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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皇帝-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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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放松。独孤盛负责城防,看起来并未有掉以轻心。
在这东城,能听到背后的热闹,十五之夜,月亮确实圆润异常,皎洁的月光洒落大地,照在城外的晋水中。
城外,晋水河畔,动静也不小,零零散散地有两三千人沿着河畔,往河中放着河灯。此刻,已经成了规模,眺望过去,星星点点的河灯,灯光闪烁,漂浮于水上,接续不断,向南漂去,看起来颇为绚丽。
“真美啊!”蔡琰一脸陶醉之色,于幼龄之时便随蔡邕被刘渊强留在美稷。长于草原,对许多事物都只能从书中,从蔡邕嘴里得知。如今亲眼见到这种美好的情景,自是有些愉悦。
“此景,臣妾也是许久没有见到过了!”旁边的万年情绪似乎不是很高,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感伤之意,似乎回忆起居汉宫之时的上元盛景。
刘渊闻声,眉头轻皱一下,对蔡琰道:“昭姬,若有心,孤允你二人出城,亦去放放河灯,许许今岁之愿!”
“谢大王!”闻言一喜,当即提起裙角,与恢复过来的万年,小步步下城楼,往城外而去。
“隆頡,你亲自带人护卫两位夫人!”
城楼之上,只留下刘渊一人抬头望月,身前身后了,热闹依旧,只是这喧嚣的繁华之下,有多少百姓是真心臣服于他?这是个未知数。
受凉风一吹,刘渊清醒了许多,对身边侍卫吩咐道:“将常林唤来!”
“大王,唤臣何事!”过了好一会儿,常林快步奔上城来,喘几口气,额头有丝细汗,对刘渊拜道。
“城中可还安宁?”刘渊问道。
上元夜市不禁,这治安问题可就大了,在这样的日子里,不免有些宵小之徒蹦达出来。
“启禀大王,城内确实有些流氓地痞,趁机抢劫盗窃,臣命城中衙差及时抓捕弹压倒也未起波澜。外加独孤将军,遣巡防军严密巡视各处,一切倒还安定!”常林恭声禀道。
“城中万家灯火,木料易燃,需防止走水之事。各个衙署、府库,更需要留人把守,严加防范,以免为宵小之辈所趁!此夜,便辛苦你了!有问题可寻丘林厥与独孤盛解决!”刘渊嘱咐道。
“臣明白!”
对常林的能力,刘渊还是相信地,挥挥手:“忙你的事去吧!”
“诺!”常林再一礼,缓缓退后几步,随即转身离去。维持此夜城中的安定和谐,他常林与晋阳属官兵丁,得费不少精力。
闲来朝侧边张望几眼,侍卫林立,角落站着一个面目严肃的侍卫军官,正是高顺。这个陷阵大将,随吕布降夏,虽被强行调动到侍卫军中任职,却颇有种“身在夏营心在吕”意思。
将之唤至身旁,刘渊问道:“高顺,你可能想到,在孤之治下的晋阳士民,竟能露出如此欢颜?”
“全奈大王威严,治政有方!”高顺犹豫会儿,“艰难”地吐露出言。
“你这话,言不由衷啊!”刘渊盯着埋头的高顺,淡淡一笑:“罢了,随孤去南大营看看!”
军民同乐,这晋阳夏营中,自然也挺热闹。
………………………………
第254章 作秀
刘琤是夜喝了些酒,头脑有些晕乎乎的,精神却稍显振奋。制止了亲侍宦官的跟随,一个人独自漫步于王府庭院之中。
月光明亮清澈,倾泄下来,照在他身上。埋头盯着脚下的影子,有种形单影只的孤寂感,抬头望着那轮圆月,刘琤不禁生起对卞氏的思念之情。没来由的,在夏宫之中,卞氏对他体贴呵护的场景,不断在脑海中闪现。
轻笑一声,刘琤摆了摆头,驱散心中的一点“软弱”,漫无目的,闯进一小院中。
门廊中,倚靠在深棕色的立柱上,偏头一看,一道娇小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只见院子中,石桌之侧,坐着一个**岁的小姑娘,一袭轻装,裹着一件小裘袍,正百无聊赖待在那儿。只能看到其侧脸,那样精致可爱,洁白无瑕,小嘴微微撅起。
小手撑着脑袋,一会儿抬头望望月,只是眼神不时地朝外瞟,似乎对王府外边的热闹十分感兴趣。虽然极目也看不到什么,层层的王府梁柱砖瓦,挡住了她向外张望的视线。
月光之下,庭院之中,配上静坐的美丽小姑娘,侧边角落处有一俊俏少年静静地注视她,画面静谧而美好。刘琤有些浑沌的眼神清明了许多,头倚在柱子上,静静地欣赏着这幅美妙的画卷,不忍打扰它。
或许是有心,“砰”的一声,刘琤脚下一滑,摔了个跟头。侧边的动静顿时引起了小姑娘的注意力,惊得转身站起,见到一身狼狈相的刘琤,噗嗤一笑,露出笑颜。
右手撑着地面的刘琤见了,心头不由地有些颤动,迅速站起身来。小姑娘捂住嘴跑上起来,抬头仰视着比自己高了不少的少年,好奇问道:“你是何人,怎么会到这小院中来!”
