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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战天下第1部-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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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眼前的情形,风雨不由闷哼了一声,凶手竟然敢在佛殿中动手,是他始料未及的。而由于身份和习俗的关系,自己和调来的血衣卫只能在四周警戒,不能进入大殿保护,所以真有点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看来是印月那一边动的手。”查看了那三个家伙的尸体之后,桑菊走到风雨的身前,低声说道。
“这笔账以后再跟他们算,先护送宗喀大师去高唐宫,血衣卫全部乔装成僧人随行,你现在速去派人对高唐宫迎接大师的人员进行严格的审核,高唐宫内的宾客不得携带任何兵器,宁可错抓,不可漏过!”风雨迅速的下达指令道。
幸好自己早有防备,今天一早借口说佛祖托梦会有人行刺,半劝诱、半胁迫的让人假冒宗喀大师活动。
而真的宗喀大师则扮成了随行的黄衣喇嘛混在人群中。
为了说服那个固执的老家伙,自己还真的没有少费口水,当时还差一点做出妥协,不过现在看来,这一招李代桃僵还真是发挥了巨大作用。
护送这宗喀大师的一行人,也不等那真的宗喀大师颂完《成就四业经》,就抬着他直赴高唐宫。
在高唐宫的日光殿上,各高唐头人和各派系的宗教领袖早已济济一堂。
不管是出于自愿还是出于无奈,面对着风雨军明晃晃的刀子和在高唐已经形成的现实,使得这些被洛信迅速进军而俘虏的高唐僧俗两界的首脑们,不得不纷纷做一个识时务的俊杰。
所以当宗喀到达的时候,人们纷纷脱帽、何长、弯腰、托袖跪拜,接着以右手自额上外指诵六字真言三度,然后手捧哈达,将双迭楞边对着宗喀大师,弯腰低头至九十度,双手捧哈达过头顶,献于座前。
不过作为印月和呼兰代表,前来观礼的那些宗派领袖可就不一样了。
根据高唐的习俗,活佛在正式登基之前,必须接受任何人在佛法上的挑战,所以这些家伙摆明了是准备搞乱这场盛会,阻止宗喀的登基。
当先就有印月的一个干枯僧人出言向宗喀发难道:“听说大师在登基为活佛之后,要宣布册封这位风侯为“怖畏金刚”,难道不知道这“怖畏金刚”是佛祖的化身,又岂是大师所能够册封的?”
“佛是什么?何处为佛?何处不为佛?佛之化身万千,佛之法力无弗界,你,我,他谁不是佛的化身?你我潜心向佛的修行者,可以通过与佛的对话而得到转世的恩赐,佛为了拯救世人,又何尝不可以转世人间?师兄未免太过于执着皮相,恐怕不是修行佛理的道理吧?”
一番话说的那个僧人呆了半晌,这才躬身施了一礼,一言不发的掉头离去。
紧接着又有不少人,提出了各种佛门的问题。
风雨自然是听得如入云里雾中,幸好那个宗喀大师本身的修为十分高深,倒是来了一个舌战群僧,毫不逊色。
在如此无聊的过程中,终于熬过了宗喀成为活佛的仪式,接下来便是宗喀册封风雨为“怖畏金刚”的程序。
目睹着仪式中必须面对的“吉祥女神”——这个塑像面目极其恐怖,上身穿黑褐色衣服,下身穿虎皮裙,披着人骨珠饰、尸杖,以毒蛇做腰带、以日为头饰、以月为腹饰,口衔活人,再加上周围阴森的宗教法舞,让一向胆大妄为的风雨也不由得心惊肉跳、毛骨悚然。
真应该让那些老家伙都来看看这个见鬼的东西,活活吓死他们最好!端坐在中央不准动弹的风雨,暗地里坏坏的想道。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历代确实有许多活佛和僧侣因为心理承受不了而死于非命,在事后方才发现这一点的时候,风雨真有点怀疑那个叫宗喀的老家伙,心里是不是存着那么一点想吓死自己的想法。
