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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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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他的内心忍不住有些激动了起来。


第四十九章 大势
  明朝的官员有府官和国官之分,两个官员体系虽然互有交叉,但是到了上层之后,就变的泾渭分明起来。
  在这些官员之外,大明有一群特殊的官员,兼具了府官和国官的职能,那就是王府长史司。
  他们掌王府政令、辅相规讽,总管王府事务。凡请名、请封、请婚、请恩泽及陈谢、进献表启书疏等,皆由王府长史奏上,如藩王有过失即问长史。
  但是,他们虽然兼具了府官和国官的功能,因为负责的权力范围比较狭窄,所以这些人不论在府官还是国官中,都处于一个尴尬的境地。
  而他们大多也是一些不得志的官员组成,属于官员层次的边缘人物。
  特别是如今的大明分封,所有王府都封建海外,在王府任职,也就意味着他们远离权力中枢。
  而他们这些人的上升空间有限,很多人一旦进入王府,这一辈子就很难再出这个系统。
  所以他们很快就与王府形成了利益团体,把自己的利益跟王府紧紧捆绑在了一起。
  韩琮就是这样的一个官员,他从被分配到王府长史司,就已经绝了在仕途能继续发展的念头。
  阖家从中洲来到了西洲,从一个正九品的典薄,能一直做到五品的左长史,除了时刻谨守官员本分,他也把自己的利益跟汉王府绑在了一起。
  但是,身为一个聪明人,他很清楚以汉王府如今的行动,在很多地方已经犯了朝廷的忌讳。
  眼看汉王府要倒霉,他不想跟汉王府一起沉沦下去,也是人之常情。
  正月初一,在绝大多数人沉浸在庆祝新年的快乐中的时候,韩琮来到了通政司汉州城衙门。
  汉王朱见注还忙着接见家族成员,今日也疏忽了对韩琮的监督,以至于一直到第二天,还没有见到韩琮,才想起找他。
  但是这个时候,不仅韩琮,就连他的家人也都被通政司的人员安排进了衙门内避难。
  这个时候,朱见注才知道大事不妙,因为韩琮对汉王府的底细了解太深。
  朱见注不顾影响,亲自带领了五百亲卫,包围了通政司衙门,想要让对方交出韩琮。
  但是在这里的蔡康顶住了汉王的压力,坚持不肯交人。
  与此同时,黄金城那边的朱见深和解云得到消息,立即发来了电报,要求朱见注立即撤兵。
  朱见注很想鱼死网破,但是那些亲卫包围通政司衙门已经是冒了极大风险,绝不肯直接对通政司衙门动手。
  看到连自己的亲卫都不肯动手,朱见注这个时候明白了过来,自己想要自立,根本就是一场梦。
  大梦初醒的他不敢再有任何侥幸心理,当机立断,主动摘掉王冠,自缚双手,走进了汉州城布政司衙门。
  在黄金城那里,还在等待消息的朱见深与解云很快就知道了这一切。他们没有想到,在他们眼中原本很难处理的汉王府一事,只是因为长史的倒戈相向,如此轻易就化解了。
  当天下午,他们顾不上在黄金城的其他安排,乘坐专列从黄金城抵达了清江口海军大营,随后乘坐快船前往汉州城。
  正月初五一大早,以朱见深,彭时,解云为首,总督苏南为辅的朝廷大军抵达了汉州城。
  除了汉王府以及与汉王府关系密切的少数人显得忧心忡忡,整个汉州城依旧还处于过年的欢庆之中。
  汉王府剩下的其他人未尝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但是他们无一不在现实面前低头。
  这几天来,每天的广播里面都在宣扬朝廷稳定西洲的政策,对汉王府心怀不满,有心自立给予了强烈的批判,并且对所有与汉王府亲密的士兵给予了严厉警告和宽容对待政策。
  汉王府的人那些郡王就是心怀不满,他们也惊讶地发现,根本没有人愿意再跟在他们身后。
  就连隶属于汉王府的奴隶和下人,这个时候也不敢再给汉王府服务。
  对这样的结果,不仅给汉王府的人泼了一盆冷水,就连其他几家王府,也是感同身受。
  如果是以前,他们可能还有可能收买民心,但是在有了广播和无线电报之后,没有任何老百姓会被他们收买。
