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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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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和船队的人员上岸到集市上做生意,被占领军误认为是来援助东王的,被西王麻喏八歇王误杀一百七十人。
  郑和部下的军官纷纷请战,说将士的血不能白流,急于向麻喏八歇国进行宣战,给以报复。
  误杀事件发生后,西王十分惧怕,派使者谢罪,主动提出赔偿六万两黄金以赎罪。
  郑和第一次下西洋就出师不利,而且又无辜损失了一百七十名将士,按常情必然会引发一场大规模战斗。
  然而,郑和怕一旦大开杀戒,沿路西洋各国恐惧大明前来侵略,之后又得知这是一场误杀,鉴于西王诚惶诚恐,请罪受罚,于是决定化干戈为玉帛,和平处理这一事件。
  六万两黄金,这可不是一笔小钱,郑和不能做主,派了一艘船返回大明,通报此事。
  朱棣大方惯了,闻知此事,本来准备大手一挥,取消对方的赔偿。但是恰逢他在观阅朱瞻基写的一篇内圣外王论。
  朱瞻基已经蒙学三年,在朱棣的默许下,开始下一阶段四书五经的学习,同时有两个道家师父,也免不了学一些老庄思想。
  而他手上恰好拿的就是朱瞻基写的庄子天下篇中内圣外王论,这相当于是一篇命题作文。
  一般的学子,看到这样一篇命题作文,肯定会以己身来阐述论题,由人性,欲望,克制,礼仪来写道德修为,然后再以各种道德行为来表明自己的处世态度。
  而且在一般的儒家学子眼里,首先看到的内圣。
  但是朱瞻基这一篇却反其道而行,直接以外王为主题,并且不写己身,直接写谋国。
  这样一来,这篇论文的格局就大了无数倍,但是恰好也正符合他的身份。
  才入学三年,写论有点早,但是对这个孙子,朱棣早已不把他当普通人看待了。
  这篇论虽然用语有些白,平白直叙,但是言简意赅。朱瞻基不从经济,而是从政治角度分析了经贸往来对大明统治,对周边各国施加影响的重要性。
  并且以内圣外王这个中心点,表露了大明对待国民和异族应该区别对待的思想,内施圣道,外施王道。
  朱瞻基年方九岁,入学三年,能够写出这样一篇论,已经让朱棣不能在要求更多了。
  既然赞同孙子的思想,那这个时候自然也不能拆他的台,所以他沉吟了一阵吩咐:“拟旨,接受麻喏八歇国西王赔偿,运回被杀将士骨灰,发归乡里,重赐。”
  深宫的朱瞻基此时还不知道,因为他的一篇论,朱棣收下了大明历史上的第一笔非战争状态下的赔偿,这也让以后的外交定位,稍微有了那么一点变化。
  处理完了与西王的纠纷,郑和又在当地招收精通各国语言之通译,了解南洋各国之水文和国情。
  原本准备去的真腊,锡兰等国,因为这次准备不足,已经决定返航。
  为了运送前往安南的军士,这次的船队携带的可以交易的货物不多。在麻喏八歇国,这些货物就已经大半被交易了出去。
  返航经过三佛齐,剩下的物资就能交换完了。
  永乐四年年尾,船队抵达三佛齐旧港,旧港广东侨领施进卿来报,海盗王陈祖义已经盯上了船队。
  陈祖义乃叱咤南洋的海盗王,拥有船只百余艘,在南洋各国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因为势大,南洋各国对他都无可奈何。
  陈祖义认定郑和庞大船队有宝物,只是六万两黄金已经让他心动,何况还有船队在南洋三国交易的各种物资。
  但他小瞧了郑和,靖难之役之时,郑和就已经身经百战,表现出了优秀的军事指挥才华。
  陈祖义率众海盗来袭时,郑和已经有所准备。
  三佛齐盛产火油,郑和此行交易了整整一船,欲运回京城。
  针对海盗的小船,他采取了用火攻战烧毁海盗小船。火油用水扑之不灭,海盗船只燃起大火、众海盗登时鬼哭狼嚎。
  惊慌失措的陈祖义见此,早没了海盗王气势,逃窜途中被战船将士生擒。
  此战共消灭海盗五千余人,将南洋最大的海盗势力一扫而空。
  旧港民众欢欣鼓舞,组织了一个庞大的劳军队伍给船队运来了各种物资。
