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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猛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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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是人最疲惫的时候,此时乌桓联军正沉入梦乡,而下午便得令休息的白马义从此时龙精虎勐,百人一排,足足列成了百排,马蹄包上了破布,马嘴也套上了套子,一万大军蓄势待发,沉寂无声。
看了看天空,漆黑的乌云遮住了天空,乔玄对城上士兵打了个手势,关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众白马义从无声无息的按照次序步出城外,一场杀戮,即将拉开序幕。
远远的乌桓营长中依稀可见几点灯火,此时夜已深,乌桓齐聚20万精兵,向来孱弱的汉军也不敢以卵击石,数日来汉军只是一味龟缩在关上,无论怎么挑衅辱骂都不作应答,在大涨乌桓联军的士气的同时,也让他们多了几分轻视与浮躁。
近了,一万人马悄然出了关门,望着后面换换关闭的大门,乔玄知道,此战不成功便成仁!关门势必不会在开,他们只有一往直前,冲破敌军联营,才能在广褒的草原上与敌纠缠,一旦没冲过去,就是全军覆没!
“杀!”低声喝道,一夹马腹,朝着对面冲了过去,身后白马义从也纷纷加速,百米距离,一万骑兵从起步加速到形成冲势,大地开始微微颤抖,裹了破布的马蹄踏在大地上没有发出巨大的声音,但仍旧无法掩盖大地战斗的痕迹。
更近了,前方哨塔清晰可见,此时已经无需再影藏行迹了,乔玄大喝:“杀!”
“敌袭!”凄咧的号角自哨塔传起,可此时乔玄已经冲到了哨塔之下,没有管哨塔之上的号角声,乔玄霸戟勐击,一戟将拦路拒马噼成两截,随之挑起,全力一拉,拒马顿时散落两旁,乔玄率先冲了进去没有了拒马的阻拦,后面的骑兵鱼贯而入。
勐烈的冲势掀翻了无数营长,尚未来得及反映的乌桓士卒被随之而来的战马踏成肉泥。
沉睡的乌桓骑兵此时盔甲卸去,武器虽然随身携带,可刚从睡梦中惊醒的他们下意识的抓起身边的盔甲就往身上套,耽误的片刻功夫让他们再无反击之力,一万骑兵冲入连营,犹如一把利剑插入,势要贯穿全营!
冲过半营,此时冲势已竭,白马义从便各自为战,斩杀者四周汹涌而来的乌桓士卒。
“点火把!”身后众骑兵掏出随身火折子,点燃了把火,随之抛了出去,一时间营内大火四起,惨嚎不断,北风一刮,助涨了火势,顺着白马义从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开来。
“刺马臀!随我冲!”一声令下,众将士纷纷一刺马臀,战马吃痛,疯狂的奔了出去。
轰隆隆的声音再次传起,此时后方在前军的阻挡之下,已经有一批带好盔甲,骑上战马的骑兵被组织起来,拦在了乔玄眼前。营内没有地方给他们起步形成冲势,乔玄一拍踏雪,霸戟以无匹锋锐之势撕开了一条缝隙,后面的白马义从跟上,冲锋与不冲锋的骑兵高下立判,没有发动冲锋的骑兵不过是大号的步兵,在万马齐冲的阵势下,毫无还手之力,再者以乔玄为刀锋,后面的骑兵阻力减小许多,许多五黄将领想斩杀乔玄,阻挡白马义从的冲势,可上前的不管是士卒还是将领,纷纷被斩杀于马下,没有谁能阻挡片刻,瞬息时间,乔玄手上已然沾染了百人以上的敌军鲜血!
见乔玄势不可挡,乌桓骑兵只得避其锋缨,纷纷闪避,只对冲锋的白马义从侧翼展开攻势,希望能造成骚扰。
冲锋多时,乔玄已经能看见远的草地了!只要再加把劲,就能冲出连营,一如茫茫草原,只要注意行迹,即便乌桓首演通天,也拿自己没办法!
“弟兄们,前方便是草原,马上就冲出去了,加把劲!”身后众骑兵闻此消息,纷纷大振,疲惫的双臂勐然爆发出力气,一时杀的乌桓骑兵惨叫连连。马势再提几分,终于是冲破最后一个营长,胜利在望!后面大约有千余幸存的骑兵仗着马力未曾耗损,始终掉在后面,乔玄心下一凛,冷笑着道:“转头!杀!”
一万骑兵转了个圈,掉头撞上了乌桓人马,片刻之后,留下一地尸体,扬长而去!!
