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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皇帝-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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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亲自带领剩余的义从逼了上去,掠阵,牵制袁军的进攻,掩护大军北退。白马义从虽然之前被麴义打了个措手不及,战心不强,但依旧是精锐,在公孙瓒亲自接过指挥权后,军心迅速稳定下来。
麴义那边鏖战到此时,士卒已疲,军阵也不似之前那般严谨,但公孙瓒心有顾忌,还是不敢贸然攻过去。麴义不好惹,那就选其他袁军,派出千骑,牵制颜良统率的骑军,公孙瓒果断出击,目标蒋奇。
蒋奇这边战意高涨,咬着缓缓后撤的公孙军大军不放,公孙瓒从侧給他来这么一手,防备不及,被打得有些凄惨。公孙瓒逮着其猛干,差点将之打得崩溃。
若不是颜良率领袁军骑军摆脱幽州偏骑的纠缠支援,只怕蒋奇便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随后公孙瓒再次将义从集中起来,侵袭文丑,纵使文丑有所防备,收效不大,却也有效延缓其对幽州撤退大军的追攻。
袁军骑军不足,在骑军作战指挥上,颜良又明显不是公孙瓒这个骑战多年的老妖的对手,除了利用其武勇,激起麾下战心,难有其他作为。
“主公,幽州军已然败退,我军目标已然达成,有公孙瓒那支骑军在,再战无益,可以下令收兵了!”磐河桥头,纵览战局,新任冀州别驾田丰对袁绍建议道。
“又是骑军!”袁绍狠狠抽了下脚下的战车,稍微一思索,便下令道:“传令诸将,敌寇已退,收兵!”
袁绍大令一下,前方如麴义还想作战者,纵有不甘,也不敢违抗袁绍命令,立地收兵。
公孙瓒见着袁军放弃追击,也不敢再久留,郁气北归。
冲锋几次,受袁军箭矢所击,义从又损失了不少人。这一战,其余步卒损失倒是其次,唯独这义从的伤亡令他心中滴血,痛煞心肺。
袁绍大纛下,田丰察觉到袁绍心中的不甘,不禁劝道:“主公,此战之后,我军将变被动为主动,公孙瓒南来失败,其势已消。其本就不得冀州人心,接下来,我们只需要稳扎稳打,早晚必将之驱逐出冀州!”
“吾知晓,只是可惜了,原本能趁机扩大战果的!”袁绍有些感叹。
“主公所忧之公孙军的义从,经此之战,其不败神话业已破灭!他日再战,对方只怕也不甘再如之前那般肆无忌惮了!主公不必忧心!”
“哈哈,元皓此言有理!夏军的骑军吾尚且不惧,何况公孙瓒乎?”袁绍眼珠一转,对左右道:“快马传讯三军,此战,麴义居首功!”
界桥一战,麴义,奠定了其袁绍麾下第一战将的地位。
此一战,双方投入兵马数万,各自损伤倒是不大。但于大局,公孙瓒上升之势受挫,白马义从的重创,让公孙瓒没了当初的不可一世。
于冀州内,有众世家豪族的支持,主动权开始落入袁绍手中。
………………………………
第204章 分割内卫
带着满脸的不愉,公孙瓒领军回到信都,心情显然极其糟糕,蓬勃欲发的怒气,令左右不敢靠近。
一直到第二日,公孙军北撤将士,陆续还于信都大营。豪华的大帐之中,公孙瓒沉着一张脸,按剑踞坐在案后,一副“我想杀人”的表情。帐中的炉火,时而发出几声“噼啪”响,坐在帐中的几名亲信将领,都不敢出声。
“主公!”还是关靖试探禀道:“将士们,已经回到信都休整,只是士气有些低落,还需您整饬。还有,您此次南下未果,军势受挫,需小心提防治下那些首鼠两端之辈!”
“大兄,我等此次又未大败,只是我们准备不足罢了。待您整军,来年再次南下,必可击破袁绍,为越兄报仇!”公孙范在下直接起身高声道。
“可惜了公孙越与严纲啊!”提到公孙越,公孙瓒面色又是一沉,转头问道:“可知,袁军那支先锋军,统军者何人?”
“禀主公,乃袁绍大将麴义!”
“麴义!”公孙瓒双眼微红:“本将必杀此匹夫!”
帐中又是一顿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公孙瓒方摆手让众人退下:“你们各归各营,好生安抚将士。诸位谨记,我们与袁绍的交锋,才刚开始!”
“诺!”