也许是实在不耐烦了,在最终宗喀活佛向风雨进行灌顶大法之后,因为一动不动坐的时间太长而不耐烦的风雨,可以说是一把抢过了老头子手中的冠冕,自行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这个举动自然引起了老宗师的不满,也成为了日后许多僧侣进行攻击的借口。
但是风雨的崇拜者们却对此赞赏不已。
佛也好,魔也罢,将自己的一生掌控在自己的手中,神阻杀神,天挡叛天,这才是风雨让万世为之着迷的魅力所在。
不过令百密一疏的风雨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册封“怖畏金刚”的典礼,也成为了宗喀进行的一次巨大宗教改革。
从此之后,所有的活佛都是老活佛的转世,只有转世灵童才能够继位,为活佛的制度在高唐根深蒂固的推广开,并因此而最终摆脱了风雨的控制。
这一切当日后风雨反应过来时,也只能够摇头苦笑,肚子里问候这个老家伙十八代祖宗了。
当然,如果真有转世的话,恐怕也就无所谓十八代祖宗了。
不管怎样,圣龙历七五四年五月二十七日的万佛会,在皆大欢喜中落幕。整个萨迦灯火通明,在载歌载舞中庆贺德高望重的宗喀,成为高唐的又一代活佛。
而风雨也在心满意足中,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的离开了高唐,奔赴硝烟滚滚的凉州前线。
如果说,在高唐参加这些繁琐和无聊的佛教仪式,仅仅是出于对战略的考虑而不得不违背自己的性情所作出的牺牲和妥协,那么在刀光剑影、尸山血海中与敬爱自己的战士同生死、共进退,则是风雨一生真正永远无悔的选择。


第五章两军对峙
圣龙历七五四年五月。
主政的呼兰大国师张仲坚任命大将鲁固为帅,统领十万大军掠边,原本是想乘风雨忙着攻占高唐之际,在凉州捡一个便宜,可事实上呼兰大军很快发现,今日的凉州已经和一年前完全不一样了。
原来,风雨在推行屯田制的同时,也采纳了孔宓的意见,在凉州与呼兰的交界沿线,选择地形险要的地方,设置了横阳、神堂、银城七寨,同时修缮建筑了东胜堡、白胜堡、安定堡、建宁堡、金城堡等十三堡,还挖掘了大规模的壕堑,总计长达三百八十公里,深与宽都在一丈五尺,缠绕了铁丝,埋设了尖桩,并且筑堤储水,引导圣龙河的河流。其中“有深处舟马不可渡”,还种植大量草木以阻塞道路,极大限制了骑兵的南下。
这些壕堑同那七寨十三堡大部分都是在原有的基础因势利导地加以修建,彼此相辅相成,虽然耗费的人工并不是非常巨大,但是却产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实用功能。
它们平时分别用于疏导水流、灌溉农田、储蓄谷物、训练士兵;战时则绵延千里,互相呼应,凭借参差不齐的地形和险要的关卡,有效地滞缓了号称天下无敌的呼兰骑兵。
再加上延城、麓城、庆城、府城这四座处于西北军事第一线的城池遥相呼应,形成了一个十分纵深的防御体系。
在朱大寿的白虎军、白起的青龙军殊死抵抗下,竟然将呼兰人死死的阻止在第一线之外,连凉城的影子都摸不着,更不用提进入凉州经济发达的中心地带,予以大肆掠夺了。
而与此同时,秋里的秋风军、耶律明雄的黑狼军和拓跋家族的私家军互相配合,一方面威慑住了南面蠢蠢欲动的皇甫家族,一方面在人力、物力上源源不断的支援着第一线,还不时地发动小规模的反攻,逐步的消耗着呼兰军的实力。
以上就是张仲坚和风雨,这双方的最高统帅相继赶赴前线时的局面:整个战事正处在倾向于风雨军的相对僵持局面。
所不同的是,风雨匆忙赶回凉州时,仅仅带了忠心耿耿的三千近卫军,五万赤狮军被留在了高唐;而张仲坚则是统率着刚刚拿下敦煌的四十万百战雄师而来。
“启禀国师,探子来报:昨夜我军高唐方面军团在唐古拉西侧峡口,遭遇了赤狮军的伏击,损失四个团的兵力,剩余兵马被滞缓在峡口之外,请求增援!”
