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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探花(风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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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方向和时间,汴州城的地形和金人可能的兵力分布,途中重点需要去号召的战力吸纳和人群聚集地,还有就是一支奇兵的争取方向。。。许多问题,在历经一夜的探讨之后开始敲定下来,众人所需要作的便是再潜伏休息一天,然后等待天黑之后发起奇袭。
按照窦年德和宋易等人最终的商量结果便是,宋易的一千人和窦年德这边几条大船上的可战的一百多人分为两队,一队为两百人组成的奇兵组合,由于宋易亲自带队挑选精练的人员任意挑一个进攻方向,最终的目的是通往汴州府衙救出大狱中关押的可战人员;另外一队近千人的队伍则由熟悉地形的窦年德和德王等人从梁河畔登陆,一路上快速的袭杀过去,尽量以大吞小的解决敌人的分散力量,最终两方人马聚集的地点便是汴州府衙。
除去这两支战斗力群体外,还有一支由于最熟悉汴州城地形身手灵活的人员组成的临时动员队伍,目的便是悄然的游走在城中组织起一支有可能组织起来的可战队伍。。。
如果说先前所有人的心中想的还是怎样寻找到一条逃生的生路的话,那么经过宋易提议出来的这条奇袭计划和所有人都参与讨论之后,顿时间每个人的心情都变得激动起来,心中俱都重新充满了一种昂扬激动的斗志。
。。。。。。
汴州城的又一夜,已经逐渐适应下来承受角色的汴州人和逐渐喜欢上主宰地位的金人似乎都找到了一种各自相处的方式。那便是金人所过之处,不去反抗,只需要服从便能留下生存的机会,至于遭受暴力和蹂躏。。。在每个人的心中毕竟还是存了一份侥幸。
而对于金人来说,则是不尽的得意和骄狂,所以在尽可能的享受和满足自己的欲望虚荣的条件下,金兵至少还不会忘记完颜吐浑那条可有可无的止杀令。杀人,看心情和好恶。。。
知州府的金银珠宝越来越多,堆积起来已经陈列满了一个小院,而完颜吐浑叉着腰站在小院中望着闪闪发光的金银财宝却紧皱着眉头。
他虽然粗犷,但是完颜鸿渐不会将一个这么关键性的任务交到他的手中,所以他对了解的情况感到有些隐忧。
汴州知州窦年德不见了。。。德王不见了。。。甚至是布行的苏家和王家也都不见了。。。似乎凭空消失了,只留下了完全没有痕迹的宅院。。。
完颜吐浑甚至觉得最多再等一天,他必须要动手开始去搜刮民宅了,因为城中重要的一些人员的消失隐匿让他始终觉得内心无法完全安定下来。但其实他忘记了一件事,那便是遗忘了王家是造船家族而且有一个在城外的造船工坊。。。因为完颜吐浑是金人,所以完全没有想过,恰好他所询问的周小湾又是一个从乡下进入知州府的小妾,也恰好不知道王家竟然还有一项造船的产业的,所以。。。这一切便都成为了完颜吐浑掌控大局之下而没有掌控的信息。
因为金兵,城中的生气并不浓郁,灯火更加不多,没有人家会亮着灯火去故意吸引金兵的注意,所以一旦大多数的平民熄了灯火,即使城中的富户和酒楼还点着灯,这座城依旧算不上繁华。这也说明一座城的繁华与否,终究凭靠的还是数不清的平民百姓的支撑。。。
梁河畔和江南的秦淮河畔是有些相似的,甚至有人将梁河比作小秦淮,虽然梁河畔的居民也因为汴州陷落变得小心谨慎的生活着,夜里也不敢点灯,但是终究还是有些抱着侥幸的人会点灯做一些事情。。。
常弘算是汴州城中小有名气的布商了,往常他常常自叹不如的认为自己总是比不上城中那些大贾,也就因此花了比城中心还有昂贵一些的房价在梁河畔买了一栋大宅子,这除了是因为他抱着一种无法在城中炫耀便在梁河畔炫耀的心理买了这栋豪宅,其次的原因便是因为他实在是一个贪花好色的男人。
因为汴州城人心惶惶,他也提着心神忍耐了几天,因为他把自己最钟爱的小"qingren"藏在了附近一栋破旧的宅子中,防止被金兵搜查的时候发现然后施暴。这一晚,他再也难忍自己火烧火燎的欲念,然后在床上翻来覆去挣扎了许久之后终于是起身提了一盏灯笼准备去找自己的小"qingren"。
