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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皇帝-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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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马超,打仗倒是一个能手!”闻讯,刘珩眉头一扬,随即想到了什么,对身旁王双吩咐道:“此前孤虽严令诸将生擒韩遂献捷长安,然马超与韩遂有仇,恐其依旧杀之。子全,你快马先行屋兰,将韩遂给孤看住!”
“诺!”受命,王双率人加速沿水而去。
在残破的屋兰城中,少许的羌民被马超驱赶出去,腾出位置给夏军与俘虏驻扎。在城中寻了一处稍微干净点的小院,摆案设牌上香。这个犄角旮旯的地方,没有燃香蒿,仅以柴木代替,虽然简单,却显郑重。
韩遂双手被缚,嘴里塞着一张脏布,跪在马腾灵牌前,不断挣扎,呜呜作响。
院中有十来名夏军士卒,俱头裹白布。马超立在正中,缓慢地擦拭着手中长刀,看了眼马腾,冷声道:“想求饶?”
凌厉地转身,对着马腾的灵位狠狠磕了几个头,额头立刻泛红。
“这么多年了!韩遂老贼,你该为我父偿命了!”马超举起战刀,对准韩遂脖子。
韩遂挣扎地更加剧烈了。
“将军!真的要杀吗?陈王殿下那边如何交代?”有属下劝道。
马超深情间没有一点动容,瞪了其一眼,令其缩了缩脖子。红着眼睛,蓄起全力,手起刀落,韩遂连惨叫声都未发出,脑袋便被剁下,滚至马腾灵牌前,眼睛睁得老大,死不瞑目。
曾经威震河湟的凉公韩遂,就这么如杀鸡屠狗般,被宰杀。
王双带着十来人赶到时,已然完事,扫了一圈院中情形,那具无头尸体倒在一边,鲜血淋漓还未凝固。马超默默跪在案前,香案之上,是那颗狰狞的头颅。
“马超!你敢违背殿下将令?”见到这情形,王双当即质问道。
马超完全不了王双,跪在那儿,没有丝毫动静。见状,怒色一闪,快步至马超跟前,高声逼喝道:“马超!”
沉浸在手刃仇人之快感中的马超似乎这个时候才发现身边站着只臭虫在聒噪,斜着眼瞄了王双一下,也只是瞄了其这一眼。
王双本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被马超的蔑视惹怒了,语气森寒:“殿下将令,生擒韩遂,你既然已缚之,为何杀之!”
“汝不过一护卫家奴,也敢于某面前啰噪!某如何行事,需要向汝解释吗?借陈王之名来压某,狐假虎威之徒,当真可笑!”马超终于出声了:“还不与某闪开,不要影响某祭奠先父!”
“马超匹夫,你敢辱我?”王双暴怒。
王双深受刘珩宠信,性格乖张,很是桀骜,除了刘珩,不服任何人。大感尊严被马超践踏,思及西征以来,马超对刘珩多有不敬,更怒不可遏。左右张望几下,心中一发狠,一脚便踹翻了香案,韩遂的首级再次滚落在地,完全被泥灰沾染。
一时间马超还有些发愣,但随即目眦欲裂,蹭得一下站起身来,拔出长刀直指王双:“大胆家奴,找死!”
都是火气冲天的,王双毫不怯场,亦举刀相对:“你胆敢无视殿下军令,已经犯下死罪。吾这便取你首级,以肃军法!”
“汝算什么东西!”马超极为不屑,甩了圈战刀:“纳命来!”
王双自是悍勇疯狂,但比起年纪武艺日趋巅峰的马超,还差得远,交手之后发现,完全不是对手。只能左支右绌地接着马超豪不留手的攻击,几击的功夫,身上便挂彩了,极为狼狈。
王双与马超拼起命来,院子中的三十来名来两方夏卒也随其互斗,死伤在刹那间产生。院中的动静很快引起了城中夏军的注意,涌进了一大片人,但见马、王互戕,面面相觑。有几名精明的曲长,脸色泛起白,院中已经有近十人倒在血泊中,好几人都是陈王亲兵。
而刘珩的卫率统领王双,已经被马超砍倒。不敢迁延,赶紧涌上去止斗。
刘珩在王双之后,速度虽稍慢,至城时间也没差太多。夜幕彻底降临,破落的小城之中,星星点点燃着些火把。入城之后,刘珩便察觉到气氛的不对,一问之下,大怒。韩遂被马超,杀也就杀了,他怒的是马、王的刀兵相向。
趋步至小院之中,便闻那弥漫于院中之浓重的血腥味,刺鼻异常。三十余具尸体被整齐地摆放着,有近十人是被马超斩杀的。之前马超心知自己犯了大过,欲亡命,被两名曲长带人围攻拦住,付出了这些许伤亡,马超力竭被缚,其亲兵十余人俱亡。
“殿下!”见刘珩冷着张脸入内,两名曲长立刻上前拜倒,惴惴不安。
刘珩先看了看被独立安置在一旁的王双,状况极为凄惨。身上被简单地包扎过,即使如此,依旧有血液从深可见骨的刀伤中渗出来,也就身体好,尚且吊着命。马超对王双,是没有丝毫留手的。
看着爱将这般模样,刘珩脸色更冷了,冷得可怕。缓缓走到马超面前,居高临下,审视着他,冷哼一声:“西凉锦马超!”
