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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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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侯爷送聘,还算靠谱,不过解纶还是挑剔了一番说道:“一个毛头小子而已,算了,就他吧!”
  这件事经过解纶点头,那就是板上钉钉了。
  杨道激动的当即跪了下来,向着解纶和欧阳婉磕了三个头。“岳父岳母在上,道今日发下誓言,这一生一世都会好好待大姐,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这就不合规矩了,解纶脸色窘迫,解祯期却和一帮下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欧阳婉也露出了笑意,说道:“起来吧,还没有到你磕头的时候。不过只要你能好生待大妹,我们别无所求。”
  第二日一早,杨道就骑马前往温泉别院去寻父亲,耽搁了好一阵,这才见到了杨士奇。
  看到儿子来寻,杨士奇心里虽然高兴,却依旧摆出父亲的尊严说道:“不是跟你说了不要来这里,每个月我会回京城一趟。”
  杨道将昨日跟解家商定的事情告诉了杨士奇,让杨士奇一时间也愣住了。
  好半天,他才挤出了一句。“这解家门风,真是自有风骨啊!”
  像他这样的失势之人,一般人就是不肯悔婚,怕也不会轻易把女儿嫁过来。
  但是解家因为儿子要出海,竟然主动嫁女,丝毫不因身份地位的变化而改变态度,这是他杨士奇都做不到的。
  想到就剩这么一个儿子,又要去冒险出海,他的心里也颇为不舍。
  但是如今,他难以再获重用,一些都要靠儿子自己打拼,他就是想多说几句,也于心不忍。
  “你稍候一会儿,我去向殿下告假,总要等到你出门了,我才能放心下来。”
  等到杨士奇再次进了温泉别院,杨道这个时候才发现别院这里的方位森严了许多。
  他送父亲来的时候,还能直接进去,但是现在,想见到父亲都还经过了几道盘查。
  看来这陛下是一点也不愿太子殿下再接触外人和政事啊!
  杨士奇向朱高炽告假,朱高炽心里不舍的杨士奇离去,但是也为他儿子成亲感到高兴。
  他还特意取了一把他刚制作出来的折扇,在扇面上提上了“佳儿佳媳,百年好合”八个字。
  朱高炽的文采和书法都是非常出色的,向他求字的人很多,但是他很少题字。这次把自己亲手制作的折扇送给杨道当贺礼,也是爱屋及乌了。
  除了折扇,他还让现在负责管账的郭妃,特意拿了两百银币和四枚宫中巧匠制作的发簪装了起来。
  朱瞻基现在虽然对朱高炽的行动控制的很严,却不会在金钱上亏待自己的父亲,除了他的太子俸禄,还特意孝敬了他不少金银币。
  换季的衣服,首饰,都是一盒盒地往别院这里搬。
  杨士奇回到京城,并没有到处招摇,只是坐镇府中,开始修缮房子,并且请了以前跟他关系比较好的夏元吉作为大媒。
  婚期被定在了四月初二。
  因为时间比较紧,现打家具也来不及了,不过这几年内监和工部卖的家具越来越新潮。
  现在不仅有了沙发,软床,而且还有西洋款式的家具出售,可供选择的样式很多,并不比自己打的家具差。
  杨士奇要操心,杨道更加轻松不下来,他一边要筹备婚礼,到处送喜帖,一边还不能耽搁了海军的选拔。
  幸亏郑和知道他的情况,给他直接安排进了要抽调的队伍里,并且给他许了婚假,允许他出征之前再归队。
  忙忙碌碌了半个月,到了四月初二这日上午,杨家就开始大摆宴席。
  到了黄昏,袁祯等一帮他在羽林卫学的同窗,海军的同僚,都给杨道当了傧相。
  两家距离太近,前边迎亲的队伍已经在解家喊门了,这后边的人还没有出杨家的门。
  但是,等接上了新娘子,就不能走近路,回头路了。
  从解家接了人,从学士街的另一头出去,绕上了大路,在应天府转了小半圈,才把新娘子重新又接了回来,进了杨府的门。
  在暮色之中,两人举行了庄严的婚礼仪式。因为这次结婚匆忙,江西老家的杨家,罗家的人都来不及通知,连个闹洞房的人都没有。
  在这个时代,男女大防,外人是不能闹洞房的。只有夫家的妯娌,小孩子们才能闹洞房。
  不过虽然少了几分热闹和喧嚣,解祯芳却不感到遗憾,她本不是那种喜欢热闹的人,更不愿被别人看到自己的羞涩,显得窘迫。
  就这样,挺好。
  杨士奇中午的时候就有些喝多了,不过下午睡了一会儿,晚上正常地主持了婚礼,但是晚间遇到杨道的一帮损友敬酒,又把他给灌醉了。
  即便喝醉了,杨士奇依旧很开心。
  因为他发现,虽然自己失势了,但是杨家,似乎并没有倒。
