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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靖康之耻开始(迦太)-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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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击金军!“

“抗击金军!“

“抗击金军!”

声音此起彼伏,响声不断,赵朴点了点头道:“可堪一战!”

第164章马前劝谏

金军南下了,应天府处在兵锋之下,如今只有三条路可走:一是死守,二是迁都东南,三是黄河边抗金。

死守应天府,死路一条。一旦应天府被围,外围的援军根本无力救援,只会在半路上被歼灭;而一旦金军发狠,修建起壕沟,营建堡垒长期围困,时间久了,必然人心动摇,最后城池失守,全军奔溃。

而迁都东南,也是一条死路。迁都意味着,回避金军,对全军的士气打击很大,说不准战略撤退,就变成了战略大溃败。而一旦迁都,逃跑皇帝的名声跑不了了,铁定是遗臭万年。

唯一的出路,便是北上守卫黄河,然后伺机而动。

正所谓,兵之道,诡诈也,虚而实之,实而虚之,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不仅是糊弄了敌人,更是混弄了自己人。在真正的兵法大家面前,所谓的情报往往是滞后的,甚至是错误的。

朝中文武大臣,可不是个个都是文天祥,个个都是史可法,杀身成仁,绝对有金军的探子,不久之后,金军一定会得知要迁都,也就是跑路的事情。若是半路袭击,那就倒霉了。

进攻为了更好防御,而防御时为了更好的进攻,议和是为了偷袭做准备,言语嚣张是为没底气做准备,而嚣张进攻时为了跑路而做准备。为了跑路而跑路,不做一点掩饰,只会死的更快。

如今,若是不战而退,对八字军的士气打击很大,可能半路上就发生兵变,或是这只军队彻底废了。如今唯有一战,战方能存。

…………

“点将出发!”赵朴下达了命令。

骑上了战马,赵朴点将出发,没有皇帝的各种仪仗,也没有各种华而不实的摆设,就这样急速出发了。总之,这一次出兵,没有经过兵部的允许,枢密院的核准,只是随着赵朴的一声令下,很快出发了,有些架空兵部和枢密院的味道。

不过,赵朴不在乎。

若是继续谈论,经过层层的程序,可能三五天下来,也难以搞定问题,太浪费时间了,兵贵神速。

此时不是与朝廷大佬扯皮的时候,而是行动的时刻。

…………

赵朴是干净利落的出发了,可是却将一切事务交给了汪伯彦、赵鼎、范宗尹三人。

在赵朴的记忆中,文官只是记得秦桧这个大奸臣,武将只是记得岳飞韩世忠,其他的文武将领,都是没有印象,至于能力有多高,也是不知道。不过,既然是当上了官,吃上了这饭碗,就要负起责任了,做好本职工作。

汪伯彦掌控中书,相当于国务院总理;赵鼎掌控枢密院,算是国防部长;范宗尹掌控三司,算是财务部长。这三位都是朝廷的大牛,靠着三人的权力,足以掌控朝局,为他处理好各种麻烦事情。

不然,赵朴不介意换人,正如同后世说的,当官如强*奸,你不行别人上,有人抢着上。

赵朴很幸福,拍拍屁股走人了,可是却留给三位臣子大问题。

“陛下,他冲动来了,说走就走,劝谏的机会也不留?”汪伯彦道。

赵鼎道:“陛下性子随和,平时间多有违逆,也能容下,唯有在军事上,寸土不让,心中定下的主意,一点也难以改变!”

“如今,只能是随着陛下的性子了,为陛下营建好新都!”范宗尹道。

三位大臣中,汪伯彦是议和派,赵鼎是主战派,汪伯彦是中立派,同样为宰相,三人多是面和心不合,多有钩心斗角。

大宋为了防范权臣出现,将相权几分,朝堂内几个宰相共同掌管相权,可这也只是理论上。实际上,宰相好几个,有时候做主的往往一个,比如王安石只是一个参政知事,仅仅是副宰相,可是却行事着宰相的所有权力,架空了所有宰相的权力,可谓是独揽大权。

