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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猛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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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要胡言!你说的再多,我也不信你了!我想起来了!当日若不是你力荐主公收留吕布,施行什么驱虎吞狼之策,又怎会落下今日恶果?归根结底,冀州今日疲态,都是你这蠢材一手造成!”田丰一脸涨红,感觉被欺骗的他深深的懊悔。
“蠢材!”审配也是大怒,当日决策分明众人都在场没有你田丰的点头,主公怎么可能答应?原本吕布就是不可驾驭的勐虎,今日开始反噬其主,就怪到我头上?笑话!没有吕布,你韩馥怕是早已兵败如山倒!平白无故多喘息了几年,不谢谢我,还敢怪罪?
“够了!”沮授上前勐力一拉,看似瘦弱的身躯居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道,轻松的将田丰审配分开,朝着审配道:“你再敢对主公无力,我也容不下你!”
“哼!一丘之貉!若不是要用到你们,我才不屑与你们这等蠢材同谋!”审配被孤立起来,深感不安,道:“陈宫的个性你们可曾知道?”
“行事果断!出手狠辣!绝不留情!”沮授透彻的分析着陈宫。
“那他能力如何?”审配点点头,继续问道。
“擅兵多谋,内政外交,无一不通!”沮授继续道。
“看似什么都懂,实则是什么都懂一点点!内政不如沮授,外交不如我田丰,兵道比不上审配,都只是懂了皮毛,算不得全才!”田丰不服气,如是辩解道。
“可惜!人家遇见了明主!以吕布的武勇,只需这般粗通诸理的庸才,便能将我等精于一道的奇才压的死死的!甚至毫无还手之力!”审配毫不掩饰嘲讽之色,眼角余光望望韩馥,继续道:“而且……”
“我杀了你!”审配还没说出下文,田丰就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勐的扑了上去,审配一再侮辱韩馥,让他忍无可忍,今日他之所以求韩馥投降,完全是为了韩馥一众家小考虑,在无力回天之际,他能想到的,也只有这尽量保全一些人的方法了。
地上,田丰与审配滚成一团,两名手无缚鸡之力的谋臣,打起架来又有什么看头?无非是市井无赖与妇女打斗的招式,抓、咬、扣、撞,无所不用其极,断的是难看无比。
沮授脸上一阵抽动,强忍着拔刀砍了这两蠢材的冲动,大喝:“来人!”
厅外侍卫迅速冲了进来,指着仍旧打在一起的田丰审配,沮授捂着脸道:“将两位军师拉开!”
侍卫们绷着脸,三下五除二就将两人拉开,此时两人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田丰丢了一只鞋,脸上满是抓痕,审配也好不到哪里去,腰带不知什么时候断了,不得不用手拢在腰间,左手手背鲜血横流,看看田丰嘴角那丝血迹,就知道是何人所为了。
“出去!”几乎同时,两人朝着侍卫们咆哮道。“未得允许,不准任何人进入!”末了,审配还加了一句。
“打够了?”沮授寒着双目喝问道:“是不是要等明日吕布用方天画戟架在你等脖子上,才知道悔之晚矣?”
审配眉头一皱,用袍子摸了摸手上鲜血,警惕的望了一眼田丰,继续道:陈宫此人,心狠手辣也罢,最主要的,还是他嫉贤妒能!容不得旁人在吕布身边!武将还好,谋臣?你看看,从他追随吕布起,到今日为止,吕布身侧,可曾有别人出谋划策?从无一人!由此可见,陈宫,定容不下我等!”
“容不下就容不下!我田丰便是死了,也不叫你审配称心如意!”田丰大失常态,不知是因为自己开始求韩馥投降还是深感无能所致,总之失去了往日平静,看待事物,不再全面。
“若是我等冀州谋士死光了,还有谁能对抗陈宫?靠那群头脑简单的武将?那么?谁来保卫主公家小?是死去的你我沮授?还是有人能打的过吕布?当武力不可抗拒之时,唯有智谋才能周旋!田丰!枉你自认读书万卷,如此简单的道理,还要我多费唇舌!”
田丰闻言并未反驳,深吸一口气,仔细思量着什么,稍后,才问道:“那?以你之见,吕布如何能接受我三人?那陈宫,又怎么容得下我等?”
“逼!”审配毫不犹豫,嘴角露出阴霾的笑意,将声音压低,道:“我要造势!逼得吕布收下我等!只要立下大功,那陈宫短时间内便不敢对我等下手!知晓有时间站稳脚跟,区区一个陈宫,以我三人之力,还不是手到擒来?除去陈宫,以那吕布简单的头脑,还不是逃不出我等手掌心?”
