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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皇帝-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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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包括杨阜在内的僚属,也不禁面面相觑。顿了许久,新录用的王府户曹参军尹奉,起身对刘珝道:“殿下且宽心,陛下定无意立晋王为嫡子。要知道,晋王初及冠,除了嫡子的名望,在朝中并无根基,手中也无实权。陛下如此恩宠与之,只会因此诸王的反弹,以陛下的英明神武,绝不会不明白。若陛下真欲立晋王,绝不会荣宠过甚,这对年轻的晋王来说,并不是好事!”
  见尹奉满脸的肯定,刘珝神情稍缓,但显然心中不是很接受这套说辞,毕竟刘渊对他们三长子与刘瑞的待遇差距太明显了。沉默一会儿,看向杨阜。
  迎着刘珝征询的目光,杨阜面上也不禁带着点犹疑,沉声道:“次曾兄之言,也不是没有道理,陛下或另有打算亦说不准。不论如何,晋王也只是晋王,东宫之位尚未有归属,一切都还未落定,殿下不必太过紧张!”
  “再者,就算太子之位定下了,难道就不能争了吗?殿下在朝野,经营多年,根基深厚,只要有实力、有势力,大位落于谁家,哪有定论!”尹奉在下肃声补充道。
  尹奉这话,倒是勾起了刘珝的豪情,很快抛去那些许不忿之感。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刘渊的安排,让他有些失了方寸。
  而这两年来,他感觉自己走得不如当年那般顺风顺水了。
  对新进之人尹奉,刘珝面露满意之色,转向杨阜:“义山,你替孤举荐次曾先生这等贤才,是为孤立下大功了!”
  刘珝对着杨阜说话,言语间却充满了对尹奉的赞誉,尹奉在旁闻之,也不由露出一点矜持的笑容。看向刘珝,眼中也露出满意之色,诚如杨阜之言,刘珝是值得投资的对象。
  。。。。。。
  “张让!”宣室殿内,刘渊饶有兴趣地问道:“如今长安城中只怕是沸反盈天吧!”
  张让明白刘渊的意思,低声禀道:“晋王殿下开府,朝野瞩目,上下皆言。。。。。。”
  说到这儿,张让看了看刘渊。
  “皆言朕欲立元祥为太子吧!”见张让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刘渊不禁笑了。
  笑容随即一敛,带着些冷意:“这段时间,有些大夏的朝臣们,在其位而不谋其政,整日盯着太子东宫之事。。。。。。”
  刘渊想了想,有些严厉吩咐道:“命御史大夫絺虑代朕申饬,晓谕诸臣,大夏如今强敌环伺,国力疲弊,远不至国泰民安,歌舞升平。让他们都给朕警醒些,将心思放到治政理事上来!”
  “诺!”
  “派人去民部问问,土地丈量清查之事,进度如何了?”刘渊是一直记挂着此事的,有一岁之时长了,总该有些进展了。
  新升任至中书舍人的仆固蔺,恭敬受令而去。
  命人取来一张大夏全国舆图,在殿内地板上摊开,盯着“东亚”属于他刘夏的地盘,每每见此,刘渊心中都难免感慨。他这南来方占据前汉西北一隅,可夏国的版图南北东西俱纵横数千里,大,辽阔!