到了徽宗时代,蔡京也是独揽大权,将其他的宰相权力都架空了。

而到了如今的兴武元年,李纲离开了中枢,出任京东东路宣抚使、兵马使等一些列官职,成为戍守一方的大员,他们三人成为了宰相,终于是宰执天下。而这位陛下,也常常以不通政务为由,将大部分的政务交予三人,三人联合决定,只有那些悬而不决,争执不下的问题,才需要亲自拍板。

这让他们欣慰至极,没有那个臣子喜欢君王太强硬,只有在军事上,这位陛下是寸土不让。一旦他们集体的反对时,这位皇帝陛下,也不愤怒,而是不断的讲述着军事方面的道理,不断的进行沙盘推演,不断的讲道理,最后说得他们无话可说。

“罢了,事已如此,我们只有替陛下担着,况且陛下也是久经战阵,我们担心有些过了!”最后汪伯彦无奈道。

“如今,陛下出征,粮草必须备齐,还有通知各部叔叔保卫皇上,再也输不起了!”赵鼎道。

“陛下说过,处处防御,等于处处不设防。防御要抓住重点,如今重点营建扬州,建康,只要扬州不丢,两淮就不会丢,只要是建康不丢失,江南就不丢,如今要做最坏的心理准备!”范宗尹道。

无疑类群,人以群分。

皇帝是什么样子,臣子就是什么样,而宰相更是如此。

臣子必须要跟上皇上的节奏,不然就等着罢官吧朝堂上下,有人争着当丞相。三人本是书生,本就不通军事,可是为了跟上皇上的风格,为了赶上皇上的节奏,更是为了与皇帝的性子相匹配,必须要改变自己,以适应皇上。

他们也没有无法,无形中纷争少了很多,更多是合作。

…………

“陛下,万万不可犯险!君王,乃是一国之根本,一旦陛下有了闪失,我朝必然万劫不复!”

此时,在赵朴的马前,跪着一个男子,这个男子丰神俊朗,有着浓郁的书卷气息,一看就是饱学多才之士。他正是陈东,曾经的太学生,今天的军法司副司长。

得知全军出征,要到黄河边犒赏三军时,陈东立刻跪在马前,以死劝谏,拦住马头就是不让走了,除非从他身上踏过。

可若是,真的从他身上踏过,赵朴绝对成了暴君,名声绝对烂大街了。

“真是个搅屎棍呀!”赵朴眼睛中闪出一些恨意,如今他的洗脑水平,比不上小胡子,可是也有大师级水平,洗脑了很多人,靠着一张嘴巴,三寸不烂之舌,辩倒了许多人,就连一些老顽固,也别他说得心神动摇,只有一个例外——就是这个张东。

“起来说话!”

“陛下请回去!”

“起来说话!”

“陛下若是不回去,我就不起来。”

“起来!”

“…………”

赵朴怒了,真是搅屎棍呀!

赵朴喝道,“你这是威胁我吗?”

“微臣不敢!”

“那就起来!”

陈东觉得做得差不多了,也是站了起来。

“边走边说,不要耽误了行程!”

“那我就不起来!”

“够了!”赵朴再也忍受不住,觉得对文人太宽容了,还得学习朱元璋,还的学习满清政府。不能消化就消耗,不能征服就消灭。“军法的第一条是什么?”

“一切行动听指挥!”

“违反第一条如何处置?”

“轻则是仗责,重则是斩首!”

“如今率兵北上,你不听号令,如何处置?”

“斩首而已!”陈东傲然道,“我上前请命,便做好了身死的准备!“

赵朴又道:“明知故犯,又当如何处置?”

“罪加一等!”陈东道。

赵朴叹了一口气道:“原本以为你是可造之材,没有想到你仗着读书人的身份,故意违反军纪,视军纪为儿戏。我也不砍你,不杀你,你走吧!军营里,留不下你这尊大神!”

