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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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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期待的机会就在于太子的身体不好,只要太子和太孙因为继承皇位的过程中出现偏差,他就有机会像自己的父王一样,发动一场新的靖难之役。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所以在青州,他抓紧时间聚集兵力,并且重金收买了山东都指挥靳荣,等待着这个机会。
在朱棣的圣旨抵达济南府的时候,他就通过靳荣知道了圣旨的内容。得知自己的父亲如此不顾念父子亲情,想要惩治自己,他更是觉得自己被全世界都抛弃了。
“就因为我晚一些从娘亲的肚子里出来,这一辈子都要屈居于一个窝囊废的下面吗!”
本就偏激的他怒从心来,大声喝道:“王斌!”
“臣在!”
“将刀剑弓矢分发下去,着令红衣卫前往周边郡县,搜集所有马匹。”
王斌大惊失色,连忙跪下恳求道:“殿下,万万使不得啊,这与谋反何异!”
朱高煦却冷笑道:“我就是要做出这种姿态,我倒要看看,我的父皇心里是否真的就再也没有我这个儿子。”
王斌不敢再劝,他知道这个殿下继承了皇上刚愎的一面,心胸却不够开阔。现在汉王想要跟皇上打擂台,他们这些下属,就只能在夹缝里求生存了。
不过,汉王只是让收集马匹,却没有让动用武力,那么,他坑蒙拐骗都好,只要能弄来马匹就好了。至于劫掠,他是万万不敢的。
走出了汉王府的大门,他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怪只怪自己当初没有投靠太子的机会,现在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第一九一章 时机成熟
朱瞻基最近又遇到了一件烦心事,那就是海军总部的外面,每到白日,就聚集了一大批日本的使节和学子在哭求。
虽然这个时代,日奸的数量众多,但是大部分人不管怎么样,总还是心系祖国。
这些日本的学子在使节们有组织的安排下,轮流上阵,每日风雨无阻地前来海军总部报到。
他们不闹事,不阻碍长安街的交通,但是一个个身着丧衣,看见朱瞻基的马队过来就哭。
看到他们,就像看到了一堆丧门星。
朱瞻基还不能打,不能骂。应天府如今有上百个小国的使节和学子,甚至还有一些小国家的贵族来了应天府,就再也不离开了。
大明要是对日本的这些人使用暴力手段,那这件事对大明的名誉损害可就太大了。
惹不起,他就只能躲了。
从来到这个时代,他还从来没有像这样憋屈过。这种憋屈也让他的怒火越盛,准备到了日本,要好好发泄在他们的族人身上。
他不是想要占领日本这个国家,除了一些金银,硫磺,这个国家根本就没有更多的资源。
在如今这个时代,良田才是真正的资源啊!
日本人有金子,有银子,可是人们的生活却那么穷困,关键原因就是他们没有良田。
没有良田就没有粮食,没有良田就没有棉麻,人们连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满足不了,人们没有饭吃,没有衣服穿,金银再多也只会造成初级的金融危机,也就是货币贬值。
所以朱瞻基只准备占领盛产黄金的佐度岛,北海道,还有就是那个石见银山,其余的地方,依旧任由那些日本人自治。
只要控制住他们的粮食和棉麻,就不怕这些日本人不听话。
同样的道理,对于朝鲜朱瞻基也没有半点兴趣,人口多,田地少占领这些地方只是得不偿失。
现在大明每年在交趾耗费两百万白银的军费,却只能收到七万白银的税负。
要不是朱棣执意扩张,朱瞻基也知道交趾产粮和作为控制南洋地区的桥头堡的重要性,恐怕真的会像原本的历史中那样,放弃交趾。
在小冰河时代即将来临之前,南方的产粮地的重要性,要远远大于大明发现更多的金银矿。