出门之前东张西望的见四周一片安静,常弘这才提着灯笼出门飞快的扭动着自己臃肿的身子跑动起来,因为内心焦躁如焚,他臃肿的身子跑动竟然带起了呼呼的风声,在他熟悉的路程中,只需要再有百来米,两分钟左右他就能够推开那扇破旧的门直接压在那具自己爱不释手的柔软酥腻身子上的时候,他忽然隐约觉得地面微微有些震颤的感觉。。。
停下脚步,他仔细的感受了一下,终于确认自己的感觉没错,他的额头汗水瞬间滚落下来,然后他惶恐的想着,只是想要睡一下自己的女人而已,犯不着这么多人来吧。。。
一转头,朝着震颤的源头望去,他顿时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一对细长的眸子瞪得像是两颗在黑暗中泛着奇光的绿豆。。。
没有人注意到他,窦年德带着一千人迅速的登陆,然后飞快的从他所在的这群民宅区呼啸而过,气势凌厉。
但常弘却哆嗦着半天都终于念出了哽在喉咙里半天才敢说出来的话音,“知。。。知州老爷。。。。。。”
没有人听到他的这声哆嗦的呢喃,因为一千人虽然多,但是却秋天里扫过落叶一般的疾风一般,瞬间便带着微微的震颤从这一片而过,地面重新归于平静,以至于他如果不是看到了梁河畔的那几艘大船,他都会认为自己是半夜撞鬼了。。。
而梁河畔中,宋易坐着的另外一艘船在经历了两次的往返之后,终于两百多人全部运上了陆地,然后在宋易和熟悉汴州城地形的王苏带领下,悄然无声的潜入了这一座原本应该灯火辉煌的繁华都城…汴州。
凛然的杀气,悄然弥漫在萧瑟黑夜中汴州城中!
第一百四十章流传的故事!(上)
没有哪一场战役会像大赵七年冬天发生在汴州城的这场战役更为诡异莫测。
在惶恐龟缩在屋内不敢点灯的汴州城民感觉到地面微微震颤的那些无数个稍纵即逝的时刻里,最不会带兵的汴州知州窦年德俨然如同一位所向无敌的战场将军一般,带着一支千人的队伍如同一把利剑一般杀破了黑夜的寂静。
这种贪吃蛇的游戏,宋易在儿时的时候玩过很多次,而真正将之化为理念付诸与战场行动却绝对是史无前例的一场杀人游戏。
在窦年德带领下,这原本并不强大的队伍却一路杀了金兵一个措手不及,尤其是在德王府的那一场一千人对两千人的惨烈厮杀中,德王府金兵在高昌的带领下才刚有士兵示警,立刻就有弥漫了整座王府的浓烟熏得这些关外骑兵睁不开眼。
而在高昌虎吼的发号施令和指挥下,许多金兵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找到自己的兵器就已经被突然冲进来的人群杀了一个片甲不留。
鲜血,一寸一尺一丈。。。渐渐从一条街道弥漫到另一条街道,这是金人士兵的一个噩梦,但是他们却永远不会有醒来的机会。
当宋易终于凭仗着出其不意的‘烟炮’和奇袭杀到了汴州府衙附近的时候,悚然大惊的完颜吐浑也终于被惊动了,继而迅速的做出了应对,四千兵马齐声而动的阵列而出。
那一刻,听闻着喧嚣的吼声,才有许多居民渐次被惊动然后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有了变动,以至于当完颜吐浑和宋易窦年德的人马排开相对的时候,汴州城灯火骤然通明起来,照亮了半城,重现了这一座城的繁华。。。
完颜吐浑身为金国能征善战的悍将,也从来没有遇见过眼前这样的状况,以至于他带着四千金国铁骑面对着对面那支陌生而没有统一制式的千人队伍的时候竟然无法下达进攻的口号。
不是因为他不能,而是他不敢。。。
完颜吐浑自信还能斩杀眼前的这支两千人左右的队伍,但是他却清楚的明白,这一支两千人的队伍能够出现在府衙和知州府之前,那么就只能说明扼守其余三方的四千人马已然全军覆没。。。他就算能杀光这两千人而不剩一人,却已经无法再控制住汴州城,也无法带走原本属于汴州城的一分一毫。。。
两军对垒,金兵阵势森严,处在阵列最前的几名气势威武的显然是金兵的将领,而反观窦年德和宋易这边,站在队伍最前的一批人却显然显得弱势很多。
但,就算这样。。。完颜吐浑却收敛了他骄傲的神情,冷冷的在对面的人群里巡视着,然后大声问道,“谁是窦年德?”
窦年德跨前一步,陡然散发了自己身为知州的风度应声道,“窦某在此,敌将何人?”