  舆图上标注着各处城关要塞的兵力驻防,刘渊双手抱怀,目光逡巡扫视,他有意对夏国的兵力部署再做一次调整了,中军暂且不论,各州郡关卡的驻军,都需要进行一些换防调动。
  异地戍防,异郡戍防,也该启动实施了。有不少中低级军官与士卒虽处异地异郡,却多有与父母妻子远隔千里者。过往对于各地驻军的安排,刘渊都是迁徙将士亲属至相邻地域居作,不过那是方南迁之时的动作,这么些年过去了,情况又有所变化。
  对背乡上千里之士卒,或可进行一些“人性化”的调度,让他们离家近些。当然,刘渊的打算,绝不是仅生“爱兵之心”,他是想要在进行将校士卒的调动中,加强朝廷对各地驻军的掌控。
  夏**队,虽然也是中军为主,边郡兵为辅,但刘渊可不会自大地以为仅靠雍凉七万多中军精锐,就能掌控大夏诸域这方圆数千里的国土。
  在当今夏国,有太多的将领常驻一地,官爵都在提升,但就是不见挪地方,这对于整个国家来说,是不健康的。以往,受时局影响,随时可能与外爆发大战,刘渊也不好贸然进行大规模的调动。但现在,天下再次进入休战期,刘渊又欲折腾了。
  之前,刘渊一直是对各方手握重权之将进行调配防范,对中上层将校倒一直未有多调整,这次,刘渊动了此心了。
  乌华黎统军坐镇凉州,有点久了,该动一动。漠南、云并二州的将校,也多一就职便是长达数年,太久了!潼关、武关、轵关、井陉,此重隘要塞,将可不轻动,但这卒,可以考虑。
  迈着步子,刘渊绕着舆图走了好些圈,脑子在疯狂转动。思维一发散,刘渊又想到,韦端这个大夏的第一任凉州刺史,做到现在也没有变动过。
  还有有并州的常林,从太原郡守到并州刺史,历任近十年,这么长的时间,在并州只怕势力深植了吧。
  早年刘渊手下的汉臣,赵息在称帝两年后便被刘渊升任为吏部尚书。连王柔、王泽这样的股肱之臣也都在去岁被刘渊调回帝都,如今刘渊又岂能再容韦、常这样的臣子,长居一州封疆大吏。
  面上露出一点淡漠的笑容,闵纯的上党太守之职,也当了七八年了,劳苦功高的,该调到长安让他就职中枢?
  想得多了,刘渊也不禁大感头疼,原先只是想进行一些兵力的调整调动,想法怎生偏到此处了?用力搓了搓脸,舒缓面部神经,重舒一口气,精神好了些。
  坐下,刘渊细细思考。想法在刘渊脑中盘旋,就挥之不去。虽然还不成熟,但刘渊显然已经下定了推动这场波及全国将军、刺史、士卒之调迁的决心。
  一伸手,刘渊高声吩咐道:“将中书、门下众臣与吏、兵而部尚书侍郎,都给朕唤至宣室!”
  ………………………………


第410章 刘纾的婚事?
  兰稚、王柔、王泽、贺兰当阜、乌樾、赵息、李儒、贾诩等臣,包括刘珩、刘珝、刘琤、刘瑞四王在内,齐聚于宣室殿内。刘渊原本是没有唤刘琤的意思,不过宣室这边如此大的动静,刘琤主动求见。
  扫了眼大夏权势最大的一干人,刘渊也不废话,直接将自己的想法道出。一讲完,底下诸人,对刘渊这想一出是一出都是讶异不已。一时间,都不作声,都在心底默默地盘算着。
  “兰稚,你什么想法?”让他们消化了一会儿,刘渊问道。
  “陛下,如此动静是不是太大了,几乎波及大夏半数的疆臣、将校、士卒,是不是再考虑考虑。”兰稚一出口还是老成之言,估计也是年纪越来越大,头脑已经固化了。刘渊有什么激进的动静,兰稚一般都是呈保守态度,这些年也都习惯了。
  见刘渊面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兰稚心中微叹,还是将他的想法继续道出:“如今大夏虽然四境安宁,但说不准哪一日就又有战事爆发。。。。。。”
  “好了!”刘渊立刻打断兰稚:“朕又不欲一蹴而就,一城、一郡、一州地调整,能出什么乱子?”