马超抬眼望着刘珩,眼中没有丝毫波动,心里虽有淡淡的后悔,但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带走!”刘珩没有多说话,冷淡吩咐一声,甩袖离去。至于韩遂的尸首,看都没看一眼。
未见刘珩发飙,两名曲长,不禁松了口气。一名赶紧带人将马超押着跟上,一名招呼着手下,小心翼翼地用一担架抬着垂危的王双。在这穷乡僻壤,可没有什么医疗条件,这么重的伤,王双成活的机会很小。
。。。。。。
弱水夏军大营,已经安静了下来,一万多俘虏似猪猡一般被严密看守着,不敢喧哗。除了少量的士卒,撑着疲惫的身体,巡视警戒之外,大部分的夏军士卒都已进入梦乡,他们有许久未曾好好睡一觉了。
虽是子夜时分,但中军大帐中气氛灯火通明,气氛极为压抑,一战而胜的喜悦被冲淡不少。
几名将校都沉默地坐在两侧,看看刘珩,又看看马超。身上捆着绳索,马超依旧昂首以对刘珩。刘珩也不再在意其无礼了,顿了许久,冷冷出声:“马超,你可知罪?”
“先不遵孤将令,生擒韩遂而杀之。又擅杀同袍,累士卒互斗,死伤数十。你觉得,孤当如何处置你!”刘珩怒斥道。
王双在归程之中,没能熬得过,死了。有些憋屈,未死于战阵之上,而亡于袍泽之手。王双自陇西跟随于刘珩,业已六七年了,一直对自己忠心耿耿,年纪轻轻地就这么死了。一思及此,刘珩对马超更恨。
“要杀就杀!”马超声音有些干涩,感受到了刘珩的“杀意”,直刺刺地望着他:“勿需这诸多废话!”
“来人,将之拉出去斩首!”刘珩果然不废话,厉声吩咐道。
帐中诸将,都未有替马超求情者,在征凉将校中,关系处得一般。再者,马超罪当死,又屡屡顶冲刘珩,求也没用。
高声笑着,慷慨步出,倒颇为豪气。西凉马儿,不畏死。
首级很快被奉上,锦马超,就此殒命。
………………………………
第422章 远征西域
马超之死,在征凉夏军中并未掀起太大的波澜,对刘珩而言,犯在他手里,杀了也就杀了。反而是王双之亡,令他恨了许久。
西征之战,随着韩遂之亡,便告功成。从三月底,刘渊正式下诏平凉,到这五月初,不过一月的时间,韩遂授首,河西郡县全数臣服。
夏国一统西北,这是大势。虽然都清楚,夏军西进,凉州必不能挡,但战事结束之快,依旧不免令人心生惊讶。消息传到长安,大夏诸臣弹冠相庆,刘渊也龙颜大悦,大赞刘珩。对于他而言,刘珩胜得快,朝廷对征西大军军械物资补给输送方面的压力就小了,完全可以再度将精力放到其他方向上来。
在三辅郡县征召的一万丁壮,最终行至半途,便被遣散回乡。此次平凉,夏国付出的代价不高。
刘珩自然以平凉之功,誉满朝廷中枢,遭诸王忌惮,太子嫉恨。当然长安的风波,完全影响不到远在河西的刘珩,他已兵临敦煌,距长安足足有三千里以上。
弱水之战后,刘珩怀着不怎么好的心情率军押送俘虏回到姑臧,而此时段煨与徐晃亦领军北至汇合。
此次战事,时间虽然不长,但武威金城两郡经韩遂动作的破坏,可是不小。尤其武威,在程银、李堪二人的率军扫了一遭,几成废墟,不过也正好替夏军清理了一遍地头蛇,方便接管统治。而程、李二人,与马玩、张横一样,见机毫不犹豫地降了刘珩,暂时拜裨将,归刘珩帐下。
成公英不在,对于理政,恢复民生,安抚人心这些,刘珩是没有兴趣了。全数交给段煨,而刘珩自率轻骑西进,一举拿下西边三郡。
原本徐晃替刘珩继续西征张掖、酒泉、敦煌几郡的,被刘珩拒绝,赶回金城坐镇。
韩遂都被枭了脑袋,面对大夏兵锋,河西诸郡哪里还有抵抗能力。无论胡、汉,都无抵抗的勇气。拿下这地广人稀的三郡,差不离也只是一段行军赶路的旅程。
“陈王殿下,这便是玉门关了!”在敦煌,程银极为卑微地向刘珩禀道。
刘珩领军至此,是到这河西四郡极西之地了。遥望黄土砂石累积而成的玉门关口,有些冷清,这些年以韩遂占据河西之故,阻塞东西道路,从西域至长安的商旅驼队少了许多。
“阳关在南,玉门在北!出此关,便是西域了吧!”刘珩抹了把被疾风吹袭的脸,表情间有所异样:“孤见此关,西出心蠢蠢欲动啊!”
