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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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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迁都,涉及的问题非常大。
  而且,朱瞻基也没有考虑好,到底将首都迁移到哪里才合适。
  如今的大明不仅仅是个大陆国家,更是一个海洋国家。首都绝对不能考虑长安,北平这样的城市,必须要有便利的航运。
  从这个角度考虑,长江上游的武昌府非常合适,那里是腹心区域,辐射性更好。
  但是,如今的长江可不是后世经过多年治理的长江,云梦湖还在不停地向南移动,每年水灾不断。
  虽然现在每年耗费巨资在治理河道上面,但是也只是修修补补,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而且更重要的是,武昌府那里没有龙脉,几乎所有的大臣都不会支持迁都武昌府。
  所以,朱瞻基目前只是准备将武昌府建成大明最大的工业中心,依托那里便利的交通条件,将工业产品畅销全国。
  这些年,黄河上面已经修建了四座桥,但是长江上面,只修建了武昌长江大桥。
  后世的南京长江大桥建成了以后,万吨巨轮就不能再进长江,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栓塞,这个经验教训朱瞻基记的很清楚。
  在还没有实力修建跨度更高的桥的时候,在长江上修桥,是不利于后代发展的。
  所以,大明的火车南北交通,目前只有武昌长江大桥可以直接过,那里也成为了真正的交通咽喉。
  如今,武昌府的发展非常迅速,汉口已经超过了应天府,成为大明发展最快的地方。
  但是,朱瞻基想要依靠这种政策性的倾斜,发展中西部地区的计划,依旧任重道远。
  火车穿过了应天府,直接停在了东华门外的皇家医院门口。
  朱瞻基从车上下来,就被等候在那里的于谦迎进了医院。“老总理的情况非常不好,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
  朱瞻基叹了口气道:“潜九为了大明殚精竭力,朕愧疚于他。”
  于谦道:“老总理求仁得仁,臣以为,他并无遗憾。”
  朱瞻基看了看头发花白的于谦,笑道:“朕记得廷益与朕同寿,今年也六十五了。”
  于谦点了点头道:“臣已见老态,但是陛下依旧龙威不减……”
  的确,六十五岁的朱瞻基依旧如同一个壮年,除了饭量略减,依旧可以夜御两女。
  这都是因为长期练功的缘故,可惜的是,虽然皇室依旧大力推行道家养生功,但是能练成的人寥寥无几。
  在众人的簇拥下进入了医院,朱瞻基摆了摆手,其他人停下了脚步,只有于谦和李亮几人,跟着他进了抢救室这里的走廊。
  东平公主看到父皇,小碎步走到了朱瞻基的跟前,福了一福,挽着他的手臂撒娇说道:“父皇,如今家翁病重,能否给英国公发电报,让他们通知申直,让他早点回来?”
  因为成本的缘故,大明如今的电报线路在东部比较密集,但是西南和西北只有寥寥的几条。
  英国公府镇守着后世的印度东部地区,驻地英扬府,也就是后世的孟加拉国吉大港。
  那里虽然不是大明最远的区域,却是大明本土西南最远的地方,有一条电报线路。
  从应天府发电报过去,他们遇到出使的舰队,可以通知黄挺早点回来。
  但是朱瞻基却摇了摇头说道:“东平,你心思单纯,就不要管这些事。在府中伺候好老夫人,照顾好孩子,朕就欣慰了。福国公夫人近来可好?”
