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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皇帝-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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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叛军与乌桓人合军驻于石门,紧守城邑,避不出战,摆明了是存着让我们攻城,消耗我军兵力的心思。数度攻城,皆无功而返,相持下去,于我军无甚益处,我们得思破局之法啊!”跟在公孙瓒身侧,一中年文士脸色凝重对其道。
关靖,三十岁上下,头戴进贤冠,白面长须,十分英俊,风度翩翩。随着公孙瓒封侯拜将,破叛军,击胡骑,威震边疆,在幽州威望剧增,不少人才主动投效,纳诚效忠。
关靖便是其中的代表,为公孙瓒所信幸,拜为军中从事。像后世公孙瓒集团的高层将领,田楷、单经、严纲等将,也慕名效忠,皆授以司马、军侯之职。
再加上渐渐被公孙瓒掌控的公孙氏,不少公孙氏的人才也充斥于公孙军中,这个时候的公孙瓒,根基已成。
汉军三万,与叛军相持于石门。叛军虽人数众多,但战力不济,若不是有乌桓人支持,早被公孙瓒拿下。几番交战之后,龟缩于城池之中,汉军围城强攻,未果,死伤不小。
眼见着暮秋将过,战事再迁延下去,入冬之后,怕是更不好打了。在公孙瓒手下,有成为首席谋士的趋势,关靖出谋划策自是积极。对战事的发展,关靖心中忧虑,故出言提醒。
“先生不必担忧!”闻关靖之言,公孙瓒神色之间却是轻松地很,带着些不屑道:“城中叛军不足为惧,其可恃者不过那一万多乌桓骑军罢了。但丘力居这胡族匹夫,舍不得那些许财物,放弃了乌桓铁骑的优势,竟与叛军退守石门。若是野战,本将还忌惮他三分。但论这城战步战,我汉军怕过谁?”
“主公心中有数便好。”观公孙瓒成竹在胸的模样,关靖为其所感染,不由好奇问道:“莫非主公已有破敌之法?”
公孙瓒淡淡一笑:“前面数次尝试攻城,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城中守军布置,防御能力本将也大致摸清楚了。再困他一段时间,就凭那数万乌合之众与不善守城的乌桓军,能在我三万强军面前守住这撮尔小城!一旦其露出破绽,我军全力出击,破城灭贼不在话下!”
“公孙范、单经、严纲、田楷,你四人各据一门,继续深沟高垒,避战。严防出城突围,将叛军与乌桓人给我困死于城中,不可懈怠,放走了一人,本将拿汝等是问!”
“诺!”
公孙瓒这边自信满满,城中的叛军形势可不乐观。被汉军围城日久,不见动作,军心有所动摇,二张可是愁坏了。
丘力居也是懊丧不已,进城之后,他就后悔了。他也意识到了自己到底犯了怎样一个昏招,乌桓骑军之长,在攻不在守,守城哪里是乌桓士卒所在行的。主动入瓮,困守孤城,以己之短,应敌之长,回过味来的丘力居肠子都快悔青了。
石门地狭城小,女墙低矮破旧,同四万多叛军一齐挤在城中,滋味可不好受。前些时日汉军的“猛攻”更是让丘力居心情沉到了谷底。守城这事,还真不是乌桓士卒所擅长的,仅守南门,就抵抗地颇为艰难,死伤不少,令丘力居心疼不已,这还是在汉军为尽全力的情况下。
“若是带上蹋顿,有他提醒,我也不至于犯此失误!”丘力居语气中满满都是悔意。若是在野外,上万乌桓铁骑游离在外,所造成的威胁可是巨大的。那样,公孙瓒也不敢如此时这般肆无忌惮地围城困贼。
“大人,我们得想法应对啊,我万余乌桓勇士,被围在这小城之中,发挥不出应有的实力,太过憋屈了!”难楼恨恨道。
时间缓缓流逝,公孙瓒不慌不忙,继续困敌于城,严守四门。天气渐凉,来自后方的军需物资源源不断运输至前线,有幽州诸郡的支持,围城汉军很安逸,士气不断提升。
与之相比,城中敌军可难过得多。从幽冀二地劫掠了不少粮食,但被公孙瓒一路纠缠交战,丢失了不少。城中数万人的人吃马嚼,到如今,也有些无力为继了。士气低落,粮草不继,援军,连求救信使都派不出去,从哪儿来……
城中叛军等人自然不甘坐以待毙,丘力居牵头,以乌桓骑军为主,二张领军辅之,出城攻击,欲突围遁逃。
但石门四门,壕深沟宽,拒马严密,栅栏林立。汉军躲在后方,只以弓弩箭矢击之,送死般地冲锋几波,承受不了那巨大的伤亡,将士却步,无奈归城。
不死心,又尝试夜袭,初见成效,但随即便被反应过来的汉军逼回,公孙瓒亲自上阵指挥,生生击碎敌军突围而出的美梦。
这个时候的公孙瓒,果敢狠决,治军严明,手下军士对他的军令不敢有丝毫懈怠。在汉军上下严防死守之下,付出了偌大的损失,城中叛军终不得脱身,士气愈见低落。
“城中炊烟有两日未升起了吧!”伫立寨楼之上,远眺石门小城,公孙瓒含笑道。
关靖一听,眼神一亮,当即禀道:“回主公,前些日子城中炊火便已稀少,到现在更无炊烟升起,围城经月,只怕城中敌军已然粮尽了!”