在呼兰大军的营帐内,韩让面无表情的将刚刚接获的消息禀告给张仲坚。
张仲坚紧闭着双眼,左手按在太师椅的扶柄上,右手则缓慢的挪动着两个大钢球,让人无法揣测这位权倾一时的传奇人物,此时此刻正在想着什么。
事实上,他内心的震惊是无以言表的,这个风雨每一次都让他感到不可思议,风雨军的真实作战实力和风雨的战略调度能力,远远超出了他的估计。
当初陈兵敦煌,故意没有拿下,除了需要示威于那些西面的国王和酋长之外,更是想故意留出破绽引诱国内的反对者自动跳出来,没想到却等到了风雨进军高唐的消息。
得知这个消息后,感到机会难得的张仲坚迅速命令鲁固统帅十万大军为先锋,自己则立刻拿下敦煌,亲自压后赶来,可以说做出了非常正确和迅速的反应,同时也给予了风雨足够的重视,在战略上并没有什么大的差错。
在他的计画中,鲁固的十万大军应该可以给予防守空虚的风雨军以重创,使得风雨军在凉州岌岌可危。
而自己随后挟着在敦煌攻守战中获胜余威而赶来的呼兰军主力,将一举击溃因为后院起火而慌忙从高唐赶回来的风雨军,甚至是可能出现的皇甫家族的军队,从而彻底的收复凉州;同时从敦煌进发的另一支军团将乘机进入高唐,扫除风雨军最后的庇护所。
应该说整个战略思想无懈可击,可惜偏偏就是碰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对手。
风雨只调用一个军的兵力迅速而有效的进占了高唐,再加上他在凉州事先实施的一系列防御措施,使得鲁固的先锋大军无法攻陷一城一池。
面对着坚城和纵深的堡寨、堑壕一筹莫展,连带着自己随后而来的四十万大军也没有用武之地,正面战场的僵持,不仅消耗了呼兰大军的实力,更消耗了大军的士气和物资。
而另一方面,风雨面对着正面五十万大军逼近的压力,竟然还是留下赤狮军镇守唐古拉峡口,一举粉碎了张仲坚奇兵收复高唐的图谋。
“好大的胆子,竟然无视呼兰的五十万大军,我倒要看看你风雨究竟是不是三头六臂?”
沉思了良久,张仲坚终于睁开了双眼,放射出的是令人胆寒的目光。
在这种目光下,那些身经百战的呼兰王公大臣们纷纷冷汗淋漓,那称雄一方的国王酋长们个个卑躬屈膝。
如今,东方的那个年轻人彻底的激怒了这位北方的霸主,他决心用那一向纵横无敌劲旅来粉碎对手的桀骜不驯,为帝国的辉煌和威严,再塑新的篇章。
“大草原的将士们,你们用刀剑证明着你们的勇猛,用热血织就了你们的无畏,然而现在,敌人仗着几座城池,挡住了你们前进的步伐,玷污了你们英雄的名誉。
“就在那几座城池的后面,是广阔的田野,是无尽的财富,是娇柔的美女,是醇烈的佳酿,那么如今,你们是要在敌人的面前做一个懦夫退缩,回去承受子孙的辱骂;还是踏破这些该死的土墙,获得勇士的桂冠,享受财富、美人与佳酿?”
在呼兰大军决战前夕的誓师大会上,张仲坚用最直接的物质和荣誉刺激,赤裸裸的蛊惑着五十万大军求战的意志和奋斗的信念。
他决心抛弃先前过于华丽的战法,完全依靠兵力的优势来粉碎风雨军这条弧形的防线,然后不再理会四周小部队的骚扰,长驱直入进逼凉城,运用呼兰人惯有的机动作战方式,纵横驰骋,呼啸来去,洗劫整个大西北。
“战!”
受到了张仲坚的煽动,草原的骑士们发出了最原始的吼声,洗去了这些天战事不顺的不安和烦躁,决心用刀剑夺取荣誉和财富,用鲜血点缀战袍与兵刃。
在这样力求一战的激动气氛中,主张谨慎的人们更是被张仲坚去凉州就地解决补给的话给挡了回去。
呼兰庞大的军队开始缓慢而不可阻挡的行动起来,整个战术虽然有着蛮干的嫌疑,但是由于占据着绝对的军事优势,却也让人无法小视。
“风侯回师了!”