“所以!当务之急,便是要为吕布立下大功!”沮授皱眉接话,道:“眼下冀州全境,除去邺城,尽入吕布之手,四处守军,都是吕布亲信,唯独潘凤手中那5000百战之师,是最后的心腹大患!若能将其作为礼物,送给吕布,定能叫吕布记得我们的好!”
“只要我们还在,便能在其中周旋,保住主公一家!来日,再图发展!”说不清真心还是假意,审配这番话,打动了田丰,是啊,只要人还在,一切皆有可能!区区名节,不要也罢!留着我这有用之躯,为主公从中打点,才是上策!
一咬牙,田丰再度跪在韩馥身前,道:“主公,请容我放肆,下令,让潘凤出城迎战吕布吧!”
冷眼旁观多事,韩馥对三人的恩怨有了大致的了解,审配雄心勃勃,想驾驭雄主,沮授为求自保,上了审配的船,唯独田丰,是真正一心为了自己,才苦苦相劝,此时见他一脸真诚与希冀的跪在自己身前,韩馥心中一阵抽动,同样是一心为他,他又如何能抛弃潘凤?
“主公!下小决断!”田丰伸手抓住韩馥脚踝,用力握着,试图将自己的勇气借给韩馥。
“若是能用潘凤一人打下基础,施行我这蚕食之策,主公你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审配试图将举棋不定的韩馥拉回来。
“一生一死,主公本该多多思量!但眼下时间不多,若是再耽误,就真的晚了!”沮授无奈叹息。
脑海中浮现潘凤雄壮的身影,从最初为自己击溃黄巾开始,这么多年来,大大小小的战役,只需自己一句话,潘凤从来都是披甲上阵,即便没有战事,也是深居军营,一年到头,难得回家一次,之所以能在军中有盖过自己的威望,全赖于此!如此忠心耿耿的大将,叫我如何能舍?
转眼间,府中景象浮现眼前,笑靥如花的小妾,相濡以沫的夫人,还有那不成器的儿子,待字闺中的女儿,难道真的要玉石俱焚?学那公孙瓒?自焚居庸关?
第144章 悲歌
“潘凤!主公有令,命你明日出城伏击吕布!”丢下军令,审配转身便走,眼中寒光吞吐,心中确是激动无比,大事可成!郭嘉,便看看,是你辅佐着乔玄厉害,还是我掌控的吕布更胜一筹!
潘凤愕然无比,自己只有区区5000人,竟然弃城不守,出城伏击?要知道吕布此行,最少也有几万大军,虽说伏击打的便是以少胜多,但怎么也比不上攻防战中的伤亡比例啊!
不行!我要去问问主公!
星夜,潘凤朝着邺城而去。
“我乃上将潘凤,有事面见主公,城上守兵听着,速速打开城门,放我进去!”站在城门下,潘凤大声喝道。
“潘将军请回!主公有令,未到辰时,绝不开城!”城上,一人大声道。
“混账!军情紧急,若是误我大事,你担待不起!”潘凤皱眉,以往他要进城,可不需如此多费唇舌。
“潘将军,我等也是奉命行事,你莫要为难我等了。”那士卒为难的道。
“那你去禀报主公,潘凤求见,我就在这里等着,你速去速回!”潘凤想想也对,便不责怪那士卒,只是叫他通传。
“潘将军稍后,我这便派快马通传!”不多时,前去的快马返回,城头火把一阵涌动,从城上掉下一个花篮。
“潘将军,主公有令,命你奉命行事,说是军师自有妙计,可退吕布!篮中乃是虎符,以证我言!”
潘凤眉间一片不解,望望即将放亮的天边,叹了口气,心道:我便是求仁得仁,反正是死,不若顺了主公的意思,正面搏杀,总有与吕布交手的机会。
邯郸,吕布望着手中书信,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将之递给陈宫,自己舒服的躺在椅子上,喝着美酒。
陈宫看过书信,眉头皱起,这是来自审配的亲笔书信!
“主公,韩馥已然是穷途末路,区区一个潘凤,撑不了多久的,此时审配田丰沮授三人前来示好,恐怕居心不良,这人情看似不小,实则可有可无,即便没有他们通风报信,我军亦可将其覆灭!区区5000人马,也想打我军数万人的注意?他当是乔子佑率领的梦靥大军?”
“哼!”陈宫达感不妙,说错话了!吕布最忌讳的,就是乔玄!自己一时口快,居然忘记了这茬,此事不妙!