“战机已到!”公孙瓒哈哈一笑:“传令三军,再等两日,我们便发起总攻,一举破城,擒杀张举、张纯!”
“若是敌军诡计,诱我攻城呢?”
“到此时,就算其有诡计,凭我汉军实力,一力破之便是!”
“主公豪情,属下深表钦佩!”
过两日,日出之时,沉寂已久的汉军大动,拔栏起栅,铺盖于壕沟之上。随着公孙瓒一声令下,汉军发动对石门总攻,一开始便是四面围攻,抱着全歼叛军的目的。
汉军动作如此声势浩大,城中的叛军自然发现了,张举与张纯携丘力居迅速登上城头观望。汉军将士动作迅速,敏捷,列好阵势,操着云梯等攻城器械汹涌而来。
城上的叛军将士,各个面色发白,饿了那么久,肌体无力,面对汉军之来袭,反应迟缓丘力居与二张各据一门,指挥士卒抵抗,但这个时候,城中守军的反抗,显得实在无力。
后有汉军弓弩压制,前有登城勇士沿梯而上,汉军攻势之猛烈,大出叛军意料。徒据高除,却被压着吊打。
石门本就城垣矮小,城上也置不了多少士卒,虽有张举等人竭力指挥抵抗,但收效甚微。局面呈一边倒,汉军攻势如潮,叛军颓势尽显。
从第一名汉军士卒登上城头之后,石门距离破城也就不远了。公孙瓒亲自于西城指挥,见效最快地也是他这边,损失了上千人,西城告破。
………………………………
第131章 幽州叛乱终结
骑在白马之上,公孙瓒白袍黑甲,严肃地盯着石门西城。在登城勇士与攻城冲车的配合下,本就不甚牢固城门快速被摧毁,洞门大开。
一阵欢呼的杀声过后,汉军将士前赴后继,朝城中冲去。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公孙瓒高声法令:“长枪兵在前,刀盾手在后,摆好阵势,给本将平推过去,所遇叛军一概斩杀。”
汉军将士闻令而动,在军官指挥下,严格遵循着公孙瓒的压迫式打法,疯狂进攻堵在城中巷道中的叛军。汉军过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一切有阻汉军前进的人马,皆被无情杀戮。
很快,其余三门,随之告破,汉军气势如虹,将叛军压缩于城中,猛攻急进,叛军节节败退。
困兽犹斗,况人乎?汉军攻杀起来,毫不手软,许多投降的叛军士卒也被顺势斩杀。被逼到绝处,在各自头目的率领下,奋起反击。托着饥饿疲乏的身体,与汉军搏命,不是为了张纯、张举与那些“春秋大梦”,只为一条生路。
“举兄,城门皆破,汉军四面围攻,我军怕是抵挡不住了!得寻脱身之法啊!”张纯脸色焦急,与张举撤到城中,望着城门口不断涌进的汉军,很是慌了神。
“给我顶住!”一边指挥将士反击,一边对张纯道:“看公孙瓒这架势,四面合攻,不留一丝空隙,是要将我们全歼啊!”
盯着排排汉军枪兵捅杀前进,张举双眼通红:“告诉所有人,汉军要将我们全部杀死,想要活命,就随我杀出一条生路来!”