“某乃金国大将完颜吐浑!某自问四道城门俱都严格把关,日夜巡守,敢问你是将这千人的队伍隐匿在何方,以至于此刻才骤然发作?”完颜吐浑朗声问道,脸上神情充满了疑惑。
窦年德捋了捋胡须,微微朝着宋易望了一眼,然后大笑着说道,“我大赵能人贤士众多,尔等关外蛮夷岂会知道大赵国还有水路可以运兵?”
完颜吐浑双目之中陡然现出一股震惊之色,这才后悔莫及的想到这几日城中还隐约听闻有些士兵抱怨梁河畔的那些画舫因为惧怕而不敢开张,导致寻欢问柳的金人士兵怨气多多。此时想来,实则是自己犯了兵家大意的大忌。。。
“我还有四千人,尔等依旧不能挡我!”完颜吐浑苦笑之后,陡然间神色肃冷起来,杀气瞬间弥漫开来。
窦年德这时候微微握紧了双拳,竟是不敢直接接话,在思虑着自己该怎样不战而屈人之兵,又或者他其实是在等待更多的汴州城民聚拢过来。。。
“你错了!”
这时候,宋易见窦年德沉默,终于忍不住越众而出,他担心因为窦年德的沉默而让士气损失之后导致本就在人数上落于弱势的己方人马会被完颜吐浑吓到。
在这众人沉默的时刻,宋易的挺身而出无疑将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完颜吐浑疑惑的望着这个身穿书生装的年轻男子,纳闷不解为何这样一个男子竟然敢站在对方的这支队伍的最前列,难道这人竟会是一名‘谋士’么?
“你错了。。。我们不但能够挡住你,而且一定能够杀光你们,因为你们陷入太深,而又太贪心。。。”
宋易冷冷的声音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危言耸听么?本将军现在就要下令突围,我倒要看看谁人敢挡我大军去路!”完颜吐浑双目瞪圆,握紧了手中的长矛,杀气毕露。
“等等等等。。。”宋易微微笑着说道,“在你失败之前,我还想讲个故事给你听。。。”
“故事?”完颜吐浑神色疑惑而又焦躁起来。
不但是完颜吐浑,就算是所有的金国将士和窦年德身后的所有人都疑惑不解,不知道宋易在这样的关头要讲什么狗屁故事。
人群中,唯独扶摇和王苏两个女子的眸中泛起了亮色。
他又要讲故事了。。。扶摇微微松了松自己一触即发的飞剑,满眼全是兴奋的色彩,竟然好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宋易讲故事了。。。
宋易在诡异而又即将一触即发的泛着杀气的场面开始开口,“以前有个猎人,他准备好了装备要去打猎,然后他在井边池边磨着一根针,准备遇到关键的时候用来缝衣服。。。一不小心,这根针掉入了池中,被一尾贪吃的鱼儿给吞下去了。。。猎人叹了口气急着去打猎,也就没有去捞起那条鱼,而是直接背着弓刀去打猎了。。。那只鱼儿因为吞了根针,痛苦的在水面翻来覆去,池面上的一只鸭子看到了。。。鸭子本来并不以鱼儿为主食,但是那一刻它起了贪婪的心思,便将鱼儿吞了下去。。。”
在宋易娓娓道来的叙述中,将要发生一场死战的双方竟然神奇而又诡异的安静下来,每个人都在等着宋易讲完这个故事,甚至许多人在猜测着这个故事最终会是什么结局,宋易究竟想干什么。
这个场面,这个故事,和所有在场的人。活下来的那些人,许多年后响起来依旧会觉得那是一幅绝不可能出现在战争双方对峙的画面,当然也忘不了的还有那个故事和讲故事的人!