  他在朝中折腾了二十多年,也不过是个五品的左春坊大学士,人们给他面子,也不过是看他是太子的首席谋臣。
  但是自己的儿子哪怕现在只是个千总,但是因为在羽林卫学四年,交际的圈子似乎并不比他弱多少。
  那些侯爷,世子们可不在乎他是左春坊大学士,他们敬他酒,只因为他是杨道的父亲。
  杨道今日倒是没有被灌到酒,因为他早就有了准备,请了酒量最好的王澹和吴克勤为他挡酒。
  王澹号称酒缸,那蒙元后裔的吴克勤更是千杯不倒,有他们两人护驾,杨道只是微醺。
  实际上,他自己都觉得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想到今日娶到了心上人过门,他的就已经神魂颠倒了。
  进了洞房,他这个新郎登时觉得有些腿软了,在喜娘的安排下,两人喝了交杯酒,吃了半生不熟的饺子,一众人等,包括两个小丫头都羞笑着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帮他们关上了房门。
  “大……娘子,该安歇了……”
  解祯芳看着眼神发直的杨道,羞涩无比,却还起身来想要给杨道解扣子。
  她的手刚伸到杨道的胸前,就感觉身子一轻,被杨道抱了起来……
  杨士奇是半夜时分醒的,喝了近一壶浓茶,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妻子还在外面忙活,他重新躺在床上,想着儿子顺利成婚,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是笑着笑着,他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太子的时代过去了……
  他的时代,似乎也过去了……


第六十章 新生
  朱瞻基的监国生涯开始的波澜不惊,甚至是有些平淡。
  如今的社会架构,政府是统治机构,管理机构,而不是服务机构。
  也就是说,每个人都要按照人头缴税,但是享受不到政府带来的福利。
  不仅没有福利,反而要忍受上层人士对他们的欺负。
  每个官员每天的工作就是要稳固整个社会架构,从来没有主动为人民服务的心思。
  在这样一种社会环境下,皇帝其实当的非常轻松。
  每日六点左右起来早朝,早朝每次大半个时辰,基本保持在一个小时到两个小时之间。
  参加早朝的人除了大学士们,都是四品以上官员。
  到了早上八点左右,早朝结束,大臣们回到自己的衙门办公,而朱瞻基开始吃早餐。
  在吃早餐的时间里,司礼监和鸿胪寺会根据每个部门汇报上来的问题,进行整合。
  然后由朱瞻基选择出今天要接见的人,处理的事务。
  实际上,不是每天都有事汇报上来的,等于要拿到他面前来处理的事务少之又少。
  相反,每天接见的人却络绎不绝,朱瞻基要是不尽兴甄选,每一天的时间都用来接见人都不够。
  但是,有两类人是必须要见的。
  一类是被外派到各地进行巡按的官员,负责处理各种突发事件和案件的官员。
  另一类就是官员升迁或者贬谛,这种人事大权是任何一个皇帝都不能轻易放手的。
  吏部为什么一直排在六部之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如果皇帝连官员的任命,手底下是什么人都不知道,那这个皇帝也快当到头了。
  吃过了早饭,也就到了上午处理朝政的时间,也就是午朝。
  午朝基本都是在武英殿或者是谨身殿举行,这要看接见的外臣多不多。
  多的时候就在武英殿,那里位于皇宫的西南角,地势开阔不管进出都方便。
  接见人少的时候,就在谨身殿。谨身殿是三大殿最北的一处,邻近后宫,基本上只有内阁成员和三品以上的官员,还有伯爵以上勋贵才能进出谨身殿。
  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举行经筵的时候。
  经筵是汉唐以来帝王为讲论经史而特设的御前讲席,也是皇帝和未来皇帝接受统治教育的最有效方式。
  经筵讲官以翰林学士或其他堂官充任或兼任,从宋代开始,每年二月至端午节,八月至冬至节为讲期,逢单日入侍,轮流讲读。
  在朱瞻基的印象里,明朝是最重视经筵的朝代,不过那是历史上的朱瞻基死了之后的事情。
  当时文官掌权,皇帝幼小,自然任由文官摆布。
  但是在这个时期之前,不管是朱元璋也好,朱棣也罢,一个月最多举行三场经筵。在朱棣时期,就是每月逢三开讲。
  初三,十三,二十三,这三天的上午是不处理朝政的,而是皇帝和太子,太孙一起听课。
  讲官们往往是从四书五经中截取一段段的话进行讲古,除了讲故事,最主要的就是根据历史上的事件进行总结。
  这种总结就是所谓的经验,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就知道应该怎么做。
  有用吗?