被刘渊安置在府中,平时除了婢女奴仆与侍卫之外,几乎没有与外界接触的机会,如今突然来了个不一样的人,小姑娘新鲜感十足。
迎着那清澈如水眼睛,刘琤吸了口气,笑着回答道:“我叫……我是王府小厮,误入此间!”
小姑娘闻言眉头稍皱,围绕着刘琤转了一圈,见其一身华服,露出一个不相信的表情:“你说话不实诚,王府小厮,怎么能穿戴如此华里的衣裳!”
刘琤心中涌起一股别样的感觉,眼睛眨两下:“这是三王子刘琤赏赐给小人的!”
小姑娘还待说话,身后传来一道温柔的呼唤声:“洛儿,快回来,阿母唤你进食了!”
闻言,不管刘琤了,转身小跑着朝甄姜而去:“姐姐,我来了!”
“洛儿,那是何人?”甄姜瞥了眼刘琤,低声问道。
“是个王府仆人!”甄洛清脆的声音传来。
又看了依旧站在那儿的刘琤一眼,甄姜牵着甄洛进入回廊,转向离开了。
一直到望不着两人背影,刘渊方转身离去,嘴里嘀咕着:“洛儿……”
接下来,常于书房读书的三王子,出门的次数多了,在王府中散步游荡。时不时地“无意”逛到小院,只为偷偷地看看那个拨动他心弦的美丽小姑娘——甄洛。
旁人对刘琤的变化,倒是未有什么感觉,刘琤也自觉表现地亦还正常。但防不住有心人,比如,开始偷偷关注着他的刘珝。
在刘珝书房中,听完亲信侍宦的汇报,刘珝眼中露出一丝笑意:“看来,我这三弟,也动了春心了,还是那个叫甄洛的小丫头!”
对甄氏母女小院,刘珝也探听清楚了,也知晓母女几人的身份。令侍宦退下,刘珝拿起一本书册,目光放在在上边,思绪却飘得很远。
心中计较着:“琤弟呀,你难道不知父王将其母女尽纳府中,是何意吗?哪怕是那甄洛,长大以后,也该是侍奉父王的姬妾。你敢动此心,哈哈……为兄,默默支持你啊!”
刘渊军政事忙,哪儿能料到到,早被他预订的“洛神”,竟然令他三子刘琤动心了。
……
进入初平四年了,春回大地,寒气渐消,晋阳城南部数十里外,刘渊正带着三子与诸臣属,亲自站立于晋水流域的土地旁。
春耕时节到来,并州治下的百姓们都察节气,开始进行翻土耕作之事。田亩耕种,乃民生之根本,为表重视,刘渊这般大张旗鼓地前来,便是要做一场秀,以表夏王对农事之重视。
面前连田阡陌,附近沟渠纵横,此处明显是开发成熟了的良田沃土。杂草已经冒出了头,露出淡绿的新芽。
田亩间已经有不少农家劳作着,犁地耕田,一片忙碌景象,生气勃勃。草原上,不缺牛羊,从去岁,刘渊从北边,往南调动了数万头牛,分发并州各县官府,用以支持百姓耕种,这算是胡夏统治的福利吧。
不可能做到每户一头牛,基本就是每乡里分派一些牛,有全乡人轮流共用。当然,耕牛不可能白白给百姓,归属权自然属于官府,从今岁开始,农民就得多缴粮食,以偿耕牛之使用。同时,耕具也一样。
“来,给孤换上衣服,孤要亲自下地扶犁!”刘渊直接撤去袍服,换上麻衣,脱下靴子,卷起裤腿,下地而去。
扶犁耕地,看着倒是不难,但当刘渊亲自下场尝试,方知其中的艰难。没有经验,力量把握不稳,在耕牛牵扯下,犁刃时而倾斜偏向。刘渊经营一垄地,颇为费劲,但就与之耗上了。磕磕跘跘,刷了个来回。
见夏王这般卖力,其余臣子哪敢站在旁边看戏,果断有样学样,不管会不会,都更衣下地。身强力壮者扶犁,弱者持锄头挖地,还有拿着小锄去除杂草者。
总之,一干上层人士,在刘渊的带动下,不管情不情愿,就在田里待了一天。连中午进食,都未离过地。
未时过后,刘渊直接坐在田埂上歇息片刻,寻几个老农询问农事,目光似有似无地瞥向挥着锄头,捣腾土壤的三个儿子。
待到日落之后,带着一身的泥污回到王府,一天下来,哪怕作秀,也是使出了真力气的。腰酸背痛,在蔡琰的服侍下,刘渊擦了把脸,长叹道:“这田亩之事,比起上阵杀敌,也轻松不到哪儿去!”
