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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行大唐(飘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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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回来也没用,这种弓除了我,别人不会制作。”
“反正有你在,我的弓手必须配备这种弓!”左睿势在必得。
“那就给我点权利,我可以调用兄长的士兵,否则免谈!”
“。。。好吧!我答应你,但不能调用的太多!”左睿笑了。
其实,陈墨就是来下注的,他自然要答应左睿。
陈墨不但需要弓,他还需要人,金兰之好左睿无疑是陈墨最好的选择。今天,陈墨就是来显摆,就是为了让左睿认识到长弓的强大威力,让他欲罢不能。信任也是如此简单,陈墨已经做好了准备,他要赌一把,把这种利器留给左睿,至于以后,就要看左睿自己的能力了。
“医者仁心,却做如此杀人利器,恐怕我这医生的功德不济事,将来要下十八层地狱吧?”
非常之人注定要走非常之路,陈墨叹了一声,一个立志治病救人的医生却要建起一个强大的杀人机器,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极大地讽刺。可。。没有力量,陈墨想治病救人都不可能,谁知道席卷整个大唐的乱世自己身边会发生什么。有一名伟人说得好,枪杆子出政权,明知乱世不远,陈墨哪里有别的选择,虽然不想什么出将入相,可总要自保。左睿无疑是他和亲朋好友的一个重注,历史上没有留下记载的左睿若真的强大起来,也许。。。这个世界真的会有不同。
“二弟,过两日我让管虎带领士兵进山,再搞些木材回来,然后交给你处理。”
“兄长记得保密,千万不要出现问题,一旦被别人发现。。。后患无穷啊!”
“那是自然,二弟放心,我会安排好的,士兵不会知道我进山砍的木头作何用处!”左睿站起身,他笑得眉飞色舞。
“那就好,兄长今天好好招待我们吧!”
左睿仍旧处在兴奋中:“这是自然!二弟你不是就要去长安吗?正好在长安有一处不错的大宅,二弟就住那吧,不过。。。宅子可能有些大,二弟住着恐怕会很孤单。”
“兄长,这不合适,我还是住在太医署内吧!”
陈墨轻轻摇着头,既然左睿说是一处大宅,那肯定是一处豪宅,自己住好像不合适,而太医署也会给安排相应住处,住处并不发愁。
“那处宅子其实我与阿爹也很少去,只是有事情进京偶尔住一晚,阿娘与小妹更是从未住过,就是一处白白得来的宅子。阿爹与阿娘也不会去长安,还是要住在子午堡。宅子现在有一家放心的下人在给看护,二弟你正好住那,你就不要推辞了,权当给我看宅子,再推辞我可要恼了!”
“好吧,兄长的好意我领,就住那!”陈墨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又不是送给自己,住就住。
。。。。。。
威力强劲的长弓让左睿很兴奋,也触动了他的心弦。最初和陈墨交往只是为了表示感激之情,谁想到陈墨考上太医署,还求到了自己。结为金兰是因为投缘,而随后更加让左睿想不到的是,陈墨竟然是为了自己和长弓进山,这位二弟还真是一个性情中人。
作为军中长大的左睿,他明白自己的幸运,能够有陈墨这样的兄弟,简直是上天在眷顾他。长弓很强大,他非常清楚,这种弓手部队一旦形成规模,将无坚不摧,而他的军队也必将成为大唐最强的一支军队,只要有机会,甚至。。。可以横扫天下。兄弟终究是兄弟,陈墨无疑就是奔着他而来,这就是兄弟之情,那种感激左睿会记在心中。
“大兄,听说大郎要去长安了,我也想去长安玩几天!”
没想到陈墨刚走,左睿美丽绝伦的小妹四娘就跑了过来,左思右想,这是闹得什么?妹妹小汐一向是极安定的性子,从来不喜欢奢华热闹,怎么突然要去长安玩?