  而且,就在正月初三,在应天府的陛下就已经让人发来了电报,并且在广播里面表示只查首恶,其余人等除非有违法乱纪之举,否则既往不咎。
  这种舆论的宣传控制根本就不会让社会起太大的风浪,因为人人都知道朝廷的政策,不会被任何人蒙蔽。
  在朱见深他们抵达以后,实际上就只有一些收尾的工作,安抚民心这两件事等着他们来做了。
  虽然看似解云在这场风波中并没有发挥多少作用,但是其实,他来到西洲之后,通过各方面的运作施压,让所有人不敢妄动,就已经是最大的功劳。
  他们来到汉州城之后,朱见深在彭时的叮嘱下,并没有过多插手汉州城的事务,他主要的工作重心,放在了安抚其他王府上。
  从南洲来到西洲的七家王府代表,都得到了他的承诺,以往谈定的合作,将在内务府的牵头下继续履行,不会损害到任何一家的合法利益。
  实际上,这些王府出人,出钱,开发矿产,对朝廷有利,因为大头都是朝廷赚走了。
  而汉州府的清查和安抚,依旧由解云负责。
  有了韩琮的协助,他这几十年一直是汉王的心腹,对汉王府的大小事务,包括暗地里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务都知之甚清。
  一件件违法乱纪的事务被清查了出来,所有参与其中的汉王府中伟大小王爷,不论是郡王还是镇国将军,一律被责令幽禁起来。
  清查工作持续了一个月,汉王府的案例都写了几大本,总算将他们这几十年的是是非非都盘算了一遍。
  实际上,按照大明的宗室管理,汉王府这些年虽然有许多违规的地方,但是除非造反,否则也不至于削爵,砍头。
  他们大错也没有多少,主要是在私军数量,违法占地,还有利用朝廷劳役为汉王府效力方面,侵占了一些不属于他们的利益。
  这些事情不算什么大事,如果不是朱瞻基要对付汉王府,甚至根本不能当做违法的证据。
  但是现在朱瞻基想要对付他们,又有韩琮这个人证,小问题也就变成大问题了。
  朱见注最聪明的地方是他当机立断,见事不可为,就立即认输。
  他如此光棍地臣服,也让朱瞻基找不到严惩汉王府的机会了。
  二月十五,经过一个多月的调查,所有的事情调查的清清楚楚,由朱见深带着朱见注等一行,离开汉州府,前往京城面圣,等待圣裁。
  三月二十,已经出行两年多的太孙朱见深,终于又返回了应天府。
  而这个时候的应天府,却进入了大搬迁的热闹氛围之中。
  正统四十一年,朱瞻基眼见应天府的城市越变越大,人员越来越多,在进行工业转移之后,颁布了教育转移法令。
  原本在应天府,已经建立了数十所大学,每所大学的学生,少则数千人,多则数万人。
  所以,光是在应天府,与大学相关的学子与教师数量,就有几十万人。
  在夹江工业区进行大搬迁之后,现在大学也要迁出应天府,整个应天府,将只留下一所化工大学不作改变,其他各种专业的院校,都迁出应天府。
  比如国子监,这所大明原本的官员储备中心,就将转移到应天府,北平和长安,川中,以及武昌,广州这六大府城。
  今后,凡是儒家学子,都只需就近进学,而不需要到应天府等待授官。
  而其他院校,也将按照其主要职能,转移到全国各地。
  而且,所有大学都不建设在城市之中,而是在距离城市五十公里左右的水源方便之处建校,减轻城市负担,形成独立的教育基地。
  除非与城市职能相关的专业,一律不允许建设在大城市之中。
  而化工专业,这是大明目前最具优势,而且还是其他人看着也学不会的专业,所以这门专业依旧需要保密,并且不对外宣传。
  一个化学专业,一个材料专业,没有系统的研究和积累,即便是将化学原料卖给你,也不知道其中的成分。
  这不像其他机械专业,大明即使保密,卖出了产品,其他人也能仿制。
  所以对这两门学科,保密程度也是最高的。
  迁出繁华的应天府,转移到偏远地方的小镇,对许多学子来说,是不乐意的。
  但是,所有的大学都要迁出城市,任何人也不能例外,在朝廷的强力压制下,所有人都只能接受这样的安排。
  就连朱见深也不理解,为何要把帝国的未来栋梁之才,一个个安排到小镇上接受教育,而不是放在城市中。
  朱瞻基的解释是,在小镇接受教育,可以防止学生腐化,还能降低城市的负担。
