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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皇帝-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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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盏油灯之下,刘琤翻开一本几乎被翻烂了《韩非子》。
“琤王子!”一个年轻的太监凑上前来,轻声唤道。
“讲!”刘琤抬眼看了看自己这个“心腹”宦者。
“奴婢探得一件事,关于珝王子的!”小宦官随即将刘珝之事仔细道来。
“我知道了,你做得不错!”闻言沉吟一会儿,短短一句话回道。
……
第二日,夏宫大厩的马房中,就多了刘珝的身影。穿着简单,一身麻衣,在一通熏臭中,刘珝干着脏活。从小娇生惯养的刘珝,哪儿能受得了,但胸有器量,再难耐,他也得忍着,做给刘渊看。
“珝弟辛苦了!”身边传来一道“轻佻”的笑声。
刘珝抬头一看,是刘珩带着几个随从,在旁“观摩”。
刘珝嘴角微微掠起,冷笑一声:“大哥这是来奚落小弟的吗?”
“怎么会!”刘珩作惊讶状,靠上前来,捂着鼻子:“我们可是兄弟,你这么讲可就伤了我们的兄弟情分。我只是来向珝弟学习,怎么铲马粪罢了!”说着还做了几下铲物动作。
见刘珩近在眼前,手中动作一猛,将一点粪土撩到刘珩锦衣上。刘珩当即朝后一跳,但没避过,胸前染上一团脏污。
“小弟有错!”刘珝见状赶紧上前想要帮刘珩擦拭,手上本就脏,越抹越脏。
刘珩哪儿不知道刘珝的意思,猛地朝后退开几步,脱离刘珝的接触。恶臭袭来,脸上愠怒之色一个闪。
见着刘珝站在那儿,一脸“无措”,拳头一紧,耸了一下鼻子,呵呵笑道:“无妨,珝弟无心罢了。些许脏臭,哪儿能掩盖你我兄弟情深!”
“我就不打扰珝弟了!”刘珩说完拂袖而去。
年纪小的时候还能相处和谐,随着年岁渐大,几兄弟,开始争锋相对了。
………………………………
第219章 蔡府
夏宫之侧,有诸多的高门院落,都是夏国爵高权重者府邸。一列列,以匈奴贵族居多,汉臣府院,倒是少数。
蔡邕,如今已旅居美稷十几多年了,虽然时而与刘渊“较劲”,但刘渊一向对其敬重,恩宠不断,平日各种赏赐总能想到蔡府。海内大儒,名望甚高,这些年,美稷的诸多士人多有慕名拜访者。
在夏宫西南角落外一里外,刘渊才赐给了蔡邕一处更宽敞的宅院。蔡邕乔迁新居,宴请宾客,不管有没有请帖,闻风而来者,数不甚数。
一个个自诩“才子”者,竞相上门,想要在蔡邕面前表现表现,以求上进。当然,诸多滥竽充数者都被拒之门外。夏国不少贵族子弟,亦前来凑热闹。
夏日炎炎,蔡府堂中却是高朋满座,崇文殿下一干博士士子,以种拂父子为首,都应邀前来道贺。
蔡邕深衣广袖,在主座上,侧边管竹乐响,气氛十分融洽,一番道谢话讲完,堂上诸人便窸窸窣窣地交谈起来。
“伯喈兄,这夏王,对您依旧十分看重啊!”种拂见蔡府中盛景,不由叹道。
蔡邕闻言,露出点苦笑,指着堂上的一些汉人士子道:“吾这老朽,还有点名望,夏王看中的是这些旅夏士人啊。对颖伯兄父子,他不是也一样重视嘛。”
种拂摇了摇头,言语苦涩:“我父子二人流落至此,原有一死以报国恩的志向,誓死不为胡夏官吏。谁料终究恐惧死亡,当了这崇文博士,替夏国教授王子、士子,心中着实难堪。”
“父亲,蔡师,今日就不提这些烦心事,来,我敬二位一杯!”旁边的种邵见种拂情绪有些不对,温言劝解道。
“申甫说得对,颖伯兄,今日你我一醉方休!”蔡邕也道。
“请!”
