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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皇帝-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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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宴散去,一回府,贾诩便将几个儿子唤到跟前,直接对长子贾穆吩咐道:“准备准备,吾欲让你外放出京为官历练!”
  不待其多言,便又对剩下的两个儿子,严词叮嘱“今后,周王府那些高谈雅会,不准再去了!”
  贾诩在几个儿子们心目中的威望是很高的,贾穆三兄弟对贾诩的智计与谋略一向是崇拜不已,见贾诩这般严肃地嘱咐,自然是不敢违逆,连情由也不问,都恭谨应诺。
  “吩咐下去,贾府今后谢绝一切来客,上下管事、仆人都给吾收敛起来!”想了想,贾诩又道。
  这个老狐狸,夜宴之后刘珝不过寻着他同行不过几个呼吸,试探着叙了两句话,立刻如“惊弓之鸟”,准备着明哲保身。
  自此之后,本就与长安公卿甚少往来的贾府,就更显门可罗雀,中门难得开启一次,基本谢绝所有往来,贾氏父子,进行着在衙署与府邸间两点一线的生活。
  已是子夜,周王府大堂之上仍旧是灯火通明,刘珝与他的僚属们不眠夜谈。
  “今夜未央寿诞的风波,都知道了吧!”刘珝表情严肃,扫向杨阜、兰晖等亲信,沉声问道。
  这些年,刘珝三兄弟,虽然积极表现,但每个人都是打着“尽孝皇父,尽忠大夏”的名头,没有一个人表露过“的在储位”意图。此次,被许胤这厮直接捅开,什么“诸位之位,祸起萧墙”,简直是诛心之言。
  不过捅开了也好,至少接下来可以稍微放开了去争,刘渊对此事的态度,值得他去好好体味。
  “孤一向将陈、郑二王当作对手,对刘瑞却是有所轻视。原以为其不过空挂着个嫡子的名头,未曾想到,这个名头,竟让那诸多的汉臣自发支持,令人心惊!”
  以往就听说过有不少汉臣多次上表刘渊请立刘瑞为太子,到今夜他才直观知晓,这批人有多少。心中涌起强烈的忌惮,刘珝冷声道“大国储位,付于一黄口小儿,只因什么嫡长制有利于帝位传承,国家安定,简直笑话!”
  刘珝这是心里有些失衡了,从小到大,在几兄弟间,他刘珝是人望最高的。不止是兰妧受宠,兰氏等族的支持,还有他本是就是聪明无比之人。当年就有人言,“珝王子最类大王”。
  但今日,刘珝方觉察,那刘瑞尚未及冠封王,就有这诸多的朝臣支持,这其中,可不止汉臣,还有一些汉化极深的胡臣。
  此前,刘珝相比于刘珩与刘琤,多的就是母族兰氏为首的胡系贵族的支持。在刘渊的汉化大潮下,兰氏是少见的越发强盛的氏族,其影响力不是盖的。
  至于刘珩与刘琤,刘琤不必说了。刘珩这边,却也寥寥无几,妫媶当年以其美貌被一小族献给和连的,母族这边给不了刘珩多少支持,这也是刘珩之前卖命地在军中努力,甘陷死地的原因。
  自感大占优势的刘珝,后来也慢慢地意识到了,仅靠那些胡系老族,已经不足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汉臣在大夏军政之中涌现,汉系力量在大夏的比重是越来越高了。而这支力量,天然地就与刘瑞亲近。这让刘珝感到了极大的威胁。
  ………………………………


第407章 晋王
  “就刘瑞那养于深宫之子,有何德何能而居东宫,那干汉臣,一群腐儒,整日狺狺狂吠,真是不知所谓!”这样猖狂的话,在座只有兰晖这个越加跋扈之徒,敢说出口了:“当今天下,诸国分立。凭那刘瑞,能辅助陛下治理这偌大的国家,对付赵、魏这样的强敌吗?他何以使大夏公卿信服?”
