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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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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没有登上皇位之前,他也不想跟整个社会的潮流作对。想要反腐,绝不是简单地提高官员待遇,或者严苛律法能解决的,更需要改变整个社会的风气。
这是一项长期的,艰巨的任务,也会是朱瞻基一生之中都需要努力的事情。
但是这方宾可不仅仅是收礼敛财这一项罪过。为了敛财,竟然在家乡杭州霸占大量良田,挪用军粮倒季贩卖,更是纳了十几房小妾,三天一过寿,一月一庆生。
为了给他送礼,逼的兵部的下属们一个个不得不千方百计地敛财,让兵部风气日下。
而他还在家中公然狎妓,经常召那些艳姬在家中歌舞,生活极度奢靡。
对于这样的毒瘤,朱瞻基是没有容忍之心的,要不是现在他对文官系统还不能插手,他早就对付这个人了。
哪怕这个方宾对他毕恭毕敬,还给他行了不少方便。
欢迎仪式完毕,黄福与方宾同乘一车,前往黄家在太平门的老宅。
黄福虽然遭受贬谛,离开京城,但是他从来没有放弃回京的念头,京城的房子也一直留着。
前些年黄渊在京城苦读,一直考上了进士,就是住在老宅里。
不过他这个时候却还不能回家,要先去皇宫跟朱瞻基复命。黄福不需要去见朱瞻基,先回到家中,等待朱棣召见。
在东华门咨情司,朱瞻基召见了出使一趟,反而吃胖了一些的黄渊。一见面就忍不住笑道:“潜九此行辛苦,原以为你要瘦几斤,却不想你反倒胖了。”
黄渊也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返程途中,家母和拙荆每日尽我口味做菜,日日鸡汤伺候,渊贪口腹之欲,倒是让殿下见笑了。”
黄渊此行,先是到了交趾,随后又到了占城和高棉以及暹罗。
有黄福这个在交趾待了十年的地头蛇的帮助,在这四地轻轻松松就收购了两百万石稻谷,即使换算成大米,也超过一百四十万石。
这主要还是因为,南洋的米价更低,这是收的数量大,又比较匆忙,才会费银十万,要不然,价格会更低。
朱瞻基重视的不是这一次的买粮经历,因为这些在黄渊还没有回来之前,就已经传回来了。
朱瞻基重视的是建立与南洋各国的粮食供应渠道,为未来做好准备。
如果这个渠道建立起来,加上交趾又不会放弃,哪怕以后遇到小冰河时期,大明也不会担心没有粮食。
而且在这个时代,只要政府控制得力,永远不用担心粮食会多了以后贬值。
因为还有各种点心,白酒这两种粮食消耗的大类,在这个时代发展的规模都还不大,不怕粮食多,只怕粮食不够。
多收了三五斗这样谷贱伤农的故事,更多的是人为的原因。
而且,朱瞻基还有亲自打压粮价的想法,逼着大明的民众向外迁移,不管是北方的贝加尔湖,还是澳洲,美洲,非洲,这个时候可都是只有一些部落,没有多少国家啊!
