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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皇帝-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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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幽州赵骑的编练,越发坚定起来。此次塞外夏骑南下,侵袭幽冀,让他看到了希望,北出草原之心越发按捺不住了。
上书袁绍,请求率师出塞,将战火烧到草原上去。袁绍思虑再三,同意。
“子龙,将士们都准备好了吗?”在营垒寨楼上,张郃北眺,在长城之北百里外,那便是他此行的第一个目标,弹汗山。
“回将军!军心可用,将士们战意高昂,随时可出兵!”赵云表情凝重间微含兴奋,沉声道。
“此一去,孤军深入草原,生死难料,不知能有几人生还!”张郃按着冰凉的木制围栏,低叹一声。他自然清楚,自己北上是冒了大风险的,深入敌后,草原腹地,稍有不慎,便是全军覆没之结果。
“若能效卫霍,马踏草原,封狼居胥,虽死无憾!”赵云满面的坚定,毫无惧意。
“卫霍之功亦不容易啊!”张郃淡淡道,不过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夏骑肆掠我州郡,此次,本将要以彼之恶行尽数还诸于彼身,为幽冀死伤的军士百姓复仇!”
“将军,乌桓王蹋顿来了!”有亲兵上来禀道。
“迎他上来!”张郃眼神一紧,对身边的赵云吩咐道:“子龙你去吧,再查看一遍各项准备!”
“诺!”
赵云退下,蹋顿步了上来,张郃满带着笑意,亲切地迎了上去:“单于!”
“张将军!”
“此次率师征伐草原,大王领军相助,本将在此多谢了!”张郃对蹋顿郑重一礼,虽然有些瞧不上这乌桓单于,但此时需要借其力,张郃还是表现出亲近的姿态。
“张将军放心,对夏国,孤早有进攻之意,此次必定倾力协助。”蹋顿嘴角带着冷笑:“塞北夏骑南下,草原之上兵力空虚,值此寒冬之际,你我合力北上,其必无备。打他个措手不及,必胜!”
随着蹋顿在乌桓的改革逐见成效,袁绍假天子诏,敕封蹋顿为乌桓王、大单于。看着蹋顿在自己面前称孤道寡,张郃心里不屑,这些胡虏之辈,端是可笑。
从鲜卑被平后,十多年来,幽被诸族几乎都生存在夏国的“淫威”之下,包括乌桓。漠东都督府,几乎每一任都督,都时不时地东寇以立功勋。乌桓是他们欺负地最狠的对象,此时对攻夏,蹋顿没有多少犹豫便同意,欲一雪前耻。
“此次必杀他个流血千里!”蹋顿脸上挂着残酷的笑容。
“明日发兵!”吹着凉风,张郃坚决道。
第二日清晨,准备妥当的联军,随着张郃一声令下,出长城,直袭弹汗山。
“我大汉军队,有多少年未有如此大规模出塞了!”领军奔驰于大草原之上,张郃抬眼望着碧蓝的天空,长叹一声。
若从熹平六年汉军出塞,进攻鲜卑算起,该有二十又一年了。
张郃出代郡,这是夏国上下怎么也没有想到的,诸国伐夏,战场由此再一次扩大,蔓延到整个草原上。
随着天气渐寒,草原上的各夏国邑落部民,都慢慢南移。安宁默默生活发展了十年的草原夏民们,再次尝到兵灾的滋味。
北上之军,成数条长龙进击,沿着起伏的草原快速北进。张郃居中军,不断驱策着军兵。入得草原,不过十余里,赵军率回报,遇到夏民邑落了。
大手一挥,张郃率军围了上去。一场屠杀,展开。
………………………………
第370章 漠东元气大伤
自马城出长城,一路纵驰北上,杀戮无数。弹汗山以南的夏民部落,基本毫无防备,夏国长时间的威压北境,所向披靡,已经让他们忘记了刀兵加身是什么滋味。老实地准备窝冬的漠东夏民,在面对北袭的张郃军时,手足无措。