  不能说无用,但是绝不是文官们吹捧的那么有用。
  因为历史在发展,任何一件事的发生,都有其复杂的形成条件或者是偶然性。
  根据历史总结经验可以,但是要根据历史上的问题来进行问题处理,那就是刻舟求剑。
  朱瞻基之所以不被文臣们喜欢,主要原因就是他不喜欢经筵,而且在参加经筵的时候,经常把文臣们抵的无话可说。
  讲经释义朱瞻基不行,但是讲歪道理,他的嘴巴还是很厉害的。
  文臣们僵化的思维,不能对古人进行怀疑的限制。都能让朱瞻基挑出许多自相矛盾的地方,让他们下不了台。
  而朱高炽是最喜欢经筵的,朱棣一个月组织三次,他恨不得一个月组织三十次。
  当然,他只是在他的詹士府举行,这也是他最受文臣推崇的地方。
  但是现在朱瞻基监国,当然不可能天天举行经筵,听一帮文臣拿着过时的东西来限制现在人的思想。
  要不是取消经筵弊大于利,他都恨不得取消经筵。
  可取的地方在哪里?当然还是道理!
  儒家最优秀的地方就在于学习,变通,吸纳。
  他们能把其他百家的东西研究透彻,然后揉碎了,融入到儒家里面。
  从汉代儒家兴盛开始,不管是杂家,道家,法家的东西,全部就被儒家给吸纳了。
  他们一直限制人的思想,但是自己一直在变。
  如今的儒家,其实已经不再是儒家,而是三教合一的儒家。他们把佛教,道教的东西也全部融入了进来。
  所以,明朝以后,儒教的兴盛也就自然而然了,因为他们现在已经有更强大的基础,形成了更稳定的基础。
  姚广孝活着的时候,一直在跟儒家作对,主要原因就是儒家将佛经里面的东西都变成了儒家的,然后以其之矛攻其之盾,对付佛教。
  虽然姚广孝位高权重,但是因为儒家的这一套符合朝廷的利益,所以他还是失败了。
  儒家学说作为教育基础是绝对合格的,但是,这是让人成熟的方法,而不是治政要术。
  这就好比一个人在上学期间,必须要学习各种基础知识,但是等他工作了以后,会发现,大多数东西根本用不上。
  你如果用书本上的知识来套用到工作上,社交上,你会发现自己会被碰的头破血流。
  但是你能说书上教的错了吗?
  不能!
  课本上的知识是教会人学会思维和认知,增加经验和开阔眼界,全方位地增强人的基础,提升人的潜力。
  而在社会中,工作中,需要适应的是现实,是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是要能给自己找到一个准确的社会定位。
  这些书里面都不会教你,因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都是不同的人。
  但是在这个时代,儒家就是要把所有人变成一样,谁不服就削谁。
  而且他们还不允许在工作中脱离书本上的知识和限制,这就显得太僵硬和不可取了。
  把普通人限制在框架内,可以有效地减轻普通人的反抗之心,但是如果把皇帝也限制起来……
  这也是大明持续了两百年的皇权与文官之争的根源。
  朱高炽不知道大明最后会灭亡的那么惨,认识不到这种危害,所以他就必须远离政治。
  朱瞻基限制他的自由,不是怕他给自己添麻烦,而是怕他继续在错误的道路上死不回头。
  他其实根本没有把朱高炽放在眼里,皇帝需要一手捏着钱袋子,一手握着刀把子,他一样都没有,凭什么能成威胁?
