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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行大唐(飘过)-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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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复恭也不知道群臣和皇帝在磋商什么,不过这也是他过来的目的。不能让皇帝距离自己太远,不能长时间不关注。圣眷就是这样,不能远离。要时时和皇帝亲近才行。
规规矩矩行过礼,和诸位文官简单打过招呼。杨复恭归队了。
“西川的战事有了进度,周边也在清理。绵州和成就要已形成围攻之势,想来用不多久就能拿下,不知诸公可有迅速拿下的良策?”
皇帝说的很好听,实际上的意思是西川很不好迅速解决,谁有办法?
“微臣认为既然已经形成围攻之势,拿下成都与绵州只是时间问题,陛下静候佳音即可。”开口的是工部尚书郑昌图,他的的意思就是继续围攻,再增兵恐怕朝廷的补给会出现问题。
崔昭纬站出来表示支持:“陛下,微臣认为光业之言老成谋国,朝廷将士用心,兵强马壮。战事总会有结果,西川之战不宜再增兵,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恰逢青黄不接的季节,钱粮真的有些吃紧了,众臣的建议很一致,就连一贯喜欢和文臣唱反调的杨复恭都很认同。西川战事早晚要以胜利结束,不用再增兵图耗钱粮了,对谁都有好处,除了挨打的那些人。
西川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皇帝话锋一转:“诸位爱卿,昭义军那里好像又要重启战火。据线报,河东军已纠集大军出太行增援昭义军,这明显是要一举拿下整个昭义军,诸位爱卿如何看?”
皇帝话音一落,户部尚书张浚挺身而出:“陛下,昔日就是李克用逼得先帝远走兴元,现在又妄图谋取整个昭义军与其他地方。贼子野心如此,必严惩不贷,微臣建议陛下纠集各路大军讨伐河东。”
“陛下,万万不可!昭义军路途遥远,西川战事尚未结束,国库钱粮紧缺,兵员不济,此战胜败难料,决不可妄动刀兵,否则。。。。。。”
张浚这样上蹿下跳,支持讨伐李克用大部分人都知道原因。而杨复恭看似公允的持反对态度,除了是和李克用有往来,最重要的是他害怕朝廷击败李克用之后对付他。被杨复恭威胁很久的张浚几天前已经上书,除了请求领兵出战,也放下话,安外之后一定要平内。
这明显是想要杨复恭的命,杨复恭怎么会同意出兵。
“奸臣贼子,人人得而讨之!请陛下勿信奸妄之言,应速速出兵讨伐河东,也好收复朝廷北方牧马之地,微臣愿以身当之为陛下解忧!”反正早已反目成仇,张浚干脆一点也不给杨复恭留情面了,不等杨复恭的长篇大论说完他就跳了起来。
“张鼠。。。你这贼子出此狂言,朝廷就因你。。。。。。”
“陛下,微臣认为也应讨伐河东,不若现在就调集整个神策军,还有玉山营兵马应该立刻自东都过河。一举踏平河东。”没等张浚反击就第二次被人打断了话,杨复恭一扭头。却是陈墨。
“神策军左军已成,整个神策军加上玉山营兵马达到七万之数。东都兵马不在少数,再有各路兵马齐聚,此次定会大获全胜,请陛下恩准!”陈墨根本就不容杨复恭继续说话,他站起来就看向皇帝。
“陛下,此事不妥。”
没等皇帝有反应,杨复恭不干了。神策左军刚刚建起来不久,战斗力根本无法预料。而京师之北,玉山营的一万余军队是杨复恭的义子杨守信所掌握。把这两股最大的嫡系力量派出去,杨复恭岂不成了孤家寡人,他以后还活不活?
“有何不妥?大军出动,敌军。。。。。。”
“陛下。”这次轮到皇帝被打断了,一旦皇帝说出确定的话将很难回绝,杨复恭一看不妙立刻就上前阻止:“此事万万不可,一旦。。。。。。
“大胆阉奴!竟敢无视陛下!”
杨复恭凑上前,陈墨距离也不远,一句大胆阉奴让杨复恭彻底愣住了。
当着这么多文武百官的面。一点面子没留,陈墨无疑用了最羞辱内官的话。阉人最忌惮这个阉字,何况阉字后面还带着一个奴字。以前被陈墨扁了一次那时候没这么多人看到,杨复恭忍了。宦官有宦官的尊严。内官近年来身居高位已久,这次。。。再忍下去杨复恭将再也没脸面对皇帝和百官。
“陈墨。。。你。。。你一个乳臭味干的黄毛小儿也有资格站在陛下面前羞辱本公,今天与你没完!”