“蔡师,小子与家弟代家父与叔父,特向蔡师贺!”稍稍安静,堂上出来两个少年,年纪稍长者恭敬道。两个少年有资格在崇文殿进学,称蔡邕为师倒也合理。
蔡邕打量着老实敦厚的少年,又望了望其侧的伶俐少年,轻抚胡须道:“尚书令公务繁忙,还能想到老朽,有心了!”
看向那眼神灵动少年,蔡邕问道:“王昶,令尊已经北上了吗?”
少年恭敬一礼:“家父,于前日便已北去九原上任了!”
“蔡先生,我兄弟二人也向蔡师贺!”一道有些张扬的声音突起,吸引了众人注意力。
蔡邕眉头轻皱:“老夫,当不得兰晖公子大礼,还是起来吧!”
兰晖身边一个高些的少年见兰晖将蔡邕惹得不愉快,立刻道:“兰晖无状,还请蔡师恕罪!”
说完转头逼视兰晖:“晖弟,还不向蔡师赔礼!”
眼中露出些不屑,但兰晖还是“老实”地朝蔡邕弯弯腰:“兰晖孟浪了,还请先生恕罪!”
“起来吧!”对兰晖蔡邕也不为己甚。
兄弟俩退下,二人乃在座匈奴贵族子弟中地位最高的了,吸引着不少人的注意力。兰晖面带笑容,明显很享受这目光。
在大堂外,还有些地位偏低的汉人士子,他们对堂中的情况关注地紧。
“那几个少年是哪家子弟?”有人悄声问道。
每当这种时候,总有人会冒出头来,一通解释,显示其消息灵通,在别人“敬佩”的目光中刷些满足感。这一刻也一样,只见一人朝里打望几眼,轻咳一声,对周边几人道来。
“先前两位公子,第一个为尚书令王柔大人之子王机,第二个是新任五原太守王泽大人嫡子王昶。另外两位可就更了不得了,是兰氏的两位嫡公子,兰辙与兰晖。”
见周边几人露出恍然的表情,其人不由嘿嘿笑道:“几位若有心,可接近一番,若能得到几位公子看重抬举,荐给几位大人,这仕途……”
酒过三巡,在座诸人都开始进入状态了,文人嘛,此情此景,总喜欢吟诗作赋。蔡邕作诗一首,引得满堂喝彩。紧接着,几个自负才华者亦起身作诗以和,蔡府宴席似乎方进入"gaochao",气氛极为热烈。
“哎,还以为这边会很有意思,没想到就听这群士林在这儿无病"shenyin",无趣,无趣!”堂中,兰晖有些慵懒,嘀咕道。
“晖弟,不可无礼!”兰辙在旁听到了,不由轻斥道。
见着努力想树立起兄长威严的兰辙,兰晖将头一瞥,不作理会,兰辙气脸色怒气一闪,暗自尴尬。
兰晖则心中冷笑:“真是读书读傻了,凭那些诗句词藻,礼义廉耻,能建功立业?这兰辙,还想靠汉人那套礼法,来压制我,真是愚不可及!”