  “兰晖闭嘴!”闻其言,刘珝当即呵斥道:“瑞弟怎么都是大夏皇子,岂容你如此藐视!”
  兰晖听刘珝的训斥,不禁感到有些委屈,他这不是顺着刘珝的话在讲嘛。但见阴着一张脸的刘珝,也不敢反驳,老实地缩了下脖子。
  “殿下!亦不必太过忌惮于五皇子!”已经成为刘珝第一谋臣的杨阜此时出言了:“出言支持于五皇子的,多为那干拘于礼制的清谈之徒,朝中真正的掌权大臣,如王、李、赵、贾、郗、段等,可从未表露过支持之意。君王立嗣,无非立嫡、立长、立贤。兰晖将军有一言有理,当今天下之局势,非弱主而能定。陛下乃一代雄主,岂会仅听那干士人之言,定下储君之位。”
  闻其言,刘珝思考了一会儿,也是,如今夏国的实权大臣,还没有一个人有表态支持任何一个皇子。像须卜、乌氏、贺兰、仆固、王氏等臣,都保持着中立的状态。至于兰稚,那几乎是默认了支持自己。
  刘珝也试着进行拉拢,收效甚微,就今夜找贾诩谈两句,结果碰了个软钉子。仔细想想,只要这些人不似许胤这样“脑残粉”一般地支持刘瑞,刘瑞也不足为惧。
  “这些年来,陛下让殿下与陈王、郑王于军政之间历练,必是想要于三王之间择一贤者而立之。相比于五皇子,陈王与郑王才是最大的对手,二王都是根基深厚之人。陈王在军中的影响力,实难小觑。郑王理政,在朝野的名望也不低。远非一个空挂着‘嫡子’的五皇子可比!”杨阜补充道。
  “话虽如此,但刘瑞依旧不可小视!那些重臣,虽然未曾有所表示,但谁能知晓,他们心中是否也对那嫡长制持肯定态度!”刘珝深吸一口气,自己貌似有些太紧张了,沉吟片刻,缓缓道:“不得不防,必须得想办法压制其!”
  刘珝,对刘瑞的警惕,何止上升了一个台阶。
  “殿下!”杨阜见状,不禁拱手劝道:“以臣之见,暂且还是静待局势变化为上。储位之争,短时间内,当不会有个结果。许胤之言,必然惹恼了陛下。如今圣意难测,实不可妄动。”
  “那就先不动!或许孤那陈王兄,会按捺不住,率先动起来,也说不定!”刘珝嘿嘿一笑。
  看了看堂上诸人,都是倦意满面,刘珝摆了摆手:“时辰已晚,都回去休息吧!”
  “臣等告退!”
  。。。。。。
  在陈王府中,刘珩一样睡不着,纠着成公英与几名幕僚,一样议着夜宴之事。
  “父皇,此次可是被那许胤给惹恼了!”刘珩嘴角挂着点淡笑:“储君之事,这朝野内外,盯着的人还真不少啊!”
  “大夏立国,陛下乃开国之君,可从未确立过什么嫡长制。而论长、论贤、论功,殿下当为嗣君的不二人选!”立刻有臣下对刘珩道。
  伸手止其人,刘珩微微遥遥头,露出一丝苦涩:“孤乃身体有缺之人,哪有资格居半君之位。”
  “这。。。。。。”在座几人默然,互相望了望,不知如何借口。刘珩之残疾,却是一个避不过的症题。哪怕皇帝刘渊不在意,这满朝的大臣,岂能容一“残疾人”成为日后的大夏皇帝。
  见着刘珩的表情,在旁的成公英心中叹息,他能感受到刘珩那积攒在胸中的愤懑与不甘。见气氛有些不对,当即喝道:“殿下何曾有疾!臣只见上天都在苦殿下心志,劳殿下筋骨,此为成大事者也!”
