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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皇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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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博财的香火之情也不剩一丝。
这间屋子里的十几个商贾,随着关系的捆绑,已经发展成一个巨大的利益团体。而苏双与张世平便是这个团体中的领头羊,二人一直在争夺这个“晋商”团体的主导权。只是二人力量不相上下,“晋商”也以二人为首分为两派。
“咳咳!”苏双作声止住众人,淡淡道:“诸位,大单于那边是下了死命令了,今日起,大家暂且放下手中的其他生意,全力输送铁矿石,明白了吗?”
张世平见苏双抢了先声,立刻跟上:“挺好了,这次谁都别拖了后腿,否则休怪在下心狠了!”杀气腾腾,让人不由得脖子一凉快。与匈奴勾连,牵涉日深,干着杀头的生意,张世平这些年可不都是正大光明的,魍魉狠辣手段不知用过多少,手上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只怕他自己都不清楚。
“张公放心,等自是省得,只是此次大单于所需过多,规模若大,只怕不好行动,风险不小啊!”有一年轻人说道。
张世平看了他一眼,此人名为王检,是晋阳王氏庶子。或是心有不甘,奋力一搏,经多番考察,被苏张吸纳。借着王氏的些许身份,对他们暗中行事也提供了不少便利。
苏张二人也清楚,王氏的某些老狐狸怕是也看上了他们的暴利,放王检进来,只怕也也是有意为之。躲在背后,收着红利。还有几人,只怕一样。
苏双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这就要看诸位的手段了。大单于那便已经传话,只问结果,不问过程。吾等皆是一条船上的人,还望齐心,完成此次任务!”
苏张二人明显威势甚隆,决绝之意一出,众人只得压下心思,应诺。
时间迈过东胜围场西北边缘,刘渊与挛鞮柘宇沿着虎泽水岸漫漫而游。仆固怀荌与万俟槿领着两支侍卫亲军在远处训练比拼,尝试新的战法。
战士骑战能力的提升,战马续航能力的强化,带来的是新的骑战变革。刘渊喜长途奔袭,如今只因为那小小蹄铁,他终于可以将之使用至极限。
奔袭距离的大幅度增长,马匹损耗尤其是马蹄磨损的减小,这都是看得到的好处。“大单于,如今我匈奴真正的‘铁骑’可算练成了!”挛鞮柘宇感叹道。
刘渊轻笑一声:“利剑光磨可是没用的,用不了多久就该再次出鞘了!”说着眼神瞟向北方。
挛鞮柘宇眼神也是一紧,跟着望向北边,带着些期待:“鲜卑那边局势是越来越乱了,大单于等待的机会应当不远了!”
作为刘渊的心腹臣子,自然知道刘渊一直以来对鲜卑的野望。对于鲸吞鲜卑,他们这些人心里其实并不是太看好,檀石槐时代的鲜卑实在是太强大了。之前能在鲜卑手上讨得点便宜也不过是运气好,对方并未出多少力。
哪怕是檀石槐死后,和连继位,在他们看来鲜卑依旧不是匈奴可以抗衡的。只是刘渊的意志很坚决,近乎强制驱使着他们做好随时对鲜卑开战的准备。
只是这几年,鲜卑在和连的折腾下,一日不如一日,再无之前制霸四方的威势。到如今,鲜卑已有分裂之征召,内乱就在眼前。挛鞮柘宇等人,对战胜鲜卑的信心也越来越强大。大单于的眼光依旧长远犀利,让其膜拜不已。
“大单于,赤弇大人来信,左丞相令人驰书送来!”一骑奔至刘渊身旁,献上一帛书。接过,摊开,浏览一遍,刘渊平静地表情终于出现一阵波动。
合拢书信,刘渊也不管旁边挛鞮柘宇的惊讶,忍不住探出右手,于空中虚划几下。“召集侍卫亲军,回美稷!”刘渊大声下令,语气中带着些喜悦与激动。
领军急奔回美稷王城,派人传信,召集匈奴所有高层于王殿议事。宫城侍卫纵马传令,奔弛于美稷街道,连入城贸易的普通部民也知道,匈奴只怕又有大动作了!