“那要向阿爹和爹娘说一声,免得回头骂我。”
“大兄你替我去说!”放下这句话,小汐转身就跑了。
左睿轻轻摇头笑了,他意识到了妹妹的意思,女大不中留啊!陈墨这个人不错,妹妹很有眼光。无论是为了妹妹的的幸福还是别的,这件事自己看来真要好好思量一番。
陈墨走后不久,兴奋的左睿立刻就派管虎带领百余人奔向了神农架。
始作俑者陈墨回到了子午村,在回来的同时,身边还跟了一百名子午口的士兵。这百名士兵人人有马,竟带着全套的武器装备、物资和生活用品,让子午村的父老很是受了一场惊吓。
还好,随着这百名军士在村口开始负责守卫,子午村的百姓明白过来,这些士兵竟然是来保卫这个小小的山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时间一天天过去,熟练度在增加,长弓的制作速度快了起来。陈墨几人除了每日驯弓,就是和村中的青年人一起训练长弓的射击技术,不几天,随着弓的增多,跑到子午村的士兵们也参与进来。
就在陈墨的制弓计划稳步发展的时候,入夏季节到来,去长安报道的日子临近,陈墨要离开子午村了。
026新家和小丫头
与父母告别,陈墨和李三斤骑着两匹左睿赠送的高头大马扬鞭出村。
子午村其实就在一个小山峡中,这个山峡只有一条道路通往山外,当两人出了狭窄的山口,却看到一辆马车和一群人正在路边休息,男女仆从都有,里面还有一些军士。
“陈医生,是我!”一边打着招呼,一名军士跑了过来。
这名小军官赫然是左睿的牙兵首领田六,陈墨自然很熟:“六子,怎么是你?”
“将军让我等护送四娘去长安游玩,想到陈医生今日也去长安,正好顺路结伴。”
马车中,漂亮的小姑娘正在心中不安的砰砰乱跳。她喜欢这位救了阿爹性命的陈墨,但女孩的矜持让她不能说出口,好在兄长左睿意识到了自己的暗示,父母亲通情达理,同意了这次长安之行。小姑娘极聪明,他知道世代将门的规矩,一般女儿的命运都是和将门联姻。尽管出身将门,但小汐不喜欢那些粗鲁的军将,他喜欢温文尔雅的陈墨,第一次见面时陈墨对自己好像很惊讶,那种感觉和眼神证明他喜欢自己,可现在,也不知道陈墨是不是还在喜欢自己,因此,她很忐忑。
“小汐,你要去长安玩也不早告诉我,我好去子午堡接你。”
低沉的声音让小汐捂住了胸膛,不久后,女孩慌乱的整理下一点都不乱的头饰和衣服,随后掀开车帘。
“大郎。。。我去长安玩几日,阿爹、阿娘和大兄说让你照顾我。”
看着眼前这有些熟悉的面容,陈墨心中一痛,他久久不语。
长安城繁华依旧,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左家的大宅子就在安业坊,位置的确非常好,紧邻朱雀大街,距离皇城也很近。而且,这个新家距离陈墨熟知的那位周大将军的府邸也很近,仅仅隔着一个坊区。
看守宅子的一家人姓田,主要负责人是田秋茂,这位四十余岁的管家田秋茂的老妻姓单,她有一个威武响亮的名字;单大娘。田秋茂还有一个十八岁的儿子唤作田夏,另外,还有一个十六岁的女儿名叫田喜。
进入这个宅子,陈墨知道为什么左睿说这个宅子有些大,怕他住着会孤单了。这个宅子不是大,是超级大,它整整占据了安业坊的五分之一。尽管挨着朱雀大街的坊区在长安城属于最小的坊区,但是,占据一个坊区五分之一的宅子还是太大了,大的陈墨和李三斤目瞪口呆。
足足二十余间带着飞檐的主房,加上各种配房,这个豪宅有近百间房子,陈墨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左家怎么会拥有如此豪华的超级大宅。
