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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散初唐-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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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之间，整个李家就再次开始忙碌起来，不过因为平阳公主与衣娘她们之前都生过孩子，家里的下人也都有所准备，所以倒也不显得慌乱，早就请进府的接生婆也开始指挥着侍女做产前的准备。
当李休直到产房时，喜婆已经封门不让进了，因为这次平阳公主的阵痛来的很急，羊水也破了，估计孩子很快就要出生了，所以李休也没能见到平阳公主，只能一脸焦急的在门外等候。
这次平阳公主的生产却是十分的顺利，李休在门外等了大约一个时辰左右，结果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嘹亮的啼哭声，紧接着就见产婆一脸喜色的跑出来向李休道贺道：“恭喜驸马，公主产下一位小公子！”
“哈哈哈哈~赏！”李休倒不在乎儿子女儿，只要平阳公主母子平安就行，所以也是大笑一声道，随后不但赏了产婆，另外还有周围的所有人下人也都得到了奖赏，毕竟这么大的喜事，也要让府中人跟着一起高兴一下。
“看夫君高兴的，不过现在孩子出生了，而且还是个男孩，孩子的名字不知道夫君取好了没有？”衣娘这时笑吟吟的给李休泼了一盆冷水道。
“这个……”李休听到这里也一下子冷静下来，给孩子取名字对他来说简直是天下间最痛苦的事，而且这段时间他也一直很忙，根本没空去想孩子的名字，所以现在他也没有任何的准备。
“咯咯，衣娘姐就不要为难夫君了，我看不如取起个小名，等以后夫君有空了，再想个好听的名字也不迟！”月婵这时却是笑着为李休解围道，这段时间李休早出晚归的，她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这时也不想让李休因取名字的事而苦恼。
“对对对，还是先起个小名叫着，毕竟孩子的名字关系重大，我听说有些人家在孩子三岁之前都不取名字的！”李休听到月婵的话也急忙顺着说道，同时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还是月婵知道疼人。
“大哥你自己想不出来就不要找理由，幸好我早就给小侄子想好了名字，所以他的名字还是由来我取吧！”正在这时，只见七娘却信心十足的站出来道，之前生产之时，她和衣娘、月婵等人也都纷纷赶来，另外还有平安郎和李晋等几个孩子，也都等着看小弟弟。
“七娘你要给孩子取名字？”李休听到这里也不由得惊讶的道，他实在没想到七娘会在这个时候插嘴，而且还把这么重要的事揽在自己身上。
“当然了，不就是一个名字吗，我早就想好了！”只见七娘说到这里时，忽然伸手一指旁边正在与妹妹打闹的李晋，这才接着说道，“晋儿的名字是当初太上皇亲自取的，太原乃大唐龙兴之地，简称为晋，所以才给他取名为李晋，而晋儿亲弟弟的名字自然也不能比这个差，洛阳与太原一样，都是大唐的陪都，所以我觉得应该给这个孩子取名为李洛！”只见七娘这时侃侃而谈道。
“李洛？”李休听到这里也不由得惊讶的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还真别说，七娘说的有理有据，使得这个名字不但好听，而且还很有涵义，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名字。
“行啊，没想到七娘还有这样的本事，我看李洛这个名字不错，公主肯定也会喜欢！”衣娘这时也是眼睛一亮开口夸赞道，旁边的月婵也同样觉得这个名字不错。
正在说话间，产房里也已经收拾干净了，当下李休一个箭步冲了进去，结果只见平阳公主抱着孩子依在床头，当看到李休时，也不由得露出一个灿烂中又带着几分疲倦的笑容道：“夫君，快来看看咱们的孩子！”
