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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皇帝-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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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阎柔,刘渊提起正事:“阎柔,孤命你经略太行,这一年来,孤很满意。你亲自坐镇井陉,乃我军对袁第一线。对冀州、对袁军,我夏国之中,再没有比你更有发言权的了。孤前番,一心放在河东、放在关中那边,对冀州之事却甚少过问。你,给孤谈谈对冀州的看法!”
  “大王!”阎柔闻言组织了一下语言,沉吟片刻方对刘渊禀道:“大王,这一年来,臣最深刻的感受,便是袁军实不好对付啊。冀州,一州之力,人口数百万,物阜民丰,虽自黄巾以来,破败了许多,但底蕴依旧为天下诸州之最。今岁初,袁绍击败公孙瓒,得以全据此地,整合势力,积蓄钱粮兵力,如今冀州所拥有的强大力量,令人生畏!”
  “你继续!”
  “年初,臣纵横太行、常山、中山、赵国,肆无忌惮,抄掠甚多。但自其为袁绍彻底掌控之后,形势便发生巨大变化。再欲东出,实为艰难。冀州世家堆集,士族众多,在他们的支持下,袁绍有着源源不断的人才可用。就前次战事,仅常山相崔巨业,原本不名一文之人,就能将臣逼迫得狼狈不堪。臣所面对者,如韩猛、蒋义渠,只为袁军普通将校,都感压力。更遑论,袁绍那诸多的谋臣勇将,精卒猛士。”
  “听你之言,对袁军,对冀州,倒是极尽赞誉,满满的忌惮之意啊!”消化一番阎柔所言,手指轻敲桌案,刘渊淡淡一笑。
  见刘渊反应,似乎并不是很“重视”,阎柔语气有些急切,挺直腰背拱手道:“大王,对冀州,对袁绍,万不可掉以轻心啊!”
  说到急处,猛咳了好几声,似乎伤到了心肺,脸上挂满异样红晕。
  “别急!”刘渊挥手一摆,叹了一口气,刘渊悠悠道:“对袁绍,孤可从未小视过。冀州数百人口,数不尽的良田,只要其稍微发力,便可得十万雄兵。光武籍幽州突骑、冀州强军,方得平定天下。袁绍并非庸人,占了此地,孤岂敢掉以轻心。”
  又咳了好几下,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听到刘渊反应,阎柔这才缓过来。旁边的李儒劝道:“阎将军,你乃大王心腹大将,还请保重身体啊!”
  “多谢先生!”阎柔自然看得出刘渊对李儒的看重,见其提醒,对其拱手。
  刘渊盘坐而起,还在思索着什么。这时回过神来,见阎柔状态不好,眼珠子一转,轻言道:“你大病未愈,军事之重,只怕难以承担,要是将你累坏了,孤于心不忍啊。井陉环境恶劣,不适合养病。接下来,太行一线,该不会大动静了。你此次就随孤回晋阳吧,好好休养。”
  突听刘渊提起此事,阎柔眼神微眯,抬眼迎着刘渊的目光,有些迟疑道:“那井陉,太行怎么办?”
  “这正是孤所虑之事!”刘渊轻舒一口气,问道:“井陉需得熟悉山岭之事之将,你觉得何人可委以重任?”
  阎柔脑中权衡一番,过了一会儿,对刘渊禀道:“大王,校尉杨凤可以将委之!”
  “杨凤?”刘渊咀嚼着这个名字,对杨凤,他也算“熟悉”了,是有想法的人,还是不由问道:“他行吗?”
  “进取不足,守城有余!”这是阎柔对杨凤的看法。
  “那就这么定了!”
  “哦,对了!”刘渊突然提起一事:“你之妻小,在去岁之时,便自幽州投奔到美稷。你自至夏国,也有好些年未见过家人了。此次回晋阳,可唤之前来,一享天伦。这两年,出征作战,辛苦了,在晋阳好好休息,养好身体,孤日后,对你还有大用!”
  闻言,阎柔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感伤,一丝激动,起身对刘渊拜倒:“臣谢恩!”
  确定了用杨凤为将,趁夜,刘渊将杨凤唤至堂上。打量着这个黑山贼出身的寒门将校,面对刘渊审视的目光,有些紧张。
  “杨凤!”刘渊淡淡道:“阎柔将随孤回晋阳养病,他举荐你为将,接任井陉守军,负责太行防御诸事。孤,也同意了。”
  突闻喜讯,杨凤有些惊讶,脸上意外、喜色一闪,当即拜倒:“多谢大王信任!”