张举的话还是有效果的,但见汉军杀气人来毫不手软,也未听到招降之语,叛军士卒们,鼓起气力,玩命搏杀。
小小的石门城中,厮杀声烈,双方八万多人围着此城激战。叛军玩命抵抗,付出几倍的伤亡依旧不能抵挡侵进的汉军。
只是街巷狭窄,交锋线上也无法投放多少兵力,施展不开,巷战之残酷血腥,令人心惊。张举那厮够狠,直接命令后边的弓箭手朝交锋将士放箭,不分敌我,一概射杀,给汉军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这么着来了几次,汉军攻势渐渐缓了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每前进一步,汉军付出的伤亡也在加大。叛军明明在强弩之末,但最后一根弦就是断不掉。街巷之间,已经铺满了敌我双方尸体,后续进攻的汉军将士几乎就是踏在一层层尸体上前进。
张举与张纯这边局势不妙,乌桓人这边就更惨了。巷战之中,面对汉军的长枪大刀,乌桓人哪儿是对手,尤其是汉军排枪突刺,逼得他们节节后退,互相践踏,死伤惨重。
在城邑之中,摆好阵势的汉军,面对下马持刀的乌桓人,几乎就是一场屠杀,若不是丘力居在后以弓箭手压阵,乌桓人早就溃散了。
面对攻势一波接着一波的汉军,丘力居恨得直牙痒,这战,打得太憋屈了。那么多乌桓勇士,就那么轻易地被汉军捅死,砍死,都没有甚么反抗的余地!
一直亲自坐镇指挥的公孙瓒对汉军进攻的颓势了然于心,心知继续加强进攻,叛军也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但将士的伤亡就大了。困兽之斗,须得当心。
强攻猛打,徒耗军力,莽夫所为也。心思一转,公孙瓒果断对身边传令兵道:“传本将令,让北城的公孙范撤出去,留出一道口子,让敌军撤退!”
稍一顿,又大声道:“命令公孙越,统率骑军,待敌军出城之后,从侧袭击,衔尾而追,将其冲溃击散。其余各门,给本将加紧进攻,将叛军打废!”
“还有,注意着乌桓人,人死多少,逃多少,本将不管,但战马,有多少就给我留下多少!”
随着公孙瓒大令一下,来自西、南、东门的压力剧增,叛军更是难以支持。公孙范领军后撤,将北门空了出来,见到空挡的叛军士卒顿时一窝蜂地便朝外冲去。张举汉军此举乃是诡计,想要阻止混乱的军士,但一帮寻到“生机”的困兽,哪里是他能够止住的。
“举兄,撤吧,不管他城外有多少埋伏,冲出去总比枯守等死强!”张纯在旁劝道。
无奈,张举带着亲信士卒,随众涌出北门。乌桓人那边发现了北边的异常,丘力居也是果断,纠集身边的四千多人马,也不管背后的攻击了,直直地朝外猛冲而去。
北门拥挤,直接下令砍杀冲击,从堵在城门的数百叛军身上碾过。
随着二张与丘力居领军突围,汉军更加游刃有余了。一边下令截断北门,将剩余的几万叛军再次围困,派人叫降。一面调集兵力,往北而去,剿杀出城的二张与丘力居。
城中的叛军军心早就溃散,又没了首领,身心俱疲,抵抗意志衰弱到最低点。面对汉军的围攻逼降,很识时务地放下武器投降。大局已定,汉军也不再多加杀戮,派关靖收尾,公孙瓒率领亲军往北奔去。
出了城的叛军,果然也不好受,张举与张纯只得四千多人外逃。刚出城不久,便被准备多时的幽州铁骑冲散,公孙越领军攻杀,虽有预料,二张仍然应对不及。
张举中流矢而亡,被公孙越枭了脑袋。张纯运气好,趁乱领着数百人,朝北亡命狂奔,在汉军将注意力放在乌桓人身上之后,得以脱身。
丘力居在率人冲出城后,迅速被公孙范带人缠住,而后源源不断的汉军赶来。一面应对汉军步卒的迟滞,一面承受幽州铁骑的攻击,乌桓人抵挡不住,最终丘力居只得数百残兵狼狈北去。
公孙瓒领军追击上百里,一直到蹋顿领上万军来援,方才止住。按照公孙瓒的性格,原本是要继续追击进攻的,但考虑到激战时久,将士疲敝,乌桓人又有生力军,放弃了擒胡首献俘于陛前的诱惑,领军回归。
石门一战,张举纳命,张纯遁逃,叛军彻底被消灭,幽州动乱平定。丘力居再次大败亏输,乌桓人损失不小。
公孙瓒则赚了个盆满钵满,数千匹战马,数万战俘,都被他毫不客气收归麾下。携平叛驱胡之大功,风光无限,威望于幽州一时无两。
………………………………
第132章 建国