  永乐五年春,郑和船队离开旧港,除了装满了交易来的各种物资,随行还带回了被活捉的海盗王陈祖义。
  五月,船队返回应天府,历时整整两年的第一次下西洋就此结束。
  庞大的回航船队吸引了无数的民众围观,特别是那些从来不曾见过的动物,比如大象,更是让人目瞪口呆。
  六万两黄金被直接运到了宫中,却又被大手大脚的朱棣在一个月内,就被赏赐一空。
  被运进宫的还有朱瞻基要求的各地物产统计,以及专门送给宫中贵人们的礼物。
  那些动物被朱瞻基他们看了个稀奇,就让司苑局在清凉山下收费展出。
  那些稀奇古怪的动物,在这个时代都是让人震撼的。许多大臣也都携家带口,去看个稀奇。
  而那些普通民众也都不在乎几个铜板,竟然吸引了数十万人买票参观。
  这让司苑局一帮太监一个个眉开眼笑,准备把这家大明第一家动物园给长期开办起来。
  船队运回来的大部分物资在应天府变卖,这几十万吨的货物,一直卖了两个月,才全部卖空。
  所有人开心,只有一个人倒霉,那就是海盗王陈祖义。朱棣甚至连见都没有见,一声令下,直接就将他砍头示众。
  朱瞻基故意研究了一段时间郑和他们整理回来的资料,才让人收了起来。
  在现代,他知道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地区的矿产资源。
  这既然不是异界,那也就代表这些资源依旧存在,谁也没有他了解这个世界上的情况。
  所以,他对这些资料其实是没有一点兴趣的。他只是想用自己的重视,换来其他人的重视,潜移默化地转变所有人的思想。
  商业,工业,这是时代发展的重要基础。
  只有提升了生产力,将人们从土地上解脱出来,将那些统治阶层的目光从一穷二白的农民身上转移开,社会才能真正的稳定和发展。
  他现在年龄还小,手无大权,也只能用这种潜移默化的方式来转变。
  来到这个世界三年了,这个世界虽然落后,但是正因为落后,才大有所为。
  现在,他已经有了兴趣。
  郑和船队回程不过五个月,就又一次出发了。
  虽然这次的主要任务是送各国使臣回国,但是在朱棣的安排下,除了人马,船上装满了各种大明的特产。
  这些不是赏赐品,而是贸易品。
  一帮见钱眼开的太监们,那些勋贵大臣们,无不在船队里面夹带私货。
  朱瞻基没有丝毫的不满,能让他们想到去贸易,这就是进步。


第十三章 人心
  明黄的谨身殿屋顶。一个身材瘦长,眉骨高耸,相貌冷峻,有鹰视狼顾之相的青年,此时却正吊儿郎当地躺在大殿的屋顶翘着二郎腿。
  谨身殿殿名为帝王提醒加强自身修养之意,乃是皇宫前三殿之一。
  是皇帝上朝更换朝服,册立皇后、皇太子之处。皇帝生日,节日也在此殿受贺。
  如此国之重地,这个青年却没有半点畏惧,反而直接躺在房顶上,在这个皇宫内,也就只有太孙朱瞻基才敢这么干了。
  宫殿下方围了一圈锦衣卫和太监,他们不敢喧哗,只敢在前后两处安排了多人,防止殿下一时失足跌落下来。
  余先急的快要哭了,压着声音劝道:“殿下,快下来吧,一会儿皇上知道了,又要打奴才板子了。”
  “不是为了故意让皇上看到,我还不上来呢。不过今天真他娘冷啊!”朱瞻基理也不理,只是隔着华盖殿,看着奉天殿那边的动静。
  他敢爬到谨身殿屋顶,却无论如何也不敢爬到奉天殿屋顶。爬上谨身殿屋顶,最多被朱棣骂两句胡闹,要是敢上奉天殿屋顶,哪怕他是最受宠的皇太孙,也要挨板子了。
  时值寒冬腊月,不能说滴水成冰,但是宫中的小河上面也已结冰了,躺在屋顶的感觉还真的有点不好受。
  远处的鼓楼传来了报时的鼓点,已经午时了。不过又过了一会儿,才看到皇帝的仪仗旗从奉天殿那边过来。
  今日大朝,终于将明年二月北伐的工作都安排了下去。事情理顺了,朱棣的精神都轻泛了许多。
  刚下朝,却听到了都知监太监李谦小声禀报:“皇上,太孙又上房了……”
  “这小猴子……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
  九月间,为了放自己的老师解缙出狱,朱瞻基上了一次房顶,当时可没把宫中的太监们吓死。
  宫中大殿规格都有定制,大部分大殿高度都在十米以上。普通人就是用梯子,爬上去也胆战心惊,但是太孙什么也不用,几步一跨,就到房顶上了。
  当时把朱棣也吓了一跳,为了哄他赶紧下来,答应了将解缙放出来。
  “奴才不知……”