  后一句话是面向黄渊的妻子芸娘问的,黄渊身为福国公,超品大员,年龄又比朱瞻基大,他的妻子也当得起一声夫人。
  芸娘向朱瞻基福了一福道:“多谢陛下垂询,老身一切都好,就是潜九这一病,生死未卜,心神不安。”
  “福国公这都是为了大明,四十多年来,他鞠躬尽瘁,朕心里都记着。”
  芸娘垂首道:“这是身为臣子的本分,当不得陛下挂心。”
  朱瞻基又看向自己的外孙黄轩说道:“你祖父病重,父亲出使在外,你也大了,这个家里,现在要撑起来。”
  不是正规场合,黄轩也没有自称臣,低头应是。
  由于这个外孙在应天府长大,平日见的多一些,朱瞻基也知道,因为其母性子憨直,他自幼成熟,还算是个能靠得住的。
  只是他有些娇生惯养,性格软了一些。
  进了抢救室,黄渊躺在病床上,只是小小的一团。
  朱瞻基看着他那被插着氧气管的苍老面孔,内心也是感叹不已。
  自永乐十三年,到现在已经四十八年了。曾经轩昂的大汉黄渊,现在变成了一个瘦弱的老头。
  他的一生心血,全部奉献给了大明,当得上国之栋梁。
  沉吟了半晌,朱瞻基收回了心神,问了医院的院正,太医曹素黄渊的病情,只能干巴巴地安慰了芸娘一番。
  黄渊这个人是非常聪明的,正是因为聪明,他殚精竭虑,用脑过度,导致了进入老年以后,心血干枯。
  五十岁以后,他就百病缠身,能捱到现在,已经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如今他已经七十岁了,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
  众人也都有了心理准备,现在只盼他能醒过来,能跟亲人告个别。
  从医院出来,朱瞻基打发了于谦回去休息,将闻讯赶来的李子风叫上了自己的车。
  李子风虽然出身微末,但是因为自小跟朱瞻基的缘分,从十一岁,就开始接受精英教育。
  此人重情又果决。因为念旧情,他放弃了成为一个海军将领,进入了锦衣卫,因为重情,当朱瞻基的妹妹嘉兴因病去世,他二十年未娶。直到李源大了,成亲了,才纳了两个小妾照顾自己的生活,不再孤苦伶仃。
  因为果决,如今的锦衣卫在他的管理下成为大明最强大的执法机构,不管是皇子皇孙,还是纨绔子弟,在锦衣卫面前都不敢耍特权。
  而文武百官,也因为锦衣卫的存在,不敢贪赃枉法。
  负责对内的锦衣卫,稳定民心,负责对外的通政司,让人闻风丧胆。这两大机构,就是大明的联邦调查局和中央情报局。
  “陛下,上月的理工学院化学院失窃一案,臣已经查明是朝鲜方面的手脚。只是现在还没有查清楚,到底是属于李瑈团体,还是李弘暐团体。如今臣已经将案子移交给了通政司,让他们调查清楚。”
  朝鲜世宗李裪永乐十六年继位,正统二十七年去世。他的长子李珦继位两年就死了,传位给了十一岁的李弘暐。
  这个时候,朝鲜的朝政大权都被李裪的弟弟李瑈掌控。
  正统三十年,李瑈想要篡夺大权,朱瞻基派辽东总兵孔力率领两万大军进入朝鲜,李瑈见风使舵,连忙又还政给李弘暐,并且承诺再也不敢篡位。
  李弘暐孤儿寡母,被叔父这样一搞,吓的要举国归附,却被朱瞻基拒绝。
  他不让李瑈篡位,是为了保证嫡系继位,保持正统。
  但是他故意留李瑈一命,也是想让叔侄相争,不想让朝鲜的日子好过。
  但是朝鲜对大明来说,却是一个负担,那里山多地少,人口又多,要了之后反而会拖累大明。
  将他们作为一口人口资源地,远胜于将他们并入大明。
  如今李弘暐虽然已经二十一岁,但是李瑈势力更大,双方斗的不亦乐乎。
  朱瞻基沉吟了一下吩咐李亮说道:“将九米的汽车各送一辆给李瑈和李弘暐,然后让他们派三万民壮到苏门答腊岛采油。”
  “以何名义?这些民壮劳役几年?酬劳几何?可否入籍?”
  “按普通征召即可,只有会说大明话,会写大明字的朝鲜人,才可入籍旧港府。”
  苏门答腊岛和婆罗洲现在也是大明经济发展最快的地区之一,那里是橡胶的主产区,也是石油主产区。
  因为当地土人懒惰,那里也是日本人和朝鲜人能移民去的热门地区。
  不过,他们不能娶朝鲜女子,只能在当地娶汉人女子或者是土著女子。
  而大量剩余的朝鲜女子和汉人女子,则都被送到大明来,变成了大明人的老婆侍妾。
  这种人口政策已经执行了几十年,并且将继续执行下去。几代以后,他们就会变成真正的大明人。
  在东华门内,朱瞻基让李源随着自己的父亲一同离去。
  朱见深带着朱佑樘也准备回文华殿,见到宫女女官来迎,问道:“我父王身体可还好?”