  “接下来,我军与袁军,不会有太大的冲突。但终有一日,两方大战一起,井陉的地位就体现出来了,这将是我军面对冀州最前沿的据点堡垒,是我军扎在冀州的钉子。职责之重,可谓重于泰山,孤擢拔于你,可有信心?”
  “必不令大王失望!”
  “善!杨凤听令,孤升任你为裨将军,驻守井陉,负责太行防卫!”
  “谢大王!”
  ……
  没在井陉待两日,刘渊便踏上返程。自井陉西去,转向向南,他欲巡视一番太行其余夏寨,再归晋阳。
  在井陉西关,望着刘渊率军离去,城关之上,张晟笑眯眯对杨凤拱手一礼道:“属下拜见杨将军!”
  杨凤一挥手:“白骑,你我兄弟,就不必如此了!”
  ………………………………


第251章 上党
  既巡太行诸寨,刘渊干脆南入上党,在上党境内转了一圈,看看军政民生。要说夏国如今所控诸域,也就上党是其尚未履足过。
  上党此郡,就是一块被山脉包围的盆地,东倚太行、西靠霍太,南北有王屋、羊头山脉阻隔,看起来很是“自闭”。然其居天下之脊,以其地势高峻险要,军事战略地位极高。
  夏国据此,可南控河洛,东压冀州,虽然如今此郡甚是破败,但刘渊对其异常重视。轲比能这个能力卓著的夏将,被放在上党,足见其心。
  刘渊前来巡视,实则看不出个什么来。年初,上党被夏军拿下,委任闵纯为太守,然其接手的不过是一被战争蹂躏了个遍的残破之郡。
  经过这将近一年的苦心经营恢复,总算有些起色,估计来年上党的第一批赋税,便可收取了。诸县稍安,也没法不安,轲比能在郡内有实行“白色恐怖”的倾向,当大夏的顺民,好好过日子,一切无事。否则……夏军正缺徭役。
  上党治所,被刘渊下令从长子迁至壶关,轲比能驻军于此。名为文武就近配合,实则为刘渊并不是太放心将闵纯独放一城,就像雁门太守郭缊,其旁就有达奚伶领军“保护”。
  不过,就看闵纯这一年来对上党的治理,劝课农桑,恢复生产,修缮城池,疏通沟渠,收拢流民,屯田存粮,一切井井有条。兢兢业业,倒令刘渊彻底放下了戒心,好生勉励了一番。
  壶关,乃上党之东大门,在刘渊心里,是与北边的井陉并重之关河要塞。在关内走了一圈,对其防御还算满意,轲比能以胡族骑将出身,能做到此时的地步,已经出乎刘渊意料了。
  站在壶关城头上,刘渊**着冰凉直透心肺的墙砖,余光扫向侍立在侧的轲比能。轲比能,这个前世的“鲜卑大王”投效自己也有好些年了,他是真有天赋的,这些年刘渊是亲眼见证着其从一个小部落首领一步步成长为夏国大将。
  或许是有先知之见,对轲比能,刘渊心底还是有着一点忌惮之意,猜忌之心从未平息,只从未表现出来罢了。
  “轲比能,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待在上党,甚是乏味吧!”刘渊突兀地来这么一句。
  轲比能不知刘渊何意,有些迷惑地看着刘渊,刘渊呵呵一笑:“上党自给不足,但南边的河内可富庶地很,你若有心,来年可引军向南。孤封你为河洛都督,与你经略河洛之权!”
  轲比能闻言,当即眼神一亮,喜上眉梢:“多谢大王,末将必不令大王失望!”在上党待了这么久,轲比能确有动一动的心思。
  “当然,对东边冀州的防备,不得放松!”刘渊又提一句:“魏郡可近在咫尺,袁军军力堆积之地,若是上党出了差错,孤必不饶你!”
  “大王放心,臣自省得!”轲比能立刻保证道。
  “还有,河内有世家大族司马氏,若有机会,替孤拜访一番!”刘渊又补上一句。
  被刘渊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轲比能还是沉声应道:“遵令!”
  “孤马上就要返回晋阳了,上党,孤还是交与你二人!来年,华夏之局势该向何处,已经无法预料,上党乃并州之重,乃我夏国之重,务必万分谨慎!”
  “诺!”轲比能与闵纯很是郑重地对刘渊行一大礼。
  ……
  巡视上党,本就是突然起意,自然不会耗费太多时间,隔日,刘渊便自壶关北返。至于更南的上党县邑,比起北部县邑也好不到哪儿去,也没必要去了。
  王驾缓慢行进,道路不整,一路颠簸,在车驾之上,晃来晃去,刘渊则闭目整理着此次南下所得。
  “文优,你觉得上党在孤之治下如何?”