“主公!东边有一支两千人的军队往信都而来,领军者名刘备,言乃主公故交,特来相投!”游骑来报。
闻言,公孙瓒眉头稍扬,眼中闪过讶异之色,对刘备,他还是有点印象的。思考了会儿,其主动来投,该是好事,当即下令:“引其入营!不!本将亲自去迎!”
。。。。。。
受冀州局势影响,刘渊居于晋阳,除了继续统筹稳固在太原、雁门的统治之外,不得不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冀州那边了。若不出意外,按照历史的轨迹,冀州,公孙瓒是争不过袁绍的,除非他也去掺合一手。
对于袁绍,刘渊从未小视,更不惧其一统冀州。公孙瓒也没那么好对付,今世又有他在太行西侧虎视眈眈,袁绍再想坐拥冀、青、幽、并四州,虎视天下,是不可能了。
其后,冀州的消息,源源不断地经夏国密探,汇总到刘渊这边。收起线报,刘渊摸了摸下颚的胡茬,有点扎手,感叹一句:“看来冀州要打上一阵子了,袁本初想要将公孙瓒击退出冀州,只怕要费些心思了。”
“密切关注着冀州之事,有报即传,不得怠慢!”对丘林厥吩咐道。
“诺!”
“丘林厥!”
正欲告退,被刘渊叫住,丘林厥带着疑惑看向刘渊:“大王还有何吩咐?”
“唔!”刘渊沉吟片刻道:“这些年,孤命你于大汉境内,广布我夏国暗探,雍凉之地的情况孤甚满意,但这河北、中原甚至更南的地方,进度如此之慢,需得加紧布子!”
“雍、凉之地乃我夏国攻略重心,冀州在侧,布下密探,臣能理解。那中原之地,离我军甚远,何须浪费精力?”丘林厥有些不解问道。
“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按照孤的吩咐做就是了!”刘渊语气决绝。
“诺!”听刘渊语气变得有些严厉,丘林厥脖子一缩,赶紧禀道:“大王,这么多年,臣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广布眼线。西边已经耗费了大量的人力财力,又要兼顾国内监控,如今新添并州二郡,又加太行、冀州,臣实在抽不出人手呀!”
见着丘林厥眼中带着点期盼,刘渊明白他这是想要扩充人手了,略略思考一番,便如他所愿道:“人手不足,就给孤扩充,财力孤何曾短缺过你,情报消息的重要性还要孤反复与你强调吗!”
“诺!臣遵命!”刘渊既然都开口了,丘林厥有些兴奋答道。
然还未等他开心多久,便又闻刘渊悠悠道:“对了,今后对内监控之事,你就不用管了,内卫密探分割出来,孤另遣人接手。你,就着重对外消息,明白了吗?”
丘林厥听刘渊这么一个决定,心里顿觉凉凉的,密探这一块儿,刘渊投资不可谓大,尤其是对内的情报力量,绝对在对外的两倍以上。
如今被刘渊一言給独立分割出来,丘林厥能够想象自己的权力将会受到多大的削弱。带着不甘,有心开口拒绝,但见着刘渊那冷酷的眼神,却不敢说出口,只得无奈应道:“臣,明白了!”
“你勤恳多年,孤也未多赏赐,你的爵位也该提提了,孤晋封你为二等原平侯,于原平加食邑五十户!”刘渊又淡淡道。
丘林厥闻言,眼神一亮,自那郑恒以造纸之功成为夏国首位封号侯爵之后,夏国将军、贵族上下都盯着了,看谁能成为下一个,如今突然地就落到了自己头上,由不得丘林厥不兴奋。
“臣谢恩!”终究不是一无所获,平白被分割了一大块权力,刘渊給着好处,丘林厥心中宽慰了许多。
待丘林厥告退后,刘渊脸上再无一点表情,对丘林厥倒不是不信任,只是这么多年,夏国上下密探暗卫,皆在其中统领之下,刘渊到如今是怎么都放不下心的。
作为刘渊的耳目,监控四方,怎么能一直处于一人之手。如今夏国的谍报系统已经彻底建立成熟起来,适当的拆分,那是必须的。否则他的疑心日渐重下去,对他,对丘林厥都不是好事。
“张让!”突然,刘渊唤道。
一直侍立在旁的张让立刻应道:“奴臣在!大王有何吩咐?”
“方才的对话你都听到了吧!”盯着张让眼睛,刘渊轻声问道:“你说,孤将内卫之权交到你手中,怎么样?”