  这样的解释也让大部分人能够接受,要知道现在青楼鸡寨都还是合法产业,应天府的秦淮河,可都是这样的学子最喜欢去的场所,引发的争风吃醋现象层出不穷。
  而,应天府也做出了一个例子,迁出了几十所大学,就减少了数十万人,应天府城市规模已经大的惊人,现在腾出来的位置,也让城市的负担减轻了不少。
  这一举动却受到了三教的推崇,特别是儒教,以往的儒家传承,可都是在山明水秀的地方,而不是在城市中。
  在小地方教学,能让学生专心就读,免受各种诱惑。
  汉王朱见注与汉王府另四个有实证犯错的郡王被押解到京,就被朱瞻基责令幽禁在应天府王府,其职司皆由其子继承。
  其他人都还好说,但是朱见注比朱见深还要年轻几岁,今年才二十六岁,他的儿子今年才七岁。
  让一个七岁的孩子掌管偌大的汉王府,根本就是一个笑话,其大权都被朱瞻基新任命的王府长史于克定控制。
  于克定是于谦幼子,其人作风与于谦一样,油盐不进,强硬无比,有他在西洲,汉王府什么事都会受到朝廷掣肘。
  而解云返回京城之后,面圣之际,就被朱瞻基擢升为内务府广储司正四品左司长。
  广储司由御用监改置,掌各种物资储备,分配。而且左司长还有一重要职责,就是有监督银行金银调配之责。
  这个位置虽然级别不算高,权力却很大,并且负责事务繁琐,很是能锻炼人。
  而解云一上任,就面临一件重要事务,筹备大明百年庆典物资。
  只要这次的庆典稳妥办下来,负责这件事的解云,肯定又会得到晋升。
  而就在解云履任之时,已经年过七旬的议长解祯期向朱瞻基提出了辞呈。
  不过朱瞻基并没有同意,反而诚恳挽留,让他等庆典之后再辞职。
  在百年庆典这样一个重要的时候,解祯期这个议长在职,必定又能在历史上留下一笔。
  所以解祯期考虑再三,收回了辞呈。
  五月,就在众人都以为汉王府的时间过去的时候,朱瞻基的最后一板子打了下来。
  与汉王府合作开发西洲矿产的七家王府,被朱瞻基明令迁封西洲。
  原本的南洲有十五家亲王府,这里还大部分都是荒漠地区,环境恶劣。
  而面积大得多,物产更丰富的西洲,却只有两家王府。
  如今借着汉王府的这件事,朱瞻基一下子迁封七家王府到西洲,让西洲的王府增加到了九家,而南洲只留下了八家。
  除了汉王府以外,其他的王府都乐不可支。谁都知道,在西洲不仅物产丰富,还有众多的昆仑奴,这可都是免费的劳力啊。
  在大势面前,汉王府就是有意见,也不敢提出来,只能吞下这颗苦果。
  对大明百姓来说,这件事只是一件小事,迁封王府,还没有大学迁移重要。
  到了下半年,每天的广播里都在关注一件事,那就是为了庆祝大明建国百年,各地的宗室,勋贵纷纷从各地回京,共庆大典。
  除了他们,还有挑选出来的军中英雄代表,普通百姓代表,优秀官员代表,每个能回京参加庆典的代表,都是在各自领域有卓越贡献的。
  他们的事迹,也受到了许多百姓的关注。
  而朱瞻基也有些期待,他期待的不是庆典,而是那些许多年不曾见面的老人们……


第五十章 老人
  “孩儿世臣拜见父亲……”
  “孙儿拜见祖父大人……”
  “好,好,好,都快起身。”杨章德伸手扶起了头发同样已经花白的长子杨世臣,又向面前的一群孙子孙女,女儿外孙,甚至曾孙们一一点头。
  待他们起身,杨章德这才跟大儿子说道:“又是十二年不见,这一辈子,有多少个十二年啊……这次回来,我已经决定向陛下请辞,今后,杨家就要靠你了。”
  杨世臣生于永乐十五年,今年已经五十二岁。而杨章德结婚晚,今年已经八十五岁。
  不过作为武当俗家弟子,常年练功,他的身体一直保持的很好。
  八十五岁依旧在任上,他是如今大明年纪最大的武将。
  坐上了家族开来的公爵汽车,杨章德靠在车窗边,望着外面几乎已经不认识的城市,心里也是感叹万千。
  从一个武当弃徒,到如今位极人臣,这一辈子他也算是此生无憾。
  “陛下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昨日李源还给孩儿打了电话,问清楚了父亲的抵达时间,想必一会儿回府,就会有消息过来。”
  杨章德点了点头,叹道:“十二年不曾见过陛下,算起来,陛下今年也整七十岁了。想当初我第一次见到陛下,他还不满十六岁,真是沧海桑田啊!”
