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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皇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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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使匈奴中郎将驻地废墟上修建起单于行辕,以一座巨大的点将台为中心。刘渊身着亮甲,坐在点将台上,啃着酥梨,盯着底下草原上跃跃欲试的军队。
此次东胜秋猎,已历四日,刘渊玩的开心,当然最让他兴奋的还得是侍卫亲军稳步提升的战斗力,越发严明的纪律性。这一日,刘渊心血来潮想看一场军中比斗。骑术、箭术、厮杀、阵斗,数千侍卫军分为几支,盯着点将台上的刘渊,只等他令旗舞动开始。
刘渊朝卫兵点了点头,令旗一挥,底下的侍卫军动起来了,场面一时热烈无比。在这一干匈奴军队中,突出地有一千多汉骑。
这些汉骑是刘渊对吸纳汉人的尝试性使用,千多人不多不少,正好掌控。此时的匈奴在刘渊的刻意收拢下,已然有近十万汉民,而整个匈奴人口也不过五六十万。
汉民的增长,让刘渊心喜,但融合吸纳是个问题。他们给匈奴带来先进的工艺技术,散播农耕文明,但都是在刘渊的强势干预下进行的。以钢刀驱使,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此时在匈奴的汉人青壮足有数万,而近其中的汉军俘虏便有上万多,这些都是宝贵的人力财富。还有来自云中、五原、西河的一些小士族,这些人算是大汉的精英阶层,在匈奴,刘渊是真想彻底收为己用。
一般的汉民,能活的下去,对匈奴倒是没有过多仇恨。倒是那些被俘强行迁至美稷的士族,抵触颇深,许多人自是不愿臣服。
但刘渊许以重利,总有些人动心,这一千多汉骑中有一半的百夫长都是来自几郡的士族子弟,算是让刘渊打开了一个缺口。汉骑以王德为统领,虽然其才能平庸,但谁教他是第一个臣服效忠刘渊的汉将,刘渊需要给其余汉人树立一个榜样,对其十分优待。
如今在匈奴的汉民,大致分为两类,臣服与不臣服。臣服于刘渊,做他良民的,有地种,有衣穿,有肉吃,虽然仍有诸多困难,但至少能活下去。至于不臣服的,刘渊也无圣母心,想要感化什么的,全被他当做苦力壮丁以役使,美稷的发展越发快速,对劳力的需求可是越来越匮乏。
收回心思,刘渊翘着二郎腿,身体后仰,靠在虎皮座上,优哉游哉地观看士卒们的表演。侍卫军乃刘渊倾力打造,集整个匈奴之最,只有最强悍的战士才能加入。
整整三十多名最精锐的射雕手,皆是膂力过人,使两石强弓犹有余力,互相比拼,百步之外,箭中靶心,轻而易举。
最震撼的当属赛马比拼,上千士卒,风驰电掣般冲出辕门,沿水向北,直奔虎泽而去,那是刘渊设置的折返点。
“怀荌,你不下去玩玩?”望着场中激烈角斗处,很有些战技高强之人冒出,刘渊转头看向埋头喝着的仆固怀荌。
抹了把嘴,仆固怀荌呵呵一笑:“臣是给这些勇士向大单于证明武勇的机会,就不下场了!”言语间有着说不出的自信。
一阵强烈的欢呼声传来,场中一人已经取得十五连胜,那些士卒们也都是虎狼之辈,此人能连败十五人,足可见其武勇。
刘渊兴致盎然地打量着那人,仆固怀荌见刘渊感兴趣,立刻禀道:“大单于,此人是臣麾下十夫长,名为隆頡,十分勇武。原为南部匈奴一百夫长,去年南征时搏杀拼命,其队伍战至不足十人,力战不降。获救后,被臣纳入亲军!”
刘渊闻言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远见其气力不济的样子,明显是再南坚持下去了,命人唤其上点将台。得大单于召见,隆頡十分激动,在一众士卒羡慕的目光中,往高台奔去。他们如此拼命地表现自己,就是想让大单于刘渊注意到他们。
头上淌着汗,碎步爬上点将台,不敢多看刘渊一眼,猛地跪伏在地:“十夫长隆頡,拜见大单于!”