“秀宁你辛苦了！”李休这时也急忙上前道，说完轻轻的从平阳公主怀里抱起孩子，只见这个一脸皱巴巴的小家伙睡的正香，小嘴巴一张一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
“嫂子，刚才我在外面已经给孩子取好了名字，大哥他们都觉得好，你要不要听一下？”七娘紧接着第二个冲进来，刚看到平阳公主就立刻向她邀功道。
“七娘你取的名字？”平阳公主听到七娘的话也不由得露出惊讶的表情道。
“是啊，我取的名字可好听了，而且还很有意义，就叫李洛……”七娘说着再次把李洛这个名字的涵义讲了一遍，结果平阳公主听后也是大为赞叹，当即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就叫李洛这个名字了！”
“也不用太着急，说不定我以后还可以想到更好听的名字呢。”看到平阳公主毫不犹豫的将孩子的名字定下来，李休这时却有些酸溜溜的道，虽然取名字让他十分苦恼，但作为父亲，他也更希望由自己亲自来给孩子取个名字，毕竟这个名字将要伴随孩子一辈子。
“夫君你要是有好名字的话，不妨现在就说出来，然后由我们比较一下，若是真的比七娘取的名字强，妾身肯定会选择您的！”平阳公主这时却是有些挪揄地笑道，她才不相信李休会想到什么好名字，更何况这段时间他还那么忙，恐怕根本没时间想这件事。
“这个……”李休听到平阳公主的话迟疑了一下，随后就一脸认真的道，“我看七娘取的这个名字还是挺不错的，不如暂时就先叫这个名字吧，如果以后我有更好的名字再改也不迟！”
“夫君不要胡说，名字可不能改来改去！”李休的话音刚落，衣娘就开口反驳道，长安当地的确有这样的习俗，一个人的名字确定下来后，一般轻易是不能更改的，否则可能会对人造成不好的影响。
“就是，大哥就喜欢胡说，小侄子的名字就叫李洛，以后可别忘了告诉他，这个名字是他的姑母取的！”七娘先是批判了李休一下，随后又得意洋洋的道，给自己的小侄子取名字，这对她来说也是一件意义重大的事，说不定日后这个小侄子会对她格外亲。
平阳公主产下一子，这不但是李家的大事，同时也是能够震动长安城的大事，若是放在平时，李休肯定要大操大办，但是现在却属于特殊时期，因为平阳公主还在守孝期，根本不可能给孩子办酒宴，之前长孙皇后生了个公主，也同样没有操办。
不过李休却为自己这个小儿子感到不值，因为李渊明明还活着，但却害得李洛出生时不能办酒宴，一想到这些，李休就不由得对李渊充满了怨念，可惜李渊已经乘船去美洲了，以他的年纪，估计是不可能再回来了，李休也不可能再见到对方了。
酒宴虽然不能办，但李休还是把理财监的事情安排了一下，然后给自己放了几天假，专门在家陪着平阳公主和李洛母子。刚生下来的孩子又红又皱，看起来像个大耗子，但是只要养上几天，孩子就会像是吹气球一样长大，很快皮肤就会变得又白又嫩，而且眼睛也睁开了，看起来比之前漂亮多了。
只可惜还没等李休在家中享受几天天伦之乐，这天张十一却忽然跑来拜访，名义上是探望一下小李洛，但实际上却是来向李休告辞的，毕竟他也准备要回南方了，曲依那边也怀有身孕。
李休也在厅中为张十一设宴送行，不过在酒过三巡之后，却只见张十一十分郑重的开口道：“李兄，我明天早上就要走了，我爹给你的信你应该看过了吧，不知是否有给他的回信？”
第855章 明年答复
客厅里没有其它人，李休与张十一相对而坐，只不过当对方问起李休是否要给虬髯客的信回复时，李休却不由得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的道：“十一兄，如果换做你是我的话，你会如何做？”
对于虬髯客信中透露出的东西，李休现在也是拿不定主意，张十一不但是他的朋友，而且还是最了解这件事的人，所以李休才想询问一下他的看法，当然他也肯定，张十一肯定知道虬髯客信中的内容，否则那天也不会让自己回去再看信。
“这个……”张十一听到李休的话也不由得露出为难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只见他长叹一声道，“李兄，其实有时候我很羡慕你和七娘。”
“羡慕我们？为何？”李休没想到张十一没有直接回答自己，反而说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当下也不由得惊讶的问道。