  杨世臣笑道:“如今朝中,这武将方面,也就父亲依旧深得陛下厚爱。”
  杨章德却摇了摇头说道:“论亲近,你父我一辈子忠心耿耿,无人能及。但是吃亏就在于读书太少,这辈子总是被其他小辈压在头上。”
  杨章德虽然获封章德公,不过这个公爵却跟杨道的东海公相比,要逊色两分。身为东洲北大陆提督,也算是位高权重,一辈子没有做到总督,是杨章德最大的遗憾。
  这时候,他的视线被窗外的一座新房子吸引住了视线。“哟,这房子要比真理塔更高了吧?”
  原本的应天府,所有建筑都不能超过奉天殿大殿的三十米高度。只有真理塔,也就是原本的报恩寺塔突破了这一高度,达到了近八十米。
  几十年来,真理塔作为真理教的象征,一直是应天府最高的建筑,没有任何建筑敢超越。
  杨世臣顺着父亲的视线望了过去,笑道:“那是商业银行在新街口新建的总部大楼,是陛下御批的,三十三丈高。”
  杨章德问道:“那么高,冲茅房的水上的去吗?”
  杨世臣点了点头说道:“工部研发出来了新式的增压机,据说能把水送上两百米的高处。也是为了试验新技术,陛下才让商业银行先试着兴建百米高楼,为以后积累技术。”
  杨章德收回了视线,忍不住叹道:“真理的力量真是巨大,想当年,应天府连超过三层的房子都很少,现在,都能建三十层的房子了。”
  车子很快来到了皇宫北侧琵琶湖与紫金山之间的夹角处,这里驻扎了好几支京卫,一方面是为了保护皇宫御园,琵琶湖,前湖,加上紫金山山脚处的这一大片,都是后妃们的私人天地。
  另一方面,则是为了保护全世界最大的金库。
  在紫金山的某处山脚,被开挖出了一个巨大的地窖,这个地窖没有其他作用,唯一的作用就是储存大明从世界各地运回来的黄金。
  这几十年来,世界各地运回的黄金大部分都被储存在了这里,目前据说已经储存了近十万吨黄金。
  这主要是因为,黄金虽然作为大明的法定货币,流通量却不大,因为银币的购买力已经相当惊人。
  朱瞻基很清楚,作为世界上最稳定的金属之一,黄金具有其不可替代性。不要说现在,即使几百年以后,黄金的价值依旧受到所有人的认可。
  大明想要维持在世界上的强势地位,维持货币的稳定,黄金的储量一定要稳定在一个理想的储备线之上。
  而流通,用白银就好了,相比黄金的稀缺,白银的储量在全世界要大的多。
  别的地方不说,光是东洲,每年就能冶炼十万吨白银以上。
  即便以后白银作为货币流通不便了,还可以发行与黄金挂钩的纸币,满足市场需要。
  不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黄金的储备都相当重要。
  新的章德公府就建在太平坊的东侧边缘,临近封锁区域。
  汽车直接开进了大门,就停了下来,数十位杨家的后代已经等在了院子里,见了杨章德下车,一个个都跪了下来迎接。
  杨章德看着自己的孙子,曾孙,一贯强硬的内心也柔软了起来。抱着一个个孩子,哪个都舍不得松开。
  跟随他回来的后辈这个时候将一辆货车也停了一边,开始算着人头发礼物,满院子的欢声笑语。
  一个哄朗的声音突然响起。“师父万里归来,徒儿未能到码头迎接,还请恕罪。”
  杨章德回过头来,看见两个魁梧的身影带着几个卫兵进来,脸上露出了喜意。“二狗子……驸马都尉……”
  “师父依旧叫我二狗子就好了,几十年了,也就师父还记得我的小名。”
  锦衣卫指挥使李子风带着儿子李源走到了杨章德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师父这次回来,就到应天府颐养天年,也好让我尽几年孝道。”
  杨章德连忙伸手去扶起李子风。“你如今可是锦衣卫指挥使,怎能跪我?”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没有师父,怎有我二狗子的今天。十二年没见,师父当得一拜。”
  借着杨章德的搀扶,李子风直起身来,说道:“原本我已安排好了,今日去码头迎接师父,不过临时被陛下叫去,又把李源安排了过来,专为请师父进宫。”
  李源代父磕了三个头,长揖一圈,这才正容说道:“奉陛下口谕,传东极城提督,章德公杨章德进宫见驾……”
  杨章德躬身道:“遵旨……”
  直起身来,他才问道:“陛下有没有说什么时候?”
