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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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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说杨荣做事可以,但是不会做人,得罪的人比较多。
  最后,朱棣说道:“我知你一心治政,改革吏治。但是在朕回来之前,或者死之前,你不要轻举妄动。用两三年的时间好好看清楚情况,磨刀不误砍柴工。”
  朱瞻基长揖拜下:“孙儿铭记在心。”
  论改革,他的耐心足够好,才不会贸然改弦易辙。


第四十七章 引以为戒
  “子风啊,今日休沐怎地又出去?”
  “朝廷今日押解罪官入京,要让我们前去观摩,回头还要写文章交上去呢!”
  “子风厉害了,羽林卫学出来的兵,最低都是一个千总,以后你爹娘可要享你的福了。”
  李子风穿着羽林卫学的军服,十五岁的他略带趾高气昂,昂首挺胸地走在前面。但是他毕竟年幼,听到这样的夸奖,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将背着的手垂在身体两侧。
  在他的身后,是开心的三娃和妞妞。特别是妞妞,只有哥哥回来的时候,才能跟着一起出门看看热闹,平日里,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
  三娃忍不住说道:“二哥,不如花两个大子,我们坐马车到清凉门那里。”
  妞妞撒娇道:“不嘛,你天天在外面瞎逛,我却不能出门。跟二哥走走,还能多看点风景。”
  迎面走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瘦削男子,看到李子风他们姐弟三人一起出行,笑了笑说道:“二狗子,又到处瞎跑。妞妞逐渐大了,要懂得男女之嫌,天天这样跑,以后说婆家都难。”
  妞妞看见这个大哥脸色就有些不自在,平日就是他啰里啰嗦,让自己被限足。自己小家小户的,哪里用得着像个大家闺秀一样躲在家里。
  李子风向他抱拳说道:“大哥,妞妞年幼,何况我们这家门,能养个千金大小姐出来吗?不懂人世风情,今后如何能管好一个家?”
  这个大伯家的大哥,小时候还有个哥哥样子,长大了读书,越读越像个老学究了。
  见二狗子不听,李山也不恼,笑道:“那你们早去早归,别让奶奶挂念。”
  等人走远,三娃才哼了一声说道:“整日就会说他人,今年都十八了,还要大伯他们养着。上次我还看他跟一帮同学去喝花酒。”
  二狗子敲了他脑袋一下说道:“小孩子懂个什么,大哥跟同学交往,也是应有之义。”
  带着弟弟妹妹沿着大街一路慢行,着原本宽阔的大街,因为大批退役军马的涌入,应天府多了许多马车,如今经常还堵车了。
  二狗子疼妹妹,怜她平日不得出门,迁就着她,一路走走停停,不一会,妞妞的手里就多了许多小玩意,吃的用的都有。
  这些当然是不值钱的,二狗子他现在还不能挣钱,就靠在学校替勋贵子弟跑腿赚一些外快,手头也不宽裕。
  快到清凉山下,这里已经被一圈砖墙围了起来,只在对着清凉门内大街的地方,墙上用油漆画了一副立体的三维图。
  这副三维图是一个深目凹眼的夷人画的,画好的那天,吸引了无数应天府的人来观看。
  不少儒生都说这样的画匠气太足,没有神韵。但是普通老百姓哪里知道这些,只觉得画的太逼真了,就像那里真的有一座房子。
  三娃盯着那副图看了一会儿,回头说道:“二哥,等竞技场建好,你带我来看皇家球赛好吗?”
  二狗子点了点头说道:“我是海军队的球迷,我最喜欢的就是段仁志了。”
  三娃不知道段仁志是谁,不屑地说道:“海军是海上的,哪有英国公府上的球队厉害,他们队里的王大锤,那可是一个人打倒过十个人,连裁判都打的狠人。”
  二狗子笑了笑,不屑跟他争辩一支正规军和一支业余军的差距。“那就等两个月比比看谁厉害。”
  如今的军队也是有修路架桥,种地的任务,所以平日是没有比赛的。
  每年夏收之前的两个月,是各支球队的初赛阶段,在两个月的比赛中,晋级的才能参加冬季的决赛阶段。
  到了决赛阶段,不仅被挂名皇家比赛,而且内监还组织了大批的人手进行投注。
  前年就有一个闲汉,因为投注英国公府的球队,利滚利,最后赢了超过一百枚银币。
  这让许多人为之疯狂,去年的决赛圈,投注金额累计超过了三十万枚银币。
  但是据说内监才是最大的赢家,去年他们收入就不低于十万银币。
  不过那是去年,海军因为跟随太孙出海,没有参加比赛,今年肯定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他看过两场海军的比赛,觉得他们的技战术,包括球员的配合,都远超现在应天府的这些球队。
  经过大门处,二狗子向内看了看,他穿着羽林卫学的军服,护卫也没有赶他,不过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只看到里面已经被挖出了一个大坑。
  能坐十万人的竞技场,二狗子早就好奇死了,一个房子就能坐半个城的人啊!
