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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靖康之耻开始(迦太)-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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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朴自顾自的说着,“金军可比我凶残多了,他们不会打人,只会杀人、砍人、只会上前用刀划开你们孩子的肚皮,剥掉你们妻子的衣服,尽情的蹂躏,还有烧掉你们的房子,毁坏你们的家园,到了最后把你们变为奴隶,奴才,向他们效劳!“
“比起凶残的金人,我可是仁慈了许多!”
“连我这点小意思都受不了,更不用说金人了。金军能第一次打过长江,打倒江南,就有第二次。那时尔等为读书人会怎么样,是树上上吊,投井,杀身成仁,还是投降,当金军的二狗子。若是自杀,我倒是看得起你们,无能是无能,至少有一腔热血。可是你们有那个勇气吗?到时候,绝对是个个汉奸的料,杜允是我朝宰相,投了金军,这可是我朝降金的最高级别士大夫。杜允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无武必危,忘武必亡!你们个个报读诗书,个个才高八斗,又有何用,一张嘴巴能说退金军退兵吗?舌战金军,能救回二帝吗?”
“不要小看武人,至少金军都是武人,一个读书人也没有,许多将领打字不是一个,可是照样打的我朝屁滚尿流。我朝可以重文轻武,可以压制我朝武人势力,但是压制不住金国的武人势力发展。身为读书人,读书读傻了,真的以为读书人高高在上,凌驾于武人,那就全是一群傻逼。秀才遇到兵,有理说清;秀才遇到兵,空有万策,无一施展!”
“做人要谦逊,要看清自己位置,要不断的提升修养,而不是傻乎乎的斗嘴。你们斗嘴赢了我又如何,空谈无用,空谈误国。实际上,金军不会理会你们的嘴舌,只会动手,把你们的舌头割下来,然后做成一盘菜!”
此时,殴打声已经停止了,只有在座读书人恐惧的眼神,还有赵朴喋喋不休的说教。
打人果然是爽快!
此时此刻,赵朴恍然间有种回到了少年时代,纨绔亲王的感觉。
只是比起那时,更为嚣张。
那时,身为亲王,至少还有些顾忌,顾忌士大夫言论;可是此时是皇帝,更是微服私访,没有人会这为这点小事得罪皇上。
言官看似刚正,可更多是投机,更多是以直取名。一旦碰到皇帝的逆鳞,绝对是死翘翘。所谓的不杀士大夫,只是常规状态而已,一旦激怒了,进入非常规状态,天上地下,没有人救得来你!
此时赵朴的心情很好,说话**很是强烈,不断的说着,语言凌乱,逻辑不足,话语中破绽也不少。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话语中激情世族,神彩飞扬。
而此时,似乎被侍卫们那顿老拳威慑,似乎成被吓住的猴子,任由赵朴说着,没有人敢于反驳。
第343章民意,国利
历史证明,谁对谁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掌握话语权!
民意是可以被强*奸的,百姓是可以被欺骗的,只要是手段高超,不会有太多麻烦,反而是会留下圣君的称号。
打一顿,先是立威再说,远远比单纯的辩论,更加有说服力。
在场读书人的表现,也再一次证明读书人没有想象中那样有气节!
“书上,总是说要爱国爱民,可实际上,就会发觉,爱国与爱民有时并不能并存,甚至是剧烈冲突的!”
“百姓的利益所在,是减税,免税,甚至是不收税;而国家的利益所在,在于安全和稳定,为了安全必然建设强军,必然要打仗或是准备打仗。二者在本质上,说是冲突的,是矛盾的,甚至是水火不容的!“
“我朝官员关注民生,士大夫无论在朝在野,都极为关注民间的声音和疾苦;民间也喜欢议论朝政是非,无论对错,朝廷一般也不予追究。也就是说,朝廷的大政方针一旦制定,老百姓很快就会知道,并给予褒贬,而老百姓的声音也很容易就能上传“圣听”。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朝廷的决策是不可能不重视民间的声音的。在很多程度上,受着民意影响。”
“于是,我朝议和派诞生了,主张对金议和。因为江南富裕,百姓生活安乐;可如果北伐战争打响,各种赋税徭、兵役将无穷无尽的来临,即便是北伐成功,也要花去大量的钱财去重建,那又会让江南增税。”
“议和派,有些是投降派,是对金作战缺乏信心者。可是很大一部分是亲民派,代表着百姓利益,代表着民意!”