兰氏这一代,兰稚之下,以兰黎能力最强,混得最好,位高权重。至于其他人,包括兰稚几子,都显得平庸,若不是依靠兰氏势力,只怕连爵位都难得。
如今兰黎更是履任漠东都督,作为其嫡子的兰晖自然也“猖狂”地很,对于兰辙这个从兄,兰晖是看不起的。之前在蔡邕面前的表现,好一副长兄的“面孔”,兰晖直欲作呕。
兰晖身上依旧有着“胡族”的野性,虽然学汉人书,习汉礼,实则对那一套不甚感冒。他还是更相信若肉强食,拳头才是硬道理。
不理会兰辙,兰晖则在暗中思考,是否也该去军队了。听闻乌氏的乌麒随大王东征干得不错,已经积功升任都尉了。连乌麟那厮都有上战场的动向了,他兰晖怎能落后于人。想到当初被乌麟胖揍一顿,兰晖这些年可一直记着了,早晚要找回场子。
悄悄撇了眼兰辙,兰晖打个哈欠道:“我如厕去了!”此尿遁之术,他是不想再在这儿待了。
还未起身,一阵悠扬的琴声从堂侧传来,婉转悦耳,韵味十足,堂上霎时间安静了下来,琴音渺渺动人,所有人都为之所吸引,噤声,侧耳倾听。
过了一会儿,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满堂喝彩,兰晖粗通音律,也觉此琴音甚是好听,一直坐着。
种拂微微摇头叹道:“昭姬这琴艺是越发令人惊叹了!”
蔡邕也是喜意满面,乐呵呵的。
“见过父亲!”蔡琰素衣出来,对蔡邕拜道,又对堂上诸人一礼。
少女散发着书香气息,精致的脸蛋,并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绝色,浑身透露出的那种典雅气质,着实吸引人。嘴角挂着的淡淡微笑,令在座不少人自惭形秽,微低着头。但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者,幻想着“才子佳人”的故事。
“啧啧!”兰晖叹道:“真是一代佳人呐,可惜,非吾等所能有啊!”
多谢书友“我是金蝉子0“、“奏了个光“、“墨香风韵“、“雅…蠛…蝶“、“Rym“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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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昭姬
“兰晖!慎言!”兰辙听到了兰晖之言,瞥了瞥周围,忍不住低声呵斥道。
兰晖闻声,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对兰辙的呵斥也未顶嘴,兀自坐在那儿,不敢多言。
刘渊到时,蔡府大堂上显得有些安静,似乎都还沉浸在蔡琰悦耳的琴音与令人心折的气质当中。也未等仆人通报,刘渊领着刘纾,径直进入府内。
“大王到!”随着张让一声高呼,打破了堂中的气氛,诸人“惊”起,向刘渊行礼。
“都免礼!”刘渊牵着刘纾小手,缓步入内,环视周边,对蔡邕笑道:“蔡师这边真是雅客咸集啊,孤这个不速之客,叨扰了!”
“不敢!”刘渊给面子,蔡邕也不自矜,拱手道:“大王亲临,老夫甚感荣幸!”
脸上笑容更甚,一招呼,旁边有仆人奉上一爵酒,刘渊举杯邀道:“诸位,与孤一并祝贺蔡师乔迁之喜!”
“诺!”很是整齐,底下不管身份高低,尽跟着刘渊的节奏走。夏王亲至,顿时成为了宴会主角,只不过这气氛没了方才的轻松。不少人都眼含“希冀”地望着刘渊,至于之前的主角蔡琰,则被忽视了。
刘纾看着蔡琰,则笑嘻嘻地奔至其侧,牵着她的手,高兴地唤一声:“琰姐姐!”蔡琰则蹲下身子,轻拍了拍刘纾脑袋。
打量着已经长成的妙龄才女,眼神中露出一丝占有欲,闻言道:“昭姬出落地越发水灵了!”
见着盯着自己看的刘渊,蔡琰俏脸微红,对刘渊一礼,带着刘纾往内堂而去。
坐下,与种拂父子交谈几句,观堂中静得出奇,一干人等都正襟危坐。
“王昶!”刘渊打量着王机身边的俊俏少年,出声唤道。
“在!”王昶带着些疑惑,出列躬身一礼。
观其有些紧张,刘渊五指相扣,出声道:“不必紧张!崇文殿中进学者,以你王昶最为聪颖,常受蔡师夸赞,孤甚喜欢你!”