  女官答道:“回太孙殿下,太子殿下这几日倒是不曾犯病,只是胃口依旧不大好。”
  朱见深向朱瞻基行礼道:“皇祖,请恕孙儿先行退下,父王之病,让孙儿心忧。”
  在历史上的朱祁镇活了不到四十岁,这辈子从小练功,如今已经活了四十七岁。
  但是他不像朱瞻基的功夫已经达到出神入化,所以体质虽然好了一些,却也有限。这几年在医院住的时间,比在皇宫还多。
  朱瞻基叹道:“我也去看看他吧……这行孝,也不在表面。”
  入夏的时候,孙娴去世。她是大明皇后,在世期间深受百姓爱戴。她给朱瞻基生了三个儿子,除了朱祁镇,还有两个也都分封到东洲去了。他们这三人都要守孝27个月,朱见深他们也要守孝一年。
  这个时代守孝是很磨人的,好好的人都能被折磨的痛苦不堪,更别说朱祁镇了。
  也是因为孙娴去世,朱祁镇守孝,今年的病才会加重。
  来到文华殿,瘦的像一个竹竿一样的朱祁镇迎到殿外,被冷风一吹,又咳嗽不止。
  朱瞻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吩咐左右说道:“今后每日给太子加一罐人参鸡汤,不要守孝把自己也给守没了。”
  众人应下,朱祁镇想要反驳,却也只能叹了口气。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大不如前,虚弱不堪,若这样下去,命不久矣。
  朱瞻基的内心却更茫然,这天下真是命运注定了吗?难道这大明朝,真的就是一直克太子吗?
  朱元璋对朱标;朱棣对朱高炽。
  现在轮到自己跟朱祁镇,看这样子,他也要先自己而去了。


第四章 西北
  越发庞大的应天府犹如一个臃肿的巨龙,四百万人口,将这个城市塞的满满当当。
  如今的房子因为上下水,电力供应不足,还有用气不便,配套不完善等原因,最高只有八层。
  而朱瞻基从一开始的规划,就预想到了以后的交通阻塞,道路要求修建的非常宽阔。
  所以这个城市就只能向外发展,如今已经形成了从马鞍山,到应天府,再到镇江府的庞大城市群。
  整个城市犹如一张大饼铺开,占据了原本是郊区的大批良田。
  从正统三十年,夹江工业区的大部分工厂开始外迁,大批工匠,工人迁出,这个城市的发展,才降低了速度。
  如此巨大的城市群,虽然经过认真规划,各个工业区,居民区,商业区,衙门区都井然有序,但是依旧臃肿不堪。
  当然,不管什么时候,有一点改变不了。那就是越是住在城市中心的百姓,越是地位高,富足。
  应天府的玄武湖,原本是城市北郊的外湖,可是如今已经成了内湖。
  而原本是东郊的紫金山,现在也被城市包围在了中心。
  紫金山的南麓是皇家陵寝,四周都是皇上特批建造的数十所大学。
  而在学校的一些间隙之间,还有一些不大的街坊,能够主住在这些街坊里面的,都是非富即贵。
  位于太平门外,玄武湖与紫金山之间的一处山脚处,就是皇上专门为海外各大勋贵子弟兴建的勋贵基础学校。
  那些被分封海外的勋贵们,伯爵以上,除了家主或者长子长孙必须留在京城,所有的嫡系子弟也都要在六岁的时候送到应天府。
  他们经过十年到十二年的进学过程,最低十六岁才能离京前往封地。
  任何家族,如果子弟没有在应天府接受过教育,哪怕绝嗣,也不允许继承家族封地和爵位。
  因为有了这条大律,也有勋贵因为嫡系子孙死掉,庶子却继承不了爵位,导致被除爵。那些勋贵们,几乎是不管是嫡子,庶子,到了年龄,全部都送到应天府来。
  他们的子弟要在这里接受九年教育,其后才会选择不同的大学进修。
  这所基础学校建成之后,许多勋贵就在四周买地建房,导致这一片,住的全部都是海外勋贵。
  当然,这只是针对南洲的宗室和勋贵,东洲的宗室,而不包括西洲和西方各大总督府的勋贵们。
  他们在西方需要直接面对敌人,所以只用把嫡系子孙送到应天府来进学,长大以后再回封地。
  在基础学校东侧的山麓,这片勋贵街坊里面,其中的一户,大门口还挂着白色的幡布,任谁一看,就知道这家正在经历一场丧事。
  主屋里面,十三个从七八岁到十几岁不等的孩子身上孝服已除,但是每个人的身上都还穿着素色衣服,正在默默地吃着早饭。
  房间里面,还有一个三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他身材消瘦,看起来气色有些不好,不时还压抑着咳嗽几声。
  一个年纪最大的孩子放下了饭碗,才开口说道:“四叔,今日报纸上说陛下昨日归来,我欲今日上书,请旨回唐林城。”
  “不妥。如今天寒地冻,北线的火车停运。且不说陛下会不会让你年前就回去,就是让你走,你又能怎么回去?”
