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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猛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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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阳黄忠!”黄忠高抬着头颅,不屑的道。
  南阳黄忠?魏延心中腹诽:哪里来的山野村夫?从未听过这等名号!
  “好!黄忠!可敢一战!?”魏延大喝,从一旁手下手中接过长柄双刀,朝着黄忠邀战。
  黄忠闻言眉头高高皱起,望向乔玄。
  “全力而为,他若是不敌,死在你手中,也不能有怨言!”乔玄最恨便是此等不忠不义之人,正如当初的公孙瓒,此等小人,或者也只能害人害己,不若早早除去,以我乔子佑之手,杀了这么一个东西,不免污了自身,正好借汉升之手除去这废物!
  “哼!”黄忠得到乔玄的答复,从马脖上抽出大刀,跳下战马,就朝着魏延走去,此人无理,定是触怒了主公,看我好好教训教训你!
  “呀!”魏延眼中精光一闪,爆发出兴奋的神采,机会就在眼前,就用你黄忠为我踏脚石,他出我名震天下的第一步吧!
  “雕虫小技!”黄忠粗壮的右手持刀斜斜的向上一撩,架住魏延双刀,没有丝毫吃力的感觉,直直的将魏延撩飞,连连退后数步,惊骇万分的望着他。
  能跟随在乔子佑身旁的,果然没有好相与的!
  魏延警惕起来,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黄忠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撩,其间包含的臂力眼力,以及那一份自信,都远远胜过他!此人乃我大敌!
  黄忠一招迫退魏延,也不追击,将大刀抗在肩上,好笑的望着他,道:“就这几下庄稼把式,还敢在我家主公面前丢人现眼?”
  魏延双目赤红,就是刘表对他不屑,也未曾言明,好歹也是给了他个一官半职,今日这黄忠实在该死,竟然将我魏延比作那庄稼汉?
  “给我死来!”一语不合,魏延真的打出火气,手下再不留手,双刀变换着轨迹,冲着黄忠笼罩过去,魏延最自信的,便是自己的出刀速度!只要被我近身,就等着被无穷无尽的刀光包围吧!
  “蠢材!”黄忠很干脆的将大刀插在身旁土地,双臂勐然探出,朝着虚空之中一握!乔玄嘴角露出笑意,胜负已定!
  魏延双手月舞越快,渐渐的双刀化作虚影,自认黄忠绝对不能抵挡,自信满满的朝着黄忠倾泻而下。
  哪知刚刚近身,双手手腕就一滞!眼中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木然弯曲头颅,引入眼帘的,正是自己持刀的双手,竟然被黄忠牢牢的握在手中!
  “哈!”黄忠大手发力,魏延只觉手腕钻心的疼痛,紧握的手一松,双刀脱手而出,落在地上。
  “滚!”一脚踹在魏延胸口,黄忠看也不看,转身上马,这等无用的废材,也敢拦路自荐?实在笑掉我的大牙!
  魏延惨败,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乔玄好笑的望着倒在地上的魏延,真是没有眼力,便是对上赵云,也不至于败得这么惨,这么快!
  赵云谦谦君子,上手必然不会全力以赴,待得渐渐进入状态,怎么也要三十招之后了,黄忠火气一向比较大,从他先前的怒斥就可以看出。
  自作孽不可或,以魏延的实力,对上徐晃,还是有几分胜算,怎的偏偏选中能与我一战的黄忠?
  “如何?可曾服气?”起哦选策马上前,打量着魏延。
  魏延咬牙不说话,实在不曾想到,区区一个声名不显的黄忠就能将自己玩弄于鼓掌之中!那么,名震天下的乔玄又是何等威武?眼中泛起一丝不甘,到底,还是我小瞧了天下英雄?
  “我缺一名马前卒,你可愿意?”乔玄嘲讽的笑笑,魏延此人,实属鸡肋,留下他但不重用,倒是不错的选择。


第151章 夺城
  益州,张飞漫无目的的骑在乌稚马上,身后跟着几十名粗壮的汉子,走在宽阔的官道上。
  “弟兄们!打起精神,前面就是上庸,只要打下此城,为我哥哥立下基业,我保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大碗酒大块肉!
  “大哥,兄弟们是见你勇勐擦跟着你讨饭吃,但你胆子也太大了吧,我等区区数十人,便想攻城掠地?有些天方夜谭了吧?弟兄们还有家小,这等与送死无异之事,还是不要做了吧?”一名汉子头疼无比,望着兴高采烈的张飞,心中的悔恨,足以自尽一万次!