“大王谬赞了!”王昶眼中喜色一闪,沉声答道。
“你也长大了,大夏正处用人之际,有心出仕否?”刘渊问道。
王昶依旧恭谨:“小子年岁尚小,仍需习文经武,家父的意思,待我及冠之后,再做打算!”
“罢了!孤随口一谈!”刘渊微微一笑:“努力吧,孤很看好你!”
“谢大王!”
底下人对王昶的反应,不少人“痛心疾首”,夏王亲自邀之,其竟然放弃了。在当今夏国,十多岁为官的也不是没有,其竟以年纪之由拒绝。
兰晖在旁,眼中露出些嫉妒之色,起身对刘渊拜倒:“兰晖见过大王!”
“兰晖啊,起来吧!”刘渊瞥向其:“孤闻你近年来长进不小啊,他日可为我夏国出力了!”
得到刘渊“认可”,兰晖神情振奋:“愿为大王,为大夏尽忠效死!”
勉励几句,观堂中确实“冷清”了许多,摆手道:“孤在这儿,诸位倒是难以放开了,就不打扰了!”
说完转身往堂后而去,蔡邕起身对在座诸人道:“诸君可尽兴,来人,管乐续起!”使礼告退,跟着刘渊而去。
蔡邕书房中,刘渊与其对视而坐,端起一盏茶细品,刘渊赞道:“蔡师这精神倒是越加矍铄了!”
蔡邕盯着刘渊眼睛,问道:“大王国事繁忙,此来,不会只是道贺老夫乔迁吧!”
刘渊闻言摸了摸鼻子,轻笑道:“孤观昭姬及笄业已三年有余,早已到了出阁的年纪了。蔡师心中可有良配,孤可做主!”
“哼!”一听刘渊提起此事,蔡邕脸上隐怒一显:“大王何必惺惺作态!”
蔡琰及笄之后,蔡邕是曾想过为之寻一夫家,在美稷的一些年轻士子中,确也选中过一人。谁料,方有所表示,那士子便突然无故失踪,也就不了了之。
两年前,美稷夏国贵族闻蔡邕有女,上门求亲。蔡邕自然不肯答应,断然拒绝,他自然要找一个他看得顺眼的女婿。原本还以为其会纠缠,没过多长时间,那贵族便以“大不敬”获罪,全家被贬斥。
其后,但有对蔡琰有所想法的,不论贵族还是那些自诩“才子”,下场都怎么美好。慢慢地,美稷上下都回过味来了,蔡邕之女的婚事,背后隐藏着一支黑手,阻绝各种对她有意者。在美稷,也只有刘渊有这个能力。
长而久之,下层人不知,但美稷上层,都明白,蔡昭姬,已经被夏王视为禁脔,谁触谁倒霉。也就到现在,蔡琰都是大姑娘了,仍旧未出阁。
“咳咳!”刘渊咳嗽两声,而后笑眯眯对蔡邕道:“孤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昭姬,孤实爱之,为免其蹉跎光阴,欲纳其入宫,常伴君侧,还望蔡师成全!”
蔡邕闻言叹了口气,听出了刘渊语气中的不容拒绝,出声道:“老夫还有其他选择吗?”
“没有!”刘渊直了直身子。
“不日,宫中便有诏书下,蔡师,让昭姬做好准备!”说完,刘渊便起身告辞。
夜里,夏日的炎热散去,凉风习习,蔡琰的小阁外,有些虫鸣。屋内,烛火微微摇晃,亮黄的烛光照耀在蔡琰干净的脸蛋上。蔡琰一袭轻衫,满面恬静,手里捧着一本书册,精致的秀眉间时而露出思索的痕迹。
几道厚重的脚步声传来,蔡邕缓步入内。侍候在侧的两名侍女屈身一礼:“大人!”
蔡邕挥起袖袍:“下去吧!”