田家人很勤快,宅子收拾的很干净。田秋茂也是一个极老实的人,当单大娘热情的给众人安置好住处,陈墨终于在田秋茂口中知道了真相。当年黄巢匪乱曾攻占长安,因长安军民对黄巢军攻陷东都洛阳后的行经心存忧惧,因此,整个长安城的百姓和士兵做了顽强的抵抗。寇终究是寇,纵然拥兵百万,可黄巢无法摆脱他寇的本质,烧杀屠掠无所不为。东都洛阳的惨状被忠实记录下来;“华轩绣毂皆销散,甲第朱门无一半”;“内库烧为锦绣灰,天街踏尽公卿骨”。同时,黄巢军没收富家财产,号称“淘物”。而在长安城,黄巢继续着他的造反做派,除了没有烧掉这座古都,黄巢对整个长安进行了“洗城”。
没有统治的根基败亡是一种必然,没有士绅阶层的拥护,失去百姓的心,黄巢焉有不败之理。当黄巢被赶出长安城,若大的长安城已经十室九空。回到长安的文武官员成为了最大的受益者,除了少数有主之物,各种豪宅任凭挑选,左家的大宅就是因此而来。
陈墨知道左睿当时为什么说白白得来那句话了,左家根本就没有在长安安家的意思,兵荒马乱,哪有比军中还安全的地方?这座长安城内的超级大宅不过是左家一个临时落脚点,现在,便宜了陈墨。。。。。。
过了安业坊东侧的朱雀大街往北就是长安城有名的荐福寺。荐福寺建于两百年前的唐睿宗时代,寺址原在长安城的开化坊南部,也就是唐太宗之女襄成公主的邸宅,后因遭兵祸破坏,将其迁建于安仁坊小雁塔所在的塔院里。
荐福寺是一座以水为胜的佛寺园,鼓楼、钟楼、藏经楼遍布其中,小汐这是第一次进入长安,长安的繁华和庞大规模让她惊叹,但也仅此而已,荐福寺院中的各种名花异草,山水胜景对她的吸引力其还是有限,她的目标是身边的这个人。
“这是放生池,不如四娘和大郎一起放生如何?也算一种积德。”
还是田秋茂和单大娘对长安最熟悉,既然四娘是来游玩,两人就带着陈墨和四娘几人来到了荐福寺,唐代荐福寺还是一个民间百姓的娱乐场所,很热闹。四娘的行为举止瞒不过过来人,田家夫妇其实什么都明白,干脆提出这个建议。
“好啊!大郎你来选!”小丫头来了兴趣,赶紧邀请陈墨。
这个时代和其它时代差不多,放生池不远出有很多卖水中生物的摊点,就是挣的这份钱。
陈墨自然不会拒绝,两人迈步来到最近的一处摊点,四娘立刻喜欢上了一对漂亮的锦鲤:“大郎,我喜欢这对锦鲤,我们一同放生如何?”
笑着点头,陈墨立刻掏钱,摊贩很会看人,价格不便宜。
放掉两条尺许的锦鲤,小丫头看着漂亮的锦鲤游入水中,她仍旧兴致勃勃,立刻拉着陈墨跑到另一处摊点继续自己的伟大慈善事业。
陈墨微笑着相陪,小乌龟,各种鱼虾也不知被两人放了多少,反正所有的摊点转了一个遍,陈墨要不停的掏钱。
这还不算完,在一个摊点前,小丫头对几只陶盆中的小鱼儿再次产生恻隐之心:“大郎,我们家的荷池也该收拾一下了,这些鱼儿我喜欢。。。。。。”
“可以,这些鱼儿可以给我们的家平添景致之美,小汐喜欢尽管带回去。。。。。。”
折腾了近一个时辰,小丫头兴高采烈,满头大汗,放生和养生的大事业终于结束了。一众下人端着各种瓶瓶罐罐,虾兵蟹将也不知道带了多少。
“既然来到寺院,还是去礼佛吧!”单大娘极有眼力,立刻提出一个建议。
礼佛,参观寺院内供奉释迦牟尼佛牙舍利的小雁塔,随后进入荐福寺这个长安城中著名的戏场听戏,总之,哪里热闹就去哪里,就是为了小丫头高兴。。。。。。
027抢。。。没商量
去太医署报道的日子终于到了,吃过早饭,在李三斤的陪伴下陈墨出门,距离皇城很近,带来的马匹也省了。
太医署就在太常寺内,而太常寺过了朱雀门就是,陈墨报到需要进入皇城。朱雀门是皇城南城墙的正门,作为大唐的面子,这朱雀门高大雄伟,门楼高的只能让人仰望,极是壮观。朱雀门一共有五个门洞,正中的巨大门洞后面就是天街。那是皇帝的专属道路,不要说陈墨这样的人,除了皇帝,对谁也不会敞开,其余人只能走两侧的偏门洞。
进入皇城的官员很多,陈墨和李三斤看着这些仪态端庄的官员一个个进入皇城,城门守备森严,两人不知道怎么办。
“后生是去太医署报到的吗?”