  当初自己为什么瞎了眼,带着众兄弟去抢这看似人单势孤的莽汉?结果马没抢到,倒是把一众兄弟都赔了进去,现在仅存的这点人,也要陪他一起去送死?
  “混账!”张飞怒目一瞪,吓得靠近的几名手下连连缩脖子,不服气的道:“乔子佑那厮,当初不也是凭着区区数百人就拿下了那么大的南阳城?他能做到,我张飞也可以!况且上庸那小小的地方,守军一定不多,四周也没有什么大城,有什么好怕的?爷爷我是领着你们发财!再敢说个不字,小心我扭下你的脑袋!”张飞振振有词,四下无人敢驳,只得吊在他后面,心中暗暗叹息。
  与此同时,上庸城内,太守阎圃满脸不甘,愤怒的将手中折子甩到地上,眼中闪出怨恨的神色:“张鲁,为何你就是如此不听劝告?什么五斗米教?邪教尔!怎可放下领地大小事务,迷恋此道?我不过劝谏几次,就被你发配来这偏远之地,果真是昏庸无道!”
  烦闷不已,阎圃丢下堆积在案几上的政务,一个人躲到后院借酒浇愁去了,既然你自己都漠不关心,我又凭什么杞人忧天?
  “好了!这便是上庸!”望着低矮的城墙,张飞喜不自禁望望天色,压低声音道:“你们与我分批进城,直取太守府!只要拿了城中太守,再以性命相逼,一定能拿下此城!”
  手下们点头不语,张飞大笑,一人朝着上庸走去。
  “大哥?我等真的要陪他送死?”一名山贼不甘的朝着以前的首领问道。
  “哼!”那首领闷哼一声,望着张飞走远的背影,道:“他要找死,就随他去,我等这便打道回府!还做我等山贼,占地为王,岂不逍遥自在?”
  “不可!”人群中,一名山贼反对道:“那张飞声名远播,不知为何出现在此,以这上庸低矮的城墙,怕是留不住他!一旦他逃了,以他脚下乌稚马的脚力,定会敢在我等之前回到山寨!我等妻儿老小俱在,此人行事无常,恐怕难逃他的毒手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真的要陪他送死不成?”首领闷闷的将厚重武器一扔,坐在地上,不满的道。
  “大哥莫急,我有个想法,不如我们进城报信,告诉城中太守张飞意图夺城,叫他提早防范!到时候说不得还有一些奖赏!”那人嘿嘿笑着,说出了对策。
  “好计策!”山贼首领大喜,拍拍出计那人肩膀,道:“此事就由你去办,我与众兄弟在此静候佳音。
  “大哥,你?”那人脸色变成猪肝色,愤怒的望着自己老大,哪有这般道理?计策是我出的,还叫我以身犯险?
  “不要多言了,速去速回,你一众家小还等着你呢!”解说草莽无义,今天真正领教了!那人狠狠一咬牙,朝着上庸冲去。
  “莫要怪我,为了活命,只能牺牲你了,谁知道,报完信,还能不能活着出来?”首领喃喃自语,眼中一片决绝。
  张飞走在城中,望着城中繁华的街道,心情大好,吃着街边买了包子,牵着乌稚马,大步朝着太守府走去。
  今夜,这座城就是我张飞的了!哥哥,等着吧,我一定会为你打下更大的地盘!
  林淼是一名山贼,多年以来,一直任劳任怨的跟在首领身后,自知体格并不健壮的他凭着几分狡猾,在山寨中充当狗头军师的角色,倒也颇有地位。今日大哥竟然叫我做这九死一生之事!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眼中闪着寒光,林淼快步朝着太守府后门走去。
  张飞在太守府大门附近找了个茶水铺子坐下,眉头紧皱,心道:这群没用的废物,怎得这么久了,还不见人影?莫不是跑了?哼!即便没有你们这群酒囊饭袋,我张飞一样能做成大事!
  “咚咚咚!”林淼大力的拍着太守府后门。
  “谁呀!”府内传来一声苍老的问候。
  “劳烦通报!小人乃上庸百姓,有大事禀报太守大人!关乎上庸存亡!”林淼将事情说的严重无比,试图引起守门老伯的重视。
  “那你等着,我这就去通报。”守门的老伯在太守府也干了几十年了,大大小小的场面见过不少,此人既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一人前来报信,想必真有其事!