唐人骂人的词汇太缺乏了。陈墨心中鄙视着杨复恭,他脸露微笑凑上前。眼睛看着变成斗鸡模样的杨复恭。陈墨轻蔑地道:“和我没完,你配吗?”
话说出口。陈墨已经欺身而上。
要说单挑,杨复恭绝对不是陈墨的对手,没有人相劝,刑部尚书崔昭纬张了张口,没等说出来就看到皇帝嘴角的一丝冷笑,吓得他赶紧闭上了嘴。
谁都以为陈墨要再次挥动老拳暴揍杨复恭,可惜,很意外的是,陈墨没有挥舞自己擅长的拳头。
而杨复恭显然也早有准备,打是打不过陈墨。面对陈墨,杨复恭唯一占据优势的是年龄,可惜。。。年龄的优势在互殴中的能量会成反比。跑又跑不掉,速度及不上陈墨,武力值和力量上更不要说,杨复恭唯一能做的就是举起双臂抱紧自己的脑袋。
这是令人惊愕的一幕,陈墨没有挥拳,也没有一脚把踢飞。
直接扑倒,陈墨竟然使用的是角抵的招式,这让看热闹的众人下巴几乎脱臼。
两人纠缠在一起,陈墨把杨复恭压在身下,这情景让人哭笑不得。就在有人想要上前劝阻的时候,杨复恭的口中突然传出惨叫。这是半声惨叫,除了陈墨谁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半声。
这时候,陈墨却站起了身:“失手了!”
失手是什么意思?众人大感意外。
随着当的一声,众人终于看清了。
陈墨的手中原来还拿了一柄解手刀,掉在地上的解手刀上面还有血迹。
再看杨复恭,只见他大张着嘴,眼睛瞪着天空,胸脯起伏着,四肢抽搐,胸前的血迹浸透了一大片衣衫。眼看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就这样动刀子。。。众人惊呆了。
“快喊太医!喊太医过来啊!”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这提醒了众人:“太医在哪。。。让太医赶紧过来。”
最好的太医就在眼前,众人无视陈墨的存在,失手了?谁相信?对付一个杨复恭这样的老内官用上了刀,还失手了,这弥天大谎撒的太假了。
“你。。。你大胆!在朕面前竟然如此放肆。。。给朕绑了!”皇帝终于不姑息陈墨的胆大妄为了,站起身呵斥的同时,直接就把陈墨绑了。
。
295失手的后果很严重
“陛下。。。这是陛下御赐的解手刀,微臣都是随身携带,只是无意中失手了而已。”
陈墨继续在辩解,还一脸委屈,竟然用皇帝赐的解手刀干这种事,让众人再次目瞪口呆。
“朕御赐解手刀是让你互殴用的吗?诸位臣公皆亲眼所见,是你先动的手,如此为所欲为,以后还了得?朕岂能容你,给朕拿下!”
好在没说陈墨是谋杀,皇帝满脸怒容,一言不合,一个五品官就这样把一个国公搞得生死不知,陈墨的胆子太大了。
“还请陛下息怒,微臣就是一时气愤此奴对陛下不敬。。。。。。”
“别说了,给朕带走!这次朕决不轻饶!”
皇帝看来也是大怒,当着自己的面对一个国公下死手,而且。。。谁允许陈墨带刀了。
医人和杀人对陈墨来说都是很简单的事情,杀一个老内官太没有挑战性,这一刀根本就无解。
太医跑过来,杨复恭的脸色已经呈现一种无法挽救的灰白,根本就已经死翘翘。
事情闹大了!
事态严重,文武官员全傻眼,眨眼间,权势滔天的杨复恭死了,还死的得这样憋屈。
皇帝彻底愤怒了:“给朕。。。把陈墨打入天牢,任何人不准接近!”