“当然羡慕你们兄妹，你看我家里的兄弟姐妹那么多，其中感情好的虽然有，但却从来没有像你和七娘那么感情深厚，而你现在之所以那么烦恼，也正是因为这种深厚的兄妹之情！”张十一最后一针见血的道，如果不是李休太过在乎七娘这个妹妹，恐怕也根本不会那么烦恼。
“这个……好像也有些道理！”李休听到这里先是一愣，随后又苦笑一声道，“不过我和七娘的情况特殊，毕竟我带着她反出家门，而且我们母亲又去世的早，所谓长兄如父，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要为她多考虑一些。”
“无论什么原因，你们兄妹之间的感情都让我感到羡慕，所以对于你现在心中的纠结，我也能够体会，现在你问我的看法，其实说真的，若是将我放在你的位置上，说不定我也会不舍得放自己这么疼爱的妹妹离开！”张十一最后终于将自己的看法讲了出来。
“多谢十一兄的体谅，可是……”李休听到这里先是心中一松，随后却又苦笑着犹豫道，“可是七娘心意已决，若是我不放她走，也许她一辈子都不会快乐，甚至还可能因此而恨我。”
“唉，李兄你就是想的太多，七娘的想法我也知道，只不过我觉得她毕竟年纪还小，现在的想法也不是很成熟，说不定等她再大一点，想法就会改变了，反而会因此而感激你呢。”张十一这时却是再次说道。
“这……”李休也没想到张十一竟然会劝自己留下七娘，这与虬髯客信中的说法相反，看来张十一也并不赞同虬髯客的意见，只不过这样一来，却让李休更加纠结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的选择？
过了好一会儿，李休忽然想到一件事，当下抬起头对张十一问道：“十一兄，今年美洲来的船队不是已经离开了吗，就算我给大伯写了回信，恐怕你暂时也送不到美洲吧？”
“这倒是，不过今年来的船队告诉我，我爹和承道他们准备多增加一些船队来中原，加强美洲与中原的交流，特别是我爹那边发现了一座大金矿，每年的产出不少，今年甚至还从东南沿海招了一批人去淘金，这些金子在美洲不能吃不能穿，自然要送到中原换成物资，因此船队的数量肯定会增加，明年的船队也可能会来的更早一些！”张十一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再次开口道。
“既然这样，那不如再给我点时间，让我多考虑一下，等到明年船队来之前，我肯定会给大伯亲笔写一封信答复他！”李休听到这里也是松了口气，既然暂时做不出决定，他也只能用这种办法拖延一下了。
“好吧，我也能理解你，而且这件事关乎到七娘的终身大事，你慎重一些也是应该的，不过今年我就不回长安了，所以你若是写信，恐怕还要派人送到我那里。”张十一当即点了点头道，曲依刚怀孕，年前肯定生不了，所以他们夫妻只能在南方过年了。
“没问题，也许明年我也要去南方走一趟，理财监的事估计你也听说了，南方的几个大城市也需要设立银行！”李休当下点了点头道。
大唐的国土实在太大了，这也给银行业的发展带来不利的影响，比如光是一个信息的传递就是个大问题，一个商人在长安的银行存了钱，如果他想在其它地方的银行取钱，那么他在长安的存钱信息就必须送到各地的银行去，而这些都需要李休去操心，有时也不得不亲自跑一趟，否则他担心别人解决不了这些问题。
“银行的事我听说了，那天我去西市时，第一眼就看到了你们正在建造的银行，看规模朝廷还真是下了本钱了，另外银行的消息已经在商人中传开了，现在几乎所有人都在讨论着银行，不过你们真的能够让商人在异地存取钱？”张十一这时也露出十分感兴趣的表情道。
虽然银行还在建造之中，而且人手还没有准备好，但是李休却深知广告的作用，所以已经提前将银行的消息散播出去，甚至为此还借助了飞奴司的力量，而且长安又是天下的商业中心，许多商人已经将银行的消息带到各地，所以现在各地的商人也都对银行有所耳闻。
“这个你就放心吧，现在银行最大的问题就是人手不足，不过我已经招募了一批，并且抓紧时间培养，等到银行一建好，长安这边的银行立刻就会开始运营，接下来就是在洛阳、太原等地建造银行，不过至于南方可能要晚一些，明后两年也只能在广州、泉州等几个大城市开办银行。”李休这时笑着保证道，连刚回来的张十一也听说了银行的事，看来自己之前让人的宣传效果还不错。