  李源又以徒孙的身份说道:“师公,陛下说了,若是不觉困顿,就现在进宫,陛下还想留你共进午膳。要是身体不妥,晚点进宫也可以。”
  杨章德面向皇宫抱拳道:“陛下仁慈……”回过头来,他看了看自己身上,说道:“子风与源儿稍坐,我进屋换身衣裳就动身。楚瑜……将我给陛下准备的白熊皮,给蓝贵妃,马贵妃准备的貂皮找出来,带上进宫。”
  距离杨府不远处的极西候府内,唐赛儿脱去了一身戎装,换上了一身与儿媳宁国公主一样的超品夫人装扮。
  满头的首饰让她格外不习惯,不停地跟儿媳抱怨。“这头上戴的就有两斤重,走路,说话都不敢动作大了。”
  宁国公主抿嘴笑道:“母亲这一身,可是无数女人一辈子梦寐以求的。”
  唐赛儿摇了摇头叹道:“老身还是习惯了骑马上战场,没有享福的命。”
  唐赛儿与宁国这婆媳可是两个极端,一个一辈子风里来雨里去,杀人无数。一个一辈子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
  为了家族,唐赛儿拼了一辈子,如今终于挣下了世爵极西候,三代以后才逐代递降。
  她自己享不了福,却很喜欢处处大家做派的大儿媳,哪怕她在唐林城只会花钱,但是给林家生了五个有皇家血统的后代,就是大功。
  两个截然不同的婆媳,因为各自关注的重点不一样,相互之间反而没有多少矛盾,相处融洽。
  宁国搀着婆婆出了房门,林喜带着自己的夫人还有一帮孙辈也都迎了过来。除了依旧留在莫斯科镇守大本营的极西候林楚,其他人都在院子里。
  他们看到打扮的与平时不一样的唐赛儿,一个个都夸赞了起来。
  虽然已经快七十岁了,但是唐赛儿依旧不习惯这种赞美,平日一贯严肃的脸上,溢出了一丝晕红。
  还是宁国看出来唐赛儿的不自在,向二儿子说道:“好了,好了,让老祖清闲一会儿。汉文,你去把车开到门口,我们这就上车。”
  作为次子,林汉文本应在毕业之后就回归唐林城,为家族效力。
  不过如今的大明已经打到了波罗的海,极西候的封地也从唐林城变成了莫斯科。西线无战事,林汉文毕业之后就被宁国找了朱瞻基将他安排在了宫中当差。
  大儿子留在封地为家族效力,二儿子留在京城中枢与皇外祖亲近,同样能给家族效力。
  林汉文又看了一眼奶奶,才欢声应下。“我们要快一点,方才我出宫的时候,就看到张廷冕带着张锐就进了宫。”
  看到林汉文要去开车,宁国叫住了他。“你先站住,张廷冕乃当世英国公,年岁虽然小,却比你还要高了辈分,你怎能如此轻狂?纵使这京城以你皇外祖为尊,他也不能照应我们生生世世,这各方关系,都要我们自己好好维护。你身在中枢之地,行事要处处小心才是,明白吗?”
  被自己母亲教训了几句,林汉文不敢反驳,应声道:“孩儿记得了。”
  谨身殿内,朱瞻基的下首坐着张懋,太孙朱见深,三人正低声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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