众多读书人立时恍然,原来还可以这样理解。
只是,更加迷惑了。
之前的言谈中,这位公子是铁杆的抗金派,可是说着说着有些倾向于议和派!到底是议和派,还是抗金派,在场的读书人迷惑了。
赵朴继续道:“只是有利于百姓的,未必有利于国家。少征收税收,免税,甚至是不收税,固然符合民意,但是不符合国家利益。没有充足的赋税。朝廷无法运转,军队无法建设。整个大宋都会彻底毁灭。北伐会带来阵阵剧痛。使百姓利益受损,使百姓难以忍受,但是都要忍着。一旦在这个时候,向着民意妥协,整个大宋都完了。”
“我朝丢失半壁山河,原因很多。比如奸臣误国,错误的联金灭辽,军队**战力匮乏,指挥出错等等。但根本上就是向民意妥协,全局崩盘;其实论及痹政,我朝痹政不少,金军也很多,不必太过高看金国,也不必太过贬低我朝!”
“民意如水,可以润万物,也可以毁灭天地,为官者,要引导民意,而不是被民意所驱使。“
似乎说得有些累了,赵朴停下话,慢悠悠的喝起了茶水。
而这时,在场的读书人却是一片震撼,这个观点太犀利了,犀利的心神,难以接受。
民意,至高无上,历来朝廷都是重视民意,君王也重视民意,重视民意就是圣君,轻视民意就是昏君,违背民意就是暴君。可是赵朴却提出了一个犀利的观点,向民意妥协,是大宋败亡的根源。
有些歪理邪说,可是偏偏找不到一丝破绽所在。
有时候,就是如此。有些道理,逻辑上、思维上,处处破绽,漏洞百出,一眼就看出是歪斜邪说,是不正确言论;可是从实际中论证,却是发觉,这些道理很是正确,很多实际的例子证明,这是正确的。
联金灭辽,看似是宋朝政策的错误,其实是向民意的妥协。
傻子都知道唇亡齿寒,傻子都知道搞平衡,傻子都知道扶弱击强。而大宋朝堂士大夫,都是精英,都是精明至极,都是高智商人群,那里想不通这个低级问题。
真相是,很多人都知道了错误所在,可是明知道错误,还是要继续走。
因为联金灭辽,不符合大宋国家利益,却是符合民意。
大宋是一个民主社会,士大夫言论,百姓的激情,很多程度上影响着上层的决策。
灭辽可以满足百姓的复仇心理,为了符合百姓民意,高层们哪怕是知道错误,也得继续走下去,除非他们想要站在民意的对立面,除非他们愿意承受万千人的指责,除非是宁愿罢官,也不愿意屈从。
只可惜大宋,没有这样的臣子。
于是,明知道错误,也得继续走下去。
不得不说,赵朴的话题太沉重来,冲淡了风月的气息。
在场的读书人,不断回想着这些话,一时之间,静悄悄一片。
“公子,这是天香楼,莫谈国事,只谈风月,不如公子给我一个面子!”苏梅轻软道。
赵朴哈哈大笑,言语中带着张狂,道:“男人无非有三个爱好,一个是爱财,一个是爱权,一个是爱美色。只可惜,钱财对我如浮云,权力对我如草芥,美色不足道哉。今天到天香楼,不为香香姑娘,只为见识一下在座各位读书人。今天已经见识了,目的也算是达到了!也该离开了!”
“官家之前,说青楼使世风日下,忘记仇恨,忘记耻辱,苟安于东南,残喘于风月,正所谓,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只是一想到,取缔青楼之后,上万女子衣食无着,无数百姓失去生计,心有不忍,如今看来,官家是妇人之仁了。正所谓一户哭莫如一街哭,男人该下决心的时刻,就要下决心,婆婆妈妈,顾三顾四,干不成大事!”