几个侍卫架开陈东,让开道路,大军继续向前。

第165章陈东执着

历史是不可靠的,二十四史也只是参考价值,忠奸之辨,需要深思。

历史上,那些忠臣未必是忠臣,奸臣也未必是奸臣。

赵朴与陈东见面仅仅是两次,一次是陈东夸夸其谈,干倒了六贼。

世人都是觉得他有气节,敢于同奸臣战斗。赵朴看来,他却是一个**,当了李纲的枪还不知道。在兵临城下的危局中,他挑起了党争,使朝廷的党争变得激烈化,彻底的撕破了脸。

结果出现了一个怪局面,金军威逼城下,朝廷大臣不是想着如何抗金,而是想着如何干倒政敌。

而在他当了皇帝后,又接到了陈东的上书,他的提议中,没有抗金的主张,只有砍了张邦昌,赶走一些奸臣。

似乎陈东,除了与奸臣做斗争,似乎除了干到奸臣之外,再也找不到事情可干。

无事生非,这是赵朴对陈东的评价。

对于这类无事生非之人,赵朴将他派进了军法司,当了一个副司长,总算是安顿下来了。

第二次便是今天,拦在他的马前,以死劝谏,想要过去,就从我踩过吧!

好说,殆说,就是不起来。似乎妄想着靠他一个人的身体,挡住八字军三万大军前进的方向!

“陛下,就这样把陈东赶走,似乎对陛下的名声不好!”一旁的王舞月劝谏道。

“国有诤臣,其乃不亡!身为臣子,有权力劝谏君王,他即便是骂我也无所谓,只要说得有道理。可是他却是仗着,我朝对士大夫的优待,威逼我,想要阻拦大军前进?他心中还有军纪吗?”似乎愤怒到了极限,赵朴心情反而是平静了下来,“这是军营,一切需要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不会因为他是读书人,而有所优待!既然不适合呆在军营,那就滚蛋吧!”

赵朴的心中很是茫然,觉得有些后悔,成立军法司,看中的是那些书呆子老实,不容易与其他派系勾连,容易保持纯洁性,同时能提高军队的文化水平。设想是很好,可是也将一些不好的东西带来进去。

恍然间,赵朴觉得心情烦闷,心中前所未有的压抑。

“拿酒来,我要喝酒!”赵朴道。

“不行,殿下说过行军期间,一律不得饮酒!”王舞月拒绝道。

“你也欺负我,罢了,罢了!”赵朴的心情很是失落,但是失落又如何,只能忍着。

君王不代表着为所欲为,为所欲为的君王往往没有好下场。

身为君王,最需要做的不是聪明智慧,文稻武略,无所不精,这些大臣们都会弥补。最需要做的是忍耐,克服了自身的各种欲望,压制住自身的各种缺点。忍受别人所不能忍,方成就帝王。

没有酒喝,心情有不舒畅,赵朴的心情很是烦躁,只好打开纸张,在上面练字,练字是为了平复心中的烦躁,写的字只有四个字“戒躁制怒”。只是心情不好,写起字来也是难看至极,不过赵朴原本就不打算练字,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怒而已。

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有舒坦过,别人为一代亲王,是娇妻美妾无数,红袖添香,玩狗斗鸡,逍遥无比;可是他倒是好,当了亲王以来,不是到金军当人质,差些被煮了;就是在河东激战金军,差些打了挂了。

如今,好不容易当了皇帝,却没有手掌天下权,也没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有的只是疲劳,不断与臣子们扯皮。

如今金军南下,更是要御驾亲征,亲自对战金军。他也不想御驾亲征,玩这些高风险的玩意,可是没有办法,要文臣没有文臣,要武将没有武将!

大风起兮云飞扬,安得到猛士守四方?

当了皇帝之后,赵朴的心情很是烦闷,可是烦闷又如何,还不得憋着心中,有些事情只能一个人独自承受,有些话也只能是憋在心中。

这些只能放在心中,平时间还要一副谈笑自若,信心十足的样子,这是为了给臣子们作秀,试想一下,一个皇帝都是悲观失望,臣子们的心情又岂能好了?

憋得时间长了,就好似要爆炸的火山一般,只需要一个引子,就可以轻松的引爆。而今天,陈东跪在马前,阻止他前进,彻底激怒了他,也引爆了他心中的愤怒。

………………

看着皇帝陛下,提笔写着字,字迹凌乱,神情癫狂的样子。

王舞月心中感丝丝心疼。

当了皇帝,在外人看来,是最为幸福的事情,而天天陪伴在他身边,却感到他一点也不幸福,那微笑的面容之下,隐藏着太多的忧伤。那看似从容的自信下,包藏着一颗沧桑的心。

他继承皇位,有些赶鸭子上架。

他本不是做皇帝的料,没有太多从政经历,也上精通帝王的权术应用,茫然的做了皇帝,承担了不属于他的责任。

白发愁杀人,茫然不知措?