张十一对银行颇感兴趣，毕竟他也是商人，因此接下来也询问了一些关于银行的事，李休也一一做了回答，最后两人聊到天色将晚，李休这才送张十一离开。
“告辞！”张十一翻身上马，随后向李休一抱拳，然后拍马就离开了这里，只不过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李休却没有看到张十一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等到走远了之后，张十一这才低声自语道，“姜还是老的辣，父亲还真是把李兄的性格给摸透了！”
第856章 模拟运营
“姜还是老的辣啊！”看着张十一离开的背影，站在门前的李休竟然也同样感慨的开口道，脸上也露出一副与张十一十分相似的笑容。
之前张十一一个劲的劝他将七娘留下，虽然看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但是李休却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以他对张十一的了解，他应该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与虬髯客的意见不一致，毕竟虬髯客对儿子的教育很失败，只要虬髯客做出决定，张十一这些做儿子的就不敢有什么反对的意见。
也正是因为知道上面这些，所以李休很快就看出其中有猫腻，因为张十一越是让自己把七娘留下，反而会让自己变得更加犹豫，甚至产生逆反心理，这点和激将法有点类似，但也并不完全相同。
不过以李休对张十一的了解，他绝对没有这么深的城府，唯一的解释就是出于虬髯客的策划，因为虬髯客不但了解自己的性格，城府之深也非常人可比，很可能他给张十一的信上已经交待了他在见到自己时如何说如何做。
想到上面这些，李休也不由得无奈的一笑，看来虬髯客还真是想要撮合承道和七娘，所以才花费这番心思，让张十一按照他的办法来激自己，只不过他却疏忽了李休对张十一的了解，这才让李休给看穿了。
虽然看穿了虬髯客在这件事搞的小动作，但李休倒没有因此而生气，说起来这些年他和虬髯客虽然没见过几面，但是却也能感觉到，虬髯客是真的喜欢李承道这个义子，这种喜欢甚至超过了张十一这些亲生儿子，所以他做出这样的事也并不奇怪。
第二天一早，张十一果然离开了长安，李休也特意抽出时间去灞桥相送，不过在送对方离开时，李休还特意叮嘱对方，让张十一以后有机会通知美洲那边，日后大唐对金银的需求会更大，所以希望他们能够加大金银的开采量，毕竟以后大唐要向银本位甚至是金本位转化，而这都需要大量的金银，但偏偏大唐国土内却不盛产金银。
送走了张十一后，李休又在家里休息了几天，不过理财监那边他不可能长时间不管，所以只能开始回理财监做事，其实这几天他倒也不是什么都没做，而是经常去新筑学堂转一转，那些从民间招募来的人都在那里培训，据田筹反应，这些人都学得很认真，估计日后通过考核的希望很大，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这关系到他们日后的饭碗，自然都会拼命的去学。
一段时间没来，理财监自然积压下不少的事情，不过李休却从中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那就是这些积压下来的事大都是银行那边的，换句话说，这些都是许敬宗那边积压下来的事情，相比之下，刘仁轨负责的铸钱局却并没有积压什么事。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刘仁轨那边没有需要李休处理的事，事实上因为整合铸钱局需要多方面的配合，很多时候都需要李休出面，但是李休休息了将近十天，但铸钱局那边却没有积压下任何事情，这就有些奇怪了？
当下李休将一些紧急的事情先处理了一下，然后这才让人查了一下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铸钱局那边有没有大的动作，结果一查李休才发现，铸钱局这段时间撤消了三个小铸钱局，另外还主持了两家大一点的铸钱局进行合并，可是这么大的事情，刘仁轨并没有因李休不在而耽误，反而以自己的能力将事情给办成了。