“大王以夏王之尊,亲历耕作之劳事,实乃明君!”对刘渊的做法,蔡琰很是认同与倾佩。即使是作秀,古往今来,又有多少君王愿意赤脚沾地?
没过几日,夏王亲自下田劳作的消息便传遍了夏国汉郡。同时,民间,开始有人不断传颂夏王“一代明君”。当年在匈奴的宣扬政策,刘渊又开始用到攻取的汉境了,这招他屡试不爽。
………………………………
第255章 初平四年
初平四年春,刘渊忙着一件事,夏国掌控之郡县上计事宜,如此能加强中央对地方财政掌控的制度,早在美稷,刘渊便变着花样实行了。草原上的部落大人,每岁除了上贡牛羊马匹,对治下人口、牲畜、牧场、钱粮等信息,都需一并禀上,如此这般已经施行了好些年了。
新纳之郡县,前两年因兵灾,上计之事有了这段荒废停滞的空白期,如今城邑尽在夏军掌控,刘渊也将之重新拾起。
刘渊亲自接受计书,与李历、卫觊两人考核“政绩”,酌情升赏贬谪,说是考核,也只是了解了解地方情况。实际上也只是做个样子,只要地方官员做得不是太过,能帮他维持基本的统治,刘渊“心满意足”了。
这个时候的夏国,上下官员的缺口,可有些大,许多县邑,都是一人分领数职,此前从美稷,征召了不少旅居的汉人士子来并州,加上这些年培养的人才,再任用了些投诚的世家,充任各郡县官员。
没有多少能力到位的人才,上下实则有些乱,发展迟缓。所幸有着夏军强硬地保障着统治的运行,几个太守才能还可以,统筹一方。如此下来,方维持着他刘渊的统治。
思国内人才之短缺,二月初,刘渊祭出了求贤令,传书天下,强调唯才是举之意。并于晋阳城中修建一高大宽敞的招贤馆,可惜反应平淡,应征者寥寥无几。
不少庸人,意图骗吃骗喝,到刘渊面前还装模作样,还有个连字都不识之人,惹得刘渊颇为恼火,直接被刘渊下令偷偷活埋了。
接见了几波人,刘渊心情不是很好,也息了籍此大揽人才的心思。将之全权交给李历处置,能有则有,不抱太大希望。想要用人,还得以利益诱之,比如太原的那些献诚世家。
倒也不是一无所获,有十来名寒门士子来试试运气,被刘渊安排在河东,充任郡县官吏。对河东的官员,刘渊已经开始清理了,此前的滥用官吏,如今确实有些乌烟瘴气了。河东乃夏军西进关中的基地,民生民政不能一直乱下去。
还有一个意外之喜,有个叫郝昭的年轻人上门了,刘渊得悉,接见,将之安排入侍卫军中为什长。还有些壮士,悉数纳入晋阳夏军大营。
总得来说,刘渊的求贤令,收效甚微,甚至有种贻笑天下的感觉。各地诸侯闻之,都哂笑不已。曹操倒是有所得,很快亲自亦作一《求贤令》,文采斐然,同样求才若渴,同样唯才是举,不同的是反响甚大,中原士子人才竞相往投。
刘渊闻之,即使以他的城府,心中也感到极其不平衡。王府之中,刘渊怒摔了好些装饰器具,身边的仆侍都惴惴地低着头。心情平复了许久,方发出点神经质般的笑声:“本有所料,孤又何必这般在意?”