  不多时,一队人马匆匆忙忙的将后门打开,领头之人望了望府外四周,确定只有林淼一人,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其拖进太守府,令:“给我看好后门,不许任何人进出!通知前门的兄弟,严加防范!恐防有诈!”
  两名士卒压着林淼,快步朝阎圃所在的大厅走去。
  “大人!报信之人已经带到!”士卒将临将林淼推出,躬身行礼,带着手下退出厅外。
  “你是何许人也?有什么大事要向我禀报?若敢欺瞒或是谎报,定然严惩!”阎圃低头打量着跪在下手的林淼,道。
  “启禀大人,下人乃是上庸城外农户!昨日一伙人来到我村中,领头之人自称张飞,说是要打下上庸!小人句句属实,不敢隐瞒!”林淼镇定片刻,将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哦?”阎圃眼前一亮,望着林淼道:“你可听清楚了,那人自称张飞?张翼德?”
  “正是!”林淼肯定的道:“他们商量,今夜由张飞突袭上庸,拿住太守大人,东门人马随时接应,此时张飞已经混入城中,伺机待发,东门城下也聚集了一伙强人!大人应该立即下令,将他们捉拿!”
  “不用你教我做事!”阎圃玩味的打量着林淼,突然大喝:“大胆贼人!我看你与他们是一伙的!知道我上庸城中兵马不多,行这调虎离山之计!农户?哪家的农户穿成你这样的?真当我阎圃是傻子不成?来人!将这大胆贼人给我拿下!打入死牢,待我禀明主公,再行定论!”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林淼大惊,知道自己败露了,连连磕头,道:“小人愿说实话!请大人网开一面的!”
  阎圃一挥手,止住了拖着林淼的士卒,寒声道:“还有什么要说的,一次说完吧!若是再让我查出不对,谁也救不了你!”
  林淼精神不定,被吓得不轻,慌慌张张的将事情的起末交代的清清楚楚,说完之后连连磕头,哀声求道:“小人尚有八十老母,下有小儿还未断奶,请大人怜悯,放我一条生路!”
  “哼!”阎圃听见这番说辞,又好气又好笑,八十老母?你不过三十来岁,你家老母五十了还能生下你,果真是老当益壮啊!
  “滚吧!以后不要再出现在上庸!”阎圃大手一挥,林淼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朝着府外冲去。
  “来人!”阎圃眼中一寒,心中那压抑不住的心思瞬间生根发芽,一个疯狂的念头悄然而生,寒声道:“不许让他走出上庸!找个没人的地方!”说着,用手做抹脖子状。
  张飞左等右等,都没有手下的消息,恼怒的一拍桌子,将店家吓了一跳,随手丢下一块碎银,朝着太守府走去。
  天以黄昏,府上还没有掌灯,张飞紧握着手中丈八蛇矛,深吸一口气,脚下发力,快速朝着太守府扑去!
  即便一人!我张飞也不惧!
  “呔!”一脚将紧闭的府门踢开,张飞大喝:“府上太守听着,燕人张翼德在此,快快出来投降!小心狗命不保!”
  沉默。府中一片寂静,没有张飞预想的大军压来。
  警惕的望着空无一人的太守府,张飞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怎当得一个人也没有?
  强压心中不安,张飞一咬牙,朝着太守府走进。
  一路来到大厅之外,没有见到一个人,张飞心中的不安越发加剧,勐一抬头,只见厅中居然坐着一人!
  哈哈!抓你来问问!大步一迈,朝着端坐厅中的阎圃奔去。
  “哐啷!”脚下一松,张飞惊骇欲死,此处怎的有歌这么大的坑?
  不好!中计了!
  满怀不甘的念头,张飞朝着深深的大坑中跌落。


第152章 阎圃
  望着坐在坑底,怒视着自己的张飞,阎圃一阵好笑,到底是头脑简单的粗人,略施小计,就手到擒来。
  “你是张飞?”阎圃调整心情,用淡漠的声音问道。
  “正是你爷爷张飞!”张飞恼怒不已,这坑壁上居然淋了油!让他毫无借力之处,想爬上去,难如登天!
  “有何凭证?”阎圃不信的问道。
  “哈哈哈哈!”张飞狂笑,眼中杀机闪现,望着阎圃,寒声道:“放你家爷爷出去,等我摘下你项上人头,你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哼!”阎圃对于张飞的态度很是不满,都已经是自己的阶下之囚了,还敢如此放肆!不过这人胆气,倒真有几分张飞的样子!