  按刘渊的想法,他还欲趁机检验大夏朝廷中枢机构各衙署的运转执行能力,毕竟那么大范围的调动,需要诸多衙门参与配合,不是一部一堂能敷得住的。
  “元祥,你对此事有什么想法?”刘渊突然问刘瑞道。
  一直老实地做着旁听者的刘瑞闻刘渊发问一愣,在场诸王诸公,刘渊欲垂询怎么都轮不到他呀。压下心中的一点慌张,刘瑞恭谨对刘渊道:“儿臣听父皇的。”
  刘渊眉头稍皱,尔后轻轻一笑,示意其退下。又看向刘珩。
  “儿臣以为,还需斟酌斟酌。”刘珩面无表情答道。
  “儿臣认为可行!”刘珝主动向刘渊道,嘴边挂着肯定的笑容:“缓行之,必可无碍。父皇此举,就如同在梳理我大夏的经脉,于我大夏的稳定有大利!”
  刘琤微低着头,轻声道几字:“儿臣以为可行!”
  “既然都没有意见,那此事就定下了!”刘渊身体一直,虎目盯着臣下:“叔优、季道、文优、文和你们尽快商量出个章程来,吏部、兵部全力辅助!”
  “诺!”其他人面露苦笑,刘渊已然很强势地定下了,他们还能说什么。再说此举,确是利国、利中央朝廷之事。
  刘渊这才露出了满意之色,将众臣召唤而来,名曰商议,实则这种刘渊心意坚定的事情,从来都是他一言而定之。此次似兰稚淡淡的反对之见,直接被其忽视,至于其他中枢大臣,连问询的动作都省却了。
  告退之时,众人的神色各异。刘珝面上一直挂着温润如玉的笑容,看起来心情不错。他是从中看到了机会,在国内进行这么大的士卒调整、人事调动,他可趁机安插些自己的人了。
  当然,看出此点的,可不止他刘珝一人。比如说,刘琤。
  。。。。。。
  又在宣室待了一下午,黄昏日落,昏黄的光芒覆盖在长安的宫城之内,将那些壮丽的朝阙渲染地极其美丽。伸个懒腰,刘渊步出殿门,吹了吹习习晚风,身体的疲惫似乎消减不少。
  身后大殿门窗缓缓关上,发出沉闷的吱呀声,刘渊站在殿前平整的地面上,放眼眺望宫中景象,感到一阵的心旷神怡,很舒服。
  “陛下,卞淑妃那边派人询问,今夜可否夜宿淑妃处?”张让站在刘渊侧后方,替卞氏传话道。
  “哦?”刘渊眉头一扬。
  卞氏跟了刘渊二十多年的,一向安分,不争宠,尽心侍候,生儿育女,从未让刘渊感到厌烦过。以往心情郁郁之时,也多去卞氏那儿寻求“安慰”。
  这破天荒派人请刘渊,确是令刘渊颇感惊讶。估计是有什么事,刘渊这样想到,也没做多少考虑:“派人回复,朕稍后便去!”
  “奴臣遵命!”
  在卞氏这边,刘渊总能享受到那令人舒心的安宁,此次也一样。
  卞氏亲自准备一案膳食,并不铺张,甚至有些清淡,但是挺合刘渊的胃口。随着年岁的增长,越发力不从心,身体有恙的情况下,刘渊开始养身了,不似以往的大鱼大肉,这口味也清淡了起来。
  “陛下,请!”卞氏对刘渊温婉一笑,给他盛上一小碗羹。
  “味道不错!”尝了几口,刘渊转头看着卞氏。
  今夜卞氏是明显打扮过的,画着淡装,两腮稍稍涂了点脂粉。只是年纪到这个地步,早丽颜难存,那眼角明显的鱼尾纹与微微下垂的胸脯出卖了主人的年龄。
  卞氏年纪似乎比自己还要大一些,如今看来也有四十出头了,刘渊心中暗道。想到这儿,突然意识到,卞氏年满四十,似乎都未操办过。
  望着卞氏那褪去了韶华的容颜,刘渊心中竟然生起些怜惜感。面对刘渊的注视,卞氏不由轻按了下自己的脸颊:“陛下,怎么了?”
