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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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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点了点头,吩咐道:“传膳……”
年三十的团年饭,最热闹的不是大人这里,而是朱瞻基的一帮孩子那里。他们到了过年,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今日宫中难得这么热闹,连张贵妃都带着一帮后宫的妃子们参加了宴会。她们都是没有自己骨肉的女人,对一帮孩子,眼睛看到都拔不出来了。
宫中的女人都是母以子贵,所有女人都对孩子迁就无比,今天又是过年,这十几个孩子就大闹天宫了。
朱瞻基却没有时间享受天伦之乐,吃过晚饭,他就带领成年宗室来到了太庙,开始祭祖。
这一天晚上,应天府百姓欢度春节,鞭炮声不断。
朱瞻基却几乎一夜没睡,祭祖之后就又准备第二天祭天地,祭社稷。
大年三十,正月初一,这一个是年头,一个是年尾,两场祭祀必不可少,也是最重要的。
其他的过节,或者大胜祭祀,都没有这两天的仪式更重要。
而且,到了天亮,还有今年的第一次大朝会。
这次的大朝会不会议论政事,主要是会见各国使节,会见各级官员,发布永乐十九年的施政纲领等政策性命令。
但是一场大朝会,要会见几百个人,每个人要说不同的话,有些该夸,有些人需要批评。
虽然一切事务都被鸿胪寺,礼部,吏部,通政司,内监联合起来安排的井井有条。这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朱瞻基一个人来经历,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辰时,永乐十九年的第一场大朝会如期举行,先是文武百官,各国使节共同向朱瞻基跪拜,恭贺新年。
随后,朱瞻基让王彦宣读了《国家与民族》一书的节选内容,并且发布了十九年安定为主,为西征资源倾斜的治政思路。
朱瞻基第一个会见的就是日本的王妃秋子与明仁。因为明仁是朱瞻基的种,日本王室这几年的日子也过的很是舒坦。
不过称光如今已经病入膏肓,几乎不能认人,只是还剩最后一口气。
如今日本王室的经济大权已经控制在小松宫亲王与伏见宫亲王的手里,他们会一直把持府中事务到明仁成年亲政。
如今大明虽然优待日本王室,但是他们在大明如同无根漂萍,自然是不甘心的。
为了能够让大明履行承诺,十年后放回日本,他们哪怕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也不敢声张。
朱瞻基当然不会在乎他们,这几个亲王,以后就是放回日本,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朱瞻基一定会将他们牢牢控制住,等到明仁在大明长到十八岁,让他回去了以后就能直接掌权。
今天虽然不是合适的场合,但是其他人也不敢偷听朱瞻基跟秋子的对话,朱瞻基直接把自己的意思跟秋子言明,最后说道:“过了十五,宫里的孩子们就要到下马桥农庄接受教育了,你让明仁也来就学。他虽然不能直接当孤的儿子,但是今后,孤也不会亏待了他。”
秋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朱瞻基,低声道:“殿下,那妾身呢?难道还要妾身回日本不成?”