  沿着清凉门出了城,这里的街道因为是前往夹江工业区的,如今是应天府最宽的道路,足有百米。
  但是因为秦淮河上的木桥太窄,所以在城门处,就形成了一片堵塞区。
  而这里的道路两边,已经成了应天府最热闹的区域,送行接往,基本都在这里。
  二狗子在这里很快就找到了跟他一样穿着军服的同窗,一群人很快汇合,在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
  而在另一边一处空地上,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站在一辆马车前面,望着秦淮河的河面,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垂泪的年轻妇人,马车上面,还有两个不到五岁的孩子,在跟一个小侍女玩闹。
  二狗子看到这样的场景,撞了一下身边的牛进,低声说道:“那位是罪官家人吧?”
  牛进吐了一口唾沫说道:“活该,当官不为生民,如今下狱也是活该。”
  “话也不能这么说,家人无辜啊!”这是工部主事于成光的小儿子于茂,他看到两位妇人凄苦的样子叹了口气。
  一个孤儿出身的同窗刘春阳说道:“她们还有马车,当初我爹战死,我跟我娘被赶了出来,除了贴身衣物,连被褥都没有一床。”
  二狗子知道他有些偏激,搂着他的肩膀说道:“不能这样比,你如今在羽林卫学,前程远大,你娘以后跟着享福呢!但是他们一家,要是罪责轻,也会被流放万里,罪责重,恐怕就要直接祭天了。”
  “那也是他们活该!”虽然觉得不忍,但是刘春阳还是执拗说道。
  朝廷押解犯人,以前是从来不允许家属探望的,但是近年来逐渐放宽。只要不泄密,还会允许家人见面。
  特别是皇上近年来特别喜欢示众,总喜欢将罪犯大庭广众游街,让人引以为戒,这个时候,让家人出现,会引发更多的人感叹。
  要是等犯官进了刑部大牢,想见一面,反而更难了。
  二狗子看他们的衣物并不奢华,马车也很平常,就知道这对妇人的亲眷,不一定是个大官。
  “人押过来了……”
  一声大喝,一帮羽林卫学的学员兵们不仅没有慌乱,反而一个个正经了起来,列队站好,不再闲聊。
  三娃和妞妞看到哥哥他们一个个气宇轩昂地站定,也学他们的样子,站直了看向远方。
  在这一刻,他们站在羽林卫学的队伍里,也有一种与有荣焉的光荣。
  严叔同这些时日一直浑浑噩噩,从他被抓起来,他就知道自己这次的难关不好过了。
  从永乐十年走入仕途,他先是在河北担任县令,三年后获了一个上中,就被提拔到曲阜担任县令。
  在曲阜,他与孔家的前脸太深,这一次,恐怕就是孔府也很难搭救他。
  利用朝廷劳役为士族干活,这种事并不少见,但是这些都不能摆在台面上来讲。
  还有他在孔府的支持下抵制南洋粮食,提升粮价,这些都是难以疏通的罪责。
  更何况,后面还因为利用劳役为孔府修渠,刨了人家祖坟的事。
  如今这三件事一起来了,他根本没有脱责的机会。
  马车晃晃悠悠,他坐在笼子里靠在栏杆上,低着头,不想让人看见他的脸。
  不过八年时间,他的人生似乎已经结束了。
  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老夫人,所为何事?”
  老妇人拿出了两枚银币,想要递给差役,却因为不习惯这样的动作,让两枚银币掉在了水泥地上。
  老妇人老脸羞红,但是刑部的衙役却不在乎,一个飞扑,捡起了两枚银币,笑道:“老夫人有理了。”
  老夫人这才指了指马车说道:“可否容老身与逆子说几句话?”