张让闻言,顿时心中一紧,眼中闪过一丝热切,此乃重权呀。但见刘渊玩味的表情,慢慢压下心中波澜,跪倒答道:“奴臣乃一阉人,伺候大王才是本分,不敢掌此重权!”
“呵呵!”刘渊见着低眉顺眼的张让轻笑两声:“既如此,孤另寻他人就是!”
张让闻声,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会儿低头沉思的刘渊,见其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好似没有发问于他一样。心中不由得生起些悔意,万一刘渊是真想让他执掌内卫之权呢?自己拒绝得是不是有些草率了?一时间张让思绪有些繁杂。
刘渊则不会管张让的小心思,至于将内卫监察的权力交予他,一个时间确实动了这心思。这阉人,头脑、见识、手腕都不凡,干起这些事,效果当会不错。不过,终还是被他按下了,要用,也不是这个时候用。
刘渊手中是有一份内外密探的名单的,分割之事,他亲自盯着,丘林厥那边不敢有任何小动作。不过,这内卫统领之职该交给谁,刘渊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准。
多谢书友“kevin93”、“文雕心龙”、“peter?”、“小方123”、“rym”、“不恋浮华”、“书友161002093829983”、“圣者冥花”、“雅—蠛—蝶”、“典型之家”、“462534534653”、“一往情深仒奈何缘浅”打赏,一次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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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苏张与闵李
王府后花园中,空地上摆着一方书案,刘渊很是悠然地卧在一旁,身上盖着一件狐裘。最近几日,晋阳天天暖阳当空,給这冬日平添不少温意。
王府正堂已被改造成为一座小殿,内里空荡,有些阴冷,日头刚好,刘渊干脆移驾到这院内处理公务。院角有几株梅花,是年岁够久的老树,正处盛开的季节。梅盛产于南方,在这北地,倒是少见,据刘渊所得,这几株是不知多少任前的太原太守花精力移植于此。
紫、红、白,各色花瓣绽开,淡淡清香盈鼻,刘渊右手撑着上额,左手翻着一册精装书籍。逐字逐句,逐列逐段,看得很认真。
经过删删减减,修修改改,到如今,这夏国的刑律,总算成书了。在年初的时候,王柔就給刘渊提交过一份初稿,只是刘渊不甚满意,只觉不少刑责量刑太轻,比起大汉太平之时都有不如,如今乱世,当用重典,上下当以严苛法律约束。
这半年多来,王柔纠集了不少美稷的“法家”子弟,糅合秦、汉之律,著作成册。聚精会神看了一个半时辰,方才浏看完,案上的茶水侍女都换了几次了。
面上带着满意,刘渊起身,合书,在封面上提笔写下两字:大诰。《夏大诰》就此出炉。
“来人!”
对王府中随侍郎官下令道:“盖上王印,将此律快马传回美稷,令王柔尽快刊印,推广于国内诸郡、诸部。太原、雁门也一样!”
“还有,令大司徒兰稚回美稷坐镇!”想了想,刘渊又吩咐道,如今美稷的最高行政长官竟是王柔了,虽然不掌兵权,刘渊也有些“不放心”。
枯坐久了,身体也有些乏了,竟有些困意。看出刘渊的疲倦,张让上前蹲下,替刘渊捏了捏肩膀,一边捏着,一边试探问道:“大王,夫人那边……”
见刘渊面上没有生气的迹象,张让继续道:“夫人那边今夜设晚膳,想请您过去,向您请罪!”
自那日出行归府后,刘渊对万年就冷淡了许多,禁其足,多日来也未去宿夜,令其感到不安,这才托张让代为问询。
刘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目享受着张让的按捶,顿了几个呼吸的功夫,悠悠答道:“你回复她,孤若有空,今夜会去的!”
“诺!”张让仔细看了看刘渊脸色,见其并无生气的迹象,心下一安,用心地給刘渊按捏起来。
“大王,苏双与张世平求见!”这时,隆頡步过来禀道。
“唔?”这二位怎么来了,不过也是,拿下太原后,还未正式接见过他们。稍一思索,便对隆頡吩咐:“宣!将二人引至此处!”
人有三急,一上午,喝了不少茶水,刘渊方便一番归来,苏张二人已经恭敬立于院中。见刘渊到来,二人一起拜倒:“拜见大王!”
在旁的清水中洗洗手,用丝巾擦拭一番,入案坐下,见依旧拘谨着站在面前的二人,刘渊一伸手:“坐!”