王殿之上,匈奴所有高层齐聚,静待满脸严肃的刘渊训话。刘渊扫视殿中众臣,目光在几个汉人身上停留了一会儿。
除了王智,还有几个“生面孔”。这些年陆陆续续刘渊也收服了一些汉人人才,有掳掠而至的世家,有寒门子弟主动纳诚,还有如王智这般的汉庭弃官。
其中以王柔王叔优最为其所看重,此人原为西河郡蔺县县长,为刘渊南下时所掳。他不过而立之年,在匈奴荒废了两年,终是不甘为“囚徒”一生。经过剧烈的思想斗争,终臣服于刘渊。
有王柔带头,来自五原、云中、西河的一些汉人士子,也慢慢接受了刘渊,开始为其效力。刘渊于湳水与大河交汇处设一河曲县,将一些汉人安置于此,这些汉人“精英”便是治理者。
收回目光,刘渊开始发言了:“诸位,须卜赤弇来信,鲜卑西部诸部叛乱。单于和连,已然集国内大军五万,往西攻去,想要平定西部鲜卑。”
“本单于苦等多年的机会来了,和连此去,无论胜败,鲜卑都在难有安宁了。此次,我匈奴绝不坐观成败,待其交战,本单于要提兵北上,先占五原、云中,从鲜卑身上狠狠地咬一块肥肉下来!”刘渊满脸的振奋与激昂。
………………………………
第74章 大军北上
“大单于,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鲜卑那边局势混乱,贸然出兵,只怕陷入鲜卑内斗的泥潭。莫若暂观其变,待局势清晰明了,再行出击!”左丞相兰稚有些试探地建议道。
“时不待我,本单于也不想再等了。这些年,鲜卑实力不断削弱,它就是个泥足巨人,不足畏惧。我匈奴必需提早动起来,此次北上,本单于至少要将五原、云中二郡拿下!”听到兰稚“弱弱”的表情,刘渊冷冽道。
刘渊召集众臣,只是通知一声,可不是耗时间来商量的。见兰稚不再出言,其他人就更不敢多嘴。转向殿内的几个汉人,他们一般都不会作声。
刘渊眼珠一转,突然望向王柔:“王柔,你觉得本单于此议如何?”
被刘渊点名,殿中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到王柔身上。王柔面无表情,对刘渊抱拳一礼:“既然大单于计议已定,那边果断动员士卒,将一切准备好。北边稍有动作,立刻提兵北上,迅速拿下二郡。”
见刘渊不为所动,王柔似是思索了会儿,猛然道:“臣以为,大单于的目标不该只放在五原、云中二郡,如今两郡不必当初,残破不堪,纵使拿下也无更多益处。鲜卑的军队、部众、牛马牲畜才是重要的东西,才是能最快转化为匈奴实力的东西!”
“呵呵!”刘渊闻言轻笑了两声:“王柔,本单于果然没看错你!”听刘渊这么一说,一直绷着脸的王柔心底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随着刘渊大令一下,沉寂已久的匈奴的战争机器再次启动。士卒的募集,武器的发放,军械物资、羊畜粮草的准备。
刘渊亲自把控调度运转,有些滞涩,但比起数年前,效率提高了不止一筹。不过三日,刘渊便于中部、左部匈奴中征召起三万大军。
一切悄然进行,有条不紊。对于兰稚的老成之言,刘渊还是听进去了的,能晚点将消息泄露出去就晚点。美稷周边已经被完全封锁,不许任何人出入。
美稷南城,商栈旁的一所驿馆内,一帮商旅面容凝重地待着。从门窗的缝隙往外看,一队队匈奴士卒往复巡逻,严密控制着整座城池。
匈奴的大动作,军队的召集,美稷城中的人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股肃杀之气让人惊惧。“匈奴又有大动作了,不知此次目标是何处?难道又要南侵作乱大汉?”一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汉商带着点忧虑道。
自匈奴主动交好大汉之后,由于刘渊对匈奴的开革,前往匈奴贸易淘金的商贾越来越多。这个汉商便是其中的一员,来自冀州,这几年每年都会往返匈奴两次,获利颇丰。
匈奴的环境让他们甚喜,安稳了这么久,早已习惯美稷的“和睦”与“安宁”。谁料此次方至美稷,货物还未交易,便遇到匈奴又起刀兵。
“家主,美稷已经被彻底封锁,罢市限行,我们该怎么办?”有仆从见着街道上的凶横的匈奴士卒,带着些恐惧问道。
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还能如何,连驿馆都出不去了,安稳待着吧。北疆必是有战乱起,在外边只怕还不如待着美稷城池中安全,听天由命吧!”