张郃北来,目的只有一个,杀!毫无顾忌地杀,一路所过邑落,尽受屠戮。说到做到,将夏骑在河北做的事,全数还了回去。
漠东方圆千里境内,生存着上百万夏民。草原上所遇的各邑、各聚、各落,不论人口牲畜,除了逃离的,都难逃厄运。
弹汗山以西,歠仇水岸,有一城,名兴和。城之大,东西二三里,南北四五里。这是受刘渊令,在原鲜卑王庭的基础上筑城,为漠东都督府城,是漠东之统治核心。
此时兴和城,一片人心惶惶,从南边逃来的人畜拥挤于其中。在城东,就驻扎着张郃与蹋顿统领的北进之军。一个个将士,裹在皮革毡布之下,再躲于缴获的牧帐之中,烤着“辛苦”燃烧的柴火,忍受着寒风的侵袭。
不过大部分人望着西面的兴和城,时而就面露凶光,城外天寒地冻的,哪有城中舒服。将军已经说了,等打进城,大庆。
“这个天,还真冷啊!”内衬软袍,间着铁甲,外裹厚裘,抱着腰而立于营中,张郃抖了个激灵。
“将军,突袭兴和未果,敌已经有防备,城中聚有数万夏民,我军又都是骑军,只怕不好夺城啊!”赵云俊脸冻得通红,不过满脑子仍旧全想着如何破城。
“我赵军儿郎,上马骑军,下马步军。就北来这两日对敌所看,夏人之漠东几无防御,就这兴和城,守备空虚,兵不过千。再加涌入了那诸多难民,人乱,畜乱,兵乱,取之不难。我们最大的敌人,是这寒冬啊!”张郃微微一叹,出一口白汽。
“不能再瞻前顾后了,明日攻城。必须得抓紧时间,待天再冷些,我等受困矣!”张郃沉声道。
“将军的意思是要强攻?”赵云有些惊讶。
“先让那些俘虏,冲一冲城!”张郃指着赵营中央,一群被牢牢看守,挤成一团,瑟缩于冰冷草地上的夏民俘虏。这些人是突袭兴和周边部民,抓捕还未斩杀的。
第二日,决心已下,张郃强令所俘夏民冲城,意欲打击城中守备军民士气。城中主事者乃都督府下偏将拓跋匹孤,此人够狠,直接下令放箭屠杀。
赵军在后驱赶,敢有后退者,亦杀之。用人命冲城,对城池自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两个时辰的功夫,冲城的夏民被攻守两方解决一空,兴和东城下倒下了上万具尸体。
但经此一遭,城中气象更乱,民心士气更低落,弓矢消耗不少。其后张郃下令,三面攻城,蹋顿一咬牙,也让部卒下马,扛着简制云梯加入对城攻击。乌桓人,也想到城中,找几个夏民娘们取暖。
拓跋匹孤从城中百姓中征召了不少人上城守备,夏民的素质还是不错的,但军令不通,拓跋匹孤的威望又不够,难以镇压,调度困难。面对敌军不遗余力的进攻,旦击城,而幕下之。
兴和城下,张郃直接战亡了两千多人,拼着血气,夺下城池。守将拓跋匹孤,血战失利,城破之后,无奈带人逃亡。
张郃与蹋顿最终还是卷甲入城,俘虏城中夏民数万。
阖城大庆,宽阔威严的都督中,张郃与胡汉将校听着城中喧嚣的声响,惨叫哀嚎声不断,漠东都督府下属吏,不论胡汉,除了逃亡的,尽数被斩杀。
能想象地出士兵们在干什么,赵云在下,一刀一刀割着火烤的羊肉,心里微叹一声。这一路来,不过数日的时间,他所经历的杀戮,比他入伍那么多年都还要多。
“未曾想到,这般容易就拿下这漠东府城,以往太高看夏人了!”蹋顿则是意气风发,一着得意,便有些猖狂。
“该撤了!”张郃饮一口热酒,淡淡道。
“张将军说什么?”蹋顿已有些醉意,迷蒙着双眼,看向张郃。
张郃割下一块肉扔入嘴中,提高点声音:“本将的意思是,我们该撤了。此行战果够大了,天寒地冻的,久待无益,还是先行撤军,来年再行计较!”
“我等方拿下兴和城,就这般放弃岂不可惜了!这可是漠东府城啊,若能长据此城,则歠仇水以东数百里土地草场,便尽数纳入我等掌控!这可是一片好地方啊!”蹋顿酒微醒,语气热气,眼中闪过野心的色彩。
“夏国经营此域十数年,根基深厚,我们此次大胜,皆奈出其不意与敌防御松懈。若久驻此地,待其反应过来,绝不好应付!”张郃沉声道。
“孤不撤!不撤!”也许是醉意的缘故,蹋顿大摇其头:“要撤将军自己撤!”
其言一落,蹋顿麾下不少首领贵族,也都出声附和。
“大王请自便!”