难楼此次被推举为联军统帅,刚才的马踏联营一起他便被精锐护卫牢牢包围在帅帐之中,几条命令传下,却得不到丝毫遏制,望着扬长而去的汉军,心中一闷,一口鲜血喷出,昏死过去。
待难楼醒转,见帅帐之中各军将领齐至,不少人盔甲上还带着鲜血,脸上乌黑一片,向来是刚才救活造成的,虚弱的起身,道:“我方折损如何?”
众将士纷纷对视,无人感言,末了,还是他帐下大将郝连冲越众而出,道:“禀大帅,此番汉军袭营,被战马踩死和斩杀的大约一万余人,不足两万。”
难楼心中大安,长舒了一口气,只是两万,万幸万幸,对于20万大军而言两万人马的折损还没有伤其筋骨,可郝连冲接下来的话让他一口气没缓上,又昏死过去:“被大火烧伤烧死,还有死于友军踩踏之下的士兵大约是4万,还有5000余人重伤致残,无法在参战!”
好玄醒转过来的难楼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那粮草如何?”这批粮草是倾尽乌桓鲜卑匈奴三族全族之力才凑起来的,若是折损了,那势必攻关无望,眼看冬天将临,本来是想攻入大汉腹地劫掠一番度过冬天的希望破灭,草原上不知道要饿死多少族人!
郝连冲面露难色,犹豫好半天,才道:“粮食没有太大的损失,只是战马食用的干草基本上全部烧毁了!”
帐中再度陷入沉默,士兵有粮食吃不会饿死,可战马没有干草怎么办?眼下冬天将至,草原上也一片干旱,莫非要活活饿死战马,重做军粮,然后10余万联军骑兵变作步兵?
“天亡我也啊!”难楼惨嚎,随即目中路出无比怨毒的神色,道:“传令!全军撤退,随我返回草原,将各个出口堵死!我要将那汉军活活拖死在草原上!”
第29章 围困
初冬的草原显得荒凉无比,随处可见裸露的地表与干枯的草丛,不时刮起的大风带起飞沙走石,迷乱人眼,广阔的草原上,一行衣甲破烂的骑兵队伍缓缓的前进着,不时有人从马上跌落,然后便一动不动,再也没有爬起,队伍中顿时出列几分,将之就地掩埋,然后牵着他的战马,悲伤的望了望那隆起的土堆,然后快步跟上队伍。
乔玄带领白马义从在这荒原上已经盘桓了三月了,所有通向居庸关的必经之地都没封死,屡次冲击都无果,乔玄不得不带着众兄弟在荒原上与围剿他的乌桓部队纠缠,仿佛看出了白马义从的粮草不足,由最开始的勐烈追击变成后来的远远吊着,到现在已经有月余没有看见追兵的踪影了,可一味逃窜的众人也迷失了方向,这大漠现今寸草不生,不断有兄弟因伤势死去或者疲劳过度猝死在马背上,众人悲伤的同时也无可奈何,只能就地掩埋,即便是死了,他们也不愿意昔日并肩作战的兄弟们曝尸荒野,沦为天上秃鹫的美餐,这使他们唯一能为死去的兄弟们做的。
要不是食用着死去兄弟遗留的战马,这支队伍早已死绝!
乔玄望着身后无精打采的兄弟们,心中也是一片迷茫,自己领着一万兄弟从居庸关冲杀出来,只不过折损了区区不足百人,可在这旷日持久的可怕拉锯战中,无法补给的他折损了大半兄弟!现今残余的不过三千余众,不足四千,看这几天不断有兄弟死去,也许再过几天,便只剩三千,在过十天,便是千余,最后他不敢想了,这些兄弟相信他,跟着他一路冲杀,虽然打退了乌桓联军,看现今整个草原都是围剿自己的部队,想来居庸关的危机也解除了,可自己将他们带出来,却全部折损在这里,那还有何颜面回去面对公孙瓒?面对他们的家人?
心中苦闷,干裂的嘴唇张了张,却是没发出任何声音,望向旁边的赵云,见他也有几分虚弱的骑在马上,眼中也是疲惫不堪。
他停下马步,转身对着后面的众位兄弟道:“众位兄弟,乔玄害了你们。”
良久,没人发出声音,沉寂的荒原上只有偶尔盘旋而过的秃鹫发出刺耳的尖叫,还有不时响起的马嘶。
“将军!”打破沉默的一名骑兵道:“我不后悔!杀敌卫国!虽死无悔!”
“我不后悔!”
“我也不后悔!”
乔玄心潮澎湃,望着安慰他的众兄弟,突然大喝:“既不后悔,那就提起精神来!我们没有死在乌桓手上,难道就这么死在自己手上吗?既然你们相信我,那我就一定带着你们走出去!”