  差役笑道:“此乃陛下恩典,只要不谈案情,皆可说话,我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
  严叔同一听见母亲的声音,犹如在梦中,再抬头一看,忍不住嚎啕大哭,在笼子里转身跪了下来。“不孝子见过母亲,让母亲蒙羞,我罪该万死。”
  老夫人来到了马车前面,看着笼子里的儿子,心如刀绞。
  他身后的年轻妇人早就忍不住,只是喊了一声相公,就跪伏在地。
  马车上两个原本跟小丫鬟玩的高兴的孩子,看见自己的母亲如此,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几人之中,反倒是老夫人显得最为平静。“同儿,抬起头来。”
  严叔同泪流满面,不敢抬头。“孩儿愧对母亲。”
  “你愧对的不是我,是严家的列祖列宗,是你那个为了供你读书,不到四十岁就累死的爹。不要说你只是犯错,哪怕就是你十恶不赦,你还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严叔同跪在车上,不停地磕头,额头将车板砸的砰砰响。“母亲,孩儿错了。”
  老夫人也有些受不住这种场面,扶着马车上的木栏,伸手摸上了他有些脏的头发。
  严叔同不敢再动,感受着母亲的抚摸。
  “万幸生在了京城之郊,老身这些时日也打听过了。同儿你虽然犯错,却罪不至死。只要还能留一条命,就还有希望。不管是流放北地,还是流放南洋,这次全家人都一起承受。”
  严叔同大声嚎哭:“是孩儿对不住娘!”
  “你好生赎罪,不可恶了刑官,坦白从宽。家中不用担心,老身还撑得住。秀珠,你将孩子抱过来,见见他们的爹。”
  押送犯官的车队一眼看不到尽头,一辆马车就是一处悲欢离合的场景。
  京城信息灵通,看热闹的百姓早就知道这些官员违反朝廷政令,不让山东百姓移民。
  还抵制南洋粮食,宁愿让人饿死,也不愿让救命粮运到山东去。
  所以他们并没有遭受到太多的同情,反而还收获了不少臭鸡蛋,烂菜叶。
  严叔同就看到一片烂菜叶挂在了母亲的头上,但是她似乎没有感觉,根本不抬头看一眼。
  这让严叔同更是难过,恨不得以身相抵。
  “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娘也该跟你一起赎罪。”
  还是站在不远处的二狗子看不过去了,老夫人和那个年轻妇人何罪,岂可受此侮辱。
  他用肩膀撞了一下身边的刘春阳。“我们帮着维持秩序吧。”
  他们这些十四五岁的孩子都还没有定性,来的时候对这些犯官恨之入骨,但是看到他们的家人跟着受到辱骂却看不过去了。
  今日来了数十学员兵,他们虽然照顾不了所有人,但是当他们往前方一站,不少百姓再也不敢乱丢东西了。
  一直到车队慢悠悠地进了城,这里才逐渐平静了下来。二狗子看到弟弟妹妹玩的好好的,跟众人告辞。“今日之事当他日之鉴,你我都应铭记在心。”
  刘春阳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以后绝不能当一个坏官,要当清官,好官。”
  二狗子开始还不知道今日这事要写一篇什么文章,但是这个时候,他已经有了主意。
  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一脸肃然的马德钟骑在马车走了过来,他忍不住想要喊一声,却又住了嘴。
  马把总这是在执行公务,等他休沐,再去找他们踢球吧。
  他没有去打扰马德钟,但是一行四人骑马快驰了过来。“马把总,殿下已知你遭遇惨事,特地吩咐我来召你进宫。”
  “召我进宫?”船刚靠岸,马德钟就知道了如今的大明竟然撇开了太子,直接让太孙监国。
  这个消息让海军众人都兴奋无比,他们以后可就是监国太孙的亲军了啊!
  现在还是上午,太孙殿下不是应该在处理朝政吗?