  “各县驻兵甚多!”李儒简单答一句:“以强兵弹压之,终不是长久之计!”
  刘渊沉默一阵,方才叹道:“以胡治汉,亦不是长久之计啊!”
  “你说孤若广布天下,召大汉贤才俊杰来投,天下会有何反应?”
  李儒不说话了,观其反应,刘渊便知,恐怕效果并不会令人惊喜。不过,脑海中闪过这道想法,便被刘渊记在了心底。
  “此间到何处了?”见道路愈见颠簸,刘渊不禁掀开车帘问道。
  “回大王,此地为涅县境内,前方便是羊头山一脉!”隆頡策马上前答道。
  探出头向前张望,果然前方,羊头山峰鼎立,横亘于前方,似是要阻止己方去路。行路处,山势颇高,向远处瞭望,去两三里外,有道山岗,岗下有座村庄。
  刘渊略微一思索,便吩咐道:“转道向西,去那岗下庄子歇息一晚。”此来,还未见识过地方乡里,这就当体察民情了。
  乡里的宁静很快被大破,一队侍卫军强悍地闯入,引得一阵鸡飞狗跳。高顺到时,所有的百姓尽皆被赶出房屋,在寒风中等待迎接王驾。
  “乡民是否尽数赶出?”高顺冷着声音问道。
  “回大人,都已赶至庄口等候!庄内再无一人!”队率指着一老汉道:“这是此间里长!”
  高顺打量了里长一眼:“夏王亲至,准备迎接!”
  本有些紧张的里长闻言,更加心慌了,先前听外边动静,原以为有强人来犯,谁料是夏国之卒子。如今更是夏国之王到了,由不得其不紧张,己方这破落小村庄,怎么就引来了胡夏的**oss。
  “跪下!快跪下!”很快,刘渊王驾至,一阵轻微的混乱过后,全庄老幼尽皆趴伏在地。
  被引至里长家中,喝了一口乡里热汤,观其家居,虽不是家徒四壁,也差不了多少了。里长,怎么也算个小吏,都如此,可想其余百姓了。
  “夏……夏王!”里长坐立不安,很是拘束地对刘渊道一声。
  “孤自诩也算英俊了,有这么吓人吗?”见其反应,刘渊突然看向李儒与卫觊,玩笑道。
  “乡民无知,为王威所慑,还请大王不要见怪!”卫觊对刘渊含笑道。
  “起来吧!”刘渊对里长道:“此乡,有多少百姓?”
  “全乡一百二十八户,共计四百余口人。”紧张依旧不可避免,颤声答道。
  “哦?”刘渊有些好奇道:“在上党,这算是个大乡了吧!”
  “在大夏统治下,生存如何?是否如大汉士族们传唱那般,汉民皆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啊?”刘渊玩味一笑。
  “大王言重了!”里长刷地一下跪倒在地:“其他地方小人不知,归附大王后,此地各处安定,以往侵扰乡里的强盗匪徒没了踪迹。县里亦传来新太守政令,重新划分了土地,免了我等这一年的税赋徭役,百姓们难得地安稳度过今年。”
  “呵呵!”刘渊轻笑:“看来闵纯干得当真不错,连这乡里都能闻其政令了!”