  “我可以走南线,经天山到碎叶城,然后从那里再折向北。”
  消瘦男子依旧摇了摇头说道:“汉伦,你是陛下的亲外孙,你留在京城,远比你回去唐林城的作用更大。唐林城现在急需各种援助,你若是离开,凭我的面子,在国防部那些人面前可不好使。”
  “加大对唐林城的援助,是皇外祖在三月前就已经下的旨意,我不信谁敢阳奉阴违。”叫汉伦的年轻人红了眼眶说道:“二叔,三叔也战亡,就只剩下父亲一人独立支撑,我不会去帮他,谁能帮他!”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又坚定说道:“我们林家有你祖母在,就倒不了。你现在首先是要完成羽林卫学的学业,而不是回去上战场。”
  “四叔……”林汉伦忍不住站起身来,望着他说道:“你十八岁的时候,都能率领三千骑兵,直袭莫斯科,皇外祖亲口赞你为大明羽林。侄儿如今也已十八了,难道还要在家族羽翼下享清福吗?唯望能……”
  林喜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此一时,彼一时。那个时候,斯拉夫人手里并没有火枪。但是现在,他们的手里也有了火枪。以前,我们是刀,他们是豆腐。现在,我们是瓷器,他们是瓦罐,跟他们硬碰硬,是我们吃亏。”
  两人争执了半天,谁也说服不了谁,屋子里的其他孩子也不敢插嘴,都盯着他们。
  他们是极西候林氏家族的成员,中年男子是林三与唐赛儿的四儿子林喜,他少年时期勇猛无比,但是早年在战场上受了重伤,不能作战,所以如今留在京城照看子侄。
  林三在正统十三年战死,死后追封极西候,世袭极西伯。
  当时他的长子林楚才十四岁,在应天府进学,十八岁从羽林卫学毕业,被封为极西伯。
  与此同时,朱瞻基将二十五公主宁国公主赐婚于他,封为驸马都尉。
  林汉伦出生在正统二十三年,那一年林楚率领大军西征,征服喀山汗国,占领诺夫哥罗德。
  朱瞻基闻讯大喜,封林楚为极西候,世袭极西候。
  夏天的时候,朱瞻基北巡,当时北部大军也都齐集唐林城,那些抵抗组织闻风而逃。
  可是朱瞻基离开之后,他们集结在了一起,反攻诺夫哥罗德。
  在那场战役中,除了林楚坐镇唐林城,没有受伤,二弟三弟战死,后面前去救援的唐赛儿也中伏受伤,损失惨重。
  这个消息传到京城,林汉伦自认自己作为长子长孙,应该承担起家族责任了。
  可是他也知道,没有这个四叔的背书,恐怕皇外祖也不会让自己回去。
  他有些郁愤地说道:“今日学校要休年假,我去拿成绩单了。”
  “站住。”林喜叫住了他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明日再去拿成绩单,今日我有任务要交给你去办。”
  林汉伦回转过头,林喜又说道:“陛下当日下令让工部造连发枪,你去打听一下,这次换装的次序。我们唐林城如今情况危急,你跟陛下上书,看看能否先为我唐林城换装,如果我们能换成连发枪,再多的敌人,我们也不怕。”
  一听是正事,林汉伦也不敢耍性子了,低头说道:“那我回房写奏折,一会儿就去交给鸿胪寺。”
  林喜点了点头说道:“陛下还不知道何时会见你,递了帖子,你就去找你同窗孟骥,他父亲是工部侍郎,你应该知道说些什么。”
  “是。”他有些郁闷地答应了下来。
  回房之后,他写了一封中规中矩的奏折,写完之后,却觉得心里不平,忍不住又写了一封奏折,奏请回封地帮助父亲。
  出来之后,林喜就在院子里等他。他将那封中规中矩的奏折给了林喜看,林喜点了点头,打发了他去鸿胪寺递帖子。
  来到承天门外的西侧的鸿胪寺,他进去登记后,犹豫了一番,还是将另一封奏折递了上去。
  午朝的时候,朱瞻基就看到了这个外孙情深意切的奏折。看完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虽然大局观差一点,不明白为什么不派援军,但是对父母,对封地的担忧,溢于纸上。
  “朕这外孙的平日表现如何?”