只要大明控制住了从琉球,到济州岛,到对马岛,佐度岛,北海道,以及库页岛,阿留申群岛这个完整的岛链群,只有三个大岛屿的日本,将永远也不会翻身。
而且,经济控制也远远比武力侵占省心,并且获利更多。
出征在即,这次出征的大军只比年前多了不到五万人,但是加上留守济州岛的一万大军,对马岛的三万大军,总兵力超过了十五万。
其中光是海军就有十一万,为了这份出征的名额,除了驻守广东的第四集团军以外,其他三大海军基地都只差打破了脑袋。
他们不仅仅是为了抢功劳,更因为这种实战,可以有效地锻炼士兵们的协调作战能力,增强战斗力。
而这一次,三大舰队全部都采用了老兵带新兵的方式,只有不到三万人是年前曾经参与两次作战的士兵,其他四万人都是没有实战过的新兵。
另外还有三万余人是从南方卫所抽调的擅长山地作战的卫所士兵,按照后世的划分,应该属于陆军。
剩下的万余人包括了朱瞻基的幼军六百人,羽林卫五千人,还有各种郎中和厨师以及司天监的计时人员和兵部的绘图人员。
除此之外,通政司,鸿胪寺也都派出了大量的通译和向导,再加上驻守在两个岛上面的四万人员,这一次将要出动的战斗人员足足十五万人。
这么多的人马调配,是一项比较复杂的系统工作,朱瞻基第一次掌管大局,忙的不可开交。
不过他这个主帅更多是名义上的,在瞎忙。其实有他没他,各项准备工作下面的将领和兵部都推行的井井有条。
但是相对于陆地上的人员调动,海军却依旧简单的多。
陆地上大军出动,每天走几十里,人员的出行安排,安营扎寨,更考验主帅的能力。
而且陆军作战多变,也更考验一个将领的能力,而海军更多的占据上风,以装备取胜的几率更大。
“殿下,纪指挥使来信,他已经说服了四代将军足利义持之弟足利义嗣和足利持氏之叔足利满隆联合,决定举兵反叛。”
“哦,这倒是个好消息,大军未到,日本自己已经乱了起来。”
接过了李亮递过来的一叠厚厚的信件,他开口问道:“信使何在?让他进宫来见我。”
海军总部门口那里被日本人占据,朱瞻基这些时日就在东华门咨情司处理公务。那些日本人的胆子再大,也不敢来堵皇宫的大门,这只会激发矛盾,否则杀了他们也是白杀。
打开了纪纲的来信,这与其说是一封信,不如说是纪纲在日本的工作汇总。
从大军离开日本的这几个月来,后续又连续发生了庄敬火烧长崎,火烧大阪府,以及金纯前往日本谈判被阻事件。
如今的日本已经厉兵秣马,准备抗击大明的军队。
由于元朝两次东征失败,有着天然海险的日本对于自保,还是很自信的。
自古以来,日本都从来没有被任何外族征服过,他们对于自己有着充足的信心。
但是纪纲在日本并没有偃旗息鼓,他一方面派出了大队人马到处了解日本的防护体系,一方面积极说服与如今的四代将军足利义持有着不可调节的矛盾的足利义嗣,准备给足利义持来个内外开花。
足利义持是第三代将军足利义满的庶子。由于足利义满与正室日野业子和继室日野康子都没有生下儿子,因此将足利义持立为嗣子,并让日野康子收他为养子。
但是就在足利义满出家,传位给九岁的足利义持的这一年,足利义嗣出生了。
足利义满非常宠爱义嗣,因此义持和义满之间的关系不好。由于偏爱的缘故,永乐六年,足利义满在死去之前曾向后小松天皇引见自己的爱子足利义嗣,试图让义嗣获得天皇的支持。
此时的足利义持则被义满支出府邸,负责京都的警卫事务。但足利义满死后,已经22岁的足利义持掌握了实权,14岁的义嗣和叔叔足利满隆一派的势力受到打压。
足利义持知道北山第是足利家族的老巢,他的嫡母日野康子势大,所以进行了迁都。
在政治上,足利义持有担任管领一职的幕府宿老斯波义将等人的辅佐,一改义满的开放政策,恢复了“武家政权”在政治上的特色,变得较为保守。
他辞了后小松天皇给足利义满所上的“太上天皇”的追号,并且停止了对明朝的贸易。还自封为后小松上皇的院别当。
同时,他又让弟弟法尊出家于皇族的寺院仁和寺,以增强幕府在朝廷中的影响力。
这个寺庙相当于宗庙,非皇室人员不能出家。法尊也是继镰仓时代九条道家派儿子法助出家于仁和寺后,第二例非皇族成员出家于该寺。
在日本王权神化的过程中,出家是一个很重要的过程,任何将军,包括所谓的天皇,他们都是必须要出家的。