。。。。。。
大汉天下,自中平六年董卓进京后,也乱了这好几年了。群雄割据,互相征伐,到了这初平四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洗牌。
最先掀起战事,不是北边磨刀霍霍的夏国与冀州两方势力,反而是在兖豫荆扬之地,最先掀起了战火。
袁术这厮,趁着扬州刺史陈温南向抵御越加壮大的孙坚时,从后偷袭全占了九江郡与庐江北部,杀陈温,势力越发扩大。声势一时无两,连冀州的袁绍都比不过他,真真的天下第一诸侯。孙坚在长江北岸的庐江占了几座县城,却也只敢收缩势力,对袁术处防御状态。
势力扩张,袁术又不甘寂寞了,再行动兵北上,领大军七万,自豫州陈国,侵入陈留郡,意图拿下兖州。陈留太守张邈不能守,果断后撤向曹操求援。
正是春耕时节,曹老大正在努力地休养生息,发展民生,积聚钱粮。袁术此来,来势汹汹,曹操自然不可能任凭袁军肆掠兖州郡县,亲自领兵三万南下拒敌。
袁术大军屯封丘,遣将刘详前驻匡城,曹操果断围城攻之。刘详哪儿能挡,求援,袁术得讯,亲自领军支援。
曹操心有计较,围匡城,就有围城打援的意思,一直注意着袁术主力的动向。待其北上,先伏之,又遣夏侯渊领军截其后路。这统军之能,曹操实甩了袁术几条街,袁军虽众,但士卒不如曹军精锐,将校不如曹军勇略。于匡城之外连战两日,袁术大军,硬是被曹操打得溃不成军。
袁术败退封丘,曹老板的地盘哪里是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果断南追。欲围城,未合,袁术便领败军急奔豫州逃去。从顿丘开始,一路狼狈而逃,过襄邑、太寿、宁陵,袁术屡战屡败,一直被赶回九江方止。
这场战役,耗时数月,袁术一手好牌,可惜找错的对手,被曹操好生教育了一顿,上升之势至此而终。未夺得兖州一城一邑,反而被曹操来了波反攻。
豫州丢了一大半,曹操势力得以向南扩张了数郡之多,颍川、陈国、梁国、沛国都为曹操所占据。再加上俘虏的两万多袁军士卒,袁术这波送温暖,令曹操向着中原霸主的地位迈进了一大步。
恰逢长安的李傕、郭汜派军,伙同段煨出关东掠,方大胜的曹操,在追击袁术的同时,派曹仁领一偏军便教其做人。西凉军,给曹操送了不少马匹,狼狈逃回。
而袁术,此败亏得则有些多,兵力的损失,郡县的丢失,对他而言,还算小事。最重要的,袁术的声望得到了沉重的打击。他再没了压服周边势力的那种气势,比如孙坚,似是看出了袁术就是一只“纸老虎”。
此前孙坚,全力于江东经略,攻灭严白虎等各方势力,征召人才士卒,又压服境内世家,全力向西夺了豫章。
之前的袁术不好惹,孙坚提兵向西,去打看起来更好欺负一些的刘表了,双方于江夏、柴桑一线鏖战。事实证明,刘表并没有那么好欺负,江东水陆大军,逆流而上,孙军虽然大战上风,小胜不断,始终难以取得较大的突破。
袁术之败,顿时引起了连锁反应,孙坚与刘表罢战,引军东归,再次将目光瞄向袁术的底盘。曹操能击败袁术,他孙坚自认也不会差。
刘表这边也一样,派蔡瑁为将领,统军两万向北,有夺回南阳的意思。连陶谦都有小动作,往广陵增了数千兵。面对几方势力的动作,袁术大骂鼠辈的同时,赶紧于势力范围内大肆征兵,再次聚齐军兵十万,分守四方,这才稳下来。
不过经过袁术这般动作,误了治下农时,富庶繁华的淮河一带,被其搞得愈见萧条。
袁术势力,彻底走向下坡路。
………………………………
第256章 节 北方风云动
在袁曹相争于中原的同时,没过多久,大汉东北一域,幽州之地,也是风云突起。再也忍不了公孙瓒的穷兵黩武,祸害地方,刘虞准备了许久,终于起兵攻打公孙瓒。
“主公,不可妄动刀兵啊!”大军开拔之前,一直反对刘虞动兵的从事程绪再次劝阻道:“公孙瓒惯于战事,麾下多精兵悍卒,我军人数虽众,士卒却无其精锐,又无统战之将才。此行,胜算不大,还请主公再三思啊!”
“住嘴!”对这个屡次三番劝阻自己的属下,一向涵养不错的刘虞终于怒了,根本听不进话,呵斥一声:“大胆程绪,孤容忍你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军出征在即,还敢于军前聒噪,妖言惑众,乱我军心,来人,给孤将之杀……”
“杀”字都到口中了,本想将之杀了祭旗,但见程绪满脸激切的模样,刘虞还是收住了:“将之打入大牢,待孤得胜归来再行处置!”