  “长史大人说得不错!”成公英此言一落,立刻有人接口:“殿下雄姿英发,战功赫赫,颇得军心。如今乱世,诸国征伐,正当用武之时,必当用武之君。陛下诸子,只有殿下能继陛下之帝业!”
  “这种话以后就不要说了!”刘珩眼神一凝,冷声命令道:“孤为父皇而战,为大夏而战,岂敢有非分之想。”
  “孤乏了!都散了吧!”刘珩猛得起身,出堂而去。他尽力地想将步伐稳住,但身形还是有些不和谐的晃动,那背影,看得人颇感悲凉。
  “长史大人!”王府吏椽望着成公英,有些不知所措:“殿下这。。。。。。”
  “不要多言了,听殿下的!”成公英轻摇几下头。
  刘琤这边,比起周、陈二府,可要平静地多,并未召集些亲信议论。他与王妃韦氏,极为平静地回府的。
  正常地洗漱,更衣,逗弄逗弄嫡子刘曜,方一个人至书房。
  在书房挑灯,静静地处理着一些遗留的公务,似乎一点也不为夜宴之事所影响。
  刘琤自然看得出来,这储位之争,才刚开始,没什么好急的。从识事起,他就默默地向着刘渊继承人的位置前进,今夜之事,于他而言,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当然,若说一点影响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至少,对甄洛,他已决定暂且放下了。美人不在,他还想要江山,有了江山,什么样的美人得不到!
  扫着手里的公文,刘琤眼神中流露出些冷意。
  眉宇间还有些忧虑,想到刘珝那阴阴的笑容,那暧昧的眼神。如今看来,他对甄洛怀有“非分之想”的事已经为刘珝所察觉,这似乎是不小的隐患,该怎么解决。
  。。。。。。
  长安郊外,许胤一人一车,别离家人,往赴凉州。有刘渊下诏干预,对他的贬谪速度很快,一日的功夫,他就得动身起行了。
  回头望着雄伟的长安城,他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夜宴之张狂举动,他并不后悔,至少现在他闻名大夏,“深入”帝心了。
  此次他被贬到陇西,任河关长,这可是直面凉州韩贼的地方。不过许胤倒没有丝毫的畏惧,哪怕治一县数千百姓,也比在石渠阁碌碌无为更令他开心。
  在十里长亭,周围侍立着十几名身形健硕,腰挎武器的大汉。行路之人,都不禁侧目而视。在亭中央,静静地坐着一个剑眉玉面的佳公子,面前的石案之上摆着两小爵酒。
  许胤的车驾就在长亭前被拦下,探出头一张望,立刻见到了坐于亭中的少年,大夏五皇子,刘瑞。
  眼中讶色一闪,慌忙下车,理了理衣裳,趋步上前,对刘瑞一礼:“臣河关长许胤,拜见殿下!”
  。。。。。。
  当今夏国男子之冠礼,相比古礼,仪式已然精简了不少,不请大宾,不宴宾客。当然,依旧有一干谨守古礼的人,严格按照礼法进行,这些人大多为高门望族。有意思的是,最严格遵循那繁杂礼制为家族男丁举行成人仪式的,竟然是一些胡人氏族。似兰氏、须卜这样的,从许多年前起,就学了个一板一眼。
  皇子及冠,相比于臣民,仪式那是简单不了的。当然,去岁在兴和城,刘墓诶褚鞘剿闶歉隼狻
  乾德六年五月,倍受上下瞩目的皇五子刘瑞,正式行冠礼,宣告成人了。卜吉日,选大宾,加冠授弁,歌以祝辞,取字,礼拜,飨食,基本的流程是一个也没少。
  椒房殿内,刘瑞一身袍服,头戴玉冠,向刘芷辞行。此前他是一直居宫内,如今成人了,要独立出去了。
  刘芷面上有欣慰,有感慨,亦有忧虑,眼里闪着亮光,扶起下跪的刘瑞,轻抚其面,轻柔地替其捋了捋本就齐整的袍服:“我的瑞儿长大了!”