让其免礼起身,国字脸,精悍有力的样子,神情忐忑而激动。磕头明显是太过用力了,额头有一道清晰的红印子,竟有鲜血欲出。
指着案上的的酒肉道:“食之!”没有丝毫犹豫,端起案上一碗酒水一饮而尽,抓起盆中的一条羊腿就啃,几下便啃完,颇为豪迈。
刘渊见状,淡笑一声,突道:“十夫长隆頡,剽悍勇武,深得我心,前立战功,未及嘉奖。擢升为百夫长,赏烈酒十斤,牛羊各二十头!”隆頡闻言,眼露出狂喜,又重重磕了几个头,谢恩。
百夫长在侍卫军中也算是中层军官了,此次新扩充了千人,刘渊一言便定下一职。按照侍卫军的规定,百夫长、十夫长的选取,都需士卒比拼争取。
虽然隆頡有能力竞争一百夫长之职,但刘渊此令已然破坏了规矩。但在匈奴,刘渊的意志凌驾于一切之上,他已经将这点深刻映照到所有人心里,没有人会冒头提出异议,只有些人会对隆頡羡慕加嫉妒,被大单于记住,上升空间将提升一大截。
制定规则,是让别人遵守的,可不是将他自己也限制在规则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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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塞外天子,撑犁孤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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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鲜卑乱,匈奴也不安稳
对所有表现出众的匈奴勇士皆赏赐嘉奖,三军尽兴之后,结束了此次秋猎,往美稷回返。
王宫大殿静得出奇,收起须卜赤弇与贺兰当阜的联袂上书,刘渊眼中精光不断。竹简上书千言,尽道鲜卑诸事。
和连此人,既无才德,又无容人之量,且性贪婪无度。鲜卑诸部多有不服者,若不是其多年积累的力量,而檀石槐未有换嫡的想法,其能否登上王位,都是个未知数。
檀石槐在位时,和连还能收敛一些,倒也过得去。檀石槐一死,他一继位,便开始肆无忌惮起来,自私猖狂,断法不公,惹得鲜卑上下诸多怨言。
再加上其得位有些操之过急,经不起推敲,人心渐失。和连大发民力,于弹汗山上修一华丽宫室,大索部族美人,不过数月,鲜卑上下便开始不稳。
东、中、西三部鲜卑各部,渐与其离心,尤其是西部鲜卑,几成脱离之势。漠北那广袤无垠的土地上,种族纷杂,和连又无檀石槐那崇高的威望,难以压制,只得任其发展。
内部还未理清,又仓促南下,入侵雁门郡,想要抖抖他鲜卑单于的威风。雁门太守郭缊出身名门,虽无大才,却也颇得民心。聚拢士民,坚壁清野,于马邑坚守,将和连拦于坚城之下。
雁门可非比一般边郡,兵力不少,和连耗时日久,也只攻下北部几座县邑。在马邑城下,更是撞得头破血流。恰逢刘渊派贺兰当阜出定襄支援,和连无奈,带着抢掠的少许财富撤军而还。
就在前不久,和连又起刀兵,南侵代郡、上古两郡。这回学乖了,只抢掠,不攻城。两郡北部被肆掠一空,然其流连不返,迁延日久。且贪欲强烈,财富分配不均,惹得将士怨愤,被乌桓校尉箕稠、代郡太守王泽合力赶出境内。
经此两次南侵,和连在鲜卑声望大跌。在其统治下,鲜卑向着衰落的深渊高速前进,又有蒲头、扶罗韩等人在内部反对其,鲜卑之局势飘摇动荡,愈演愈烈。
起身走下台阶到内侧,一张巨大的鲜卑地图摆在面前,这是刘渊耗费了诸多精力方才勾画出的。地域广袤,许多地方模糊不清,但能将弹汗山周边情况标于图上,已是难得。
命侍卫掌灯,刘渊贴近了看,从受降城至阴山,从弹汗山至饶乐水,还有幽并二州北部边郡。目光最终死死盯着弹汗山,鲜卑单于庭。