这是要严惩不贷了,大部分文官赶紧劝皇帝息怒。当然也有一部分低级武官表示了一下,至于顶级武官。现场一个没有,都在金吾仗院在进行军事会议。
金吾仗院分列在内宫的御桥两侧,后方就是朝堂所在。左右金吾仗院其实就是守卫宫廷的金吾卫。负责掌管皇帝禁卫﹑扈从等事的亲军。由于之前皇帝撤出京师,金吾卫名存实亡,现在的金吾卫实际上是神策军的地盘。
所谓军事会议,商议的是关于支援东都洛阳的事情。这纯属没事找事,此次会议由张造主持,龙武大将军魏玉霆、六军统领李顺节、神策左军将军孙德昭,负责玉山行营的杨守信全部在列。
张造不善言辞。而且说话缺乏条理性。说了半天,他也没说明白东都洛阳的兵马什么时间再次渡过黄河,这次支援东都具体出兵多少。需要多少钱粮,都由谁,带多少人去东都洛阳。
资格老,级别也高。几人谁也不敢对张造的语无伦次有什么表面反应。只能咬着牙坚持听下去。不能反驳让几人很是郁闷,听得也很无聊。
“报大将军!陛下有之旨,延英殿出了大事,请大将军与魏使相调集兵马维护京师安全。”正在几位领兵大将处在昏昏欲睡中时,一名张造手下军官跑了过来。
魏使相自然就是魏玉霆,因为加了同平章事,所以要称呼一声使相,当然。加了同平章事的张造也可以被称呼为张使相。
其他几人不知所以,谁知前言不搭后语的张造却突然有条理起来:“请魏使相的龙武军守住宫廷。城内我来维持。”
说完这两句话,张造和魏玉霆起身而去。
李顺节、孙德昭、杨守信三人彻底晕了,你们走了我们怎么办?
天下间没有多少傻子,当三个人反应过来试图走出金吾仗院去外面看看,很快,谁都知道自己被软禁了。三人立刻慌了,绝对出了大事,否则没人敢把这样三个人圈禁在宫内。
张造所说的控制城内是是真的,位于草滩行营的鲍全友率领自己的手下已到了长安城的北门。长安城除了东北方向的玉山营,周围几个小行营也已经被人多势众而又强悍的鲍全友整个控制住,城内就靠张造了。
魏玉霆的任务也不轻松,好在有一部分天成军和他配合,很快就把皇城和内宫整个控制起来。魏越和郭平今天的任务也不简单,内侍省、枢密院以及所有的宦官都被清理了一遍。
王彦范、王仲先、薛齐偓、刘季述、杨虞郎、韩全海一个都没有逃掉,魏越是一个喜欢干脆的人,这些曾经手握大权的内官被魏越很干脆的处理的再也不见踪影。
唯一称得上大内官的只剩下枢密使严遵美和内侍监卿田焕,而那些中小宦官由吴覃带领人开始一一甄别。
雷霆一样的行动,整个内宫陷入一次大清洗。
就在内部逐渐平定的同时,张造手下大将公孙郜带着圣旨,绑着杨守信,带领一万人在城外与鲍全友会合在一起,随后带着手下人直奔长安城东北方向的玉山行营。
皇帝宠臣李顺节很倒霉,孙德昭本来就和魏家有联络,他很快被放了出去稳定军心。而杨守信还有利用价值,一向被皇帝看重的李顺节却成了光杆司令,生死未卜。
许多文官还在想着为陈墨求情,而突如其来的嘈杂声带来了惶恐。这种惶恐没有维持多久,当明白发生了什么,文官们被瞬间的胜利冲击的晕头转向,以至于都忘记了皇帝扔下他们已经躲进了含元殿。
如此有条不紊,有针对性,还秩序井然,绝对是有准备的!
文官们反应过来,以杜让能为首,赶紧去求皇帝把陈墨放出来。
崔昭纬再不愿意也不敢在这时候强撑,也要去做做样子,于是文官们集体跑到含元殿外求皇帝释放那位铲除奸宦的功臣。
令人意想不到,本来应该稳定局面,铲除奸妄后大肆表达自己的兴奋,谁知皇帝谁也不见。
这是闹哪样?众人一头雾水,秩序已经恢复,天下大治在望,以杨复恭为首的宦官集团已经除去,还关着陈墨干什么?
文官们在努力,谁也不愿意走,走了陈墨怎么办?
因为,“诏狱”很特殊,特殊到让人寒毛耸立,绝大部分文官们必须让皇帝赶紧把陈墨放出来。
所谓诏狱作为溢于国家正式法律体系之外的特殊制度,“诏狱”制度合理发挥作用的前提,并不是建立在某种制度基础上,而是权力掌握者与行使者的意愿,故具有浓厚的人治属性。正因为此,“诏狱”制度自身可能所具有的合理性因素,也会因为秉政者个人的私心而大打折扣乃至于消逝殆尽,甚至蜕变为自逞私欲的工具;一旦君主昏庸、权臣秉政之时,掌权之人多借“诏狱”之名,泄私愤,逞淫威,打击异己,祸害无穷。
“诏狱”的兴起,往往又与酷吏、戚宦政治相关联。故而,在某些历史时期,“诏狱”多被视为乱政的代名词。贤良、忠贞之臣因“诏狱”而为酷吏、外戚、宦官所害,时人及后来之人可对他们的暴乱行为大加痛斥。皇帝又何尝不借手中之权,公行私心,杀戮忠良?当无辜之人死于皇帝之手,又当指斥谁人?