有些底气不足,中年汉商心中着实忐忑不已。匈奴若是目标放在其他还好,若是真与大汉翻脸,南侵,那他们这些汉商下场该如何。
谈不上担忧大汉北疆局势,他此行可是投入不少,若真如他所担心,到时货物被收缴,血本无归也就算了。性命能否保住,也是问题。商贾之辈,无论何时,首先考虑到的永远都是自己的利益。
未几日,悄悄地,刘渊亲率三万五千大军北上。如此大军调动,想要完全瞒过外界,几乎是不可能的。至少一直关注着匈奴的太原太守臧旻,在匈奴大军北上之后,便收到了第一手消息。
晋阳郡守府偏室内,听完信使汇报,摆摆手让其下去,臧旻忍不住重咳了两声。旁边的臧洪见了,连忙关切道:“父亲,还请保重身体!”
抚了抚胸,臧旻摇摇头:“无事!方才你也听到了,对于匈奴的动作,你有何看法?”
臧洪身体稍微放松,思索了一会儿:“按如今塞北局势,匈奴的目标只怕是鲜卑吧。”肯定的表情上稍显犹疑,而后补充道:“不过也不排除其将目标放在我大汉身上,刘渊虽然与我大汉交好,但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不能放松。”
“吾儿近年成长了许多。”听完臧洪分析,臧旻面上很是宽慰,随即沉声道:“刘渊沉寂了这么多年,此必是大动作,不可不防。太原必须戒备起来,还有给雁门太守郭缊传信,让他也小心些,不要为匈奴所趁!”
“诺!”
刘渊可没心思关注臧旻对他的忌惮,大军迅速北上至沙南,汇合早已准备好的须卜赤弇与贺兰当阜,北渡大河至箕陵。
南边与东边消息难以封锁,但北边,刘渊投入了大批斥候骑士,将云中南部匈奴、鲜卑势力范围交界处封锁。等鲜卑人反应过来,到时候刘渊也不在意了。
大军森严,旌旗飘飘,安排好屯驻之事。王帐之中,刘渊将须卜赤弇与贺兰当阜唤来,征询鲜卑事,其二人扎根北境多年,于一线,许多细节还需弄清楚。
自光前番遭贬,贺兰当阜越加沉稳,在沙南—定襄一域兢兢业业,颇为用心。治民联军,与须卜赤弇合力维持北部匈奴,监控鲜卑。
“这些年委屈你了!”刘渊声音低沉,看着贺兰当阜的满脸风霜之色,淡淡道:“此次征战结束,我给你官复原职。”
贺兰当阜依旧那副沉稳的表情,没有多少波动:“谢大单于!”
“说说吧,和连那边情况如何了?”
见刘渊看向自己,须卜赤弇当即禀报道:“大单于,和连统军已深入西境,西部鲜卑诸部也纠集了三万大军,与其交锋于受降城地域。相距甚远,消息传递困难,如今具体战况怎样,也不清楚。臣以为,我大军已发,如今等不到那边消息传来,当迅速北进攻略云中、五原二郡!”
刘渊下意识地轻微点了点头,问道:“你觉得和连此战能胜否?”
“双方互有优劣势,无法预测!”
………………………………
第75章 轲比能
针对鲜卑的獠牙露出,战刀已经磨亮,刘渊在箕陵蠢蠢欲动,即将动手。远在阴山北麓,受降城之南的广阔草原上,和连正意气风发,指点江山。
从弹汗山至受降城六百余里,一路急行军,不过两日便至此。这些年,和连过得很不开心,除了刚继位的那两个月,猖狂得意了一波,享受完鲜卑单于的权力与威严。
接下来便是接踵不断的不顺、麻烦,南侵雁门,无疾而终;攻略代郡、上谷,郁闷而归。和连再桀骜轻慢,作为鲜卑的统治者,也能感受到近年来国度局势的不断滑落。
西部鲜卑渐渐离心,发展到如今直接公开叛离,让他对西部广袤的鲜卑领土彻底失去掌控。这也就罢了,鲜卑的精华都集中于中、东部,西部地域再广袤,哪怕丢失,也无损鲜卑大部力量。
最让和连感到气氛的是来自内部的压力,一个个部落大人开始对他虚以委蛇,还有蒲头几人不断给他找麻烦。反对者越来越多,动乱时而突起,让和连不甚其扰,他只感觉自己这个单于宝座底下是一片汹涌沸腾的火海,稍不注意便有可能被喷薄的火焰焚灭。
和连此次召集国中精锐西征,五万精骑,乃檀石槐留给他最宝贵的财富,维持他统治的核心力量。冒险西进,颇有些孤注一掷之像。想要打服西部鲜卑,稳定越来越不稳固的鲜卑局势。