  感受到刘芷满满的不舍之意,刘瑞也心有感触,对其再拜:“母后且安心,儿在宫外,亦可时常回宫探望!”
  终究是大夏皇后,岂会长作嘁嘁之态,玉指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痕,露出笑容对刘瑞道:“你父皇国事操劳,你既已及冠,当好生侍奉君父,替你父皇分忧!”
  刘瑞及冠,表字元祥,封晋王,在未央宫西北侧永康坊内,赐了一座巨大的王府与他,宫女太监侍卫一应俱全。
  晋王的封号,让不少人脑洞大开,一些人很会联想,因为刘渊之前曾承故汉帝刘协之封赏为晋侯,而由此联系到帝心在刘瑞。这样的论调,还真有不小的市场,被广为流传。
  而刘渊对刘瑞的各种安排赏赐,官员配备,也很是“露骨”地表现出对其重视。石渠阁老臣淳于嘉被封为晋王太傅,谏议大夫种邵迁长史,二人乐而赴之。王府各职亦简拔人才以充之,另从侍卫军中调拨四队军士,充当王府卫率。
  凡此种种,极尽恩宠,由不得旁人不多想。当初陈、周、郑三王,都没这待遇,刘瑞这方封王,羽翼刘渊就给他准备好了。
  “参见殿下!”出得宫门,至晋王府,踏进府门,晋王府上下属臣、仆侍等齐声向其参拜。
  人当真不少,除了已经分驻府中各处的卫士,足有上百人,由淳于嘉与种邵前头。回首望了望高大的晋王府门,刘瑞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激动之色,竭力压抑着澎湃的心情,右手虚抬,沉声道:“免礼!”
  在眼前众臣属身上转了一圈,尤其在淳于嘉、种邵还有晋王府左右典军李蒙与王方几人身上停留了许久。李蒙与王方,多年前也算统领过一方势力的军阀了,在刘渊进军之后,战败投降,这些年,在大夏军队中混得是不上不下的。
  李蒙以“献贾诩”之故,得了不少赏赐,之后便难得寸进。王方也一样,作为降将,总归受着点猜忌。熬了好些年,也不过偏将,而在刘夏军队中这是已经泛滥了的职位,在九品制确立以后,定为正六品衔,当真不高。
  乾德四年的北方大战,二人也随军出征,立了点小功劳,得了些赏赐,却无升迁。
  很不如意,连胡赤儿那厮都不知走了什么门道,攀上了郑王府的高枝,颇为得意,而他们二人却依旧原地不动。
  此次,刘渊不知怎么地想起了二人,从禁军中调彼至晋王府任典军。二人对此自然是欣喜若狂,亲王典军,正五品之职,连升二级。最重要的是,入的是太子位呼声很高的刘瑞属下,对于李蒙与王方来说,人生都步上了一个新台阶。此时也是略显激动地望着刘瑞。
  摆摆手命众人散去,将府中属臣集中于大堂,一一认识,刘瑞的兴致很高,年纪还小,没有经历过多少大阵仗的他,心中难免得意。
  “元祥不才,日后就多仰仗诸位大人扶持了!”舒一口气,刘瑞拱手向在座诸人一礼。
  晋王殿下这般礼贤下士,属臣们自敢荣焉,齐声回礼应刘瑞,堂上一片主臣融洽之景。
  “尽心辅佐殿下,乃臣等为人臣之本分!”淳于嘉捋着灰须,恭谨对刘瑞道。
  淳于嘉这个人,在前汉是屡居三公之位,但相比于其他风云人物,名声却不甚响亮。及至降夏,仍旧不瘟不火的,但就这么个垂垂老矣之人,却能得刘渊看重,亲自指派给刘瑞,足见其能,只怕又是个政坛上的老妖。
  刘瑞曾听过淳于嘉授课,与之有过接触,见其反应,再一礼:“有劳老大时时提点孤了!”