  “你即是张飞,不好好呆在徐州,跑来我上庸作甚?还扬言着要打下我上庸?可是受了刘备之名?”阎圃心中狂跳,若是刘备也来了!那就不用犹豫了!
  “你个鸟人!我家哥哥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待我出去,定要将你大卸八块!”张飞大怒,这蠢材竟然敢直唿我哥哥的名字!
  阎圃翻了个白眼,一踢身旁水桶,桶中冷水倾倒而出,将坑中张飞淋了歌透心凉,大声问道:“我问你呢!刘备何在?”
  “啊啊啊!”张飞狂怒,一抹脸上水迹,手中丈八蛇矛指着阎圃,大喝:“鸟人!不斩了你!我张飞誓不为人!”
  “不识抬举!”阎圃回退几步,朝着一众手下道:“继续浇水,什么时候肯说了,再来告诉我。”
  “啊欠。”远在徐州的刘备突然打了歌寒颤,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一股莫名的寒意让他心头一跳,不安的情绪上涌,朝着身旁关羽问道:“我叫你打听三弟的消息,可有进展?”
  一年四季都红着脸的关羽摇摇头,叹息的道:“自从三弟穿过南阳,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我们的细作过不去!”
  “三弟,可莫要有事!”望着漆黑的夜空,刘备喃喃自语。
  清晨,阎圃伸了个懒腰,从房内走出,径自朝着张飞所在走去。
  “怎么样了?”远远的,就见手下还在朝大坑中浇水,阎圃心头一跳,俯首望去。
  坑中,张飞抱着丈八蛇矛,浑身湿透,居然睡过去了!
  “气煞我也!”阎圃大怒,名手下报过一整桶水,一脚踢翻,朝着张飞临头浇下。
  “哗啦!”冰冷的井水淋在张飞身上,可他置若罔闻,翻了个身,又舒服的睡了过去!
  “混账!这张飞是猪吗?”怒不可遏的阎圃吃力的从一旁花坛搬来一块大石,高举过顶,用力的朝着张飞砸过去!我叫你睡!
  “砰!”一直装睡的张飞勐的伸出大手,接住石头,用力一捏,将石头捏碎,勐的夹住几块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阎圃击去!
  “大人小心!”好在护卫的统领也有几分本事,早有防范,一拉阎圃衣襟,将其提得后退几步,堪堪避开了张飞的突袭。
  “好你个张飞,竟然如此狡猾!”阎圃怒极反笑,吼道:“我再问你一边,刘备呢?”
  “吵什么吵!”张飞不满的盘膝坐下,折腾一夜,他额有些疲惫,打了个哈欠,道:“我自是一人前来,我哥哥还在徐州呢!”
  阎圃差点一口血喷出来,盘问一夜,居然得到了最不想要的答复,扶着侍卫,好歹没有软到,恨恨的问道:“既然孤身一人,你跑来这里做什么?找死吗?”
  “哼!”张飞也是烦闷不堪,原以为区区一座小城还不是手到擒来?哪知阴沟里翻船,居然被人用计骗下大坑,如今虎落平阳,空有一身好武艺,可丝毫没有施展的空间!阎圃一直喋喋不休的盘问,让他心头火气,咆哮道:“老子是被人赶出来的,满意了吧?”
  “哦?”阎圃闻言大奇,刘备关羽张飞三人想来形影不离,怎的会发生这种事?
  “闲来无事,有什么苦楚,不如说给我听听?”阎圃靠着坑壁坐下,不敢探首,大声说道。
  “有什么好说的?要杀便杀,能否给个痛快?磨磨蹭蹭,像个娘们!”张飞躺在坑中,满不在乎的道。
  “好胆气!”阎圃不动声色的赞了一句,继续道:“说不定我能帮你想出解决的办法!”
  “你?”张飞好奇了,这人既然得知了我的意图,又将我困在此处,却不杀我?只是一个劲的问哥哥的消息,莫不是?
  当下,将自己决定为刘备再打出一块地盘的想法说了说,反正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你是说?刘玄德还回来找你?”阎圃眼睛一亮,若真如张飞所言,眼前倒是一个不可错过的良机!
  “哼!那小皇帝愚蠢不堪,徐州落在他手里,败亡之日一定不远!我便是要在这之前为哥哥打下一片疆土,充作安身立命之处,我已说完,你有什么计策可以教我?莫不是空口说白话?诓骗于我?”张飞不屑的道。
  阎圃心中剧烈挣扎,张鲁此人,不堪大用,他早已不抱希望,如今刘备义弟在此,听他口中所言,若是能在他落难之时辅助与他,来日定得重用!我区区一介白身,之所以被张鲁小视,也是如此,唯有铤而走险!才能搏出未来!