陈墨扭过头,一名上了年纪,身穿吏员服饰的中年人正在看着他们。
“正是。”陈墨一拱手。
“去那边等待吧,人到齐后才会让进皇城。”中年人吏员一指西侧,那里已经有不少人聚在一起,看来还是一次统一行动。
道了声谢,陈墨和李三斤从凑了过去。
几名吏员站在那里维持秩序,一名身穿绿色官服的官员则是对着一张名册在清点人数。打发李三斤回去,陈墨融入队伍中。
日头老高,在陈墨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队伍终于向皇城出发了。
入皇城可不是简单的事情,除了要在城门前呈上门牒进行登记签押,还要经过搜检,以免有人携带武器与其他危险物品。人太多,整个过程经过了很长时间,二百余人的队伍终于进了皇城。
进入朱雀门西侧的含光门,太常寺就在东侧几步之遥,而门前已经有人在等候。
太常寺很宏阔,房屋有些陈旧,太医署就在太常寺整个大院落的东侧,一间间斑驳的青砖瓦房错落其间,占地面积显然也不小。太医署的人好像不多,只有几名身穿青绿色低级官服的官员和为数不多的小吏照应这些新来的太医学生。
众人在宽大的院落中站好,两名身穿绿色官服的老者姗姗来迟。
两个老者陈墨认识,估计在场的众位新生都认识,就是那两位负责辩问考试的老者。就在两位老者距离众人不远的时候,其中一位面容清逸的老者快步上前。
没等在场的官吏打招呼,老者立刻到:“老夫是太医令杜怀山,草字景寒,下面点到谁的名字就出列。”
说完,杜怀山向一旁的一名官员一伸手,那名官员赶紧把手中的文牍递给他。
“谢亦安、姜粟、吕万谦、柳玉和、李戊、陈墨。”
几人应声出列,杜怀山随手把花名册扔回去:“跟我走吧!”
“杜景寒,你这厮还是要与我抢人是不是!”这时,后面的老者反应过来,他立刻向前就跑。
杜怀山大袖一挥:“尔等随我走!”
六个被点到名字的人有些茫然,刚来就要被抢,众目睽睽,好像应该感觉很有面子。
其它五人仍旧处在懵懂之中,陈墨却动了,杜怀山这性格陈墨喜欢,他迈步向前跟在杜怀山的身后。
五人这时也反应过来,立刻跟上陈墨的脚步。
这时,跟上的老者也到了,立刻拦在最前面的陈墨面前:“不能跟那厮走,杜景寒就是一个医棍,他能教你们什么?这大唐谁不知道老夫孙解孙文翰,我可是圣上多年的侍御医,跟了我定让你们前途无量,扬名天下!”
尽管孙解嘴里这厮那厮不停,但一直在称呼杜怀山的表字。这种抢人其实在古代是一种风雅的表现,不但体现了对具有天赋学子的认可,也体现出老师对学子的期望。
陈墨不能继续走了,那样太失礼,他俯身拱手:“学生见过夫子。”
“我就说吗?还是老夫的名头最响亮,陈墨跟我走!”孙解也不管别人了,他一把抓住陈墨的袖子就跑。
这时候杜怀山回来了,抢人没商量,他一伸手抓住了陈墨的另一只胳膊。
“嗤”的一声,两人的拉扯让陈墨的一只袖子没了。
杜怀山年龄不小,反应却很快,根本不理会手持一只袖的孙解,他扯着陈墨就跑。
当孙解清醒过来,只剩下抖着一只断袖唉声叹气,而就在孙解叹气的时候,其余被点到名的五个人不知为什么也跟了上去。
这次,孙解没有阻拦,因为。。。这五个人根本就是幌子,两人抢的只是陈墨一个人。
第一个人,或者说第一拨人被抢走了,陈墨无疑成为了最优秀学生的标志。可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就在人群前,一个俊秀的年轻人满眼都是愤怨之色。
太医署的各种考试有它的评级标准,陈墨这种上上之选的人在这批考生中可谓少之又少,因为他们绝大部分是来自民间的村医。和以往的太医学生来自读书人不同,这些年轻的村医存在着一个极大的弊端;他们的教育水平相对以往低了很多,这批学生想要出人才比以往难得多。
杜怀山和孙解当然要抢,因为整个太医署和尚药局的御医已经所剩无几,除了跟在皇帝身边逃跑的这些御医,那些曾经的御医和太学生少部分被黄巢卷走,其余的人毫无例外被各藩镇瓜分一净。
根本无人可用,陈墨这样有医学基础,还有实践经验的学生就是绝对的人才,杜怀山岂能不收归自己门下。
太医署内各种屋舍齐全,学生上课的教室,藏,合药坊,学生宿舍等其实早已备好。当陈墨和其他五位同窗刚刚在杜怀山手下一名药童带领下安置好住处,杜怀山来了。
六人赶忙见礼,杜怀山与几人客套一番,直接对陈墨道:“陈墨你还没有表字,不如随我去斟酌一下这表字的事情如何?”