“殿下欲进攻西域?”郭淮在刘珩身旁,猛然侧首问道。
“传闻西域有三十六国,产良马,甚富庶,当臣服于我大夏,成为我大夏的版图。前汉能做到的,我大夏雄起于漠南漠北,自然不能放过其!”刘珩眼神中满是野望:“孤决定了,远征西域!”
“我们如今只有四千轻骑,西域之大,我等几无了解。道路不清,地理不明,戈壁沙漠,沼泽险滩,殿下千金之躯前往,太过冒险了!”王昶皱着眉头劝解道:“且远去西域,粮草军械无以补充。再者,陛下前有言,此次西征,至敦煌而止。还请殿下三思!”
瞥了王昶一眼,刘珩玩味道:“文舒是怕了,还是舍不得长安的娇妻幼子,急欲归家?”
王昶有才,以此一路之观察,刘珩确信,但未有收服之的想法。因为他的夫人乃卞氏,而宫里有个卞淑妃,是刘琤的母亲。因此对王昶,刘珩的态度一般,连带对郭淮也一样。
“孤意已决,文舒若畏惧西行艰难,便自归姑臧吧!”刘珩淡淡看着王昶:“还有,孤伐西域,何需粮草!”
听出了刘珩语气中的森寒之意,王昶立刻明白了其打算。
“全军于此休整三日,准备行军粮食、水源。三日之后,虽孤继续西征,以立不世之功!”刘珩骑着骏马在军阵前奔走,高声宣喝,调动士气。
“文舒,我们去吗?”策马至王昶身边,郭淮轻声问道。
王昶此前一直盯着刘珩那边的动静,闻言转头看向郭淮:“去,自然要去,吾岂是畏险怕难之人。陈王要一意孤行,我等属下,若独归,其非令天下人轻视!”
“再者,往西域走一遭,也不枉我大好男儿在世一生。伯济,只怕心中对西域之行,抱有期待吧!”王昶轻笑着对郭淮道。
对西域,无论何时,无论哪方势力,有机会,总不免心向往之。
果然,闻王昶之言,郭淮面上跃跃欲试之色,愈浓:“还是文舒兄知我!”