第一百四十一章流传的故事!(下)
在这样的气氛下,宋易还在讲着他的故事,而所有人似乎也都在耐心的听着。
“因为吞下了那条体内有铁针的鱼儿,半夜这只鸭子被一头偷入鸭寮的黄鼠狼给拖出去吃掉了。。。黄鼠狼因为做贼心虚,吃得很急。。。所以那根针又进了它的体内。。。等到鸭肉都消化了,天亮的时候这条躲在城外的黄鼠狼也扛不住体内的痛苦,就在郊外的土地上挣扎翻腾。。。然后天上的苍鹰扑食了这条黄鼠狼。。。苍鹰坠落,落入了野狼的口中,而野狼最后死在了老虎的爪子下。。。老虎因为那一根针扎破了胃,针在体内随着它的运动到了肌肉中去,影响了它的行动。。。最后猎人捕获了这头行动迟缓的老虎。。。”
“最终,猎人也死了。。。而那一根最初坠入池水的铁针,则是凶器。”宋易淡淡的说完这个故事的结尾。
所有的人,都纳闷不已的盯着宋易的脸庞,希望他能继续说出点什么,但是宋易却只是目光淡淡的望着完颜吐浑。
“这个故事让人感触良多,但是你想借这个故事告诉我什么?”完颜吐浑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双眼当中的神色依旧陷入一片沉思,他尚未明白宋易的意思,但是他却觉得这个故事是自己从未听到过的故事,甚至隐隐从中察觉到了某些寓意。
“一个好猎人,因为当时没有那种慈悲之念将那根自己失落的铁针捞起来,所以最终导致了一连串的死亡,最后连自己也因为自己的失手而亡。。。也许是他忽略了那小小的一根针的威力,但是要知道偏偏就是这么一颗针,成为了最致命的那个细节。。。”
宋易脸色认真的说道,“鱼是无知的,所以不会分辨险恶,所以遭难;鸭子是盲目的,所以囫囵吞鱼,所以遭难;黄鼠狼怀着阴险贼心,所以遭难;苍鹰自傲大意,所以遭难;野狼贪婪,所以遭难;老虎嗜杀,所以遭难;而猎人。。。则只是因为大意,因此遭难。”
“所以,若不怀慈悲心,无论是无知,盲目,阴险狡诈,自傲大意,贪婪,嗜杀,只要你有哪怕片刻的大意,那么你的下场便都只能是灭亡。。。而且是自食其果,这在佛家。。。叫作因果。”
至此,因果一词从宋易的口中而出的时刻,满场之人皆惊,呆愕深思至半晌无语。也许在场的人当中许多人的学识和阅历都不多,但是宋易讲得这样一个故事却终究是让人人都听懂了,并且每个人的心中都或多或少的在回想,反思甚至忏悔,后怕。。。
完颜吐浑不是汉人,但是金人深深的仰慕汉文化,便在这片刻之后,他的内心想了许多他这平生都没有想过的问题,而这些问题在他戎马浴血的生涯无论在任何时刻都绝不可能是他会去想的问题。
便在此时,便在此刻,从宋易的口中说出来,从他的耳中进入,他想了。。。
宋易见满场的许多人都陷入了微微沉思的心态,甚至许多人手中握着的兵器都松懈微垂,他眼底微不可查的诡笑了一下,然后脚步悄然后退一步,轻轻的用手碰了扶摇一下。
“动手!”宋易的喊声猛然炸响,瞬间惊醒了所有人。
黑暗的阴影中忽然间扑出了几人道人影,而在这几十道人影扑出来的瞬间,许多点燃的球状物体被抛入了金兵阵中,扶摇也在这一瞬间出剑。。。
“啊!!你胆敢诈我!!!杀。。。”完颜吐浑的双眼之中惊芒猛然一振,在宋易退后开口的那一瞬间,他的手迅速的挥舞着下了军令。
站在宋易身后的窦年德身后的人甚至都比完颜吐浑的反应要慢了半拍,因为他们毕竟不是职业的军人,也没有职业的指挥者,但是却有一人始终比所有人的动作都快。
就在宋易退后一步的时候,扶摇前进了两步,然后空气中发出嗤的一声锐响,一道寒芒凌风电射而去,直指完颜吐浑。
空中发出“铮”的一声脆响,完颜吐浑强悍的挥矛隔开了扶摇的短剑。随着这声脆响,杀气一触即发,金兵瞬间呼声震天的展开冲杀,而宋易则带头后撤逃跑。。。
浓烟弥漫在金兵阵中,四千人中侥幸冲锋在先的数百人勉强没能被浓烟熏到,倒是也正因为他们没有被熏到,所以阵中的三千多人俱都因为骤然的惶恐和惊诧吸入了许多浓烟!