  种邵在侧,纵览刘瑞前后之表现,眼中流露出赞许之色,在他看来,晋王有“人君之象”,立嫡是绝对没错的!
  “启禀殿下!陈王、周王、郑王三位殿下来访!”刘瑞与一干僚属叙话正酣时,左丰买着急碎步,上堂禀报。
  左丰如今也是老太监了,归夏侍奉刘芷有十余年了,此次刘瑞封王开府,有些放心不下的刘芷将之派到晋王府为刘瑞打点生活。
  “哦?”刘瑞眼中闪过讶异:“在何处?”
  “已过正门!”
  敛起异色,刘瑞面上洋溢着笑容,一挥手:“快,随孤出迎三位皇兄!”
  ………………………………


第408章 诸王会
  “五弟,父皇对你还真恩宠深厚啊!”几兄弟一起,在晋王府中转了转,刘珝满脸“和善”地对刘瑞道。
  面对刘珝的眼神,刘瑞心中没来由地一紧,相比于三个兄长,他还是太嫩了。望着刘珝那一脸的笑容,刘瑞微垂着眼睑,稚嫩的俊脸上露出些羞涩:“大概是父皇怜小弟年幼吧!”
  “父皇之恩赐,天高地厚,小弟实感忐忑!”刘瑞说着,朝未央宫方向拱了拱手。
  “呵呵,五弟似乎有些紧张啊!”看着刘瑞紧张的表情,刘珝拍了拍刘瑞的肩膀,一副兄长的模样。
  “这晋王府逛下来,孤就一个感觉?”刘珩这个时候出言了。
  “什么感觉?”刘珝一脸好奇的模样看向刘珩。
  刘珩正欲张口,刘琤短促道一字:“大!”
  “是啊,与晋王府相比,为兄的周王府倒成陋室了。”刘珝笑眯眯地盯着刘瑞:“今后,为兄可会多至五弟府上串门,到时勿要嫌为兄叨扰啊!”
  “皇兄上门,小弟自当扫榻欢迎!”刘瑞忍着心中淡淡的不适,堆出一张笑脸,应和刘珝。
  “五弟既已及冠,也该找个王妃了,为兄回府就让你王嫂帮你张罗张罗,这长安城中的名媛淑女们,只怕没有不愿当晋王妃的!”刘珝转变话题,让刘瑞应接不暇。
  “晋王弟这后园,倒是颇为别致!”在刘瑞与刘珝交谈甚感压力的时候,刘琤这个时候适时开口。
  “这后园的设计,是颇有讲究的,就容臣与几位殿下引路介绍!”种邵亦凑上来,淡淡道。
  此前他与淳于嘉等人一直跟在后边,见刘瑞被几个兄长压迫,他心有怒气,此时加入话题圈,想要替主上缓解缓解。
  刘珝盯了种邵一眼,并不作话。
  “那便劳烦种大人了!”刘珩平淡道。
  刘瑞作为主人家,走在诸人中心,他很不适应。真当站在台面上来,直面几个兄弟,他才真切地感受到压力。刘珩久于军旅,身上自有种名为“煞气”的东西。刘珝,笑面虎一般的佳公子,贵气逼人,盛气凌人。而刘琤,别看他话不多,低调地很,但理政多年,城府极深,颇具威严,是个合格的上位者。
  有种邵在旁适时地帮衬,刘瑞应对起几个兄长,方轻松了不少。说着没营养的话,几兄弟的相处,看似融洽,却是机锋不断,刘瑞大感吃不消。
  待得久了,刘珩、刘珝相继告辞,虽然巴不得几人尽快离去,刘瑞还得开口挽留。但刘瑞的心里状态,刘珩与刘珝岂能不察,皆是淡淡婉拒告辞。
  只有刘琤稍晚点告辞,面无表情地留了句话:“你初开府,今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孤,当尽力帮衬!”