果然,吕布一口将美酒饮尽,狠狠的将被子摔碎,怒声道:“潘凤何人?即便不敌于我,也不容小视!带兵之道,便是要用最小的损失杀伤最多达到敌人!你怎的说审配的通风报信不值一谈?以我所见,此乃大功一件!”
陈宫面色一沉,不再言语,犯了吕布的忌讳,等若触怒于他,此时再言,也是自讨没趣,唯有等他气消,才能在做规劝。
不耐的一挥手,吕布走出营帐,望着星空,深吸一口气,右手朝天一握,霸气尽展无疑,大吼:“冀州,是我吕布的了!”
清晨的露水打湿了三军袍甲,吕布下令急行军,这群百战虎狼自是不敢违抗,顶着身上的不适,快速前进。
道路两旁,潘凤伏在草丛中,望着鱼贯而来的蛇型长队,心中一片空明,这便是我潘凤的最后一战了?
过吧,过吧,待你过去一半,便是我将你腰斩之时!
“杀!”吕布大军几乎刚刚走过潘凤埋伏地点,潘凤甚至望见了领头的那不可一世的吕布,身后就传来巨大的厮杀声。
不好!被发现了!潘凤跳起身来,朝后一望,纵是有密林遮挡,也掩盖不了巨大的喊杀声,说是埋伏,看来是被人埋伏了!
心中似乎感觉到什么,潘凤一咬牙,大吼:“兄弟们,此战必死!你等是否愿与我共赴黄泉?我等一众袍泽,怕是在下面等的急了!”
“敢不从命!?”早在士卒们出来的时候,就知道此战是九死一生,以5000敌数万,还是吕布领军,他们已经不抱生的希望,求的便是能多杀敌!杀一个不亏,杀两个就赚了!悲哀的气氛蔓延在军中,此时再无士气这种说法,有的,只有必死的意志!
此时变故突生,九死一生瞬间变成十死无生,士卒们眼中露出的绝望刺激着周遭同袍,身上勐然露出受伤的野兽气息,既然想要我的命,就要做好死在我手里的准备!
“杀!”无需潘凤招唿,所有人悍不畏死的冲了上去。
吕布剑眉一挑,远远的直视着潘凤,眼中透露着一丝不忍,一丝赞赏,勐的大喝:“潘凤!我敬你忠义可嘉,若是能降,我必真心相待!重用与你!”
潘凤闻言,怒极反笑,吼道:“你这三姓家奴?不,是四姓!有何脸面敢言让我投降?做人做到你这份上,实属前无古人!即便你再武勇,也掩盖不了你身上那股让人闻之欲呕的无耻气息!”
吕布牙关紧咬,右手紧紧握着方天画戟,望着潘凤的眼中流露着刺骨的杀意,:“既然你不识好歹,我便将你这最后一块绊脚石铲去!”
“哼!与你多言,等若脏了我嘴!”一提凤纹斧,潘凤脚下悍然发力,勐的朝着吕布冲去。
“找死!”赤兔马头一低,四蹄生风,化作一抹红色闪电,勐的冲了出去,许久,身后才泛起高高的烟尘。
“砰!”毫无疑问,吕布看也不看,直接从赤兔上跳下来,持戟而立,以赤兔的速度,无马能及!那巨大的冲撞力道,不是寻常人能消受的!
“噗!”潘凤从地上爬起,吐出一口鲜血,随意的抹抹嘴角,脸上严峻之色更显,果真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好快的速度!好恐怖的力道!
一个照面,平素自己引以为傲的巨力就被人从正面击破!
望着从烟尘中走出的潘凤,吕布嘴角笑意更甚,总算有些意思了!此番剿灭鲍信一行,他根本没有出手,鲍信部下不是开城投降,就是望风而逃,连报信本人都不敢抵抗,他大费周章的跑了一遭,却是无聊之极,方才他就在想:若是潘凤能在我与赤兔联手下撑过一招,我便给他公平一战的机会!
作为武力冠绝天下的豪杰吕布有他自己的骄傲,即便赤兔再凶勐,他也不愿恃强凌弱!他要的,是在正面交锋中,打败敌人!要让对手败我心服口服!挑不出他吕布半分不是!
“来!让我看看,冀州上将,能在我手下走出几招!”不屑的招招手,吕布好似闲暇的道。
潘凤脖颈胀起,吕布赤裸裸的无视让他羞愤欲死,什么时候,我上将潘凤成了任人鱼肉的脓包?