现在的内宫并没有事实上的“诏狱”,关押陈墨的地方只是左银台门外羽林军的御营。
室内干干净净,甚至茶具、床榻都不缺少,完全不像是在关押犯人。
尽管如此,陈墨依旧郁闷无比,事情早该结束了,事先说好做做样子,皇帝也该放人了。陈墨就纳闷了,不是说好了就关一会吗?怎么还不放自己出去?
罪名背了,也被当枪使唤了,这可是你自己出的主意,不就是增加了一点创意吗?皇帝。。。你至于这样不依不饶吗?
“我可是你妹夫,将来要和你妹妹睡一张床的!将来生了孩子可是要给你叫声舅舅!再不放我出去,再不放我出去将来就让我儿子给你叫。。。土鳖皇帝。。。。。。”
陈墨郁闷的就差喊出来了,可惜。。。他真的不敢喊出声,只能默默对着手中的茶杯发泄自己的不满。
。
296放还是不放?
(感谢;叶子,唐深深,大寒尖的打赏!)
陈墨心目中的土鳖皇帝打死不露面,任由文官们堵住门就是不见任何人,更不要说出来。
干完自己的事情,留守在京师的丁五,还有魏越和展青都沉不住气了,三人也不敢去求皇帝。他们有自己的办法,召集手下最强悍的士兵直接跑到了左银台门外盯着。
展青是羽林卫大将军,而另一位羽林卫大将军罗弘义和陈墨关系也不错,一众最彪悍的军士把左银台门外的羽林卫御营围的水泄不通。不清楚内幕的人,还以为这是在对陈墨严加看管。
好在左神策军、左龙武军和这个左羽林军御营仅仅有一墙之隔,三个人的举动也不算特别引人瞩目,让三个人有机会关注被关押在内的陈墨。
关注归关注,没有皇帝的命令,三人谁也不敢进去看陈墨一眼。
一餐迟来的午饭之后,陈墨终于见到了第一个探视的人。
长公主殿下来了。
说探视也不正确,这位长公主是打进来的。
得知陈墨被下了诏狱,这还了得,自己未来的丈夫被下狱岂能干休。这位公主殿下立刻跑到了含元殿,谁知皇帝谁也不见,这个亲妹妹一样不见。火冒三丈的遂宁长公主没法拿年迈的景丘撒气,直接就给了一旁相对年轻的朱林一顿巴掌,随即跑来了左羽林卫御营。
守卫的羽林军自然要拦,连踢带打。守卫不敢动手,这位长公主就这样一路冲了进来。
看到毫毛未损的陈墨,这位公主殿下终于有了些矜持的样子。
“不就是杨复恭吗?杀一个内官算什么?我一会还回去求七郎。要不。。。直接随我出去算了,我看哪个敢拦着?”
矜持到是矜持了,可惜矜持的很有限,脑子不够使,陈墨一阵苦笑:“没有陛下谕令,我出去后就是死罪,不但自己要承担罪责。守卫的军士何辜,岂不害了他们?”