  午朝一般从早餐后到中午结束,偶尔会拖到午后,这个时候,皇帝一般会请大学士,内阁成员一同吃饭。
  到了下午,除非有大型的天灾人祸或者是要案,基本上就不会处理朝政了。
  像朱棣就喜欢在下午射箭,习武,跟妃子们一起娱乐一下,也经常出宫去到勋贵家里做客,跟老伙计吹吹牛。
  晚上的时候,他喜欢从吃晚饭的时候就开始看戏,每天不看一出戏,他就浑身不得劲。
  朱瞻基没有看戏的爱好,但是他也要又自己的私人时间,陪陪老婆,孩子们。
  他也要有自己的社交时间,在工作之外跟一些官员建立更密切的联系。
  所以,他不会将下午的时间都用来处理公务。
  像崇祯那样,什么事都要管,什么事都要操心,分不清轻重缓急。将所有人当做NPC,最终的结果只有众叛亲离。
  每个官员都不是机器人,有自己的想法和情绪,想要他们发挥更主动的作用,光靠命令是不够的。
  所有人都以为朱瞻基年轻气盛,独揽大权以后会立即烧几把火。
  但是朱瞻基让他们所有人都失望了,除了每天处理政务,他身在表现的比朱棣在的时候还要低调。
  当然,这是因为朱棣还没有出发,也因为以前的时候有朱棣帮他擦屁股,但是现在一切都要靠他自己了。
  他的内心当然想要改革,将一切不合理扫进历史的垃圾堆,但是饭要一口一口的吃。
  他很清楚,每一天,他所处理的所有事务,见过的每一个人,说的每一句话,做出的每一个承诺。都会被锦衣卫和咨情司记载下来,经过整理后,第二天送到苏州去。
  这种监控不是控制,而是朱棣对朱瞻基的关心,他需要知道朱瞻基犯的错误,或者是在某些方面有没有被人欺骗,趁着自己还没有离开,能给他提醒。
  但是目前看来,朱瞻基的表现还是很让朱棣满意的,十几位顾命大臣的表现,也非常让他满意。
  三月二十四,海军后勤部将所有的物资全部装运上船,这里面不仅有朱棣西征的物资,还有最少十艘船上,装满了要运到苏伊士的物资。
  忙碌了整整两个月的黄渊这次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等到上了船,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忙碌。
  朱棣在知道了筹备的进度以后,就已经让钦天监选好了出发的日期,三月二十六。
  三月二十五,朱棣抵达了刘家港,当天晚上,就在江边杀猪宰羊,祭祀海神,第二天一早,大军在整齐的鼓乐声中,离开了刘家港。
  黄渊是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登上了旗舰,他激动的不是他能跟皇上住同一艘船,而是因为芸娘又怀上了他的孩子。
  朱棣对年轻的黄渊之所以另眼相看,是因为朱瞻基在出海的三年中,船上唯一安置的部下,就是黄渊。
  只有他这个控制了舰队所有情况的后军总兵住在船上,他才能第一时间掌握所有的信息。
  但是在其他将领心里,嫉妒的都要发疯了。
  朱瞻基是当然也对朱棣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知道朱棣乘船离开刘家港,当天晚上,朱瞻基特意喝了一壶五粮液以示庆祝。
  这个时代,后世的一些名酒差不多已经都有了,酒精度与后世相差不大。而且,不用担心会有用工业乙醇勾兑的假酒。
  在物质享受方面,只要耗费更大的成本,与后世的差别不是很大。
  但是在科技方面,几百年的差距不是那么容易抹平的。
  衣食住行,在前三个方面,都能达到与后世差不多的效果。只有外出的行程方面,不能跟后世相比。
  另外就是精神享受方面,是完全不能比的。时代的局限,即便是一个皇帝,也享受不到后世的各种信息轰炸和娱乐享受。
  朱瞻基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才适应这个时代,学会在闲暇时间,用现在的方式来打发时间。
  “父王,不喝了,你说过要教我唱曲的。”
  胡善祥轻轻拉着朱雪的小手,闻言劝道:“今日你父王开心,让他多喝两杯。你是一国郡主,怎可像戏子一样学唱曲。”
  朱雪装作可怜巴巴地望着朱瞻基,这种无声的力量却最是打动人心。