她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最后却不知该说什么。

她宁愿刚才没有拒绝,宁愿皇帝陛下责骂上他几句,可是皇帝陛下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写着字,好似游龙,想要困龙升天,却是迟迟难以摆脱枷锁。

…………

陈东望着大营,没有一丝犹豫的走了进去。

守门的士兵看着,也没有上前阻拦,任由陈东进入。在他们看来,君王与臣子闹矛盾,好似小妾先主人撒娇一般,有些过分,可是心平气和之后,一切都会风平浪静。

进入大营,赵朴向着当今皇上的大帐走去。

大营布置的极为妥当,走到一个平常的大帐前,跪在大帐前,朗声道:“罪臣陈东,向陛下请罪!”

说着,跪着那里,一动也不动,好似石头做的一样,静静的等待着,神情中有些决然。从劝谏开始,他就已经做好了,被皇帝拒绝,甚至是斩杀,可是他无怨无悔。

短短的时间,大宋经历变迁,徽宗皇帝退位,钦宗皇帝即位,借着两位皇帝被掳走,又到当今皇帝即位,可谓是风云变幻。

如今最需要的是稳定,修生养息,积蓄民力,而不是仓惶与金军交战,更不是御驾亲征,一旦陛下遭遇不测,那万事莫赎。宁愿是死在马下,他也要阻止陛下御驾亲征,身居险地。

跪在地上,时间一点点流逝,可是陈东却一点也不泄气,静静的等待着。

徽宗皇帝失于懦弱,钦宗皇帝失于举棋不定,而当今皇帝使于急躁,他一定要以死劝谏。

跪着跪着,身子有些发麻,眼皮在大战,可还是坚持着,他坚信陛下会见他的,让他跪着,只是为了惩罚他的不敬而已。一旦跪的时间足够了,皇帝陛下必然会见他。

终于,帐篷打开,一个女子出现,道:“起身吧,陛下愿意见你!”

“多谢娘娘!”陈东站站起身来,腿脚有些发麻,拱拱手感谢道。

王舞月面无表情道:“我不死娘娘,只是陛下的侍卫而已!”

形影相随,陛下走到哪里,跟谁到那里,又有肌肤之亲,这不是娘娘是什么,陈东心中想着,也不辩解,起身进入帐篷中。

只见,此时赵朴正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疲倦,右手拄着脑袋,眼神中闪出黯然之色,淡淡道:“随意坐!”

“陛下请恕罪!”陈东站着,嘴上说着恕罪,可是表情中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罪在何处?”

“罪在不知好歹,威逼陛下!“

“唉!”赵朴叹了一口气,失望至极。还是没有觉悟,不过既然没有觉悟就滚蛋吧。

“命欧阳询前来!”

“是!”王舞月起身离去。

“记住,这是军营,军法最大!”赵朴幽幽道,“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军法!”

第166章只有一战之力,才有一逃之力

不久,欧阳询急忙赶来。

“拜见陛下,不知召唤末将前来有何事?”

赵朴问道:“何为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欧阳询一愣,回答道:“三大纪律,一切行动听指挥,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一切缴获要归公。八项注意,说话和气,买卖公平,借东西要还,损坏东西要赔,不打人骂人,不损坏庄稼,不调戏妇女,不虐待俘虏。”

“那十七禁五十四斩,又是什么?”赵朴问道,在提出这个问题之后,也觉得有些难为人,至少他就没有记住。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

其十四: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者斩之。

其十五: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者斩之。

其十六: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谓弊军,犯者斩之。

其十七: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者斩之。”

赵朴很是满意,这个欧阳询可比陈东强了很多。

“军人的第一守则是什么?”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我朝说过,不杀士大夫。可若是读书人违反了军令,你说我杀还是不杀!”赵朴问道。

欧阳询面无表情的说道:“既然加入八字军,成为军法司一员,就没有读书人欧阳询,只有军人欧阳询!”

赵朴点点头,道:“陈东跪在我马前劝谏,你为何不像他一样劝谏?”

欧阳询道:“劝谏可以,但是不能违背军法。陛下,既然命我们出征,我们就跟随,因为这是命令。但是事后,会劝谏陛下!”