“等明仁十八岁,你自然是要陪他回去,到日本当皇太后,比留在应天府更自在。今后明仁来下马桥进学,我在下马桥给你们母子安排一处小院,也能经常去看看你们。”
秋子听明白了朱瞻基的意思,眉头舒展了开来。她今年也不过二十一岁,正是最美的花季。但是自己的丈夫病入膏肓,朱瞻基又不方便跟她相见,一直独守空房。
想想这种日子,对她也确实残忍。
第一一四章 计划
正月初一大朝会的最后,朱瞻基接见的是孔家一行。
因为《国家与民族》的编撰,朱瞻基这次对孔家的人和蔼了许多,不仅和声和气地接见了他们,还给孔彦缙恢复了衍圣公的爵位。
孔家能按照朱瞻基的意思,从儒家经典,周易里面用古文典意衍伸出国家与民族的理论,主要原因就是为了恢复爵位。
朱瞻基现在还用的上孔家,自然不介意给他们一点甜头。
他们毕竟是圣人之后,从他们口中说出的话,具有权威性。这一点,就是大明第一才子解缙都比不上的。
他们编出来的《国家与民族》一书,这次一经刊印,就会成为整个大明的理论思想指导,这份功劳,比打了一个大胜仗,征服一个国家都要大。
今后,不管是谁,如果是本民族内部的纷争也就算了,要是再有异族入侵,恐怕没有人敢在投靠敌人。
这个时代的人,比后世更加单纯,也比后世更加纯粹。
在没有民族大义的时候,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为了家族投靠异族,但是有了理论思想的指导,人们就会被这种道德礼仪限制住。
只要没有汉奸,中华民族,永远不会被一个异族征服。
而这次善待孔家,也让朱瞻基在士林中的名声好了许多。
今年五月,朱瞻基直接瓦解孔家,虽然没有什么反弹,但是这对他的名声影响并不好。
孔夫子在这个时代的声望,可要比后世高的多,几乎所有读书人,都自认是孔氏门徒。
虽然孔夫子是孔夫子,孔家是孔家,但是在许多人的眼里,善待孔家也就是尊重读书人。
初一的大朝会结束,这才代表一年的新春开始,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进入了走亲访友的程序。
宫中今年也开放了门禁,不仅是朱瞻基的这些后妃,就连朱棣和朱高炽的妃子们,早先也都接到了通知,可以在初一到十五之间,接见自己的亲眷。
这件事对朱瞻基来说,影响不大,因为他的妃子们年纪都小。有了孩子的,牵挂都在孩子身上,没有孩子的,都在考虑站稳脚跟。
而像朱棣的那些妃子,许多都入宫二十年了,难得被允许接见亲人,如今都对朱瞻基感激不尽。
正月初六的大朝会,代表一年的开始。
这一天,朱瞻基颁布了两个法令,正式立法。宣布了大明从今之后废除裹脚,不管是任何形式的裹脚,都是违法。
而第二个法令,则是废除了殉葬制度。今后不管是皇族,文武百官,还是平民百姓,今后都不允许逼人殉葬。
第一条法令因为朱瞻基之前在蹴鞠大赛开幕式上,就曾经提出过,所以大部分百姓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但是第二条法令朱瞻基此前从来没有声张过,这条法令一出,宫中诸妃对朱瞻基的印象更加好了。
宫中的这些妃子,大部分都一无所出。她们不得朱棣,朱高炽的宠爱,对他们也没有多深的感情。
即便是这样,如果朱棣,朱高炽去世,她们也要殉葬。
没有人不想活着,大部分女人都不想殉葬,如今朱瞻基废除了殉葬制度,她们如何不感恩戴德!
朱瞻基这些时日除了必要的应酬,也一直在忙着接见后妃的亲族。
他这个女婿当的格外轻松,这些个丈母娘,老丈人可没有后世的张扬,相反把女儿嫁给了朱瞻基,还要对朱瞻基叩拜。
即便如此,他们依旧认为这是极大的荣耀。
朱瞻基抽一点时间接见他们,对自己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他们却能感动之极。
他们也都竭尽所能,给自己的女儿送来了重礼,不过朱瞻基吩咐了下去,除了必要的礼物,大部分礼物都退了回去。
不仅如此,每个后妃一视同仁,由内监出面,全部都准备了一份回礼,让他们满载而归。
废除殉葬,整个皇宫的气氛登时好了许多,朱高炽的那些妃子们也都松了一口气。
朱棣的身体还好,但是朱高炽几次病危,他的妃子们个个提心吊胆,生怕朱高炽一去,她们就要陪葬。
现在,她们不用担心了。
这条法令让朱高炽是有些不悦的,初六的晚上,还特意让何纯叫了朱瞻基到文华殿说话。
一见面,他就质问道:“如此大事,你不跟你皇祖商议,也不跟我说一声,就直接颁令!”