从平安时代的宇多法皇开始算,到江户时代的灵元法皇为止,一共有几十代的所谓天皇,全部都必须在掌权一段时间后,选择出家,让后代继承王位。
当然,这些大权依旧还是掌握在他们的手中。
足利义持这样做,也是为了让自己的权力得到更强的放大。
因为跟大明的关系强硬,足利义持就必须笼络国内的强硬派,而这些强硬派也是倭寇的最大来源地。
现在大明要对这些家族动手,那就是直接削弱足利义持的势力。在内忧外患的局势下,足利义持根本没有选择,只能跟大明继续强硬,笼络这些大名,维持自己的势力。
在信件中,纪纲详细分析了日本如今如此强硬的主要原因,也将日本各大势力之间的复杂关系分析的清清楚楚。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派出去的探子,拿到了日本防御的兵力大致布置,这也让大明一方知道哪里的兵力多,哪里的兵力少。
另外还有一项更大的功劳,则是朱瞻基的幼军派出去的数十个绘图员。
他们以考察茶山的名义,描绘了大量的日本地图。而这些地图,将会在未来的登陆战中,发挥巨大的作用。
让朱瞻基没有想到的是,纪纲派回来送信的竟然是镇抚使庞瑛。
他进入这间不大的房间,就单膝跪拜了下来。“微臣庞瑛见过殿下。”
朱瞻基的眼神在李亮的脸上扫过了一圈,才轻描淡写地说道:“起身吧,来跟孤亲口说说,这段时日日本的情况。”
庞瑛虽然是酷吏,心术不正,但是这样的人往往有一个优点,那就是都具备很强的务实能力。
在他的汇报下,再综合纪纲的信,朱瞻基对目前的日本局势,也算是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了解。
末了,他温和说道:“去年夏末秋初出门,这一去就是小一年的。先回家去休息几日,待大军出征之日,等候听召。来人,赏庞镇抚使一把百炼横刀!”
刘万立刻将身上系着的一把横刀取了下来,递给朱瞻基。
朱瞻基抽出横刀看了看刀刃,又将刀插入了刀鞘,把刀递到了庞瑛的面前。“你们在日本是有功劳的,孤都记在心里,若是受了委屈,只管来找孤为你做主。”
庞瑛眼眶微润,双手高举接过了横刀,拜伏在地。“殿下厚爱,臣感激涕零。今后自当为殿下看好日本这条恶狗,若让臣受了委屈,就杀他个天昏地暗。”
“很好,孤这里为你记下一功,待大胜之日,一同为你赏赐。”
打发走了庞瑛,李亮有些心虚地谄笑着凑了过来,朱瞻基啪地一巴掌甩了过去。
李亮一声也不敢坑,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头紧紧地抵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
朱瞻基手一伸,刘万递过来了一块丝巾。朱瞻基用丝巾擦了擦手,这才说道:“说说看,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是一个普通小兵,自然不可能有机会见到朱瞻基。但是庞瑛是从四品的镇抚使,守卫城门的大汉将军也是锦衣卫的人,自然不会阻挡他觐见。
一个从四品的镇抚使纵使恶名在外,对内监来说却不算什么。因为内监只受皇室管辖,也只有皇室的人才有资格处罚。
不用多想,朱瞻基就能知道庞瑛回来是受了谁的刁难才进不来宫。
李亮不敢辩驳,也不敢隐瞒,可怜地说道:“殿下,奴婢错了,不该有私心……”
“私心?”朱瞻基将丝巾扔在了他的头上,厉声说道:“难道不是你跟杨章德已经形成了同盟吗!杨章德如今初登高位,眼界有限,想要稳固自己的势力还有情可原。可是你跟在我身边,满朝文武大臣,大明内外之事都不瞒你耳,你难道不知道如今日本的情况关系到战局的结果,竟然还将庞瑛挡在宫门外!试图遮挡孤的耳目,此乃诛心之举!”
李亮浑身一震,抬起头来低声叫道:“奴婢不敢,奴婢对殿下忠心耿耿,从无二心。请殿下恕罪……”
朱瞻基的眼睛在屋子里面扫了一圈,这才说道:“尔等都给我听明白了。孤要杨章德做孤臣,你们也是一样,想要做八面玲珑之辈,就给我从孤的身边滚开。来人,将李亮拖下去重打十大板,降职一等,以儆效尤!”