这么一个花花世界,等着大明占领。要是还只恋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那真是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
但是东方的老百姓是在太能吃苦了,只要还能活的下去,根本不愿意背井离乡打拼,更不会造反。
朱瞻基想要亲自前往欧洲,心中也有一个目的就是改变现在的社会风气。
连太孙殿下都去了西方蛮夷小国,外面的世界没有那么可怕。
只要人们愿意改变,想要过的更好。这就像后世的改革开放一样,短短的四十年,一个贫穷的古国,就变成了一个现代化的国家。
现在的大明虽然是世界上最大,最繁荣的国家,但是实际上繁荣只是相对的。
遇到灾年,卖儿卖女的惨事依旧数不胜数。
走出去,占领更多的土地,更多的资源,这样的大明才能永不被敌人打倒。
哪怕最后因为自身的原因,管理体制崩溃,也依旧是汉人占据了这个世界,肉烂了也还在锅里。
只是守着碗里的这点吃食,最后锅里的肉却被一帮蕞尔小国给抢了去。
来到这个时代,朱瞻基最大的目标就是想要弥补这个遗憾。
让汉人占领全世界,让全世界都以说汉语为荣,让汉人成为世界的主流力量。
建立顺畅的粮食供应渠道只是第一步,只要有粮食,朱瞻基不怕没有钱给,石见银山马上就要属于大明,那里会有数之不尽的银子。
即使不要银子,大明也能生产足够的商品,满足那些国家的需求,以此缓解国内日益增强的土地兼并。
让种粮食无利可图,却不能影响稳定。然后让人们把目光都转向其他行业,转向国外,才是大明真正的发展方向。
第一九三章 颁旨
四月十五,大朝会如期举行。黄渊采购回来了大量的粮食,让朱棣高兴不已。
当户部尚书夏元吉在大朝会上核算出了这次买粮的成本,立即让大部分大臣神情恍惚。
虽然粮食从数千里之外运回来,但是因为如今的宝船运载力很大,一算成本,竟然还比国内的粮价更低。
无数人纷纷上书,要求中断海运,稳定国内粮食价格。
在农业时代,粮食价格是一个国家稳定的基础,粮价不管是过高还是过低,都会造成社会的不稳定。
现在的大明粮食价格已经很低了,一两银子能买四百五十斤大米。灰面的价格略高一点。一两银子也能买将近四百斤。
如果粮价再低,农民种地无利可图,甚至还要亏钱,那就会导致严重的社会危机。
能进入奉天殿进行大朝会的没有一个傻瓜,相反还是这个时代最精明的一帮人。他们都能清晰认识到粮价太低对农民的冲击,如果没有人愿意种地了,那以后吃什么?人们有了更多的时间,岂不是又造成了社会的不稳定!
朱瞻基当然考虑到了这种情况,他据理力争,首先分析了年初的雪灾对农民的影响,其次认为大明应该储备更多的储备粮,应对有可能的灾情,并且以后应该保留传统。
最后,他又承诺不会将这些粮食流通到市面上,除了作为储备军粮,更多的将通过内监的酒醋面局,做成酒水,米醋,用以售卖。
还有大臣想要反对,但是被朱棣驳了回去。
朱棣用起银子大手大脚的,在武当山建道观都能花几百万两银子。
但是他同时也更清楚银子的重要性,没有银子,他打仗都没有底气啊!
现在每年可以有更多的酒醋售卖,也就意味着更多的银子,他怎么会允许大臣们断了他的财源。
这个时候,江南的资本势力还没有形成规模,根本还不懂在朝廷内部树立自己的代理人。
所以朱棣的意见,也没有大臣敢于反对,也没有必要反对。
只要粮食不大量流通到市面上,影响了粮价,不管是扩大储备粮储备,还是做成酒醋售卖,跟他们都没有利益关系。
再说了,今日所有大臣,包括观礼的外国使节们,他们的关注点也根本不在这里。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兵部的汇报,因为如果大明要出军,应该就会在今日宣布。
户部的总结结束,众人的呼吸似乎都停止了,整个大厅里,只有王彦那略显尖细的声音传开。“有请兵部左尚书方宾奏事……”
分布在大殿里不同位置的十几个太监等他的话音刚落,就共同重复道:“有请兵部左尚书方宾奏事……”
方宾上前几步,来到了大殿的中央,先是大礼跪拜,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正对着朱棣大声说道:“兵部方宾奏:丙申年,癸巳月,己丑日至壬寅日事!”
王彦从侧面下了台阶,接过了他呈上来的奏折,又上去递给了朱棣。
朱元璋时期,大臣奏事一开始都要跪着,到了朱棣时期,就改成了站着,不过在初一十五大朝会的时候,因为大朝会每次都有外国观礼团,这个时候,都需要先下跪,再奏事。
朱棣接过了奏折点了点头,站在他旁边的王彦就又高声喊道:“准奏!”