  “去看看。”
  看到朱棣走了过来,自己也不躺那里了,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溜滑梯一样从房顶溜到了屋檐处。
  下面的人无不看的胆战心惊,即使屋檐处,距离地面也有近两丈高。这里地面都是青砖,青石为基。
  要是摔下来,轻则伤筋动骨,重则连命都没有了。
  玄真和一清子两人飞掠到了屋檐下,做足了准备,哪怕被砸死,也比太孙有个好歹要强。
  但是朱瞻基却一点不怕,快到屋檐处的时候,双脚由直变横,来回轻搓了两下,就在屋檐处站稳了身子。
  朱棣一口气差点没有喘过来,大声斥道:“荒唐。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乃大明未来之国君,岂可轻涉险地。”
  朱瞻基朗声笑道:“爷爷,我自然是有把握的,岂会因这点事就伤着自个。”
  老朱家其实是很讲人情味的,不是正式场合,很少用朕啊,孤啊,跟普通家族一样,经常就是爷爷,孙儿地称呼。
  “为何又上房顶?这次你没有老师要救吧?”
  “孙儿岂会因私废公,上次不过是看解师被冤枉,才相助一把而已。都让开……”
  下面的人更紧张了,上次朱瞻基就是一下子从房子上面跳下来,把朱棣吓了个够呛。
  结果朱瞻基没有事,也没有受罚,却把朱瞻基的贴身太监余先给打了二十大板。
  不过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朱棣也不会像上次那么担心,他摆了一下手,下面的人立刻让出了一大片空地。
  朱瞻基从上面一跃而下,落地之时身子微弓,向前翻腾了一圈,就站稳在了地面上。
  虽然是第二次看他这么轻松就跳了下来,但是大多数护卫们依旧惊的目瞪口呆。
  着可是真正的飞檐走壁啊!
  拍了拍身上的土,朱瞻基若无其事来到了朱棣的面前,陪着笑说道:“爷爷,北征大计确定好了吗?”
  朱棣看他无事,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临走指了一下余先吩咐:“督管太孙不力,打十大板。”
  余先心底委屈不已,却不敢有任何不满。上次二十大板,这次变成了十大板,惩罚轻了呢!
  是不是下次就变成五大板了……呸,呸,大吉大利,太孙下次不再上房了最好。
  朱瞻基对着余先挤了一下眼,陪笑着跟在了朱棣的身后。“爷爷,大军出发在即,我的两百幼军已整装待发,随时效命。”
  朱棣头也不回说道:“我已命你父王监国,你就在京城辅佐你父王吧!”
  朱瞻基有些傻眼了,诌媚说道:“爷爷上次看了幼军表演,不是答应了让他们充当斥候吗?”
  朱棣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一军统帅都视军机为儿戏,如何取信与人。”
  朱瞻基明白了过来,这是故意在敲打自己了。所以此时他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自言自语说道:“据闻宁波府来了一批洋人,体臭多毛,刚好能去见见世面。”
  朱棣知道这个孙子故意在逗自己,这皇宫里,自从皇后去后,也就只有自己能压住这个小猴子。
  上次北征他还太小,没有带他去,回来就闹腾了许久。如今他已十六岁了,可以带他去战场上见识一番了。
  孙儿肖己,不怕战场,反而跃跃欲试,其实是让朱棣很满意的。
  进入了谨身殿,朱瞻基帮朱棣倒了一杯茶水,这才坐到了他的下手位。
  朱棣盯着他看了半晌,越看越觉得像年轻时候的自己,心里一点不满也消散一空。
  “说说看,今天上房又是为了什么?说不出个一二,我说不得也要拿板子打你了。”
  朱瞻基靠在椅背里笑道:“孙儿怎会拿上房来威胁爷爷,只是偶有所想,有了解决皇宫遭受雷劈,火灾的想法。所以上房去查看一二。”
  历代以来,因为皇宫建筑庞大,大殿地势较高,每遇电闪雷鸣,往往就是遭受雷劈的主要对象。
  其实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那就是安装避雷针。
  只是这个时代的人没有这个概念,更不敢跟天斗,所以一直都是被动承受。
  朱棣惊讶问道:“此事当真?”