“父亲!”蔡琰放下书册,起身行礼。
“夏王要纳你入宫了,诏书不日即下!”欲言又止,蔡邕还是低声通知了蔡琰。
盯着蔡琰的表情,其依旧平静,露出一点笑容:“这一天还是来了,孩儿有所预料!”蔡琰对此,看起来并没有多少波动。
“哎!”蔡邕长吁一口气:“你一个入宫,如伴虎侧,为父心有不忍啊!”
“父亲不必忧心!”反倒是蔡琰劝起蔡邕来了。
“吾蔡邕,这辈子,都难脱这胡夏牢笼了!”
……
未几日,夏国诏书入蔡府,刘渊纳蔡琰为夫人。夏宫又添一桩喜事,夏国上下贵族,对此倒是没多大反应,只是准备礼物珍宝贺献。
蔡琰入宫,刘渊终尝夙愿,当夜,自然是颠鸾倒凤,极尽欢愉之事。
第二日醒来,身上贴着蔡琰,肌肤光滑,从近处打量着妙人,美丽的脸蛋上有一坨红晕,眼角有些泪痕,刘渊昨夜用力过猛了。
心中涌起一股“柔情”,在其嫩脸上香了一口,蔡琰眉头颤动几下。刘渊轻笑,搂着装睡的蔡琰,今日他要在这温柔乡睡个懒觉。
………………………………
第221章 重甲
随着美稷城的不断扩充,原先紧挨着城池的军械作坊被迁至湳水下游,距离美稷五十余里处。此地是夏国此时最大的兵器制造场所,铠甲、战刀、各种攻城器械,源源不断从中产出。
有匠人两千有余,加上妻小,周边已然发展成一处不小的城邑,刘渊已有心在此新设一县。
其中一铸造坊内,十分闷热,上百名光着膀子的力士正光着膀子,汗流浃背,拉风击铁。铁锤与铁砧相撞,“叮叮”作响。
刘渊一踏入,便感到一股子热浪扑面而来,极其不适。
“大王到!还不拜见!“考工令,大声呵斥道。所有人见状,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跪倒在地。
“免了!让他们忙自己的!“刘渊一摆手。
很快,坊内苦力又忙碌起来,强忍着炎灼,在焉罗与考工令的带领下,在里边转了一圈。
“记一下!“临走之前,刘渊食指竖起,吩咐道:“铸造坊内太闷,多开几个通风口,散散热,让铁匠们透透气。还有天气炎热,多准备些凉水,供匠人们解暑!“
“诺!“考工令赶紧应诺,顺便拍拍马屁:“大王真是仁慈,匠人们定会感恩戴德!“
“还不快去!“见其还欲多嘴,旁边的焉罗轻呵道。
在周边武库转了转,前次被大量消耗的军械,又慢慢填补仓库,已有四分之一之多。两万多柄战刀,数千具皮甲,还有一些攻城器械。
“焉罗,你这将作大匠,干得不错,孤很满意!”对着身边面色黝黑的焉罗,刘渊夸奖道。
“大王,臣现在叫刘焉!”焉罗没有正面回到刘渊,反而就名字給他微微提个醒。
“唔!”骤闻此名,刘渊不禁转头看了看满脸老实的焉罗,心中涌起一股怪诞感,不由问道:“你是不是将你儿子改名刘璋了!”
带着点疑惑看向刘渊,带着点思索,摸了摸胡须,“刘焉”道:“多谢大王赐名,臣回去就将长子改名刘璋!”
闻言,刘渊都不知该作何感想了,这样子,他就将“刘焉父子”纳入殿下了。
“你将孤请到这军械坊来,不会就让孤视察一番吧!”
提到正事,“刘焉”神情带着点振奋向刘渊禀道:“回大王,您让臣推动研造的重甲,如今初有成果。恳请大王移驾校场!”
“哦?”刘渊一听,面带喜色,大手一挥:“走,带孤去看看!”