湳水之畔,经过新一轮的扩充,美稷城又大了一圈,城中足可居住五万余人口。经过刘渊十年发展,这座边塞小城越发具有塞上王城的风采,成为匈奴的政治、军事、经济、文化中心。
入夜,已至宵禁时分,街巷之间寂静无声,只有一队队巡城卫士时而巡逻而过。王柔府邸后院阁楼之中,几座烛台摆在两侧,明亮的烛火在轻风中晃动,将屋内映得昏黄。
王柔与一中年男子抵足而坐,相谈甚欢,关系明显很亲密,二人膝下还坐着两个男童,听二人畅谈。
该男子三十多岁,身上散发着书卷气息,颇为儒雅,面上俄而露出一丝上位者的威严。此人正是王柔弟弟,原代郡太守王泽。
“季道,还是为兄连累了你呀!前些年你于代郡治政养民,劝课农桑,力却外敌,仕途本该一路平坦,若不是为兄效命匈奴,你也不至于被罢官削职了!”望着一脸淡然的王泽,王柔不由得感叹道。
闻王柔之言语,王泽却是淡淡然地答道:“兄长不必自责,代郡也非小郡,阉宦之辈看中了,寻个由头罢免吾罢了。所幸,我这颗项上人头还在。况且,如今的大汉,为官何曾容易。小弟可没有那么多钱财‘捐’给雒阳的天子!”
越说越豁达,到最后,王泽竟有些嘲讽之意。“若不是白波黄巾作乱太原上党,小弟于家中读书习文,不亦乐乎?”
“倒是兄长,在这匈奴,如鱼得水?”望着王柔,王泽玩味道。
王柔面露苦笑,摇了摇头,反问道:“季道此来,对如今的匈奴有何感观?”
“文人雅集,商贾不绝,百畜兴旺,比起大汉各州的动乱,此地不失为一‘人间乐土’!”王泽面目恢复严肃:“匈奴单于刘渊之名,吾早有耳闻,如今亲至美稷,方明白其乃胡人不世出之雄主。”
“只是,胡人有如此领袖,对大汉来说,可不是好事啊。这些年他屡掀战乱,大肆扩张,如今更是吞并了鲜卑。只怕下一个目标就是大汉了吧!”
“罢了!不提此事,季道既然投奔为兄而来,有何打算?”王柔试探问道:“是否愿在美稷为官,吾可向大单于推荐!”
王泽没做回答,只是举杯相邀,一饮而尽,显是拒绝了。王柔也不甚在意,低头望向旁边正昏昏欲睡的两个孩童,露出笑容望向其中一个十分灵动的孩子:“昶儿,困了就与机儿一同下去休息吧!”
两手附掌,立刻有奴仆进门,领着王昶与王机下去休息。而王柔与王泽兄弟,则继续攀谈。
……
即将入冬,天气渐寒,美稷却处于一种不自然的躁动之中,只因为从王宫中流出了些消息,大单于有称王立国建制的想法。此消息一经流传,立刻便引起了整个美稷的关注,上至贵族,下至白丁。
自古以来,草原之上,从来都是你方唱罢我登场,部落吞并,种族更替,频繁之极。从戎狄到东胡,从匈奴到鲜卑,所有的统治政权都是一干混合游牧民族联盟而成。
对刘渊有意向建立的“匈奴王国”,所有人都抱以热衷的关注,这可是个“新鲜事”,好奇地很。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会刘渊要建立的是一个中央集权的半封建半奴隶王国,而不是让如今的匈奴继续以“部落大联盟”的形式存在。十余年的不屑汉化,在匈奴,有这个土壤,有这个基础。
没过几日,在美稷上下大讨论之时,见发酵地差不多了,刘渊召集所有贵族大臣将领,于王宫议事。就一个议题,匈奴建国。
大殿之上,刘渊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想法,细节没多谈,就将他大单于铁了心要建立一个效仿汉朝,有类于之前的新国度的意志传达下去。
仅透露了一个建国政策,“封官进爵,采地食邑,世袭罔替”,便征服了一干贵族大臣的心,得到他们的拥护。
不少人都清楚了,这便是大单于对前次分封之议的回应。他们不关注新国是什么样的体制,国号又是什么,只关心爵位是怎样划分,他们又能获封什么爵位,能得到多少部落,多少奴隶,多少财富。
“哈哈,大单于立国分封,这是向我们妥协了。这会,一定要争取获得更多部众,壮大本族!”出宫之后,有一人低声对聚在身边的几人道。
虽则极力压低声音,但语气之中有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正是独孤氏族长,之前最积极提议分封的氏族之一。
在不远处,乌樾悄悄盯着,嘴角挂着冷笑,死期将至,还不自知,还妄想获封。大单于要是这么容易就妥协了,还是大单于吗。