虽然在后世被称作仁宗,但是朱高炽还是有着这个时代人的典型思想。
朱瞻基只是答道:“谁人不是爹生娘养,又怎舍得因夫君过世,就被逼殉葬?何况孩儿只是不让被逼殉葬,若有女眷自愿殉葬,孩儿也是不管的。”
大明初期,百姓是很少殉葬的。甚至为了提高人口,妇人年不过三十,朝廷还要另安排他嫁。
这个时代,是不流行什么贞节牌坊的,那要到明朝后期,人口进入爆炸阶段,人多地少了,才会流行开来。
听到朱瞻基的回答,朱高炽叹了口气。他很清楚,自己这个儿子已经成长了起来,甚至比他自己做的更好。
除了父亲的身份,他在这个儿子面前没有了任何优势。但是父亲的架子也不能经常摆,毕竟朱瞻基是监国太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若是伤了这个儿子的面子,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已经能感觉到整个内监,京卫对他的软禁,虽然这是朱棣安排的,但是若没有朱瞻基的允许,也不会一直监管的这么严格。
杨溥被从大牢中放出,但是至今未能进宫一见。不用想,就能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朱高炽也心塞,这是自己的儿子啊,但是为了权力,也六亲不认了。
他很清楚在权力面前,父子亲情都要往后排,但是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还是让他很难过。
“杨溥年前就给我来了信,他跟随了为父十几年,我想要见见他。”
朱瞻基当然知道这件事,信里写了什么他都清清楚楚。
杨溥有才华,文采过人,但是也仅仅如此。朱瞻基不让他进宫,不是怕他会闹出什么事来,只是为了不给朱高炽希望。
所以他回答说道:“孩儿已经知道此事,过了十五,父王去别院休养,定会让他相随。”
朱高炽盯着朱瞻基的眼睛问道:“难道现在不能见吗?我是你的父亲啊!”
朱瞻基叹了口气,坦然看着朱高炽道:“父王,问题不在于你见不见他,而在于这件事背后的意义。孩儿从来没有软禁父王的意思,只是不想父王弄出一些是非,让他人离间了我们父子感情。”
朱高炽苦笑了一下,转身睡向床榻的里侧。“你去吧,何至如此啊……”
“父王好生安歇,明日孩儿就让杨溥进宫。”
听到朱瞻基的脚步声离去,朱高炽才转过了身体,躺在榻上,望着屋顶发呆。
虽然看似自己赢了,但是既然朱瞻基已经把话说开了,那他就绝对不敢有任何动作。
因为他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但是今日能把杨溥放出来,明日也能把他再关进去。
何纯看着躺在床上的朱高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但是,朱高炽却没有忘记他,开口说道:“让淑妃和丽妃来给孤按按,睡的久了,身上乏的厉害。”
何纯轻应了一声,悄然出了屋。他知道朱高炽这是心里不痛快了,又想在女人身上寻找一些存在感。
但是他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体受得了吗?
朱瞻基出了偏殿,张氏就让身边的太监郭大使叫住了他。跟着郭大使来到后殿,张氏今日也接见了不少夫人女眷,此时让人帮她按着身体。
朱瞻基进来问安,她就打发了其他人离去,坐起身来,让朱瞻基坐到了床边。“你父亲又叫你过去做甚?”
“可能因为孩儿废除了殉葬,他心里有些不痛快,找孩儿说了几句。”
张氏对殉葬并没有担忧,身为以后的皇太后,后宫的女人死完了,也轮不到她殉葬。
听了朱瞻基的话,她又看了看朱瞻基的脸色,才说道:“你父亲心里不痛快,但是你也不要委屈了自个。自上古以来,上千年了,都没有殉葬制,瞻基你废除,这是做了好事。”
朱瞻基笑道:“孩儿倒是没有想那么远,只是不愿意宫中女眷人心惶惶。她们不用担忧了,这宫里的笑声也会多了许多。”
张氏点了点头,又说道:“我今日见了夏国公夫人,她如今年岁大了,日子反倒过的不顺心了。”
朱瞻基皱了皱眉头,问道:“孩儿倒是没有听说到什么不谐啊,怎么回事儿?”