三日之后,派人往姑臧传递自己远征西域的消息,刘珩不留一卒,全军出玉门,直向西北,大夏的铁蹄,正式踏上西域的土地。
之前与王昶的对话,刘珩显得极为自负,但真正动兵西进,他实则是谨慎异常。知晓地理不同,派人在当地抓捕了一些去过西域的老人,又强行扣住几名胆大零星往来于河西的西域商人,以为向导,方起行。
仍旧是一人双马,在水源粮食方面,刘珩是备足了的。虽然他打算在西域行以战养战,因粮于敌的战法,但前提得有敌有粮方可。从向导口中的消息来看,出玉门关,便是一片巨大空旷的荒原,西域之行,首先便是要跨过此荒原。
出玉门后,在向导的带领下,沿着丝绸之路,一路向西,随后转向西北。此次刘珩不敢疾速行军的,一直控制着,小心着,保持着人、马的体力。
赶了近千里路,刘珩见到了此行第一座算不上城的“城池”,柳中,其中不过两百来人口,碾压而下。
终于见到了人烟,刘珩这一路而来,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得以稍微松懈下来。
站在低矮的土墙上,刘珩穷目西眺,这西域之地,却是天高地远,辽阔无际,望之令人心旷神怡。比起大夏草原,又是另外一番风貌。
刘珩眼中泛着冷意,在西面百多里外,高昌之西,那便是车师国。此国人口近万,兵卒数百,在西域算是个不小的国家了。
休整了足足两日,刘珩再次向西进军,煊赫大夏军威。目标:车师,交河城。
………………………………
第423章 不平静的长安
当刘珩率大夏铁骑,于西域煊赫武功,破城灭国之时,长安就此事,又是一番风波难平。刘珩率大夏中军征西域,终究是属于擅作主张,先斩后奏,这是既违君命,又犯军法。一干人坐不住了,不过沉寂一日,便有人大胆参奏刘珩。
这些人中,以太子系的人最为积极,陈王月余而平凉,已经引起以太子刘瑞为首一票人的高度警惕。之前长安就有留言传出,陈王是欲以平凉之功回归再争储位,明眼人都能看出,这背后必定有人在推波助澜,但本就底气不足的刘瑞,对此依旧高度重视。
再者,在刘瑞看来,刘珩本身便有有此心思。如今刘珩主动“犯错”,将把柄送到面前来,自然要抓住炮制一番。他要维护父皇刘渊的威严,维护朝廷的威信,维护大夏的军纪。
而在一干臣子看来,征伐西域本身是没有多大问题的,左右动兵也不过数千,且以如今的情况来看,也未需要朝廷动员支援,耗费国力,支持数千里外的战争。
但这开疆扩土、煊赫大夏军威之功,岂能再让刘珩夺下。刘珩远征之举动,彻底让他成为了太子一系眼中最大的威胁,可劲儿地要给他“安排安排”。
从第一名言官上表开始,接下来的几日,陆陆续续有朝臣上奏。连担当御史大夫的郗虑也发表了一番看法,言辞虽然不算激烈,但字里列间,却满是对刘珩擅自出兵的不满。
大佬都表明态度了,底下的喽啰们也跟着上表,数刘珩之罪。而郗虑的表现,更让太子一党欣喜,这是不是代表此前一直不偏不倚保持中立的御史大夫郗公,也站到太子这边来了?而刘瑞,一样有些惊讶,派人过府探问,吃了闭门羹。
以郗虑的精明,自然不会贸然加入储位的争斗中去。他是看出来了,这两年,太子这般张扬积极地罗织党羽,扩大影响力,表现地太过了。在刘渊这样的强势君主面前,长此以往,只怕难有好结果。
若是没有陈、周等王,或可表现地亲近些,但是,现实却并非如此。诚如郗虑之言,他声讨刘珩,确是为了维护朝廷的纲纪。
当然,也不排除他的一点私心。御史台,是有一部分监察军队事务的权力的,但近年来,在军队事务的纠察上,并不能插上手。郗虑是想借此,试探着做一个突破。
面对着“群情汹涌”,陈王一系的官员则有些慌了神,刘珩不在,他们也没了主心骨。作为刘珩最信任的师友,成公英被留在长安总理事务,但他也只是个陈王长史,在这样的局面下,他发现自己除了能尽力安抚一下人心之外,难以再有其他动作。
在长安驻军中,有几名刘珩的亲信将校上王府欲行商议,吓到了成公英,这种局面下,如此举动,完全是犯忌,厉言赶走。
所幸皇宫中的刘渊,对此事尚未表达看法。再加卫王刘仇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为刘珩背书。
而成公英,对刘珩这心血来潮的征伐西域,也是颇感无奈,总觉得得不偿失。自作主张,擅自出兵且不论,以千金之躯,跨绝域亲身犯险,智者不为。
而如今,想要派人唤回都没法。在长安,成公英焦头烂额而不得破局之法。
别人的注意力都还放在刘珩远征西域上时,刘渊方放下刘珩杀马超之事。也是,虽然其在刘渊这边知名,但在大夏,马超也只是个小角色。或许出身刘珝之故,刘珩杀马之事初传来之时,引起了点波澜。