看张郃下定了撤军的心思,蹋顿眼中反而露出喜意。赵军一撤,那兴和城就是他的了,此城聚漠东精华,好东西可是不少。
再一日,张郃果断率剩余赵骑五千余人南撤,离开满目疮痍的歠仇水流域草原。高速行军,几乎可以做到朝发夕至,一直到望见长城的轮廓,方减下速来。
张郃有打量麾下的士兵们,一个个依旧杀气腾腾地,此行北上,杀戮之事太甚了。脑中也不禁浮现出夏国邑民绝望的表情,张郃长吁一口气,他只不过是将夏骑在幽冀所造是罪孽还回去罢了。
“将军,任由乌桓人留在兴和城,不怕其坐大?”这两日有些沉默寡言的赵云出声问道。
“等他能挡住夏人的反扑再说吧!”张郃冷冷一笑:“此人野心勃勃,一直不怎么安分,本将倒真希望他败亡于夏军之手。那赵国对乌桓全部的吞并,就再无大的阻碍!”
这些年,袁绍对乌桓的渗透是不遗余力的,赵公在乌桓部民中的影响与日俱增。就幽州赵骑中,就有不少乌桓人。
张郃之北袭漠东,一旬之时,戮夏军民数万,破大小邑落数十。而受此影响,没能熬过这个寒冬的漠东夏民,足有十数万。若再加上蹋顿持续的肆掠,损失则更大。
………………………………
第371章 袁绍准备撤了
壶关城下,数万赵军依旧紧围着关城,不过自入冬之后,赵军就再没有对壶关发起过进攻了。树木何萧瑟,北风声正悲,这是此时壶关的真实写照。
兵压这壶关,已历两月,袁绍自恃军多将广,夏军兵寡无依,欲攻而破之。但壶关城防毕竟坚固,须卜赤弇又下定了严防死守的决心,城中由闵纯囤积了整个上党过半的粮食,加并州刺史常林支援辎重,让夏军有着旷日鏖战的资本。
强攻不可取,袁绍的谋臣们想尽了各种办法,但面对一心死守的夏军,无用。做出过壶关而北进太原的姿态,想要吸引夏军出城,结果壶关夏军一点反应也没有。袁绍亦不可能在上党未定的情况下,真北上,再南归围城。
分军攻取上党其他守备空虚的县邑,想要诱其救援,须卜赤弇依旧不为所动,做足了放弃阖郡上下的打算。受阻于壶关,袁绍甚感无奈,袁绍有心撤了,只是碍于此前固执,有些拉不下脸面。
所幸冀州在麹义统军应对下,夏骑的威胁已渐消除,让袁绍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张郃打的好,总算替孤出了一口恶气!”在壶关赵军大营,第一时间收到张郃的战报,袁绍便召集文武,神采飞扬。
将战报传视文武,袁绍眉飞色舞的,在壶关下压抑了这许久,这算是最近得来的最令他兴奋的消息了。
“赵公,张郃此去,是不是杀戮过甚了?”帐中气氛一时热烈的时候,有一人突兀地提出。
此人崔沂,仅其姓便可知其出身世家,一身的儒雅风度,长相端正。周边的一些谋臣,闻其言,都玩味地看着这个世家子,如许攸者,面露哂笑。
“杀戮过甚?你可知我幽冀士民面对夏军遭受了怎样的灾厄?嗯?”闻其言,袁绍脸色当即冷了下来:“是否你清河崔氏,在那万俟槿的攻掠下,完好无损啊!”
听袁绍之冷语,崔沂顿时面红耳赤,一下子跪倒下来,惴惴不安:“臣失言!臣失言!请赵公恕罪!”
“滚出去!”袁绍呵斥一声。
没了碍眼之人,袁绍面色恢复正常,一摆袖:“张郃给胡夏来这一重击,若刘渊闻之,只怕痛入骨髓吧!我境内之夏骑,只怕要拼了命地北归草原了!传令麹义、高干,给孤务必将之留下!”
“赵公,麹义将军那边有报,那夏军都督万俟槿统冀州夏骑两万,自河间几度西进。麹义将军虽然多加拦截纠缠,但未有骑军的牵制,甚是艰难。如今夏军已活动到中山、常山,麹义将军紧逐之!”郭图起身禀道。
“夏军定是想通过井陉回并州!”沮授很是肯定,看向袁绍:“赵公,需命井陉方面城池加强守备,就怕阎柔东出接应!”
对沮授,袁绍是越来越信任了,听其顾虑,立刻派人传讯。
“诸君,壶关鏖战至今,我军锐气已消,克关不下,可有策教孤?”沉下脸来,袁绍表情凝重问道。
“赵公!”许攸当即起身,抱拳道:“撤军吧!”