在和连看来,西部鲜卑诸部,民少、兵弱,自己大军而来,绝不是自己的对手,当一战而平。遂不过几个老臣的劝阻,强行统兵至此。
什么劳军远征,深入敌境,风险太大。都是在鲜卑的领土上,一帮乌合之众,怎能是自己对手,国中某些人太过胆怯。
和连大军驻地,长途行军至此的单于大军刚刚安顿好,战马牛羊聚拢安置,军帐搭建,鲜卑士卒得空调歇息。
一个年轻的鲜卑首领安排好自己麾下士卒,寻一角落坐下,望着南边出神。“轲比能,你在想什么?”旁边一个长相粗犷的鲜卑人见沉默在旁的轲比能,靠前好奇问道。
这些年,鲜卑动乱,时势造英雄,也崛起了一批年轻俊杰。轲比能便是其中的佼佼者,智勇双全,断事公正,在部族中颇有威望。在老首领亡了之后,被公举为新部落首领。
在其带领下,原本弱小的部落强盛了不少。随和连南下入侵幽并时,审时度势,领着自家勇士,收获许多。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逆着鲜卑大势,统领着部族悄然发展壮大。
此次和连西征,轲比能整个部落的一千多壮士也被征召其中,只是此时身居气势汹汹的鲜卑大军中,却深感忧虑,总觉此行堪忧。
扫了扫身边的壮汉一眼,此人乃临近自己部落一首领,自负武勇,一向自大,轲比内心是十分瞧不上他的。闻言淡淡道:“西部叛贼不可小觑,大军急进,我对此战不是很看好!”
听轲比能这么一说,其脸上闪过不屑,只觉得轲比能是畏战了,哼哼两声道:“我五万精锐大军,对付西部叛贼区区三万乌合之众,断无失败之理。正当我好男儿建功之时,何必做拿无谓之忧。轲比能,你该不是怕了吧!”
听着其挤兑之言,轲比能心中也是冷哼一下,瞟了他一眼,眯着眼不在作声理会。那人见状也是讨了个没趣,冷哼一下,起身离开。
对于这种不明时势,只顾逞勇逗狠之辈,轲比能实在没有共同语言,毫无出言解释的欲望。不过对于和连的选择,轲比能确是很不理解。
在他看来,鲜卑此时问题的症结不在叛离的西部鲜卑,而在单于庭内。檀石槐留下了那么丰厚的遗产,被和连败家至此。
哪怕现如今,只要和连能稳下心来,好好梳理内部,统合好力量,鲜卑依旧是那个强横无比,掌控北方的草原霸主。
西部鲜卑的不足之处摆在那儿,虽则地域广袤无比,但人口稀少,且不毛之地甚多,荒废无用。只要将中、东部鲜卑梳理整合好,再次收服对方,轻而易举。
如今,国内尚且不稳,和连便急匆匆地西征。胜则胜矣,若败,那鲜卑将彻底崩溃,陷入分裂动乱之中。况且就算胜利了,也收获不了什么。蒲头、扶罗韩那些人不管什么结局,只怕迟早要作乱,西征,当真是昏招。
还有南边的匈奴,近年来复兴之势明显,其单于可是个野心之辈,檀石槐大王也早有提示。那也是最凶恶的敌人,外部最大的威胁,可是和连竟然也不多加防范。
“唉!”轲比能叹了口气,如今他只是个小部首领,人微言轻。鲜卑的局势加和连的动作让他看不到未来,日后将何去何从,轲比能面色凝重。
蒲头在西部鲜卑中颇有影响力,未防止其闹出什么幺蛾子,与敌勾结,将其留在弹汗山。若是刘渊知晓其动作,只怕会嗤笑不已,如此大的威胁,或牢狱囚之,或干脆斩杀。留着放在大后方,当真愚蠢之极。
受降城这地方,多年前经过刘渊的一次摧残,至今未恢复过来,早已残破不堪。且游牧民族,双方可不会在这漠南草原来一场城池攻防战。
双方大军拉开阵势,于受降城之南展开交锋。鲜卑再乱,底蕴尤在,和连手下又皆是王庭精锐。西部联军,人数不如其众多,军械不如其精良,将士不如其精锐,可谓处处居于下风。
一触之下,没有坚持多久,便损失惨重,败退而走。见西部联军“孱弱”的战斗力,和连松了口气的同时,心情顿时雀跃起来,果然如他所料,一群叛贼,果然不是他精锐大军的对手。
豪情顿生,迅速领军追击,想要将西部联军彻底击溃歼灭。连追三日,又接战数场,连连获胜,西部鲜卑完全被打得找不着北,和连自此愈加骄狂。