“这个刘仁轨不但是个急性子，而且还是直性子，丝毫没有考虑到这么做的后果，难怪历史上一直得不到升迁！”回到房间后，李休也不由得摇头微笑着自语道。
表面上看，刘仁轨在主官不在时，表现出非常强的政务处理能力，可是他这样做却犯了官场上的大忌，一来他没有给主官留下表现的机会，让主官觉得自己在不在似乎都不影响衙门里的事，一般心胸狭窄一点的主官，恐怕都会对刘仁轨有些不爽，再加上他把本该由李休决策的事，自己却擅自做出决定，这其实是在抢主官手中的大权，自然更犯了主官的大忌。
也幸亏了刘仁轨在李休手下做事，一来李休不是心胸狭窄的人，二来他对手中的权力也不怎么看重，甚至巴不得手下人能干一些，这样他才能清闲一点，所以他才不怕自己的属下抢权，当然整个官场上可不是人人都和他一样的想法，估计这也是历史上刘仁轨一直得不到升迁的原因，直到后来借着攻打高句丽才一战成名，最终才得以拜相。
不过李休很快发现刘仁轨也并非完全不懂得做人，等到他回来后，铸钱局遇到一些重大的决策，他依然会送到李休这里，其实李休倒是很希望他能完全挑起铸钱局的事，不过现在说这些却还不是时候，免得刘仁轨会多想。
时间过的很快，八月中旬时，西市坊门前的银行终于建造完成，而理财监这边也开始对新筑学堂培训的那些人进行考核，所有通过考核的人，再加上新筑学堂和国子监中的算学学生，也都开始进入银行，真正从实际上熟悉银行的事务，并且随时都准备开始运营。
“存钱！”李休大步来到银行的柜台前，身后还有两个下人抬着箱子，当他的话出口时，两个下人也立刻打开箱子，露出里面满满的铜钱，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黄金、珠宝之类的。
“这位客人，我们银行存钱只收铜钱，如果你想将金银珠宝也存入银行的话，我建议您开一个保险柜，到时这些金银珠宝在清点过后，会存入保险柜中，您随时都可以取出来！”只见坐在柜台后的一个少年一脸微笑的向李休介绍道。
这是李休别出心裁搞的模拟运营，他和理财监的官员来扮演客人，然后来到银行存钱，然后让这些培训过的柜员来接待，以此来让他们熟悉业务，同时也能发现一些实际运营时的问题，然后提前加以解决。值得一提的是，这些柜员接人待物都是经过李休亲自设计培训的，当然在这个时代推行微笑服务实在有些超前，但是至少不能缺少必要的礼仪，否则柜员也是要受到惩罚的。
“这些金银珠宝不也是钱吗，为什么不能存进去？”李休这时却是故意为难道，他旁边还有其它的官员这时也在柜台模拟办事，而且李休事先也吩咐过他们，一定要将想到的可能全都用上，好让柜员们增加应变的能力。
“客人如果真的想将金银珠宝也当成钱存入银行的话，也不是不可能，我们这里会有专门的人对这些贵重之物进行估价，然后折算成铜钱，只是客人需要等候一下，我们这里有免费的茶水请您品尝！”这个少年柜员再次微笑着道。
这个少年柜员当然认得李休，事实上李休也认得他，因为他本来就是新筑学堂的学生，而且还学习了四年，可以说他是被李休看着长大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这个学生看到李休也并不紧张，表现比之前的几个柜员强多了。
“好，那就让人估一下价钱，我不缺这占东西！”李休这时十分豪气的道，看起来真像是一个大豪商一般。
当下李休就被柜员请到一边喝茶，随后有一个长着山羊胡的中年人快步走过来，然后一件件的将箱子里的金银珠宝拿出来估价，虽然箱子里的东西很杂，但这个中年人的眼光却是奇准，哪怕是金银的成色都能看出来，每一件估算出的价值都与市面上的差不多。
这个中年人也是银行的人，只不过他与普通的柜员不同，而是特意招来的掌眼先生，其实就是当铺里的朝奉先生，当铺在南北朝时就已经出现，而且还与寺庙的长生库有着极其紧密的联系，甚至可以说是同一个行业，因为长生库不但放贷，同时也会接受以物抵押，也就是最原始的当铺。
不过前段时间随着僧道录司的建立，大唐也开始大力打击寺庙的产业，银行开办的最初理由就是为了针对长生库，而在银行开办之初，李休就派人去长生库高价挖人，也就是这些掌眼先生，他们对市面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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