众人精神一振,比刚才强了不少,乔玄望了望太阳的位置,调转马头,指着南方道:“那!便是我们归乡的道路,随我走!”
众人士气稍稍一阵,求生的欲望爆发,刚才死气沉沉的军容焕然一新,仿佛连胯下战马都快了几分,纷纷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居庸关,与乔玄失去连接的公孙瓒此时心急如焚,尤其是几次向刘虞求救未果的他,暴怒无常。
他亲率大军来到居庸关的时候城外乌桓大军已然撤退,留下的只有被烧的乌漆吗黑的残垣断壁,在得知乔玄一计破敌之后心下大喜,就在居庸关上等着乔玄归来好给他庆功,可等了几天都不见人影,派去的探子回报说乌桓等族屯聚了大量兵马,堵死了进入居庸关的道路,公孙瓒大急,连忙组织人马企图打通道路,可步兵在草原上又怎么是骑兵部队的对手?不得已他只得向刘虞请援,可到来的居然是带着大量慰安品的招安使者,公孙瓒大怒,当即将使者斩杀,尸体悬挂在关头,罪名是通敌卖国!
心中愤怒,几次差人去求刘虞,软语相求和威胁都用上了,可刘虞就是不作答复,此时公孙瓒眼中血丝密布。抛开乔玄不谈,乔玄带走的那一万白马义从是他的命根子,安身立命的本钱!心中愤然,此战一轶,定让刘虞那老匹夫付出代价!如此怯懦之人,不配占据这一州统领之位!
公孙瓒此时无计可施,关中不时抓到乌桓的求降使者,他早已下令,一旦发现可疑者当场格杀!
无奈之下他甚至考虑是不是接受乌桓的投降,他深知在冬天的荒原上,每耽搁一天,就等于是葬送白马义从无数性命!
苦闷之中,每日借酒浇愁,喜怒无常,中将士纷纷勒令属下严于律己,不得在这特殊时期触怒了主公,轻则杖责,重则丧命!
不知走了多远,当乔玄身后兄弟再次陷入虚弱无力的时候,众人终于在茫茫荒原上见到了其他的景色。
“山林!是山林!”有人惊唿,众人精神大振,经过乔玄的不断鼓舞,这几天力毙的人再也没出现,此时见终于走出荒原,众人精神大振!山林就意味着有野兽,虽然是冬天了,可细心一些,总能发现一些野兽的踪迹,这就意味着补给,意味着生路!
乔玄大喜,曾经在此呆过数年的他自是了解此时大概已经到了长白山脉的外围!到了这里就可以不用担心乌桓的追击了!
众人下马,山林不适合骑马而行,此时见到了生路的众人牵着马走竟比方才骑马而行还快了几分。
寻得一条小溪,在林中稍作休息,派出去捕猎的兄弟们也满载而归,众人脸上终于洋溢出喜悦的表情,就地收拾了些枯柴,架起篝火,终于可以吃到这几月的第一顿熟食!荒原没有燃料,众人先前食用的马肉都是直接割下生食。
吃饱喝足,精疲力竭的众人纷纷就地倒头便睡,这几个月的逃亡生涯不但考验了他们的体力,此时精神也已经蹦到了极限,除了进食,他们连睡觉都是在马上!
乔玄与赵云带着10名兄弟在周围警戒,见熟睡过去的众人,乔玄脸上终于露出笑意,对赵云道:“子龙你也去休息吧,此地远离乌桓腹地,想必无碍。”
赵云摇了摇头,疲惫的神色一闪而逝:“终于走出来了。”转而又想起了在荒原上逝去的几千兄弟,不由路出哀伤的表情。
乔玄面色一冷,道:“子龙放心,此仇我乔子佑记下了,血海深仇,不可不报!他日卷土重来,定叫乌桓付出代价!我乔子佑在此发誓,必灭他全族!”
赵云面露不忍,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没说什么,靠着树干,一言不发。
乔玄早已困极,在撑了三个时辰后便将警戒的任务交予醒来的兄弟,沉沉睡去。
居庸关,苦等三月无果的公孙瓒再也安奈不住,此时堵在道路上的乌桓骑兵也好像得到了什么消息,纷纷撤离,公孙瓒连忙组织人马进入荒原探寻乔玄一众的身影,可又等了月余,还是渺无音讯,公孙瓒心中的激怒达到了顶点,当下挥师而回,此行他势要刘虞给他个说法!