早有仆侍摆上小案子,铺上地毯,二人落座,苏双向刘渊禀道:“王府这花园中,清幽雅致,是修身养性的绝佳场所。大王于案牍之中,还有如此雅兴,令小人等钦佩啊!”
刘渊在院中,只不过想晒晒太阳罢了,对于苏双的吹捧,不以为意。端详二人片刻,刘渊含笑感叹道:“自熹平六年在美稷与二位相识以来,业已十四年了吧,时间流逝,当真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啊!”
“是啊!”听刘渊语气平和,发感叹之语,二人心中淡淡的紧张感散去不少,张世平接口道:“大王记忆力真好,如今大王雄姿英发,龙骧虎步,争雄天下。我二人却已经变成垂垂老朽了!”
“呵呵!”刘渊闻言摆摆手:“二位正值壮年,这些年,你们为我夏国立功不小。冒偌大的风险,粮食、布匹、铁矿的采集运输,情报消息的收集传递,还有前次破晋阳。二位之功,孤都记在心中。”
“这都是我们该做的?”
“二位今日来寻孤,有何事?”
“这……”二人对视一眼,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了,当然不是纯粹地来拜访刘渊了。
观二人表现,刘渊回过味来了,淡淡笑道:“二位如今还是白身吧,为孤立下大功,怎能不赏。这样,孤暂且赐汝我夏国三等伯爵。”
“谢大王!”二人闻言一喜看,当即拜倒。
“还有,今时夏国粮、铁转运,营收,诸事繁杂紊乱,效率低下,孤欲行改革。二位应长于此道,孤欲新建粮、盐、铁三曹转运司使,你二人主事。苏双你为转运使,张世平为转运副使。粮、盐、铁事关军国,孤委之以重责,谨慎为之!”
“小人……臣必定尽忠尽职,不负大王重托!”二人更是喜上眉梢。
“有一点,望二位切记,既然为我夏国之官员,尤其是粮、盐、铁三曹之事,为免他人非议,你二人家中货值营生……”
“大王放心,臣会妥善安排的!”苏双立刻禀道。
“臣也一样!”
得了爵位,又有官身,苏张二人眉开眼笑,心满意足而去。
“张让,你觉得此二人如何?”待二人退去,刘渊问张让道。
“大王实乃人尽其用!此二人,由一介商贾,一跃成为我夏国重臣,想必大汉诸多不得志之士,会竞相来投啊!”
刘渊闻言轻笑一声,脸色平静,眼神清明,不做言语。
望着书案上还摆着一堆公文,不禁失笑,他还有得忙啊。
……
“大王,王府门外有两个汉人文士,自称前冀州别驾闵纯、治中李历,想要求见大王!”刘渊提笔批阅了不到两刻钟,便又有侍卫来报。
“哦?”刘渊闻言落笔,出一口气:“今日是怎么了,上门者络绎不绝啊!前冀州别驾、治中,莫非是韩馥手下?怎么到晋阳来了?”
刘渊稍加思索,便有些明了,来了兴趣。冀州之事,仅凭些许密探,所得消息太过笼统。如今冀州来人,可以一见。
“张让,你去将二人领进府中!”刘渊转头吩咐道。
………………………………
第206章 太行山中
还是在院中,闵纯与李历被引至此处。刘渊用好奇的目光审视着二人,深衣广袖,面上风霜之色甚浓。
“闵纯(李历)拜见夏王!”被刘渊肆无忌惮的目光扫视着,二人向刘渊拱手道。
“二位免礼,请入座!”刘渊沉吟一会儿,故作不知,带着些猜疑出言发问:“二位乃冀州别驾、治中,为大州重臣,怎么流落到晋阳来了?”
二人对视一眼,由闵纯向刘渊说道:“袁绍阴夺冀州牧之位,囚先主,迫害贤良,冀州上下对之怨愤甚重。长史耿武,力拒之,竟为袁绍残忍杖杀,屠其一族。我二人亦是不服,生恐为其所害,故出奔太原,希望夏王收留!”
“呵呵!”刘渊闻言轻笑:“孤一路所来,皆闻袁氏数世之望,为天下敬仰,袁绍亦是声明著于四海。这头一次听闻有对其轻蔑中伤之言,倒是令孤颇感耳目一新呐!”
“这……”李历在下答道:“袁绍此人,道貌岸然,善于做秀,外宽内忌,若非其家世,天下何人识他!”