  “我们都老了啊!”刘渊这是真性情地对卞氏吐露心声。要知道此前,刘渊虽常与人言自己年老,但心里是有些不以为然的。
  起身跪坐到刘渊身后,卞氏温柔地替他理了理发髻:“陛下,您也要保重龙体呀!切不可太过操劳!”
  卞氏双手在刘渊已完全成灰白色的两鬓抚弄着,死死暖意,透着手指传到刘渊神经。
  “朕明白,只是国事繁重,朕是闲不下来啊!”在卞氏手上轻拍了两下,闭上眼睛,背倚在其怀里:“元玦被朕放在漠东那贫瘠之地,远隔数千里,是否怪朕?”
  提到刘迨舷匀挥兴ザ锏髦写判└猩耍骸霸i毕竟方二八之年,远离父母兄姊,一个人在漠东,臣妾。。。。。。臣妾。。。。。。”
  说到这儿,卞氏直接哽咽了起来。
  刘渊默然,心里愈觉对卞氏有些亏欠,整个后宫,遍数下来,竟只有卞氏让他有这种情绪。
  “这样吧,朕让元磬将刘曜送至宫中,由你亲自抚养如何?也以免你孤单!”刘渊突然生出这样的想法。
  “不了。”卞氏直接摇着头:“臣妾岂可夺子媳之儿而慰己!”
  刘渊也就随口一提,稍微一考虑,也觉自己的想法有些“过分”。
  “对了!你今日主动派人唤朕,有何事?”身体下滑,躺在卞氏膝上,刘渊轻声问道。
  见刘渊主动问起,卞氏面上挂着慈祥的笑容:“纾儿及笄业已满年,如今也是大姑娘了,是不是该考虑她的婚事了。绫儿方及笄,也到了婚配的年纪了,但纾儿作为长女在前。此前兰贵妃有与臣妾提过,纾儿的年纪,实在不好再拖下去了。”
  刘渊闻言,不禁睁开眼,看了看卞氏。
  刘纾,这一晃,都到了出嫁的年纪了。心中涌起一种异样的心思,刘纾是自己最珍爱的公主,骤然闻卞氏提起此事,刘渊第一反应就是对此感到排斥。
  沉吟片刻,刘渊问道:“纾儿还小,是不是太早了。”
  “臣妾知晓陛下是舍不得纾儿,但纾儿作为长姐,岂能阻碍了妹妹。再者,依夏律,女子十五而嫁,纾儿作为皇室公主,正该做好表率!”卞氏还是那般温柔道。
  “这。。。。。。”刘渊口讷。
  心里清楚,卞氏说得不错,年纪到了,就该婚嫁,刘纾也不该例外,哪怕他是刘渊最宠爱的公主。
  卞氏也清楚这一点,刘纾婚嫁的前提便是,刘渊的首肯。
  沉默了一会儿,眼神一阵恍惚,刘渊微微叹一口气,望着卞氏:“你心中可有人选?”
  “安阳侯、兵部尚书乌樾三子乌承,年纪相当,少年俊杰,文武双全,陛下觉得,如何?”卞氏道出一名字,看起来是有所准备的。
  “乌氏子?”刘渊眼神一凝,猛得从卞氏怀中蹭了起来,倒是吓了卞氏一跳。
  “朕知道了!”刘渊眉头稍松,一摆手:“朕乏了,就寝吧!”
  “容臣妾替陛下宽衣!”见状,卞氏也不多说此事了,上前伺候刘渊就寝。
  。。。。。。
  “准备准备,明日随吾入宫,觐见陛下!”在安阳侯府,乌樾面带喜意,对三子乌承吩咐道。
  乌承,长得颇为英俊,气质出众,在夏国二代中,也是有点名气的。闻父言,有些疑惑地望着乌樾。
  在旁的乌氏二子乌麟也带着点好奇看向乌樾:“父亲,是有何事?”