在凉州的人们则纷纷弹冠相庆,将不败战神风雨回来的消息争相传颂,人们所关注的不是风雨带了多少兵马回援,而是他所给予人们的强大信心和无尽慰藉。
“这些日子,在白将军和朱将军的指挥下,我军以延城、麓城、庆城、府城为点,辅以七寨十三堡和绵延千里的堑壕,成功的阻击了呼兰大军于第一线,保障了凉州的经济发展,同时也有力的消耗了呼兰大军的实力,以在下看,呼兰主力的到来,只是进一步加重了补给的负担,如今进退维谷,应该会不日退兵。”
在凉城的作战会议上,孔宓的话明显带着乐观。
他很得意于自己在凉州实行的防御措施。
四城七寨十三堡,再加上那些壕堑,使得风雨军的北面防线犹如一张精心编制的网,既能够坚强的挡风遮雨,又不失弹性和韧性,使得无坚不摧、无城不克的呼兰大军也一筹莫展,狼狈不堪。
有了这道网的屏蔽,整个凉州就成为了一个大城池,凉城反而变成了这座大城池的内城,光凭这一点,就足以让他名列史册。
“秋里,你的意见呢?”风雨对孔宓的想法不置可否,而是转首向秋里提问道。
“依末将之见,张仲坚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毕竟拥有五十万精锐大军的呼兰,相对于虽然人数上并不相差太多,但是可靠战斗力却只有二十万精锐兵马的我军而言,在兵力上具备了压倒性的优势,接下来的关键是寻找出呼兰军即将发动总攻的位置,只有全力顶住这一轮的进攻,我军才可能真正守住凉州。”
秋里可没有孔宓那么乐观,和呼兰军多次血战的经验,使他很了解对手的特性,他们崇尚军功和武力,绝不会这么窝囊的撤退的。
当然从另一方面讲,如果四十万大军就这样无功而返的话,张仲坚在国内的权威势必会产生大大的动摇。
因而顶住了这一次的进攻,也势必会让风雨军彻底解决北方在短期内的危险,从而赢得西征的有利局面。
事实上,这也正是风雨不顾呼兰潜在的威胁出兵高唐的理由之一。
而在凉州的外围同张仲坚面对面地进行一场控制住损失的防守反击战,更是风雨早就决定下来的战略部署。
作为风雨最信任的战略执行者的秋里,在风雨不在的期间,顶住了各级将领的压力,没有和呼兰那支先锋大军决战,也正是为了等候张仲坚的亲自到来,贯彻风雨的大会战意图。
但是真的会事事如意吗?
自己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还会像以前那样紧紧把握住整个时代的脉搏吗?秋里有些担心。
风雨的心里其实也有着同样的担心,原以为敦煌的作战和西线牵制,以及呼兰国内的隐忧,会影响到呼兰发动会战的规模,如今看来这个想法是大错特错了。
如同自己把张仲坚视为大敌一样,这个对手显然对自己也很重视;更讽刺的是如同对手低估了自己进占高唐的能力一样,自己也低估了对手攻打敦煌的能力。
张仲坚一听到这边有机会,就马上拿下三个月都没有攻克的敦煌,然后大军压境,可见他对付敦煌是存心放着慢慢打的,就算最初的暗算对象不在自己,不过现在却让自己主动上了套。
认识到这一点的风雨,真的不知道是应该感到高兴还是痛苦。
就目前而言,自己在战略上的部署十分正确,有力的打压了张仲坚,但是五十万大军数量上的压倒优势,却始终实实在在的存在着,各方面的因素也在奇妙的发挥着彼此间互动的影响。
接下来的关键是,如何寻找出呼兰军的主攻方向,顶住这一轮的攻击。
如果顶不住的话,防线后面几乎不设防的土地势必成为呼兰军奔放的猎场,即使保住了凉城,也势必发展成一场失败了彻底完蛋、胜利了也是元气大伤的残局,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此外,抱着即使战败也要将圣龙的土地留给圣龙人的想法,他已经把所有的兵力都调动过来了,以全力对付呼兰。
老奸巨猾的拓跋山名最终会不会临阵倒戈?
楚天辞会不会说服皇甫家族不落井下石?
这一切对于风雨来说,都是未知。
但是无论如何,这一战都势不可免,风雨军如今生存在各路势力的夹缝中,牵一发而动全身,要想打开局面的话,就只有依靠战争。
自古以来,大至国家、小至某个势力集团,要想崛起的话,都只有在尸山血海中求生存、得发展,打破原先强者建立的旧秩序,而建立自己主导的新秩序。
所以风雨并不后悔自己挑动了呼兰人的南侵,只是对于目前的局势,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加速了战争的步伐,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白兄,这里是三百万两银票,不成敬意,还望白兄笑纳!”
寂静的深夜如同巨大的黑洞,无情的吞噬着天地一切。在延城的议事厅,白起冷冷的看着面前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这个曾经身为伦玉关副将、与自己是同袍的战友,在当初伦玉关攻陷之后却迅速转换阵营,充当起呼兰人的马前卒,如此人事浮沉、世事沧桑,不由得不让白起感到一阵阵的痛心。
“多谢年兄美意,不过如今两军对垒之际,年兄不会是就送这笔钱那么简单吧?”
白起不动声色的收下了这笔钱,以不变应万变,倒是让对方有点不知所措。
不过见到白起并没有坚拒,倒是放下了一点心,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如今放眼天下,只有呼兰可汗能够包罗各族,人尽其才,如今更是雄兵百万,所向披靡。大国师身为圣龙人却可以执掌呼兰军机,不正是最好的例子吗?只要白兄愿意,在下愿做引玉之砖,为白兄引荐大国师。大国师早就非常欣赏白兄为人,只要白兄今天让出路来,这凉州总督之位,非白兄莫属!”