  朱瞻基哈哈笑道:“无妨,不以此谋生,仅以此作为陶冶情操的享受,那就不为无德。连唐明皇当初不也是痴爱音律。”
  朱雪拍手笑道:“父王英明。我也想像蓝妃一样精通才艺。”
  胡善祥笑着在她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就是个小马屁精。”
  朱瞻基将朱雪抱着,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想了一下歌词,开口唱到:“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今日朱瞻基兴致颇佳,来到胡善祥这里晚饭的时候,忍不住轻哼着这首《我的祖国》,让他的大女儿朱雪听见。
  他的嗓音其实一点也不是适合唱这首歌,不过这不是大庭广众之下,仅仅是哼唱,倒也不算难听。
  胡善祥也是才女,听了朱瞻基唱完,笑着问道:“殿下这是从哪里听到的俚曲,虽然有失古雅,却别有一番情趣。”
  朱雪抱着朱瞻基的手臂,笑着说道:“父王,好听。”
  这也幸亏是韵味十足,又大气磅礴的《我的祖国》,要是来一曲周杰伦的双节棍,怕不是要被人认为他疯了。
  朱瞻基捏了捏她的小脸跟胡善祥说道:“琴棋书画,以后每个孩子都要学。不需要她们全部都学,掌握一两门就好了,我也不奢望他们能成为大家,但是最少,可以陶冶情操。”
  胡善祥温柔说道:“殿下轻重不分,不让他们学写字,却让他们学这些没用的。”
  朱瞻基同样捏了捏她的脸,摇头笑道:“你不懂啊……他们如今不过四五岁的年龄,过早的学字,容易让他们大脑僵化,琴棋书画却有开发智力之用。”
  “什么是大脑?什么是智力?”
  跟古人说话真的有点累,朱瞻基又跟她解释了一番,她却还有些不信。“殿下又是从哪里学的这些歪理,妾身不信。”
  朱瞻基恨不得给她按倒,在她屁股上打几巴掌。不过怀里抱着聪慧的朱雪,朱瞻基并没有付诸行动。又问:“你们现在给汉字注音,做的怎么样了?”
  “问题很多呢,以前没有规范,旧例可循,每个字母对应不同的音,都能让人头昏脑涨。”
  这一点朱瞻基早就考虑到了,因为这个时代,并没有形成大家公认的拼音音准,一切都要从头开始,光是确定音准就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
  朱瞻基虽然将字母的基础音准根据后世的拼音进行了基础注音,比如A对啊,B对波。
  但是给每个字确定音准,就是主动会产生争执和矛盾的。
  除了这些,还有那些多音字,多意字的区别,加上每个人都要从头开始学习拼音,这个进度绝对快不了。
  这件事朱瞻基也不急,反正他的孩子,最大的朱雪也不到四周岁,耽搁一两年也没关系。
  让人撤下了席面,朱瞻基抱着朱雪,与胡善祥来到了东宫的游乐园。今日天气不错,不冷不热,一帮孩子在游乐园里玩的不亦乐乎。
  打发了朱雪去跟弟弟妹妹们玩,朱瞻基看到蓝烟带着宫女,看着朱霜在那里玩耍。
  从入宫以后,朱瞻基明显可以感觉到蓝烟的变化,以前那个单纯的有点傻的女孩子,变的沉默寡言多了。
  有些时候,她甚至是在躲着自己。朱瞻基不明白这种变化由何而来,也无心探听。
  他的女人太多了,多的他根本不可能一一照应过来。
  不过在这里遇到她,她还是静静地走过来,跟朱瞻基行礼。“见过殿下。”
  朱瞻基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朱霜,笑着说道:“你把霜儿养的很不错,辛苦了。”
  “妾身不苦,能得殿下照拂,妾身别无所求。只希望能在霜儿还小的时候,多给她一些欢乐。”
  朱瞻基摇了摇头说道:“身为我的女儿,难道还有谁敢欺负她不成?”
  蓝烟叹了口气,幽幽说道:“这个时代,身为女孩子,本就活的憋屈。”
  朱瞻基看了一眼蓝烟,她不敢与朱瞻基对视,将目光又转向了正在溜滑梯的朱霜。
  朱瞻基还欲再问,只见一个小太监提着灯笼飞快地跑了过来。“殿下,殿下,马良媛要生了。”
  马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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