  “陛下欲择婿,有意于你弟弟,命为父带你入宫!”乌樾轻笑道。
  “择婿?尚哪位公主?”乌麟眼神一亮,看了看三弟乌承:“是万年公主?”
  “没错!”乌樾盯着乌承:“你可要好生表现,为我乌氏娶个公主回来。万年公主,可是陛下最钟爱的公主!”
  “诺!”乌承沉稳一礼,面上也有些激动。
  刘纾以其身份高贵、容颜秀丽,性格喜人,夏国的二代爵臣子弟,有不少人都对其仰慕不已。尤其刘渊对她的疼爱,更令贵公子们趋之若鹜。
  乌承自然也一样,此时这机会竟然可能落到自己身上,乌承心中难免波澜起伏。
  乌樾带乌承入宫,让刘渊与卞氏好生观察了一番,一番交谈过后,看起来,似乎很满意。
  出得禁宫,乌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不是没有见过刘渊,只是像此前那般面对刘渊犀利的审视目光,还是头一遭,让他感到巨大压力。
  “父亲,如何?”有点不确定地问道身旁的乌樾。
  乌樾一抚灰白的胡茬,呵呵轻笑道:“尚可,此事基本定下了,依为父的估计,你这驸马基本跑不掉了。我乌樾的儿子,一表人才,当个驸马绰绰有余!”
  乌承闻言,神情一松,年轻的面上不禁露出点羞涩的表情。
  “父皇!父皇!”刘渊居御座,看着民部送来的三辅土地清丈详册,刘纾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白净的面上带着焦急,玉眉蹙起,惹人怜爱。刘渊正身,对其招招手:“纾儿,来,坐!”
  “纾儿,找父皇何事呀?”见刘纾坐到自己边,刘渊眼中流露出笑意。他心里有所估计,这小丫头,是听到风声了。
  “父皇,你与母妃不要我了吗?”不似刘渊想象中情绪激动,刘纾难得地弱弱地倚着刘渊低喃道。
  “乌承朕也见过了,确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刘渊偏过头。
  刘纾神情一阵低落,仰着脑袋:“父皇,儿臣不想嫁!”
  刘纾的反应,让刘渊心里莫名一酸,他了解她的性子,从未有见过其:“你长大了,迟早要嫁人了,总不能一直待在朕与你母妃身边吧!”
  刘纾贴着刘渊的手臂,用力摇了摇头。刘渊感觉刘纾的情绪有些不对,竟然流出泪来,沾湿了自己的衣服。
  刘渊看着,顿感心疼,伸手在其眼角抹了一下:“朕的纾儿是怎么了,这是喜事。”
  “父皇,我不要嫁给那乌承!”刘纾依旧柔柔道,言语哽咽。
  “哦?”刘渊将之扶正,小开个玩笑:“莫不是看不上乌承。这满朝的公卿子弟,俊才颇多,要不朕让他们都集中起来,让你慢慢挑!”
  刘纾还是摇摇头,眼下有一条泪痕。
  刘渊一阵头疼,刘纾今日的表现,与以往大异,让他心中怜意盛涨。
  “莫不是,纾儿有钟意之人?”刘渊随口一问。
  刘纾闻言眼中异色一闪,还真轻声道:“儿臣确是心有所钟。”
  “是长安城中,哪家公子?”刘渊面露奇色。
  他是真来了兴趣。
  刘纾抬首,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眼中清波流转,定定地望着刘渊。
  面色一滞,刘渊被刘纾的眼神“吓”到了,大夏皇帝,心中突生一慌,一把推开刘纾。这小丫头的眼神,让他明白了什么。
  “这个天下,再没有其他人,是儿臣钟意的了!”在刘渊稍显恍惚的时候,刘纾竟然暴起,一把扑到刘渊怀中,在其面上吻了一下。
  “啪”的一下,刘渊直接甩了刘纾一巴掌。战起身来,怒视刘纾:“你疯了吗?”
  刘纾的眼神很是复杂,斜靠在案边:“父皇,你还欲让我嫁给他人吗?”