“先南后北”的战略方针已经定下,对鲜卑那一百多万部民实在是眼馋得很,刘渊心中北上并吞其众,壮大匈奴的欲望愈加强烈。
尤其是和连继位后,鲜卑的衰颓之像,更是给了他充足的信心。食指按在弹汗山的标志上,刘渊眼中精光闪烁,泛着冷意。再让和连折腾一段时间,就是自己提兵北进之日。
匈奴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准备,在刘渊这只蝴蝶的煽动下,匈奴已经大变样。发展的道路变广,速度更快,但同时也更加曲折,充满了未知的风险。
最近两年,刘渊不打算妄动刀兵了,罢兵养民,好好夯实基础。鼓励生养,增长人口,招揽汉人士子、佃民、工匠、商贾,完善制度,进一步推进匈奴的汉化改革,方是十年大计。
匈奴在刘渊的统领下,复兴之势大起,部民生活水平,部族凝聚力,军队战斗力都得到大幅度提升。但对刘渊来说,还不够,区区匈奴完全不能满足他强烈的欲望与野心。
且匈奴上下,比起先前“无为而治”,显得格外混乱,还需要他随时调整把控。接下来两年,若无大的变故,匈奴这锅菜,刘渊是打算慢慢烹煮。
清空纷杂的思绪,刘渊走出殿门,前后左右卫戍着亲军,几盆炉火分列而去,直达宫门之外。吹着凉爽的秋风,刘渊脑子清醒了许多。
沿着丹墀缓步而下,踏在平整的地面上,一路向着宫门走去。前两年给够他惊喜的美稷王宫,如今在他眼中显得太过小气。雒阳宫城的雄伟壮丽突然不断地在脑海中闪现,那才是大丈夫当居之所。
夜空澄净,月色皎洁,天幕上散布着点点明星。攀上楼台,俯视着美稷,好久没有欣赏如此美丽的景色了。可惜煞风景的是,宫城边上挂着一排人头,低头便能看见。
鲜血已经凝固,脖子边缘刀斧劈砍的痕迹明显,有些不规则形状。有几颗人头,创口处掉着几丝碎肉,青石城墙边也被沾染了诸多血污,冷风吹过,实在给人一种阴恻恻的感觉。
打量了几眼这些人头,刘渊脸色忍不住阴沉了下来,这些人都是匈奴的贵族,一直是作为匈奴的中坚力量维护着对部民的统治。
可惜,他们要反抗刘渊,甚至武装叛乱,对此刘渊一向是零容忍,但有反意,一概格杀,绝不留情。
刘渊对匈奴的改革,虽有参照旧俗,但援引汉人文法,核心便是加强王权,强化大单于对匈奴部民的统治,严重侵害了原本的匈奴贵族们的利益。
强行将匈奴朝着封建制度的方向带,这让奴隶制度体系下的匈奴贵族们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反抗自刘渊登位不久,便不断袭来。
所幸刘渊即位后,先是借夺位之乱削弱了一大批贵族力量,通过对外征战缓和内部矛盾,整合匈奴军事力量。前两年,北征南侵,收获颇丰,分润贵族以安其心,重赏军功以收兵心,且大肆收买普通部众之心,方才维持着匈奴的稳定。
纵使如此,也不是所有人都买账,有些极其守旧的人就是不识时务,喜欢以卵击石,造他的反。在刘渊出征在外的时候,美稷总有动荡,若不是挛鞮柘宇这个“大管家”控制得住,他才无法安稳征战前线。
越想,刘渊也不禁有些头疼,背后总有些小丑跳来跳去,小动作不断,也让他烦不胜烦。自己手握强权力量,暴力机器,一些不识时务者就是要冒出来找死,刘渊对此深感无奈。
被刘渊收割一波又一波的性命,如今倒是安稳不少,但刘渊可不敢掉以轻心,宫城上挂着的首级便是明证。如今匈奴守旧贵族们几乎都集中被刘渊集中于左部匈奴,在那平静的局面下有多少暗流涌动,刘渊也清楚。
如今有时间,该好好清理一番左部贵族了。刘渊眼中冷光阵阵,日后纵横沙场,他可不愿随时担忧后院起火,凡是拖他后腿的人,只有被清除这一个下场。
从他举起屠刀强势镇压所有反对者起,便再也止不住了,柔和的手段不能达到目的,那只有用鲜血随时警醒所有人。
“这些头颅挂了多久了?”刘渊突然出声问宫城守卫。
“十日了!”