从此前袁绍几次召人问对所谈来看,其有意无意地都有表露出撤军的想法,故此许攸直接表明想法。
果然,袁绍闻言,脸上意动之色明显。
右首的沮授也拱手道来:“自我军西征并州,已有三月之多了,如今受阻于壶关,寸步难进。前后动兵,十多万人马,辎重粮草消耗无计,太行粮道转运之耗损与艰难,大出臣等预计。幽冀经夏军攻袭,遭受重创,士民亦是损失惨重。赵公数年修养之功,就在这三月的功夫间,消耗一空。已经入冬了,若等到大雪封路,粮道必然塞绝,我数万大军若坐困上党,易与敌军以可趁之机。再者,如今之幽冀,国力枯竭,民生凋敝,再难继续支撑作战了。再打下去,只怕夏军还能支持地住,而赵国崩溃矣!”
“且诸侯伐夏,曹操在函谷败北,刘备于武关顿足,凉州的韩遂、汉中张鲁动弹不得,就我赵军血战,不值啊!”
“诸位可还有意见?”袁绍看向其他人。
有许攸、沮授谏言在前,其他人也都没提出什么异议,荀谌、郭图等都一齐劝道:“请赵公撤军!”
“就算要撤,已拿下的上党之城池,如何处置?”袁绍几乎已经同意了。
迎着袁绍的目光,荀谌出列:“若赵公打算长久据之,以待将来,则必留兵守备。壶关中有夏军精兵两万,留兵少,则不足以守;留兵多,则大军供给路远,极为不便,一旦为敌切断,则有覆灭之忧。以臣见,上党,还是弃了吧!”
“若弃上党,那孤此来付出了那么多代价,岂非白费?”袁绍闻言声音当即就高了起来:“将士鏖战数月,死伤数千,再加国库靡耗,幽冀百万士民受掠。就这么放弃了?绝不!”
虽然理解袁绍的心情,但见其反应那般大,荀谌心里也颇感无奈。在夏军主力尚存的时候,大军一撤,其必反攻,想要守住攻略的县邑,难度很大。
“上党之利,不在其土地人口,而在其地势地利。我军好不容易跨过太行,打到此地,若轻言放弃,他日再行进攻,孤是否又要付出这诸般代价?”袁绍深吸了几口凉气,紧盯道荀谌的眼睛道:“就算再难,也要守住!”
“赵公之言,不无道理!”许攸瞥了眼荀谌,步至大帐中挂着的地图前,一边比划着,一边叙说:“上党居天下之脊,天与居高临下之优势。当年赵公为与公孙瓒争河北,以筑霸业之基,无奈弃上党,夏军轻易夺之。其后,我我们西面太行,果真一直处于被动局面。如今攻城克关至此,扳平了地利之劣,怎能轻言放弃!”
听许攸之言,袁绍露出了“子远知我心”的表情,点了两下头,再看荀谌,其已坐下不言语了。
“撤军之事,就议至此!”袁绍一锤定音:“再等半月,若仍旧寻不到什么克城机会,就撤吧!”
袁绍长叹一声,他还很不甘心的,这么说,也只是心里还有着那点击破壶关的期盼。
………………………………
第372章 刘渊的反应
在冬季到临之时,困逼雒阳的夏军再次撤回了关内。雒阳冬季,虽不比幽并塞北那般苦寒,当真冷起来,却也难以忍受。左右攻不下城池,天时不候,刘渊也无心再忍着严寒与曹操在雒阳纠缠,将几乎沦为废墟的河南之地留给曹操。
稍带着点轻松的心情回函谷,正有凯旋长安的打算。并州战事已彻底陷入僵局,须卜赤弇有足够的底气守住壶关,只要袁绍攻不破城池,那赵军也就仅止步于上党了。
此前在高览领军北上配合郡内的赵军夺取上党南部,自破天井关后,席卷上党南部诸县。高览既去,赵军河内兵力就薄弱起来,屯驻于轵县,在这场大战之中存在感极小的徐荣动了。
亲率三千精卒东进,直扑怀县。之前在袁、曹合力压迫下,徐荣率夏军,一直缩在轵县。大战开始后,河内战事不多,夏赵之间还是比较安宁的,时长三月,赵军的警惕性并不是很高。
被徐荣这突然奔袭,一战而破城,郡守王匡战死,怀县的河内世家士族,潜逃无数,但亦有不少人被俘,包括司马防这个老东西也被一举成擒。
在徐荣麾下压抑地有些久的马超此次立了大功,先是为前锋突袭,再先登夺城,其后手刃王匡,表现极为亮眼。刘渊就在河水南岸,消息自然快速入得其耳,马超再次进入刘渊的视野。
其后马超统军平了那河内贼寇白饶,取其首级。南向温县,又顺手进攻声名显赫的司马氏,不过彼辈见机地快,举家逃亡。以司马朗为首的一批人南投曹魏,而以司马防钟爱的二子司马懿为首的一批人,往投邺都。即使如此,“司马八达”年幼者四人也被俘,温县的司马氏遭受中重创。
回函谷,马超受命押送俘虏面君,刘渊亲自接见他,好生勉励之,直接提拔为偏将。
只是没过多久,刘渊心里那点惬意便消失了。漠东的坏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到刘渊的耳朵中。
“好个张郃,袁绍用他,是用对了,当真是大出朕之意料!”突闻噩耗,刘渊并未歇斯底里,反而连声发赞:“袁本初,竟有如此器量,这么担风险的行动,他也同意?当真令朕耳目一新!”
