,不过那天得周嫂子一席话,我却是就此熄了做个姨娘的念头,今后您能允许婢子一直留在身边,做个周嫂子那样的管事吗?”
深深的看着已经体味出自尊自爱,有了自己终生志向的俏丫鬟,张灏点头笑道:“自然可以,不过早晚要给你一个名分,今后肚里有了儿子,恐怕你就又得跑来求我了,呵呵。”
紫雪脸色一红,害羞道:“到时再说吧,如今我的月钱足够养活儿女的,嘻嘻。”忽然惆怅的叹道:“真希望能寻到弟弟,那婢子就再无遗憾了,唉。”
或许是和弟弟分散的时候太久了,紫雪虽然心中滴血,但面上却不当回事,唯有张灏深知她过去一段凄惨往事。
原来紫雪幼年时家乡遭了一场瘟疫,全家人连续暴毙,当时年仅六岁的女孩,只得领着四岁弟弟跟着村里幸存的人逃到邻近县城,因为年纪幼小,父母临死前留下的金银细软都被人半路抢走,紫雪亲眼看着肚饿的弟弟哇哇大哭,竟毅然把自己卖给人伢子,那人伢子难得怜惜她们姐弟,又见紫雪五官漂亮,结果良心发现,就给了十两银子的高价,又帮着紫雪把弟弟托付到一家道观,那十两银子都给了主持。
“小弟,今后你要好好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姐,你要去哪,你要去哪啊?我也去,我也去。”
姐弟俩抱头痛哭,任凭弟弟如何哭喊,紫雪心中真是肝肠欲断,但还是强忍着跟随人伢子离去,后来就一同来到京城,人伢子把紫雪高价卖给一家青楼后,叹息中答应回到县城,再送给他弟弟一笔银钱,结果不久跑回来说,紫雪弟弟早已跟随一位道长不知所踪了。
这人伢子也是个有良心的,经此一事后自觉贩卖孩子不得善终,又舍不得紫雪,就干脆投身青楼做了个下人,两人也算是互相照应,相依为命了。
后来张灏命人大肆搜捕被拐卖的孤儿,紫雪因此得以逃出苦海,那人伢子也凭此一念之善,而被张灏安顿到京城庄子上做了个管事,算是好心有好报,得以善终了。
而张灏和紫雪都多方打探她弟弟的踪迹,只是这人海茫茫的,几年来都一无所获,紫雪为此不知哭了多少回,后来就渐渐死了这条心,又因张灏善待于她,这才慢慢走出郁郁寡欢的状态。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185章 珊珊受苦
第185章 珊珊受苦
两人双手相握,淡淡温情在心中流过,好半响,紫雪缓缓抽出玉手,取出袖口的汗巾,在眼角轻轻擦拭。
听到外间动静,里间的书萱掀起帘子扭身出来,见到二爷好似正和紫雪打情骂俏,悻悻的说道:“你们俩倒好,卿卿我我的好不甜蜜,哼!”
“胡说,就属你天生的小心眼,书萱,女孩家耍耍小性子,偶尔吃醋恼怒都无妨,可你要时刻谨记,爷眼里容不得心生怨恨的女人,何况今后家里的女人很多,你要现在受不了我三妻四妾的话,赶紧说一声,这就放你出去。”
温馨气氛被书萱破坏,张灏心中不悦,书萱哪里都好,就是天生的小心眼。
书萱吓得脸色立马白了,急忙辩解道:“婢子万万不敢心生恶念,只不过有时心里老是不舒服,总想着说出来出一口气的。”
张灏苦恼的叹了口气,这要想女人不吃醋,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一想到此,张灏无趣的吩咐道:“去做些小菜来,有些饿了。”
“唉。”书萱赶紧应承,这刚刚惹恼了二爷,还不抢着表现一下?伸手拉住就想出去的紫雪,努嘴道:“你陪着二爷,我去就好。”
“那好,我去给二爷打水洗漱。”紫雪也不敢单独和张灏相处,万一二爷兽性大发,这可就不妙了,即使心中想着被爷怜惜,但还是拖得一日是一日的好。
当下两位美貌丫鬟结伴而去,而原本住在房中服侍的三春和其她二等丫头,都以被张灏打发到院子里住着,晚上不许在房中逗留。
张灏甚至考虑等院子修好后,就把丫鬟们统统分散在姐妹房中,这瓜田李下的,难免有彼此尴尬的时候,既然不想祸害她们,还是眼不见心不烦的好。
抬脚走进里间,张灏自己动手脱下衣衫,只穿着贴身小衣,很快,紫雪端着水盆进来,先是伺候着张灏刷牙洗脸,又重新换水洗了一遍,累的紫雪喘气吁吁,毕竟水井离屋中很远,而且还得烧水。
望着又要出去打水的紫雪,张灏哭笑不得的道:“都是小姐的身子,呵呵,你倒是被人伺候惯了,一身武艺都白练了。”
紫雪愕然,扭头慎道:“这水盆好重的,那武艺练久了会让女孩家腰粗腿粗,难看死了,好多年前就不练功了,哼!”