“取下来,今后但有首级示众者,悬挂三日即可!”刘渊冷声吩咐道,这边就这么宽的地方,若是挂太久,有的人头怕是没地挂了。
回到寝殿,在婢女的服侍下宽衣,入浴池。靠在池边,热汽蒸腾,暖人舒服,低头看着坚硬的下体,刘渊清呵一声:“来人,传卞阏氏侍寝。”
嘴角挂着淡淡的yinxiao,卞氏生育后,身材可是愈加丰腴了,刘渊也好久未品尝其肉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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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一晃三年
时间悄然流逝,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一晃便至光和六年四月。偏室内,刘芷一身宫装,跪坐在刘渊身旁,时而给他递上一颗瓜果。
近三年的时间,刘芷已从一青涩少女,成长为妙龄少妇。出身高贵,气质原本就出众,配合着俏丽的容颜,与被刘渊开发地越发丰满的身材,让刘渊痴迷不已。
在美稷待了这些年,刘芷已经彻底习惯这边的生活。这里有她熟悉的宫室与雕梁建筑,有锦衣丝绸瓷器,也有汉人,绝不是她印象中的蛮荒之地。
大单于刘渊对其也颇为疼爱,时常临幸,让她饱尝雨露。比起在雒阳时的足不出户,在美稷,时常还有外出游猎的机会,自由得多。
刘渊时年二十又四,容貌俊伟,长年的大单于生活,让他举手投足间威势凌人。上唇下巴留着稠密的胡茬,更显成熟。
撑着下颚,刘芷注视着埋头读书的刘渊,目光如水,眼带秋波,这个强大的男人竟有些让他着迷了。
只看了两刻钟,放下手中的一扎《太史公书》,刘渊满脸愉悦,私有所得的样子。此书,三世下来,刘渊已看过好几遍,然每阅一遍,都深有感触。不同的时间,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地位,所识所得的也不尽相同。
“太史公真大贤也!”刘渊感叹一声。
“立非常之志,忍非常之苦,行非常之事。太史公非常人,著此惶惶史家万言,自然值得后人敬佩。”刘芷也适时附和道。
坐了许久,刘渊举起双手伸一懒腰,脖子偏转,发出轻响。刘芷赶紧起身跪至刘渊身后,给他按摩肩背。闭目享受着刘芷的动作,身体的疲乏似是在其纤纤玉手下舒缓了许多。
“近日还好吧!可有什么烦恼?”刘渊问道。
刘芷闻言双手一顿,停了片刻又继续在刘渊背上按着,轻声道:“妾身一切安好,只是父亲来信,祖父被罢官,身体被气倒了。臣妾有些担心。”
“无案牍之劳形,正好在家颐养天年,不必太过忧心!”刘渊淡淡道。此事他早已知晓,刘芷与雒阳来往的书信暗中都会过一遍他手。所幸刘芷只是拉些家常,否则,在美稷她的日子可不会这样好过。
闻着背后袭来的清香,刘渊突然转身将身后的刘芷揽入怀中,在越发挺翘的玉臀上揉捏了几下,手感激人。刘芷脸当时就热了,两团红晕挂在脸颊,呼吸急促起来。
刘芷尖尖的下巴被刘渊两根手指掠起,媚眼微眯,刘渊忍不住吻了下去。一阵激吻过后,刘渊猛让气喘吁吁的趴在书案上,两手在其身体上徘徊。
刘芷明白刘渊想干什么了,抓住作恶的手,颤音道:“大单于,不要在这里!”
刘渊可不管,按住其腰身,掀起裙摆,提枪刺入靶心。刘芷羞涩极了,只得压抑着声音,埋头迎接着刘渊的冲击。
而殿外,由于刘渊的白日宣淫,早有婢女红着脸将门掩上,听着殿中传来的刘芷极力压抑着的低吟声。
贪欢几晌,将刘芷折腾了个够,刘渊自己双腿也有些发软。一脸满足,扶着腰走出殿门,面上恢复严肃,朝周围一扫,几个面红几乎滴水的婢女身子不由得一矮,将头沉沉低下。
刘渊正趴在王殿外的石栏上,享受着和煦的阳光,盯着底下自己的影子看,手指感受着石栏上边的复杂纹路,脑海中思虑很飘。
这两年,匈奴稳步发展。大汉却越加风雨飘摇,边境不稳,民乱四起。朝廷争斗愈急,士族集团与宦官集团矛盾日盛。雒阳宫中,自曹节死后,赵忠接任大长秋。
张让也登上前台,以其二人为首的十常侍宦官集团权势滔天,专横蠹政,至灵帝时代极也。天下士人不敢骂皇帝,对宦官可不客气,指责、谩骂,大呼阉宦误国。
一个王朝没落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宦官误国”四个字便能解释的,那些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的世家豪强们,对底层百姓的伤害更甚之。来年便是声势浩大的黄巾起义了,此一乱之后,匈奴来自南方的压力会剧减,刘渊有些期待。
对大汉,刘渊只是冷眼旁观,他的目标可是死死盯着北边的鲜卑,看着和连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如今的鲜卑,上下离心,部民怨怼,和连犹不自知,骄奢yin欲,肆意妄为。