“那。。。怎么办?反正这样不行。”
“陛下正在气头上,过过就好了。殿下。。。回去等等看。”
风声出去了,可毕竟还没有礼部的文书,长公主殿下这样风风火火跑来,根本就不合规矩。当然。不合规矩谁也不能把遂宁长公主怎么样。毕竟是皇帝的胞妹,就是皇帝也没办法。
“要不。。。有了。”这位长公主殿天性活泼,一双晶亮的瞳眸一转有了主意:“我去太后那里,我就不信七郎连太后都敢不见。”
这主意不错,陈墨点点头,这位长公主还算有点脑子,不是一味的莽撞。
“一会我就回来,大郎只管等我的好消息。”
来得快去得也快。说话间这位公主殿下转身又跑了。
皇帝这是要闹哪一出?说好了做做样子,竟然这样不守信用。陈墨只剩下郁闷。
越来越无良,陈墨开始后悔自己的“教育”有些过火,这位皇帝学会了俏皮话,一手阴人的本领更是学得青出于蓝,更是把老师直接送进了这不是“诏狱”的“诏狱”。
皇帝不露面,文官们还是在外面等着求情,没有了杨复恭一伙,武官们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跟在文官后面围在含元殿外也算是表示了支持。
文武官员本来就够多了,谁知,在日头西垂的时候,太医署来人了。
这次人更多,本来太医署在皇城而不是在内城,也不知道是禁卫故意放水还是怎么回事,太医署的医师、助教带着几百学子也跑过来给陈墨求情。一时间,整个含元殿外人满为患。
身边乱糟糟的很是嘈杂,到处是人。胜利的兴奋维持了很长时间,杜让能终于清醒了些,他伸手轻轻拉了一把身旁的工部尚书郑昌图。
半天时间,两人终于挤出人群。
东侧就是钟楼,两人来到钟楼墙下。
“陛下这明明是有准备,竟然不让我等知道,却让张浚这样上蹿下跳。子涵也是,事先不打声招呼就直接行动,现在。。。把自己也搭上了。。。。。。”
作为“执政事笔”,杜让能满嘴的抱怨,而郑昌图同样如此,事先一点口风都没听到,不得不说这位皇帝是越来越擅长使用计谋了,好在都是用在了正道上。。。陈墨当了挡箭牌,要命不至于,就是还不知道怎么惩罚。
“我看陛下也就是做做样子,子涵不久后会被放出来,毕竟有之前和现在的功劳,加上长公主殿下那里。。。。。。”
“对是对,就是让人担心,陛下这是。。。。。。”杜让能也想到了这些,他点点头表示认同。其实两人的私下探讨无外乎是为了安心,陈墨的背后有左睿,和皇帝私交不错,现在加上一个长公主,根本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可言。
就在两人继续小声交流之时,一阵更大的嘈杂声传过来。
郑昌图身高有些离谱,他向前几步踮起脚就看了一个大概:“是。。。太后,好像还有董贵妃和长公主殿下,一定是长公主殿下请来了太后和贵妃,我们也去看看。”
戏做到这样估计也差不多了,太后的面子皇帝估计应该给,杜让能嘟囔一声,随即露出笑意:“回去等等看,陛下的火气应该消了,一会若出来就给子涵接风。”
多少代了,实权操纵在宦官的手里,有多少人因抗争流尽鲜血,就是有些皇帝都不能幸免,其中宪宗,敬宗皇帝竟为宦官所杀。多少皇帝成为了宦官的傀儡?原因是多方面的,最重要的是皇帝对将领和文官不信任,现在终于有了一个敢于改变的皇帝。尽管这个皇帝很年轻,有时候做事冲动,可无论怎样,现今的皇帝有成为一代英主的潜质,大唐的重塑辉煌的时代也许距离已经很近,杜让能和郑昌图怎么会不兴奋异常。
这次,皇帝没有推拖,总算给了孟太后一个面子。可惜,孟太后和董贵妃、遂宁公主进去的时间并不长,在众人的期盼中,三人很快出来了。
三人身份过于特殊,众人也不能问,一双双眼睛眼巴巴看着三位身份尊贵的皇族女眷。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三个人目不斜视,手挽着手径直而去,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含元殿外的人海傻了眼,这是放还是不放?
。
297皇帝也玩人
摆脱人海,遂宁公主李嫣一直保持的面无表情终于保持不下去了。
“还是七郎有心计,知道我会这样做,我看他怎么做。。。。。。”
这个他自然说的是陈墨,孟太后微微一笑:“还能怎么做?陛下就是让他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让他知道你是真心为了他好。关几天也好,压一压他那无所顾忌的臭脾气,这未尝不是好事。”
“虽然不缺什么,也不遭罪,我就担心那里太寂寞。。。。。。”
“别替他操心,出色的男人就像脱缰的马,有些时候缰绳就需要勒一勒,若不受控制那还了得。”孟太后经历的事情多,她虽然管不了皇帝,但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陈墨锋芒太露,这次铲除了杨复恭这样的宦官世家,背后有着强大的力量支撑,将来再做了驸马,皇帝想用他,不约束恐怕真的要飞扬跋扈的无边了。
“太后说得对,大郎本性纯良,就是做事有些无所顾忌,这次算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惩戒,对他以后有好处。”孟贵妃也插言了,这完全是站在陈墨的立场上说话,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给陈墨定义了一个本性纯良。
孟太后点点头:“有大郎在也是我大唐之福,当年若不是大郎,这京师还不知乱成什么样,朱玫也无法授首,两镇之地现在稳若泰山,下面就是稳固东都一带。掌控了西进的通路,朝廷稳步发展。有大郎和左将军相助,一个承平天下有望。。。。。。”
。。。。。。
。。。。。。
东方露出灿灿金光,围在含元殿外的众人明白。今天没戏了。
第一次被人限制自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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