心若死灰,程绪表情沉重,自诩忠诚,一向虚心纳谏的刘虞怎么这次就一意孤行了。任由士卒拉下去,知晓刘虞出征之事是彻底难以挽回了,最后还是指着刘虞身边一人大声道:“若主公定要攻打公孙瓒,请杀公孙纪!”
从事公孙纪闻言,心头一惊,当即下马对刘虞拜倒,很是无辜地望着刘虞:“主公,纪无罪啊!”
“哼!”刘虞瞥了程绪一眼:“公孙瓒是公孙瓒,公孙纪是公孙纪,孤岂能因其同姓,便无故杀之!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将程绪押下去!”
从蓟县出发,刘虞终于踏上了征伐公孙瓒的路途,见着数万大军之威盛,心下稍安,自信了许多。
公孙瓒这些年,妄起刀兵,四处攻伐也就算了,更多有僭越之举,于幽州大行其令,根本不了刘虞。双方发展到这兵戎相见的地步,理念不同乃其因,最重要的是他刘虞才是幽州牧,幽燕之主,岂能任由公孙瓒这武夫肆意猖狂下去。
公孙瓒此前一直驻兵于南边的涿郡之内,兵力分散,大多屯于老巢右北平境内,在涿郡反而只得不到一万的军力。这也是刘虞敢于出兵的原因,照他想来,五倍之众对敌,怎么都能击败公孙瓒。
一面派鲜于辅领军一万潞县阻挡其余公孙军,刘虞则亲自率领五万大军南下,速度不慢,将公孙瓒围在涿县城。
对刘虞,公孙瓒一样忍了许久了,一直关注着他的动作,就是刘虞不南攻,他也有动兵北去的意思。只是未曾料到,刘虞的动作会比他还快罢了。
虽然被围城,公孙瓒可不慌,他在城中囤积了不少粮草,又有精兵近万,就凭刘虞,纵使其众,他也不惧。偷偷传讯右北平驻军来援,自己亲自于涿县应付刘虞大军。
刘虞这边,发动几次城战,结果不言而喻,打不下来。刘虞这个时候,终于明白,战争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双方于涿县僵持了十数日。
转折点,还真就出现在公孙纪身上。他与公孙瓒,还是有些交情的,此前为程绪之言,吓得不行。刘虞虽然无视之,但心中有鬼,他可一直惴惴不安,正是大军攻城不利的时候,生怕刘虞想起,杀了他泄愤。
没熬多久,公孙纪叛了,带着刘虞大军的兵力布防阵图,入城投靠公孙瓒了。
事不密则败,有了公孙纪的投靠,得知刘虞大军虚实,公孙瓒也不等援军了,果断出击,逮着刘虞布防空档就攻。放火突袭之下,刘虞军大乱,军中本就无甚统军之才,士卒又多为郡兵新兵,哪里是强悍的公孙军对手,被公孙瓒一击功成,刘虞大败。
“悔不该不听程绪之言啊!”刘虞最终只领着数十亲卫逃出,五万大军,尽为公孙瓒所破,溃散。
满脸颓丧,身形狼狈,望着南边,那满营大火冲天,士卒奔走嘶吼的场景不断在脑海中闪现。
“主公,喝口水吧!”亲卫递上一袋水,对心情低落的刘虞道。
刘虞接过,见着身边彷徨无措的几十名士卒,心头重重地叹息。望着南边,那里一定有公孙瓒的追兵,低沉道:“加快速度,我们先回蓟县!”
刘虞话音刚落,从侧边的小树林中突然蹿出两百余布衣骑士,个个亮起战刀,直指刘虞这点人。
“敌袭!”亲卫凄厉声音响了起来!
丝毫影响不到高速奔来的那些无名骑士,剽悍的骑士,目的明确,杀伐果断,很快将刘虞这帮人剿杀殆尽,刘虞一直到脖子一疼,被斩下头颅,脑中还在思索:“这是哪儿来的骑兵?”
骑士头领,正是袁将颜良,满脸冷酷,捡起刘虞的首级,仔细看了看,又扫视地上躺着的士卒冷冷道一句:“将所有人补上一刀,确保无一活口!”
随即将刘虞首级往属下怀里一抛:“你带些人,拿着刘虞首级,向公孙军报功!”
望着南边烟尘起,该是公孙瓒的追兵将至,颜良两眼一眯:“其他人,随某撤!”
……
涿县一战,刘虞兵败身死,公孙瓒大获全胜,率军北进,占了蓟县,全据广阳。从单经那儿,得了刘虞首级,更是喜不自禁,好好封赏了立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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