内有蒲头等人争国,外有依附部落离散。最重要的是代郡以西的广大鲜卑部落,和连如今已是彻底失去对其统辖能力,名望大跌。而中、东部鲜卑的掌控力度,也不断下降。
三年间不时有人反对和连,被其镇压。然终究才德实力不足,此起彼伏的动乱,让他也有些应接不暇。据消息,如今和连正全力想要对付西部叛逃鲜卑,重拾他大单于威凌西部疆域的荣光。
刘渊这几年,蛰伏在美稷,可不是坐观鲜卑动荡。大肆派人潜入鲜卑各部,散布流言,推波助澜。刺探情报,关于鲜卑上下的消息源源不断汇总至美稷刘渊案前。此时对于鲜卑的局势,刘渊可比和连自己都要了解得多。
“大单于,军械监丞焉罗求见!”刘渊正想得出神,侍卫靠近,轻声禀道。
闻言回过神来,眼神一亮,焉罗此来,必是军械监那边有所成果,给自己报喜来了。“带他入宫!”刘渊淡淡吩咐道。
宫城门口,得到刘渊召见的讯息,焉罗强压下内心的激动。正了正衣冠,如今在匈奴上层,汉服已然彻底流行起来。亲自牵着一匹健马,跟着侍卫入宫门而去。
焉罗一至,刘渊便被其身后的马所吸引了,也不管其行礼,摆摆手让其起身。绕着那骏马绕了一圈,双边马镫,高桥马鞍,还有四蹄上的马蹄铁,骑兵的标配实实在在地摆在刘渊面前。
此前刘渊高屋建瓴地提点了几次,焉罗终于给他实现了。“马鞍设计成熟了?蹄铁对战马蹄的伤害有没规避?”刘渊问道。
见刘渊面上的喜意,焉罗心中窃喜,赶紧答道:“臣等已经多次尝试过了,废了上百匹马,方才实现。大单于放心,问题都解决了!”
让身边的一侍卫上马跑了两圈,其下马回来,一脸的兴奋:“大单于,经此改变,末将只感觉战力提升了三四成。有此利器,我匈奴铁骑定无敌于天下。”
刘渊闻言,不置可否,此三宝,对匈奴骑兵的战斗力有巨大提升,这是一定的。但光凭此物什便想无敌于天下,简直痴人说梦,刘渊可是清楚,人,才是根本。
“军械监上下,皆赏!”刘渊还是颇为开怀地吩咐下去。随即冷静下来:“从侍卫亲军开始,给我将战马都装备上!”
“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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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和连动了
“对了,铁矿的事情怎么样了!”刘渊突然问道。
焉罗面上闪过尴尬之色,嘴角微动,未出声,接不上话。刘渊见他表情,便明了了。这些年,刘渊大肆派人于控制境内大肆探寻铜铁矿石,但除了找到些小矿脉,再无收获,优质煤矿倒是有不少,但不是匈奴急缺之物。
铜铁稀缺,根本满足不了消耗,如今匈奴打造了不少刀剑弓矢,但也才将将把侍卫亲军给换装完毕,其余南北两处的军队还差得远,还有许多士卒用的是侍卫亲军用剩的铁刀。
更不提匈奴部民们对铁器的需求了。进展如此之慢,根结便在于矿石的稀缺。刘渊也没想到,他此时掌控的底盘上,竟然如此缺矿!
“你传信苏双、张世平,让他们给我加大铜铁的输送,先维持着兵器、装备的更新,这回本单于只要结果,要最快时间看到变化。”
见焉罗埋头听命的样子,刘渊又狠狠吩咐道:“还有,给我继续加派人手,探矿寻脉。我就不信了,偌大的河套草原,就找不出一条大的铁矿脉!”
待焉罗下去,刘渊心中更加恼火。后世内蒙之地,铁矿资源可是不少,包头“草原钢城”的名头,他也听说过。但这大汉的天下,“包头”在哪儿呢。西边?北边?抑或更北?刘渊有些头疼。
并州,太原郡,晋阳城西角的一处不起眼的院落中,聚集着十几人,窃窃私语,密议着什么。苏双与张世平一身锦衣华服,气度俨然。二人明显是主人,分居两列首座,与一众人商量着。
屋内聚集的这十几人,都是近几年靠着与匈奴的灰色贸易于并州崛起的豪商大贾。苏双与张世平原本掌握着与刘渊联系的这条黄金渠道,自然想独霸,但仅凭他二人之力,根本满足不了刘渊越来越大的需求与胃口。
面对刘渊这个狠人的巨大压力,二人无奈地匀出一杯羹,这几年慢慢吸纳了一些人,加入这场黄金盛宴。此时一帮人被召集在一起,便是为了应付匈奴那边对铁矿石的需求。
苏双与张世平对视一眼,有些不谐。前些年,随着财富的累积,二人在刘渊面前就有别苗头的迹象。而至如今,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二人早已分道扬镳,当年共同倾尽家财往匈奴博财的香火之情也不剩一丝。
这间屋子里的十几个商贾,随着关系的捆绑,已经发展成一个巨大的利益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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