第四十八章 活动
  “二哥!”刚一进城,段仁志和苏南就从一家酒楼的二楼探出头来。段仁志今日没有穿军服,打扮的像一个富家公子。
  他家庭条件不错,这些年也没有攒钱的习惯,挣的银子都随便花。
  偏偏他娶的那个老婆也是富贵惯了,这些年将大部分俸禄都花在了他身上。
  不过他现在是海军蹴鞠队的头号球星,每个月从蹴鞠队也能领一大笔俸禄,日子过的比一般把总要强的多了。
  马德钟一勒马缰,从马上跳了下来。“大哥,三弟,太孙殿下召见,不便耽搁,待我回家,我们兄弟再大醉一场。”
  听到马德钟的话,苏南和段仁志两人很快就从酒楼出来。他们先跟四个内侍施礼,才又跟马德钟说道:“二弟的事我们已经听说了,那孔家虽是圣人之后,却也不能如此欺负人。钱指挥使昨日还跟我吩咐,我海军这次站在你一边,非要让那孔家低头不可。”
  马德钟在归途之中,就想过各种应对方案,却没有想过,这次海军能站在自己身后。
  自己对孔家是蚂蚁撼大树,但是海军的势力若是支持他,这个公道就好求了。
  他诧异道:“怎地我的一点小事就惊动了这么多人?”
  太孙殿下知道他的事不奇怪,但是如果满城风雨,现在还能在海军形成一致意见,这就不简单了。
  苏南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既然殿下召见,你就赶紧去,晌午在我家吃饭,我们三兄弟好好喝一场。”
  段仁志也装出一副豪迈的样子说道:“虽然我的酒量差,今日也舍命陪君子了。”
  马德钟知道这是兄弟在关心自己,却不想他们过于担心,装作没事人一般,不屑地推开了段仁志的手,转身上马。“就你那酒量,我还没有热身,你就倒下了。回见!”
  苏南看着马德钟随着四个内侍又离开,才跟段仁志说道:“还不知道殿下会见他多久,将酒席退了,我们买一些酒肉,回家去等。”
  “二哥这事……”
  “放心,殿下会给我们做主的。”
  他不像段仁志没心没肺,事情不到半个月,就从山东传到了京城。不到几天的时间,就满城风雨,要说这后面没有人推动,苏南是不相信的。
  谁在背后推动?谁又要对付孔家?苏南不敢往下去想。
  总之,只要知道有人会替他们做主就好了。
  马德钟到了皇宫,却并没有立刻获得接见,因为朱瞻基这个时候正在陪朱棣接见朝鲜太宗李芳远。
  李芳远是第一位获得大明皇帝正式册封的朝鲜王,如今的朝鲜,印玺和敕封都是大明赐予的。
  朝鲜人每年进贡土产品,如人参、漆器、豹和海豹皮。作为回报,皇帝赐给朝鲜王及其使者丰厚的礼物——丝绸、精美的衣服、药材、书籍和乐器。
  如今各国都缺贵重金属,他们每年需要上缴一百五十两黄金,七百两白银,就这,他们经常都拿不出来。
  永乐十六年,朝鲜宫中发生兵变。
  忠宁大君李祹是李芳远的三子,才华横溢,很受太宗喜爱。相反李祹的两位兄长却毫无王者风范,并粗鲁阻挠太宗传位给李祹。
  两人因王位造反,被李芳远控制,逐出宫去。李芳远长子流浪深山,二子则作了和尚。世子被废,而忠宁大君李祹则被太宗册封为王世子。
  但是随后,李芳远自己也心伤不已,无心执政,干脆将王位禅让给了李祹,自己当了太上皇。
  今年春节刚过,他就以太上皇的身份从朝鲜来到了大明,昨日抵达了应天府,今日就获得了朱棣的召见。
  在接见的过程中,朱棣详细询问了他禅让的过程,已经禅让之后的权力分配。
  李芳远虽然当了太上皇,不再理政事,但是不代表他就完全放权。
  如今的朝鲜,大部分权力依旧把持在他的手中。
  朱棣对这种禅让方式感觉非常新鲜,在大明,自尧舜禹之后的历朝历代,哪怕是父子之间,都没有禅让的习惯。
  朱瞻基却巴不得他了解的越多越好,最好等他西征回来,就直接让位给自己。
  因为他很怕一些需要延续性的政策,在朱棣回来之后,又被废除。
  虽然他也活不了多久了,但是一些政策如果反复,造成的麻烦也不会小。
  李芳远今年五十四岁,他虽然比朱棣年轻七岁,但是身体却要差一些。
  面对被委任监国的朱瞻基,他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想要从大明输入铜钱。
  如今的东亚各国,除了南洋的一些国家,大部分国家都缺金银铜。
  他们跟大明一样,将金银铜作为货币,却没有足够的金属来铸币。
  而南洋那些国家,连冶炼技术都没有,所以基本上除了日本,每个国家都要从大明进口铜钱。
  以前的大明是根本不可能满足这些要求的,但是自北明山铜矿进入开发旺盛期,石见银山,佐度岛金矿也都源源不断地供应金银,如今的大明在金银铜方面的短缺,已经大大缓解。
  朱瞻基本来就一心要控制整个亚洲各国的经济,又怎么会不同意呢?