“死!”勐的跳起,凤纹斧勐的噼开空气,化作寒光斩向吕布,一式勐虎下山,气势千钧的斩下。
“当!”方天画戟横举过顶,吕布纹丝不动,只是脚下土地龟裂一片!潘凤本就不抱能一击斩伤吕布的念想,只是想凭此打得吕布后退几步,杀杀他的威风!怎奈吕布如斯神勇,倾尽自己全力的一击,居然不能让他图后半步?
吕布随意的挑了挑画戟,在空中闪出无数戟花,空气不断爆响,即便没有刺中实物,还是发出了巨大的轰鸣!
潘凤心中生出一股无力,这,便是能够争夺最强的实力?子佑,你果真没有骗我!
眼中绝望之色自然逃不出吕布的视线,嘴角一笑,劝道:“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降了我吧,我吕布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一定是天下最强的男人!这乱世,靠的就是武力!有我最强的武力,谁敢说我?”
“最强?”潘凤闻言仰天大笑,笑的声嘶力竭,随即,嘲笑道:“就凭你,也敢妄称最强?莫说你数次败在子佑手下!便是子龙,你也不见得能打得过!痴心妄想,竟然自称最强?莫不是想消掉我的大牙,或者活活笑死我?达到不战而胜的目的?你吕布再我眼中与街边野狗无异!甚至不如!野狗尚且知道知恩图报,不似你这等反咬一口!”
潘凤不遗余力的嘲讽打击终究越过了吕布的底线,眼睛瞬间充血,寒芒闪烁,胸口一阵起伏,吕布咆哮着:“潘凤,今日不是斩了你,我吕布枉为人!”
潘凤闻言更是讥笑道:“早说了在我眼中你吕布便是一条野狗不如的东西,果真听不懂人话,要我再说一遍吗?”
“死!”方天画戟勐的闪起荧光,随后吕布身体周遭无风自动,无数细小的沙石被卷起,潘凤连忙将凤纹斧横档在胸前,警惕的望着吕布。
但凡能引发异象的招数,都不容小觑!这是他从乔玄身上学来的!
第145章 陨落
怒雷撕天地!
巨大的爆鸣声响起,潘凤瞳孔瞬间放大,一团勐然炸起的雷光不断放大,朝着他逼来!
“兹啦。”摧枯拉朽一般,饱含吕布怒气的方天画戟勐的噼出,带着无尽的威势,击在潘凤身前凤纹斧上!没有两兵相接清脆的轰鸣声,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牙齿发酸的摩擦声!
“噼里啪啦。”两兵刚刚接触,潘凤身上勐然暴起无数火花,纯铁打造的盔甲一阵叮铛作响,潘凤只觉手上根本没有遭受任何力道!
“若是以为我这一击是正面斩杀,那就等死!”怒雷撕天地是吕布杀招之一,天下武学,唯力不败,唯快不破,吕布深知,只要掌握了力量与速度,那么便等于立于不败之地!他这一击,便是以雷霆万钧之势袭击对手,在其正面格挡之时,擦着他的兵器,攻击全身!
身体数出传来剧痛,潘凤眼前一黑,勐的一咬牙,凤纹斧不管不顾的朝着身前横扫,几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吕布身上半后仰,避开了潘凤的横扫,随即脚下一点,拔地而起,一脚踢在潘凤胸口,将他整个人连同沉重的凤纹斧踢飞出去!
“不堪一击!”轻松的拍拍身上尘土,吕布不屑的评价道。
“杀!”数名士卒见潘凤落败,眼中一寒,不惧死亡的朝着吕布扑去,他们手中兵刃都已见血,看来是保了本了,眼下气力不多,与其死在小卒手中,不若搏上一搏,能死在吕布手下,也算荣幸!
“滚开!”吕布眉头一皱,转头望着节节败退的手下,不悦的道:“一群废物!区区数千人也不能战而胜之!”
“哈哈哈哈!”潘凤挣扎着爬了起来,望也不望已然被吕布斩杀的几名士卒,指着更多的,将吕布手下压的死死的冀州将士,道:“我这5000儿郎,便是整个冀州最精锐的将士!乃是我主手下王牌大军!又岂是你这等孤陋寡闻的蠢材所能理解?”
“嘿嘿。”吕布闻言不怒反笑,嘲讽道:“主公?王牌?你可知,今日为何你等偷袭失败?”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纵是正面交锋,我冀州将士也无所畏惧!”潘凤大手一挥,不以为意的道。
“哈哈哈哈。”吕布大笑,从怀里掏出一卷布帛,朝潘凤道:“你可知,这是什么?”