傻散一支百人西部骑兵,带着俘虏回归大营,轲比能面上却无一点兴奋之色。如今,大军近日虽然屡战屡胜,却始终无法将西部鲜卑歼灭。
当此之时,单于大军又深陷受降城以西数百里,轲比能感到了强烈的危机感。领军回营,让手下士卒时刻戒备,轲比能暗下决心,接下来,他要想着怎样将麾下勇士完好带回弹汗山。
………………………………
第76章 仓皇败归
“哈哈哈!”一阵哄笑从和连大帐传出,又一次击败西部联军,和连愈加骄狂。得意之余,召集军中贵族,设宴庆祝。
帐内气氛热烈,帐外的守卫士卒不时将目光瞟向里边,烈酒、女人,尽由贵族们享受,目光中满是羡慕之意,喉咙处不自主地吞咽几口口水。
“西部叛军又败,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将其逼入绝境,彻底歼灭,胜利而归!”和连喝一口酒,一脸自信,有些猖狂,带着些杀意。
“单于说得对,敢叛离我大鲜卑,擒获那帮首领后,定要给以最严厉的惩罚!”有人立刻附和道。帐中基本都是和连的心腹嫡系了,是在鲜卑颇有权势的上层贵族。
每个人怀中都搂着一个女人,激战这些日子,西部鲜卑的许多部落都被征服剿灭,这些女人都是战力品。酒助色欲,有些人的手极不老实地在身边女人身上动作,若不是还在大帐中,只怕会有人直接脱了裤子扑上去。
“单于,西部联军一败再败,但现在我军追击过于深入,距离王庭已有一千多里,实在是太危险了。臣恐敌有诡计,恳请单于撤军!”帐中有一老臣忍不住劝解道。
和连立刻有种扫兴之感,面色顿时阴了下去,冷冷看了他一眼:“本单于此次定要一举歼灭西部叛军,我兵多势众,岂会怕他耍什么阴谋诡计。再敢有言退者,别怪我无情!你,给我退出帐去!”
很快,在和连牵头下,帐中气氛再次热烈起来,女人痛吟之声偶尔响起,带着些荡意。轲比能几次战斗立了不小战功,此次也有机会赴宴。
低调地坐在角落中,默默地喝酒吃肉,将帐中情形尽收眼底。鲜卑有头脑清醒的人,可惜忠言逆耳,和连不听。对于和连,轲比能心中再无敬畏之感,甚至有些不屑。褪去鲜卑单于的神秘面纱,其也不过是个目光短浅的无能匹夫罢了。
举杯迎向身旁敬酒的贵族,面露熏醉,眼神却清明无比。怀中也伏着个女人,长相普通,完全不能与和连身边的美人相比。
行军在外,有女人泄欲已经难得,轲比能这个时候也不挑食。在怀中女人丰满的身体上大逞手足之欲,女人倒也配合,仍由玩弄。
宴至深夜,轲比能回到自己营帐附近,有他的命令在,不似其余部落,麾下士卒戒备很强,轮流枕刀而眠。士卒们苦逼地啃着肉干,贵族却美酒女人,尽享其乐。轲比能心中格外感慨,命人将缴获的东西分赏下去,麾下勇士对其更加忠诚。
夜空上繁星点点,熠熠星光播散而下,出了鲜卑大营,四周却是漆黑一片。轲比能怎么也睡不着,虽处大军之盛,周围浓墨般的黑幕给他极大的不安的感觉。忐忑、恐惧、紧张,心中波澜不断。
和连依旧不知死活地带人深追,可惜再难有所收获,找不到西部联军的主力,受降城以西的广阔草原几成死地,空无一人。
很快,和连开始尝到苦头了,士卒困顿,战马疲敝,马力耗尽,损耗极大。随军携带了不少牛羊以做食物,倒也不虞粮草短缺。
但是,越往西,对地理地势越加不熟悉。可怕的是,和连大军开始缺水了。周围的能找到的水源都被西部鲜卑破坏污染,不吃将士尚能坚持,但不喝绝熬不住。
拖了两日,和连怕了,惧了,军心不稳,仓惶带人往东撤去,想要逃离。这个时候,躲在秘密水源的西部联军可不会放其轻松离开,憋屈了那么久的西部果断纠集仅剩的两万骑军,突袭和连大军。
攻守相易,和连又处军心动荡之际,地利人和皆处于下风,一击之下,近四万多大军完全抵挡不住,直接溃败。
最终和连只得万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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