  金银铜在如今这个时代,没有太多工业价值,主要是作为货币。
  在朱瞻基出海的三年中,现在大明又锻压了半两的银币,当五百铜钱,加上当五十的铜钱,形成了一套完整的货币。
  只不过,这几年因为各国的金银差价,也让许多人加入了贩卖金银的行当,算是第一批炒外汇的。
  但是整体来说,因为两家银行的建立,目前的兑换逐渐趋于平稳。
  李芳远也提出了邀请大明开发银行到朝鲜开办分行,不过这个要求暂时被婉拒了。
  因为朝鲜的经济秩序非常落后,要先将他们的经济纳入版图,需要大明先付出不少金银铜币。
  但是大明现在自己也艰难,先卖他们一些货币可以,但是想把朝鲜的经济整体纳入,目前还做不到。
  在朝鲜开办了银行,他们将大批农产品什么的换成货币流通,银行实在承受不了。
  不过即便如此,朱瞻基同意让他们用农产品,土特产跟大明换取一千万枚铜钱回去,已经让李芳远非常满意了。
  接见过程一直持续到了午时,朱棣在武英殿设宴款待了李芳远一行,随后才将他们送到了朝鲜的驿馆。
  对于朱瞻基跟李芳远的接触,朱棣并没有发表太多的意见。因为他发现,朱瞻基虽然在小事上容易犯糊涂,但是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看的比自己还要透彻。
  就拿到朝鲜开办银行来说,要是朱棣,一口就会答应了。
  但是朱瞻基宁愿支持他们一千万枚铜钱,也不愿去朝鲜开办银行。等朱瞻基分析了开办银行,需要垫付出去的铜钱,银币数量的时候,朱棣才知道自己考虑的不周。
  整个朝鲜都缺钱,要是想要填满,大明不知道要拿出多少钱币来。
  而且这件事没有任何人提醒,完全是他自己想到的。
  通过这件事,朱棣也更放心朱瞻基在处政上面的能力了。
  这个时候,朱瞻基才回到了东华门处的咨情司,接见了已经等了两个多时辰的马德钟。
  虽然等了两个多时辰,但是咨情司这边并没有把马德钟当外人,晌午的时候,还专门给马德钟提了一份食盒,里面装了四菜一汤。
  马德钟虽然不敢在宫中乱走,但是只是在咨情司门口这里看看皇宫的景致,已经觉得不虚此行了。
  面对马德钟,朱瞻基不需要虚与委蛇,等他见礼完毕,让他坐在了自己的下手说道:“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但是这件事我不想当做一件个例来针对孔府,所以我希望你等一个月,届时我会安排人送你到山东。”
  马德钟抱拳道:“微臣自然是听殿下吩咐,何况连那曲阜县令都已经被抓,现在县衙也没人受理微臣的案子。”
  朱瞻基摇头笑道:“一个县令是不够资格的,这件案子既然已经被推到山东布政司,那么到时候你自然是去济南告状。”
  马德钟又问:“殿下既然让微臣迟一个月,不知是何缘故。微臣怕行事鲁莽,坏了殿下的大事。”
  孙林咳了一声,警告马德钟不要乱说话,殿下如何吩咐,就如何做,哪里需要问这么多。
  看马德钟有些惶恐,朱瞻基倒是笑了起来。他能想到这里,说明他不是一个鲁莽之人。
  朱瞻基笑道:“孤只是需要一段时间,让户部与地方布政司,州府,组建一支新的田地清查队伍。借着你跟孔家的案子,孤要好好地打击一下如今强占良田的家族,限制土地分配,清查隐户。”
  马德钟虽然知道这些事很重要,是殿下为百姓做主,但是却没有明白这里面的环节。
  但是等他回到了家中,跟苏南提起了这件事的时候,苏南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孔家这次要成为众矢之的了啊!”
  苏南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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