扶摇一击不成之后断然的随着宋易等人快速后退,完颜吐浑一马当先的追赶,气势狂猛霸道,但是只追出了百丈之外,完颜吐浑忽然发现了阵形的错乱和身后兵马的形势不对劲。。。
他勒住了追击的步伐,召唤传令官喝问一番,还没来得及得到答案,被他追着的那两千人却在此刻去而复返的反杀了过来。
这一天,就算是最惜命的窦年德和德王等一众权贵人物,也义无反顾的冲在了队伍的最前列杀向金兵。
两千人对四千人,一往无前的冲了过去,这无关于勇气和信念,只是因为此刻在所有这些人的心中,便都已经存了必胜的信心。
完颜吐浑仰天怒吼一声,眼见着势如龙虎的汴州人马,不甘的喊了一声撤退,然后率先调转马头朝着西城门而去,金兵阵脚大乱,即使是调转方向,但是完颜吐浑等五六百人却依旧在最后冲在了队伍的最前列,因为剩下的三千多人,即使想要逃。。。却插翅难飞。
这无异于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在宋易窦年德等人率领下的两千人马如同虎狼一般的杀入了中了毒气的金兵阵中,只见刀光飞舞,血花四溅,金兵被杀得人仰马翻,只剩下哀嚎一片。。。
完颜吐浑说的没错,汴州城不但无人能够挡住他的四千精兵,就算是他带着五六百的逃兵也依旧杀出了汴州城。但是这件事,却一生都只能成为完颜吐浑的耻辱。。。
两千人杀三千多人,杀到手都发软了才终于结束了这场让人兴奋激动的战斗,未散的些微烟雾还在不远处飘散,但是宋易却带头狂笑了起来,因为他一个人笑了,竟是带动了这两千人齐声大笑起来。
这样的笑声,响彻整个汴州城,惊醒了这座沉睡的城池,许多人没能看到这群人的英勇狂猛,但是这一夜的豪迈笑声却留在了惊醒的汴州人心中。
当然,两千人中的许多人,其实记得最深刻的却还是那个故事,以至于这些人当中的一些人弄懂宋易所讲的那个故事中的寓意,竟是花费了一生的时间。
汴州,浴血重生。。。
第一百四十二章女儿家的心怀!
头陀敲响熟悉的更鼓声,也许有些人还在睡梦中,一觉醒来之后才发现满城的金兵已经不见踪影,而大街小巷在清理尸体和血迹的则是汴州府衙和城防士兵中的一些熟面孔,有迷糊的人甚至认为自己还没睡醒,但是事实便是事实,汴州城还是汴州城。
这一天,汴州城所有的人炸开了锅一般的议论着昨晚的动静,许多人家张灯结彩的点燃了炮仗除晦气,而昨晚想要去压自己小"qingren"的布庄小老板常弘则在周升茶馆用牙签仔剔着自己略显微黄的牙齿炫耀般的讲述着自己是昨夜最早看到知州老爷犹如天兵天将一般带着一大队神勇的人马杀向金兵的故事。。。
四方城门重新紧闭,窦年德亲自下令暂时不允许人员进出,然后将大狱中的原本城防兵都放了出来,这其中竟然还有活着的柳残元。这些人都被发到了四方城门重新镇守,而原属于衙役的一部分幸存的人则在城内负责清理和晓谕各家各户发现有残余的金兵立刻报官。
窦年德很忙,因为死得人当中不但有当兵的,而且许多衙门的办事官员都死掉了,重新回到知州府之后看着堆满了整整一座小院的金银珠宝,他先是花了眼,继而看到了神色忐忑不安的小妾周小湾。。。
许多事情,不用去深入的猜想,便能知道结果,所以窦年德第一时间没有去追问周小湾任何话题,而是亲自看守着这批金银珠宝,然后让人去将德王和王匡庐等权贵大富在知州府聚合。
宋易则要轻松的多,他第一时间带着青烟去到了明月楼,却发现明月楼早已人去楼空,青烟这才想起来,宝妈在城北偏远的地方是有一栋大宅子的,然后两人便扑向了城北的宝妈居所。
天色尚在拂晓,敲更的头陀在刚刚离去,宋易和杜青烟敲响大门的时候,宝妈正龟缩在宅子里摸着自己的心肝惶恐,心中喊了一千遍挨千刀的金兵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了,最终不得不让许多姑娘藏到了地窖之后才让龟公仆人护着自己去开了大门。。。
两方相见,杜青烟眼眶微红,宝妈却是见鬼一般的啊的一声尖叫着转头就跑,然后在人群中发癫一般的跳着跺了几次脚之后才终于确定不是自己见鬼了,缓缓的转过身子又是发出了啊的一声尖叫,然后冲过去将久别重逢的杜青烟抱在了怀里,老泪纵横的不停嘀咕着,为什么回来啊,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啊之类的话。。。
等到做贼一般的将宋易和青烟迎进了房内,才终于知道了汴州城的金兵败退,知州窦年德现在正在整肃全城,就算是这样,宝妈还是让小厮出去打探了消息得到了回报之后才最终终于一颗心定了下来,目光欣慰的望着宋易和青烟。
“说实话。。。宝妈我这一辈子做的昧良心的事也不少了,只有在青烟这一件事上是真的狠不下来心肠,最终赌了这么一回,也只是那么一段时间之内我心肠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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