军械坊侧,有一个百丈见方的试验场,一队队宫廷侍卫已经占据周边。刘渊到时,几排木架上,挂着数十具崭新的铠甲。漆黑面,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反射出微薄亮光。
“大王,您请看,这是臣集中不少优秀匠官,锻造而成的样品!”刘焉指着重甲对刘渊道。
刘渊兴致昂昂,绕视一圈,看起来很不错,卖相挺好,伸手摸了摸,有些发烫。
“隆頡!”刘渊大叫一声:“你穿上试试,骑上战马跑上一圈!”
很快,隆頡在侍卫的辅助下,穿好战甲,到刘渊跟前。全身包裹在漆黑的重甲下,给人一种强烈的震慑感,十分威武。
微微点头,在刘渊示意下,侍卫牵过战马,隆頡扶鞍而上,驱动战马在场中跑了起来。刘渊则在旁认真地观察着,重甲就是重甲,隆頡的行动有些缓慢,战马跑起来,加速很慢,过了一会儿,马就喘得有些厉害,留下的蹄印也深得多。
跑了六七圈,隆頡下马,卸甲,回来复命。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隆頡已经大汗淋漓,甲内衣服已湿透,紧贴在身上。面对刘渊,努力地压抑平缓着呼吸,以他的体格,初承重甲,看来也有些受不了。
“你先缓缓!”见其喘得厉害,刘渊轻声道。
“谢大王!”
寻一处阴凉处坐下,喝一口凉茶,隆頡则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碗。
“有何感想!”刘渊问道。
隆頡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思索一会儿答复道:“铠甲太过沉重,以臣之体力,都无法坚持太久。且行动很是不方便,难以尽情用武。战马负重太大,臣之坐骑已是良马,仅臣着装都负载艰难,若按大王之意,再给战马披甲,在整个大夏,也难找出多少合格的马匹。另外,天气一热,甲具太易发烫,全身包裹在战甲之下,太过难熬!”
隆頡一股脑将自己的感受说出来,静候刘渊反应。刘渊闻言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刘焉”:“都听到了吗?”
“臣都记下了!”刘焉赶紧道。
“记下便好,立刻着手改进,孤不惜重资研发,要的是能上战场的甲具,而不是只能摆在这儿看的样品,明白了吗?”刘渊严肃道。
“诺!臣会加紧督促良匠改进,为大王打造出适用战甲!”刘焉心中一紧,赶紧出言保证。
“但愿如此!”
“隆頡!”刘渊又看向已经光着膀子的隆頡,也不怪他“无礼”,沉声吩咐道:“你要开始着手挑选精悍之士与良马,为孤打造重甲铁骑做准备。全国上下,各军,皆由你挑选,先准备个三百人吧!”
“臣遵令!”
……
没在外待多久,在日落之前,匆匆赶回美稷。入修德殿,空旷的殿中,稍显阴凉,直接瘫在凉席上,感受着来自地面的凉爽,方感到舒适。正处最热的季节,今年尤其热,有些难熬。
一阵响动传来,倒躺着的刘渊微微睁开眼,在夕阳晕黄的光线照耀下,蔡琰一袭轻衫,迈着莲步走到刘渊面前。
手里捧着一盂汤水,放下,蹲在刘渊面前:“大王,臣妾为您准备一碗凉汤!”
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刘渊心中的炎躁感散去不少,手撑着地起身,端起喝了一口,明显是冰过的,透心的舒爽。再一口饮尽,刘渊叹道:“今岁,怎生如此之热!”
看向蔡琰,已经盘起秀发,梳起人妇发髻,光洁的脸蛋白皙,眼神灵动如水。
“在宫中还还习惯吧!”摸了摸蔡琰香肩,刘渊温柔问道。
“一切安好,只是纾儿,与臣妾生疏了许多!”蔡琰一笑,轻声答道。
小丫头正生着闷气了,最喜欢的琰姐姐,突然变成了蔡夫人,从“姐姐”辈变成了“妈妈”辈,刘纾很是不习惯,对蔡琰也没有以往那般亲近了。
刘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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