“啪!”的一声,白起拍案而起,冷冷说道:“大丈夫生当为国而战,死亦为国而终,念你当年也曾为国死战沙场,今日我不杀你,留下一双耳朵滚回去告诉你的主子,除非踏过我白起的尸首,否则休想通过延城!”
“且慢,白将军,您真的认为当初恶鹰峡是朝廷所为吗?”使者没想到白起会有如此反应,顿时冷汗淋漓,急忙甩出王牌来。
一时兴起千层浪,这家伙所说的话更是犹如巨石打入了平静的湖面,引起了阵阵涟漪。老实说,对于恶鹰峡事件白起也始终存在着疑虑,不过此时他却强压住心中的震惊,淡淡地说道:“大胆!竟敢施那离间之计,找死!”
“白兄,且容在下说上一句!”那使者急忙阻止道:“实不相瞒,在下今日此来乃是为白兄的安危担忧,想那风雨不过是一介草民,却侥幸得白兄之助而窃据高位,且城府深沉、多疑独断,对于在军中享有盛誉的白兄早就心存疑虑,在下这里有确实的证据说明当日恶鹰峡乃是风雨一手安排,包括兵撤伦玉关,用意都是加强其自身权力,打压白兄的影响,白兄应该当心啊,切莫让当年伦玉关的一幕重演!”
“风侯保国为民,天地可鉴!阁下的话实在是挑拨离间,滚吧!”白起手起剑落,割下了那名使者的双耳,将那使者驱逐出去。
“你怀疑风雨吗?”在那使者离去之后,欧静从屏幕后走出来,幽幽的问道。
“欧谷主你切莫误会,虽然恶鹰峡事件有一些蹊跷,但是白起绝不认为风侯会为了权势而设计残害忠心于他的百姓,事实上也绝无此必要。还请谷主莫要因为这些而与风侯产生隔阂,耽误了谷主救济天下的志愿!”白起急忙劝道。
“是吗?”欧静轻轻的叹了一口,眼中有的却是迷茫,让一旁的白起看了也没来由的一阵心痛。
“敌军攻城了!”
那个使者被驱逐出去没多久,夜色笼罩下的延城很快在警报声中打破了暂时的宁静,睡眼蒙眬的战士迅速拿起了武器,进入各自的岗位。
“呼兰人想搞疲兵战术!”身为延城最高军事长官的白起不由苦笑的想道。
这些日子以来,青龙军作为守城的主力,协同镇守各堡寨的白虎军,奋战在第一线上。
延城是风雨军目前所拥有仅次于凉城的大城,更是处于西北军事的第一线中心,所以白起实际上也等于是担任了风雨军前线总指挥。
这些日子他不但要死守城池,而且还要兼顾到其他三城、七寨十三堡的安危,所以十分辛苦。
幸好在欧静和李淳的密切配合下,粮食、箭矢和兵员,都源源不断地从后方运来,保证了前线的充足,使得敌军无法越雷池半步。
不过就算是这样,毕竟双方相差悬殊,作战依然十分辛苦。
战士们早已在战争中变得麻木,弓箭用完了就用石头砸,刀枪用坏了,就用拳头抡、牙齿咬。
短短十几天,就已经有数千将士英勇献身了,然而这些英魂却保证了城池的岿然不动。
呼兰军在强攻不果之后,就采取了疲劳战术,自持兵多,分军昼夜轮流攻击,让守城将士们无法得到充足的休息。
看着这些将士因为连续作战而疲惫不堪的样子,白起就忍不住感到心酸。
“将军,呼兰人又要用那云梯了!”一名副将在身边提醒道。
虽然经历了这么多血战,但是一想起今天早上这种云梯显示出来的巨大威力,这名副将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些发颤。
白起定睛一看,只见远处缓慢的移来了呼兰人不知从哪里搞来的超级攻城云梯。
这种云梯十分高大,梯身略弯,像半个彩虹,梯上可以容纳大约二百名士卒。
当攻城时,一般的弓箭根本对它毫无办法,运动虽然缓慢,但是却不容阻挡,而只要把云梯架到城墙边,士兵们就可以直接跳上城头,发起攻击。
当今天早上呼兰人第一次使用这种云梯时,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攻城器具的风雨军将士顿时吃了大亏,大批呼兰人控制了墙头,还有源源不断的敌军从云梯爬上来,整个城池顿时岌岌可危。
幸亏在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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