  ………………………………


第252章 三兄弟归来
  亲自下到民间,刘渊方好好感受到夏国治下乡民之生存状况。在几家贫户家中转了一圈,确实穷困,不过在其脸上,总算能看到点希望之色。
  上党地广民稀,山岭包裹之间,不缺水脉,耕地也不算少。以往大量掌握在士族豪强之中,夏军之来,郡内被犁了一遍,除了屯田事与分赏士卒将校外,空余的大量土地都被闵纯重新划分与百姓耕作。
  仅此一举,便帮夏国安定了民心,华夏的黔首们,对土地总有种近乎偏执的眷念,毕竟是赖以生存的东西。手里有了地,地里能长出粮食,能活下去,对普通百姓来说,也就足够了,至于上层统治的是何人,没有多少人会真正去关心。
  此乡之民,便是刘夏的第一批自耕民。今岁之秋收,并未收获太多,但靠山吃山,加上山中猎物,度过此冬日,不成问题。家家也已准备好了来年春耕之种子,只等春来播种,纵使明年要缴纳税赋,也不见多慌。
  刘渊曾问,可有欺凌之事,里长犹豫了片刻,道没有。而刘渊见其反应,也知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
  体会了一番乡土人情,再次踏上北归路途,这次没有多少迁延,一路径直向晋阳。即使如此,到晋阳时,历史的车轮已经彻底碾过初平三年,华夏迎来初平四年(193年)。
  回到晋阳收到的第一条讯息便是,刘珩、刘珝、刘琤三兄弟回来了。被刘渊放在安邑盐场,负责一段时间盐场事务,本拟定三月,如今迁延将近五个月,眼看上元将近,终于被刘渊召回。
  儿子,刘渊已经有了不少,但以此时的情况,刘渊最看重者,还得属此年长三子。立嗣之事,刘渊确也动过心思,国内大臣,如兰稚者,也有意无意提到过,早定国本。
  马上帝王,自有其风险,说不准哪天自己真就战殁了,即使自己再小心,再惜命,就怕万一。只是若早早便定下储位,他心中又很是犹豫。
  至于立嫡立长,在刘渊这儿就是个屁话,处华夏大变之际,他打下的大夏江山,可不是庸才能够继承掌控的。
  思前想后,嗣位可暂时不定,但对诸子的培养可以放开手了。其余诸子太过年幼,此时能入刘渊眼者,也就刘珩三兄弟了。
  此来带他们进军,安排他们负责盐事,就是刘渊开始对他们考察了。三子估计也清楚,一路来表现得还不错,至少没让刘渊抓住什么是非痛脚。
  “儿臣拜见父王!”王府大堂上,三子稽首拜倒。一归府,刘渊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三子唤到膝下。
  “起来吧!”
  “谢父王!”
  见着恭立于堂上的三子,英气勃勃,身躯挺拔,数月不见,似乎又长高了许多。在盐场历练的许久,看起来不是白待的,气质有了些变化。
  “说说吧,在东池盐场感触如何?孤分与你们负责的盐场,这数月产出多少?”刘渊淡淡问道。
  “回父王,儿臣每日监察手下盐工制盐,四月之期,共得三万多斤盐!”刘珩瞥了旁边的两个兄弟一眼,心底琢磨,稍微虚报了个数目,说完紧张地望着刘渊。
  刘渊闻言眉头轻皱了一下,并未答话,见状刘珩就不由心中一紧,大冷天的,手中凭生出了些细汗。
  “你呢?”
  迎着刘渊目光,刘珝嘴角微微掠起,不慌不忙道:“儿臣共得一万八千斤细盐!”
  刘渊轻点两下头,也未做什么表示。
  这个时候,不由刘渊提醒,刘琤也禀道:“儿臣比不得两位兄长,率手下盐工二百四十六人,共得细盐一万六千五十余斤。”
  “呵呵!”刘渊面无表情笑两声,笑得几人几兄弟都不禁心中一毛。
  “你们身处盐场,可知河东有多少盐池,有多少盐工?孤前番令苏双南下负责河东盐事,可知其到任后,后岁产盐多少?”
  “儿臣不知!”听刘渊这么一问,刘珩有些不知所措,这下不敢乱说了,只得低着头如实禀道。
  “哼!”刘渊冷哼一声,直接道:“孤令你们在盐场,可不是让你们当一盐场监事的。若要监事,孤寻一匹夫便可用,何需尔等王子之尊!”
  见刘渊语气严厉,刘珩更是惴惴不安,低着头更不敢答话。
  刘珝眼中对刘珩微微露一丝轻蔑之色,主动对刘渊道:“父王,据儿臣所知,河东分东池、西池、六小池,主产地为东池,西池量小产出甚低,其余六小盐池相比两池更不足为道。北归之时,儿臣询问过苏双大人,东池产出足有四十余万斤。至于盐工之数,未加统计,儿臣不知!”
  说完就老老实实地站在那儿,微微低着头,不过一脸轻松之色。
  堂中静了许久。
  “好了,孤乏了,你们下去吧!”
  “诺!”
  “刘珝,你是不是故意的?”三兄弟鱼次出去,一出门,左右所视,只得几名侍卫,刘珩当即恶狠狠对刘珝道。
  “王兄,此言何意?”刘珝眼含哂笑,“满脸不解”问道。
  刘珩不吃他这一套,拎起刘珝衣角便道:“你手下产盐,何止两万斤,为何特意在父王面前少说数量?”
  “哦?”刘珝依旧一副淡淡然的样子:“有在父王面前表现的机会,唯恐不能多报一些数目,弟弟我怎么会故意少报呢?王兄怕是误会了!”