夏国公夫人是已经过世的夏国公顾成的老妻,顾成因功世袭镇远侯,追封夏国公。
他们一家也算是满门忠烈,一家八个儿子,被建文帝杀了四个,还有一个战场上送命。
如今还活了三个儿子,不过继承家族勋爵的是长孙顾兴祖,如今也是第四舰队的主帅。
张氏说道:“顾兴祖不在京城,三个儿子越大越不省心,各个小心思都不少。虽然夏国公夫人没有明说,但是也能看出来她心里不畅快,想不顾年老,去广州湾投靠大孙子。”
“顾兴祖如今人在西洋,也不在广州湾,何况怎能让一个八旬妇人这个时候出远门。这件事孩儿会关注一下……”
张氏点了点头说道:“当初你允炆叔一下子杀了她四个儿子,我当时跟你祖母接见了她,她都没有掉一滴泪,今日反倒是老泪连连。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也不要大动干戈,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帮老夫人解决后顾之忧。”
朱瞻基本来就有心整顿京城勋贵,留郑能在京,就是想让他帮自己处理这件事。
如今吏治清明,封赏又足,武将勋贵家族大都没有吃空饷的恶习。
但是京城勋贵们大部分已经过了三代,三代的浮华生活,养出了不少纨绔子弟。
这些人大错不敢犯,小错却不断。
原来顾佐在应天府尹任上,秉公执法,惩治了不少勋贵子弟。
如今赵羾接替了他的位置,赵羾领军作战还行,这治安管理不是他所长。
虽然朱瞻基没有专门关注,但是有不少情报来源,很清楚京城的风气不如以前。
这其中,这些勋贵子弟就是主要原因。
朱瞻基想要借机惩治一番,然后都发配军中训练。等朱棣回归,大移民开始,就把他们都送到海外去。
这征略海外,对有理想的年轻人是美差,但是对这些纨绔子弟可就要命了。
朱瞻基也不可能在羽翼未丰的时候自己拆自己的台,毕竟军队的稳定最重要,他不能一下子把勋贵阶级得罪完。
这件事就是要做,也要讲究策略,循序渐进。
回了兴庆宫,朱瞻基就让孙林安排人去了解一下镇远侯府发生了什么事。
这件事内监,咨情司的情报网是比不上锦衣卫的。京城各府,都有锦衣卫的暗线。
第二天,杨章德就把情报送到了朱瞻基的案头。
当初顾家长子顾统做到了普定卫指挥使,因为顾成投靠朱棣,他们被朱允炆所杀。
现在还剩下的三个儿子,是当初的幼子。
这些年来,他们也都蒙了父荫,一个个都挂名在五军都督府,领一份钱粮。
相比上面死去的五个哥哥,他们就是典型的纨绔子弟,特别是在顾成死了之后,一个个都成家立业,分府别居,有了小算计。
他们倒是没有大恶,关键是看中了顾家留下的家产。顾兴祖不在京城,这个爵位他们是不能指望了,想要点银子倒也说的过去。
但是为了银子,三兄弟闹的不可开交,闹的老母亲到宫中告状,这就说不过去了。
“殿下,这顾家老七就在我锦衣卫挂了个空衔,想要对付他们,就是一句话的事。”
朱瞻基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惩治他们的事儿,而是要借他们这件事,如何整治京城勋贵中的那些米虫。大明不能养闲人,也不能让他们躺在祖辈的功劳簿上无所事事。”
“那……”杨章德不是一个谋将,给不出更好的意见了。
朱瞻基跟金阔说道:“这两天你去牛首山,让朱勇安排一处营寨,要大一点。如今这京城勋贵家族,凡是没有正当司职的,孤准备全部扔那里去。”
第一一五章 战
“预备……放!”