苏梅的脸色一变,“公子,要给奴家一条活路……”
赵朴道:“临别之际,赠送各位一首词,以《临江仙》为词牌暂作一首。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尽,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
“人生在世,钱挣不完,美女也睡不完,官也有的是做。人生在世,活着不容易,珍惜时间,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不要沉迷于风月,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说完之后,赵朴不再停留,扭身就走。
第344章耶律红
当走出天香楼时,赵朴轻轻松了一口气。
那种不适之感,那种格格不入之感,总算是消失了。
进入天香楼,进入这个高雅的会所,本是极为畅快的事情,只是赵朴一点畅快之感也没有,只是觉得心中赌了一块石头,心中憋得慌。
“陛下,为何就这样走了?”侍女瑞雪问道。
“不走,又能怎么样!”赵朴道,“难道还要留下来过夜吗?”
侍女瑞雪一时说不出话来。
赵朴道:“我不是先帝,香香姑娘也不是李师师,道不同不相为谋。”
“传言,香香姑娘国色天香,公子难道不好奇吗?”侍女瑞雪道,此时的皇上果然变了,变得与过去格格不入。
“国色天香?”赵朴冷笑道,“这不过是世人吹捧而出,况且世界上,最不缺的也就是美女了!”
王舞月也开口道:“这里不安全!若是那个香香姑娘,对公子动了歹意,那就是山河崩!”
“的确不安全!青楼,往往是一些情报机构,驻扎之处,水深的狠,没有摸清底线前,最好不要进入。留下来过夜,看似潇洒,其实是对生命的不负责!”赵朴道。
历代,青楼等色情场所,也是最为混乱之处,也是各个势力获取情报的最佳场所,也是不安全之处。
如今,大宋的正统,就剩下他一个嫡系了。他没有儿子,可以做替补,也没有兄弟可以做替补。一旦他挂了,大宋会出现群龙无首的局面。八字军失去了制约,必然成为一方割据政权,祸国殃民;而此时刚刚有起色的抗金局面。也会瞬间陷入混乱之中,陷入四分五裂的局面。
总之,为了大宋,为了整个天下,谁死了,他都不能死,死不起。
再多的安保措施,再过分的谨慎,也不为过。
王舞月道:“若是公子喜欢那个女子,只要需要一道旨意召唤进去便可。那里需要这样麻烦!”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似乎跟谁赵朴的时间多了,王舞月的处事方式也是简单而暴力,直接而简单。没有太多的花哨在,直接指向事务本质。
侍女瑞雪道:“公子。这有些焚琴煮鹤。有失风雅!”
王舞月却是笑道:“如今陛下,想的是如何活着,至于风雅,暂时丢在了一边!”
赵朴也唏嘘道:“我的节操,早已经丢了一地!”
此时为了巩固大宋统治,为了坐稳江山。为了更好的北伐,他有些不择手段,将一些残暴的政策引进来,节操早已经被狗吃掉了。
“不过。今天心情很好!”赵朴道,“打人,爽快至极,心情舒爽,比吃了人参果还爽快,晚上又能多吃一碗饭了!”
………………
赵朴是爽快了,可是有人却不爽快。
不得不说,赵朴的思想很是奇葩,行为也很是奇葩,就这样潇潇洒洒走了,而这场诗词小会,也就这样结束了。
那四个被挨打的士子,心中愤恨,发誓要找回场子。
而一些读书人,感到脸上极度无光;一些书生,则是陷入了沉思中。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金英雄尽,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观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
在夜色中,烛光下,天香楼的花魁香香,看着宣纸上的词,回味着,好似在品味美酒,灵魂有种沉醉之感。
世界上,美酒难求,但是只要花大价钱,还是可以买到的;只是好的词,却不一定能用钱买到。就好比柳永的《雨霖铃?寒蝉凄切》,晏殊的《浣溪沙?一曲新词酒一杯》,晏几道《临江仙?梦后楼台高锁》,周邦彦的《兰陵王?柳阴直》,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等,都是可遇而不可求。
灵感而来,好似下笔如有神,顷刻间写就。
而灵感耗尽,再要想出,难如登天。
有些堪称神作的名词,一生能做出一首就不错了,不能太奢望!
而香香也没有想到,这个公子顷刻间就咏唱而出,然后就走了。
“还会再见到他吗?”香香不由道。只是顷刻之间,就摇了摇头,那个公子太傲了,就像他说得那样,“男人无非有三个爱好,一个是爱财,一个是爱权,一个是爱美色。只可惜,钱财对我如浮云,权力对我如草芥,美色不足道哉。今天到天香楼,不为香香姑娘,只为见识一下在座各位读书人。今天已经见识了,目的也算是达到了!也该离开了!”