  ………………………………


第411章 幽禁昭台
  时值夏日,殿外的天气似乎配合着殿中的气氛显得又闷又燥,殿内,父女俩已经对视许久了。刘纾眼神大胆而火热,面上的泪痕早已抹去,“笑嘻嘻”地望着刘渊。
  刘渊的眼神则有些闪烁,面对刘纾的目光,一度逃避。父女俩诡异地相持了许久,刘渊偏过头去,对外招呼道:“来人!”
  “陛下!”外边是宿卫大将吕布亲自当值,进殿待命。
  “将这几人给朕堵上嘴,拉出去,斩首!”刘渊指着适才在殿中伺候着的几名宦官宫女。
  那几人早紧张地要命,知道自己看到、听到了不该看到、听到的东西,闻刘渊冷酷的命令,直接跪倒祈命,磕头如捣蒜:“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刘渊低头看了几人一眼,眼泛森寒,冷着声音道:“你们的家人亲戚,朕会派人赏赐。你们,安心去吧!”
  虽然知道这几人是遭了无妄之灾了,但刘渊可不会有一丝容情,见状,一挥手:“还愣着干什么,堵住嘴,拉出去。”
  吕布初时还有些发愣,面对刘渊严厉的表情,立时唤麾下宿卫,往几人嘴里塞一块布,架着便拉出殿去。
  “父皇,这是畏惧了吗?”刘纾“窃笑”,膝步朝刘渊靠近了些,吓得刘渊连退两步。
  胸膛一阵起伏,刘渊冷眼盯着刘纾:“朕有何惧?”
  “那为何要杀那几名无辜的侍宦宫娥?”
  殿中,又是一阵沉默。刘渊背过身去,眉头紧皱,在御案前急步徘徊,脚步声不断回响于空旷的大殿。
  “张让呢,把张让给叫来!”心烦意乱地,刘渊厉声对外高呼道。
  瞥了眼后边安然倚案的刘纾一眼,直接把身上的帝袍一脱,猛掷于地。
  刘渊这个时候,其实是不知道该对刘纾说些什么了。
  闻刘渊召唤,张让从黑衣卫署匆匆赶来,至殿外,便见几具身首异处的尸体。一些小太监,战兢兢地清理着,颤抖着双手,搓洗着地面上的血迹。
  “温侯,这是怎么回事?”张让见吕布站在一旁,不由上前问道。
  吕布望了眼殿内,哪里隐约能看到刘渊的背影,摇了摇头,低声对张让道:“末将只是受陛下命,斩杀这几名宦者宫娥。该是这些人惹怒了陛下吧!”
  张让面上更显疑惑,这几日,刘渊正张罗着万年公主的婚事,心情正好,怎会突然杀人。张让可看了看,那几名宦者与宫娥,也是经常近身侍奉刘渊已久之人,熟悉刘渊脾性。说他们惹怒刘渊,这明显是不合理的,再者,他们会有那个胆子?
  “张翁,还是快进去吧,陛下正等着你呢!”见张让在那儿发呆,不由出言提醒道。
  张让立刻回过神,对吕布一礼,收拾收拾心情,缩着身体很是谨慎地朝里走去。
  殿内,刘纾还保持之前的动作,俏脸上挂着阳光的微笑。刘渊双手抱怀,面冷如铁,站于殿中,一动不动,在其脚下,绣着黑龙的帝袍,可怜地被刘渊踩着。
  这气氛有些诡异啊,张让将殿中情景尽收眼底,眼珠子左右转动,小心地用余光在父女俩脸上扫动。
  “陛下!”张让凑上去:“不知有何吩咐?”
  刘渊终于动了,转身盯了张让一眼,冷峻的目光逼得张让埋下头。指着刘纾对张让吩咐道:“将万年公主,送到昭台宫去幽禁,不得任何人探视!”
  闻命,张让更是大感惊诧,满眼疑惑地望着刘渊,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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