李亮没有想到这件事这么严重,却又不敢求饶,怕会被惩戒更重。
虽然这些人大半都是李亮的下属,这个时候没有人敢徇私,直接将李亮架了下去,就在窗子外面拔下了李亮的裤子,行起刑来。
朱瞻基这才又跟孙林说道:“这些时日,你就多辛苦一些,在我身边服侍。”
孙林依旧面无表情,应偌道:“为殿下效劳,苦些累些也是荣耀。”
安排下来了这些琐事,朱瞻基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人心啊,是这世界上最难控制的东西!
哪怕李亮他们忠心耿耿,也避免不了会有自己的诉求,而且这些诉求还会随着时间和环境的变化而变化。
这一点,不由人的主观意志能控制。
第一九二章 万事俱备
自二月初出发,在四月来临的时候,黄渊终于带着一支两百艘大中型宝船的船队,回到了应天府的新江口水师大营。
这里也是朱瞻基直管的第一舰队驻地,只有这里,才能停下如此多的巨舟。
这两百艘大中型宝船,也是如今大明所有的大型宝船数量的一半,大的能载货四五千吨,小的也能载货两千吨以上。
不过由于没有脱壳的水稻重量较轻,又要考虑船舱的承压力,所以几乎没有哪艘宝船敢满载。
这支运输力量,也是如今全世界最大的运输力量,甚至能够将一个小国家直接搬空。
每一艘船将会轮流停靠到夹江工业区那边,通过水里带动的传送带,将水稻传送到岸上,然后再装上已经舂好的大米。
黄渊在南洋各国收购的大米都是今年的新米,这些新米还可以继续保存,而运上船的大米,大部分却是去年的陈米。
至于更早的陈米,这个时候是没有的,因为现在土地的开荒力度还不够,粮食仅仅能基本满足百姓和军队的需要,想要剩太多是不可能的。
黄渊和黄福父子俩坐在第一艘靠岸的船上,看着越来越近的夹江工业区,忍不住心潮澎湃。
黄渊的激动是因为他终于顺利地完成了这个任务,有了这项功劳,只要这次出征再做好后勤管理工作,就足以让他再升一级。
而对于完成这次大军出征的后勤供应,黄渊没有任何的担心。因为就在前几天,他们经过宁波府的时候,就已经接到了皇上的圣旨。
黄福由工部尚书迁任兵部尚书,并且着其负责总督军饷。
在南征安南期间,黄福就曾经在广东坐镇,负责总督南征军的军饷和辎重。那个时候,三路大军,几十万兵马,黄福就能管理的井井有条,更何况现在只有十几万人的粮饷供应。
有皇上和太孙的支持,自己的父亲亲自坐镇,黄渊丝毫不担心后勤会拖了大军后腿。
而黄福看着逐渐清晰起来的应天府,眼眶忍不住有些湿润。
自永乐三年,他被赶出了这个城市,他已经在外游荡了十二年。
这十二年间,他无时无刻不想回到这个繁华的城市。不是因为贪恋这里的繁华,只是因为这里是天底下权力最集中的地方。
从入仕开始,任何一个文官的目标都是想要做到位极人臣。
黄福在十二年前就成为了一部尚书,却因为奸人陈瑛所害,在即将登顶之前,被赶出了京城。
如今,他终于又回来了。而奸人陈瑛,则在永乐九年就已经被处死。
此一时彼一时,世事难料啊!
看着岸边那连绵不绝的厂房和密密麻麻林立的水车,一眼望不到边。岸边不远处,几根粗壮的冒着黑烟的大烟囱,更是震撼人心。
在感慨之外,就算是见多识广的黄福也感受到了强烈的震撼。
虽然他已经听自己的儿子介绍了夹江工业区的发展,但是耳朵听到的事情,与自己的亲眼所见,缺少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在工业时代到来之时,工业产品和设备的壮观,绝对会让任何一个农业社会的人目瞪口呆。
“竟然如此壮观,这些真的是一年之内就建成的?”