平日里一派师爷风范的毛延亮,这个时候没有了一丝文静,化作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话音刚落,一片箭雨就在空中摇曳而出。远程的抛射,近程的直射,无数裹着兽皮的诺夫哥罗德人倒在了阵前。
但是寒冷的天气让牛筋收缩,弓箭在这个季节威力大减。
而诺夫哥罗德人身上的兽皮也化作了坚实的盾甲,即使中箭,他们大多也伤而不死,还激起了他们的凶性。
林三看着树林里蹿出来的源源不断的敌人,有些担心地跟唐赛儿说道:“赛儿,敌人有备而来,这次将是我们面临的最大危机。你组织妇人,为兄弟们烧水做饭,不可懈怠。”
唐赛儿坦然笑道:“三哥不必担忧,敌人虽然势大,却各有所图,只要进攻不利,他们就会退去。届时,才是我们大发神威的时候。”
林三看了看远处的高羊儿,郝云中他们,低声说道:“站住了脚跟,高大哥他们的心也就散了,要预备他们出工不出力。若不是他们数次拖延,怎会让敌人聚成一团。”
唐赛儿却有不同见解,说道:“这些臭人是我们共同的敌人,高大哥他们有自己的心思是真,但是不要把责任推到他们身上。今后他们哪怕就是分开了,跟我们也有共同利益,共同的敌人。”
林三看了看唐赛儿的脸,摇了摇头,检查了一遍手中的火枪,说道:“你回去烧水吧,这里我们来应付。”
唐赛儿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一直攻不进来的敌人,转身回了营寨。
她很清楚自己的老公,人是一个好人,心思细腻,但是格局太小,没有容人之量。
要不是她百般斡旋,这一帮人恐怕年前就散了。
极西之地太冷,现在开发新营寨也艰难,才让所有人暂时安定了下来。
毛延亮早年从军,但是退出军营,进入锦衣卫已经十年有余,虽然经历过战场生涯,但是从来没有当过主帅。
如今在这唐林城,都是一帮乌合之众,虽然有几个羽林卫学出来的新兵,却也以测量地形,绘制地图为主。
他们没有上过战场,没有经验,谁也不敢相信他们的能力。
这个时候,反倒是一直作为军师的毛延亮被推了出来,担任他们这些人的指挥官。
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一年之中最寒冷的季节,这些生活在极北的野蛮人,向唐林城发起了攻势。
他们应该已经准备了不短的时间,聚集了上万人,向他们进攻。
唐林城名义上是个城,其实不过是河边的一处营寨。因为时间短,这里还没有修建起城墙,只是用原木搭建了一圈围墙。
派回了大明数百人,他们现在只有四千人,而这些野蛮人力大无穷,不能力敌,所以现在只能被动防守。
虽然有火枪,但是现在弹药不足,这些火枪只能用在刀刃上。
高羊儿和郝云中原本是土匪,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跟野蛮人作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个时候只能寄希望在毛延亮的身上。
敌人悍不畏死,已经冲进了五十米的范围。
这个时候,五十支火枪派上了用场。
负责指挥火枪手的羽林卫学侯强一声令下,包括林三和高羊儿他们这些大佬,立即分成了两批次,轮流开枪。
砰砰巨响,阵地之上升起了一阵白烟,木墙之外,留下了数十个惨叫的敌人。
这让敌人的攻势略减,己方士气大振,但是战场之上,力量对比依旧悬殊。
毛延亮看着对方的进攻放慢,略有畏惧,向身边的郝云中说道:“郝当家的,我们需要派出一支强攻队,对敌人进行骚扰,打乱对方的进攻节奏。”
郝云中摇了摇头说道:“毛师爷,这些臭人身体强壮,我不能拿兄弟们的性命去冒险。以我所见,让火枪手们出去骚扰,更有效果。”
毛延亮很想说火枪手是营寨的最后一层屏障,不能妄动。但是他也很清楚如今的这三股势力各有心思,不派出火枪手,谁也不愿意去冒险。
这些土匪,永远成不了大气候啊!
他望向了侯强那边,略一沉吟,就让传令兵前去传令。
侯强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是在羽林卫学,接受的一直是最严格的学习。他很清楚如今己方只有五十支火枪,这五十支火枪的威慑,比实际的杀伤效果更有用。
所以接到了命令,没有丝毫犹豫,就举起了右臂,召集齐了五十个火枪手。
他们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中上层的大佬,火枪对任何人来说,都非常重要,他们当然要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将命令传达了下去,他开口说道:“如今敌人人数众多,我们不能一直被动防守,必须找到对方的指挥中枢,打乱他们的进攻节奏。现在毛师爷让火枪手出动,策略没有错,谁若不敢去,现在就退出来。”
这话说的非常诛心,哪怕就是有胆小之人,这个时候也不敢退。今天如果敢退出来,明日唐林城就没有了他立足之地。
林三说道:“候千总不要说这样的话,所有兄弟都不是怯懦之辈。这城墙后面就是我们的兄弟,妻女,没有人会怯战。”
侯强点了点头说道:“敌人没有动用马匹,他们的这会中枢想必也不会太远。我们五十人骑马出动,不要恋战,要以保护自己为先。”
林三诧异问道:“难道不是以杀敌为先?”
侯强笑道:“火枪的威慑远远大于实际杀伤。只要把敌人的心打怕了,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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