看刘渊这“不正常”的状态,丘林厥与侍候在旁的杨修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杨修试探着唤一声:“陛下!”
“现在漠东是什么情况?”收声,刘渊看向丘林厥。
“回陛下,赵军已经南撤了,不过那乌桓王蹋顿仍然领着上万乌桓骑兵,在城,似乎想要长据我漠东府城!”丘林厥将北面传来的消息详细道来:“兴和城被破后,大量的部民向西迁移,各邑长配合兴和城败军聚勇士而御,但没有主事之人,人心惶惶,若乌桓人再西进。。。。。。”
“这蹋顿和乌桓人这么多年受的教训还不够啊!”刘渊闻言冷冷说道:“张郃都撤了,他竟敢留据兴和城,他以为就凭他那万骑,真能纵横朕之漠东吗?”
刘渊的神态中终于露出了怒意,仅听丘林厥描述的漠东情况,他就能想象地到他的草原子民们遭受了多大灾厄。何止流血千里,尸横遍野。
直接被杀伤的数万之众还不算,那受此影响的数十万夏民,在这冰天雪地之际,又有多少人能熬过寒冬。冻死饿死之人,只怕得以十万计,甚至还不止。
“传诏,云州刺史王柔北上漠南,先行给朕安抚漠东军民!给受降城去一封信,让漠中都督独孤盛给朕将漠中稳住。再让雁门的吕布,立刻统军北进漠南,若乌桓人还敢西进,直接给朕打回去!”刘渊狠狠道。
杨修闻言,赶紧提笔手书。
“再拟一诏,传令井陉的阎柔,让他接应万俟槿大军,经并州北归!来年,若乌桓人还敢于歠仇水流域活动,给朕尽数剿灭之,朕要看到他蹋顿的头颅!”刘渊再对杨修吩咐道。
不出沮授所料,万俟槿确实有经井陉撤出冀州的打算,且刘渊早有旨意降下,让万俟槿与阎柔二人,背靠井陉,而再掠冀州。不过此时,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草原之事,可重于河北。
奋笔疾书书写完毕,呈与刘渊过目。稍一浏览,刘渊直接一挥手:“用印,尽快发出去!”
“诺!”
思及漠东之事,大夏至少得损失十万数之上的人口,要想恢复,这对草原人来说,是十分不容易的。初闻张郃大兴杀孽,刘渊还有些惊讶,不过很快苦笑两声,此次夏骑掠河北,怕是将赵将上下都刺激到了。
漠东此时必是人心丧乱,不知有多少年,草原未经如此创伤了。刘渊能够想象得到,闻此讯的长安胡人老族,只怕又将有人就此事跳出来了。还有漠南的诸胡,鲜卑的痕迹纵使不断被消磨,此时刘渊也不敢保证会没有野心份子出来作乱。
“传贺兰当阜!”王柔、与吕布,并不能应对此时草原的局势,倒不是能力不足,而是身份受限。
思前想后,刘渊决定用贺兰当阜,此时在夏国地位甚高的军方统帅,尤其在北方草原上,他是有不小威望的。刘渊有对勋臣封公的意愿,若真降下诏来,必有贺兰当阜一席。
“当阜,漠东有事。此次赵军打了朕一个出其不意,乌桓人还在兴和城,草原若有失,则必威胁到河套。形势危急,需才高望重之人统筹诸事。朕,要用你北上!”将草原之事道清楚,刘渊严肃看着贺兰当阜。
“臣受命!”贺兰当阜没有什么废话,当即应诺,不过稍显犹疑:“漠东都督为万俟槿,如今漠东有变,以臣统军,是否有失妥当!”
“漠东防御如此松懈,兴和城这般轻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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