  一位咨情司的少监上前回道:“极西候世子文科只是中偏上,但是一身武技出类拔萃。”
  唐赛儿和林三都是高手,林楚他们家学渊源,到了他这一代,林喜虽然身体不行了,但是经验仍在,有他悉心教导,要是武技不行,还反常了。
  他想了想说道:“下午朕要去祭拜皇后,让他随驾吧。”
  林汉伦去孟家打听了一圈,因为孟侍郎不再,孟骥也不确定如何,只是承诺了会帮他打听一番。
  回到家里,他没有想到,行人司的小行者,已经在等着他了。
  自从宫里不再招入太监,皇宫里面的事务,基本上就是女官在操持。而皇宫外面的事务,被内务府接管了下来,四司八局,包括行人司在内,全部换成了普通的候补官员听令。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国子监的候补贡生,在补官之前,每个人都要在这些衙门干个一年半载,甚至两三年,才能获得官职。
  得知下午能随驾,他就激动了起来,一中午都在考虑,见了皇外祖,应该说些什么。
  匆忙吃过了午饭,他就坐了出租车来到东安门,从这里步行进入东华门,然后在这里候驾。
  出发的时候,朱瞻基的身边都是一些重臣,看到皇外祖一直不停地接见百官,没有得到召见,他也不敢贸然上前。
  皇陵最西侧是孝陵,东侧是太宗皇帝的长陵,中间是朱瞻基父母的献陵。
  朱高炽虽然没有登基,但是也被朱瞻基追封为仁宗。
  今日不是节祭,是孙娴的阴寿。朱瞻基只是路过献陵,到父母的坟前祭拜了一番,然后来到了献陵后面的一座未封的坟茔。
  相比朱元璋坟墓的大气,朱棣坟墓的奢华,朱瞻基为自己跟孙娴准备的坟墓非常简单,占地不到五亩。
  主坟只有一个祭厅,坟墓主体也就几十平米而已。孙娴的墓穴只是暂封,主坟却没有封,只有等朱瞻基百年以后,主坟才会合封。
  祭拜之时,文武百官退避,只有后辈,晚辈,跟朱瞻基一同祭祀。
  而后,朱瞻基来到主坟下的松林处,让人叫过来了林汉伦。
  距离朱瞻基还有七八米,李亮躬身道:“世子,请……”
  林汉伦不敢对这个瘦小的李亮怠慢,这可是整个大明最有权势的人之一。
  他向李亮抱拳行礼,这才向背向自己,正看着山下风光的朱瞻基走去。
  望着朱瞻基那高大的身影,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孺慕和崇拜。
  不仅是他自己,即便在他认识的所有人口中,这个皇外祖都是神圣而伟大,不可冒犯,不可亵渎的。
  如今的大明,没有任何人敢在公众场合说这个皇外祖的不好。他们不是怕锦衣卫,而是怕说出来,自己的朋友恐怕都会跟自己翻脸。
  任何人,都不敢挑战他的威信。
  纵观历史上,不管是三皇五帝,还是秦皇汉祖,有谁能像他一样,彻底打乱社会的架构,并且形成一套新的稳定架构呢?
  没有!
  在几十年前,还有认为,皇上降低儒家地位,会让社会大乱。
  可是现在呢?儒家思想虽然还是人们的道德准则,但是在现实社会里,儒家的影响力已经几乎等同于无。
  以前的人们认为,读书就是学儒,但是现在,都只认为读书就是读书,儒生不过是读书的一个方向。
  如今的议长,曾经的状元,这几十年来,从来不谈今说古,从来不歌功颂德,甚至不屑谈儒。
  如今的总理,曾经的探花,这些年更是潜心研究理工,认为这才是真正改变世界的力量。
  儒家能造火车,能造汽车,能造飞机吗?不能!
  还有那铁甲舰,救命良药,连发枪没有一样是儒家能造出来的。
  当所谓的奇技淫巧变成了改变世界的力量,儒家就变成了一个笑话。
  他们变得现在只能给人道德准则,而在这个社会中,发挥不出半点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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