那种人心志坚定,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动摇他的心思。
“初见,就是永别!再见不知何时?”
不由得,香香心中生出一丝惆怅之感。
她不知什么是一见钟情,却是知道那个男人在她心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再也抹不掉!
………………
“难道,真的是她吗?”
此时,天香楼的老板苏梅,却是心情久久难以平静。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遇到那个人,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遇到。
虽然七年未见,早已经陌生了很多,样貌变化也很大,但还是能看出一个大概!
“公主,真的是你吗?”
苏梅的心剧烈的起伏着,有种做梦的感觉。
“这不是做梦,一切都是真的!”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正是王舞月。
苏梅眼神以凝,看着眼前的女子,不断与记忆中女子的容貌重合着,最后终于确定了,她就是那个人,没有错!
“公主,真的是你吗?”
“是我,耶律红!”王舞月道。
“公主,你不是死了吗!”苏梅眼神中满是激动。
“辽国的公主耶律红,的确已经死了。有的只是宋将王禀的义女王舞月!”王舞月神情平静,无悲无喜,只是述说着事情。
苏梅道:“公主,你变了很多!”
“的确,变了很多。曾经我是大辽公主,自以为高高在上,其实也不过一个高级货物而已,只要愿意,可以随便送人。其实货物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是父皇千不该,万不该,对我母亲那样…………一点情面也不留。汉人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恩亲没有了,还有感情,可是为了那个贱人,竟然害死我母亲!!”
这时,王舞月眼神中闪过一丝痛楚、愤恨,还有丝丝冷漠。
“陛下,那时也是无奈!”
“的确无奈,若是能牺牲一个女人,换取一时太平也值了。只可惜他太废物了!”王舞月神色中闪过一丝嘲弄,“不过昔日的仇恨,昔日的恩恩怨怨,我早已经忘怀。梅姨若是在杭州城,安稳些,不会有太大麻烦;若是梅姨,试图在杭州有所不轨,那可悲怪侄女无情。有时,人死了,只是一堆烂肉而已!”
苏梅道:“公主,你变了很多!”
“既然无事,那我就该走了!”说完之后,王舞月转身就要离去。
“公主,留步!”
“留步?所为何事!”王舞月道。
“公主,难道忘记大辽,忘记母国了?”苏梅道。
“大辽,母国?”王舞月冷笑道,“所谓的大辽早已经亡国,梅姨不会想要我一介女流,要复兴大辽吧!”
苏梅急切道:“公主,大辽未亡!”
“大辽未亡?”王舞月神情愕然,而后变为冷笑,“辽国五京早已经丢失,只留下余孽,岂能复辽。他们以为他们是谁?是光武帝刘秀,还是刘备?”
“大辽未亡!当年金军强盛,我大辽屡战屡败,几乎灭族。后来完颜阿骨打死去,才给了我族一丝喘息机会。那时皇上率领我女真余部,迁移到西域,暂时避开金军锋芒。去年,金军追杀太急,被皇上杀了个回马枪,金军死伤上万,再也无法彻底覆灭我大辽。我大辽,在西域站稳了脚跟!”
第345章西辽
“我大辽皇帝耶律大石,英明无比,好似太祖转世。”
说着,苏梅开始讲述西辽的发展史。
乱世总有英雄崛起!