坐在二层高台上的朱瞻基刚好就在王彦的下面,被他的声音裹的耳膜发麻。
方宾的声音当然就没有这么刺耳了,此人虽然贪,但是却有干才,善以机警,能揣上意。而且相貌堂堂,风度极佳,言谈举止都很出色。
解缙就评价他是簙书之才,驵侩之心。
什么是驵侩,原本是指马匹交易的经纪人,后来加了市侩的含义。
搁后世来说,这就是一个舌绽莲花的经纪人,鄙视他空有文采,却市侩无比。
听了朱棣的话,他起身往中间一站,略微背对朱棣,面向百官,就用抑扬顿挫的声音说道:“癸巳月上半月,兵部奏事三百一十六起,传达制书七份,诏书三百零九。兵部上下戮力一心,为太孙殿下出征日本调兵三万五千余人,千总以上将领六十五人……”
大朝会上,一般不会讨论具体事件,更多是阐述半个月以来各部门的工作汇总情况。
至于电视上面演的那些皇帝在朝会上审案子,这就好比后世全国人大会议上,处理一件民事案件,纯粹是扯淡。
只有关系到社稷民生的案件或者事件,才会拿到大朝会上来讨论一番,比如反叛,比如救灾。
当然,大军出征也在这个行列。
方宾汇一口气报完了兵部的事件,又转身面向朱棣,在大堂上静立而定。
朱棣在上面一边看着奏折,一边听着方宾的汇报,在方宾汇报结束之前,就已经看完了奏折。
这个时候,他才开口说道:“自我大明立国,首次派杨载出使,就遭日本南朝怀良王囚禁,并斩杀我五名使节。太祖念其懵懂,宽宥其行,但其不念旧恩,在洪武末年多次扰我边境。”
“自足利义满时期,在他的强力约束下,倭寇现象才得以遏制。但是足利义满之后,其子足利义持对我大明虎视眈眈,屡次试探我大明,并与去岁派出大批人马,掠夺了朝鲜语琉球等国,对我大明属国造成重大损伤。”
“太孙瞻基于去冬率十万大军,肃清盘踞在对马岛及济州岛倭寇,擒获万余人。除数千原南朝余孽,近半竟都是日本各大名子弟。”
这个时候,他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起身走了两步,来到了三层御驾台的前端,双手扶着栏杆,俯身说道:“朕派金尚书前往日本问责,足利义持竟敢封锁海域,拒我上使。还不让其他大名与我特使接触,我草他娘咧,竟不给老子留一点脸面,那就打他狗娘养的!”
即使朱瞻基已经熟知了这个爷爷的性格,在大朝会上遇到这样的骂娘,仍然差点没忍住笑起来。
不管是朱元璋,还是朱棣,包括现在的自己,不能说是个大老粗吧,也只能算是粗通文墨。
他自己还稍微好一点,喜欢在制定的规则内行事,这也是他后世带来的性格。
但是朱元璋和朱棣全是老天爷最大他老二的人,喜怒由心,一点规矩也不守。
就连颁发圣旨,有时候也跟儿戏一样。
洪武二十八年,倭寇进犯辽东。朱元璋下了一道圣旨,就直接写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告诉百姓每(们),准备好刀子,这帮家伙来了,杀了再说。钦此。”
白话圣旨源于元朝,那个时候为了让老百姓听懂圣旨,基本都是用白话。
但是朱元璋这样直接用家伙这样词的圣旨,不要说在元朝时期少见,就连后世也没有,可谓是空前绝后。
到了朱棣这里,他的圣旨也大多半文半白。比如前两年给户部的圣旨里面就这样写:“那军家每年街市开张铺面,做买卖,官府要些物件,他怎么不肯买办?你部里行文书,着应天府知道:今后若有买办,但是开铺面之家,不分军民人家一体着他买办。敢有违了的,拿来不饶。钦此。”
为了修建武当山道宫,他的圣旨就是一片大白话,最后还写道:“恁官员官民人等,好生遵守着我的言语,勤谨用工,不许怠惰。早完成了,回家休息。钦此!”
不仅仅对国内用白话,给朝鲜的圣旨中,朱元璋和朱棣他们也经常是大白话。
洪武十九年,朱元璋给朝鲜的圣旨就直接说:“你那高丽的事,也有些不停当。不知你那里古典如何,我这中国古典里看起来,件件都是他自取的……你后头只管来缠,我便道,既要听我的约束,比似俺中原地面,各有岁贡,因此教每年进一千马,金银布匹。却便不如约了。中国岂少这些……”
“……我明日差人往辽阳为马价的事去也。我的言语你记著,说到者……你回去叠叠的说与他,交至诚保守那一方之地,休要侮我,这中国有甚话说若不至诚,不爱百姓,生边衅,这等所为呵,我却难饶你!我若征你,不胡乱去,一程程筑起城子来,慢慢的做也……有官的纱帽,百姓头巾戴起来便是,何必只管我根前说?”