  朱瞻基笑道:“孙儿岂能拿此事玩笑,永福宫被烧,孙儿就一直在想此事。昨日查阅各地雷击伤人事件却被孙儿发现一个规律。”
  朱棣有些好奇了。“什么规律?”
  “雷电不仅能直接伤人,也能通过物体伤人。木头砖瓦不能导雷,往往会被炸开,但是遇到金属物品,却往往消散于无形。”
  朱棣从来没有想过这里面的环节,忍不住问道:“那你有何所得?”
  “既然有些东西能导雷,有些不能,那我们何不将能导雷的物体装在不能导雷的东西上。比如这皇宫大殿,只要在房顶上装一个导雷的铁条。就能把雷引入地下。”
  朱棣只觉得匪夷所思。“雷也能为人所控!”
  朱瞻基笑道:“反正花不了多少费用,就让孙儿试一下。如果管用,今后我大明皇宫就不会再受雷电之扰。”
  “若是有用,那些寺庙,道观的高塔,以后也可免受雷电之扰。”
  朱瞻基撇了撇嘴,没有说话。这个时代的人对神神道道的东西痴迷甚深,可不是他一个人随随便便就能扭转过来的。
  思想的改造更难于对国家的改造。
  哪怕是六百年后,宗教对世界的影响依旧大的惊人,更别说现在了。
  太监们端着午饭进了大厅,朱瞻基一边吃饭,一边跟朱棣讲着他查的各地雷击事件,把这些当故事讲,让朱棣也听的津津有味。
  陪着朱棣吃完了午餐,现在是寒冬腊月,天短夜长,所以朱棣也不午休。
  朱瞻基陪着他又聊了一会儿北征之事,权当给他解闷,等他要去西宫处理国事了,这才告辞离开。
  作为他在这个世界最大的依靠,朱瞻基以前对徐皇后亲近,徐皇后在永乐五年去世以后,朱瞻基就把主要精力放在了跟朱棣相处上。
  徐皇后去世,朱棣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每天都是朱瞻基陪着他进餐,这也就养成了一个习惯。
  不管再忙,只要两人都在宫中,就必定会在一起进餐。
  哪怕朱棣宴请大臣,宴请外宾,朱瞻基也一起作陪。
  习惯的力量是强大的,现在哪怕朱高煦闹腾的再厉害,也比不上朱瞻基在朱棣心目中的地位。
  就连他的便宜父亲太子朱高炽,时常还要靠他来维护跟朱棣之间的关系。
  不过朱瞻基知道自己现在接触大臣的实际还不成熟,所以除了勋贵,外戚,太监,这些人可以随便接触,外臣绝对不能接触。
  像他的老师解缙为什么被关进锦衣卫,还不是因为担任外臣期间,来京城汇报工作。朱棣当时第一次北伐,不在应天,解缙就跟监国的朱高炽汇报了工作。
  虽然是太子,虽然是监国,但皇帝的权力是绝对不允许触动的,哪怕你是继承人。
  就因为这点小事,朱高炽被斥责了一番,解缙被关进大牢。
  要不是朱瞻基念着老师的情分搭救,就要被纪纲塞进雪堆冻死了。
  所以,他一直以爷孙情分跟朱棣相处,让爷孙情大于皇帝和太孙情,有时候哪怕故意惹他生气,事后他也会感到温暖。
  周游在现代就善于操控人心,只需要略施小计,来到古代同样能混的风生水起。


第十四章 逃兵
  朱瞻基出了后左门,守在外面一清子,玄真,还有一瘸一拐的余先就迎了过来。
  看到余先,朱瞻基有些愧意,吩咐道:“回去休息几日,待伤好了,我会好好赏你。”
  他躬身笑道:“替殿下挡灾是奴才本分,不敢居功。奴才的伤看起来重,实则轻伤。”
  朱瞻基率先前走,似笑非笑地丢下一句。“我要去城外农庄,你能骑马?让李亮他们跟上吧。”
  余先不敢再逞强了,伤的再轻,也是屁股,骑马是不用想了。
  一清子和玄真都忍不住莞尔,跟在朱瞻基身后。
  每次太孙对付他们的时候,总是让人难受至极却又说不出冤屈。但是看到他对付其他人,这种感觉还是很舒服的。
  太孙殿下虽然才十六岁,但是笼络人心,弄权的手腕,却高的惊人。
  这个时候,朱瞻基回头说道:“回头让你房里的小丫头离开,孤的名声,不是你能拿来败坏的。”
  余先吓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磕头说道:“遵命……”