赵朴点点头:“回答很是得体,我很是满意!”

赵朴扭头问道:“陈东,你可知道错了!”

这时,陈东才知道错在何处,心中闪过一丝悔恨,劝谏可以,但是不能违背军法。身为军法司,本应该恪尽职守,可是公然违反军法,这是取死之道呀!

“陛下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是好事。但是军法不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拉下去,打三十军棍!”赵朴平静的道。

这时,外面进来两个亲兵,将陈东拉了出去,很快的响起打击的声音。

不一会之后,陈东被亲兵搀扶着,走了进来,脸色有些惨白,受了鞭打之苦,算是惩戒。

赵朴道:“你可服气?”

“服气!”陈东咬着牙道,“但是陛下还是速速回去,前线危险!”

赵朴挥了挥手,亲兵都是退下,帐内只剩下王舞月、陈东、欧阳轩、赵朴四人。

赵朴道:“请看沙盘!“

对着沙盘,赵朴指点着各个要塞,黄河防线等等,以及险峻的形式。主要侧重在讲黄河防线必然丢失,大片领土必然沦陷,此次出兵的重要性,还有迁都的害处等。

重要在这四点上,由于一些观点相左,彼此之间发生剧烈的冲突。

赵朴、陈东、欧阳询之间,发生剧烈的冲动,彼此的辩论了起来,只可惜陈东与欧阳询二人,知识渊博,若是论诗词歌赋,赵朴拍马也比不上;可是纵论军事,欧阳询、陈东却是拍马也比不上。

军争之道,不是这些弱书生,看上几本书就会领悟的。

没有经过战争检验,只是纸上谈兵。

最后,赵朴总结道:“此战重在练兵。强军无非三点,一是严格的纪律,二是加强体能和技巧上的训练,三是实战,三者缺一不可。没有严格的纪律,只是一群乌合之众;没有体能和技巧上的超强训练,这是赤裸裸的谋杀自己的士兵;而没有实战,新兵蛋子永远是新兵蛋子,永远不是强军!”

“八字军该训练的,已经训练完毕了。如今重在实战,没有实战,他们永远长不大。金军很是强大,但是我们不得不战,可能你们会死,我也会死,但是我们没有选择。战争已经来临,想要逃亡东南,只会被金军背后追杀,死的更快!”

“只有一战之力,才有一逃之力;没有一战之力,就是想要跑路,也不可的!”

陈东和欧阳询相互看着,神情中有些讶然,没有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样。

这次赵朴贸然出军,外界议论的很多,有的说陛下勇气可嘉,有的说是找死,有的说是为了作秀。总之贬大于褒,朝中九层以上,认为皇上这是一个昏招,若不是皇上行动速度快,定然有一大群文人在马前跪下死谏。

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为了这个理由。

为了练兵,只为了有一战之力,只为了有一逃之力。

“陛下,臣等明白了!”

“有些事情,少说多想!三人行必有我师,抛弃你们那文尊武卑的思想,记住你们如今也是武人!”赵朴道,“金子放到那里,都会发光;石头丢弃在哪里,也不会引人注目。不要怕怀才不遇,就怕夸夸其谈。我对你们希望很大,不要让我失望!”

欧阳询、陈东齐声道:“必不辜负陛下希望!”

“尔等为军法司,掌控军法,切记执法之人,必要严于律已,唯有做得更好,他人才会服气。军法司成员违法,罪加一等。”赵朴道,“陈东,我不想杀你,但不要给我杀你的理由,没有下一次了!“

陈东心中不由一抖,慌忙道:“是!”

“你们下去吧!”赵朴道。

两人缓缓退出帐外,一摸身上,已经是汗水淋漓。

他们丝毫不怀疑这位陛下说得话,而这位陛下杀人之后,还会让你遗臭万年。

……………………

“什么,陛下要来!”张所听到这个消息,立时惊呆了,又是欣喜,又是激动。

只要是有点军事常识,便是知道眼前的局势极不客观,想要守住汴梁很难。可是即便守住汴梁又如何?

在大宋眼中,汴梁是帝都,是国家精神的象征;可是在女真人眼中,只是一座残破的城池而已。

女真南下,是为了掳掠而来,是为了抢钱,抢女人,抢粮食,抢百姓。

经过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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