气嘟嘟的扭身而去,看的张灏失笑,不禁心疼她们,看来丫鬟少了还真不成,干脆把入画和含香要过来得了,反正都是未来的通房丫头,也不怕被自己欺负了。
“要是沐姐姐能一并过来那就最好了,嘿嘿。”张灏无耻的做起了白日梦,他也知道以沐怜雪的为人,只怕不到成亲那一日,断不会在自己这里同居一晚的。
乐呵呵的自说自笑,张灏压根就不想去帮紫雪的忙,故意看她累的汗流浃背的狼狈美态,不大一会儿,紫雪端着洗脚铜盆,一身香汗淋漓的走进来。
这晚上呆在房中,俏丫头都是一身单薄之极的纱衣,但见乳白色的小衣紧贴着傲人娇躯,把个丰满身材显得是淋漓尽致,看的无良少爷两眼放光。
紫雪羞涩轻笑,并不在意,两人多年一同长大,自是深知二爷的恶心德行,背后书萱还取笑张灏是位无胆匪类呢,只会动眼观看而不会动手调戏。
蹲下身去,紫雪故意把衣襟紧了紧,抬头顽皮的瞅了眼深感失望的张灏,捂嘴轻笑,这才素手探入盆中,试了试水温,然后温柔的脱下男人鞋子,又给张灏褪去布袜。
“难闻死了,这是什么味啊?”紫雪皱着琼鼻,使劲在张灏双腿间闻了闻。
“有脚臭味嘛?不可能。”张灏忙低头嗅了嗅,自己不说成天洗脚,那鞋子都是一天一换的,不过还真是闻到一股子怪味,隐隐含着腥臭。
同时呆滞,两人即使都是没有经验的,可毕竟见识过一次风月,不免大眼瞪着小眼,就见紫雪噌的一下脸红如血,又难免好奇的问道:“又和周嫂子亲热了?”
这气味自然是男女欢爱之后的遗留产物,张灏和两位美妇大肆荒唐一番后,根本就没马上沐浴更衣,身上不免还残留着古怪味道。
含含糊糊的点头,张灏不笨,尽管和俏丫头道出实话也无妨,但能避免的麻烦还是尽量避免吧,这男人有了外遇,第一时间总是想着该如何隐瞒,这点上,即使是行事从来无所顾忌的灏二爷,一样不能免俗。
“二爷,婢子这就去烧水,还是沐浴换上干净衣物的好。”
身为贴身丫头,即使年纪不大,但主子的风流事也不避讳,紫雪落落大方的起身而出。
这烧水洗澡,自是得惊动其她丫鬟,很快,小院子就变得热热闹闹,好生沐浴一番后,等出来时,书萱早已把饭菜摆好。
一碗稀粥,一碟子凉拌竹笋,一碟子五香瓜条,一碟子乳饼,张灏快速吃完后,连声催促大家回去休息,自己跳上床睡觉不提。
翻转难眠,今日的香艳事又无可避免的回想起,张灏半睡半醒中,又开始一段风流之旅。
当时把个冰凉李子塞进两位美人下身,闹得美人心痒难搔,纷纷娇声求饶,那下面溪水潺潺,川流不息。
张灏瞧得有趣,面对两位美人连番求欢都置之不顾,干脆整个人躺在身前,一边喝着美酒,一边欣赏着两具雪白躯体。
灏二爷醉卧美人膝,还不忘时而摸摸这个,用脚趾去勾勾那个,搅得两位美妇浑身瘙痒,大骂张灏不解风情。
最后气的两个美妇银牙暗咬,只得苦苦强自忍耐,那白生生的腿儿跷在两边,不但强忍着迷乱滋味,不时还有恶人从冰碗里取出的一个个鲜果,转眼间就直奔身下而来。
张灏心情大爽,生平第一次尽情戏耍美女,真是要多爽快就有多爽快,忽然瞅见一边放置着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红绸荷包,好奇问道:“这装的是什么?”
慕容珊珊脸色一红,呻吟着尖叫道:“不许偷看,那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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