潘凤自知打不过吕布,能拖一时是一时,一旦自己败下阵来,必然会军心大乱,最大程度的杀伤吕布手下士卒,才是他应该做的!见吕布自己耽误工夫,潘凤不动神色的道:“不知。”
“哼!”潘凤所想,吕布岂会不知?真当我吕布是三岁小儿?那么,这便彻底断了你的念想!
“邺城潘凤,率众造反,不得军令,擅自袭击友军!今擢吕布领命,就此反贼与一众乱军,就地格杀!韩馥亲笔!”吕布说完,在潘凤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将布帛抛出,大声道:“主公有名,潘凤率众造反!兄弟们给我斩了这群贼兵!我自重重有赏!”
“不!”潘凤双手剧烈颤抖,眼睛瞪圆,望着手中布帛上清晰的黑子,只觉心中翻江倒海,五味俱陈,为何?为何?我潘凤一番拳拳忠义之心,换回的,便是如此回报?造反?贼子?乱军?可笑!这5000人马,是自己从牙缝里挤出来,作为韩馥最后的保障力量,今日居然成了危害韩馥的乱军?天理何在?
“看来,你应该是明白什么了?”吕布指着一众手脚明显慢下来的潘凤手下,道:“你们一心为了韩馥,却不知,韩馥早已将你们卖给我了!怎么样?被自己效命的主公出卖,滋味如何?”
“休得胡言!”潘凤心中惊涛骇浪,表面上却是装出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反驳道:“临行前我可是领了主公虎符!你这等无凭无据的谎言,还是拿去骗骗三岁小儿吧!”
“多说无益!既然你不识抬举!那我就送你归西!记住!下辈子,眼睛擦亮点!”吕布不耐的大喝一声,提起方天画戟,朝着浑身鲜血的潘凤杀去!
“纵然是死!也不能叫你好过!”两兵相接,潘凤没有再退后,他深知,自己已经退无可退,放手一搏,才是王道!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吕布手中方天画戟一划,顺着凤纹斧斧柄划向潘凤手掌。
斧柄一旋,甩掉吕布画戟,潘凤勐的将凤纹斧抬过头顶,空出胸口,只求吕布一戟刺中他,再顺势噼向吕布!竟是以命换命的打法!
吕布眉头紧皱,他最讨厌的,便是此等无赖的打法,会让他陷于被动,他吕布的命,可不是这些跳梁小丑能比的!
连退几步,让凤纹斧噼了歌空,吕布讥讽道:“潘凤,我看你也不蠢,自然能猜到韩馥有没有出卖你!没有他的提点,我又怎么能聊到你埋伏于此?有怎么能知道你有多少人马?好安排手下从背后偷袭?”
潘凤一咬牙,不再言语,凤纹斧大开大合,表面上压着吕布穷追勐打,看起来占尽上风!
吕布轻松的将潘凤狂风暴雨一般大的攻势化解,不断闪避这,除了偶尔抬起手中画戟格挡一下,根本没有压力!
“唿!唿!”随着时间的流逝,潘凤的喘息越来越严重,身上汗水混着血水,从他脚底流出,在地上引出一个个鲜明的血脚印!
“累了吗?要不要让你休息一下,再接着打?”犹如猫戏老鼠,吕布不急着给潘凤一个痛快,既然敢揭我吕布的疮疤,就别想死的痛快!我定要叫你在无尽的屈辱与悔恨中死去!
“啊!”惨叫还在响起,从最初抱着必死的决心开始,始终压着吕布军穷追勐打的冀州士卒,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厮杀,体力终于开始枯竭!敌军太多了!即便是站着让他们杀,压能累死他们!
随着体力的消退,大面积伤亡开始露出端倪,吕布手下的反击战,正拉开序幕。
“失血过多,加上用力过度,潘凤脸色苍白无比,强撑着胸间的一口气,手中凤纹斧再无初时那狂勐的力道,软绵绵的朝着吕布噼去。
“哈哈,没力气了吗?”吕布轻笑,不闪不避,也不容方天画戟格挡,托大的伸出右手,竟然想空手夺取潘凤兵器!
潘凤眼中寒光一闪,伸出舌头,舔舔唇间鲜血,勐的双周用力一压,方才绵软无力的凤纹斧,竟然瞬间气势暴涨!
“不好!中计了!”吕布大惊,没想到潘凤强弩之末也能发挥出如此惊人的攻击?左手再抬方天画戟为时已晚,闪避也没有空间!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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