“已经一年半了,这里的规模还在扩大,孩儿离京之后,又多了不少水车。”
六岁的宝芽在一个侍卫的保护下,飞快在甲板上跑了过来。“爹爹,爹爹,这里就是京城吗?好大啊!”
回程同行的十日,由于他的曲意讨好,六岁的宝芽已经没有了一开始陌生,跟他熟稔了起来,这几日更是天天缠着他,听他讲故事。
黄渊马上又要出征,怕自己的儿子跟自己生分,所以相处的时候,就没有拿出父亲的威严来。
见儿子跑了过来,他俯身将他抱了起来,笑道:“是,这里就是京城,比升龙城不知道要繁华多少,你想吃什么,想玩什么,这里都有。”
黄福虽然不赞同儿子对孙子这么亲热,总认为他抢了自己的位置。现在的社会风气就是讲究抱孙不抱子,父亲都是要讲究威严的。
不过他怜惜孙儿一年多没有见到父亲,黄渊马上又要出征,责备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前来迎接的内监奉御刘万这个时候也在几个小太监的簇拥下走了过来,行礼笑道:“咱家见过尚书和特使,这巨型宝船真是惊人啊,想要全部看完,没有一日功夫怕是不行。幸亏殿下让人疏清了夹江的河滩,否则这种巨舟,根本停不进来。”
黄福只是笑着点了点头,他身为尚书,年岁又高,对刘万这种内监自然要矜持一些。
黄渊则立即放下了宝芽,回礼说道:“刘奉御这次应该也会随殿下出征吧,届时我再让人带你好好参观一下这种巨舟。”
宝芽靠在父亲的腿上,瞪大了眼睛看着面相清秀的刘万,学着自己的父亲,也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礼。
他只是觉得好玩,也不会说门面话,但是这个模样仍然逗得刘万笑了起来。
他摸了摸身上,摸出了纯金的模钱,塞到了宝芽的手里。“初次见面,倒也没有特意准备礼物,这枚金币是试制钱范的时候,压铸的纯金金币。殿下说这种金币乃是孤本,只有五千枚,以后说不定能值大价钱。殿下赏了我,今日就送给小公子。”
黄家父子,父亲贵为尚书,儿子也是海军守备,并且备受殿下重视。
刘万此时才刚刚算是靠近了朱瞻基的身边,知道自己论重要性远远比不上他们,自然也不会拿乔,反而有意讨好,拉拢关系。
只是一枚金币,众人都没有把它放在眼里。
黄渊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笑道:“还不谢谢内监大人!”
宝芽才六岁,平日在后宅拜谢的时候,都是跪拜,所以这个时候也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奶声奶气地说道:“黄挺谢过内监大人。”
刘万不敢受了全礼,侧身接受了跪拜,然后将他扶了起来笑道:“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啊,黄尚书,黄守备这是好福气啊!”
而在一边看着刘万只是半日功夫,就跟黄家父子打的火热的陈宣,心中也在反思。
自己这次出使,是不是太过于自矜了一些。他跟黄渊父子相处了两个月,似乎都没有这么亲密过啊!
船已经降速,慢慢地准备靠岸,数百个水手从甲板上放下了厚厚的草帘。水线以上的部位,一百多根木桩也从预留的木洞里伸了出来,要先一步与码头接触,进行缓冲。
在这个时代,船只的靠岸基本就是这样的硬着力。
黄渊又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柔声说道:“去到娘亲那里去,待我忙完,就带你们回京城的家。”
船行靠岸,岸上登时锣鼓震天。这个仪式不是为了欢迎黄渊,他也没有这么大的脸面,主要是为了迎接离京十二年的黄福。
为了表示敬重,现任的兵部左尚书方宾亲自到官办舂米场码头迎接黄福。
他却不知道,朱瞻基早就已经得到了不少他贪腐的证据,就等着黄福到京,这场战事结束,就会着手来对付他。
朱瞻基从来都不怕人贪,只要不坏了规矩,肯做事。如今官员俸禄不高,哪怕是二三品大臣,若是家中无地,日子都过的紧紧巴巴。
所以收礼只要不超过一定的数量,都是常事。腐败问题在后世都没有能解决,这个时代当官更是为了名利。
在他没有登上皇位之前,他也不想跟整个社会的潮流作对。想要反腐,绝不是简单地提高官员待遇,或者严苛律法能解决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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