若是没有乱世,赵朴只是一个皇子,平平淡渡过一生,哪里有资格征战沙场,哪里有资格当皇帝,乱世造就了他。而同样,乱世也造就了耶律大石,一代辽国雄主。
幼年时代,耶律大石取得殿试第一名,授翰林院编修一职。不久,他又迁升翰林承旨。契丹语把翰林称为林牙,所以人们称他为大石林牙,或林牙大石。
耶律大石踏上仕途之时,正是辽国开始覆没的时候,统治集团内部因皇位继承问题,党争不已;而那时金国崛起,摧枯拉朽一般,毁灭辽国。1122年金军大举进攻,攻下中京、泽州。辽天祚帝从南京撤退,途中受到金军的偷袭,仓皇逃奔,“乘轻骑入夹山”,与外界消息隔绝。
当天祚帝出走南京时,诏留宰相张琳、李处温与秦晋国王耶律淳守南京。至是,数日命令不至,李处温便与南京都统萧干、辽兴军节度使耶律大石等立耶律淳为帝,据有燕、云、平及上京、中京、辽西六路,史称这一短命政权为“北辽”。
耶律大石军事才能出众,曾经打败了南线北宋军队的两次进攻,取得了局部的军事胜利,但是难以改变整体战局。
正所谓,大厦将倾,独木难支。
随着北线的金军又逼近长城,辽国局势再度恶化。
1123年耶律大石率军袭击金朝军队,战败被俘。次年耶律大石逃归,并带回一支军队。
后来。天祚帝收敛辽国残部,又得到阴山室韦谟葛失的支持,自谓天助,再谋出兵,收复燕云。大石认为不可,但是天祚帝不能采纳,坚持出兵。耶律大石知其不可能成就恢复大业,便杀掉悻臣萧乙薛和坡里括,率铁骑二百,夜间离开天祚帝大营。投奔中亚的喀喇汗王朝。他走后,天祚帝出兵,先取得了一些小胜利,但很快被金军打败,1125年春。天祚帝在逃亡西夏的途中被金军俘虏,辽亡。此时距耶律大石出走只有半年。
重耳在外而生;申生在内而亡
跑路不可耻。跑路恰当,才能称雄!
耶律大石出走时,自立为王,穿越沙漠,到达辽朝北疆重镇——西北路招讨司驻地可敦城。他立即召开七州、十八部的长官、首领和部众开会,号召重建辽朝。受到各部的支持。于是耶律大石从这些首领的手中得到了一万余精兵,在这里创立了简单的政府。
耶律大石在可敦城掌握实权后,并未像他所说的那样,去“救君父、济生民”。而是贯彻他的既定方针——“养兵待时而动”。这块根据地有水草丰茂的牧场,广有牛羊,给人们提供了主要食品,同时又有一定的粮食作物,补给人们一些淀粉食品。这为耶律大石政权提供了经济基础。其南部有宽阔的沙漠地带,成为自然防线,便于耶律大石政权休养生息。等待时机。
听着这些讲述,王舞月心中暗自佩服,耶律大石不愧是雄主之称。
在比较当今皇上赵朴,发觉二人有些相似之处。
赵朴当过人质,差些被下了油锅,成了桌子上一盘菜;而耶律大石被金军俘虏,差些千刀万剐,差些被点了天灯。只是他们都没有死,反而是借此发迹。
赵朴离开金营后,去了河东,掌控了一部分兵权,从而掌控了襄樊、江南等地区;而耶律大石逃走之时,拉走了一只军队,也成为日后崛起的本钱。
赵朴认为汴梁守不住,离开了汴梁,干脆跑到了河东,结果存活了下来,还成为了皇帝;而耶律大石认为天祚帝靠不住,也果断跑路,结果在在西域建立了政权,先后合并高昌回鹘王国、东西两部喀喇汗王朝、花剌子模,建立起强大的帝国。
金军曾经想要过彻底消灭这只辽国余孽,只可惜劳师远征,后勤漫长,被耶律大石击败。击败金军后,耶律大石,声望大涨,巩固了后辽;而赵朴在击退了金军的三路进攻后,也巩固了后方,形成对峙之势。
最后,苏梅说道:“只要时局变化,就会发起东征,覆灭金军,中兴大辽!”
“定都西域!”王舞月冷笑道,“远离中原,等于失去正统,失去逐鹿天下的资本。所谓的中兴大辽,不过是骗骗人而已。中兴大辽,与其说是中兴,不如说是苟延残喘。大辽,有资格称大吗?顶多是一个西辽而已!”
“难道宋朝不是吗?丢失了半壁江山,有资格称呼大宋吗?一点也不大,反而是变小了,只是一个南宋而已!”
此时苏梅不由的反驳道。
王舞月点点头,认同道:“你说的对。如今大辽已经灭亡,只剩下一个西辽;大宋叶已经灭亡了,只剩下一个南宋。西辽也罢,南宋也罢,都是一群丧家之犬,苟延残喘而已。中兴说说而已,混弄混弄愚昧百姓还可以。自己人欺骗自己人,就有些过了!”
“当今宋朝皇帝,一口一个北伐,四处鼓动百姓,难道也只是混弄百姓?”苏梅道。
王舞月道:“这是自然了,北伐从来没有胜利过。比当今皇上,惊才艳艳之辈,不可胜数,都失败了,再失败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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