而自河西传来的消息,刘珩杀马超,这理由倒是给得充分。刘渊对此,也不好多说什么。近月以来,倒时而叹息几声,毕竟是西凉锦马超。
这没过一月,刘珩出兵西域的消息又传来了。此举,在明面上,刘渊当大怒,毕竟他君命在前,刘珩又擅动兵马,这,是足以杀头的罪。
但实际上,刘珩此举是挠到了他的心痒处。此前议军之时,他就有平凉之后,趁机远征西域,将西域诸国纳入大夏统治的心思。只是被王泽,三言两语,打消了此冲动。
故对刘珩西进,刘渊虽对其先斩后奏有些愠怒,却也未太过气愤,冷静下来反而有种“不负乃父之志”的自豪感。
而刘瑞那些人,刘渊心里清楚其心思,这几日对刘珩的攻讦,是甚嚣尘上。刘渊纵使心里略有不爽,却也不会说出口,人家说得有理,刘渊这个时候也不好说“陈王之举深合朕心”这类话。
如今大夏对边军方面的限制,不似中军那边高,而直面敌国的一线将领,都有不小的自主权。各方重将,如镇守漠东的代王刘诙シブ希加斜阋诵惺轮āT诠サ募改曛校醅先斩后奏,攻赵的军事行动可不少。
刘珩远征西域,其实算不上什么大事。只是被有心人们给刻意放大,太子一系的人就盯着“违背君命”这点来说。哪怕在刘渊心里留下了个“小题大做”的评价,依旧乐此不疲,似乎有种刘渊不下惩戒,便不罢休的心气。
“父皇态度暧昧,一直不加评价,这一次,我们是不是闹得有些大了?”东宫之中,刘瑞召集最亲信的种邵与杨修问道。语气带着犹疑。
这么些日子,前后足有上百人次具表弹劾,声势闹得够大,却不见刘渊反应。刘瑞心里又忍不住嘀咕,刘渊这种态度,太过冷淡了,是不是又在警示自己?
在刘渊的威严之下,刘瑞年纪轻轻的,却是越发疑神疑鬼的。
作为近臣,种邵与杨修能察觉到刘瑞状态的不对劲,在几个皇兄的压迫紧逼之下,刘瑞的心态有些稳不住。论心理的承受能力,刘瑞很不足。
“过犹不及!还是暂且罢休吧!”杨修想了想,对刘瑞拱手道:“再者,此事到如今的地步,已然将陈王平凉之功的影响,削减到最低,目的也达到了!”
………………………………
第424章
“陈王善将兵,于军中威望甚隆,颇得兵心。孤本就深以为忌,此次让其一举平凉,全收河西四郡,更是不可一世!”刘瑞阴着一张脸低语。
“西域那地方,孤有所耳闻,地域虽广而诸国林立,种族众多,力量分散。陈王率四千中军精骑,足可纵横无敌,西域那些小国,绝对没有多少反抗能力!”叹了口气,刘瑞继续道:“待其破城灭国而归,孤将拿什么压制他?太子的名义?”
杨修连看了刘瑞好几眼,太子殿下对很多事情看得还是比较清楚的,只是这城府能够再深些就好了。杨修心中暗思,不过转念一想,若是刘瑞也似刘珝那般心思曲折,他杨修只怕也难如今日这般受刘瑞倚仗。
压下其他思绪,杨修倒未刘瑞那般凝重,对刘瑞道:“以臣之见,陈王率轻兵远赴绝域,乃匹夫之举。打那数千里之外之撮尔小国,遣一战将即可,何需以堂堂亲王之尊,冒险行事。”
“深陷绝域,说不准就会出现什么意外!”说着说着,杨修眼中泛着冷意,望向刘瑞:“若殿下惮陈王回归,那就让他回不来!”
闻言,刘瑞猛地转头看向杨修,见其面上的狠辣之色,脱口问道:“德祖何意?”
“既然陈王自陷绝域,那我们就想法断其归国之途!”杨修定定答道。
“如何动作?”刘瑞立刻来了兴趣,沉声问道:“孤拿什么拒其回归?”
“河西走廊,沟通东西道路,既已入夏,为使各地百姓沐浴我大夏王化,必然要遣派官、将牧守!”杨修淡淡禀道:“首先,殿下当想法将敦煌郡守、都尉二职拿下!此乃苦寒之郡,殿下掌吏部,若有意,安插人手,当无阻碍。”
刘瑞沉吟片刻,方点了点头:“先这么办!”
种邵在旁看着刘瑞与杨修商议,竟然谈到这般谋算刘珩,而刘瑞对杨修的建议,竟然没有丝毫的犹豫考量,那怎么都是其长兄!储位之争,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吗?细思之下,种邵不由心中一颤。
“孤手下人倒是不少,但能牧守一郡者,得与信任者,却是不多。尤其是敦煌如此苦寒边郡,只怕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就职!”刘瑞突然皱着眉头,很是纠结。
“申甫公,有何建议?”刘瑞忽觉冷落了种邵,抬首问道。
种邵压下心中的一点凉意,埋头思索了一会儿,方缓缓道:“殿下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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