  听出了刘珝语气中的嘲讽之意,刘珩当即拳头一紧。这时刘琤凑上来,拉住二人,声音有些大:“二位王兄,这是为何,在父王堂前如此失态,可不要坏了兄弟间的情分!”
  闻言,刘珩转头瞥了刘琤一眼,见到这个一向寡言少语弟弟脸上的“忧切”之情。眼睛微微眯,顿了一会儿,松开刘珝,轻轻地替其抚平胸前的衣衽褶皱,轻笑道:“琤弟说得对,是为兄错了,差点坏了你我兄弟情分!”
  说完拂袖而去。
  望着刘珩背影,刘琤眼中不禁露出一丝“失望”之色,随即低下头,对刘珝微微一弯腰:“王兄,我回屋读书了!”
  刘珝嘴角一直带着笑意,一副翩翩佳公子的风度,俊俏的长相,怕是能迷倒不少怀春少女。直到两个兄弟走远,表情收敛了下来,嘴里喃喃道:“刘琤……”
  刘琤埋头默默走在王府回廊上,双手不自主地握得紧了紧,暗思,自己方才之表现,是不是有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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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上元
  初平四年正月,今岁的春日气候似乎来得晚了些,并州大地上的积雪还未全部融化,即使开春了,依旧寒冷。
  正月十五,上元佳节,这算是刘渊在大汉土地上过的第一个节日了。踏入汉境,移风易俗,这大汉最隆重的节日,不管其起源如何,这上元节,刘渊是打算好好过一次。
  初入正月中旬,刘渊便传下诏令,晋阳士族百姓,俱可欢庆。十五月圆之夜,燃灯放灯,宵夜不禁,夜市不闭。
  此令一下,倒在晋阳城数万人口中掀起了一阵波澜,这算是夏国统治晋阳来,刘渊第一道亲民政令了。
  刚刚熬过寒冬,新的一岁带来新的希望,刘渊此举,倒也迎合民心。从十三日开始,晋阳城中的气氛便彻底活跃起来,那是种“过年”的气氛。
  城中贵族、官员、世家、商贾,各家都是喜气洋洋,每家都热闹地紧,仆人清理府前,粉刷朱门,大肆置办过节物料。普通黔首,不似高门大户那般“铺张浪费”,却也准备着新衣,将家中最好的吃食拿出来。
  家家准备纸灯,有聪明者多制作了些,拿到市里去售卖,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投入那个精力去制造花灯,很快被抢购了个空。稍有家资的人便会主动购买,引得不少百姓效仿以赚些银钱,短时间内晋阳城涌起了一波花灯“热市”,刘渊,这算变相地刺激了一番消费。
  夏王府中,自然亦是张灯结彩,张让忙里忙外,支使着宦者、宫娥,为刘渊过个上元节做准备。
  十五夜里,刘渊率领两夫人、三子、阖城官员将领,奉上太一牢,于府中祭祀天神泰一。虽然对什么太一神并未有多少感触,更无什么敬畏之说,但既然有这心了,戏也要做全了。
  经过繁杂的祭祀礼仪流程,按旧例,祭祀太一神,当自昏至明,但刘渊可没这份耐心,做做样子,已然足够。
  是夜,刘渊于王府夜宴群臣,蔡琰、万年在侧,甄氏母女则以其身份,还没有资格参与此等宴席。
  酒过三巡,晋阳城中已经热闹起来,以往宵禁的时分,如今放宽了限制,就如囚犯有了放风的机会,没有一家一户闭门安歇,都外出活动。
  醒了醒酒,刘渊带领蔡琰与万年出府游玩。甄氏母女进王府后,蔡琰对刘渊态度冷淡了许多,刘渊心情愉悦,也不与之计较,这上元佳节,就当带她散散心。
  整座城池灯火通明,最热闹莫过于如昼之东市了,人声之鼎沸,隔着数里外,也能清晰地听见。
  身着常服,在比肩继踵的外围转了两圈,处处花灯挂起,行人欢欣游玩,热闹非凡。难得见此“盛景”,确实令人流连忘返。
  原想再往深处走一遭,拗不过隆頡,他是强硬地不让刘渊去那混乱之地,不确定风险太大了,很是用心地尽着自己的职责。
  稍微思考一番,刘渊也觉不妥,果然放弃,带人绕市向东。
  晋阳东城上,火把明亮,女墙上也挂了不少花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士卒林立,值此佳节,对城池的守卫依旧未有放松。独孤盛负责城防,看起来并未有掉以轻心。
  在这东城,能听到背后的热闹,十五之夜,月亮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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