听其之言,刘渊心中冷笑,一味的贬低袁绍,并不能引起他的共鸣。直视其眼睛,刘渊淡淡问道:“二位先生来投,孤自是不甚欣喜!只是,冀州之内,尚有公孙瓒强势之极,与袁绍争夺冀州,尔等为何不去相投。反倒出奔我夏国,心中实有疑窦!”
“公孙瓒恃其兵强,骄慢自负,慢待士族,侵扰百姓,其非人主也,吾料其必不可长久!”闵纯听出了刘渊语气中的怀疑,赶紧答道。
“哈哈!”刘渊忍不住笑了,边笑边道:“我夏军之攻略并州,诸多世家豪族被屠戮,百姓受扰亦不小,背井离乡逃难者众。比起公孙瓒,孤这异族大军,‘为恶’更甚,二位又如何看待?何况如今大汉诸域,群雄并起,诸侯甚多,为何不投他们?”
刘渊此言一落,闵纯与李历二人面露尴尬,不知该如何作答了。二人翻山越岭,主动来投,原料想以夏国如今的情况,夏王该“倒履相迎”才是。抛弃节操,编制这些借口理由,大家心知肚明,夏王何必步步逼问。
“夏王若无心接纳我二人,我二人就此告辞!”李历直接起身,他对投效夏国,决心本就不甚坚定,若不是闵纯,他绝不会到晋阳来。
“先生稍安勿躁!”刘渊挥手止住:“孤并非怀疑二位的诚意,既然来了,自当纳之。这样吧,孤对冀州之事,甚为关注,二位之来,正可解孤疑惑!”
接下来,刘渊倒是再未做“刁难”,与闵、李二人,相谈甚欢。经过试探,二人倒是还有些见识的,可以用,这是刘渊心中的评定。
冀州对于刘渊而言,一直都是印象中的“物阜民丰,豪杰众多,人口鼎盛”。二人此前居冀州要职,好好地給刘渊讲了讲,这九州之首。
一谈就是一个多时辰,当踏出夏王府门,二人已经正式成为刘渊臣子。闵纯为王府记室参军,李历为主簿。
“伯典兄,你我二人迈出这一步,只怕再无回头之路了!”李历看着闵纯,叹道。
闵纯紧了紧身上刘渊所赐皮袍,感受了一番毛绒的温暖与舒适,微微一笑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或者,兄台可转身向夏王请辞?”
李历闻言苦笑,摇了摇头。
“二位大人,请跟奴婢来,大王已经为您挑选了两处院落安置!”旁边有王府宦者打断二人。
对视一眼,闵纯一礼:“麻烦宦者引路!”
……
时间跨入初平三年,在并、冀交界的茫茫太行山脉中,春寒料峭,崭新的绿意布满各处山隘,深谷。
在一处十分隐蔽的小山谷中,立着一座小寨,内有数百兵壮,杨凤与张晟二人就是这支队伍的首领。
受刘渊令,二人阴潜回太行,联络黑山群贼,投效夏国。到如今,年关已过,趁着张燕与黑山军首领们内斗火并之际,悄悄地收容了数百人,躲在这太行中麓。
“这糟人的冬季终于过去了!”天气回暖,寨中,大大咧咧坐着,张晟对杨凤道。
“是啊!”杨凤啃着一块粗饼,摸了摸嘴:“入春,只怕山岭中的诸位首领,又该起刀兵了!”
“杨凤!”张晟低声唤一声,左右张望几眼,凑上前去:“我们真要投靠匈奴人吗?”
“怎么,你有其他想法?”
张晟直接点头:“反正我们已经得脱牢笼,如今又有数百儿郎,以我之见,杀了那十几个夏军‘奸细’,被他们盯着,我浑身不自在。以后我们纵横山岭,无拘无束,岂不快活!在这山中,夏军又能奈我何?”
“那日后呢?张燕有句话说得好,我们要一辈子待在山中作贼吗?”杨凤盯着他答道。
张晟闻言沉默,过了会儿道:“那我们可出山投降大汉诸侯,又或者再去跟随张燕,总之投靠匈奴人,我心里不舒服!”
“哼哼!”杨凤闻言冷笑两声:“别忘了我们的身份,黄巾余孽,蚁贼出身,大汉的诸侯,有谁会看得起我们。前次与诸侯伐夏,结果只有我黑山军惨淡收场。投他们,还不如在夏国,会有前途地多。”
“可我们是汉人呐!”
“在这乱世,刀尖上讨生活,能活命,能享富贵,管他汉人、夏人!”比起张晟,杨凤投靠夏国的决心要坚定得多。
“好吧,我听你的。”
“记住,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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