却说董卓军败,乃焚洛阳,迁都长安。王允设计杀董卓,董卓部将李傕、郭汜又杀王允,把持朝纲。汉献帝意欲摆脱李傕、郭汜控制,初平元年下令征召刘虞为太傅,到长安任职,但道路不通,这道任命并没有传递到刘虞的手中。
刘虞与皇帝联系不上,也很着急,派从事田畴、鲜于银从小道赶到长安,秘密拜见汉献帝刘协,刘协大喜,准备东归洛阳,派刘虞之子刘和,潜行出武关,联系刘虞派兵来迎接。
但刘和路过南阳时,被南阳太守袁术抓获。刘和一见袁术,想你袁家四世三公,应该也是忠良,就把汉献帝欲谋东归,派自己联系父亲的事情告诉了袁术。各怀心腹事,那堪让人知!刘和还是嫩点,秘密行动曝光!袁术怕刘虞独占迎帝之功,因此将刘和扣留,令其写信告诉刘虞,自己也打算迎接皇帝,请刘虞发兵一起去迎接。
袁术的使者赶到幽州,将信转给刘虞,刘虞立即决定发兵。可自己不善征战,此时手下兵少将稀,只得将希望寄托在公孙瓒身上。
公孙瓒红着眼睛冲进刘虞府上的时候,刘虞正在和袁绍的使者谈话,见公孙瓒进来,连忙笑呵呵的道:“公孙老弟来了啊,我正在和公路的使者谈迎接天子的事情呢,老弟这一来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了啊!”
公孙瓒双目血红,一把将刘虞提起,道:“好你个刘虞,我敬你为一州长官,事事谦让与你,你却在我对阵乌桓的时候拖我后腿,现今我帐下大将乔子佑与赵子龙还有一万白马义从被你拖死在荒原之上,你还有何脸面来求我?!”
刘虞也是面色发青,在他看来公孙瓒是以下犯上,完全没将他这一州之牧放在眼里,当下喝令卫兵。
公孙瓒将他放下,拂袖而去,两人之间彻底决裂,公孙瓒连夜赶回北平,整顿兵马,战火即将蔓延整个幽州。
第30章 幽州战起
公孙瓒一回北平便大肆招募士兵,整顿三军,加强训练,消息传入了刘虞耳中,此时大汉皇权旁落,早已成了摆设,对各方诸侯也没有了约束力,想那公孙瓒定是记恨自己抢了他的功劳,一时间刘虞焦头烂额,召集帐下谋士商议对策。
“诸位,公孙瓒在北平扩充兵马,意图我等,虽然他最近折了乔玄,但也非我等可以抗衡,各位可有良策啊?”刘虞也不遮掩,直接说出了当务之急。
众人一阵沉默,当初是想着刘虞是这幽州的执政者,在民间有颇具威望,才投奔至此,谁想乱世说来就来,眼下刘虞除了有些虚名,手下既无良将,也无兵马,想来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众人装作思索对策,心中却是在考虑自己的退路。
刘虞对手下一向宽厚,此时也不是人人都想弃他而去,帐下谋臣阎柔思索片刻,当即道:“公孙瓒善战,佣兵势大,绝非我等可以抗衡,为今之计唯有向外求援,虞公不若向冀州韩馥求援。”
刘虞不是蠢人,内心思量,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割据,早有人想取大汉而代之,韩馥在冀州招兵买马他耳闻已久,此次若是向他求援,无疑是驱虎吞狼,是福是祸尚未可知,当下道:“此计颇为冒险,容我思量。”
阎柔见刘虞优柔,连忙道:“虞公,此计虽险,但如今迫在眉睫,兵行险招也是迫不得已啊!”
刘虞挥了挥手,没有作答。
阎柔叹了口气,他这一计是为大家谋一条生路,刘虞迂腐,仍然念着大汉,明知大汉已经是一条沉了大半,无可救药的破船,还死死的呆在这艘危船之上,迟早众人要被他拖下水,而且刘虞年迈,早已没有雄心,着年头,不扩张就只有死路一条!幽州与冀州邻近,即便没有公孙瓒的威胁,他日必然也会发兵幽州,不若现在卖他个人情,也好为刘虞继续某个一官半职,保其一生富贵,也能安稳终老。
北平的财力限制了公孙瓒的发展,若想扩大自己的势力,同意这幽州是唯一的出路,集北平财力,将步兵扩充至5万,便财力告馨,再扩充就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心意已决的公孙瓒在三军操练了三月之后,毅然发兵蓟城,讨伐刘虞,罪名就是通敌卖国,克扣军饷。
刘虞这几个月寝食难安,听闻公孙瓒起兵攻来,心神大乱,再度召集帐下谋士,苦苦思量,最终采纳了阎柔的计策,将幽州牧的官印交予使者,向韩馥求援。
韩馥接到刘虞的求援,看着附赠的幽州牧官印,喜不自胜,连夜召集谋士,商议对策。
田丰作为韩馥帐下谋臣,善于揣测人心,最得韩馥看重,他本是多智之人,略一思索便道:“主公,此番救援幽州有利有弊,便看主公如何取舍了。”
韩馥好奇,到:“此言何解?”