  言罢缓缓离去。
  直到三王都立刻王府,刘瑞精神这才松懈下来,与刘珝几人待在一起,他真的很不习惯。
  “孤这三个皇兄,真没一个是简单人物啊!”在堂上,过了许久,刘瑞对着种邵与淳于嘉叹息道。
  这话不用说二人都明白,就刘瑞之前面对三王的表现,虽然极力地想要表现地不落下风,但现实就是相形见绌,一个“嫩”字足以诠释一切。
  “陈、周、郑三王,早年在陛下的安排下,于军政之间多有历练,方有今日。殿下缺者,惟军政国事的磨练,倒不用太过在意!”淳于嘉见刘瑞情绪稍显低落,不由出言安慰道。
  “殿下,他日或可真与郑王多亲近亲近!”种邵低声向刘瑞。
  “郑王兄?”刘瑞眉头稍皱。
  三长兄,他对刘珝的感官最差。其次就是刘琤了,总觉地这个三哥心思深沉,不好相处。反倒是刘珩,当初虽然性情有些急,但看起来好亲近些,但自东掠魏楚伤残而归后,也变了。
  “陈、周二王相比,郑王与殿下至少都流着汉人的血脉!”种邵悠悠道。
  “申甫先生,此言万不可言。如今大夏只有夏人,孤身上流着的是父皇的血脉,是夏人的血脉!”刘瑞突然严肃道,玉面上满是坚定。
  种邵闻言一讷,抬眼看了看刘瑞,这才拱手道:“殿下说得是,是臣失言了!”
  刘瑞稍微埋下头,思索着。他是将种邵的建议听进去了,之前与三王游园,刘珝一直对自己多加“调戏”,仔细想来,刘琤似乎在若有若无地帮衬着自己。
  思及刘琤临走前的话,或许与郑王亲近亲近,也不是不可以。
  。。。。。。
  刘琤回到王府,法正、韦康二人正在书房等候。
  “殿下,晋王府之行如何?”法正率先问道。
  “五弟及冠封王开府,父皇恩赏过甚,看起来是引起了陈、周二王的忌惮了。尤其是孤那二哥!”刘琤缓缓坐到案后,表情莫名:“封号晋王,让朝野上下人心浮动啊。也不知父皇到底存着什么心思!”
  “确是耐人寻味啊!不过以臣之见,陛下若有立五皇子之意,当不会这般大张旗鼓地恩赏之,如此只会令其成为众矢之的。”法正皱着眉头:“若无意于五皇子,这晋王的封号,又岂可轻与。抑或陛下是想锤炼五皇子?”
  “罢了,孝直亦无需多想了!”刘琤摇了摇头:“父皇的心思,岂是你我轻易就能摸得清的!”
  “左右最急的,还是孤刘珝。晋王的声势与风头,眼见是要压过他了!”刘琤轻笑一声。
  其实在刘琤的心中,竞争对手依旧是刘珩与刘珝,至于刘瑞,相比于二人根基太浅了。如今其势头虽盛,但其中有太多虚的东西了。
  没有多久,这更实际的东西来了,刘渊下诏,以晋王刘瑞为中书省学习行走。这个刘渊一言而建的官职,无具体职能,无具体权责,但就是能随时侍在君前,在大夏国的最高决策中心,随时接触着夏国各类要务。
  消息一传出,一众汉臣弹冠相庆,都觉得刘渊这是在为立刘瑞为太子做准备。封晋王,入中枢,历练个两年,当太子,差不离这个结果。
  有不少重臣都不由心里嘀咕,陛下是真欲立刘瑞?似兰稚,还试探着旁敲侧击,当然,依旧摸不准刘渊的打算。
  ………………………………


第409章 刘渊又欲搞事
  “父皇究竟何意?”在周王府中,刘珝声音有些高,冷着脸对众属臣道:“难道真的是在刘瑞铺路,欲立他为太子!”
  底下,包括杨阜在内的僚属,也不禁面面相觑。顿了许久,新录用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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