整个圣旨的意思就是蒙古人已经完蛋了,你们最好放聪明点,诚心诚意归顺我,不要在贡马、驻军、通商这些事情上耍小聪明。你们要是老实,我就不打你,但如果要打你,一定是会灭了你。至于穿什么衣服,这种破事就别来烦我,自己该怎么穿就怎么穿,还用我教你吗?
朱瞻基憋住笑,板着脸,看着台阶下的百官面面相觑。显然众人已经习惯了他的经常骂娘,一个个面无表情。
冷不防身后高处的朱棣突然大声说道:“太孙瞻基听令!”
朱瞻基只是愣了一下,就连忙起身躬身抱拳道:“瞻基在此!”
“月前命你筹措军务,可否完成?”
朱瞻基应道:“自获圣命,瞻基不敢有一丝怠慢,十六万大军整装待发,只等陛下旨意。”
朱棣大声说道:“好!着礼部,司天监选好出征日子,你便率大军出征。此战要打出我大明国威,让那室町幕府的足利义持小儿知道,我大明不可轻侮!”
朱瞻基大声应道:“犯我大明者,虽远必诛!”
爷孙俩三言两语,就敲定了出征事宜。这个时候,朱棣又命户部核对军粮,兵部做好后勤,内监派出监军,为大军出征做好准备。
而那日本的使节如丧考妣,瘫倒在观礼台上,却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其他各国的使节倒没有太多唇亡齿寒之感,首先日本一国悬孤海外,与其他国家都不接壤。
唯一与日本相近的朝鲜,对倭寇更是深恶痛绝,巴不得大明跟日本打的你死我活。
临近午时,朱瞻基才随着百官退出了奉天殿,今日大朝会,散会之后还会有主官们与朱棣在谨身殿召开的小朝会,他倒是不用陪朱棣共进午餐了。
刚出大殿,就看到衣着光鲜的沐昕迎了上来,躬身道:“殿下。”
他是长辈,算起来是朱瞻基的姑父,朱瞻基不敢拿大,回了一个礼说道:“姑父不比多礼,此地非朝堂,唤我瞻基即可。”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沐昕却不敢有丝毫怠慢。
常宁公主已经去世,他跟皇室之间的关系缺少了必要的纽带。虽然朱棣对他依旧宠信有加,不仅命他修建武当道宫,就连给大明其他王爷颁旨,经常也是让他作为主使。
但是朱棣年岁已高,太子怪他没有照顾好常宁,与他关系一般,他自然要巴结一下如今越来越势大的太孙了。
朱瞻基原本想要把他带在身边,但是朱棣却把他安排为了第二舰队监军,当易信的副手。
沐昕虽然是大名鼎鼎的“沐王府”的后人,家学渊源。但是他自小其实是在京城长大,只是作为特使去过云南,贵州等地,没有真正上过战场。
他这个时候找朱瞻基,也是想要跟朱瞻基示好,听听朱瞻基这个主帅的意见。
见他态度放的比较端正,朱瞻基心里还是比较舒服的,有心指点他说:“海军舰队初建,只是经历了一次实验性战争。易信虽然资格较老,但是缺少海军新帅。他如今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在第二舰队内建立自己的威信,所以姑父身为监军,应该维持他的威信,哪怕有不同意见,也不要当面让他难堪。只要他立下大功,自然有你一份,就是出师不利,与你干系也不大。”
沐昕点了点头,试探说道:“身为一军主帅,昕自会听令于他,这次过去,只带耳朵,不带嘴巴。”
朱瞻基笑道:“当然不能仅限于此,孤这次是想一绝后患,该监督的时候,姑父还是要履行自己的责任。”
沐昕明白了朱瞻基的意思,肃立抱拳说道:“臣一定不负所托,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朱瞻基笑了笑,这种话听听就算了,还是要看他到底称不称职,以后才会决定是否重用他。
第一九四章 后院稳定
泡在温暖的水中,朱瞻基双目微闭,如同精钢铸就的身体轮廓就这样暴露在绿竹和青梅的面前。
今年已经满了十八岁的朱瞻基身体已经完全发育成熟,原本有些瘦削的身体,肌肉也逐渐隆起。
但是他的健壮不是健身房那里面完全为了体型的视觉冲击而练就的那种肌肉隆起的健壮,而是一种轮廓分明,却又线条优美,充满柔韧的结实。
这个时候,朱瞻基浑身动也不动,只有他的胸膛以一种非常奇怪的频率,在不停地起伏。
绿竹和青梅都不敢惊扰了朱瞻基,安静地收拾着旁边的毛巾和软垫,准备一会儿给朱瞻基按摩。