斟酌一下这表字的意思就是。。。杜怀山是要把陈墨直接收归门下。
所谓“名”,是社会上个人的特称,即个人在社会上所使用的符号。“字”是名的解释和补充,是与“名”相表里的,所以又称“表字”。按照华夏传统,一个人的表字和冠礼相辅相成,往往会在行冠礼的时候由老师或长辈取一个和名字相符的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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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好像忽悠的有些过了
作为一个避居山野的山民,陈墨其实没有进行过什么真正的冠礼,至于表字,正处在待取中。
收归门下和普通的师生相称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这可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时代,杜怀山这个太医署的大树竟然主动找上门来,陈墨没意见。在其他五人羡慕的目光下,陈墨恭敬的深施一礼。
“夫子相邀,学生荣幸之至。”
其他五人知道为什么陈墨被如此看重,谁也明白是因为考试的事情,这个穿着普通衣服的陈墨在众多学子中高居第二,定有他的不凡在之处,否则太医署的两位太医令怎么会如此疯狂的抢人。以后,看来还要和这个陈墨好好往来,说不定会沾上些光。
杜怀山的屋子宽敞、明亮,很整洁,除了几个大书橱和必备的坐榻、案几、笔墨、茶具等必备品,屋内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一般的文化人的屋子都会有些字画,装饰性的武器之类,可杜怀山的屋内一样没有。只有极其严于律己的人才会这样,这就是陈墨对杜怀山的第一印象。
两人坐在榻上,一直在抢人的杜怀山倒是不急了,首先问起了陈墨的医术问题。“老夫看了你的考卷,想来《医经方术策》和《本草》之类的常见医书都读得不错,老夫是想问一问,陈墨你对缝合之术的见解,另外,老夫记得在你辩考触诊时好像还用到了一个巾帕,也顺便给我说一说。”
“不知夫子可听说俞跗前辈之事?”看来,两位太医令是被陈墨所说的缝合之术吸引了,陈墨觉得还是把自己的医术搞的玄幻一些,否则以后露出来自己没法解释。
还没有确定正式的师生名分,最正确的方式就是称呼杜怀山为夫子,当然称呼太医令也可以,但会显得过于疏远,陈墨这一点做得恰到好处。而他提到的俞跗属于黄帝时代传说中的人物,上古医仙级别。“你是说。。。这缝合之术是来自俞跗前辈?”杜怀山满脸的不可置信。
“学生认为应该是这样。”
陈墨露出温和的笑意,俞跗老祖宗,对不住了,我在认师之前就先认你为师吧!“上古有俞跗,疗病不以汤液,乃割皮解肌,湔洗肠胃,漱涤五脏。”杜怀山怎么会不知道俞跗,作为一个老医者,他怎会不知道在医界流传久远的俞跗这位医仙。相传黄帝时期出现了三位名医,除了雷公和岐伯两人外,名气最大的是俞跗。他的医道非常高明。特别是在外科手术方面很有经验。据传说,他治病一般不用汤药、石针和按摩。而是诊断清楚病因后,要做手术时就用刀子划开皮肤,解剖肌肉,俞跗医疗疾病时不仅仅限于对症下药,而已经懂得使用“割皮解肌,洗涤五脏”的外科技术。而在历史记载中,俞跗晚年时,他的儿子俞执,把黄帝手下造字圣人仓颉整理的医书带回来交给父亲修订。很不幸的是,全家遭到了大火,房屋、医书和俞跗、俞执全家人,一起被这次大火化为灰烬。
陈墨怎么会是俞跗的传人?据史载已化为灰烬,这好像不可能,杜怀山直摇头。
“学生认为一切皆有可能!”陈墨可以感觉到杜怀山的想法,看来唐朝文化人也不好忽悠。
自己可以穿越,为什么就不能是俞跗的传人?俞跗是自己的老祖宗,自己的先辈总不会有错。当然,陈墨的医术自认绝对比俞跗要强的太多,自己拥有的毕竟是时代的精华技术,时代的条件不同,技术当然会不同。暂时忽悠不住,但以后。。。自己露上几手,杜怀山想怀疑估计都难。
“俞跗前辈的著作和弟子相传因失火已经不在,怎么会存在于世间。。。。。”杜怀山的头摇的更厉害了,这位弟子千万别是一个大忽悠,否则,自己的抢人岂不成为一个大笑话。
看来还要继续圆下去,陈墨一脸严肃:“夫子相信秦岭的神秘之处吗?”
山当然是神秘的,这个时代的人极其信奉鬼神,无边的秦岭应该是鬼神出没之地,杜怀山相信秦岭的神秘,但。。。他仍旧有些不相信陈墨。
“几年前,学生和村中几位山民进山打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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