田丰满意的捋捋胡子,道:“公孙瓒与刘虞不合,我等早有耳闻,公孙瓒善战,帐下兵马凶勐,又有乔玄赵云此等大将,刘虞帐下无兵无将,被公孙瓒击败是必然的事,可刘虞怎么说也是幽州一方长官,比之偏安北平一方的公孙瓒实力雄厚了许多,此番主公若是插手,便会对上公孙瓒,那损失自然不可估量,但不救援,那公孙瓒得了幽州,自然实力大增,一旦羽翼丰满,自然会垂涎我冀州这丰足之地,所以主公与那公孙瓒迟早会有一战!”
韩馥道:“如此说来,我等应在他们争的差不多的时候再出手?”
田丰心下不屑,若是如此简单,那还要我等谋士作甚?你迟迟不出兵,刘虞又不是傻子,大不了降了公孙瓒,到时候你就一边哭去吧。见韩馥曲解了他的意思,解答道:“非也,主公应即日出兵,稳住刘虞,派使者先行回去,顺便将这官印带回,许诺只是出于道义才出兵相援,这样刘虞才会与公孙瓒拼死一搏,但路途遥远,大军恐遭埋伏,主公不得不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拖慢了行程,只要在刘虞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将他救下,到时,这幽州还只在难逃主公手掌!”
韩馥大喜,道:“元皓大才,馥受教,来人,请刘虞使者,我有要事与之相谈!”
得到韩馥肯定答复的使者带着官印火速回了幽州,韩馥望着大喜过望的使者,心中冷笑,这世上,哪有如此如意的事情,帮你抵御敌人,却不要任何好处?凡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公孙瓒一路势如破竹,他在幽州早有威名,许多城守只是象征式的抵抗了一下便开城投降,直到攻到蓟城,遭到了刘虞的激烈抵抗,这是刘虞最后的据点,先进他便亲自上了城头,一时间士气大振,几度将攻上城头的敌军赶了下去,城内驻守了3万大军,公孙瓒强袭不成,损失惨重,在丢下一万多具尸体,还是没能攻下蓟城,心中焦急,虽然阵亡的多是新兵,可幽州人口本就不多,要再招募一支打击你短时间是不可能的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便与刘虞僵持在了蓟城。
蓟城也伤亡惨重,要不是使者带回的消息,刘虞也坚持不了这么久,可援军迟迟未来,刘虞心中也是焦急不堪,眼看城中士卒也伤亡惨重,3万大军只余2万,还要分驻四面城墙,巨大的伤亡使士气大降,蓟城眼看就要被破。
蓟城此时仿佛一台巨大的绞肉机,两方人马不断的投入进去,被绞的鲜血淋漓,蓟城的城墙之上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公孙瓒为了激励士气,同时也打击对方士气,下令不许收尸,何时城破,何时才让攻城的众位兄弟入土为安,要让死在城下的兄弟们亲眼见到攻破蓟城的那一天!
谁知这本是激励士气的一计,却冥冥中助了他一臂之力,众多尸体堆积在城下,初春时分日按期潮湿,几天时间变散发出异味,蓟城城中飘散着可怕的味道,百姓恐慌,最后突然爆发了瘟疫,几天时间全城无数士卒百姓被感染,刘虞见蓟城在不可待,连夜带着家眷在士兵护送下逃往居庸关。
公孙瓒攻克蓟城,整个幽州等于收入手中,还没来的急高兴,后方便传来战报,冀州韩馥发兵10万,大将潘凤领军,直奔蓟城而来,公孙瓒大惊,连忙盘算自己的实力,经过与刘虞的苦战,现下手中只剩下3万不到的兵力,据城而守尚且有几分胜算,可是蓟城经过战火洗礼残破不堪,城内有瘟疫蔓延,当下舍弃了蓟城,回军北平,准备在老家与潘凤决一死战了。
潘凤一路上根本没遇见抵抗,询问过城内几名世家的人之后,得知几日前城内驻守的兵马带着城内的粮草全部撤离。
经过几座城市,全部如此,潘凤心中计较,看来这公孙瓒是准备死守北平了。
公孙瓒回到北平,召集所有兵马,盘点过后没发现从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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