  余先这个人没有别的毛病,就是喜欢狗仗人势一点,从永乐八年金阔调到了宁波当镇守太监,余先也官升两级,变成了少监,成为了朱瞻基身边的大太监。
  这个家伙虽然那东西不管用了,却喜欢搞一些虚凤假凰的勾当。
  找对食嘛,宫里面多的是,朱瞻基也懒得管。但是他喜欢玩角色扮演那一套,还喜欢强迫小宫女,这就有些太龌蹉了。
  自己这辈子都还是个小处男,他倒比自己玩的还花。
  从东华门出了宫城,跑在前面的李亮已经安排好了出行的人马,等在了东华门和东安门之间的便道上。
  几个太监伺候朱瞻基戴上口罩,护膝,手套。这才纷纷上马。
  李亮安排好了仪仗,众人就骑马出了东安门,前往朱瞻基十二岁时被赏赐的农庄。
  太孙仪仗是朱棣划给朱瞻基的一队羽林左卫,六十人,分成三组在朱瞻基身边随班。加上内侍十二人,一个长随,两个贴身保镖,最低也有三十五人跟在朱瞻基身边保护。
  从六岁起玄真和一清子到了朱瞻基的身边,他们两个现在一身功夫也都传给了朱瞻基。虽然火候力道上,朱瞻基还比不过正当壮年的他们,但是也差的不远。
  两个道士也不知道朱瞻基从哪里学了一套柔体术,全身软起来柔弱无骨,硬起来力能劈石。
  而且还会玩杂技,一开始他练习的时候,两个道长也没在意。但是现在他爬墙如平地,这就有些吓人了。
  皇宫的城墙,一般人哪爬的上去,但是他不用手就能直接跑上去。就是那些宫殿,他也随随便便就爬了上去,这可是真正的飞檐走壁啊!
  他们两个道士练了几十年,也没有这份能力。
  所以,虽然硬碰硬朱瞻基还比不过他们,但是真要打起来,两个道长也不敢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赢。
  十五岁的时候,朱瞻基几乎就是打遍宫中无敌手了,朱棣见识到了朱瞻基的本事,这才放心让他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要不是他才十六岁,还在长身体,他也不会这么瘦。
  两个人也一心想看看,等朱瞻基身体长成了,到底有多大能耐。
  现在他们把所有的功夫都传给了朱瞻基,朱瞻基虽然依旧那他们当老师对待,但是实际上已经变成了朱瞻基的保镖。
  十年相处下来,玄真和一清子也没有离开的想法。
  朱棣给武当重修了道观,武当弟子还有不少在军中授艺,玄真属于是最核心的人员,哪能舍得离开朱瞻基身边。
  至于一清子,这个家伙早在五年前就从朱瞻基这里要了一个看中的宫女,在应天府成了家,现在儿女都有了。
  明初的气温不算太低,但是现在没有工业,没有暖气效应,却是真正的冷。
  以朱瞻基估计,现在的气温差不多在零下五度左右。
  应天府的皇宫其实位于城市的东南角,出了皇城,外面几乎就没有住户了。
  前世周游到过一次南京,他们现在走的位置就是中山陵南边山下。后世这里是繁华的市区,但是现在这里除了孝陵卫,还有羽林左卫的少数农庄,大部分都是皇庄。
  朱瞻基的皇庄就在孝陵卫驻地和皇宫之间,正对着朱元璋的明孝陵的一个村子。
  因为距离皇宫近,在朱瞻基提出想要一个农庄的时候,朱棣把这里赏赐给了他。
  朱瞻基没有种粮食的想法,他要一个农庄,也只是为了有个能给他训练士兵的场所。
  这个时期,明军的战斗力还是很强的,而且从朱元璋时代就开始养马,现在全国有马一百七十万匹,光是合格战马就有五十万匹。
  但是明军基本上打仗都是依靠财大气粗,硬碰硬横扫。
  不管是张辅在安南打,还是朱棣三年前第一次北征,基本上是靠自己绝对的实力来打。
  面对安南这样的农耕地区好打,两次就把对方搞定了。
  但是草原的鞑靼、瓦剌放牧民族,他们打不赢就跑。
  以至于每次明军劳师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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