  一咬牙,吩咐道:“你们都下去!不得我令,不许进来!”
  “这?”视我为头领不安的望了望坑中张飞,道:“大人,此人凶险异常,还是留下几名兄弟保护您吧!”
  “不用!”阎圃挥挥手,不耐的道:“我心中自有计较,你等速速退下!”
  “大人!”侍卫首领还欲再劝,阎圃大喝:“可是要抗拒军令?!”
  “属下不敢!”无奈的摇摇头,领着一众手下朝着外面退去。
  “张飞!你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是张飞?”阎圃打定主意,只要坑中之人能拿出有力证据,他就背水一战,疯狂一把!
  “证据?”张飞瞪大双目,指着自己,大声道:“我燕人张翼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哪个敢冒充?怕是活腻了?!”
  “空口无凭!我直接跟你说了!我仰慕刘皇叔已久!若是你能拿出凭证,证明你就是张飞,我便放你出来!不费一兵一卒,带着满城将士投靠于你!助你拿下汉中!”阎圃一口气将心中所想说完,眼中闪着一丝寒光,若是拿不出凭着,便怪不得我了!事关身家性命,今日就将你活埋于此!
  “接着!”坑中勐然飞出一物,落在地上,阎圃定睛一看确实张飞手中武器!丈八蛇矛!
  “我这丈八蛇矛重八十八斤!一般人等堪堪能提起,你随便找来几人,只要能舞动它,就当我是冒充的!要杀要剐,再无怨言!”张飞自信满满,这小小上庸,不可能有人能用得动如此沉重的神兵利器!
  阎圃伸手去拔插在地上的丈八蛇矛,但使出浑身力气,脸涨得通红也不得寸离,心中相信了几分,如此沉重的兵器,怕也只有当世一流武将能用得动,而旁的一流武将,也不屑冒充他人!
  深吸一口气,阎圃骤下决定,道:“好!我就信你一次!若是你所言有续,最终也难逃和我一死的下场!”
  张飞咧嘴笑笑,突然被天大的馅饼砸中,开心不已,拍着胸脯道:“如假包换!我便是张飞!你好生看着,只要手中有兵马,张鲁手下谁能挡我!”
  “来人!拿绳子来!”阎圃朝着外面大吼。
  得到命令的侍卫们不多时就拿着绳子冲了进来。
  “大人!可是要将他绑了?”一名侍卫问道。
  “将绳子放下,将他拉上来!”阎圃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句话惊得在场众人心胆俱裂,放他出来?开什么玩笑?
  “要我再说一次?”阎圃皱眉,噼手夺过绳子,绑在一旁柱子上,随手将绳子扔进大坑,招唿道:“上来吧!”
  “嘿!”坑下张飞一手抓住绳子,在油滑的墙壁上连点几下,纵身飞出大坑,一手将阎圃提起,无视了四周侍卫的虎视眈眈,嘿嘿一笑,道:“老头,我开始喜欢你了!来日你定会为今日的英明决定而欣喜的!”
  随手将阎圃放下,大咧咧的朝着大厅走去,自顾自的在正手坐下,口中高喝:“大爷饿了!快些上酒食!记得,只要肉和酒!旁的不用上!”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望着张飞,阎圃也是惊愕不已,这人,也太会喧宾夺主了吧?


第153章 造反
  望着彭城高大的城墙,曹操阴鸷的双目中寒芒爆闪,轻声吩咐:“子孝,你去整顿兵马,将大军武器上缴,其余人等随我进宫面圣!”
  断去一臂的曹仁咬咬牙,闷闷的应了一声,朝着城外大营快马行去,走出数十米,终究还是忍不住回头望望,眼中不甘的神色一览无余,心间有人在咆哮:此等大事,竟然无法参与!为什么?!为什么我偏偏成了独臂的废物?!我不甘心!乔子佑!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路上,曹操与荀彧共乘一车,荀彧有些兴高采烈,对曹操说着面见圣上要注意的事情,还有就是刘备的好欺,将其除去不费吹灰之力!
  曹操一直低着头,眼中一片阴霾,胸中自有一番吞吐,哼!叫我屈于人下?不可能!文若,莫要怪我,这个世道,靠的便是胜者为王!忠于汉室?那不是我曹操的作风!
  来到宫前,曹操与一众武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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