心中暗思,乌樾不由加紧步伐,有些迫切地想要回府,召集族中人好好商议。还有让供养的那些汉人士子仔细琢磨琢磨,汉化进行了这么久,大单于之立国,仿照汉人王朝来建,这些汉人该能得出些有用的结论。
美稷的聪明人不少,稍有地位的贵族、将领,都开始召集亲信商讨,想要从刘渊只言片语的信息中得出些什么。虽然大部分人两眼一麻黑,但还是有人品出了味道,就算世袭罔替,大单于只怕也不会效仿西周那般“大封诸侯”。
“季道,你对大单于立国之议,有何想法?”王府之中,王柔问王泽道。
“不简单呐!”王泽咂咂嘴,有些感叹道:“这匈奴单于要仿我汉家王朝建国,其志不小啊,只怕其野心,远不止当个塞外天子吧。”
“大单于只是心慕王化,爱汉家制度、礼仪,季道可不要多想!”王柔语气有些尴尬。
“这话,恐怕兄长自己都不信吧!”王泽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透,只是眼神愈加明亮,语气很坚定:“中原的花花世界,膏腴土地,才是他所觊觎的吧!”
在美稷待了些许日,便观周围,随着对此时匈奴了解的加深,王泽对刘渊更感兴趣的同时,也更加心惊。
耗费十年之功,放打造出这座高度汉化的城池,再联想到刘渊这些年在并州的扩张,刘渊这么积极费力地将汉家文化融入匈奴,真存了征服大汉之心了。
………………………………
第133章 刘渊建夏
不慌不忙,刘渊总控匈奴建国诸事。召集了一干匈奴贵族与汉人臣子,加上不少避居美稷的汉人儒生士子,商量了近半月,方将新“匈奴国”的统治架构讨论出来。
国号“夏”,出处自然来自太史公书了。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维。对于自己的祖先,匈奴部民自己都不知道,但大单于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这也是对匈奴汉化以来,刘渊暗暗强调的,潜移默化间给所有的匈奴人灌输,咱与汉人同根同种。
当然有贵族提议,立国号“匈奴”,直接被刘渊否决了。此时刘渊统治下的草原,匈奴、汉人、鲜卑、羌人、羯人,还有一些乌桓、扶余、濊貊、靺鞨人,与数十不知何种族的小部族。
可谓种族纷杂,且吞并鲜卑之后,与越来越多的汉人纳入统治,如今刘渊统治下的匈奴已经成为诸族大杂烩。以匈奴、汉人、鲜卑为主体的草原国度,单以“匈奴国”来概括,太过狭隘了。
“我刘渊治下部民,不管他之前是匈奴、汉人还是鲜卑,抑或是什么种族,从今之后,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夏人!”刘渊的原话,很是强势地表明了其整合诸族的决心。
而一干汉人士子则是兴奋极了,从刘渊的动作看来,这是要继续加强草原诸胡的汉化程度。化夷狄入夏,此等“伟业”将在他们的见证下逐渐实现,实感幸运。
都城毫无意外地定于美稷,至于龙城,提都没有人提。就算有“顽固不化”之辈有此想法,只怕不用刘渊拒绝,一干贵族大臣们就会怼回去。习惯了美稷这等“繁华”之地,没人愿意再回那苦寒之所。
官制刘渊愿意是模仿三公九卿,仔细思索后,也觉不必全盘照搬。借鉴隋唐之后的三省六部,三公之下设置尚书六部,将九卿之职能整合尽归尚书台。设都察院,主监察事务。另置内庭,下辖侍中、散骑、郎官等君王近臣官职。
地方上依旧仿汉郡县制,草原之上,在之前的邑落体系上,划分牧场,沿水建城,逐泽筑堡,设行政中心。虽然对部族的游牧性有所削弱,但再次加强控制。
对于制度这些复杂东西,除了少数人,大部分贵族都是不关心的,由大单于决定便是。他们更关心的还得属爵位,以及背后所涉及的食邑封赏,这才牵扯到他们的切身利益。
爵分五等,公、侯、伯、子、男,其中公、侯、伯又分一至三等。外臣爵位之巅暂时为一等侯,只有王族子弟方可封公,等于虚置公爵。刘渊的几个儿子还小,没想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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