她们不懂朱瞻基平日练的都是一些什么,有时候学着朱瞻基想要摆出那种难度极高的动作,反而会把自己弄的浑身疼痛。
太孙妃告诉她们,太孙练的有道家吐纳术,也有瑜伽,可是她们对这些都不懂。
她们只知道,只要本本分分地伺候好太孙殿下就好了。
从水池里赤条条地出来,两女连忙各自拿了一条毛巾,帮朱瞻基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朱瞻基这才又随意地扭动起了身子,摆出了几个匪夷所思的动作。
要是以往,因为追求身体的抗击打能力,他的瑜伽呼吸术练到高深处,却不敢将这些动作也都练到极致。
因为瑜伽走的是轻盈,持久的路子,与搏斗的爆发力和抗击打能力是背道而驰的。
但是这一世从小开始练习道家的吐纳术,一直到现在,他才算是明白了道家的吐纳术到底比瑜伽好在哪里。
瑜伽的作用是调节和开发身体潜能,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种作用是明显的,有用的。因为只要长期练习,人人都能感受到身体的变化。
但是道家吐纳术却远比瑜伽要高深的多,因为道家吐纳术,几乎是完全改变一个人的身体,进入另一个层次。
为什么道家吐纳术一定要从小时候开始练习,长大以后,练习的作用就不明显。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只有从小练习,才能在身体还没有发育之前,就完全改变一个人的体质和内府,让整个身体都能契合道家功夫的养生和发力。
这从本质上改变一个人的身体,相对于瑜伽的改善和挖掘潜力来说,要高出了一个层次。
朱瞻基这幅身体不如前世强壮,前世他能长到将近两米高,两百斤的体重,但是这一世,很难长到一米九。
不过即便如此,他已经比绝大多数人要高的多,站在人群里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关键是他能感受到现在自己联系的层次比前世要高,可是这个身体似乎依旧还没有改善完毕,让他有一种有力使不上的感觉。
虽然朱瞻基并没有像普通人一样活动自己的身体,但是他在调息的时候,就已经在身体内部让自己的每块肌肉得到了充分的锻炼,甚至包括内府。
趴在了头部被挖了一个洞的软垫上,他放松了全身的肌肉,让绿竹和青梅两女用力帮他按摩,缓解着身上肌肉的疲劳。
两女对他的身体一点也不陌生,也不像最开始那么害羞了,用力地按摩起来。
一番按摩之后,两女又端来了一碗野山参炖的鸡汤,朱瞻基足足喝了两大碗,这才吩咐道:“帮孤穿衣,让人摆驾,去刘昭训那里。”
绿竹这个时候大着胆子说道:“殿下,太孙妃这几日胃口不太好,吃什么吐什么,盼着殿下能去看望一番。”
按照宫里的规矩,凡是怀孕的嫔妃,自动就失去了侍寝的权力。
朱瞻基的嫔妃众多,一日一个,想要轮上就要两个月了。这些日子,除了白天偶尔能见到一些怀孕的嫔妃在花园里晒太阳,朱瞻基会与他们说几句,晚上倒是真的没有去安慰过她们。
看绿竹忐忑的样子,朱瞻基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为主着想,忠心可嘉,孤不会责怪于你。你既然说了,我就去爱妃那里坐一坐。”
只穿了一身内袍,朱瞻基披散着头发,在一帮内侍的簇拥下,来到了后殿。
此时刚吃完晚饭不久,孙娴的后殿里,她带着一帮嫔妃宫女正在裁剪着小儿的襁褓和衣服。
到了晚间,为了怕伤着眼睛,是不允许她们动针线的,所以她们一般都是白天绣花,缝制,晚上裁剪。
“殿下过来了……怎地头发还没有擦干?”
“干了,只是懒得梳头,反正一会儿还要睡觉,明早再打理也是一样。”
薛尚宫摸了摸他的头发,见果然是干的,这才没有追究下去。笑道:“怕是殿下又心疼绿竹青梅,不忍她们劳累了吧!”
两女一听,都低着头站在一边,不敢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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